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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死了,旁人已经给了她一个交代,至于周菱是否受了旁人的指示,也再无人知晓了。
没有缘由不明不白就死了……
徐可心紧抿着唇,不知为何心上一阵胆寒。
大夫人被禁足后,没过多久就传出她中邪生病的消息,说大夫人不知在听雨阁看见了什么,人变得神神叨叨的,每日卧床不起,嘴里不断骂着孽女之类的话。
徐可心不知晓她口中的孽女究竟是谁,向下人们问起此事,才从产婆口中知晓,在怀上两位公子之前,大夫人曾生过一个女儿。
恰逢冬日,天寒地冻,下人们看管不善,一日忘记光上房门,长小姐独自留在房中,受冻而死。
徐可心沉默良久,只觉不寒而栗,之后未再问起此事。
她本来气恼大夫人那日的无礼,但知晓她曾经历丧女之痛,心上的埋怨不自觉稍稍褪去。
徐可心看向怀中埋首在她怀里酣睡的女儿,俯身轻轻吻了一下青姝的头发。
若她失了青姝,想必也会终身介怀此事,因此疯掉。
她已经失了母亲,不想再失去青姝。
徐可心轻轻吻着她的脸颊,也不管她是否能听懂,只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让青姝不要离开她,一直陪在她身侧,平安长大,她也一定会保护好青姝。
“我们青姝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徐可心轻轻拍她的肩膀,垂眸哼着新学来的歌谣。
过了三月,正是初夏。
时值杏花开放,京城各家园中的杏林也都尽数开花,尤其是林府后园中的杏花,开的最为艳丽。
放榜当日,林家二公子的名字挂在第一列第一行,没过半日,林家又得了一个状元郎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府上素来沉寂,这日却变得格外热闹,府中上下无一例外都在谈起此事,想要讨个好彩头,前去府外迎接二公子回府。
徐可心抱着青姝,见丫鬟们都在议论此事,便准她们前去观望,她自己守在房中,独自哄着青姝。
这人一直争强好胜,不愿屈居人下,如今终于考得了状元,也算如愿了。
春风得意马蹄疾……
还未被退婚时,她一直期待这天的到来,期待这人考得功名,娶她过门。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连带着做梦时,她梦到的都是两人成婚的情景。
如今真真切切到了这天,却早已物是人非,她的心也格外平静,不似过去那般期待高兴。
她抱着青姝,摇着拨浪鼓哄她玩,青姝躺在她怀里,伸手想要拿走,徐可心松了手,将拨浪鼓递到她手里。
小孩费力攥着,胡乱摇动,一个不留神松开手,拨浪鼓掉了下来直接砸到她的脸上,青姝紧抿着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徐可心见状,心弦霎时一紧,连忙拿走拨浪鼓,轻声哄着她,对着她被打到的地方轻轻吹气,可没有半点作用。
见她哭闹不止,恐她伤了嗓音,徐可心连忙扯松衣服,将小孩抱在怀里。
吃到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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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瞬间,小孩霎时停止了哭声,眨着一双泪眸,边委屈地看着她,边吮吸不停。
又可怜又好笑的……
徐可心捧着她的侧脸,见状忍不住轻笑起来。
她抱着孩子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未留意屋内的动静,直到身后传来难以抑制的喘息声,她的身子才骤然一僵。
徐可心慌乱回头,却见数日不见的男人身着红衣站在她身后,紧抿着唇,目光直直落在她露在外面的半边胸脯上。
四目对视,这个不仅未移开目光,反而呼吸加重,目光愈发直白,令人难以忽视。
徐可心忙不迭转身,扯回衣服,慌乱背过身子,直接质问道,“二少爷为何擅自闯入?”
林昭明身着红衣站在她身后,见她面色恼怒,下意识就要解释,自己只是无意撞见,话出口的瞬间,想起自己眼下前来是问责的,又面色一沉。
“我为何不能来?”
“我只问你,是不是你惹我母亲不快?她如今才卧床不起?”
他冷着声音,话语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质问。
分明是大夫人先上门起事,眼下这人不问缘由,直接把错处怪在她身上,徐可心本来心上窘迫,不知怎么面对他,闻言面色紧绷,只觉胸中怒气满盈。
第65章
林昭明方回府还未更衣,眼下身着御赐大红袍,佩戴红花,格外丰神俊逸,罕见地透着几分端庄正经,光看他这副装扮,的确令人心生敬意,可偏偏一双浓眉紧蹙,硬生生压住周身的书生气。
徐可心不满他不由分说的质问,但想到这人那日救了她和青姝,徐可心紧抿着唇,暂且压下心中的火气,未理会他的话。
她揽着青姝的肩膀,安抚地轻拍。
小孩刚喝了奶,人也安静些许,睁着一双眸子好奇地盯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眨着眼睛。
徐可心垂眸看着怀中的青姝,未分给他半分目光。
若是旁人,见她不理会早就识趣闭嘴,可来人是林昭明。
见徐可心不理会他,林昭明的面上霎时浮现怒气,直接俯身扯住她的手臂,冷声道,“你未听见我在同你讲话?”
他手上力气很重,徐可心微微蹙眉,抬眸看他,“听见了又如何?我应理会你吗?”
“你不知晓那日究竟发生何事,就要为你母亲出头,不分青红皂白前来质问我,饶是我真得同你解释一二,想必你也不会听。”
“你不解释,如何知道我不会听?”林昭明紧攥她的手臂,眯着眼睛盯着她。
徐可心抱着青姝,无声回视他,良久后,平声道,“好,那我告诉你,夫人那日前来,将青姝错认成长小姐,失了分寸,不仅对青姝痛骂不休,还要抢走青姝。”
“我不知晓夫人因何患病,但知晓此事与我无关,你也不应为此前来质问我。”
她话语不停,逐字逐句陈述,眸中没有半分慌乱无措,不似之前那般胆怯谨慎。
一番话说完,徐可心深呼一口气,发觉自己心上格外平静,好似在意谁,就会在谁面前失控,只有不在意了,才会变得冷静。
男人站在她面前,仍注视她,眸色算不得多好,但也未透着戾气。
见他未同往日那般发疯,徐可心垂下眉眼,扯回自己的手臂,这次未用什么力气,只稍稍用力就挣脱林昭明的手。
她抱着青姝,眼也不抬道,“我已告知你那日之事,若无事的话,二公子离开罢。”
“公子方回府,想必夫人还在等着公子,公子一直留在听雨阁也不合规矩。”
徐可心低着头,想要赶他离开,可林昭明单站在那里,既未说信不信她方才的话,也未离开,过了良久,才忽然道,“方才我去了宫中。”
“眼下我得了状元,难道你不想对我说什么吗?”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她问。
“公子考中状元同我有何关系?”她心上不解,直言道。
若在过去,林昭明是她的未婚夫,知晓他考中状元,她的确会欢喜不已,可如今两人各不相干,徐可心不知晓她应该说什么。
“不日之后,我便是朝廷重臣,往后也会升为高官,得权得势,不会比我父亲逊色,而且我年少,还未弱冠,待父亲死了,我还活着,你想要的东西,我也能给你。”
“而你如今成了他的妾室,还为他生下一女,每日侍奉一个比自己年长性情极为冷血的男人,不知你可后悔?”
林昭明站在床前负手而立,眉眼冷峻,一字一句道。
徐可心惦念他那日的恩情,不想同他再争论什么,可听完他眼下这番话,只觉火上心头,抬眸直视他,出言提醒,“林昭明,当初执意要退婚的人是你,而非我徐可心,若你当初娶了我,我又怎会一直困在教坊司?”
“哪怕你之后念着往日的情分前去寻我,将我带走,我也不会像个玩物一样被赵大人送到你父亲的床上。”
“你是林府二少爷,首辅大人之子,前途大好,的确不应为了一个官妓求情,徒惹一身是非,我被你退婚,论理而言,也没有身份去怪你。”
“可我过去喜欢你,我把所有的情意都诉诸到你一人身上,未给自己留半条后路,全京城的人都知晓我是你未过门的妻
子,我也把你视为相公。”
“但你之后又是如何待我的?冷言冷语不说,成日里躲着我,好似我是什么洪水猛兽,我以为你只是一时叛逆,待我们二人成婚后一切就会变好?可是呢?你不顾我的颜面,不顾我们的情分,大张旗鼓地跑去徐家退婚,把一切过错都怪在我身上。”
“你如今问我可否后悔,难道当初退婚的人是我?我徒费光阴陪你长大,快到天明时又被你舍弃,沦落风尘只能自寻出路,难道是我自甘下贱,非要为妓为妾吗?”
“若未成为大人的妾室,想必我眼下还在教坊司像个鸟雀一样给人弹曲,你又怎会见到我,还跑到我面前理直气壮地质问于我。”
徐可心本不想同他多言,可不知为何,每每见到他,心口就格外沉闷,怒气满盈。
好似察觉到她眼下心绪不宁,本安静趴在她怀里的青姝攥着她的衣服,微微蹙眉。
知晓自己刚刚失了分寸,徐可心忙不迭抬手,轻轻抚上青姝的侧脸,安抚地轻吻她的额头。
她懊悔在青姝面前同人争执,不想再失控和林昭明争吵,头也不抬冷声道,“无论你是否考得功名,都和我无关。”
“若你眼下前来是为了夸耀此事,大可去寻你的未婚妻沈小姐,你成了状元郎,她便是状元郎夫人,夫荣妻贵,想必也为你欢喜。”
她话语不停,把心中话说尽,随后不再理会身旁的林昭明,背过身子抱着青姝轻轻哄慰。
青姝尚且年幼,她不应在青姝面前同人争执,不想再让她受惊。
她垂下头,边轻拍着女儿的后背,边轻声道,“是娘亲不好,吓到青姝了。”
徐可心垂着眉眼,轻哄不停,过了半晌,小孩脸上的畏色才慢慢褪去,埋首在母亲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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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阖上眼睛沉沉睡去。
见她睡着,徐可心终于松了口气。
身后之人良久无言,好似定住一般,徐可心不知晓他面上是什么神情,也不想知晓,只头也不回轻声道,“青姝乏了,二少爷还是快些离开罢,勿要吵到青姝。”
复又过了半晌,忽得传来一声极为压抑的哽咽,徐可心身子一僵,慌乱回头,却见方才还气势凌厉的男人,此事垂着眉眼,低头擦着眼中的泪。
他红着眼眶,眼底雾蒙蒙的,泪水止不住流下,紧抿着唇,胸膛起伏不停,好似憋着气,强压喉咙里的哽咽。
见她看过来,林昭明面色紧绷,冷冷看了她一眼。
分明眼眶红肿泪流不止,一副委屈模样,仍冷着眉眼,不愿示弱。
林昭明如今乃是朝中钦定的状元郎,本应受人追捧夸赞,眼下却像个稚童一般,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负气哭了起来。
徐可心眸色一怔,看向他满脸的泪水,下意识想要安慰他,话到嘴边,她又很快回神,疑心这人又在她面前演戏,徐可心紧抿着唇,终究未理会他。
任由林昭明站在一旁哭着,她装作未看见一般,挪走目光,抱着青姝轻声哄她,为她哼童谣。
若孩子哭了,无非是受了委屈,亦或想要惹人注意。林昭明早就不是什么孩子,无论真哭假哭都讨不来糖,她也不想给。
徐可心紧抿着唇,听着耳边压抑的哽咽,忽觉格外心烦,她抱着青姝转过身,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道,“二少爷如今是新科状元,若要哭,能否回自己的院子关上门偷偷哭去,不然被人瞧见了,旁人会如何想你?”
“一个快要弱冠不日就要成家的男人,站在府中妾室的房中,哭得不成样子,成何体统?”
徐可心不开口还好,她一说,林昭明霎时哽咽一声,冷声反驳,“除你之外,何人敢取笑于我?”
“若你不骂我,我又怎么会哭?分明见到我哭了,还装作没事人一般,不理会我还要赶我走,满心满眼都是你刚生下的那个孽种。”
“你让我走,我偏不走,我就要站在你面前哭。”
林昭明面色紧绷,眼尾垂泪,死死盯着她,好似她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犯人一般。
他压抑喉咙里的哽咽,憋得眼尾艳红,冷白的面庞满是泪水,若不是眉眼太过凌厉,光看他的面色,倒是格外惹人怜。
徐可心早就习惯了他的这张脸,饶是他哭得再可怜,心上也没有半分动容,只蹙眉道,“我何时骂了你?”
林昭明闻言,眉眼阴鸷,只盯着她怀中的青姝,负气道,“你就是对我不满,不在意我,只喜欢你怀中的孽种,早知道那日就应命产婆将她摔死。”
他话语直白,带着不加掩饰的戾气和妒意,分明两人已经没有婚约了,但林昭明好似还未认清现实,仍理所当然认为她应该哄着他,顺着他的心意,不仅将自己和大人比较,连稚童也不放过。
徐可心面色紧绷,听着他口中的胡言乱语,只觉这人愈发任性无礼。
听到他说要摔死青姝,徐可心气上心头,只觉胸口沉闷不堪,忽觉头格外昏沉,面前一黑,不受控地倒在床上。
林昭明本来还在控诉,见她昏倒,下意识伸手扶住她的身子,顾不得还在同这人置气,他看向屋外,就要命人去喊郎中。
可在话出口的瞬间,女人忽得倒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甜腻的奶香霎时充斥在他面前。
林昭明话音一顿,垂眸注视怀中的女人,想起来时看到的情景,忽觉喉咙格外干涩,腹间烦热,从未用过的那物不知为何也起了反应。
第66章
林昭明看着怀中的女人,忽得想起他过去三年里曾做过的春梦。
女人不着一缕,同话本中的鬼魅一般,雌伏在他身上,不断引诱他沉沦,每每醒来时他的裤子都黏腻不堪。
自少时起,他便独自一人在京中游玩,父亲忙于朝政,从不理会他和长兄,哪怕他们冒失闯祸,父亲也从不管教他们,只命人替他们收拾烂摊子,将他们完完全全交给母亲。
可那时母亲对他们也并不似之后那般上心,同父亲的相处也极为生疏,好似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一般。
母亲对他们父子三人并不热络,钟爱写诗作画,每日随二叔一起前往府外,同一众文人吟诗作对,观山望水。
他央求母亲带他一起离府,想要陪在母亲身边,可母亲从未理会过他,只将他交给府中的丫鬟下人。
长兄自少时起便严于律己,专心治学,也鲜少理会他。
他少时未受到任何人的管教,却也未得到任何人的关心照顾,终日无所事事,四处寻乐子。
那日宴会,他在湖中玩乐,一时失足落入水中,本以为自己会溺水而亡,没想到醒来后发现自己被人揽在怀里,他抬眼看去,却见一个女子担忧地看着他。
他何时见过旁人对他露出过这种神色,不受控地扑进对方怀里,紧紧抱住对方。
姐姐的身子很香很软,埋首在对方怀里,好似掉进了轻飘飘的云里,让人不愿松手。
他在府中无人关心照顾,知晓对方是徐家长小姐,便跑去徐府找她。
她的身子很软,心也很软,会轻声哄他入睡,还会抱着他细细哄慰,比父亲母亲更在意他。
他愈发离不开这人,舍不得她的关心,想让她心疼自己。
林昭明本以为徐可心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直到那日听见旁人说,不日她会参加选秀,他才意识到徐可心要离开他了。
他不知道当时自己对徐可心到底是什么感情,只知道要困住徐可心,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他平日里鲜少去寻父亲,也从不向他索求什么,但知晓徐可心明年兴许会入宫后,便跑去书房同父亲提起此事,说要娶徐家长小姐为妻。
他本以为父亲公务繁忙,不知晓徐家长小姐是何人。
可在他提起后,对方直接否了他的话,令他寻得徐家长小姐的同意,再决定是否要定下婚约。
知晓徐可心
纵容他,林昭明当即跑到徐家,说要娶她为妻。
只要徐可心嫁给他,就可以一直陪在他身边,不会再寻旁人。
徐可心不答应,他就赖在府中不走,说尽了好话,一连央求数天,她才终于松口,说会同徐大人商议此事。
婚姻大事不能儿戏,他们二人的婚约却很顺利地被两家敲定,好似老天也在眷顾他,让徐可心留在他身边。
他那时不懂男欢女爱,只知道自从两人定下婚约后,徐可心就愈发亲近他,甚至准许他进入她的屋子,睡她的床。
他不知晓徐可心因何改变,但很高兴徐可心的亲近,享受这人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模样。
入了学堂后,旁人聚在一起看春宫图,拉他过去一起看。
看得尽兴时,趁着没有夫子在场,一个公子指着图画说,他夜里如何操弄院中的丫鬟。
在他说完后,又有几个公子开口,说起他们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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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
众人说来说去,只有他坐在那里,良久未开口。
一个公子见状,笑着打趣他,问他有没有玩过府上的丫鬟,他面色紧绷,未理会这人口中的话。
那人见状,忽得想到什么,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身边,问他可曾碰过徐家长小姐。
说他们二人已经是未婚夫妻,徐小姐身子丰腴,胸脯格外挺拔,性子温婉,想必在床上也格外温顺勾人。
话音刚落,在场几人彼此对视一眼,霎时发出一阵哄笑声。
声音轻荡恶心,好似令人作呕的蛆虫。
见这人拿徐可心打趣,他面色一黑,扯过那人的衣领,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不顾旁人的阻拦,将人打得鼻青脸肿满脸是血,抬脚用力踹在他的心口,令他把嘴巴放干净了。
那时父亲已经成为皇帝近臣,位高权重备受重用,徐大人又是当朝首辅。
他先打了人,但无人令他前去谢罪,反倒那人被其父压到府中,亲口同他谢罪。
待那人走后,他也被关到祠堂跪了三天。
方解了禁足,他就一拳打在自己脸上,顶着脸上的青红痕迹,跑到徐府去寻徐可心。
见到他面上的伤口,这人果然格外心疼,抱着他轻声哄慰,为他涂抹药脂,轻轻吹他脸上的伤痕。
过去他被徐可心抱在怀里时,只觉她的身子很软,从未想过其他的。
但这次不知为何,他不自觉想起在学堂时看到的春宫图,身子也开始燥热。
那日他躺在徐可心的床上,徐可心坐在他身侧,摇着团扇为他解暑。
凉丝丝的风携带着温软的香气覆在他的面前,惹得他的头格外昏沉。
梦里徐可心放下扇子,脱下外衣,同春宫图里那般,抚上他的肩膀,眸色迷离,全身心依赖地靠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肩膀……
他心跳得厉害,霎时清醒。
忽觉裤子格外黏腻,意识到自己起了反应,林昭明瞬间面色紧绷。
徐可心坐在床侧,见他醒来,面色担忧,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
想起梦里的情景,他疑觉自己和那个畜生没什么两样,顿觉无颜面对她。
不顾她关心的话语,穿着满是脏污的裤子连滚带爬地离开徐府。
接连数日,他都做了春梦,梦见了徐可心。
梦见她纤细的手,柔软的唇,漂亮的眸子……
他在府中浑浑噩噩了数日,终于抵不住心上的愧疚,再次跑去见徐可心,告诉她自己是个畜生,做春梦梦见了她,求她的原谅。
不知道为什么,他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心中的邪念,只要闭上眼睛,就情不自禁地去幻想两人欢好的情景。
好似未料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徐可心面色涨红,尴尬地看着他,良久未言。
害怕徐可心讨厌他,林昭明紧咬牙,抽出随身佩剑,扯开衣带,就要砍下自己的那物。
徐可心眸色一怔,慌乱拦下他。
他实在害怕徐可心讨厌他,只能扑在徐可心怀里,哭着问徐可心是否原谅他。
徐可心不开口,他就不松手。
他来时只觉自己被色鬼附身了,已经无药可救,甚至做好了死缠烂打的准备。
可还未等他哭多久,徐可心就将他揽在怀里轻声哄慰,说不会因此讨厌他。
他霎时如释重负,之后未再做春梦。
待年纪稍长些,他的个子超过徐可心,可以反过来将徐可心抱在怀里。
私下里,徐可心有时会甜腻腻地同他讲话,告诉他,待他考得功名,两人成婚后,会把自己给他,为他生儿育女。
那夜他复又罕见地做了春梦,梦见自己考中进士,穿着婚服娶她回府。
洞房花烛夜,她赤着身子,陷在柔软的红色锦被中,眸色迷离地望着他,身心一起,终于彻彻底底地成了他的人,打上了他的烙印……
徐可心陪在他身边时,他鲜少做春梦,可等徐可心入了教坊司后,他几乎每日都能梦到她。
他过去无所事事,没什么志向,待有了婚约后,旁人都认为他无用,配不上徐家长小姐。
徐可心不计较此事,他却格外介怀,那时他不学无术,的确无用,给不了徐可心任何东西。
他忽得开始想要考得状元,若他成了状元郎,便可同父亲那般在朝中位居要职,受人崇敬,无人再会说他配不上徐可心,徐可心也不会后悔嫁给他。
心中有了根,他好似终于不再像水中浮萍一般,四处游荡,开始变得争强好胜,把他认为最好的一切全都捧到徐可心面前。
那段时日,他虽没有家人的管教照顾,但依旧成了旁人口中惊才艳艳的林二公子。
没人再说他配不上徐可心,他也不必患得患失,只等娶她为妻。
徐可心在时,知晓徐可心一定不会离开他,他的心是酸胀的,被徐可心的喜欢填得很满。
他不必顾虑徐可心是否会喜欢别人,只需要在学堂潜心求学就好,然后早日考得功名,娶徐可心过门,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
他本以为日子会同预料中的那般发展,直到二叔离京,母亲终于开始留意他,给了他一直想要的关心和照顾,一切才变了模样。
有了母亲的关心,徐可心变得不再唯一。
他不必纠结徐可心一人,也不必再去徐可心那里,像个稚童一样讨得她的喜欢。
他开始重新审视两人之间的感情,才终于发觉,徐可心是个没什么学识极为俗气的女子。
徐可心所给予他的关心照顾,也再寻常不过,算不得什么。
只要他想,他可以从任何人那里讨得这种不值一提的关心。
过去在他眼里完美无瑕的人,变得极为寻常,俗气至极,追在他身后非他不可的模样,也格外蠢笨,好似除了喜欢他,这人再也不知晓旁的事情。
过去那些温柔的情话,再听起来,也变得令人格外嫌恶。
他终于意识到,他不愿娶徐可心这样的女人为妻,不想和她这种只知情爱的女人在一起一辈子。
过去徐可心非他不可,令他感到自己的心被填得很满,待认清自己的感情后,他又觉得很麻烦。
毕竟徐可心很软弱,无论嫁给谁都会受欺负,无人能照顾她。
他想要结束两人之间的关系,又迟迟难以决断,直到母亲主动提起两人的婚约,他把心里的纠结告诉母亲,母亲告诉他,徐可心是徐家长小姐,徐大人是当朝首都,不会有人苛责她。
他这才下了决心,跑去徐家退婚。
本以为徐可心会同往日那般哭哭啼啼跑来见他,却先等到了徐家失势的消息。
退婚时,谁都未告诉他,陛下早已对徐大人不满,不日就会查封徐府……
他如愿以偿,彻底和徐可心断干净,顺利地就像两人定下婚约那年,他不用再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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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可心蠢笨的喜欢,也不用再担心徐可心会纠缠他。
他不必再去讨得徐可心的喜欢,徐可心也成了旁人的妾室,给人生子,不再非他不可……
两人彻底没了以后,他本应该欢喜才对,但不知为何,失去她的那三年里,他又变回少时那般患得患失的模样,人也愈发暴戾,每日醒来时,只觉浑浑噩噩,不知晓因何活着。
考得功名与否,也变得没有那么重要,分明他已经有了母亲的照顾,但心还是空的,整个人好似行尸走肉一般。
直到再次遇见徐可心,才变得鲜活。
思绪回笼,林昭明看着倒在他怀里的女人,紧抿着唇。
他已经忘记徐可心最后一次依赖地靠在他怀里是在何时了,再次遇见她时,这人看向他的目光总是带着胆怯和畏惧,而如今只剩下厌烦和憎恶。
如今他考得状元,若没有之后的那些事,徐可心应该欢喜才对,满心依赖地靠在他怀里,软着声音讲着情话,说愿意嫁给他,愿意做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
而不是成为他父亲的妾室,生了旁的男人的孩子。
林昭明紧攥她的肩膀,目光不自觉落在她怀中的孩子身上。
小孩安睡在女人怀中,枕着她的肩膀,睡容恬淡安静,没有半分不安,她的母亲给了她全部的喜欢,可这份喜欢本应该是他林昭明的。
若没了这孩子,徐可心和父亲之间也没了牵连,便可以被父亲舍弃,成为他的妾室……
第67章
林昭明盯着她怀中的孩子,直接伸手掐住女婴的脖颈。
小孩的脖颈纤细脆弱,只要稍微用力,便可以掐断。
这个孽种实在碍眼,分明先遇见徐可心的人是他,而她未做任何事,只因从徐可心的肚子里爬出来,便轻而易举地讨得徐可心的喜欢。
连他都未尝过徐可心的奶水,她却每日吸吮,同趴在人身上吸血的蚂蟥别无一二。
小孩被包裹在襁褓里,呼吸不畅睁开眼睛,四目对视,她眸色好奇,眨也不眨盯着他看,丝毫未意识到眼下的危险。
林昭明瞥了她一眼,微微加重手指的力气,几乎瞬间,青姝本粉白的面庞开始泛红。
她微微蹙眉,紧抿着唇,眼底泛出泪花,委屈地盯着他的手臂,隐隐有要哭的征兆。
自她眉眼些许长开后,旁人看到她时,无一例外都认为她的眉眼同林大人格外相似,可林昭明眼下看去,却觉这孽种同她母亲一样,长了一双欲说还休的眸子,双瞳剪水,所有情意蕴于眸中,令人不自觉心生怜爱。
“凭什么你可以从她肚子里爬出来,我就只能站在外面。”
“也不知晓你这孽种给她下了什么迷魂汤,让她这般喜欢你。”
林昭明掐着她的脖颈,不断用力,小孩面色涨红,被钳着脖颈,哭也哭不来,几乎快要窒息……
徐可心方才急火攻心,被林昭明气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却见郎中站在床前,同丫鬟交代什么。
见她醒来,丫鬟连忙上前,问她可有不适。
她微微摇头,下意识去寻青姝的身影,却未见到青姝,徐可心眸色一怔,倏然起身,看向丫鬟,“青姝呢?”
“府中设了家宴,庆祝二少爷登科,正院的丫鬟前来寻他,二少爷随丫鬟离开,临走时……带走了二小姐。”
丫鬟迟疑说完,徐可心闻言,顾不得还在修养,匆匆更衣,甚至未梳妆,直接披着头发离开听雨阁。
去的路上,她紧攥衣袖,只觉心跳得格外快,几乎快要蹦出来。
正院。
府中几个长者坐在堂内,徐可心匆匆赶到,迎着众人打量的目光,慌乱走入堂内。
她披散头发,衣冠不整,实在算不上体面。
知晓她是府中的妾室,府上几个长辈均面露嫌恶。
她自从入府后,一直守在院中,鲜少出门,不知晓他们各自的什么,对上他们厌烦的目光,她紧抿着唇,匆匆行礼,看向临近的丫鬟,问她可否看到二少爷。
丫鬟端着茶盘,连忙摇头。
徐可心紧抿着唇,又拦住一个下人,问她可否看到二少爷,依旧未得到回应。
她披头散发,在宴席内四处问询,众人无一例外衣着整齐端坐在那里,只有她披头散发像个疯子一样四处寻找林昭明。
府中长辈见状,面色愈发不满,一个老者站起身,拧眉看着她,负手而立,令下人将她赶出去。
两个丫鬟闻言,直接上前,强硬地站在她面前,要赶她走。
还未寻到青姝的踪迹,她如何能走,也顾不得体面,直接大声喊着林昭明的名字。
“二少爷如今登科,你衣衫不整地跑过来,存心惹众人不快是吗?”老者怒声斥责道。
徐可心闻言,终于抬眼看去,在看到老者的瞬间,认出他是大人的叔父,她紧抿着唇,环视四周,见众人全都看着她,她深呼一口气,直言道,“方才二少爷带走了我的女儿,我此番上门也是为了寻她,并无冒犯之意,不知各位可否看见二少爷?”
她面色紧绷,未因众人的打量而失了分寸。
老者闻言,面色凌厉,“你丢了女儿来正院找什么,二少爷又为何带走你的女儿?”
他说完,复又勒令下人将她赶走。
丫鬟们听令上前,伸手就要扯住她的手臂。
她刚入府那会儿,被夫人惩戒过几次,一来二去,正院的丫鬟也对她极为不恭敬,有时碰见她,甚至无缘无故给她眼色看。
人惯会欺软怕硬,她入了教坊司后,也见惯了旁人的冷眼,知晓无论她好坏与否,都会有人不满她,欺她辱她。
徐可心对此早就麻木,也难以分神计较。
可眼下青姝下落不明,她心急如焚,不愿退让,冷声道,“青姝是府上的小姐,大人之女,若因你们的阻拦,耽误我寻得青姝,以至让她出了什么闪失,我便令大人拔了你们的舌头,将你们一齐发卖出府。”
她自幼在父亲的惩戒下长大,如何不知晓怎么威慑下人。
身份低微,只能忍着让着,卑微祈求着,可如今有人为她撑腰,她自然不愿受制于人。
她素来温和,过去前来正院请安时,也总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样,好似软包子一般,谁都可以踩一脚。
她眼下没有征兆地说出这般血腥的话,两个丫鬟眸色一怔,霎时停下脚步,欲要扯她的手也骤然悬在半空。
徐可心看了她们一眼,越过她们向正堂走去。
权压人,旁人仗着身份欺辱她,自然也怕被人用身份压着。
不似别家,族中长辈在府中受人尊敬,甚至可以对家主的事情指点一二。
早在那夜大人拿着族谱,未经过族中长辈之手,直接将她的名字写在上面,甚至任由她随意更改,徐可心就知晓,这林府上下只有一个主人。
旁人同她一样,都在大人的规矩下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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