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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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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恍如昨日,少时以为会和他一直在一起,沦为官妓时,以为会一辈子困在那里,可最后好的坏的,都只是片刻的欢愉和痛苦,难以永远困住她。

只要她活着,心中有份念想,就会一直往前走着。

入夜后,秋风卷携枯叶在地上打转,顺着门缝渗进房中些许,屋子刚被修缮一番,屋内倒是未有多少寒意。

林远舟进来时,却见女人背对着他坐在桌案前,低头用帕子擦拭脸上的泪,眼眶微肿,泪水覆在面上,哭得格外伤心。

下人白日说,二少爷跪在徐姨娘门前,哭了一场。

知晓她心疼那孩子,林远舟走上前,拿过她手中的白帕,抚着她的下颚,细致缓慢擦拭她脸上的泪痕。

下巴抵着他的掌心,徐可心小声哽咽,垂着眉眼不看他,也不开口同他讲话。

她已经知晓了,这人的确骗了她。

知道她在乎谁,就用谁胁迫她,心冷至极。

待沐浴后被男人抱在怀里时,数日的不满和抗拒积压在心头,让她生了逆反的心思,不想再听这人的话,也不想再顺从这人,受他摆布。

“大人,妾身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

男人从背后抱着她,本在吻她的侧颈,闻言缓慢抬眸,无声看着她。

睫毛微颤,徐可心紧抿着唇,强迫自己稳定心神,偏过头不看他,自顾自继续道,“长公子年轻,稳重,细心,只一次过后,妾身就忘不掉长公子了。”

“妾身当时糊涂,未明白大人的良苦用心,如今仔细想来,大人比妾身年长数岁,妾身尚且年轻,只给大人做妾,实属荒废青春,不及嫁给长公子为妻。”

“长公子年轻有为,又钟情妾身,妾身嫁给他后,为他生儿育女,到时就是林夫人,的确好过给大人做妾。”

身后人早就没了声音,徐可心口中说得厉害,实则心跳鼓动如雷,她深呼一口气,紧闭上眼,直言道,“大人,妾身后悔了,如今又想要嫁给长公子为妻,还请大人成全妾身。”

“到时妾身做大人的儿媳,会同长公子一起,承欢膝下,孝敬大人。”

她坐在男人怀里,男人尚且占据她的身子,孝敬二字出口的瞬间,身后之人抱着她,彻底没了动作,良久无言。

见他没有反应,徐可心微微蹙眉,复又鼓起勇气,“过去未敢告诉大人,妾身其实不喜欢大人,只是知晓大人位高权重受人敬畏,妾身才想着依附大人,如今长公子喜欢妾身,有他在,妾身不想再依附大人了。”

“长公子姿容出众,尚且年轻,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同他欢好时,他也时刻照顾妾身,妾身很喜欢……”长公子。

“啊——”

话还未出口,男人没有征兆攥住她的侧腰,将她按在床上。

徐可心埋首在软被中,撅着屁股,慌乱转头,却见男人跪坐在她身侧,眼底情欲全无,无声俯视她。

四目对视,徐可心不自觉攥紧身前软被,求饶的话跑到唇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分明是对方做错事在先,她已经顺着男人的心意了,对方不应借此惩戒她。

眼见男人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徐可心不知晓从哪里积蓄一股勇气,面上未有半分胆怯,仍道,“大人令妾身嫁给长公子为妻,妾身如今愿意了,大人对妾身还有何不满?”

“等妾身嫁给长公子,就是大人的儿媳,公媳之间应以礼相待,若妾身再同大人欢好,就是违背纲常伦理,往后入夜,大人还是不要前来寻妾身了。”

眼见男人眸中情意全无,徐可心边说,边大着胆子向床边爬去,还未爬出半步,只刚有了逃离的意图,男人就忽得抬手,用力攥紧她的脚腕。

男人未收力,只一瞬间,脚腕传来阵痛,疼得徐可心霎时哭出泪来。

“不喜欢为夫,想要嫁给别的男人。”男人俯下身,压着她的脖颈,在她耳边轻声道,声音缓慢低沉,未带有半分暖意,好似毒蛇吐信,只等她回答的话不合心意,就刺穿她的脖颈。

身子下意识颤抖不停,徐可心紧抿着唇,硬着头皮道,“是,不喜欢大人,过去不喜欢,眼下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

“妾身贪恋虚荣,之前的喜欢都

是装出来骗大人的。”她的声音已经颤抖到极致,但仍一字一句,全都说了出来。

男人无声注视她,良久后,兀地轻笑一声。

徐可心身子僵直,彻底不敢抬头,埋首在软被中,只将脸死死埋在里面,温热的呼吸靠近她的耳侧,缓缓打在她的耳边。

男人未斥责她,也未恼怒,只柔声道,“可心还真是知晓如何惹为夫生气。”

徐可心微微瑟缩,不敢同男人对视。

听男人语气温柔,她正以为对方未真得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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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就被拦腰抱了起来。

“大人弄得妾身很疼,快放开妾身!”

男人扯着她的手臂,只将她的手臂拽过头顶,完全束缚在床头,她扭着身子,费力地扯着手腕,想要挣脱衣带。

林远舟坐在她身侧,用力攥着她的腿弯,俯身吻上她的眉心,温声道,“可心离府数日,想必是被旁的男人带坏,才说了胡话。”

“为夫只能惩戒一二,才好让可心长记性。”

“我未被人带坏!我就是不喜欢大人,喜欢上旁的男人,大人快放开妾身!”

无论她说什么,男人只眼底满是笑意地看着她,好似她真得是一个被人教坏的孩子,他面上温柔至极,手上动作却毫不留情,只用力钳着她的腰,桎梏她的身子,逐字逐句教导她,喜欢的人到底是谁。

男人也未质问她旁的,只问她,心上到底喜欢谁,她心上逆反,只说林怀瑾。

得不到想要的结果,男人攥着她的腰,只垂着眉眼,无声俯视她,再次占据她的身子。

整整一夜,男人反复问她,到底喜欢谁。

一开始,她心上对男人有恨,话语不停地唤着林怀瑾的名字。

之后她实在难受得紧,咬着手腕哭声不停,断断续续唤唤着林怀瑾三字。

临近破晓,她终于崩溃了。

“大人,大人,妾身喜欢大人,妾身喜欢大人……”她泪流满面,嗓音哽咽道。

男人轻吻她的颈侧,声音低哑几分,“好可心,唤为夫的名字。”

她实在被折磨得身心俱疲,只无意识道,“林远舟……妾身喜欢大人,妾身喜欢林远舟……”

“乖可心,为夫也喜欢可心。”男人抱着她的手臂用力,重重吻上她的唇,不断啃噬,好似要将她吃进肚子里一般。

第115章

林府书房。

男人站在书架前,手持铜镜,寻着脸上的纹路,青姝坐在他的手臂上,枕着他的肩膀,见男人一直看着铜镜,她微微伸手,用力攥住镜柄。

男人一开始未理会她,任由她攥着手指,见男人未同往日那般把铜镜给她,小孩微微仰头,缓慢道,“父……亲……”

两个字吐得很慢很轻,小孩牙未长齐,说话还很费力。

男人方要将铜镜放回书架上,闻言身子一顿,垂眸看向她,四目对视,青姝指着书架上铜镜,轻声地唤了一声娘亲。

这声娘亲明显比方才那声父亲更清晰。

她想要什么的时候,下意识会唤娘亲,娘亲总会为她取来,娘亲不在,有父亲在身边,父亲也会为她取来。

林远舟托着小孩的肩膀下面,将人抱在半空,无声看着她,良久才道,“青姝方才唤了什么?”

小孩盯着他,看了眼身旁的铜镜,“父……亲。”

她娘亲的眸子很漂亮,时常沁着水意,小孩同她娘亲一样,双眸格外澄澈,盯着人看时,羽睫微微眨动,眼底倒映着身前人的剪影。

林远舟复又看了她半晌,将人抱在怀里,吻了一下小孩的头顶,命钱管家寻了一把镶嵌珠玉的小铜镜过来。

林昭明进门时,却见女婴抱着铜镜坐在桌案上,攥着朱砂笔在铜镜上涂抹,男人坐在一旁,任由她勾画,眼见墨汁溅落在一旁的文书上,男人也没有阻拦她的意思。

少时男人不允府中人随意进出书房,他和林怀瑾别说陪在男人身侧,甚至连见男人一面都难,同他们二人相比,青姝却被男人带到身边亲自照看。

他临近弱冠,倒也不至于艳羡一个幼童。

他只是很不解,有时想要质问父亲和母亲,问清楚一切,可每每对上两人冷漠的目光,他又不自觉压下心中的不解,甚至不愿同他们多言。

若非为了徐可心,他今日也不会前来见男人。

“父亲到底何时会放过她?你将她囚禁在房中,这和圈养鸟雀有什么两样?鸟雀呆在笼中尚且能窥见天光,你只命人钉死门窗,紧锁大门,她甚至不如鸟雀。”

“昭明寻了一处宅院将人养在房中,同为父又有何异。”

“我如何同父亲一样?我既未禁锢她的双脚,也未派人看管她,甚至让她随意走动,给她自由……”

还未等他说完,男人不紧不慢道,“你所谓的自由,就是像条狗一样,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拖累她,让她寸步难行?”

男人话语淡漠,未带有半分情意,直接扯下他的体面。

“你并非稚童,应断奶了。”

话音刚落,林昭明的身子彻底僵硬,直挺挺地站在原地,良久无话。

他以为压在心里不说,旁人就不会知晓他的心思,无人会知道,他把徐可心视作他的娘亲,畸形地喜欢她,想要讨她的欢心,以此填补少时母亲对他的疏远和冷漠。

但未想到,父亲竟也早就看穿了他。

林昭明面色紧绷,只觉埋藏于心多年的阴暗心思,被人彻底戳穿,他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紧攥成拳,过了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直接道,“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不劳父亲费心。”

“若她真得厌烦我,自会亲口告知我,何况她说过,她喜欢我,也从未认为我是她的拖累。”

喜欢二字一落地,男人面上的闲适霎时褪去几分,他随手扔下手中毛笔,背靠座椅,抬眸看向他。

“为父同你庶母之间的事情,也无须昭明插手,你只待她有礼,她也会把你视为家中小辈。”

他想和徐可心成婚,娶徐可心为妻,如何甘心眼睁睁看着徐可心真得成了他的庶母。

“父亲,徐可心是人,她不是被人随意玩弄的摆件,还请父亲解了她的禁足。”

屋内安静无声,男人半阖眉眼,只看着坐在桌案上专心摆弄铜镜的女婴,眼也不抬道,“她是为父的妾室,恐她被人引诱离府,为父才不得不将其囚禁府上。”

“昭明为她求情,想让为父放过她,也并非不可。”

林昭明凝神看着男人,听出男人话未说完,方要追问他如何会放过女人,却听他漫不经心道:

“昭明只如约娶沈长小姐为妻,为父便解了你庶母的禁足。”

话一出口,林昭明的脸色霎时难看几分,下意识质问,“父亲你这是何意?”

他的声音陡然抬高,本坐在桌案上低头玩弄铜镜的青姝不自觉身子一颤,手中的铜镜倏地落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林远舟揽着女婴的身子,将其抱在怀里,安抚地轻拍她的后背,声音一贯的不近人情,“她能否解了禁足,全凭昭明如何作择。”

林昭明站在原地,闻言不自觉紧咬牙关。

林远山前来书房时,还未等开门,却见林昭明面色阴沉地从书房走了出来,用力反手关上门,砰的一声,见到他也未行礼,只越过他,大步向院外走去。

林远山看了眼他满是戾气的背影,也未在意他的无礼,抬步走入书房,却见他的好大哥抱着怀中的女婴轻声哄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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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方才瞧见昭明面色难看地跑出去了,不知道你同他讲了何事?”林远山缓步走上前,背靠书架,目光落在他怀中的女婴上,隐在袖中的手指微微摩挲。

他等了半晌,见男人没有理他的意思,忽得想起下人说,如今那位徐小姐又被男人接回府上,林远山试探道,“大哥,是为了徐长小姐?”

本低垂眉眼的男人,终于淡淡瞥了他一眼,却未同他解释,而是命侍卫将他带

走。

书房外,林远山双臂环胸,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没过几日,二少爷要与沈小姐成婚的消息就传遍府上。

入夜后,徐可心坐在床前,褪下衣衫,将青姝抱在怀里,给她喂奶,女婴埋首在她怀里,只攥着她的衣服,边喝奶,边仰着头,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那日她被男人折腾了一整夜,被他逼着说了许多好话,还有一堆难以启齿的荤话,她心中不满,又实在腰疼得紧,到了隔夜,无论男人说什么,她都不让对方碰她,指责他太过无礼。

她本打算不理会男人,但对方素来知晓如何掌控她,只命人将青姝带了过来。

见到女儿的瞬间,她内心的怨气霎时烟消云散,也未再同男人计较夜里的事。

徐可心托着女儿的身子,垂着眉眼,仔仔细细将小孩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见她眸色清澈,面色红润,没有半分憔悴之色,才不自觉松了口气,轻拍她的后背,哄她喝奶。

男人坐在床前,手持文书却未批注,只无声看着她们。

徐可心同男人置气,本想要催他离开,可她说了数次,对方不仅未回避,反而揽着她的腰侧,轻吻她的额头,薄唇贴着她的头顶,泛着些许热意。

男人眼底沁着柔和的笑意,面色温柔,愈发衬得她好似在无理取闹,徐可心气急,索性不理会他了,任由他坐在一旁。

青姝许久未见到她,想她想得紧,一直紧攥她的衣服不愿松开,含着口中的奶水,哪怕不饿了,也不愿松口。

不似旁的幼童,喝奶时用牙齿死死咬着,恨不得咬下一块肉似的,青姝喝奶时只轻轻含着,鲜少用牙齿啃咬。

她有乳母,不缺奶喝,只是很依赖母亲,喜欢被母亲抱在怀里。

徐可心看着怀中眸色可怜的女儿,知晓男人不会留青姝过夜,面色也不自觉浮现几分愁容,一大一小可怜巴巴地看着彼此,林远舟坐在一旁,很轻地笑了一声。

“若可心不舍,今夜就留她在房中。”男人说。

徐可心仍记得,那日她分明极为恼怒,铁了心不想理会男人,等抱着女儿,被男人揽着腰抱在怀里时,心中的怒气也不争气地退去些许。

夜里,男人躺在她身后,紧紧箍着她的腰,她抱着青姝,枕着男人的肩膀,心上还有些许怨气,有意背对着男人。

有女儿在身边,她的心也彻底安稳,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白日醒来时,她下意识抚着床边,寻找女儿的身影,却摸到了滚烫坚硬的肌肤,还未等她再仔细抚摸,就被人攥紧手腕。

徐可心缓缓抬眸,怔愣地看着眼前,却见不知何时她面对着男人,枕在男人颈侧,青姝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睡得很沉。

不知为何,她当时面色一红,眼见男人眉眼微动,有醒来的征兆,她连忙阖上眼睛,复又装睡。

耳边传来一声很轻的笑,眉心被轻轻碰了一下。

之后几日,只要男人前来看她,都会带青姝过来,走后也会带走青姝。

徐可心本来同他置气,一来二去,又不自觉期待男人早些下朝,过来看她……

只有他来,她才能看到青姝。

思绪回笼,徐可心看着怀中的女儿,轻抚她的面颊,青姝趴在她怀里,四目对视,忽得微微张口,看着她,很轻地唤了一声父亲。

徐可心抚摸女婴的手指一顿,眸色怔愣地看着她。

好似看出她的异样,男人缓步上前,环住她的身子,贴着她耳侧轻声道,“青姝如今认得父亲。”

徐可心紧抿着唇,闻言心弦不仅未放松,反而骤然紧绷。

过去她想留在男人身边,因此想让男人喜欢青姝,可现在一切还未有定数。

她不知晓设局之人到底是不是大人,一道谜障隔在两人之间,她却不想再让青姝依赖男人……

第116章

“青姝既已认得父亲,今后可心也可安心留在林府,留在为夫身边。”

环在她身前的手臂不断收紧,男人俯身,将她完全笼罩在怀里,吻着她耳侧,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语气轻缓,好似情人的低喃。

她如今的确是这人的情人,既不是男人的正妻,也不是男人的妾室,只是被他占据的鸟雀,为他生育了一个女儿。

依赖他时,认为他好似高山,只全然伏在他的怀里,不必忧虑群山会坍塌,可想要跨过他时,却终于清醒,意识到面对他时,自己是多么渺小。

山能载人,亦能囚人。

进山时,惦念山中景致,一步步走过去,不觉疲惫,等不知不觉行至最深处,站在高处远望山峦,才终于发觉,早就被困住了身子,难以寻到下山的路。

徐可心仰头,看向身后男人的侧颜。

大人名唤远舟,却一生居高临下,立于不败之地,而未颠沛流离,甚至未被外派离京,只运筹帷幄于皇城之中。

舟这个字,实属不与他相称。

恐是愈缺什么,才愈需填补什么,才得了舟这个字。

过去身处山中,难见全貌,秉着一腔热忱,不自量力地想要男人喜欢她,如今清醒些许,才忽得发觉,她是无根浮萍,好似根本难以承受男人的爱意。

男人给的爱太沉重,只流露些许,就压得她难以喘息,几近窒息。

“大人……”徐可心想问男人之前为何接纳她,又是否像她喜欢对方一样,也喜欢她,若知晓彼此情意相通,她便能承受这人的喜欢,可话到唇边,终究难以启齿。

悬而未决的事情停在心间,让她根本难以再像过去那般,毫无顾忌地向男人索求爱。

心被撕扯,临到最后,她只软弱地选择逃避,“大人,妾身想离京,不想再留在京城了。”

她难以接受吴尚书讲给她的话,害怕事与愿违,也不敢查清一切,除了逃避,她别无选择。

男人环着她的身子,闻言缓缓俯身,垂眸看着她。

这是她回府后,第一次主动说出自己的打算,两人哪怕再回避,闭口不谈此事,也终究要面对。

“可心依旧想要离开为夫?”男人问。

男人的声音很轻很慢,透着几分随意,好似并不在意她的话,只是在确认她话里的虚实,但不知为何,从男人的眼底,她看出几分受伤。

喉咙很干涩,堵在唇边设想无数次的话也变得难以说出。

临到最后,她也只说出这一句话,“妾身并未想离开大人,妾身只想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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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离开此地,与从男人身边离开本就是一路的。

“青姝已认得父亲。”他说。

徐可心不明白男人为何反复提起这句话。

青姝依赖他,他却不接纳青姝,只把青姝当筹码,青姝哪怕知晓他是父亲又有何用。他未把青姝当成自己的女儿,往后也只会一次次舍弃青姝,只把她当做一枚棋子。

她不想青姝在之后的某一日,再被人从她身边带走,也不想青姝还未长大成人,就被府中人随意定夺生死。

林府群蛇盘踞,青姝尚且年幼,总应顺遂无虞。

“大人,青姝认得谁不重要。”她需要的是一个喜欢她的父亲,只有这样,她的父亲才会为她考虑,她才能真得平安快乐地长大。

男人站在她面前,良久未言语,徐可心垂下头,“妾身去意己决……”

“既不愿为妾,可心往后只做为夫的正妻如何?”

男人语气平静,没有起伏地打断她的话,徐可心眸色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地抬头,却见男人也在看她。

“大人方才说……”

“可心成了为夫的正妻,往后青姝便是林府的嫡长小姐,无人会轻视她,显贵无双,如此可心也要离开为夫?”

男人缓声陈述,面色平静至极,没有半分轻佻之意,偏偏这样,才让徐可心心跳一滞。

徐可心深呼一口气,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大人,妾身如今并非官家小姐,论家世地位,如何能嫁给大人为妻,又如何能与夫人比肩?还请大人勿要折煞妾身……”

她以为男人要抬她为平妻,下意识驳斥,可男人站在原地,垂眸注视她,闻言只轻声道,“为夫如今是当朝首辅,亦是林家家主,无人会左右为夫的婚事。”

双亲已逝,族中长辈依附他,无人敢忤逆他,少帝羽翼未丰,尊他为长辈,亦父亦师,尚且依靠他执掌朝政。

依附他的人,不只她徐可心一人,林家人、朝廷、乃至少帝,都在依附他,只把所有重担压在男人肩头,在他的庇护下叼啄羽翼。

徐可心闻言,彻底没了声音。

她怎么忘记了,男人身处高位,早就无人能左右他的决定,更别提出言违背他的话。

她尚且受纲常伦理约束,男人却早就大权在握,不受任何人约

束,更别提所谓的风言风语。

他的功绩太过显著,以致让人提到他时,只会艳羡敬畏他的权势,无人会分神探究他的宅中之事,青史上也只会记载他的平生政绩。

而她徐可心,只会在后人谈论他时,成为他们口中随意提及的一句风流韵事。

可男人对她愈好,她才愈发忐忑,顾及自己过去的身份,不想玷污男人的名声,他可以不在意,她却难以忍受,男人因她背上宠妾灭妻的骂名。

“大人,妾身从未后悔成为大人的妾室,妾身离京与否,也并非因不满自己的身份,夫人执掌后宅,抚养两位公子长大,待大人情深义重,还请大人收回成命。”

她挪动身子,面对男人,俯下身缓声陈述。

男人站在她面前,无声俯视她。

“情深义重。”男人自顾自轻语一句,抬手抚上她的下颚,长指抵着她的下巴,强迫女人抬眸看他。

“可心,并非所有人都同你一般在乎虚无缥缈的情义,所谓情深义重,从始至终也只有你一人惦念为夫。”

男人缓缓叹了口气,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吻上她的眉心,“若为夫说,为夫在乎可心,舍不得可心,想要可心留在为夫身边,可心依然要离京吗?”

徐可心枕着男人颈侧,听着耳边的低语,眸色一怔。

男人主动俯下身,将她抱在怀里,揽住她身子的手臂也愈发用力。

总说恨折磨人,怨折磨人,临到最后,爱才是最折磨人的。

有恨有怨尚且能保持理智,只爱上了,就全然不顾一切,贪婪的索取,不断的给予,占据彼此的一切,抛弃自我,乃至背弃自己素来遵守信奉的规矩教条,也要把彼此放在心尖上,用自己的尊严和真心去爱。

徐可心留下了。

她不想再看到男人眼中露出失落的神色了,她想查清当初的一切,哪怕布局之人真的是男人,她也认了。

不然刀悬在心间,反复折磨她,让她不敢回应男人的喜欢,也难以下定决心离开,处在之间,忐忑不安,惶惶不可终日。

她说自愿为妾,男人抚摸她的身子,占据她的一切,最后吻她的唇,说想娶她为妻。

她每说一句,男人都会吻得愈发深,只让她难以言语,不得不扶着男人的肩膀,整个人依附他,受他摆布。

夜色渐深,他生于秋日,秋色凉苦,前路是炽夏,后路是寒冬,前行的岔路口上,他的母亲将他推入了寒冬。

他独自前行,以为早就不在意情爱,但只被女人揽着脖颈,埋首在她怀里,贴着她滚烫的肌肤,他又发觉,其实他依旧贪恋这份暖意。

他未受过母亲的偏爱,见那两个孩子不受他们的母亲喜欢,他也未认为有何不对。

他未做首辅时,见过徐家长小姐几面,容貌甚美小心谨慎,同京中旁的官家小姐并无两样,他也未仔细留意。

直到对方时常上门,来寻昭明,他才留了几分神,知晓两人认识的渊源后,他又发觉徐小姐性子很温婉。

以为两人年纪尚小,并无多少情意,等到徐大人亲自上门求亲,知晓那个恪守规矩的徐长小姐,为了林昭明忤逆她父亲,不愿入宫时,他才彻底记得,这人名唤徐可心。

可心……倒真是称心如意。

二公子即将成婚的消息还未平息,林府复又彻底炸开锅。

大人无缘无故竟要休妻,而娶徐姨娘为妻。

正院。

屋内东西被砸在地上,噼里啪啦的,起伏不停,一众下人站在门外,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男人得了信,前来正院,下人们一瞧见他,低声同他行礼,林远山低咳一声,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随后他抬着眉眼,缓步走入屋中。

他今日前来也不为旁的,只是为了看女人的热闹。

刚踏过门槛,一个花瓶就骤然砸到他脚边,碎了一地,林远山随意瞥了一眼,却见女人扶着桌案,衣衫不整,弯着腰捂脸痛哭。

小桃站在她身侧,眸色担忧地看着女人,见他过来,小桃忙不迭抬手,扯了扯女人的衣摆,“夫人,林二叔来了。”

本低垂着头的女人霎时抬头看了过来,双目涨红,咬牙道,“你来做什么?”

林远山捡起地上的一块玉佩,缓步上前,放在桌案上,低声道,“还能为什么,自然是前来探望我的好嫂嫂。”

男人声音旖旎,不似往日那般恭敬,明显透着几分难压的情意。

大夫人面色一僵,僵硬地站在原地。

小桃站在一旁,闻言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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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后退了一步,站在门外看守,独留他们两人在房中……

第117章

“嫂嫂过去不是说心悦我,非我不可吗?如今兄长想要另娶她人,你不应高兴才是。”

“只等他休妻之后,我便娶嫂嫂可好?”林远山缓步上前,从身后环住她的身子,枕着她耳侧轻声低语。

他长了一副好面孔,同他长兄有八分相似,况且他素来喜欢效仿他长兄的言行,以及讲话时的语气,单站在那里不言语时,旁人窥他容颜,很难分辨两人。

他们不是孪生兄弟,胜似孪生兄弟。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在受够男人的冷漠后,引诱少年,把所有情意转投到他身上,但她未曾想过,少年根本不似面上的纯良,而是一条阴鸷毒蛇。

她嫁进林家数年,一直无后,需要一个孩子维持她的体面,堵住娘家人的口,也给林家人一个交代。

她以为她生了孩子,就会得到那人的喜欢,可那人依旧对她冷漠以待,不曾待她以真心,别说情意相投,连相敬如宾都是奢侈。

她只能再次寻到少年,把对男人的所有不甘倾注到少年身上,复又怀有身孕。

她早就不再奢望那人的喜欢,只囚于林府,被迫做一个断情绝爱的牌匾。

她明明已退让至此,这人仍要休妻。

沈玉清伏在桌案上的手紧攥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她却无暇在意。

男人抱着她,瞥了眼她绷直发白的手背,抬手覆了上去,微微合拢手指,吻着她耳侧,轻笑道,“这般生气做什么,你不喜她,我杀了她就是了,倒时她死了,无人能够再取代你,你仍是林夫人。”

“远山……”沈玉清垂下头,“这些年你在姑苏过得如何?”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无论好不好过,我不都回来了。”

“想嫂嫂想得紧,实在等不到入冬了,不然依我这副身子,说不定何时就死了。”

男人垂下头,吻上她的侧颈。

分明来时想看她的热闹,但只见女人落了泪,未等女人说什么,他就不争气地说出帮她的话。

一次次被她舍弃,又一次次主动凑上来。

若是旁人有意利用他,又将他舍弃,早就死八百回了,偏偏他见不得女人落泪,更别提报复她。

沈玉清沉默半晌,那句“你不怪我”在口中打转,最后也未问出口,“怀瑾昭明许久未见到你,过几日你设宴邀他们去你院中罢。”

“罢了,离京前他们兄弟二人便

同我生疏,如今更是同我疏远,我同他们见面也没什么好叙旧的。”

“可你毕竟是他们的亲生父亲。”

“是亲生父亲又如何,他们只认长兄,何况生恩不如养恩……”

“大少爷。”

未等男人讲完,小桃慌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夫人身子一僵,抬眸看去,却见长子面色紧绷,大步走入房中。

林怀瑾站在门前,看她时素来温情恭敬的目光此时沁满寒意。

四目对视,大夫人浑身僵硬,甚至忘记挣脱男人的怀抱。

“怀瑾……你怎么……”

林怀瑾站在屏风前,看向搭在他母亲腰上的手臂,面色紧绷,一句话未说,骤然转身离开。

“怀瑾!”

大夫人终于慌了神,忙不迭推开身后的男人大步追了过去。

林远山未来得及躲闪,被推得向后退了几步,险些撞到身后桌案上的菩萨。

他看着女人慌乱的背影,手背抵唇,低咳一声。

方才还允他同两个儿子见面,眼下只被长子发现奸情,就将他推开,说到底,仍不愿让两个儿子认他做父亲。

林远山撑着身后的桌案,堪堪稳住身子。

过去他就不如长兄,如今他落魄至此,连回京都要看别人的脸色,像条丧家之犬,同执掌朝廷的长兄相比,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看着手背上的鲜血,用帕子随意擦拭,待女人转身时,将帕子藏在袖中,扬唇对她不值钱地笑。

“你还笑!眼下该怎么办?”沈玉清面色急切。

“你是他母亲,他素来在意你,你只同他说情,他自会原谅你。”林远山站起身,缓步走至女人身前,低声道,“或者你同长兄和离,我娶你,名正言顺地做他们的父亲。”

沈玉清闻言,面上的急切霎时褪去几分,转过身回避他的目光,“晚些我同怀瑾说情,你也不必再唤他们去你院中了。”

女人背对着他,背影绝情冷漠,林远山轻轻笑了笑,面色随和,垂在袖中的手却紧攥着那张染血的白帕,枯瘦的手背青筋凸起。

兴许等不到来年病发,他就要被女人气死了。

临竹轩。

李家出事后,知晓徐可心还未放弃查清当年之事,为了讨得女人的原谅,林怀瑾顺着李家残留的旧部,也在调查,可他哪里想过,兜兜转转竟然查到沈家头上。

涉及到外祖家,他一直压着此事,未告诉徐可心。

他的确喜欢女人,想要讨她的喜欢,将她占为己有,可顾及母亲,权衡之后,他只能背弃当初给她的承诺,隐瞒实情。

自知有愧,甚至得知她被父亲带回府中后,他也不敢回府见她。

他认为他一直在努力维护这个家,也做了他能做的一切,可到头来,父亲要休了母亲,而母亲也早就同二叔有染。

他和昭明也不是父亲的孩子……

他为了维护这个家,在徐可心进府后,想要赶她离府,又为了母亲,再次背弃承诺女人的话,可现在他们却不断告诉他,这个家早就从根里就烂透了。

他像个可耻的笑话一样,自顾自地践行世俗礼节,临到最后,只有他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林怀瑾紧关着门,未理会小厮关切的话,背靠着门瘫坐在地,乌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挡住他半边失魂落魄的脸。

母亲竟然和二叔有染……

得知父亲意图休妻后,他甚至想过为了母亲,同父亲当堂对质,可现在他甚至不知道如何面对父亲。

难压的背叛之感骤然涌上心头,覆压在他的肩头,令他根本难以同往日那般挺起腰背,好似被人打断脊梁一般,深深弯着腰骨,埋首在手臂里。

心中万般苦楚,他甚至难以寻到一个人诉说他的痛苦,只能同过去无数次那样,独自咽下所有脏血。

少时他和昭明都受双亲冷落,可林昭明与他不同,受了委屈时,可以去寻徐可心,徐可心会将他揽在怀里,纵容他的撒娇和无赖,在意他的难过和痛苦,而他林怀瑾只能站在远处,像只无人在意的老鼠一般,窥探女人对他的好。

他独自长大成人,又被迫成熟,早早承担责任,成为母亲的依赖,事事以母亲为先,母亲却背叛了父亲,背叛了他……

男人低垂着头,浑身僵硬至极,喉咙也好似哑住一般,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因从未有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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