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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在这么。
宫淮云淡风轻:“不用。开你的。”
宁稚然感觉事态不对,闻到了八卦的味道。他兴奋地打探敌情:“怎么,感情不好啊?你俩冷战了?”
宫淮不想接话,视线望向窗外。
宁稚然哪能放过这种机会,宫狗过得不好他就开心,连忙抓住机会劝分:“还是说吵架了?哎呦,感情这东西,不能硬撑,要是真合不来,早分早解脱。”
宫淮低头,试探道:“Finn,你这分析得头头是道,听起来还挺有经验,谈过不少吧。”
宁稚然如鲠在喉。
“啊,我,我没谈过。”
“真的?”
“嗯,没时间,我忙着学习,哪有功夫谈恋爱。”
“没人追你?”
“没有。”
宫淮有些不信,觉得宁稚然在骗他,发自肺腑感叹道:“你这长相,没道理没人追。”
宁稚然嘴一撇。
确实有人追。
不过全是男的。
“谁知道呢,我也觉得挺奇怪的。”
宫淮继续问:“那你自己想谈吗。”
“想啊。”宁稚然干脆利落,“谁不想谈恋爱啊。”
“哦,挺好的。”得到想要的答案,宫淮心里踏实了不少。同时,宁稚然没谈过恋爱这事儿,更是让他窃喜不已。
宫淮慢吞吞开口:“那我帮你。”
“帮我什么?”
“帮你谈上恋爱。”
“宫淮同学,你想怎么帮啊。你要给我介绍对象吗?”
当然。
多金男大,情史干净,自带豪车和大房子,还能给你交学费的那种。
宫淮抱起双臂,开始演了起来:“等有合适的,我给你介绍。”
把我介绍给你,惊不惊喜。
宁稚然莫名不大相信:“听你这语气,你身边妹子不少啊,你应该谈过挺多吧。”
“宫淮同学,你不会是个渣男吧。”
宫淮差点下意识回“我也没谈过”,可宁稚然这语气,又像是真的默认了他很有经验。
……还是先维护形象吧。
“我不是。我更不渣。”他淡定说。
宁稚然心里冷笑一声。
大尾巴狼,装,你可劲儿装。一张搞SM的渣男脸,又这么有钱,我信你才有鬼了。
我呸。
劳斯莱斯在宁稚然的怨念中,一路往游乐场开,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到。
游乐场门口,沈砚和Nomi早就在等了。
看到宫淮和宁稚然一起下车,沈砚则挤眉弄眼地,朝宫淮使了个“可以啊”的眼色。
Nomi更是眼睛兴奋地冒光,朝着他们跑过去:“你们来了!”
宁稚然看到Nomi,只觉得眼熟,抬手指了指Nomi,指尖还特地抖了两下:“啊,你是那个Upss!”
Nomi:“对对,是我,你好呀,我们又见面了。”
“我叫Nomi,是沈砚的女朋友。”
宁稚然默默看了眼Nomi,又看了眼沈砚。
好羡慕。沈砚女朋友好高,他也想有个高高的女朋友。
宁稚然皮笑肉不笑:“你叫我Finn就行。”
“哇,这个名字好好听哦。”
“你这Nomi的名字也不错啊。”
俩人一见如故。
几人寒暄了一会儿,检票入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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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稚然和Nomi聊的不错,很快就熟络起来,有说有笑地走在了前面。
宫淮一直看着宁稚然的背影,心里那点隐秘的期待,像正在棉花糖机里打出来的棉花糖,一点点膨胀起来。
就在这时,沈砚胳膊肘猛地一拐宫淮,把他往后拽了几步。
“兄弟,为了你的幸福大业,昨晚我和我老婆啊,专门为你开小会开到半夜。”
宫淮:?
沈砚怕宁稚然听到,压低声音:“喜欢就该拿下,磨磨唧唧可不行。我们呢,经过严谨的商讨,给你今天定制的核心策略就是——”
“玩,刺,激,的。”
说完,沈砚指向远处那些高耸入云、轨道扭曲、伴随着阵阵惨叫声呼啸而过的过山车,和跳楼机。
宫淮:“……”
沈砚:“看见没?就那些巨恐怖的项目,一会儿咱们就专挑这种玩。Finn看着就不是那种胆儿特别肥的,玩的时候,他要是害怕呢,是不是得抓点啥?”
他边说边点头:“你说,这不就是天然的亲密接触吗,等到时候,你再温柔点,安慰两句,‘别怕,有我在呢’……哎呦,这感情不就蹭蹭升温了?”
宫淮眉头越皱越紧。
卑劣。
他宫淮想要小兔牙喜欢他,是要他心甘情愿,是要他眼里心里都是自己,而不是靠这种趁人之危的下/作手段。
而且……万一小兔牙真的非常害怕怎么办?
小兔牙不开心,他宫淮能好受到哪儿去。
宫淮神情冷了下来:“用不着。我自己有——”
“安排”两个字还没出口,沈砚已经指着远处那号称全W城最恐怖、轨道几乎垂直、拥有连续五个360度大回环的过山车,朝宁稚然招呼道:
“Finn,Nomi,看那个,看着就带劲!咱们第一个就玩它怎么样?感受一下速度与激情!来游乐场不玩这个等于白来啊!”
沈砚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疯狂暗示Nomi。
Nomi立刻心领神会,配合地拍手附和:“对对对,那个超刺激的!Finn,我们去玩这个吧!”
宫淮抬头,看了眼那浮夸的过山车。
……光是看着,胃都犯恶心。
这么不体面的东西,有什么可玩的。一个沉稳持重的优质男性,怎么能玩这种失态又无意义的游乐项目。
无聊。
他只是不想失态,才不是因为恐惧,更不是因为他恐高。
宫淮期待地看向宁稚然。小兔牙确实看着胆子不是特别大。这很好,等小兔牙拒绝后,他再顺水推舟,完美,皆大欢喜。
就这么办。宫淮已经在心里预演好了台词,就等着宁稚然摇头。
然而。
宁稚然顺着沈砚的指向望去,那双漂亮的眼睛先是微微睁大,随即,“唰”地一下就亮了。
“看着就有意思!太带感了!走走走,我们去玩!我最喜欢过山车了!”
“……”
宫淮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第22章 宫淮受难记+兔子惊魂记
幻觉。
一定是听错了。一定是风太大,他听岔了。
那么优美的话语,一定不是从宁稚然那张小樱桃嘴里发出来的。
宫淮还在心里做着最后的挣扎。
可下一秒,宁稚然已经兴奋地朝队伍那头冲了过去,边走边回头喊:“过山车那里好多人啊,我先去排队了啊。”
宫淮:“……”
瞳仁都黯淡下来的宫淮,几乎是凭借本能,麻木地跟在三人后面,一点点挪进了队伍。
他不死心,看着Nomi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随意,足够体现出对这种幼稚刺激项目的鄙夷:
“你不觉得,这种东西很无聊么。”
Nomi斜了他一眼,一脸“姐这么费心费力帮你你还拆台”的复杂表情:“不会啊,我之前跟朋友来,光这过山车我就坐了两次,超级爽的。”
好巧不巧,这话被宁稚然听了进去。
宁稚然挑衅般冲宫淮笑了笑:“宫淮同学,你要是觉得无聊的话,要不,你就在下面等我们得了。反正我们觉得挺有意思的。”
Nomi:OAQ
沈砚:O.o
他俩的眼神,在宫淮和宁稚然之间疯狂扫射。
宫淮没了办法,只能说:
“不用。”
“……来都来了。”
Nomi在心里默默鼓掌,沈砚松了口气,还行,救回来了。
他们排了五分钟,终于挪到了那在宫淮眼里,堪比刑场大门的入口前。
这五分钟里,宫淮一直都在心里盘算,一会儿要不要提议坐最后一排,把自己安排在相对不那么致死的位置。
结果宁稚然那边已经兴奋得不行,正和Nomi热火朝天地商量着怎么抢第一排。
宫淮眼前又一黑。
他很无语,很想死,甚至头一回开始怀疑,这世界可能不是绕着他转的,而是绕着宁稚然转的。
谁叫他围着宁稚然转呢。
不过,再怎么说,带宁稚然来游乐场,真是个极其愚蠢、极其错误、极其自取其辱的决定。
这地方,以后绝对不能再来。
绝不。
工作人员拉开闸门,Nomi反应神速,一把拽住还在傻乐的沈砚,朝过山车第一排冲去。
第一排还剩两个位置。
宁稚然紧随其后,一屁股坐下,疑惑地回头问:“宫淮同学,你要坐我旁边么?”
收到宁稚然的邀请,宫淮利索地迈了上去,在宁稚然身边坐下。
不过,一会儿即将面对高空的恐惧,还是压倒了坐在心上人旁边的喜悦。
压杆压下来那一刻,宫淮脸都绿了。
宁稚然幸灾乐祸:“宫淮同学,你不会是在害怕吧。”
宫淮僵硬地微笑:“怎么会。”
“我只是,太期待了。”
宁稚然“哈哈”两声:“那就好,那就好。”
宫淮抬头,望天。
这就是谈恋爱要付出的代价么。
好可怕的代价。
过山车就在宁稚然的期待,与宫淮的恐惧中,稳稳地出发了。
一开始缓慢爬升,宁稚然整个人都探出一半去看风景,连耳朵尖都是兴奋的粉色。
宫淮坐在他旁边,压杆明明在身上扣得死紧,他却总觉得哪儿松了,只能在心里认真立起了遗嘱。
小兔牙以后要是敢不和他在一起。
他就敢死在宁稚然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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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真的。
还没来得及多想,过山车就一个俯冲,差点把宫淮整个人甩出去。
然后是360度的大回环。
五个。
宁稚然在旁边喊得特开心:“啊啊啊!哇靠!这也太好玩了吧!”
宫淮面无血色,魂儿已经飞出去好一阵了。
闭嘴吧小兔牙。
啊,要死了。
风声裹着尖叫灌进耳朵,宫淮根本不想往下看。
真的太高了。要是被甩下去,一定会当场死掉。
就在这旋风一样的地狱里,宫淮勉强偏头,看了一眼宁稚然。
宁稚然在笑,笑得很开心。
那是像孩子一样放肆的、纯粹的开心。是真心的,是接到劳斯莱斯车钥匙的时候,才出现的那种开心。
宫淮眨了下眼,世界还在疯狂转,可他的心突然安静了一瞬。
或许,偶尔尝试一下这种幼稚东西,也无不可。
这时,下一个大回环猛地将他甩向另一边。
……还是算了。
在一片尖叫中,最后一个回环结束,过山车带着巨大的惯性冲回站台,直至完全停稳。
Nomi意犹未尽地下车,沈砚还在复盘刚才哪个环节最爽,宁稚然人像打了肾上腺素,眼睛发亮,神清气爽。
宫淮努力眨了两下眼,靠意志撑着,把自己从座椅里拔了出来。
好的,最难的一关熬过去了。宫淮,你真棒,你太坚强了,这种程度的考验都能挺过来……
就在这时,宁稚然似乎是来了兴致,指了指远方高耸入云的跳楼机。
“欸欸,看那儿!”
“我们去玩跳楼机吧!”
宫淮:……
他感觉自己刚刚好不容易归位的五脏六腑,又开始散架了。
宁稚然已经和Nomi有说有笑地,朝跳楼机的方向走了过去,边走还边聊,等会儿要不要再玩一轮过山车。
宫淮站在原地,盯着那俩人热血沸腾的背影,努力聚焦视线。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坏笑。
宫淮回头,沈砚正朝他凑了过来。
“宫少,怎么样,刚才进展如何,有没有亲密接触。”
宫淮脸僵着,艰难地朝猪队友扯出一个自己此刻能做出的、最恶毒的笑容。
“沈砚,你还真是我的好,朋,友。”
“不用谢,都是兄弟,应该的。”
“……”
从过山车走到跳楼机,不过只有三分钟的距离。
可宫淮却觉得,这三分钟的距离,漫长得像一辈子。
等他挪过去时,宁稚然和Nomi早就站在那等着了。
宁稚然仰着头看跳楼机,眼睛亮晶晶的,整个人都透着期待,像是被阳光泡过似的,说不上来的明亮。
自从被家里断了供,他每天睁开眼就是直播、赚钱、陪聊、学习。
也挺好的。
这一天,就当是他过去一个多月,为生活拼命折腾的奖赏吧。
奖励自己放下一切,不加思索地玩一天,彻彻底底当一次,什么都不用顾虑的快乐留子。
宁稚然望着跳楼机,露出明媚的笑。
宫淮站在原地,默默看了他一会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股天旋地转的晕眩感,好像轻了些。他慢慢走过去,却不自觉地,离宁稚然站得近了一点。
“怎么样,开心么。”宫淮问。
宁稚然眼睛还在望着跳楼机,轻轻点了下头:“挺开心的。”
宫淮“嗯”了一声。
那就行。
可等真正坐上跳楼机的那一刻,宫淮立刻又一次后悔了。
耳边传来英文的广播提示:“准备上升——”
宁稚然两只脚腾空踢来踢去,快乐地四处张望:“Nomi你快看,我们升得好快!”
宫淮:“……………”
他穿着贵贵的外套,冒着凉凉的汗,完全不想向下看。
啊。那股想死的劲儿又回来了。
在无尽的懊恼中,宫淮陪宁稚然坐完了跳楼机。
紧接着是大摆锤,海盗船,在天上飞的旋转秋千。
从天上飞下来,再甩上去,一轮又一轮,每下落一次,宫淮都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没死。于是只能继续。
终于,在从旋转秋千上下来后,活爹可能也累了,总算肯去一边坐着歇歇。
Nomi也偎在沈砚身边,靠着沈砚肩膀回消息。
只有宫淮,坐在长椅上,眼神空洞,魂在空中飘着,半天没追上来。
沈砚朝宫淮贼兮兮笑了笑,给宫淮发了条微信,并偷偷朝他指了指手机。
沈砚:宫少,你和Finn怎么样了啊,刚才玩了那么多,该有点进展了吧
宫淮选择直接无视这条消息。
可沈砚却没有停下,自顾自安排起来。
沈砚:正好咱都累了,我和我老婆一会儿想去坐摩天轮。咱们分开坐,我和我老婆坐一个,你和Finn坐一个。今天这doubledte,谁都不耽误谁
沈砚:摩天轮这种东西,最适合发展感情了,兄弟,加油
呵呵。
你也知道这是doubledte。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我有仇,想趁这双人约会把我搞死。
宫淮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他本来是想去找个地方吐一会儿的。可走着走着,还是拐去了最近的自动售卖机。
最开始是想给他们买两瓶水,但当手指落到按钮上的时候,宫淮忽然顿了一下。
前几天和小兔牙吃Brunch,他好像还挺喜欢喝可乐。
宫淮改了主意,买了一瓶水,一瓶可乐。
走回去后,他先把水扔给沈砚,又把手里的可乐,握在手里,拧开。
做完这一切,宫淮慢慢走到宁稚然面前,把那瓶刚拧开的可乐,递了过去:“他们一会儿想去坐摩天轮,你想玩吗?”
宁稚然一愣,看着逆着光,站在风里的宫淮,又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可乐。
好像确实有点渴啊。
宁稚然接过来,也没想太多,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随口应道:
“可以啊,玩呗。”
宫淮没再说什么。
……行吧。
玩。
活爹。
宫淮转头,望向那堪比三栋楼那么高的摩天轮,露出赴死般的笑容。
短暂的休息后,四人往摩天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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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沈砚和Nomi一脸你俩自己玩儿去的表情,说要单独一个车厢,手都已经牵上了。
宁稚然也没别的选择,只能和宫淮上了另一个。
透明的车厢,干干净净,四面全是玻璃,就像个飘在半空的密封盒。
摩天轮慢,爬得也慢。一点点升上去,吊着宫淮那颗恐高的心往天上拽。
宁稚然自在极了,掏出手机拍地上的风景,拍完了还问:“宫淮同学,用不用我帮你拍张照?”
宫淮眼皮都没抬:“不用。”
宁稚然心想那可太好了:“那你帮我拍。”
说完就打开相机,把手机朝宫淮递过去。
……难怪先问我拍不拍,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宫淮接过宁稚然的手机,举起手机。
他这个人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到极致,哪怕是现在,坐在这个高空密闭棺材里,天在转,地在晃,他还是努力稳住手,帮宁稚然找最好的角度。
除了这个原因,他也是想让自己有点事做,不至于一直看着宁稚然。
可镜头下的宁稚然,比他想象中还难移开视线。
宁稚然坐在他对面,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镜头,脸上兴奋的红晕还没退。那睫毛上的碎光,顺着宁稚然的眼睛,一路流进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宫淮看着手机屏幕里的人,有点忘了按快门。
“笑一个。”宫淮忽然开口。
宁稚然还真听话,冲他咧嘴一笑。
宫淮恍惚了一瞬。
一张。
又一张。
他没数自己到底拍了多少张,只记得指尖落下的瞬间,那人一直在笑。
笑得好漂亮。
拍完后,宫淮把手机递过去:“你这手机拍出来感觉有些奇怪,我用我手机再给你拍两张吧,待会儿AirDrop你。”
宁稚然随口应了声:“行啊。”
宫淮重新举起手机,镜头再次对准那人,将宁稚然的笑脸,定格在自己手机里。
这一张,他要留给自己私藏。
咔。
收到从Airdrop传来的照片后,宁稚然一一点开,刚好,车厢正缓缓爬到摩天轮的最顶端。
风猛地大了,车身轻轻晃了一下。
宁稚然兴奋地嚎了一嗓子:“哇,这也太高了吧。”
他盯着手机翻照片,一边翻一边咂舌:“你拍得还挺好看的啊,宫淮同学,你学过摄影么。”
宫淮装作不在意,忍着高空带来的激烈反胃感,嘴角一点点翘起来。
也不看看拍得是谁。
怎么拍都好看。
宁稚然觉得这人笑得怪怪的,懒得理他,继续翻照片。但翻着翻着,他眼神一溜,又偷偷瞟了眼宫淮。
怎么说呢,这死装哥除了有钱,好像也没他想得那么讨厌啊。
难道是他先入为主了?
宁稚然犹豫了一下,决定给宫狗一次难得的机会,勉为其难试图破冰: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说,我还挺上镜的吧?”
宫淮没说话,但脸色挺不好看的。
宁稚然皱起眉头,低头看了眼照片,又抬头看看宫淮。
再看照片。
再看宫淮。
还好,宫淮动了动嘴,似乎终于准备说话。
只见宫淮慢慢从座位上撑起来,脸色一言难尽地歪头,低声咳了两下,然后干脆——
“呕——”
宁稚然:“……”
宁稚然:“???”
我把你给丑吐了?!
宁稚然觉得,他以后再试图和宫狗缓和关系,他就是个大傻蛋。
宫淮觉得,这回,他的人生,彻底、完蛋了。
一下摩天轮,宫淮一句话没说,脚步匆匆,第一时间冲去了最近的洗手间。
沈砚见到宁稚然下来,憋不住了,八卦地戳戳宁稚然:“欸,学霸,怎么样,摩天轮有意思吗。”
那可太有意思了:)
宁稚然咬牙切齿地咧嘴一笑,一句话都不想说。
大概五分钟后,宫淮回来了。
整个人干干净净,衣服整整齐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连头发丝都透着矜贵,在那一站,和大明星似的。
宁稚然一看到宫淮那张脸就上火,头一扭,脸上写满了几个字。
你别恶心我。
宫淮站定在原地,看着宁稚然毫不掩饰的嫌弃,心里“咯噔”一下,只剩下绝望。
“这园区最有名的项目,我们刚才差不多都玩了一圈。”沈砚搂住Nomi,乐呵呵地问,“老婆,接下来你想玩什么啊。”
Nomi坏笑:“玩点刺激的呗。”
沈砚:“比如?”
Nomi抬下巴,目光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宫淮和宁稚然,语气轻飘飘地落下两个字:
“鬼屋。”
宫淮松了口气,终于有个他能玩的项目了。
而宁稚然下意识后退了半步,眼神闪烁,脸上的兴奋褪得干干净净。
虽然他敢玩那些刺激的项目,但在黑漆漆的空间里蹦出个披头散发的东西,他真不行。
纯纯是小时候看恐怖片看太多,留下了心理阴影。
宁稚然张了张嘴,扯出个极其敷衍的笑:“鬼屋的话,你们去玩就行。我有点累了,我,我坐外面等你们吧。”
宫淮试图说点什么缓解气氛,结果鬼使神差地问了句:
“你怕鬼?”
宁稚然瞬间炸毛:“谁、谁怕了!”
Nomi抓住时机,窜过来,挽住好姐妹的胳膊,不由分说就把人往鬼屋入口拖:
“不怕就好,走走走Finn,鬼屋超刺激的,绝对让你终身难忘。”
沈砚疯狂朝宫淮使眼色:“学霸,来都来了,体验一下嘛。”
宁稚然只觉得自己像只被赶上架的鸭子,连挣扎都很是徒劳。
救命啊!救命啊!
谁来救救我啊!
宫淮看着那团小小的身影被人拖向鬼屋,眉头一点点皱紧。
小兔牙都快吓死了,这两人还逼着他进鬼屋?
开什么玩笑。
他要保护未来的小男朋友,不许谁都能把他往黑漆漆的地方拉。
宫淮上前一步,语气冷了下来:
“等一下。”
所有人一愣。
“Finn怕鬼,别拉他去。”
宁稚然:“……”
宁稚然就没见过情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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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低的人,他气个半死,为了挽回面子,只能带着火气开演:
“呵、呵,我可不怕。不就是鬼屋么,去呗,现在就去。”
小兔牙,还强撑上了,挺可爱。
你放心,有我在,谁都不能让你做不想做的事。
宫淮得意道:“不用强撑,我可以陪你在外面等。”
谁用你陪我了!宁稚然脑壳发烫:“怎么,宫淮同学,这么想在外面等,难道你怕鬼么?”
宫淮想了想,认真道:“啊。”
“……我可以怕。”
宁稚然气爆炸了,直接转头,气冲冲往鬼屋的方向走,谁拉都拉不住的那种。
沈砚悄悄转头,冲宫淮竖起大拇指:“牛啊,宫少,三句话就给人主动骗进去了,你真阴啊。”
宫淮:?
这家鬼屋,被称为游乐场里的“死亡监狱”,有整整四层楼那么高,改建自一座退役医院。外墙被铁锈色的钢板包围,连窗户都被封得死死的,门口挂着悬空铁笼和人偶尸体,头是歪的,眼睛还会动。
宁稚然站在楼下,仰头一看。
那楼,比他想象的还要高,就像在盯着他,张着血盆大口,只等着把他吞进去。
宁稚然被这大楼一衬,突然觉得自己好渺小,好……
不适合来这。
排队的人还挺多,队伍蜿蜒到大门口。宁释然杵在那儿排着,总觉得能听见从墙缝里漏出来的,断断续续的、惨兮兮的惨叫声。
宫淮站在他身侧,余光扫了他一眼。
宁稚然脸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净,连耳尖都发白。
宫淮有点不放心,忍不住开口:“其实要是不想进去,也可以不——”
宁稚然烦躁地打断:“要去,要去,要去!”
你可少说两句吧,烦死人了,真想贴张胶带把你这破嘴封上。
宫淮感受到来自未来小男朋友的嫌弃,只能识趣闭嘴,安静如鸡。
队伍缓缓往前挪。
宁稚然在忐忑中,对Nomi说:“待会儿,咱们可得走近一点啊,别走散了。”
Nomi笑眯眯答应:“好啊好啊。”
她一边答应着,一边在心里盘算,待会儿进鬼屋,该怎么拉着沈砚,自然地,不留任何痕迹地,把Finn和宫少甩掉。
一定要很不小心才行呢。
Nomi满意地笑了,暗自握拳,准备深藏功与名。
在漫长的等待中,宁释然跟在沈砚夫妇后面,一前一后进了鬼屋。
宁稚然硬着头皮迈进去,当鬼屋大门重重合上的瞬间,他就后悔了。
好黑!
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
啊啊,好可怕!
宁稚然的心在瑟瑟发抖,跟着前面的队伍,挪着小碎步一点点往前。
走了没多久,他忽然感到不对劲。
宁稚然下意识喊:“Nomi?”
没人应。
“沈砚同学?”
也没人应。
啊啊啊说好的不要走散呢,他们都去哪里了!
宁稚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那一瞬,他后背砰地撞上了什么东西。
硬邦邦的。
是个人。
准确来说,是一整面结实的胸膛。
宫淮低头看着他,慢悠悠地开口:“Finn,要不我走在你前面吧。”
宁释然感受到宫狗的挑衅,噌地跳开半步:“才不要,你,你跟着我走吧你。”
宫淮道:“好啊,我跟着你。”
宁稚然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一步比一步更用力。
走廊尽头隐隐有点光,宁稚然眼睛一亮,加快了脚步。
是个房间。
终于不是漆黑一片,可太好了。房间里灯光昏黄,只有角落里一台电视在闪。他心里松了口气,但肩膀还是僵着。
总觉得那电视不太对劲啊。
宁稚然决定不看那电视,头朝电视相反的方向偏着,准备大步走过这可怕的区域。
结果在路过电视的瞬间。
电视“咔”地亮了,屏幕上满是闪动的雪花,从里面传出一段刺耳的童谣旋律。紧接着,一张青白色的娃娃脸猛地从屏幕里贴出来,贴脸一笑,尖声喊:
“哥——哥——陪我玩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稚然当场破音。
见小兔牙被吓成这样,宫淮十分不悦,准备给这电视点颜色看看。
宫淮走到电视前面,用力把电源拔了下来。
“啪”的一声,屏幕变黑,那鬼娃娃的笑声戛然而止,童谣也跟着没了声音。
宫淮:“好了,没东西了,走吧。”
宁稚然:O.O
宫淮已经抬脚继续向前。
再三犹豫后,宁稚然还是小碎步追了上去,跟在宫狗身后,不敢朝两边看。
宫淮回头,偷偷瞄了一眼。
这脆弱又可怜的模样,还真是……
宫淮呼吸一沉,立刻移开视线。他清楚,现在的情绪有点危险。
走廊越来越窄,左右两边堆满了破旧玩偶,有的少了一只手,有的眼球掉了一半,密密麻麻,全是婴儿。
宁稚然瑟瑟发抖,他以为可算要走到尽头的时候,一声婴儿的啼哭,忽然响起。
一道道红光扫在他们身上。
下一秒。
几十颗娃娃头,齐刷刷转向宁稚然。
“卧槽啊啊啊啊啊——”
宁稚然差点当场休克。让他最害怕的是,好几个玩偶,竟然站了起来,哒哒哒向他的方向走!
宫淮不满地上前,啪啪几下,拍飞了好几个玩偶,他拽了宁稚然一把:“走。”
宁稚然虽然被吓得不轻,却还是本能地甩开宫淮的手,快速往前跑了几步。
宫淮那被甩开的手在空中悬了一会儿,才慢慢收了回来。心里那被压抑的念头,愈发滋长。
前方的通道里,只剩下弱得可怜的绿光,一闪一闪的,照亮了面前的房间。
宁稚然僵硬地抬头,只见密密麻麻的吊瓶挂在半空,细长的输液管在黑暗中垂下来,在空中晃来晃去。
他头皮发麻。
这里面肯定没有好东西。百分之百,会有东西突脸吓他。
宫淮也是这么想的,转头,提醒道:
“Finn,闭眼,我带你走。”
宁稚然实在被满天的吊瓶吓傻了,也顾不上所谓的面子,老老实实闭上眼。
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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