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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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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姐如今自顾不暇,还是先担忧自己能否活过今夜罢。”男人笑着看她,垂下眉眼,随意抽出桌案上的长刀。

长刀拖地,刀背寒光浮动,倒映她的身影,几滴血落在刀刃之上,早已干涸。

此人白日刚杀人,刀上血气未尽,而她只有一把短刀,难以近身,根本不敌此人。

徐可心后退一步,转身就向门外跑去,林远山一直盯着她,早就有所准备,大步上前,扯着她的头发直接将她摔在桌案上。

头皮刺痛,近乎撕裂一般,徐可心整个人不受控地跌倒在桌案上,肋骨撞到桌沿,霎时传来阵痛。

砰的一声,房门被阖上,男人站在她身后,笑道,“徐小姐,你跑什么?你是我大哥认定的娘子,也是我嫂嫂,难道远山还能伤了嫂嫂不成?”

徐可心趴在桌案上,抚着隐隐阵痛的腹部,闻言心弦紧绷到极致。

这人一会儿让她担忧自己,一会儿同她示好,手持刀作屠夫状,却面色含笑,如同笑面佛,比阴间罗刹还要渗人。

“若你识相离京,无人会在意你,可你偏偏不自量力,自作聪明,存心和我作对。”

男人边说,边漫步至她身侧,在她想要起身时,贴着她的脖颈,直接将刀插进桌案之中。

刀刃捅进桌案,发出刺啦一声巨响,好似刮磨骨头的摩擦声,在她耳边骤然响起,徐可心的身子也霎时僵住。

刀刃几乎贴着她的脖颈划下,只再深入一寸,便可划破她的颈肉,一瞬间,徐可心浑身汗毛竖起。

身后之人俯下身,饶有兴趣地欣赏她这副胆战心惊的模样,轻声笑道,“你父亲老谋深算,尚且不是我的对手,嫂嫂涉世未深,又从哪里寻来的胆量想要同我寻仇?”

“若非大哥钟情于你,在这林府,你怕是早就陪你双亲下地狱了。”

“你唯一还算聪明的,就是知晓谁是林府的主人,也明白只有得了我大哥的喜欢,才能在府中立足。”

男人缓声说完,收起脸上的笑意,半阖眉眼,语气没有起伏道,“夜深了,你也应走了。”

话落,他就要抬起刀。

听出男人话里的寒意,知晓今夜难以逃脱,徐可心紧抿着唇,不想平白死去,冷声道,“我对你大哥一片真心,若非如此,大人又如何会心悦我?”

“自己不堪,不受人喜欢,如同流浪狗一般被人玩弄,也别以为旁人同你一样,都是虚情假意的伪君子。”

“我同你大哥两情相悦,我爱慕大人,大人也因此怜惜我。我的确不如你,得了老夫人的宠爱,以至于老夫人死后,仍惦念你,令大人照顾你。”

“就凭你姓林,是大人的堂弟,就可以像条蚂蟥一样,无耻地寄生在大人身上

,依托大人存活于世。”

“哪怕大人再不喜,碍于老夫人的遗言,也必须照顾你。”

“你说我依靠大人在府中立足,你林远山趴在大人身上吸血,又高贵到哪里去?我和你大哥尚且两情相悦,而你不过是一条苟延残喘的流浪狗。”

徐可心话语不停,只把心中的恨意全都讲了出来。

不知何时,屋内死寂如坟,没有半点响动,徐可心转过身,看向身后之人,却见方才还面色从容的男人,此时面色僵硬至极。

四目对视,林远山半眯眼睛,“我大哥亲口同你讲的?”

“你不必知晓谁将此事告知于我,你只需知道,你林远山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无论走到何处,都不受待见,也难以被人真心以待。”

“而我徐可心,就算死了也未白活,我在意的人无一例外也牵挂我,哪怕我下了地狱,他们也会悼念我,而你就算活着,也同身死一般,寻不到归处。”

“你在意夫人,同她苟合,让她为你生下两儿一女,可夫人仍不愿从大人身边离开。”

“林远山,你认清自己罢,哪怕你效仿大人的言行,学到天衣无缝的地步,你终究不是你大哥。”

“你只是一条费尽心机、到头来空梦一场、仍不受人待见的丧家之犬。”徐可心眸色冷厉,直直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男人面色紧绷,仿佛被揭开最深处的伤疤一般,素来满含笑意的眼底此时浸透恨意,眉眼戾气横生,看似恼怒到极致,可微微颤抖的刀刃,却昭示这人心上的慌乱。

徐可心紧抿着唇,余光落在男人的心口,攥紧袖中的刀柄。

“徐小姐,你所说的那些,我全然不在意,所谓的两情相悦,也不过是庸人自扰,我林远山决然一身,如何会看重虚无缥缈的情意。”

他胸膛起伏不停,急喘着气,完全不似话语那般,视情意如草芥。

他紧攥着刀柄,手背绷紧到极致,“徐可心,我倒要看看,待你死后,是否真得有人牵挂于你。”

“你想死,我便成全你。”

话落,林远山骤然拔刀,长刀划破半空,血光毕现,可快要砍下时,却骤然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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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一僵,缓缓低头,却见一把短刀刺进他的腹部,狠狠贯穿他的身体。

徐可心冷眼看着他,毫不犹豫抽刀,在男人反应过来前,快步向门前跑去。

她的心跳鼓动如雷,快要跑到门前时,身后脚步声响起,她匆匆回头,却见男人捂着腹部,单手持刀,好似不知痛一般,跌跌撞撞地向她走来。

徐可心心弦紧绷,推门就要走出,迈过门槛的瞬间,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她脚步一顿,转过身,却见男人倒在地上,眉头痛苦地紧拧,面色惨白至极,长刀也从手中脱落,撞在地上。

他捂着脸颊,低咳不停,一开始只是轻咳,可数下过后,便咳得愈发厉害,血从指缝溢出,顺着手背滑落在衣衫上。

徐可心停下脚步,忽得想起大人说,这人已经无多少光阴,眼下看来,怕是早已病入膏肓,只差一口气。

林昭明告诉她,不要留下后患,错过今日,她就再也难以寻到机会除掉此人。

徐可心面色紧绷,反手关上门,走至男人身侧,踢走他身侧的长刀,垂眸无声俯视他。

“林远山,别再自欺欺人了。”

话落,门外脚步声响起,刚阖上的门被骤然推开,徐可心微微蹙眉,抬眼看去,却见大夫人站在门前,错愕地看着屋内景象。

目光落在她染血的短刀上时,沈玉清面色紧绷,下意识道,“住手!”

知道他们二人是情人,徐可心不仅未退后,反而单膝跪地,将刀用力刺向林远山的心口。

“你杀了他,难道不怕大人恨你吗!”眼见刀刃快要刺穿男人,沈玉清慌不择路喊道。

刀刃抵在心口,骤然停下。

徐可心紧攥着手中的刀,只觉浑身颤抖不停,兴奋和痛苦交织,一齐用力拉扯她的心。

见她停下,沈玉清忙不迭颤声道,“他本就是将死之人,你何苦为了他留下祸端,以致让那人恨你。”

徐可心紧抿着唇,闻言半阖眉眼,“大人待我不薄,我已无颜留在大人身侧。”

话落,刀刃霎时向下刺入几分。

她一贯沉默寡言,谨小慎微,沈玉清何时见过她露出过这副神色。

眼见男人低咳不止,她紧咬着牙,急声道,“青姝在我那里,若你杀了他,你也别想再见到你女儿了!”

此话一出,刀刃终于停下。

徐可心紧攥着刀柄,抬眸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沈玉清,“将青姝给我。”

眼下林远山病情发作,沈玉清不敢再同她周旋,连忙看向随行的丫鬟,“快把那孽女抱来。”

丫鬟得了命令,不敢耽搁,忙不迭跑了出去。

两人等着丫鬟回来,沈玉清不敢言语,害怕刺激她,徐可心垂眸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心中牵挂着女儿,心弦早就紧绷到极致,分不出半分思绪。

过了半晌,慌乱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夫人,奴婢将长小姐抱过来了。”

几个小厮跟在她身后,也走入房中。

徐可心看着走进屋内的小厮,令他将青姝抱过来。

沈玉清拧眉,抬手止住丫鬟,“你自己走过来。”不然谁知道她会不会在得到女儿之后,又将人杀了。

眼见走进房中的小厮都是林怀瑾的亲信,徐可心垂眸,用很轻的声音,俯身道,“林远山,你不过是寄生在你大哥身上的蛆虫,永远也难以同他比肩,更别提取代他。”

“你只是你,林远山。”她缓声说完,当着众人的面,直接用刀划破林远山的侧脸,这张同他大哥极为相似、滋生一切恶果的脸。

刀刃划过皮肉,霎时留下一道血红长痕。

“你这是做什么!”沈玉清咬牙道。

徐可心垂眸,收起刀,未理会她的话,直直向青姝走去,等她快要走近时,沈玉清看着她,却不自觉退后一步。

徐可心未看她一眼,只接过丫鬟手中的女儿。

小孩方才好似在睡觉,眼下被吵醒,费力地揉眼,抬眸看向她,目光在触及她的瞬间,下意识唤了一声娘,随后攥着她的衣服,埋首在她怀里,轻轻蹭了蹭,复又安心地睡了过去。

徐可心揽着她的身子,轻拍她的后背。

见她终于冷静下来,沈玉清霎时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向倒在地上的男人,忙不迭喊道,“快令人寻太医过来!”

这一夜,林府鸡犬不宁,乱作一团。

厢房。

沈玉清疲惫地倚着头,眼也不抬道,“他本就时日不多,又挨了你一刀,你这再大的怨气,也该消了。”

“说罢,你如何才能离府。”

徐可心坐在一旁,轻轻勾着怀中小孩的手指,闻言轻声道,“妾身无颜面对大人,不日自会离府。”

“不过妾身走后,还请夫人转告昭明,只说妾身同人私奔,让他不必再牵挂妾身。”

好似未料到她这般说,沈玉清看了她一眼,又收回目光。

她方要说什么,里室传来低咳,沈玉清倏地起身,向里室走去。

徐可心坐在原地,看向怀中的女婴,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

她如今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尚在宫中任职的小妹了,徐可心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小厮,将早就准备好的书信交给他,令他送至宫中。

秋祭当日,众臣聚于陵寝之间,陪同少帝祭祖祈福。

秋风扫落叶,归去还复来。

听雨阁。

男人站在门前,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内,伫立良久,他的身上还穿着祭服,只刚回府,便前来此处。

他背对着众人站立,让人难以分辨他此时的心绪,

一旁的下人纷纷垂下头,恨不得将头埋进地底下。

第135章

了委屈,你也不……

钱管家站在男人身后,心也跳得愈发厉害,他未想过,他只是率人前去寻长小姐的功夫,徐姨娘便捅了林二叔一刀,眼下又畏罪潜逃,带着长小姐同人私奔。

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情郎?

钱管家的心鼓动如雷,小心翼翼地看着男人的背影,大气都不敢喘。

院内一片死寂之际,男人终于开口道,“派人去寻,除夫人与长小姐之外,格杀勿论。”

这是完全不给情郎留命了……

男人尾音刚落地,钱管家就忙不迭应下,飞快跑去传话,生怕跑得晚了,被一刀砍了脑袋。

待身后脚步渐行渐远,男人抬步走进屋中,抚着桌案上琴弦,无声看着地上残留的血渍。

干涸的血浸在木板之中,早已暗沉,让人根本难以分清,地上的血到底属于谁,也难以知晓,女人到底是否受伤。

他只离府数日,女人就离开他。

男人无意识勾紧手中的琴弦,砰的一声,琴音乍惊,站在门外的一众下人听到响动,纷纷屈膝跪在地上,颤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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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将额头抵着地面。

“传他们二人过来。”

男人的命令从屋内传来,下人们彼此对视一眼,很快意识他口中的他们是谁,其中一人连忙起身,向正院跑去。

男人坐在琴前,眸色淡漠,没有一丝情绪。

过去他也这般冷,可更多的是未把人放在心上的随意,而非眼下这般寒冷彻骨,如暮秋一般沉寂。

好似失了情根一般,再无半分温情……

过了半晌,林远山捂着腹部,挪着步子走入房中,他的面色苍白至极,走到男人面前跪下,“大哥,你唤我。”

他低咳几声,语气虚弱至极,沈玉清跟在他身后,虚虚扶着他,在他下跪时,也屈膝跪在地上,未敢抬眸看面前之人一眼。

男人坐在琴前,良久后起身,走至林远山身前停下,无声俯视他。

他没有征兆抬手,直接打在林远山的脸上,力气极为重,林远山本就虚弱,只一瞬间,就被打翻在地。

他不受控地趴在地上,喉咙腥甜,直接吐出一口血。

沈玉清眸色一怔,下意识想要扶他起身,目光在触及到男人没有一丝情绪的目光时,身子骤然一僵,未敢再动一下。

男人也未理会她,只走至林远山身侧,踩在他尚未痊愈的伤口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腹部传来剧痛,林远山霎时疼得身体蜷缩,额头冷汗直冒,沈玉清听着耳边的吃痛声,偏过头,不敢再看他。

“你算什么东西,也想杀她?”他语气没有起伏。

踩在他伤口上的鞋不断下压,血透过纱布,很快濡湿衣衫,皮肉几乎快要和衣裳粘连在一起。

林远山疼得瑟缩不停,身体不断颤抖,沈玉清不忍再看下去,膝行上前,求情道,“大人,她徐可心自己要同人私奔离府,怪不得别人,大人放过他罢。”

男人未看她一眼,只令人拿来长刀。

刀背泛寒,男人手持长刀,将刀刃抵在林远山的脖颈,“若她回府后,受了委屈,你也不必活着了。”

话落,男人挥刀,直接砍断他的右臂,手起刀落,一瞬间,血液迸溅,随着哀嚎声溅落在沈玉清的侧脸上。

沈玉清眸色怔愣,还未等彻底反应过来,却听男人说,“沈氏谋害子嗣,私德有亏,且与家叔通奸,罔顾人伦。”

“遂谴其归宗,永绝夫妻名分。”

男人说完,随手扔下刀,抬步向屋外走去。

沈玉清听完男人的话,看着眼前林远山痛苦的神情,仿佛痴傻了一般,瘫坐在地……

没过多久,林大人封城,不惜调用官兵搜查人的消息就传了出去,如此兴师动众,京中权贵还以为在缉拿叛党,纷纷缩起脖子,害怕被连累。

消息传到宫中,未等少帝说什么,站在一旁的徐尚宫先面色一沉,就要出宫,前去见林大人。

少帝劝说不停,眼见徐念安火上心头,怕她触怒林大人,只能快步跟上前。

林府书房。

“大人,陛下到访,徐二小姐也回来了。”

钱管家刚传完话,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少女身着宫服,大步走进书房之中,少帝跟在她身后,偷偷扯着她的袖子。

男人坐在桌案前,未同往日那般阅览文书,而是垂着眉眼,无声看着手中的白鹤香囊,拇指抚着上面的纹路,缓慢摩挲,未理会来人。

一只玉铃铛安静地摆放在木匣之中,往日趴在桌案上玩乐的女婴,如今也没了踪影。

妻子只带走了女儿,却未带走他,独留他一人在这偌大林府。

分明往日里,时常会说些一直陪在他身侧的话,可如今却不告而别,给他的承诺也像落花,彻底淹没在秋湖之中。

再过几日就是他的寿辰,今年他却无人相伴,也无人陪在他身侧,轻声讲着情话,他失了娘子和女儿,成了无人在意的孤家寡人。

他神色孤寂,徐念安却不在意,直接走上前,直言道,“林叔,阿姐既然离京,说明她不想再留在你身边,你何苦追着她不放?你首辅大人位高权重,只再寻几个女人为妻为妾,别再纠缠阿姐不放了……唔……”

徐念安眸中蕴着怒气,还想再说什么。

眼见男人的神色愈发沉寂,站在一旁的少帝见状,忙不迭捂住她的嘴,小声低语道,“祖宗,少说两句罢,算朕求你了。”

从他幼时见到林大人起,这人就从容不迫,好似天下万物都难以入他的眼,也没有什么是他林远舟做不到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人露出这副神色,好似失了妻女的鳏夫一般。

徐念安面色不满,极力想要挣脱他的手,少帝瞥了眼随行的宫女太监,他们心领神会,忙不迭上前,扯着徐念安的衣服,一边哄着,一边拉她出去,“徐尚宫,陛下有要事同首辅大人商议,咱们暂且离开罢……”

待四下无人,独留他们二人,少帝看了眼眉眼沉寂的男人,叹了口气,缓步上前,拿出一封信放在桌案上。

“林大人,是朕派人护送阿姐离京,这是阿姐临走前留给念安的书信。”

“大人要怪,只怪朕昏庸罢。”少帝看着面前神色沉寂的男人,破罐子破摔道。

阿姐想要离京,临行前和念安告别,念安不放心她一人走,也要同她离开。

他怕这人跑了就再也不回来了,只能劝说不停,说会派人护送阿姐离京,还说阿姐如今孤身一人,还带着女儿,想必受了情伤,只让阿姐独自一人排解,令她不要前去添乱。

他好说歹说,终于把人劝住了。

他只想着送阿姐走,却未想过待阿姐走后,林大人会是这般模样,好似丧妻一般孤寂。

“林大人,朕派人跟着阿姐,知道她如今的去向,若大人实在不舍,朕只命人将阿姐带回。”

男人抚着手中的香囊,未语一言,良久后才拿起桌案上的书信,缓缓打开,信上字迹清秀昳丽,几顿几停,油墨点得很深,他甚至能想到,女人写信时,垂眸不舍的模样。

她临行匆忙,却留下一封书信给旁人,而未留给他只言片语,只带着青姝毫不留情地从他身边离开。

知晓女人未同人私奔,也未喜欢上旁人,林远舟放下信,眼也不抬道,“不必了。”

既然她想走,想从他身边离开,给她自由就是了。

少帝小心地看着男人的面庞,不知为何,他感觉男人的面色好似愈发沉寂。

不似放下,更像是妥协了……

官兵得令回营,未再搜寻。

暮秋本是首辅大人的生辰,但今年林府却未设宴,上朝时,文武百官偷偷窥着男人的背影,却发觉不知何时开始,林大人的头发白了几根,没过几日,白发愈发多了起来。

虽容颜依旧,但却好似失了七情六魄的仙人,再无旁的情绪,连往昔的随意也消失殆尽,独留冷寂。

他过去只是貌若仙人,如今却真得好似成仙一般,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令人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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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众人也隐隐听说了林家之事,沈氏被休后,回了沈家,没过几日就疯了。

四处说,林大人的那位宠妾同人私奔跑走了,他林远舟还要娶她为妻,谁成想人家根本不喜欢他。

还说她是林夫人,早年嫁给首辅大人为妻,为他生儿育女,他却嫌弃她生的孩子是女婴,杀了他们的孩子,又厌恶她的两个儿子,不承认他是他们的生父。

沈氏每日跑出沈家,在街道上胡言乱语,众人闻言,听得心惊胆战,本以为过不了几日,她就会被林大人处理,可她每日疯疯癫癫上街,却无一人阻拦她。

沈家人一开始还劝她,后来沈家愈发落魄,闹着分家,也无人再理会她。

反倒是林家那个病秧子林远山,每日吊着一口气,托着仅剩的一条手臂,上街前去寻她,哄她回去,可沈氏一见到他,就出言羞辱他,骂他是个残废,不仅里子废了,还缺了一条手臂。

无人知晓到底是谁砍断了这人的手臂,但偌大京城之中,能伤林远山还不被他记恨报复的人,也就林府那位。

往昔刑部侍郎林二公子林昭明,在京中闹出多少事端,如今不知为何,也同他父亲一样,愈发沉寂,平日里鲜少回府。

见他亲娘跑到街上发疯,他也不前去阻拦,只宿在官府,没日没夜地处理公务,好似失了情根的木头人,少言寡语,冷漠无情,倒真得有了几分他父亲年轻时的影子……

只是时常会前去京郊的道观,前去祈福。

三年后。

姑苏城内,几个书生在湖岸边游行,忽得一个粉雕玉琢的女童快步跑了过来,手上攥着一个花灯,她身着淡青色衣裳,皓齿红唇,模样分外可爱。

她跑得快,不小心撞进其中一人怀里,只抚着额头,仰头直直看着他们,一双杏眸格外清澈。

还未等他们说什么,一位身着青衣的女人缓步上前,轻轻揽住她的身子,令她告罪。

女人声音轻缓,透着春水般的柔意。

女童看着他们,闻言举起手中的花灯,献宝似的举过头顶,眨着一双眼睛,轻声道,“大哥哥,青姝撞了你,还请大哥哥原谅青姝。”

书生闻言,忙说无事。

女人复又代女童致歉良久,才拉着女婴的手,带她向不远处的琴坊走去。

书生盯着女人的背影,不自觉道,“过去可曾见过这位娘子?”

还未等他说什么,一旁的人就笑道,“别想了,人家是那座琴坊的老板娘,同巡按御史林大人相识。”

书生被戳穿心事,面色霎时一红,“你别乱讲话。”

他催着几人快走,但刚走没几步,就频频回头,忍不住看向女人的背影,看她牵着女童的手走向琴坊。

直到身着官服的男人出现在女人身边时,他才不甘地收回目光。

他尚且是一书生,还未考取功名,而巡按御史林大人,却是当年科举的状元。

不单家世显贵,父亲是当今首辅,他自己也能力出众,到了姑苏后,先是赈灾救荒,之后又兴修水利,颇得民心,如今他虽在地方任职,但随时可以回京任职。

除此之外,这人又是个玉面郎君,生了一副俊美无俦的面容,每每上街,都会引得城中女子侧目。

无论家世地位,还是容貌才学,他没有一样能比过此人。

书生哪怕再不甘,也只能歇了心思,垂头丧气地离开,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考得功名。

琴坊内。

青姝坐在男人怀里,攥着手中的玉环轻轻摇晃,林怀瑾揽着小孩的身子,目光却落在不远处的女人身上。

却见她手持拭巾,轻轻擦拭落在琴上不存在的薄灰,虽说琴坊的琴师每日擦拭,精心呵护,但女人只要寻了空隙,总会亲自擦拭一番。

动作温柔,眸色怜惜,比看他的目光还要柔和。

思及此,林怀瑾垂下眉眼,看向坐在他怀中玩乐的青姝。

他们已经到此处数年,可无论他如何示好,女人都未接纳他。

他也知晓,他终究比不过父亲在女人心中的地位……

第136章

一整个下午,女人拿着拭巾,将琴坊的琴全都擦拭了一遍,林怀瑾只坐在一旁,寻一些最近城中发生的新鲜事,同她讲述。

除此之外,他们二人之间,再无旁的可以交谈。

他每每想要更深一步,都被拒之门外。

青姝坐在他怀里,玩累了倚靠他的身子,攥着手中的玉环,阖上眼睛沉沉睡去。

浅淡的日光透过窗户,斜斜照了进来,落在女人的面颊上,蒙上一层薄薄的金光。

日落黄昏,他只要寻了空隙,都会前来此处。

琴坊的琴师们一开始看见他时,还慌乱行礼,唤他林御史,不明白他为何纡尊降贵亲自上门,之后见他每日前来,才知晓这座琴坊就是他为徐娘子设立的,之后每日见到他,琴师们也见怪不怪了。

见徐娘子容貌昳丽,独自带着一个女儿,言谈举止不似市井之人,城中媒婆以为她是外地人,死了丈夫逃难此处,看她孤苦无依,便主动上门,想要为她介绍婚事。

徐娘子得知他们的来意后,慌乱推脱,媒婆见状,以为她要为丈夫守节,更觉她是一好女,不仅未放弃,反而又为她寻了几个人。

媒婆风雨无阻,每日上门,劝她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她女儿考虑,媒婆劝说不停,立誓要将她嫁出去。

直到有一日,媒婆上门时,瞧见新上任的林御史竟也在琴坊。

林御史日理万机公务繁忙,别说他们一众百姓,连城中的官员都鲜少能见到他,眼下这人却出现在琴坊之中。

不仅如此,他还抱着徐娘子的女儿,寸步不离地跟在徐娘子身后,同她轻声低语讲着什么。

两人都是少言寡语之人,鲜少同人往来,眼下却姿态亲近,彼此极为熟稔。

媒婆阅人无数,只定睛一看,就发觉林御史的眉眼和徐娘子女儿的眉眼极为相似。她仔细算着日子,又发觉林御史刚上任没多久,徐娘子便前来此处,好似特意前来寻林御史一样。

媒婆疑觉自己发现了惊天大秘密。

没过几日,琴坊老板娘和林御史是夫妻的消息就传遍城中,一众公子小姐听后,顿觉心灰意冷。

有官员本想着将家中小女引荐给林御史,得知消息后,特意跑到林御史面前问起此事。

林御史听后,也未说是不是,只说徐娘子性子胆怯,令他们勿要前去琴坊打扰。

这……

官员们彼此对视一眼,瞬间确认传言属实。

在之后,媒婆也不再前去琴坊为徐可心介绍婚事了,反倒是城中一众官员,有要事禀告,却寻不到林御史时,都会前去琴坊,十次有九次,能在此处寻得林御史。

日头快要落下,徐可心收起拭巾,走至男人面前,接过他怀中的女儿。

青姝睡得熟,无意识抬眼,伸了个懒腰,轻轻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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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后,复又枕在她的肩头,阖上眼睛睡了过去。

“天色已晚,若无事的话,长公子请回罢。”她说。

分明已经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没有认识他们二人,但女人依旧按照过去的礼节,同在京中那般,唤他长公子。

他虽想留下,但碍于女人不喜,只能站起身,快要走出琴坊时,林怀瑾停下脚步,看向不远处的女人,“年底怀瑾需回京述职,离京数年,姨娘可想回京探望?”

林怀瑾知晓她的顾忌,不想为难她,但也的确不放心她一人留在此处,想带她一起回京。

若她想留在京城,他便回京任职,若她仍想留在此处,他便继续在此地做官。

徐可心闻言脚步一顿,只停留片刻,未语一言,继续向后院走去。

林怀瑾站在原地,望着女人的背影,良久后轻叹一声。

过几日就是灯节,小孩期待了许久,只一入夜,就拿上

林怀瑾命人为她制作的兔子灯,说想出去看花灯。

恰巧王小姐上门寻她,她便让琴坊的小厮先带她出去。

小孩攥着兔子灯,带着两个小厮,忙不迭跑上街,小厮们快步跟在她身后,让她慢些走,小心摔倒。

送走王小姐后,徐可心才寻了空隙,前去街上寻青姝。

星星点点的孔明灯飞上夜空,点缀在月下,街道两侧商贩林立花灯无数,人头攒动。

几个公子小姐手持花灯,并肩夜游,徐可心站在原地,望着街上的男男女女,不自觉想起京中那人。

不知道她离开后,那人可否想她,亦或恨她,不过想她也好,恨她也罢,她最怕的是那人将她彻底忘了。

思及此,她轻轻叹了口气。

“娘子,可是情郎失约了?”

嬉笑声从身旁传来,徐可心抬头看去,却见街边卖花灯的小贩笑着看她,见她看过来,小贩举起一个花灯,“娘子别急,有情人终成眷属,兴许那人有事才来得晚些,亦或街道上人太多,同娘子擦肩而过也说不定。”

“左右也是等,不如娘子先买下花灯,等情郎寻到娘子,你们二人正好去湖边放灯,也不至于误了时辰。”

小贩话语不停,徐可心看了眼他手中的莲花灯,轻声道,“他不会来见我。”

她的话里带着明显的落寞,小贩闻言,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脸上的笑也不自觉尴尬几分。

她的确想念那人,离京之后的每一日都惦念他,徐可心走上前,复又叹了口气,买下小贩手中的花灯,目光掠过摆在角落的一根玉簪子时,眸色一顿。

这根玉簪子中规中矩,算不得出奇,只是尾端不知为何,刻着一个舟字。

“这簪子上的字……可有什么寓意?”

小贩凑上去看了一眼,笑着说,“这个我还真不知晓。”

“昨夜一个大人路过,看上了这只簪子,买下后却未拿走,只令小人刻下此字,说过几日会前来取走簪子,还告诉小人,若中途有人买走,便卖给那人,只算结缘。”

徐可心垂眸看着簪子上的“舟”字,良久后才道,“这只簪子卖多少银钱?”

“娘子钟意这簪子?我这就为娘子包起来。”

夜色愈深,本熙攘的街道愈发拥挤。

徐可心拿着手中的花灯和簪子,向茶馆方向走去,快要到茶馆时,却见琴坊的小厮慌乱地站在那里,四处寻着什么,一见到她,就忙不迭跑了过来。

“娘子!不好了!”

他们两人走上前,青姝却没了影子。

徐可心身子一僵,“青姝呢?”

“方才我们陪小姐上街,路过茶馆时,恰巧碰上一位大人,看模样好似是哪个官员。”

“我们本想避开那人,但他看到小姐后,竟把小姐唤了过去,我们想上前阻拦,却被那人的侍卫拦下,只能回来寻娘子。”

徐可心下意识问,“青姝可哭喊?”

小厮忙不迭摇头,“小姐未哭,那人好似也无伤害小姐的意思……”

徐可心紧抿着唇,将手中的花灯和簪子交给小厮,快步向茶馆走去,还未等她进门,却见青姝站在那里,身旁跟着两个侍卫。

一见到她,青姝就快步跑了过来,扑进她怀里,“娘!”

侍卫见她过来,未再留在原地,向人群走去。

徐可心将青姝抱起,忙不迭问,“方才那人可对青姝做什么?”

小孩闻言,微微摇头,转过身寻了片刻,指着侍卫离开的方向,轻声道,“他只抱着青姝,问娘在哪里。”

徐可心顺着小孩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只一瞬间,就在人群之中寻到那人。

目光落到那人的背影,徐可心的身子彻底僵住。

男人的背影同记忆中那人的身影重合,唯一不同的是此人头发全白。

徐可心僵在原地,难以分辨他的身份,在小厮追过来时,她把青姝交给小厮,终究抵不住心上的思念,忍不住追了过去,想一睹那人真容。

人群拥挤,她寻着那人的背影,费力地追在他身后,她紧紧盯着男人的身影,只差十几步的路,她就能看到那人的面庞。

忽得一辆马车迎面跑来,人群霎时涌到街道两侧,她也被迫等下,等马车驶过,她再看向远处时,却不知男人去了何处。

她站在原地,怔愣地望着复又人潮拥挤的街道,只觉好似被舍弃一般。

她不死心地复又寻了良久,在这条街道来来回回寻找,如同失了魂魄,不愿停下脚步,唯恐转身的功夫再次和男人错过。

“姨娘去了何处?”

林怀瑾抱着青姝站在街道上,一看见她就走了上来。

徐可心微微摇头,见小孩担忧地看着她,她强压下心上的失落,抬手轻抚她的脸颊,“我们去放灯罢。”

见她不愿多说,林怀瑾未再追问,“怀瑾已命人在湖边准备好画舫和灯盏,我们前去罢。”

他抱着青姝,另外一只手紧攥她的手腕,好似怕她再次失了踪迹一般。

临上船前,他们站在湖边放灯,徐可心垂着眉眼,盯着空白的字条,良久后才落笔,林怀瑾站在她身侧,只看着她写下他父亲的名字,将花灯送入湖中。

两人各有心事,青姝攥着纸笔,在小厮的帮助下,写下“娘亲平平安安”几字,将花灯送入湖中。

上了画舫,徐可心坐在窗边,端着茶杯,垂着眉眼,心上全是方才那人的身影,无论如何也难以忘记。

船内众人本在闲谈,忽得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快看外面,徐可心下意识抬头,在看清窗外景象后,眸色一怔。

却见远处的河岸上,无数明灯从岸边升起,星星点点,照亮整个姑苏城。

明灯之下,再无迷途。

好似今夜无论前往何处,想去见谁,都不会失了方向。

莲花灯覆在湖面之上,飘飘荡荡的,随着湖水摇曳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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