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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淮从后面抱住了他,头发就蹭在他的耳边,把委屈藏在话里:“宁稚然,不喜欢和我做么?”
不喜欢?
哦不不。
像我这种没开过荤的处男,哪里经历过这么多ply。
我甚至觉得我回不去了再也做不成直男了就连幻想的时候都是在下面的而不是在上面的……
但最主要的不是这个。
俗话都说男人的那个玩意儿通脑子。
可宁稚然现在已经变了异,他不只是那个通,就连直肠也通。直肠好像有扇窗,窗户一打开,就会有哗啦啦的粉色蝴蝶飞到脑子里去。而在这些蝴蝶飞向脑袋的时候,蝴蝶们也会路过心脏的那扇窗,在里面纷纷撒下花粉,种下种子。
种子会长得很快,长成树苗,长成参天大树,冲破心脏的那扇小窗户。
所以,那扇窗但凡一打开,就再也合不上了。
只有做朋友,才能砍断树苗,关上那扇小小的窗。
宁稚然低下头,看着几片雪落在他鞋带上,嘟囔着撒谎:“还行吧。一般般吧,也就那样吧。”
宫淮意外:“真的?不应该啊……”
宁:“真的。”
宫:“我知道了。”
宁:“你知道什么了?”
宫淮叹了口气,那白色的雾气掠过宁稚然耳朵,让宁稚然心痒痒的。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们就做不做/爱的朋友吧。”宫淮说。
宁稚然有点懵。
宫淮又说:“反正,我就是想给我们的关系,下一个定义。既然你说做朋友,那就做朋友。”
先从朋友开始呗。
我有的是耐心。
又散了会步后,两个不做/爱的别扭朋友回到了Adm家。
Adm因为昨天的宿醉,早早就回屋睡了。宁稚然找了床被子,蹑手蹑脚走去客厅,往沙发上一扔:“朋友,你睡这儿吧朋友。”
宫淮:“朋友,我不睡沙发。”
宁:“……”
宁:“你这不就是摆明了,只想和我睡一张床么,朋友。”
宫:“朋友也可以睡一张床,不是么。”
睡一张床你还能不叉我?
宁稚然可不信这个狗:“你要是觉得,朋友能睡一张床,那你去我屋睡吧,我去找Adm睡。”
宫淮面部肌肉有点抽抽:“你敢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睡觉。”
宁稚然往后一跳:“你你你,你的表情好可怕。”
宫:“朋友也分亲密和不亲密。咱们两个肯定比你和Adm亲密。所以,你只能和我睡。”
宁稚然瞠目结舌,不愧连课上的演讲都能头头是道,死装哥嘴皮子可真厉害。
不过。
Adm这人抠门儿,淘来的沙发又小又硬,死装哥人高马大的,也睡不开。
不为难死装哥了。
人过生日呢。
洗了个澡,收拾一番后,两个人香喷喷地,一起挤在了宁稚然屋里的小床上。
宫淮睁眼望着天花板:“宁稚然,今天是我们做朋友的第一天。”
这人又在想什么玩意儿呢。朋友还有什么第不第一天的,神经。
宁稚然不想搭理宫淮,敷衍地“嗯”了一声,侧身背对着宫淮,把自己缩在被子里:“晚安,早点睡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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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晚安。”
宁稚然闭上眼睛。
……
好诡异。
宫狗好安静啊。
他真的能这么老实?
宁稚然不信邪,悄咪咪侧了点头,偷偷在黑暗里打探敌情。
宫淮似乎确实睡了,双手交叠在胸口,安静平稳地呼吸着。
好好好,也挺好,警报解除。
宁稚然又一次闭上眼睛。
……
睡不着。
窗外偶尔路过的车声好明显,身后那人的呼吸也好明显。
好难受,我好热。
奇怪,我们明明用的是都是Adm买的沐浴露啊,怎么宫淮身上的味道,竟然奇怪的好闻呢。
我完了。
我疯了。
宁稚然在被子里蜷缩起来,试图把自己团成一个更小的团子,离身后那香气远一点。
但没用。
他越是在意,就越是能感觉到,宫淮的味道,宫淮的体温,纷纷隔着被子,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子里。
他甚至能想象出那被子下胸膛的轮廓,腹肌的线条,还有
宁稚然努力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些。
打住,宁稚然,说好的做朋友呢,说好的要砍断树苗关上窗呢,你这脑子里都在种什么玩意儿。
拔掉!拔掉!
“……”
脑子里的似乎能拔掉,可小旗子上的似乎拔不掉了。
宁稚然夹紧双腿,试图把这丢人的反应压下去,可这动作,反而让他浑身的火焰,烧得更旺。
他难受地扭了扭,竖着耳朵,仔细监听身后的呼吸声。
这狗睡眠质量还挺好。
要不……
宁稚然想了又想,终于还是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将手探进了被子里。
啊,身上好烫,指尖好凉……
啊,我又来到了世界上第二快乐的地方。
宁稚然一颤,用力咬住嘴唇。他忍不住去想,如果现在转过身,会怎么样?如果宫淮没睡呢?他会说什么石破天惊的骚话?会用什么表情看着他?
他会不会……
嗯……我的眼前冒出星星了……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身上。
“你好烫。”
宁稚然吓得剧烈颤了一下,眼睛都瞪大了,但还是死死咬着嘴,不敢说话。
宫淮把头贴过来,将鼻尖蹭在他的脖颈上,鼻息所过之处全是一片鸡皮疙瘩:“理论上,朋友有通财之谊。”
“既然都是亲密的朋友,那通个其他的,互助友爱一下,其实,也不算越界。”
“对吗,宁稚然?”
宁稚然感受到危险,蹬腿就想跑。
大手擒住了他的脚踝。
宫淮埋头,缓缓钻进了被子里。
第64章 亲亲你的炮友
“你你你出来……啊!”宁稚然疯狂拍打被子里宫淮的头。
不行,这不行,我心里那扇窗会关不上的……
宁稚然白眼一翻,喉结很剧烈地抖了抖,浑身都过起了电流。
他捂住自己的嘴,想让自己别叫太大声。可手掌心才刚贴上嘴唇,手腕就被宫淮拽住,一点点的,从嘴巴上拉了下来。
宫淮从被子里钻出,压在他身上,把他嘴里的温热渡给了他:“尝尝,你的味道。”
宁稚然都被吻得眼睛不聚焦了,一边颤抖着,一边扭来扭去。
“嗯,嗯嗯……”
他的腰往上一顶,正好和床隔出一道空隙,宫淮顺着那空隙伸出胳膊,揽过了宁稚然的腰。
“要继续么,宝宝。”
已经尝过天堂滋味的宁稚然疯狂摇头。
但他也清楚,宫淮不可能放过他。
然而,他意外的是,宫淮只是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将他抱紧了点,又将头贴在宁稚然肩膀上,喃喃道:
“好,那就睡觉,我听你的。”
宁稚然脸有点红了。
这,这么听话啊。
宁稚然僵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愣了一会儿,宁稚然小声问:“你、你不难受么?”
宫淮头抵着宁稚然,轻轻摇头:“我愿意忍。”
卧槽……
这大尾巴狼又开始勾人了。
宁稚然闭上眼睛又睁开。
用漫长而短暂的时间,在心里做了个决定。
宁:“算了。”
宫:“什么算了。”
宁:“做炮……做炮友吧。”
宫淮眼睛燃起意外的光:“真的?”
宁稚然咬着嘴点头,做不了朋友,真做不了一点儿,就没有这样不纯洁的朋友。
他又说:“就算做炮友,你也不可以和别人乱搞,不然我杀了你。”
宫淮表情复杂:“我很洁身自好的。”
宁稚然不信,也不想信,他轻哼一声,转过身背对宫淮:“今天不是我们做朋友的第一天了,是做炮友的第一天。”
听到这话,宫淮笑了。
他撑起身,覆在宁稚然身上,轻轻含住宁稚然的嘴唇:“那就来一个炮友的吻吧,亲亲你的炮友。”
宁稚然摇头摇头再摇头,宫淮亲左脸,他往右面躲。宫淮亲右脸,他往左面躲。
宫淮扬眉,立刻想到了解决办法。
宁稚然被这直肠直通天灵盖的解决办法,搞得浑身颤抖起来。
“你、你搞突袭……”
宁稚然紧紧闭着眼睛,如果现在睁开眼,是一定会控制不住眼睛上翻的。
而宫淮正在亲吻他的睫毛:“宝宝,你在吃我,好舒服。”
啊,海妖又在唱歌了。
可恶啊,根本就不敢睁眼,如果此刻一睁眼,就会看见这个该死的海妖。
海妖有着绝顶的容貌。海妖会吃人。也会吃掉人的心。不可以相信海妖。一旦相信海妖,他不止会身体颤抖,就连心也会跟着颤抖。
不能睁眼。没有招架之力的平凡人类,是不能被海妖大口吃掉的。
宁稚然。你要记住,你只是馋他的身子,馋他的活儿好,馋他身上香喷喷的味道,可不是馋这个人,知道了么?
知道知道。宁稚然在心里一唱一和。不睁眼,绝对不睁。
但很快他就没力气精分了,那愉悦的,像老电视雪花一样滋滋的酥麻感,一点一点,顺着他的脚趾,脚踝,胯骨,脊柱,一路狂奔,直冲大脑,顺便路过他心口那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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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的窗。
“嗯,等等,停一下、我、我不行……”宁稚然试图推开宫淮。
那人却好像很懂什么叫欲拒还迎,宁稚然越抗拒,那人就越不听。
这回宁稚然觉得自己是真要死掉了,被活活爽死的那种。这感觉太强烈,让他真有点害怕,他抬手,用力拍打宫淮的肩膀。
然后他的手就被按在了枕头上。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享受吧。
反正马上就要——
可那人却忽然停了下来。
“睁眼。”宫淮的声音就在头顶,“现在,看着我,宁稚然。”
宁稚然咬着下嘴唇摇头,头才摇到一半,床猛地晃了一下:“嗷啊呀——你,你欺负我……”
宫淮重复了一遍:“看我,睁眼。不然我再欺负你一次。”
宁稚然有点怂了,偷偷将眼睛眯成一条缝。
宫淮沉沉望着他:“嗯。乖。要看着我,到的时候也要一直看着我,不许闭眼,知道了么。”
海妖在命令他。
果然,睁开眼睛,是会被吃掉的。
宁稚然艰难问:“为什么我要一直看着你?”
宫淮:“平时不看我就算了,这种时候也不看我,这算什么。”
宁稚然脸涨得通红,像新鲜的脆柿子,他被宫淮这句话,挠得心里又爽又痒又想笑,这人幼稚起来,还真不分地方。
有点可爱。
宁稚然决定不再刻意闭眼,迷迷糊糊地看着面前这个人。
确实很好看,男子气概很足,也很蛊人。
光是看着,就感觉快要……
“嗯,等一下,慢点你……”
有眼泪从宁稚然眼角滑落下来。
又或许,流出眼泪的,不只是他的眼角。
宁稚然只知道他身子瘫了,脑子也跟着瘫了,他甚至有种感觉,此时此刻,无论宫淮跟他要求什么,他或许,都会在迷糊状态下同意。
毕竟被海妖蛊惑,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此时此刻,他的脑子已经被海妖吸干了。
海妖完全没有停的意思,紧紧握着宁稚然的手,准备提出他的代价:“宁稚然。”
“嗯?”
说吧。不就是想和我在一起么。
费那么大劲,被家里赶出来没钱不找沈砚借钱,和我挤在这小破屋,又提炮友又提朋友的,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我现在真迷糊了。智商也不占领高地了。你提出来,我或许真会勉为其难答应的。
别管明后天能不能后悔。反正今晚大概率是不会后悔的。毕竟我爽了。
宫淮垂下头,粘着汗珠的冰凉发丝紧贴宁稚然额头,让宁稚然浑身一颤。
“宁稚然,我想……”
快说吧。说出你的阴谋诡计,大尾巴狼。
“我想让你主动亲我一次。行么?”
“亲我一口,再抱抱我。主动点。”
宁稚然一愣,心脏都跟着麻了一瞬。
卧槽……
海妖不愧是海妖。真他喵的会勾人。搞这么纯爱。
也,也挺不错的。
宁稚然失了魂,勾住宫淮的脖子,沉浸在了漫长的吻里。
救命,我似乎被海妖的歌声勾住,飘在了大海中央,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第二天,宁稚然顶着黑眼圈,迷迷糊糊被宫淮开车送去上班。
临到商场楼下,宁稚然想起宫淮现在没钱,抽出两张十块,扔给宫淮:“诺,鸭子,昨天的劳务费。”
昨夜很卖力的鸭子开心接下劳务费,赐给小主人一个很响亮的亲亲。
宫淮:“去吧,下班了我来接你。”
宁稚然:“嗯,知道了……你别傻呵呵一直在楼下等着啊,去找点事情做,知道了么?”
宫淮点头,又想到了什么:“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下辈子吧。”宁稚然用蚊子音哼完,关上了车门。
对付宫狗,宁稚然可能还有点吃力,但对付工作绝对是手到擒来。
一进商场,被里面的空调一吹,宁稚然瞬间精神了不少,工作状态也跟着回来了。
Lind早上交代的几件棘手事,他也不怕麻烦,一趟一趟往库房跑,很快就处理得干干净净。
等到了下班时间,宁稚然不仅把Lind划过来的难搞客户全部搞定,顺势推销出了几套压箱底的超级丑限量款,手机里,还多了四五个夸他专业、靠谱的新客户微信。
因为他形象好,声音好听,嘴巴也甜,很多客户还给他起了外号。
闪亮亮的Rin。
宁稚然对这个绰号有点无语。喂,他叫Finn,怎么就被Lind带跑偏了?
也行,白天做Rin,晚上下Rin,也算人如其名,呵呵。
一天的工作已然结束,宁稚然巡视了一圈Vip室,准备关灯。
可当看到堆在地上的一堆包装袋时,宁稚然改了想法。
他蹲在那些大牌袋子旁,冲自拍镜头露出纯净水一样干净的笑容,按下快门,发了个朋友圈,配字:
【新生活(爱心.jpg)】
不用做陪聊的新生活。不用为学费担忧的新生活。
宁稚然扬起嘴角。
想了想,还是把宫淮从黑名单里拖了出来,并改了个备注:别对鸭子动感情。
嗯,不错。我是人,他是狗,宁稚然,你可别混淆物种,可不能因为他在床上表现太好,丢了神志啊。
宁稚然坐地上休息了一会儿,顺便欣赏起大家的点赞。
他都好久没发过朋友圈了,这还是那条【人车合一】之后的头一条,点赞自然不少。
哇,妈妈给他点赞了。好难得啊!
呦呵,宫淮也点赞了。
还评论了……好几条?!
宁稚然眨眨眼,把手机拿近了仔细看评论。
别对鸭子动感情:好看。
别对鸭子动感情:饿了。
别对鸭子动感情:给你买了加冰的LondonFog。
除此之外还有一大串,比如:
“晚上想吃什么。”
“快点下楼。”
“等你吃饭。”
“(猪猪.jpg)”
“还没下班吗。”
“………”
宫淮是唯恐大家不知道他俩有关系吗?你把我朋友圈当留言板了?!
杀了你。
宁稚然忍住把宫淮重新拉进黑名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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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下楼。
宫淮高兴坐车里等着呢,一只手搭在驾驶座窗外,露出手腕上戴着的满钻彩虹女神劳力士,悠然自得极了。
宁稚然撇嘴,十辆他的小丰田,都买不起这块表。
他敲敲窗,宫淮就把车窗降下。宁稚然弯腰,对着窗户里的人说:“把朋友圈评论删了。”
宫淮微笑,装作没听到。
宁稚然:“快删了啊,别人看到算什么啊,咱俩共同好友肯定不少呢,这不得被人截图蛐蛐死。”
宫淮把头侧到一旁。
宁:“我咬你了嗷。”
宫:“咬啊。我就喜欢你咬我。”
宁:“……”
宫:“你不问问我,你上班的时候,我去做什么了吗。”
宁:“。你去干嘛了。”
宫淮得意地看了宁稚然一眼。
然后他伸出手指,旁若无人地勾下自己裤子一角,露出人鱼线下方,那黑金TomFord内裤标。
宫淮:“昨晚你睡觉的时候,我把你给我买的生日礼物洗好了。中午那会儿,我觉得差不多能晾干,就回去换上了。真不错,尺寸正好,我很喜欢。”
宁:“………”
宫:“哦对,我也顺手,给你这两天的内裤洗了。别太感动,这可是我头一次给人洗衣服。你要记得,多穿几天。”
宁稚然莫名有种奇怪的预感:“。我能问一下,你是用什么洗的吗。”
宫:“洗手台,旁边的洗面奶。”
宁:“你为什么要用洗面奶洗?!?”
宫:“你那朋友家的东西,看着都太廉价,不想用。我觉得用他洗脸的东西来洗,会稍微比较安全,也能稍微贵一点,我会放心。”
宁:“……那是我的洗面奶。”
宫:“呃,对不起。”
宁稚然心里蹭蹭冒火。
他拉开车门,掐着宫淮脖子晃啊晃:“你你你用我洗脸的东西洗内裤,怎么,你是觉得你那大鸟比我的脸还贵么!”
街边几个流浪汉看到都吓一跳,纷纷绕着这辆车走。
宫淮:“不敢当。”
宁稚然恨不得把宫淮的头从肩膀上晃下去。他亮起两颗门牙,狠狠咬了一口宫淮的胳膊。
宫淮低头,看着手上的牙印。
……还挺可爱的。
宫大少爷兴奋了,小兔牙又遭殃了。
反正是炮友,那就该做点炮友该做的事儿,小兔牙在汽车的颠簸中,被大坏狗吃进了肚子里。
接下来一周多的圣诞假期,小兔牙每天都有被好好吃干抹净。
以至于等再开学的时候,宁稚然早上洗澡,腿都酸到发飘。
宫淮也根本不在Adm面前演了,就连洗澡,都要跟在宁稚然后面,和宁稚然一起洗。
于是又被偷偷吃掉一次。
宁稚然都有点担心,就他俩这个做的频率,会不会以后长得越来越像啊。
他也会有一张纯爷们儿的渣男脸了吗?想想还有点小期待呢。
不对,还是先担心自己菊花健康与安全问题吧。
烦死了,这可是我曾经最讨厌的人……
开学那天,宁稚然抱着一颗想死的心,和宫淮一起进了教学楼。
进去之前,他特地警告宫淮,在学校离他远点,他可不希望被人看出点什么。
宫淮表情还挺失落。
宁稚然大步甩掉宫淮。
这学期他报的课,和上学期没什么大出入。宁稚然背着小书包,在Econ教室里,找了个第一排坐下。
好的,把笔记本电脑掏出来,把包里的水也拿出来。
嗯?
宫狗怎么在我旁边坐下了?
宁稚然黑着脸,站起身,夹着电脑就准备走。
刚好这时候,几个认识宁稚然的同学从门口路过:“诶,Finn!你也报这节课啊,哇,太好了!我们能不能坐一起啊,学霸你照顾照顾我们吧,这学期就靠你啦!”
宁稚然尬笑:“呃,可我……”
可我不敢坐这啊。
不敢坐这随时发/情的宫狗旁边。
这时宁稚然手机响了,来了条微信。
别对鸭子动感情:宁宁,你这一走,会显得我们很可疑。
宫淮内涵地看向宁稚然,冲他悄然比了个“宁,宁”的口型。
宁宁!
宫狗竟敢在学校这样叫他!
宁稚然不敢再看这个骚/货,但也确实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可疑,只好和几个同学说:“哦,我左边都是空位置呢。坐吧坐吧……”
几个同学高兴落座。
宁稚然不高兴地坐了回去。
偷摸在桌子下踩了宫淮一脚。
其中一个叫Eric的同学,还时不时和宁稚然聊天呢:“Finn,放假没去滑雪吗。对啦,晚上我家有轰趴,有不少ins上的网红会来呢,要不要一起呀。”
宁稚然客气道:“啊,啊哈,你家在哪——”
有人悄悄在宁稚然手心里画圈。
拇指所过之处,皆是酸溜溜的刺激电流。
嗯,嗯啊……
Eric:“Finn你现在没对象吧,要是没对象就来啊。你长这么好看,一定会很受欢迎呢。晚上喝点酒,认识一下啊。”
宁稚然浑身每根汗毛都立着,努力把宫淮的手拨走,冲Eric礼貌笑道:“你们这是什么局——”
他微信又亮了。
别对鸭子动感情:晚上是想在他家被我操么。
呦呵。
行啊,宫狗,冲你这句话。
宁稚然:“正好我没对象,几点啊,我会去的。”
没想到,宫淮在宁稚然旁边,悠悠朝Eric探出头。
“同学,我也没对象。带我一个,没问题吧?”宫淮扬眉,挑衅道。
第65章 是哭包也是醋包
Eric意外又高兴,要是宫淮来了,他能借着宫淮的名头叫来好多妹子呢,他想都没想,高兴点头:
“你是宫淮吧,哎呀,你在咱学校可出名了,谁不知道你Gong系列车牌号啊。太好了,来来来,这种局就得人多了才好玩儿!”
宫淮得意将头转了回去。
并在手机屏幕上打字。
别对鸭子动感情:这么快就对我腻了,还想找对象,好厉害,宁宁。
宁稚然看到这消息,眼睛都眯了起来。
我未来老婆:滚啊,请正视你的身份,炮友同学,你的脸怎么这么大啊
宫淮默默深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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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打字,发送。
别对鸭子动感情:除了脸,别的地方也很大,你知道的,别惹我。
我未来老婆:再厉害也得每天被我花20养着。要不你今天别吃饭了,饿着吧
小兔牙,好手段,都学会用钱拿捏我了。
宫淮暗爽,锁上手机。
点名后,课在安静中开始。因为他们坐在第一排,白人教授提问环节,经常会点他俩来回答。
宫淮回答问题的时候,特别正经,完全看不出是那个满嘴骚话的大尾巴狼。
说实话,宁稚然觉得,这样的宫淮……
意外的,还挺新鲜。
不过也挺奇怪,那人看着越正经,宁稚然脑子就越黄。
尤其当宫狗一本正经,用纯正英语回答教授问题的时候。
宁稚然心里、眼里,全是早上湿漉漉的浴室,宫淮从后面捂住他的嘴,含着他的耳尖,让他发出难以抑制的呜咽,丝丝缕缕晶亮的口水丝,只能透过宫淮的指缝无力地滴下来……
啊啊,为什么以前上学的时候,从没觉得宫狗坐旁时存在感会这么强啊。
宁稚然僵着脖子,感觉右半身都快烧起来了。
只因隔着同学该有的礼貌距离,宫淮就坐在他右边,人模狗样地穿着高定衬衫,衬出刚刚好的公狗腰。
可只有宁稚然知道,那衬衫底下,紧贴着腰侧的地方,还有几道他受不住时挠出的红痕。他仿佛又能感受到,宫淮热乎乎的呼吸喷在他颈侧,用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在耳边,一遍遍地,叫着他“宝宝”。
宝宝。
宝宝。
宁稚然低头写字,写不进去,眼睛也不敢往右边看。
好难受。
我们之间好像有根线,细到看不见。
线缠在我的脖子上,也缠在他的手腕上,更是缠在我脑子最敏感的那一根神经上,那头只要轻轻一扯,我的心就乱成一团毛线。
这叫什么,直肠的余震吗?
宁稚然耳根发烫,后背一层汗。
要不然把宫狗赶走吧,再这样下去,我都要变得不正常了……
一节课,在宁稚然的怀疑人生中结束。
临下课的时候,Eric还特地给宁稚然和宫淮拉进了晚上的喝酒群,在里面发了家里的定位,告诉他们一定要来哦。
宫淮看着Eric的背影,凑在宁稚然耳边:“真去他家么?我可不是什么局都去的。”
“爱去不去你。”宁稚然甩开宫淮就走,“离我远点,烦死了你!”
小东西又撒娇呢,真可爱,宫淮抿嘴在心里偷笑。
他决定好好奖励一下小兔牙。
比如,给小兔牙做顿晚饭。
于是在回到Adm家,宁稚然认真整理了一下论文大纲后,他循着厨房叮叮咣咣的巨响走过去,无语地发现,平底锅里,多了几团煤球。
宁:“这是什么?”
宫:“老攻的爱。”
宁:“走开!!!”
这玩意儿吃了会死人。锅也根本刷不干净,就连一向秉持能省则省的宁稚然都没忍住,把锅带煤球全部扔进垃圾桶,并扣了宫淮今日的生活费。
Eric家在Richmond的别墅区,那里不是唐人街,却胜似唐人街。街边都是中餐招牌,里面进进出出的全是国人。
等开到Eric家的时候,天上正燃起了红霞。
Eric后面跟着两个网红,兴冲冲过来开门:“哎呀,你们来了呀,快快快。”
带他们来到大厅,Eric从塑料包装里拆出来两个红色的一次性杯子。因为人多,怕杯子拿混,这是上面带涂层,能刻名字的prty专用塑料杯。
Eric用指甲在杯上,分别划了个宫和Finn,递给他俩,接着招呼人去了。
宫淮看着宁稚然手上的杯子,思考了一下,夺过来,在宁稚然名字旁划了个爱心,这才还给他。
宁稚然无语,并用手在宫淮名字旁画了坨屎。
宫淮看着老婆亲手画的屎,悄悄用嘴比了个Wow。
Eric家很大,一看就是新房子,很是豪华,没个大几百万刀可下不来。
这要放在以前,宁稚然肯定会在心里酸Eric,但现在,倒也没了那么多义愤填膺。
他甚至会期待,未来的某个日子,他靠着自己赚到的钱,也住进这样的大房子。
换个好点的车,买条狗陪着宫狗,再每天花二十刀养着两条狗……
不对。宫狗是怎么跳进我未来规划里的?赶紧从我脑子里出去,退退退!
Eric大厅已经坐满了一圈人,都是年纪相仿的华人留子。
一些人看到宁稚然和宫淮,眼睛都直放光。
宁稚然看了一圈,哇,好多漂亮姐姐。漂亮姐姐们对他的笑容真温柔,真友好。
因为大家很多都不认识,为了让所有人缩短尴尬期,Eric拆了一副扑克牌,和大家坐在一起:
“大家都玩过国王游戏吧。老规矩啊,抽到K的人,随便点两张牌,让拿到这两张牌的人,做什么都行哈。来都来了,可不能玩不起啊!”
大家笑作一团。
宁稚然在心里微笑,这帮人,一看就很能玩得开。一会儿估计有的看了。
“来来来,都抽一张!记住自己的号码,别让别人看见啊!”Eric把一小叠牌在地毯上摊开。
宁稚然随手抽了一张,偷偷摸摸看了一眼,黑桃5。
他下意识瞟向宫淮,宫淮正慢条斯理地用指尖捻开牌角。
“都抽好了吧?谁拿到K了?主动点!”Eric兴奋地嚷嚷。
一个穿着辣妹装的女生高高举起了手:“我是国王!我是国王!”
“哇哦!第一个国王诞生!权力交给你!”Eric带头起哄。
辣妹国王兴奋环视一圈:“那我就不客气啦!方片4是谁?最大声喊‘我是傻子’!”
一个男生哀嚎着站起来,红着脸完成了社死任务。众人爆笑,气氛瞬间热烈起来。
大家再次抽牌。
这次,抽中国王的是Eric本人。他嘿嘿一笑:
“别玩什么傻子的,咱这人多,玩点大的。红桃A,你,你呢,你和左边的人,亲一口吧,带舌头的那种,玩不起喝三杯哈。”
宁稚然肩膀都放松下来,挺好,跟他没关系,有好戏看了。
然后就听旁边的宫淮淡定道:“我左边,是宁稚然啊。”
整个客厅安静一秒。
随之爆发出尖叫和起哄。
“卧槽!红桃A是宫少!左面是Finn!”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带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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