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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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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柳裕抿唇,抬起下巴示意殷垣进去,“去吧,她就在里面。”

他跟着殷垣进入病房。病床上的团团一看见殷垣,眼睛忽地一亮,“哥……哥。”

柳裕惊呆了,自己女儿面对自己这个亲爹都没反应,看见殷垣反倒是开口说了话。

他跟媳妇一对视,夫妻俩都想不通到底为什么!

殷垣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走近几步,蹲下身体尽量温和地问团团,“你想对我说什么?”

柳裕媳妇也姓柳,叫柳桢,一向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性格。此刻面对虚弱的女儿,也不禁温柔哄她:“妈妈在这,宝宝有什么想说的尽管去说,不要怕。”

“姐姐……姐姐呢?”团团问道:“你把她带去哪里了?”

“她回家了。”殷垣停顿几秒后,接着说:“你还记得发生过什么吗?”

“姐姐说有个坏人想伤害我,她要带我去赶跑坏人。”团团小手碰了碰殷垣袖边,“坏人跑了吗?”

“跑了。坏人不会再来伤害你了,你可以放心了。”

团团笑了笑,“是姐姐保护了我。””嗯,她很厉害。”

团团笑得更开心了,比听到夸自己还高兴。

旁边的柳裕夫妇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姐姐?我们怎么没见过这个姐姐?”

“爸爸,我讲过的,有个姐姐在我身边,她想和我玩。但是你说我在骗人,现在你知道我没骗你了吧?是姐姐打跑了坏人保护我。”团团认真地说,似乎很不满柳裕不记得这事。

“……可那不是你想象出来的吗?”柳裕只感觉惊悚,“我一直没见过她啊!”

“都说了爸爸是笨蛋。”团团扁扁嘴,“姐姐说只有聪明人才能看见她。”

柳裕:“………”

靠,他堂堂博士毕业,居然还被说是笨蛋!

但这话是小祖宗说的,他只能默默忍了,问团团眼中的聪明人,“你见过团团说的姐姐吗?”

“见过。”

“……不是,为什么?”柳裕不服气,“为什么就我没见过!”

柳桢倒没多想,催促着让他出去问问警察那边进展,把人强行赶出了病房。

一扭头,对上殷垣探究的目光。

柳桢和他打交道不多,只记得有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律师在柳裕律所工作。现在被这么注视,忽然涌上一股凉意,“怎么了?”

殷垣看了眼病房,确认门关上后才说道:“团团能看见一些不寻常的东西,这事你知道吗?”

柳桢眼神闪了闪,没说话。

“你知道,但是柳裕不知道。”殷垣了然,“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担心团团会遇上不好的事吗?有的鬼可是很喜欢拿小孩当替身的。”

柳桢俯身摸了摸团团小脸,又亲了亲,满腔的母爱使她变得柔软且坚韧,说话也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她不会遇上危险的。”

“什么意思?”

“她是我的女儿,这辈子都不会遇上能伤害她的人。”柳桢瞥了殷垣一眼,“你既然能见鬼,应该也不是什么普通人。真是没想到,律所还有你这样的人存在……”

“这个世界上不止有鬼。”柳桢淡淡道:“团团不是一个纯粹的人族,她的身体融合了我的一半能力。你知道魃吗?魃鬼非鬼,而是尸。”

殷垣怔然,眼睛倏然睁大。

柳桢当着他的面,撕下一层面皮。可皮下居然还是一层完好无损的脸,和原先一般无二。

看他惊讶,柳桢反而笑了下,“皮囊而已,我能幻化很多层。我非人非鬼非妖非怪,只有生来的一副躯壳,想据为己有的不少,能做到的没有一个。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放心团团了吗?”

“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没有东西能伤害她。”

殷垣看向懵懂的小女孩,“她自己知道吗?”

“我以后会慢慢告诉她。”

“柳裕呢?他只是个人吧。”殷垣奇怪地问她:“你为什么会和一个普通人在一起?你不老不死,可他只有短短几十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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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桢摊了摊手,“人生不就应该及时行乐吗?这么瞻前顾后做什么?我会陪他走完这一生,等他死了,我还有女儿呢。”

“你没想过告诉他?”

柳桢笑容更大,“他不需要知道。”

“人性幽微,经不起这么考验。与其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有另其他存在,还不如不说。有时候,知道的越多却没有与之匹配的能力是一种痛苦。”

殷垣想了想柳裕平时的样子,“他虽然不怎么靠谱,但是心思还是好的。”

“古代皇帝都还想长生不老呢,你觉得普通人难道不会这么想吗?我不想考验人性,就这样吧,保留他在我心里最好的形象,等他死了,我也会怀念他。”

柳桢活得久,什么都见过。那种亲密无间,爱的死去活来的夫妻说翻脸就翻脸,为了权利、财产随时都能拔刀相向。

这种事情太丑恶,她本能地想避免它的发生。更不想让这段好不容易遇上的爱情蒙上裂痕,柳桢宁愿柳裕被挂在墙上让她留恋也不想在以后的日子里,想到他就反胃。

殷垣哑口无言,觉得人家夫妻的事,他也不好掺和。转了话题说道:“那这次团团失踪是你引导警察抓的人了?你知道任鹏早就盯上了团团吗?”

“我不知道。”柳桢秀眉微蹙,“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地,根本没空回来。任鹏就是那个凶手是吧?死得这么早真便宜他了,不然我就亲手去把他剥皮抽筋,好好折磨一番,出口恶气。”

殷垣:“……法治社会,尽量还是用文明的手段解决。”

柳桢从善如流改口:“那我就把他弄残,让他半身不遂地瘫在床上,想死死不了,只能看着自己身体生蛆腐烂。”

行吧,好歹没把人弄死,也算一种进步了。

殷垣无奈,“我知道了。知道任鹏杀人的知情人不多,如果不是你插手,那应该就是他妻子提前举报了他。”

想到决绝自杀的郑老师,殷垣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她好好聊聊这件事。

那头,郑老师恍恍惚惚已经恢复了点神志,靠在墙边,一直不断重复念叨一个名字。

外面天色已深,只有点了烛火的灯笼照亮这片空间。判官殿外鬼差来来回回走动忙碌,殿内倒是很安静。

白素素碰巧外出回来,看见她,就好奇过去听。

只听她反复念叨着“悯悯”。

“说啥呢?”白素素拿着新到手的勾魂索推了推她身体,“谁把你领这来的?没有冤屈诉苦可不能呆在这。你叫啥啊?我给你领走。”

“郑越娥。”郑老师神情惘然,低声回答。

“我让她在这的。”

突然出现的人声把白素素吓一跳,她忙回头,空无一人。

只感觉周围的灯火都晃了晃,一阵阴风刮过,再抬眸,面前已然出现个红影。

“哎呦,卧槽——”白素素捂着胸口,埋怨他:“你怎么走路没动静的,吓死我了!”

殷垣低头看了看自己离地的脚。

白素素:“……”

“好吧好吧。”她说道:“她这是怎么了?被害了还是有什么冤屈没诉?赶紧弄完,我一块领下去。”

“不急。”殷垣幽幽道:“她是自杀,阳寿还没到大限,离开也是去枉死城呆着。自杀的鬼,我记得过得都挺惨吧?”

“是有这个说法,自杀死后不能入轮回,还会一直受罚,重复死亡的过程,不得解脱。”白素素前段时间的“行测”不是白看的,早就对地府这些条条框框了若指掌。

只是虽是这么规定,但实际上也没几个鬼差会故意为难这些自杀的鬼,该带着去投胎还是去了。有的规定只是给活人看的,把自杀的人下场描述惨烈,还是为了劝人向善,好好活着。

这些,殷垣不是知道吗?

她狐疑地看向他,摸不准这又是要做什么。

殷垣居高临下看着郑越娥,严厉道:“听见了吗?自杀的人要不断重复死亡过程。郑越娥,你伙同自己丈夫杀人不说,还敢在被逮捕前自戕,逃避法律制裁。你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吗?”

郑越娥眼睛恢复几分清明,问话只拨了拨凌乱的头发,平静道:“随便了,反正死都死了,我不在乎。”

“连你女儿也不在乎了?”殷垣冷笑,“别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你杀人给你女儿换命,实际上你女儿能活到现在全靠顶替别人阳寿。”

“你要做什么?”郑越娥忽然紧张起来,急切地说道:“人是我丈夫杀的,我只是帮他处理尸体而已。我女儿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哪样?”

“她现在还活着!”郑越娥怒目而视,“你们别想把她带到这里来!你们这是在杀人!”

“她阳寿早就尽了,现在的命也不是她的。”

“谁说不是的?她就是任悯,任悯就是她!换命是我换的,要想给那个女孩报仇就来找我,别动我女儿!”郑越娥猛地吸了口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鬼差只能收鬼,不能动活人!”

殷垣跟白素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点惊讶。

“你知道的还不少。”殷垣拿出生死簿,“只可惜我不是鬼差,而是判官。拨乱反正,本来就是我要做的事。是她的命就是她的,不是她的命,再怎么机关算尽也没用。”

他一手拿着判官笔,作势就要更改。

郑越娥纵身扑过来,死死抓住殷垣的红袍,声泪俱下道:“大老爷,求求您,不要改,千万不要改。我认,我都认,是我设下圈套给我的孩子换命,都是我的错。我已经替那个孩子偿命了,不要再杀我的孩子了。”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当牛做马,就算下地狱也毫无怨言,千万不要动我的孩子,她年纪还小,未来还有那么长,她得好好活着。”

“你的孩子可怜,难道别人的孩子就不可怜了?”殷垣蹲下身,掐住她瘦长的下巴,久久凝视着,“那个女孩跟你孩子差不多大,你想她没有?你想过死在任鹏手上的其他孩子没有?”

“我有罪。”郑越娥闭上眼睛,两行血泪缓缓淌下,“但我是个母亲,我只想为我自己的孩子打算。”

“你真是……”白素素狠狠拧紧眉心,“无可救药,做母亲不是杀人的借口。别把母爱说得这么自私,不会推己及人的话,简直连人都不如。”

“你觉得愧疚,所以先举报了任鹏,让警察救下被绑架的孩子,让任鹏伏法。之后你再自杀谢罪是吗?”殷垣问她。

“……是。”郑越娥露出不忍之色,“我毕竟是一个妈妈,也是老师。那个女孩死得实在太惨了,我几乎每天都要做噩梦,我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简直是一个无底洞,我想要解脱,所以在临走前,我做了自己唯一能做的事。”

“你的孩子还不到十岁吧?”

“是。”

殷垣扯扯唇,“骗子。”

“你这话都快把自己说服了吧。你孩子如今还小,你会就这么舍得让她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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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双亡?口口声声说爱孩子,你会想不到这一点吗?”

白素素刚才真信了她的话,突然被殷垣一句话点醒,猛然发现不对。

是啊,郑越娥怎么会放心让自己孩子成为孤儿呢?

平心而论,白素素如果自己有了孩子,她肯定不舍得就这么放下孩子一个人留在世界上。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郑越娥怎么可能想不到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会过得有多惨吗?

第44章

“你只改了孩子的出生年月跟姓名,还千方百计地模仿对方的家庭。可你没办法改自己和任鹏的信息。你们活着,就是孩子最大的纰漏。”

殷垣猜测道:“所以你用自己和任鹏的死,完成了换命的最后一步。你已经安排好了,等你死了,你的女儿会被邻居收养,这样一来你的孩子,就能彻底融入那个家,代替原来那个女孩活下去。”

郑越娥被猜到了真实目的,脸色陡然急剧变化,从震惊再到惊疑不定,“你怎么会知道?”

“猜的。”殷垣现在终于确定了,对她的计划简直感到心惊。

这个女人太狠了。

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让小花父母去抚养抢占了小花生命的人长大,如果真相暴露,小花父母会有多愤恨和崩溃?

“呵……”郑越娥垂头忽然笑了起来,被戳破真实意图后,她懒得再装了。

自嘲地笑了笑:“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嫁错了人,一步错步步错。如果不是踏进了婚姻这片沼泽,深陷泥潭,我怎么会到现在的地步。”

“我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啊。我也想当个好人,成为受人尊敬的好老师,栽培每一个学生长大。”

说到最后,郑越娥看着沾血的双手,难以控制地不停颤抖。

她还记得自己刚刚大学的毕业的时候,那么意气风发,怀揣着人生理想,对未来充满期待。

当初站在三尺讲台上时,她发过誓要坚守教师岗位一辈子,她喜欢教书育人,喜欢面对那些朝气蓬勃的孩子们。

命运弄人,她却最后成了杀害孩子的帮凶。

她有罪。

殷垣提笔写下对郑越娥最终的审判,“你生前用邪术杀人换命,死后当罚去地府做苦力三百年,每日反思已过,偿还罪孽。”

“地府做苦力……”郑越娥没太大失望,只平静地问他:“那任鹏呢?他杀了三个人,会有什么报应?”

“他和你不一样,他连续作恶三世,已经永远失去转世投胎到人世的机会,会一直在地府劳作到魂飞烟灭。”

殷垣说罢,一抬手,让白素素带她离开。

郑越娥被勾魂索套住脖子,一言不发跟着白素素离开。

在即将飘出判官殿时,她倏然回头说道:“有个老和尚,是他教我换命术法的。我不知道他什么来历……总之,他现在还活着,请您不要放过他了。”

“老和尚?”白素素奇怪,“老和尚不念经打坐,还会这种邪术呢?他哪个庙的和尚,等我有空去找他算算账。”

“我也不清楚,他带着口罩,看不清脸。只记得是个秃头。”

“那也不一定是和尚,万一只是秃子呢。”白素素摸着下巴,“就跟外面那些程序员似的,地中海呗。诶,那和尚有戒疤吗?”

“我记得有。”郑越娥点头。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郑越娥即将离开前给殷垣透露这条信息,眸光闪动泪花,更多的事却一点也不知道了。

“先带她走吧。”殷垣冲着白素素点点头,“这边我盯着。”

白素素应了声,一挥手,牵着勾魂索便离开了这殿中。

殷垣正想着事,烛光忽地全被夜风吹灭。殿内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中,外面的月光影影绰绰照亮闪动的鬼吏身影,隐约传来几声此起彼伏的呼喊声。

听声音像是出事了一样。

门外一地如银月色,只见向来自恃有编制的鬼吏纷纷站成两排,低着头,似乎是等待什么大人物的视察一样。

殷垣奇怪地站在最末尾空缺处,借着月光往半空去看。

黑夜中乍然亮起璀璨耀眼的金光,几乎照得人眼什么都看不清。随着几声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个身材魁梧,面相凶狠的鬼并肩从金光中走了出来。

一个手拿金枷,一个腰挂一串银锁,浑身煞气缠身,一看就是沾染了不少人命的恶鬼。

这两恶鬼见到一众鬼吏不但不怕,反而还有种终于回家的松弛感,视若无物地朝里飘来。

“这是?”殷垣正疑惑,突然察觉到袖子被扯动了一下,离得最近的鬼吏低头小声道:“大人,别一直盯着他们看,老危险了。”

“他会打人…?”殷垣心说不至于在城隍庙还这么嚣张吧。

“诶呀,不是。”鬼吏有点着急,可他提醒的话没说完,两个恶鬼已然瞅见了鬼群中唯一穿着红袍的殷垣。

拿着金枷的鬼朝他喊了句:“那谁,你过来,之前怎么没见过你呢?”

“小白脸,还穿这么显眼。”腰缠银锁的鬼嘀咕了句,“什么时候招鬼还看脸了?”

“……”

鬼吏匆忙给殷垣递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殷垣飘近了一些,把他们看得也清楚了。都是凸面獠牙,长得跟过年贴的门神画似的,跟正常人的五官一点也不搭边。

“你啥时候来的?干什么的?”

殷垣在他们极有压迫的扫视下,面不改色地淡淡道:“判官。刚上任没几天。”

“……啥?”

“判官?”

“我没听错吧?”

两鬼先是一愣,还煞有介事地掏掏耳朵,“你,判官?你知道判官两个字怎么写的吗?”

拿金枷的鬼更为直接,连废话都懒得多说一句,直接朝鬼吏喊话,“谁招的他?他进来的时候考试了吗?面试了吗?能力过关吗?”

被迫兼职判官还要面对质疑的殷垣:“……”

兼职还要这么多事,搞得跟他有工资领似的。

“虽然我一直不认同以貌取人这种刻板印象。”殷垣非常诚恳地说道:“但是如果你们觉得我能力不够,我不介意现在就辞掉这份工作。真的。”

辞掉这破兼职,让他赶紧回家睡觉得了。

“啧,小子,知道上一个在这当判官的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那位可是姓钟!”

姓钟,还是判官。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在两个鬼不屑的眼神中,殷垣真情流露:“真是吓死我了。那我就不干了。”

“昂?”

这反应……怎么有点不大对?

两个恶鬼面面相觑,感觉眼下的这小白脸的表现跟他们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好不容易考上编制的鬼,谁不是兢兢业业地好好干活,生怕没了铁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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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白脸居然会对离职一脸期待?

拿金枷的鬼本来就凶恶的脸色更加阴沉,没好气道:“你这什么态度,知不知道现在工作多难找?城隍庙给你一份工作那是对你的恩赐,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殷垣真是服了。

干活不行,辞职还不行。

都当鬼了,PUA的话术还是一套一套的。

果然职场在哪都不好混。

他还没说话,匆忙赶来的白无常一溜烟飘了进来,笑眯眯地打哈哈,“哎呦喂,这么巧,这不是枷爷锁爷嘛!你们俩这么回来了,城隍老爷一块回来了没?”

“老爷还在泰山开会,听说最近人手不够,就让我们俩个先回来看看。”枷爷冷声道:“这怎么回事?判官这么重要的职位,是能随随便便就让一个鬼来当的吗?”

“是这样。”白无常神秘兮兮地拉着他们俩到一边窃窃私语,嘀咕了两句话。

又扭头让其他鬼吏都散了干活去,那群鬼吏巴不得马上离开,问话个个脚底抹油,一溜烟全没了。

院子里空荡荡,只剩下四个颜色各异的鬼。

白无常怪异的眼神时不时落在殷垣身上,看得人直发毛。

枷爷锁爷脸色逐渐缓和起来,到了最后甚至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没想到啊,没想到,还是你会办事!”

“真有你的。”

殷垣等他们嘀嘀咕咕的时候,总算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扒出这俩恶鬼的信息。

说起来,他们也是鬼差,还是城隍老爷的左膀右臂,跟黑白无常齐名的部将——金枷银锁,金银二将。

民间敬称,枷爷锁爷。

跟黑白无常这种普通鬼差不一样的是,他们属于地府版刑警,专抓大奸大恶的鬼。传说是古代关押犯人的枷锁化身,因此身上缠满各种凶煞恶气。

“嗯,不错。”枷爷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殷垣的工作表示肯定,“你刚才说得对,以貌取人确实不好。好好干,地府不亏待你的!”

“刚才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生魂,这么说你也不容易,在这好好干,等你死了就能彻底转正了,这多好啊,比其他鬼多积累几十年的工作经验。”

“……”

殷垣唇瓣翕张,“其实我觉得你刚才质疑得对……”

“妄自菲薄了不是。”锁爷插话进来,满眼赞赏,“我们城隍庙现在就需要你这种专业对口的人才!”

殷垣见实在无法反驳,只能无语地闭上嘴。等他们俩离开后,一把扯住想要离开的白无常,“你们刚才都说什么了?”

白无常一副邀功的表情,“我说你在这干活,不用发工资也不用交社保,还是专业学法的。他们就突然发现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了,怎么样,还得是我出马,一下拿捏住他们的七寸了吧!”

殷垣沉默一会,扶额叹息。

“难怪……”

“这年头最难找到两款打工人,一个是资历深厚的钟馗,一个是不要钱的外包。”

这放哪个老板身上不心动?

殷垣感觉这辈子都无望摆脱这个兼职了,一瞬间,肩上沉重不少,就连离地的距离都被压缩许多。

白无常看他唉声叹气的模样,鼓励道:“想开点,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妖怪管理局那边要开设一个部门,跟地府合作的,说不定就有妖能取代你现在这工作了。等到时候找到了替你干活的妖,你不就能走了吗?”

“希望吧。”殷垣不抱什么希望地说。

“对了,小花呢?”

白无常挑眉:“那小鬼,自然是去了她该去的地方。”

“我让你带她到城隍庙。”

白无常:“你判也判完了,还留她做什么?我当然是一块给送走了。”

“这事没完。”殷垣眸光逐渐幽深,天上浮云吹动,遮罩月色,庭院中陡然昏暗下来。“她的家里的事还没解决。”

“你想做啥?别怪我没提醒你,地府不能干预人间的事,犯了这条规则,你自己受罚。”白无常深深看他一眼,“判官判的是鬼命,你不能胡来。”

屋檐边突然落下几滴雨丝,星子被乌云掩盖,夜风骤起,吹得庭院树枝噼啪作响。这雨虽然打不湿殷垣的衣角,可夹在风里的凉意却能让他感受到。

“又下雨了。”殷垣和白无常一块抬头,看这场夜雨逐渐变大。

一滴水随风飘进半开的窗户里,又被一只小手抹掉。

任悯深夜醒来,发现父母都不在家。她站卧室窗边站了会,听着外面雨声越来越大,时不时还有闪电划亮天际,吓得抱着玩具,光脚跑出了家门。

“砰砰砰——”

她用力敲响邻居家门,没过一会,灯光就沿着门缝钻出来,主人穿着拖鞋匆忙来开门。

门刚开,就被泪流满面的女孩吓了一跳。

“哎呀,悯悯你怎么这时候来敲门了?你爸妈呢?出什么事了?”

“干妈,我爸妈都不在了。”任悯抱着玩具熊瑟瑟发抖,哭着说道:“他们都没在家。”

“那你快进来,害怕了吧,打这么响的雷。”女主人注意到她光脚踩在地上,看着女孩单薄瘦弱的身体,忍不住想起自己那失踪的女儿,心里苦涩交加,母爱泛滥。

“乖,别怕。你爸妈不在家就在干妈这住下,这也是你的家。”女主人心疼地把她搂紧,温柔哄道:“悯悯不怕,乖。”

“干妈。”任悯仰头问道,两只眼睛泛着泪光:“你会不要我吗?”

“不会的,不会的。”女主人轻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悯悯永远都是我的孩子。”

在任悯的身后,玄关柜上摆着一张全家福,穿着公主裙的小姑娘在父母的呵护下,笑颜绽放,天真无邪。

两个人互相搂着哭了一会,女主人正想抱着刚平静下情绪的任悯回卧室休息。

忽地一阵穿堂风风刮过,竟将相框吹了下来,玻璃镜框砸到地面,瞬间四分五裂,这动静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干妈……”任悯手指抓紧了女主人的袖子,忐忑不安地看向地面相框,“干妈,我害怕。”

“乖,没事的,是风而已。”女主人拍了拍她的头,弯腰去捡相框,低头去看的刹那,猛然发现照片上笑颜如花的女孩不知何时敛起笑容,双眼流出血泪,死死瞪着镜头。

女主人心中一惊,相框再次跌落。

啪嗒一声,相框玻璃直接掉了一地。照片随之露出来,把女孩狰狞的面孔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面前。

“干妈……”

“妈妈。”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一块响起,女主人恍惚地抬头,直接对上露出血泪的一张面孔。

“妈妈。”时隔多年,小花穿着公主裙再次站到她面前,露出笑容叫她:“是我啊,我回来了。”

“小花?”女主人震惊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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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看她憔悴瘦削的模样,心疼地上前,想去抱抱她,告诉她自己好想好想妈妈,告诉她自己曾经那么痛,想让妈妈哄哄自己。

可她一踏出去,女主人下意识退了半步,不敢置信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儿终于回来了。

可小花理解错了。

笑容僵硬在脸上,赤色眼睛霎时变冷,喃喃道:“你……害怕我?”

“我是小花啊,妈妈。”

“你怎么能怕我?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才是你的孩子。”

她抬起手指向任悯,“你别忘了,我才是任悯。她就是一个冒牌货,是她抢了我的人生!你居然还为了她,害怕我……”

“你怎么能这样……”

“不,小花,小花,你听妈妈说。”女主人摇头,急切地想要辩解:“妈妈没有不要你。妈妈爱你,但是这不关悯悯的事,她都不认识你,是妈妈的错。”

“我的孩子终于回家了。”女主人捂着脸痛哭,“老天保佑,我的孩子终于能回家了。”

“我回来了……”小花流着泪,眼神逐渐凶恶,视线从妈妈转移到任悯身上,“但是她就得去死。”

“妈妈,我和她,只能存在一个。”

团团是个好孩子,小花不想伤害她。可这个任悯又是什么东西?

她的爸妈杀了自己,她就要为自己父母的所作所为赎罪。更何况,任悯能活下来,全靠抢占自己的命格,占用她的身体,小花觉得一切天经地义。

小花穿过女主人伸出的胳膊,径直走向任悯。随着她走的每一步,相框上的女孩脸上血泪一点点褪色,笑容再次绽放。

“原来就是你。”小花望着和自己长得十分相似的女孩,“多活了这么多年,也该是时候把命还给我了吧?”

闪电劈下,苍白的寒光在任悯脸上转瞬而逝。

一场春雨后,万物复苏,所有的一切重新焕发生机,勃勃竞生。

……

“……给我一个这么早就出门的理由。”殷垣半阖眼睛,浑身萦绕着没睡好觉的怨气。

“出门……约会?”柏扶青有点不确定道。

“……”

殷垣睁开眼睛来,无奈道:“约会?你十万火急的事情就是出来约会?”

柏扶青真是疯了。

他也疯了。

昨天在城隍庙呆到天蒙蒙亮才回家休息,还没睡几个小时被柏扶青一通电话叫醒,迷迷糊糊间就信了他的鬼话。

柏扶青握住他的手,十分体贴:“第一次约会,我没经验。你要是实在困得话,那我们就回去?”

“来都来了。”殷垣揉了揉眉心,支使他给自己买杯咖啡来提提神。

柏扶青听他这个要求,当即轻啧一声:“殷律师,你是出来玩的还是工作的?用不着喝咖啡提神,这东西喝多对身体不好。”

“嗯?”殷垣还没表达质疑,忽然感觉被他握着的手掌一阵酸疼,拇指与食指之间的被狠狠揉捏一把。“嘶——”

柏扶青:“这里有个穴位,摁压一下就能让你清醒不少。”

“”殷垣扯了扯唇角,确实和他说的一样,神清气朗起来了。

“你还会这个啊”

“行了,既然不想回去睡觉,那你今天的行程我来安排了。”柏扶青眉眼噙笑,悄悄将指尖一道灵气藏匿起来,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最近有部电影上档,一起去看看啊。”

殷垣不置可否,跟着他从商场的休息椅上起来,朝楼上电影院而去。

柏扶青去取票的时候,殷垣站在原地等他。不远处的一部恐怖电影立牌后突然窜出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地快速跑开,撞到不少人。

“什么人啊,真没素质!”

“干嘛啊,干嘛啊,这么多人看不见呐?”

被撞到的路人纷纷斥责,殷垣闻声望去,只看见两个消失在转弯的背影。

“殷垣。”

柏扶青从后面拍了他一下,将电影票和爆米花一块递过来,“走了。”

殷垣收回视线,伸出去接东西的手滞在半空,诡异地停顿数秒后才问道:“你订的是恐怖电影?”

柏扶青心说他果然怕鬼,看来穷奇支的招还挺好用,等到了一些恐怖镜头时,就该到了自己表现体贴的时候了。

“你不喜欢?”他明知故问。

“没。”殷垣点点头,“挺好的。”

第45章

“啊啊啊啊啊——”

“卧槽,卧槽——”

惊吓之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这电影已经不是单纯的恐怖片了,简直可以称之为惊悚cult片,从头到尾都是高能,各种跳脸的镜头一个接一个,完全出乎所有观众的意料。

高清屏幕上正演到最高潮的地方,女主角被追杀他的小丑从后套住脖颈,往废弃的垃圾场拖拽,途中地上都是各种血肉模糊的尸块。其他观众已经被吓得大气不敢出,要么自己遮住眼睛不去看,要么是找身边的对象求安慰。

只有殷垣——

柏扶青往旁边座位看去,殷垣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还优哉游哉地翘起二郎腿,一口一个爆米花吃着。对这种恶心血腥的镜头毫无反应。

殷垣不知道柏扶青的心理历程,在心里默默评价这个电影导演拍的镜头还行,就是这些道具实在太假了。

这血一看就是色素做的,还有那些残肢,人类四肢的横截面怎么可能会这么平整。

外国这些电影都有这毛病,看着画面很唬人,其实细节上根本没法推敲。

一个人怎么会做到仅拿手锯就能把腿锯断?简直离谱。

托他兼职判官的福,这段时间见过的新鲜尸体比以往二十多年都要多,再一对比这电影,就发现到处都有问题。

殷垣看着屏幕,竟然产生一种他上他也行的感觉。

“殷律师。”柏扶青凑过来,小声耳语道:“你不觉得吓人吗?”

“”殷垣乜他一眼,在柏扶青满怀期待的眼神中,总算抽出自己的手挽上他的胳膊,同样用气声道:“你要是害怕就别看了。”

这电影确实挺血腥,一般人接受不来也正常。

殷垣觉得自己从没这么善解人意过。

柏扶青表情空白一瞬,试图从殷垣的脸上找到一丝恐惧的痕迹。只可惜让他失望了。

电影镜头在此时一转,光线随之变明亮,照亮了殷垣小半张侧脸。两人本来隔着黑暗对视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陡然看清了彼此的脸,又是这么近的距离,不禁都怔愣了一下。

殷垣瓷白的脸颊,眼睛黑白分明,直直看过来,浓密的眼睫跟随呼吸轻微颤动,嘴唇被饮料浸润,微微泛红……

“殷垣。”柏扶青捏了捏他的手背,又贴近一些,几乎是附在他颊边用气声征求他的意见:“我能亲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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