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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及时叫我。”曾队拍拍他的肩,“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你。别怕。”
“……曾姐。”殷垣无奈,“谢谢你。”
曾队两指在眉梢轻点,帅气一笑,“应该的。”
她前脚走出门,后脚殷垣就沉了笑容。意味不明地看向抱着木雕磨牙的小婴儿鬼。黝黑的眼睛几乎占满了它一张小脸。似乎察觉到投来的视线,它也抬头看去。
“咿咿呀~”它说道。
“会说普通话吗?”殷垣蹲下身与它平视。
“咿呀~”
“”
这孩子太小了,小到只会说婴语,无法和人正常沟通。
殷垣想盘问它的念头也只能打消,收拾一下,就合衣睡去。
夜色沉寂,这边刚安静下来,那边易阳搂着个月白色长裙的女人摇摇晃晃刷卡进了酒店门。
“我跟你说。”易阳半醉半醒地搭着女人脖颈,大着舌头说话,“别看这酒店建这么豪华,但是我——”
他拍了拍胸脯,“我能买它十栋!”
女人笑了笑,“易先生真是财大气粗。”
易阳低头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拉着她往电梯厢走,“我以后还能更有钱,这得看你的了。”
电梯小姐依旧在那里工作,见人来了,冲他们鞠了鞠躬,温柔道:“欢迎乘坐电梯,请问要去几楼?”
“十十四楼。”易阳说罢,也不管这里还有外人,手掌贴在怀里女人的肚皮上,打着圈抚摸道:“你这个多大了?”
“您放心,才六个月。肯定不会影响您的。”
“那就好。”易阳高兴地又亲了她一口,手掌拉开她侧腰的拉链,探进去摩挲。
手掌隔着一层布料上下游移,女人忍不住仰头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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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阳被她弄得也来了感觉,忍不住去看什么时候到十四楼。一转眼,正好瞧见电梯小姐娇美的侧颜,心里邪念顿生,对她道:“你要不要也一起?把我伺候好了,我给你两万。”
电梯小姐侧身对他微笑,“先生,您到了。”
“哼。”易阳冷哼一声,手掌抽离出来,再次搭回女人的肩膀上,“扶我回房间。”
“您慢点。”
电梯小姐冷眼看他们两人离开,直到电梯门合上,光可鉴人的电梯墙照出她冰冷的眼神。
易阳刷卡回到房间,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脱下外套,朝女人身上扑去。
也是奇怪,怀了孕的女人总比一般的女人更软些,明明是一样的骨头,孕妇的身体就是在他手掌刚摸上去时,顷刻间软下来,化成一滩水在他身上挂着。往下坠,往上扬,双臂攀附在肩上,怎么也扯不下来,就像是一根柔韧的藤。
女人急促的喘息声一下一下扑洒他的耳尖,用一把百转千回的娇媚嗓音问道:“先生,您这次想求什么呢?”
“求什么?”易阳摸着女人湿滑的肚皮说道,“我想要个孩子。”
“孩子?”
“对,我想要个孩子。我自己的孩子。”易阳吹了口气,说道:“我老婆跟你一样,也怀孕了六个月。”
“但是被我发现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我把那个野种从我老婆肚子里剖了出来,扔进了油锅里,看着他被炸熟油煎。”
“虽然我老婆背叛了我,但是我依然爱她。”
易阳骑在另一个女人的肚皮上,对着这个女人诉说自己对老婆的爱意,“我让她把孩子吃下去,只要她吃了,我就可以当这事没发生过。我依然爱她,我只是想要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孩子。”
女人的表情如痴如醉,敬仰神明一般仰视着他,海藻般的长发扑洒在床上,随波晃动。
易阳恍惚间,感觉自己回到了家。他的老婆百依百顺地为他拖鞋,挂外套,端茶倒水,最后坐在他怀里为他揉腿,一边揉一边撒娇,埋怨今天打牌的时候又被哪家的太太赢了,逛商场时没看到喜欢的衣服包包,看电影时不小心把饮料洒在裙摆上各种各样的小事,都能对他诉说出来。
她如此爱着他。
易阳心满意足地在女人脸上吻了一下,软倒在床铺上。头也不抬地说道:“钱在桌面,拿了就赶紧滚。”
“先生。”
易阳砸吧砸吧嘴,陷入美好的梦境中,丝毫不管女人一身狼藉地穿上衣服离开
午夜过半,殷垣忽然从梦中惊醒。外面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无数道尖叫声。
他迅速地起身拉开门,和同样穿戴整齐的曾队撞个正着。两人对视一眼,循着声音的来源,走到玻璃栏杆旁往下俯视。
一个赤条条毫无掩饰的□□从胸口绽开一朵巨大的血花,肠子混着鲜血,一块掉到了地面。
一个人被酒店大厅的巨型摆件插穿了身体。
他仰面朝上,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表情就被永远定格在惊恐的那幕。
“我靠。”曾队用她5.2的极佳视力打包票,“这就是我们白天遇上的那个男人,叫易阳是吧。”
殷垣看着他身上滴滴答答汇出的血迹,“是他。”
曾队拿出手机把焦端硬生生给叫醒,“焦队,是我。我们现在就在酒店里,这边发生了命案,但是报警电话一直打不通,你能不能想办法把人调过来?”
“什么?”焦端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虚,声音时大时小,“死人了?没事哈,你们不要管,该干啥干啥,会有人去解决的。”
“什么人解决?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曾队皱眉,还想追问,焦端啪得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挂了。”曾队搞不懂,“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连我们都不能说。”
焦端不是人,或许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是不能对曾队说明。
殷垣这么想着,也说道:“我们回去休息吧。”
“休息?刚死了人,就去休息?”曾队不理解。
“明天早上再看看。”殷垣刚才只顾着低头去看一楼的景象,现在猛地一抬头,才发觉今天似乎是十五,月亮出奇得圆。
而且非常亮,隔着一层玻璃,洒下的银华如同火花一样。
“你去吧,我再等会。”曾队不死心地拨打报警电话,时不时探出头看地上的尸体。
她见的死人没有几千也有几百,易阳的死状压根吓不到她。唯一让她感到不适的是酒店里的这些人,除了最初有人尖叫外,现在连个围观的人都没有。酒店的工作人员找个几块围挡给那个雕塑挡住,接着依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死个人对他们来说,似乎无足轻重。
“真是都疯了。”曾队暗暗骂了一句。
殷垣回到房间,找出来白无常曾经给他的那块令牌。冰凉的令牌被拿在手心摩挲,殷垣琢磨着要不要换个身份去看看情况。
最起码,阳间的警察不管事,阴间的不能罢工吧。
第64章
天色凝阴,昏风飒飒。黄沙漫天,不见日月。这种传说中的景象,也算给殷垣碰着了。他行在阴路上,前路大雾弥散,完全看不清东西。
这边城隍庙不知在哪里,殷垣只能边走边摇铃,期望有行路的鬼听见顺便问个路。
“唉。”
雾蒙蒙之际,一声叹息陡然传入殷垣耳中。他不禁回头,心想总算碰见个大活鬼了。
走近了才看清是个穿粗布麻衣的老头,望着空荡荡的阴路叹气。
“你好,问个路。”殷垣把铃铛别在腰间,正想问老头城隍庙怎么走。
老头一摊手,“问路啊,问路一千,带路三千。”
“这么贵?”殷垣皱眉,“你打劫呢?”
“贵?贵就对了,这里很少有鬼敢出来了,一看你就是外地鬼,不宰你宰谁?”老头理直气壮,“赶快的,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殷垣端详他一会,光线本就昏暗,加之雾气愈发浓,使老头的脸看得更不清晰。
“行。三千就三千,你给我带路。”殷垣财大气粗地表示,“我要去城隍庙。”
老头身形一滞,随即又笑道:“得嘞,城隍庙嘛,这路我可熟了。”
他在前面带路,殷垣跟着他,边走边问这边的情形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一个鬼都没见着?全部都去投胎了?”
“投胎?那您可说笑了,现在谁不知道生育率低,投胎排队的人都排到了一百多年后。再说活了一辈子的人谁还想再去当人。一个个都想投胎成什么保护动物,国宝什么的。”
老头笑吟吟,“这路上鬼少,那是都不敢出来了。这边有个厉害的东西,据说会拘魂炼邪术,谁也不想死了一遍后又死一遍。”
“拘魂邪术?”殷垣反问他,“那你怎么敢半夜出来的?”
“我在这呆得时间久,那东西新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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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摸熟,根本追不上我。”老头不动声色又吹捧一把自己的认路技术,一路上脸上的笑都没收敛过,看起来能赚钱真把他高兴坏了。
前面有雾气遮挡,走了半天,殷垣也不知道到底走到了哪里。只隐隐感觉前面有几道朦胧的红光,拨雾走近,发现是几盏灯笼挂在枯树梢。拐个弯,两排红灯笼一溜地沿着路往远处排布,逐渐消失在夜色里。
老头指着灯笼道:“沿着这路一直走就是城隍庙了。这边雾大,全靠灯笼引路。”
殷垣沉默着,并不说话。
老头问他,“你一个外地鬼找城隍庙干什么?还指望着城隍庙给你做主伸冤啊?”
“城隍的职责不就是这个吗?”
老头微微侧目,似乎有些讶然,浑浊的眼睛里透出怪异的笑,“你有什么冤啊,还得费这么大周折来城隍庙。”
他领到了一半,突然从袖里掉出来个东西。不等殷垣提醒,他自己就发现了,扭头弯着腰去地上找,找着找着,就把脚步挪到了殷垣身后。
“这里光线太暗,您等会啊,我年纪大了眼睛不好”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一时间,殷垣耳畔只有飒飒的风声。忽地一瞬,惨白泛青的手掌猝然抓向他脖颈,狠辣又决绝,丝毫不拖泥带水。
“又来。”殷垣默默在心里叹气一声,身体一动不动,判官笔已然从袖中飞起,替他挡下来攻击,反打得那鬼嗷嗷大叫。
等看见出手的是谁后,殷垣一丝意外都没有,甚至还想吐槽,“你少看点电视剧吧,埋伏人还装得这么古怪,生怕我看不出来是吗?”
“怎么可能,你怎么察觉到的!”老头不敢相信自己精湛的演技就被看出了漏洞。
殷垣:“谁上班说这么多废话,打听来打听去的。”
老头咬牙,“哼,你别得意,我还有帮手。”
他一运气,正想摇铃找人帮忙。
判官笔蛇形走位,一击给他打掉,铃铛直接碎裂,落在地上。
“嗯?”老头念咒都没念完,道具就没了,愣在当场,空荡荡的手在殷垣的注视下不知所措。
“年纪都这么大了,还学人家奋斗抢劫?也不怕闪了自己的骨头。”殷垣嘲讽一句,切入正题问他,“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就是一鬼。”
“你是当地的鬼吏吧。”殷垣拆穿他的谎言,“刚才就差没把眼神黏在我的铃铛上了,既然知道我也在城隍庙打工,你为什么还想半路抢劫?”
老头冷笑,“哼,自古同行是冤家你没听过吗?这年头路边的野鬼没钱,那钱可不全都在你们手上了。”
“你听过外包吗?”殷垣真诚回答他,“地府跟人间一样,正职才有钱,外包可没钱。”
“什么东西?”老头死了几百年了,哪听过这词,反正现在打也打不过,又被揭穿了身份,干脆耍起无赖,“随你便,是要告状还是打我都行。反正今天就算我倒霉,碰到了个硬茬子。”
殷垣:“你一好好鬼吏干什么不好干抢劫?”
“我要是有工资,我至于来做这行当。”老头冷哼,“你不是找城隍庙吗?告诉你吧,你压根找不到的,这里的城隍庙早就被这里的人推翻了,庙里的神像也都被砸了,城隍不在这里,你找也找不到。”
“为什么砸城隍庙?”
“因为这里的人不知道从哪拜了个邪神,为了供奉这邪神,把所有寺庙都给砸了个精光。也是够荒谬的,邪神占了正神位,还被万人敬仰。”
殷垣想到酒店里死去的易阳,试探地问他,“那如今的人死后,都归谁管?其他鬼差又都去哪了?”
“不知道,反正不归城隍管。”老头破罐子破摔,“你来这里到底是想干嘛的?要是路过,我就劝你早点走,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里城隍遭难,为什么不向都城隍汇报?”殷垣奇怪,“按理说,你们只要说了,都城隍肯定要调兵遣将来这里支援。”
“天高皇帝远的,都城隍还能有空来管我们这穷乡僻壤。”老头笑他实在天真,“说了,也没用。”
“”
殷垣从袖中摸出那块黑色令牌,细长的手指勾着丝线,令牌在半空晃晃悠悠。上面赫然印着几个大字,还有都城隍的印章。
“认识这个吗?”他轻轻挑眉问道。
老头表情空白一瞬,脑壳如遭重击,嗡嗡作响。
“不是,你你搁这微服私访来了?”老头震惊,一时间除了卧槽就只能想到他听过别人讲的乾隆三下江南的故事。
没想到这种故事放在几百年后还能发生。
“微服私访?”殷垣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红色判官制服,心安理得地回怼,“是你自己眼神不好没认出来。”
老头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接过令牌,对着光仔细观察,反复确认是都城隍的印章才放心,深深对着殷垣抱拳行了个大礼。
“哎呀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没想到是上面的大人来巡查了。欢迎欢迎,真是太好了。”
“您来的真是时候,您来了,我们的腰杆子就硬了,我们的工资也能照常发了。”老头几乎热泪盈眶,“您不知道啊,这世道简单,我都快一年没吃过一顿饱饭了。”
这话听着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但殷垣铁石心肠,“你高兴早了,我就一个人。”
“”老头擦泪的动作僵在半截。“哈?”
殷垣冷漠地收起令牌,“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想拿回这块地盘,还是看你们自己。我最多只能辅助。”
老头愁眉苦脸想了半天,总算想到一个招,“我最近听说这里来个大投资商,你说我们找他帮忙重建城隍庙,是不是能好点?”
殷垣:“大投资商?”
“是啊,听说特别有钱,要是去找他帮帮忙,或许这些人看在他的面子上不会再拆了城隍庙。最起码得先有个根据地才能打仗不是。”老头出完主意,又犯了难,“但那投资商我压根不认识,他住的地方,我又进不去。”
“他住哪?”
“就那边特别豪华一酒店,那周边有阵法,鬼怪都进不去。”老头叹气,殷垣把这事揽了下来,让他去找找其他鬼差,给投资人递话的事,他来干
翌日,殷垣出门撞上一夜未眠的曾队,看着她脸上的黑眼圈,惊讶问道:“你一直在外面看?”
曾队摆摆手,“不止,我中间出去过一次。但是就奇怪了,这条街就跟鬼打墙似的,我怎么都绕不出去。走了半天又回到了酒店。”
说着,她打个哈欠,“刚才眯了一会,我没事,别担心。”
殷垣劝她,“你回去多睡会,早饭我给你带回来也可以。”
“不行。”曾队毅然打断他,“昨天晚上刚发生那种事,这里肯定不安全,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外面走动。”
殷垣注意到她眼中的关切,顿了顿,语气温和许多,“那好吧。”
他们边说边乘电梯下到二楼餐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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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电梯小姐还是昨天那位,只是换了身衣服,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见人进来后欠欠身,道了句:“欢迎乘坐电梯。”
曾队多看她一眼,等出去后才说道:“她看上去似乎比昨天要高兴得多。”
“有吗?”殷垣完全没看出来。
“她刚才的每句话尾音都上扬,心情肯定不错。”曾队嘲笑殷垣,“你一大直男就别妄想猜透女孩子的心思了,等你有了对象说不定就悟了。”
“”
殷垣无奈,刚想说话,余光瞥见玻璃围栏外的景象,脚步跟着停下,“尸体不见了。”
“什么?”曾队跟着也看向一楼的雕塑。
雕塑恢复原本洁白的样子,那是一个罗马骑士执剑扬起手臂的造型,昨晚的易阳就是被那把剑刃雕塑贯穿胸口的。现如今竟是一点血迹都没有,连同血肉模糊的尸体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刚才在十二楼都没注意。尸体什么时候不见的?”曾队困惑道,“是警察来了,可是他们来了也该留下尸体的痕迹啊。”
殷垣也不清楚,索性找个路过的人打听地上的尸体去向。
被拦下的人先是茫然几秒,听懂问题后就恍然大悟,“嗐,我当什么呢。凌晨有警察来酒店把尸体带走了,血迹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清理掉的,总不能留在那里吓人吧。”
“你不觉得害怕吗?”曾队问他。
路人坦然,“这有什么好怕的,这里每几天都要有个人从楼上跳下来,早就习惯了。来这里玩赌石的多,几分钟就可能有数百万的损失,玩到直接破产的也不少,想不开了,就从楼上跳下去呗。”
等他走后,曾队回忆着昨天易阳的话,“他说这次是来求第三次愿望的,该不会就是去赌石,结果赔得太惨了吧?”
殷垣:“我们报不了警,那是谁能报呢?”
来吃早餐的人不多,装扮如同宴会厅似的餐厅装修十分豪华,折叠屏风将餐桌隔成一个个半开放式的包间,中间的琉璃台上摆放着各种中西早餐,琳琅满目,数不胜数。
曾队“嚯”了一声,“焦队到底花了多少钱给我们报的名,这也太奢侈了吧。”
服务员微笑:“客人们,这些都是免费的自助餐,你们可以自行选取,不会有任何额外收费。需要服务的话,可以告诉我们。”
曾队摆摆手,“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来。”
殷垣早起没有一点胃口,那杯橙汁找个位子坐下,边喝边浏览周围的人。
看着都挺有钱,就是没一个有钱到特别突出的。
鬼吏老头口中富豪也不知道会是谁,跑这里投资,说没鬼谁能信?
曾队拿了份粥加牛排,吃得还挺开心。见殷垣漫不经心地张望,好奇问道:“你要找人?“
“嗯。”殷垣抿了口果汁,再抬眼,看到个熟悉的人影端着盘子走近。
吴林林一身衬衫长裤逆光朝着两人直直走来,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
“吴先生。”曾队打招呼,“你坐这。”
吴林林放下餐盘,空出来手掌对着两人比划几下,脸上笑意更甚。
“……”曾队看向殷垣,殷垣看着她。两人沉默会,殷垣对他道:“不好意思,我们不会手语。”
吴林林歉意一笑,用手机打字给他们看,“早上好。你们一会要出去玩吗?”
“导游安排今天爬山。”殷垣看着他,“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吴林林打字,“我最近白天采风,晚上就会睡得比较早,方便第二天早起。”
殷垣扫了眼他手机屏幕,“易阳死了,你知道吗?”
吴林林脸上的惊讶不像是演的,睁大看着他们俩,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拿起手机噼里啪啦打字:“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不是昨天还好好的吗?”
“昨天,他从这间酒店摔了下去。”殷垣直直注视着他,“动静挺大的,你没听到吗?”
“没有。”吴林林皱眉打字,“我晚上睡觉都要带静音耳塞,什么也没听见。”
“好吧。”殷垣微微颔首,“挺可惜的,他还那么年轻。”
吴林林陷入好友离世的震惊与悲痛中,端得饭一口也没吃,在餐桌前站了会又匆忙离开了。
曾队感叹:“他们俩关系倒是挺好的。”
殷垣捏着吸管,抿了口有点酸的橙汁,“也许吧。”
下午他们出行,导游在出发前再次给大家讲今天要去的太子庙历史渊源。
许是马上要过去的原因,不少游客听得很认真,还有人打开手机开始搜索起来。
曾队眼睁睁看着殷垣刚上车就睡了起来,比她这个一晚没睡的人还困,不由推推他胳膊,关心道:“没事吧,你生病了吗?”
“没生病”殷垣阖着眼睛回她,“我也一晚没睡。”
他还出去跑了一圈,顺便收拾了个鬼吏。
大巴车平稳行驶,直到山脚下时,导游拿着喇叭喊大家排队下车,别忘了拿包和手机。
外面太阳比之昨天更烈,殷垣单手搭在眉前,迎着光朝山上望去。
停车场不远处就是山景,层层叠叠的石阶依次蜿蜒上行,长得一眼望不到头。
“今天人挺多的哦。”导游走到殷垣身边说道,“帅哥,你第一次来太子庙吧,记得一定去拜拜,这个庙很灵验的哦。”
殷垣没说话,导游也不觉得尴尬,眼睛望向其他地方,忽然一亮,“我靠,这车牛逼啊。起码要七位数吧。”
殷垣一愣,顺着他视线看向那辆看似低调的车子,朴实无华的车标几乎能闪瞎人眼。
还挺巧的,殷垣心想,他应该找到那个人了。
第65章
与此同时,山顶的太子庙前,十几个身穿黑衣的保镖依次站开。他们将这块地方与周围游客隔开,不许任何外人靠近。
庙前平台正中央,站着个深绿色衬衫的男人,黑色的领带被他随意打着,松松垮垮挂在脖颈。俊朗的脸上戴着墨镜,双手合十,右手挂着串佛珠,冲太子庙正殿微微鞠躬一拜。
身后侧有个保镖替他撑伞遮阳。
得到消息的庙祝匆忙赶来,离他只剩一步之遥的时候,听见男人说道:“福生无量天尊。”
“………”庙祝脚步一滞,差点没把自己给绊倒。
“谁来了。”男人头也不回,淡淡问道。
保镖回答:“老板,是庙祝。”
“哦?”男人来了兴致,站直身体,扭头看向庙祝,“庙祝有什么事吗?”
庙祝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中等身材,脸型微胖,笑起来下半张脸就是个标准的圆型,穿着常见的褂衫长裤。不特意说他是庙祝,估计没人能猜出来。
“听说姬先生来了,我就来这里看看。福生无量天尊,感谢您的到来。”庙祝抱拳笑道,暗搓搓乜了眼男人手中的佛珠,心里简直想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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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都这么喜欢叶公好龙吗?嘴里念着福生无量天尊,手上拿着佛珠,还双手合十参拜。
知道是来送钱的,不知道还以为来砸场子的。
姬先生微笑,“庙祝太客气了,我只不过捐了点小钱,做了点应得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是您客气了。”庙祝笑容加深,“您头一回来,估计还没逛完吧。我正好今天有空,由我亲自给您做个向导如何?”
姬先生:“那就多谢庙祝了。”
庙祝引着他走下台阶,保镖举着伞亦步亦趋,等走到上下山的石阶上时,庙祝猛一回头,发现那十几个黑衣保镖分成两列纵队跟在姬先生后面,个个都是身材魁梧,一米八多的壮汉,统一服装后看起来格外有威慑力。
庙祝抽了抽嘴角,见姬先生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更加打定主意要把这个大老板接待好,从他手里再搞点钱的想法。
“咳,刚才看您在庙前参拜,怎么不进去看看呢?”庙祝温声道。
“里面太脏了,我怕进去会弄脏我的鞋。”姬先生道。
“脏?怎么会脏呢?我们这每天都会有人打扫。”
“里面香灰太多,飘的到处都是,脏。”
庙祝表情僵硬,打哈哈道:“可能您不经常去庙里吧。不过没事,就算在外面拜,只要足够诚心,也能心想事成的。”
姬先生仰头看向湛蓝的天幕,对他说的心想事成毫无兴趣,“我就是拜着玩玩,没觉得那玩意会显灵。我也没什么要求的,毕竟我有钱有颜,自出生起就家庭美满,又是世界top3学校毕业,每天一睁眼唯一的烦恼就是该怎么花我的钱。只要我想要的,就没有我得不到的,我都这条件了,用得着拜什么劳什子神像吗?简直笑话。”
庙祝:“……”
姬先生觑了他一眼,饶有趣味地问道:“庙祝您今年多大年纪了?一个月能挣多少工资?”
“四十八,一个月刚过万吧。”庙祝木着脸回答。
“你看,我比你小二十岁,就算论生死,那也是你比我先走,我有这条件还需要求什么神?”姬先生扶了扶墨镜,“刚才你说你一个月挣一万?啧啧……”
“大刘,我们家阿黄一个月的餐费多少?”姬先生问保镖。
“老板,也是一万。”
“那挺巧啊。”姬先生笑了笑,拍拍庙祝的胸口,“你的工资跟我家的狗的餐费一样高。”
庙祝:“………”
特么的,这个人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话都没说几句呢,他的后槽牙已经快被咬碎了。手掌藏在袖子里,捏着嘎嘣作响,恨不能直接挥拳打过去。
“……您说笑了。”庙祝强行挤出一丝笑容赶紧转移话题,“咱们往这边走,这里也是山上一个著名景观,千年不死树,已经在世界上活了将近千年了,依旧常青不衰。”
“才千年啊。”姬先生皱眉,“大刘,我们家那颗树多大了?我记得比这棵要大吧?”
保镖再次回答:“是的老板,那棵树距今已经有八千多年了。”
姬先生不满地看了眼庙祝,“一千年都不到,你在这儿吹什么呢?”
还八千年,王八都活不到八千年。
庙祝深深一呼吸,微笑,“还是您厉害,不愧是姬先生。”
“小地方的人就是眼皮子浅,什么都能大惊小怪。”姬先生掸一掸身上的灰,漫不经心道:“这也没什么好看的,找个地方歇会吧。”
庙祝立刻想到一个地方,“好啊,前面不远就是拜月亭了,这个亭子也是有渊源的,传说有只白狐头顶髑髅拜月多年,最终得到成为狐仙,当地人就在白狐当年呆的地方建了个亭子,叫它拜月亭。”
姬先生对这个亭子很感兴趣,“行吧,那就它了。”
一行人引人瞩目地朝拜月亭而去,所到之处,游客纷纷避让开。
有嘴碎的游客见这阵仗多说了一句“装什么装”被听见的保镖反手就是扇了一巴掌。
动作之流畅,声音之清脆,庙祝看得是一清二楚。
不只是他懵了,那游客也懵逼了。捂着火辣辣的半张脸,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你,你们——”游客指着他们,瞪大了眼睛嚷嚷,“我要报警,我告诉你们,这是故意伤害,我一定要报警。”
保镖还想抬手打他,被姬先生轻飘飘一句“退下”拦了下来。
“打什么打?我们又不是土匪,打打杀杀多没意思。”姬先生给旁边保镖一个眼神。
“我告诉你,别想轻易就收买我,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姬先生懒得听,“三十万。”
“什、什么?”
“四十万。”
“……”
“五十万。”
“我靠……”不知道是谁倒吸一口冷气,喃喃道,“要是打我该多好?”
“六十万。”姬先生挑眉,“这么多钱够了吗?”
“……够,够。”游客咽了咽口水,“够了。”
他说完话后,保镖就上前从怀里拿出一沓卡,随便抽了一张扔到游客面前,“六十万。”
游客脸色通红,拿着卡,呐呐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开。虽然有点丢人,但是看着周围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他又觉得没什么了。
不就是一巴掌吗?
两巴掌他也能受的住!
姬先生百无聊赖地和庙祝吐槽,“你看吧,有钱就是这么没意思,连个和我吵架的人都没有。”
“……”庙祝服了。
不过经过刚才一路上的对话,他也算是看出来这个姬先生的性格了,就是个人傻钱多嘴还贱的土豪富二代。
忽略他嚣张跋扈的气焰,那是真的很有钱。
庙祝态度更好上几分,殷勤地给他带路,走到拜月亭前。
……
“大家再往前走一段就能到太子庙了,到了庙里,一定要记得去拜拜,只要你的心够诚,它一定会保佑你们梦想成真,万事如意。”
导游正说着,扭头撞上两个黑衣黑墨镜的保镖。对方并排站立,把路挡了严严实实。
“麻烦让让。”导游皱眉说道,可保镖岿然不动。
“有人把路拦了。”曾队挑眉,看戏一样看着导游试图和保镖交涉,“出门旅个游还有人带保镖,可真能摆谱。”
“前面是凉亭,估计里面有人在。”殷垣本就雪白的脸庞被阳光一照,跟玻璃做的一样,毫无血色。
站在人群中不仅身高显眼,那张因为出了些汗意,而将所有碎发往后拢了拢,露出完整五官的脸更加瞩目。
树荫下,一群狼狈的游客里,独独他在发光。
坐在拜月亭品茶的姬先生一眼就看见了他。拿着茶杯的手一僵,满脑子都在想一句话。
卧槽,他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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