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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取下毛巾,擦干了湿漉漉的手。
一场国际协议签订现场,只是因为一个人的出现而变得风云诡谲,各方人马严阵以待,偏偏还不敢打草惊蛇。
不得不说,莫时鱼如今也是有恐怖分子的待遇了。
他转过身,慢悠悠的走出了厨房。重新端着餐盘走进了觥筹交错的宴会。
无数目光隐秘的集中在他的身上。他打了个哈欠,眼下一点若有若无的泪痣,轻柔的勾着唇。
时钟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就到了七点整,钟声响起,镜头对准了最前方的九川议员身上。
面容威严的老人穿着一身和服,和一个穿着军装的外国老人一步步走上了讲台。
“这次合约签订是全球直播的,新闻都提前发出去了。”一个年轻官员看着屏幕里的画面,苦着一张脸,“现在被巢母来搅局,这直播是播还是不播啊?”
“播啊,为什么不播?”另一个年长一些的官员一拍桌子,怒骂道,“搞得我们多怕他一样!你们看你们一个个的,巢母不过是露个脸就怕成这样,我3岁女儿都比你们有胆!”
在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谁看过两年前那次直播能不怕巢母啊,年轻官员敢怒不敢言,只敢在心里吐槽。人家都找上门了,你还敢来直播,谁知道这个全球第一漂亮的大疯批会不会再来一次两年前的直播事故?
到底还是有明事理的,知道丢脸事小,但直播是万万不能直播的。
甚至连全场所有的监控摄像头都关闭了,大家几乎都是在用肉眼观察巢母的动向。
这样就算莫时鱼发动能力,也无法在一瞬间杀死所有人。
“已经7点了。”
年轻官员扒着窗户,小心翼翼的搜寻着那道黑色身影,同时也望着台上两位面色无波的大人物,“二位大人已是幻觉做的替身。”
“我们派了一个异能者狙击手监视他,他射出的子弹一旦锁定目标,哪怕突破时间和空间,也会到达目标的身体里,从未失手。”
“他是一名优秀的狙击手,距离这里一千五百码外,巢母,就算你能力诡谲,难不成还能越过一千多米的距离看见他?”
今晚你敢出现,就做好被瓮中捉鳖的准备。
莫时鱼在宴会上逛到现在,已经彻底不装了,他轻晃着红酒,靠在桌边,安静的望着台上签订合约的两位大人物的幻影。
“污染中藏着巨大的机遇,两国在坚决防治污染的同时,深入研究其背后可利用价值,将污染能源化。”
“下面我宣布,太平洋污染研究基地正式建成!”
全场传来了热烈的掌声,久久不息。
他一口喝了半杯酒,垂着眼睫。
场上是早已藏于幕后的权力掌控者,场下是自作聪明的投机者。
门外传来了隐秘的、密集的脚步声。
荷枪实弹的士兵将场所团团包围,直升机在云层中若有若现。
“3队到位!4队到位!”
“狙击手到位,已确认巢母位置,请求狙击许可!”
“许可。”
他直起身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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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避,侧过头,望向窗外。
一千多米的距离,穿过高山,遥远的树林和高塔,趴在登山公路的车内的狙击手在长筒瞄准镜内,看到那双烟灰色不似人类的眼瞳慢慢转动,没有通过任何工具,精准的和他对上了视线。
一瞬间,狙击手浑身跟过了电似的,“刷”的就麻了。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之间隔了一千多米啊——
他怎么看到的我的?!
耳机里传来了长官急促的催促声。
“狙击手,立刻开枪!听到命令了吗?立刻回答!”
这一刻,狙击手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灭顶的恐惧抓住他的全部心神,他听到了自己濒死的呼吸声,腹部猛地一阵剧痛。
鼻尖瞬间充斥了血腥味。他颤抖的视线缓缓下移。
他的肚子里,一只白玉一般透明的手撕开了血肉的黏膜,没有骨头一般轻轻搭在他面前的血泊里,沾着血一点点的写。
“Leve。”
“好,好……”狙击手张了张口,在浓重的血腥味和头晕耳眩的耳鸣中颤抖的说道,“求您放过我……”
“伟大的母亲……”
莫时鱼一把拉下了假发,任由烟灰色的长发在空中散开,发出了爱怜的轻笑,“这才是乖孩子。”
整个军方的无线电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狙,狙击手失去行动能力!”
“该死的,巢母动手了!”
“他怎么看到的?一千多米啊,他的眼睛是雷达吗?!”
“这根本不是人类能做到的!这是怪物,怪物!!”
没有人注意到,在狙击手的身后不远处,一个暗色的修长的军装身影压着帽檐慢慢后退,最后隐入黑暗里。
巢母的眼睛从来不止一双。
莫时鱼毫无所谓的站在宴会的正中央,可没有一个人有办法奈何他。
他语气轻缓,声音却清晰的传到了大部分人的耳朵里,“污染中藏着机遇,所谓的机遇,就是将其改造为热武器、新型武器投入战场,只要将污染在可控范围内,就是未来战争的趋势和王牌。”
“污染代表未来,就是这样的未来。”
“一切先进技术将首先用于掠夺。”他弯起了眼睛,屋顶那微颤的灯光倒映在瞳孔里,“老实说,我并不意外这样的发展。”
“可是,你们真的控制得住吗?”
莫时鱼将手中的酒杯喝尽,在桌边一把敲碎,执起一片碎片,割开了手心。
“所有准备将污染投入战争的人啊,让我看看,以你们的技术,能掌控这一片污染,你们能代表未来吗?”
他张开手,掌心赫然是一道血淋淋的刀口,鲜红的血液裹挟着一个漆黑的种子从伤口中钻出来,无声的落在地上。
种子触地就开始疯涨,张牙舞爪的枝干散发着浓重的黑烟,几息之间冲破了屋顶,冲破了建筑,在山顶长成了一株巨大的黑树。
漆黑的枝干像盛开的花一般往四周伸展,刺中了躲闪不急的人,扎进身体里汲取血液,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宴会场地的来宾发出了恐惧的尖叫声,所有人争先恐后的往外逃命。
年轻官员猛地拔高的声线,“检测到高污染因子!”
年长官员对着他大吼,“快点控制!全世界都在看着,只不过是一个捣蛋的异能者而已!两年来研究的抗污染技术都是喂狗吃的吗?”
回答他的只有屏幕里不断飙升的数值:“无法控制!无法控制!”
这个夜晚,刺耳的鸣笛声、坠落的直升机和恐惧庞大的树影,构成了在场所有人的噩梦。
年长官员一拳砸在桌上,颓然的坐了下去。
“去汇报吧。”他低声说,“今天的协议签订遭人阻挠,造成了巨大的人力伤亡……被迫中止。”
年轻官员应了一声是,站起来往屋外跌跌撞撞的奔出去。
他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无法完全将今晚的事当做恐怖袭击来处理。
“巢母……污染的母亲。”
“其实每个人都知道,这些年的污染没有蔓延是你在暗中控制。但有多少人是真的在感激你?”
“没有。”
“所有人看到的只有背后的利益,谁得到巢母,谁就能将污染控制在手中,掌控未来。”
“你想告诉我们,污染无法被利用?”年轻官员在心中叹息,“可人类的贪婪,怎么抑制的住呢?”
“今晚你的举动,你杀死的这么多人,除了再一次让你站在风口浪尖以外,又能吓住那些权力掌控者多久?”
年轻官员看不清巢母的善恶。
因为他的手段同样充满了激进和残忍,他的手上也早已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代表恶欲的巢母带来的是机遇还是灾祸?
年轻官员不知道。
也许只有巢母和污染一起消失在世界上,才是最好的结果。
夜幕像泼开的浓墨,浸染在河里。
“呜哩呜哩——”晃荡的警笛声飞快的往山上驶去,一辆接着一辆。
月光零落的洒在山路边,没有人发现,一台不大的游艇停靠在海岸背面的阴影里。
一道身影从树林里钻出来,躲开不断驶过的车辆和车灯,在黑暗里翻身越过山间公路的栏杆,灵活的滑下坡路,悄无声息的翻上备好的游艇,推开舱门,闪身进入舱内。
月光撒入船舱,照在来人灰色的长发,像天然染色的烟雾升腾在空气里。
莫时鱼坐在游艇的驾驶舱,熟练的启动游艇,一脚油门,背对着山往外行驶而出。
“哈——”他打了个哈欠,抹了一下眼角渗出的泪,掌心的血痕还在不断往外洇着血,在脸色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今晚又死了多少人。”他自语道。
献祭良知的投机者死去了一批,还会有更多追逐利益的人站起来。
战争没有休止符。他今晚的举动也许根本没有意义。
只有一件事是可以确认的。
他的确离记忆里的自己越来越远了。
他行驶到了远离岸的大海中央,早已离今晚的纷争地很远很远,舱内空气安静到一根针掉落都听得见。
太安静了。
安静到不正常。
莫时鱼猛地回身,下一秒被扼住手腕压在舱台上。
“哈……”他扯着沙哑的嗓子发出了断续的笑声,“你这个傻子,怎么跟过来了。”
压低在他耳廓的黑色皮革覆面一声不吭,只伸出另一只修长的手,用被皮革包裹的手指盖住他的眼睛。
“……”他发出了略低于莫时鱼本音的含混声音,用面部的银色金属搭扣蹭过他的脖颈,在极易着色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艳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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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船还在开。”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莫时鱼压低声音说。
抚摸他的手指颀长有力,曲起时甚至能看到上面分明的骨节。
覆面一直覆住了他的手,扣进了指缝,在他的手心里写着字。
“没有变。”
“……”莫时鱼怔了一会儿,慢慢移开视线,望向了窗外的海。
“一个两个的……”半晌,他轻叹一声,仰倒在地上,任由覆面将他缠抱在怀里,“我可没有那么软弱。”
“你知道,今晚我在这里做的一切都是次要的。”他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带着难以抑制的嘲讽,“你说的没错,覆面,我一直没有变,我做不了伟人,如果不是为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我才懒得管这个世界的人的死活。”
“我最喜欢的果然还是……”他伸出手指,抚过覆面黑色皮革的面部,轻吻了一下后者脸上属于嘴的位置。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厕所打不开,门被从里面锁上了。
桔梗让空姐退到了安全的位置,然后伸出手,握住了门锁,衣袖里伸出几根绿色的藤蔓,灵巧的钻进了锁扣,“磕哒”扭转了锁。
“……”门无声的打开了。
厕所里站着一个人。
听到声音,他缓缓地侧过头,望向门外的人。
桔梗以为他会看到什么可怕的景象,但没想到看到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副机长?”
整座飞机上都是他们家族的人,看到是熟人,桔梗稍微放松了一些,但还是多问了一句。
“你在这里干什么?刚才空姐敲门,为什么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
副机长将手从镜子上移开,语气迟缓的说,“抱歉,桔梗大人,我没有听到。”
他的语气透着古怪,桔梗微微迷起眼,“你刚才碰镜子干什么?”
“这个啊。”副机长又侧过头看了眼镜子,声音略显机械的说,“我看到了一个我魂牵梦绕的人,实在是太高兴了,所以不自觉的想触碰他。”
什么意思?桔梗看了一眼镜子,里面只有副机长一个人的倒影,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魂牵梦绕的人……
这个词在黑手党这类恶人里几乎有些固定的意思,桔梗的脸色变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
不,那个人正在霓虹的签订会搅混水呢,没有精力和时间,也不可能知道他们在哪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下一秒,副机长的眼珠就凸起爆开,鲜血飚到了天花板上。
“母……”副机长朝桔梗走了一步,声音断断续续的发出濒死的呼唤,“在看我……”
他倒在地上,肚子是诡异的凸起,显出了内部的一个东西的轮廓。
某一种特定的声音自轻而响,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刺耳。
“滴答,滴答。滴答。”
桔梗的脸色大变,转身往白兰的方向极速飞奔,“白兰大人——!”
下一秒,飞机从内而外发出了剧烈的爆炸,像一团火球轰然炸开,瞬间吞噬了整架飞机。
白兰猛然抬起的紫罗兰色的眼睛里映照着一抹残存的影子。
“妈妈,你……”
原来如此,怪不得真身出现在会场上,你根本不是为了阻止太平洋污染基地建成,你只是想借此转移我的注意力,然后把同样的仇还给我……
为报他的毁家之仇而已。
可是这可能吗?
一个晚上同时做两件大事?
妈妈,你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
滚滚浓烟裹挟着烈火吞噬了他的身体,白兰发出了一声疯狂快意的笑声,手指上的玛雷戒指发出了耀眼的光。
“怎么办?妈妈,你想杀我,我却更喜欢你了。”
镜子早已破碎。
两道影子站在东京街头。
白发少年盘腿坐在地上,意味不明的侧过头。看着另一人对着玻璃的倒影,慢慢将解开的白色绷带一圈圈缠上。
他看着那张熟悉至极的阴郁美丽的脸被绷带缠绕起来。
“小鱼……”小莫缠着绷带的手摸着面部,喉咙间发出了一阵轻柔的笑声。
“你说,白兰最后有没有认出你我的不同?”
第125章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灯光顺着缝隙照了进来。
一个黑色掀长的身影端着一瓶酒和杯子,走进了房间。长款的军装衣摆在空中划过了流畅的弧度。
房间内很黑,莫时鱼正站在窗边,一只手摸着落地窗,遥遥望着那片被漆黑的大树笼罩的山顶,贴在玻璃上的手上缠着一圈白色绷带。
山顶长出的树木纤长的树干张牙舞爪,直破苍穹,从近处看时,只能看到浓郁到发黑的颜色,但从远处看,却能看到这棵树隐隐透着美丽的血色纹路。
巢母是污染的鼻祖,不仅可以净化污染,也可以产生污染。
这是他脑海中巢穴的种子。也是他灵魂的延伸。
覆面将酒和杯子放在桌上时,窗外的光正好亮了起来,树干的阴影照进了室内,和莫时鱼潮湿的灰发上,整个房间都被染成了缭绕的树影。
莫时鱼侧过头,露出了一双暗烟灰色的眼瞳,“覆面。”
他指着窗外轻声说,“你看,那像不像我们?”
“……”寡言的分身走到他身后,半跪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捋顺他湿润的发梢,像在照顾一件艺术品。
覆面的体表吸光般泛着黑沉暗淡的光泽,宛如一道脱离了本体的影子。
“本体……更精细,是毛笔晕染的树。”他的声音略低于莫时鱼的本音,带着皮革和怪物特有的低冷感。
他打开酒瓶,倒了一杯酒,酒杯放在莫时鱼的唇边。
莫时鱼看了他一会儿,牵着唇无声的笑了一下,他仰了仰头,辛辣的酒液就顺着流了进来。
覆面很喜欢莫时鱼仰倒在他怀里,仿佛做什么都要依靠他的样子,不过这个人的道德感高,所以虽然癖好病娇,但和本人的危险度不成正比。
怪物执起了莫时鱼的手,弯身亲吻般覆住了那伤口,说出了虔诚的低语,“是巢。”
莫时鱼压抑着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些声音。
自从真的成为巢母以后,他就醉不了了。
“小莫说,他要和我玩一个游戏。”莫时鱼侧过头,露出了醉醺醺的,眯着眼笑的模样,“你们三个里,只有他还和我没有任何交集,至少在明面上。”
“还剩下的那些污染,玛雷戒指——到底要怎么解决,不如期待一下吧。”
“倒计时了。”
覆面思考了一瞬,弯身更靠近了一些。
清晨,东京街头来往的打工族拿着咖啡,走在繁华的街头,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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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屏幕播放着新闻。
“昨日夜晚7点,原定于东京青木群岛山峰开展的太平洋污染研究协议签订现场突发暴力袭击事件,整个山峰被不明物种的黑色树木侵占,疑似有组织的恐怖袭击,据悉,事件造成二十人死亡,三十多人受伤,具体损失扔在统计中,研究协议预计暂停签订……”
街边一身灰色西装的挺拔身影靠在栏杆上,无声的望着那屏幕,看着那晃动的屏幕里,那极快的几帧里,闪过的一抹烟灰色剪影。
他阖上了眼,半长的扎在身后的乌黑浓发在风中轻晃,将手中的咖啡杯扔进了垃圾桶里,转身走进了高楼里。
咖啡落底,发出了单调的“空”一声。
明明还没到上班时间,但高楼里早已满是忙碌的人影。一个年轻深肤的帅气警官搬着山一样高的材料路过了他身边,微微倾身笑着说,“萩原警部,早上好!”
萩原研二替他把住电梯门,侧过头时勾起了温柔的笑容,“早啊。”
高木涉道谢后走进了电梯,电梯里已经站了好几个年轻警官,在讨论昨天晚上的事,“昨晚七点后大家都接到了电话了吧,全东京的警察消防员一起加班了,真是没想到会发生那么恐怖的事。”
他们看到了萩原研二,纷纷打招呼,“萩原警部,早上好!”
萩原研二靠在电梯的旁边,按下了楼层,“各位早。”
他是很亲民的上司,很容易和大家打成一片的性格,再加上年纪轻,几乎每个人都喜欢他,所以哪怕他也进了电梯,大家也没什么紧张的情绪,继续热火朝天的讨论。
“真的很奇怪,说是7点时凶手突然袭击会场,可据说一个小时前,那个山头已经围满了军方的人了。”
“军方估计提前知道有人打算袭击会场,但没料到大家做了这么多准备,还是被打蒙了。”
另一个人打了个哈欠,“昨晚我被拉上山去做苦力了,那棵树——近距离看更诡异了,谁做得出这么畸变恐怖的东西?”
没有人看到,旁边黑长发青年按着电梯壁上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些。
“这样的恐怖分子,世界上能少一些就好了。”一个年轻警官看向了萩原研二,提了一句,“你说是吗,萩原警部?”
一向友好健谈的警官这一次却没有开口,年轻警官愣了一下,往那里看去。
从他的角度,只看得到那一点黑色凌乱发搭在缺乏血色的侧脸上。
他似乎在想一些什么事,以至于眼神有些空茫。
这时,电梯门打开,一道响亮欢喜的童声响了起来,打断了警官们的聊天。
几个孩子在电梯外的食堂外扒着玻璃,“哇,警视厅的早餐食堂有鳗鱼饭哎!”
旁边脸色有些可爱雀斑的男孩连忙把手指竖在嘴上,“元太君,声音轻些啦!”
一瞬间,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高木涉的表情立马由麻木打工人转人工,他也不顾别的了,连忙跑了出去,“你们几个——怎么来了呀?”
孩子们看到了高木涉,立刻欢快的将他围住,七嘴八舌的和他说,“我们昨天也在会场!”
“所以今天是来做笔录哒。”
高木涉睁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几个孩子一番,“你们没事吧,都没受伤吧!”
步美脆生生的说,“没事哦。昨天虽然有点可怕,但因为我们站的比较远,那些树还没长到我们这里,我们就找到路就出去啦!”
听到她的话,再加上几个孩子脸色确实没有什么恐惧残留,高木涉这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太危险了。”
他抱着一堆材料,把孩子们引到了食堂里,“我给你们买早饭,你们坐在这里别动啊。”
孩子们乖巧的应是,元太兴奋的举手,“高木警官,我要鳗鱼饭!”
“好好好。”
高木涉把材料放在桌上,高高兴兴的去食堂窗口排队刷饭卡了。
就在这时,孩子们的旁边无声的坐下了一个人。
萩原研二支着脑袋,望着一直没开口的其中一个男孩,轻声问道。
“柯南,你昨晚有看到什么吗?”
反戴着鸭舌帽的男孩微微抬了抬眼睛,眼镜反光,眼神微冷,“没有。”
“我什么都没看到。”
萩原研二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些言外之意,他凝神看了柯南片刻,后者则是抬眼看他,“萩原警部,这次恐怖袭击,极有可能是单人作案。”
“除此以外,凶手刻意引导树干把我们从场地里赶出去了。”柯南低声道,“死去的人里没有一个是普通人。连受伤都没有。”
萩原研二放在桌上的手死死的收紧了。
黑色半长发俊秀警官站起来,弯身看向柯南,灯光映在他暗色的紫瞳里,“不要再调查这件事了,很危险,柯南。”
柯南看着他没有回答。
得到了小侦探的回答,萩原研二转身往外走去,他上了楼梯,到了最高楼,走进了一个不算大的会议室。
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
萩原研二随手拉开了一个椅子,靠坐了下来。
“萩原,你来晚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笑着看向他,“你是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人,这次是破格让你来参加会议,要把握机会啊。”
“您教训的是。”这两年头发越留越长的俊秀警官谦逊的低头道。
屏幕闪着莹莹的光,昨晚发生的一切被投射在上面,那个灰发人影打碎酒杯,割开掌心,献血混着种子掉落在地的一幕被反复播放。
“能在千米外杀人于无形,身体里藏着这样的奇特种子……他的能力已经不在异能者的范围,他本身就是战略资源。”
身居高位的中年男人撑着桌子,表情严肃的望着在座。
“战略资源……”萩原研二把这个词放在唇舌间重复了一遍。
“萩原警部,你有什么意见要分享吗?”中年男人目光凌冽的看向他。
萩原研二抬起眼看向他,多情柔和的桃花眼此时阴沉沉的。
他慢慢的笑了一声,“我只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实在是受益匪浅,所以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仅此而已。”
“你还是年轻,看得不够多。”中年男人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轻嗤一声,“巢母那种体质,已经没人把他当人了。没准他自己也是。”
他不再看萩原研二,转而继续说道,“巢母对我国情有独钟,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几乎大半时间都停留在我国国内。哪怕现在,他大概率依然藏在我国国土的某一个角落里,因此,我们相比于别的国家有天然的地理优势。”
“未来几年里,捕获巢母将成为国家级目标,任何看到、或听到关于他的线索,都必须作为一级指令上报给上级。”
“大家听明白了吗?”
在座几人站起来严肃的敬礼,“是!”
走出会议室的萩原研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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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的垂着眼,还没等他打开手机,就听到楼下一阵慌乱的吵闹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准动!”
一个中年男人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进了警视厅大厅,抓着一个警察满脸满脸阴狠,失声大叫道,“都不准动,我的身上绑了炸弹——”
全场哗然,被拉住的警察看着中年男人满身的炸药,嘴唇发抖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刚准备去录笔录的柯南看到了楼下这一幕,当机立断,立刻离开了椅子,转身就往一楼跑。
“我忽然想去上厕所,你们先走吧!”
……
一楼大厅。
中年男人半跪在地上,虔诚的举着一块漆黑透着血色的枝干,嘴里念念有词,“巢母,树母,伟大的母亲——”
“昨晚的协议是冒犯母亲的恶举!母亲终于出手了,终于为我等信徒指明了方向,我必将跟随母亲,贯彻母亲的意志,将违反母亲意志的恶人全部消灭!”
他举着一个遥控器,神色癫狂的指着周围神色惊恐的普通警察,“任何阻碍他的人都该死——”
“那个树干……”跑下来的柯南望着中年男人手上的东西,脸色难看的心想,“和昨晚山顶是同一个。”
“简直就是邪教的信徒。”
萩原研二刚下了楼梯,就听见了男人的这番话。
巢母,巢母……又是巢母。
仿佛谈及他,就只剩下这两个字。
萩原研二飞快的按动手机,打了几个字后发送,随即抽出手枪换了特殊子弹。
“柯南。”他侧过头,露出了今天早上第一个轻佻帅气的笑容,“要不要合作一下?”
第126章
看中年男人身上缠的炸弹量,一旦爆炸能把整个警视厅炸上天。真要炸了,他们没准可以和昨天的恐怖袭击争一争新闻头版。
“巢母大人,您在看我吗?”
中年男人举着黑色枝干残骸,跪在地上,虔诚而狂热的祷告,“假如您在看我,请看在我为您做到这个地步的份上,带我走吧,注视我,吸我的肉和血,从我的身体里长出来,让我和您融为一体。”
在场的众警察们纷纷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是不是有毛病?”一个年轻的警察抱着头崩溃道,“巢母是明星还是什么虚拟人物?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炸我们?”
“小伙子心态不行啊,刚进来的?”年长的警察拍了拍他的肩,目露沧桑,“这年头没被炸弹炸过几次,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当警察的。”
年轻警察:“……”
他们正在无语对视的时候,萩原研二很自然的推门进来,和这对警察笑眯眯的挥手,“嗨~抱歉打扰了。”
两个警察立马敬礼,“萩原警部!”
“请不要在意我。”萩原研二桃花眼眼角上挑,语气温柔,右手的手枪却泛着金属生冷的光泽,垂落在身体一侧,“我很快就好。”
萩原研二在办公室内扫视一圈,然后推开窗户,半倚在窗头,从五楼的窗口内慢慢探出手,食指搭在扳机上,枪口对准一楼的目标。
楼下谈判专家和中年男人的对话并不顺利,后者的情绪激动,话里话外都是一股浓浓的邪教味儿,还对他们有一种莫名的敌意,根本无法沟通。
最终打破僵局的是一个七岁孩子。
柯南顶着一双水汪汪懵懂的眼睛站在他不远处小声的说,“叔叔……”
“我只是来做笔录的,我不想死……”
中年男人转头看他,眼神动了动,随即就眼露悲悯,“小朋友……一无所知的孩子,你不知道世界的秘密,但你很幸运,今天在这里死去的人,一定都能和母亲融为一体,成为树的一部分。”
柯南歪着头,一步步顺着墙壁往侧面挪,“母亲是谁?”
“巢母大人是救世主,如果没有他,世界会被污染成无人地狱,可那些唯利是图的人不仅不懂感恩,还想将他占为己有。”中年男人对他狂热的说道,“人类只会伤害他,只有我们巢母教才是他最忠诚的走狗,我们懂得感恩,我们才能保护巢母!”
旁边一脸懵逼的谈判专家心里嘀咕现在的邪教越来越没有底线了,捧一踩一也太过分了吧。
柯南不知不觉走到了中年男人的视野死角,中年男人为了看他,不得不换了一下姿势,也是在这个瞬间,离中年男人已经很近的柯南收起了孩童的神情,嗓音低冷的说了一句话。
“你知道吗?”他说。“巢母就在这里。”
中年男人不知是被他冰冷的童声语气震到,还是被他的话语慑住,呆呆地往他这里望过来。
“你说什……”
他的话说到一半,位于他正上方的萩原研直接二干脆利落的一枪,麻醉弹精准无比的绕过了中年男人高高举起的控制器,击中了他左肩膀的麻筋,绵软和无力感在零点几秒内迅速从左手蔓延至全身,遥控器根本握不住的掉在了地上,滚出了几米远。
中年男人身体软倒在地上。
他努力睁大眼睛,望着阴影里柯南的位置,“巢母……你怎么……”
戴着眼镜的秀气孩童迅速的踢开了掉在地上的控制器,沉默的看着他,阴影遮住了他的眉眼。
“骗你的。”孩童朝他弯起眼笑笑。
中年男人的表情都扭曲了,他眼里阴冷了很久,猛地抽出了一把匕首,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朝柯南的方向刺过去,“该死!你敢拿这个骗我——”
但下一秒,他的动作诡异的歪了一下,好像肌肉抽了一下筋。
匕首被扔歪了,几乎是擦着柯南的脸颊钉在他身后的墙壁上。
中年男人张了张口,眼睛带着茫然的看着自己颤抖的手,随即终于坚持不住,软倒在了地上。
柯南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倒在地上的身影,眼神凝固在他藏在衣服下不太明显的上下起伏了一下的肌肉。
“……”
他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没有管钉在身侧的匕首,和围上来的警察们,只是无声的仰起头,浅蓝色的眼瞳茫茫的望着楼顶,“果然在啊。”
“灰发的巢母……”
这位叔叔也算得偿所愿了。
旁边的警察们纷纷语气不善的教训他这小孩大胆到没边了,还有人在惊叹刚才那惊艳绝伦的一枪是从哪里开出来的。
而头顶靠在窗边的萩原研二早已消失了身影。
所有警力都被门口的骚乱吸引了,以至于别的入口几乎没什么人。
地下2层,电梯门打开,一个戴着鸭舌帽和黑色口罩的身影走入了楼层里,停在了某个密码锁前,毫无停滞的按下了密码。
“滴——”
门打开了。
一阵良久不通风的沉闷空气冲着鼻子袭来,他脚步不停地走进去。
他的身后,一只白色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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