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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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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春日中,一个如山般的背影摇摇欲坠。

“骆庭时!”

虞止肝胆俱裂,托住骆庭时后背,从喉头挤出几个字:“你怎么样……”

骆庭时冷着面孔,使出最后的力气狠狠踹向内侍胸口。那人被踹出几丈远,咕噜噜滚到阶下,吐出一大摊血。

暖阳和煦,洒在虞止身上的日光温暖宜人。

虞止抱着骆庭时坐在石阶上,双眼直勾勾盯着插在骆庭时胸口的匕首,身上涌出无尽寒意,如在数九寒冬,心口破了个大洞,冷风呼呼往里灌。

怀中男人扬起唇角,艰难开口:

“幸好……衮服是黑色的,不然……可要吓坏……朕的小猫了。”

说罢,他头一歪,闭上眼睛,双手重重垂下。

虞止猛地回过神来,抬首嘶吼着:“太医!快传太医!”

第44章

虞止紧紧抱住怀中小猫,仿佛溺水时抓住了最后一块浮木。

行尸走肉般踏上高台前,虞止模糊感知到有人在大喊着什么。耳边嗡嗡直响,他头脑发昏,除了骆庭时轻而缓的呼吸声,听不见任何声音。

柔软绒毛蹭过颈间,虞止缓缓低头,对上一双葡萄似的大眼。

小猫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它蹭了蹭虞止,伸出小肉爪顺着虞止侧脸轻抚,像是在安慰他。

虞止眼圈一红。

大婚之日,骆庭时与女儿生死不明,儿子是他唯一的支柱了。

虞止握住小猫肉爪,脚步虚浮踏入祭坛大殿内。侍卫们将骆庭时抬了进来,小心翼翼置于殿内小榻间,张太医匆忙奔上前去瞧骆庭时的伤势。

玄色衮服被缓缓褪下,虞止扭头移开视线,泪水湿了眼睫。

骆庭时不想他看见。

他不看。

“陛下!幸好有它挡了一下,未伤及心脉深处,还有得救!”张太医掏出一块被血染红之物,擦了擦递给虞止,“臣瞧着这似乎是您的东西。”

虞止掌心托着一块染了血气的破损之物,怔怔瞧了半晌,想起来了。

这是他自己亲手雕刻的小猫石坠。

五岁那年,他想给父君送一件生辰贺礼,跟着父皇为他寻的匠人学了许久,好不容易雕出一件像样的。结果发生了假山摔落之事,为谢骆庭时,他将这只小猫石坠送给了他。

没想到,骆庭时一直将它贴在心口放着。

虞止攥住小猫石坠,忍不住望向床榻之人。

红,满眼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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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素色中衣都被染红了,虞止捂住怀中小猫眼睛,屏住呼吸,不敢打扰正在为骆庭时施救的张太医。

等待的每一刻,都像是心府踩在刀山火海中,他的心被凌迟成块块碎片,灼痛无比。

尽管张太医说有救,可万一……

虞止从未想过在以后的将来,他的人生中可能会没有骆庭时。

骆庭时,你不能有事-

“陛下,血已止住,晟皇暂无性命之危。”

张太医露出笑容,抬袖擦了擦额间的汗,起身对虞止道:“陛下需精心照料,让他静养一段时日。”

虞止紧绷的弦骤然一松,眼前一黑,踉跄着后退几步。

“陛下!”侍从箭步上前扶住虞止。

张太医担忧地看着他:“陛下,请让臣为您把把脉吧。”

虞止摇头,轻轻捏着怀中小猫脑袋,带他转过身,低声道:“他方才被掐了脖子,受了惊,你快给他瞧瞧,看看是否伤到哪里了?”

张太医抱过蔫蔫的小猫,将他全身仔仔细细探查一番,沉声道:“受了点轻伤,但不要紧,陛下莫太过忧虑。这小……小猫甚是坚强,受了伤还一声不叫,十分体恤陛下。”

虞止俯身望向小猫,眉目沉沉,在心底暗道:“好孩子,是父皇对不住你。”

“喵呜~”小猫软绵绵叫着,张嘴打了个哈欠。

张太医:“陛下,他有臣照看,您放心吧。”

虞止怎能放心?

宫中女儿尚不知下落,他忧心如焚,下意识转头看向殿外皇宫的方向。殿外,渐斜的日光中,两个人的身影长长投在石阶上。

是父皇父君!

虞止定睛一看,父君怀里还抱着一团毛茸茸的小猫。

女儿没事?

虞止喜极而泣,快步转向殿门处,迎上前急切问道:“父君,她没事吧?”

“有人想偷猫,我们晚了一步,哥哥被带走了。”叶姜那双向来含着笑的杏眸一片冰冷,抬眼望向虞止,见他满脸煞白,叶姜内疚无比,“我们对不住你,你父皇已派遣所有羽林卫去寻了。”

虞止松了一口气:“妹妹没事便好。父君莫怕,哥哥在我这里,受了点轻伤,张太医正在为他医治。”

父子两人说话之际,虞珩仔细打量着虞止,确认他只是受到惊吓,并无外伤,虞珩稍稍放下心来,开口询问:“他呢?来的途中听说你俩遇刺了。”

“父皇,父君,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几乎丧命。”

在父亲面前,虞止又成了以往的那个小孩,扑进叶姜怀里嚎啕痛哭:“他……都是为了……救我。”

叶姜多年没见过虞止哭了,心疼得要命。知道虞止这次是真被吓坏了,他轻轻拍着虞止后背,像幼时哄孩子那般温声安抚他:“发泄出来就好了,他那么爱你,不会舍得丢下你的。”

他跟虞珩对视一眼,两人带着虞止进了殿。

不久后,虞止不好意思地从叶姜怀里钻出来,胡乱摸了一把脸上泪痕,仓皇转身:“小猫就交给你们了,我去照顾他了。”

坐在骆庭时身前时,虞止还满心懊恼。身为一国之君,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父亲大哭,太丢脸了。

可当他看见骆庭时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瞬间什么想法也没有了。

虞止轻轻握住骆庭时双手,细细抚过他掌心薄茧,暗中祈祷。

骆庭时,你快点醒来吧。

日光斜斜涂在东墙,映出一片灿烂金光,骆庭时惨白面容在金光照耀下愈显透白。虞止倒了杯水,润湿骆庭时嘴唇,耐心地喂他一点点咽下。

不知是不是方才哭得太凶,虞止眼皮酸涩得厉害。他强忍着喂骆庭时将水喝光,还未放下杯盏,来势汹汹的睡意骤然袭来。

“啪——”虞止手中瓷杯怦然坠地。

他头一歪,趴在床沿睡着了-

再次睁眼,虞止置身于一处宫殿。

他环顾四周,目光触及窗外月灰色宫墙,满腹生疑,这里看起来怎么像是晟国皇宫。

外头传来一些动静,虞止循声而去。

离那声音越来越近,虞止藏在柱后,悄悄探头。

一位身穿玉粉红的宫装女子正在训诫她的孩子。那宫妃容貌清丽,神情却极为狰狞,恶声恶气冲小孩破口大骂,整个人看起来分外可怖,白白糟蹋了她的好颜色。

身前小孩被她挡着,看不清容貌。

不知为何,虞止觉得他十分熟悉。

女子骂累了,转身从一旁的博古架上取出一个小匣,纤长手指拨开匣盖。虞止好奇望去,银光一闪,虞止捕捉到了一枚银针。

她拿针做什么?

女子冷笑一声,扯起小孩衣襟,带针狠狠扎向小孩手指。

“叫啊!怎么不叫。”女子像是疯了一样,猛扎那个小孩。

不行,得阻止她。

虞止想也不想地冲出去,疾步上前撞开那女子,却扑了个空。虞止愣愣地盯着自己双手,试探着伸手推她,在碰上她肩膀那刻穿肩而过。

他碰不到她。

“你是谁?”

怔愣之际,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虞止猛地回头。

骆庭时!

是年幼的骆庭时。

虞止瞬时想起一切,骆庭时为救他而受了重伤,他在照料他,不知怎的睡着了。

莫非这是梦?可眼前景象为何如此真实?

“你在跟谁说话?”女子吓得一哆嗦,目光扫过自己身前空地,转向直勾勾望着那处的儿子,银牙紧咬,“该死的,你在吓唬我!”

幼年骆庭时歪了歪脑袋,望向虞止眼底,对他道:“你的眼睛很像我见过的一个人,唔,容貌也有点像。”

眼前小孩像是真看见了什么东西,女子惊恐地环顾四周,惊呼一声扔下木匣,跌跌撞撞小跑着飞速离开大殿。

虞止冷眼看她离开,缓缓俯身,蹲在骆庭时面前。

眼前小孩看起来九岁左右,难不成是自渝国回来后的骆庭时?

虞止抬起小孩双手,看见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胸中掀起滔天怒火,颤声问:“她一直是这样待你的?”

小孩抬指摸上虞止眼尾,眸中显出痴迷之色:“你真的很像他。”

虞止心头一颤。

一种被阴冷野兽盯上的感觉陡然袭来。

眼前小孩不过九岁,怎么就如此……

虞止试探着问:“你说的他是谁?”

小孩瞥他一眼:“你是孤魂野鬼,告诉你也无妨。”

虞止:“???”他怎就成孤魂野鬼了。

“渝国太子,一个漂亮又胆小的小孩。”小孩勾起唇角,眼中翻起令虞止不寒而栗的晦暗,“他哭起来当真漂亮,若是他能一辈子那般依赖地抱着我,梨花带雨地对着我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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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一刻钟之前,虞止还在心疼他。

一刻钟之后,虞止只想远离他。

幼时的骆庭时怎么比成年后还要变态?

虞止重重点了点小骆庭时额头,教训他:“你还小,不可生出这种阴暗念头。喜欢一个人,应当尽全力呵护他,而不是去欺辱他,知道吗?”

小骆庭时不置可否。

虞止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愈发头疼。

“你伤着了,我给你上药吧。”

小骆庭时抬掌拒绝:“不必了,我早已习惯肉.身之痛,无须上药。”

虞止:“……”

幼时的骆庭时真是欠打。

……不过如女人那般还是不要了,虎毒尚且不食子,她下手也太狠了。

虞止颦着眉,强行拽住小骆庭时手腕,将他的手按在桌上,从怀中摸出药瓶给他上药。

更奇怪了,小药瓶怎么也带进梦里了?清凉药膏触感如此清晰。

这……真的是梦吗?

若不是梦,他的骆庭时又在哪儿?

“你是来找谁索命的吗?那个女人杀了你?”小骆庭时撑着下巴打量着虞止。

虞止:“……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骆庭时目光扫过虞止身上冠冕,“你这身衣衫是祭祀天地时穿的,你是皇帝?这不像是大晟冠冕,倒像是渝国的。”

虞止为小骆庭时涂好药,假笑道:“你管那么多作甚?我是来找我男人的,可他好像不在这里。”

小骆庭时问:“你男人姓甚名谁?相貌如何?”

虞止正欲回答,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不敢置信地低头。

他能碰到小骆庭时。

第45章

虞止点了点骆庭时额头,小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声音微冷:“莫再戳我。”

真的能碰到他。

虞止凝眸思忖着,看来无论是哪个骆庭时,对他而言终究都是特殊的。

他叹了一口气,围着小骆庭时转了两圈,仔仔细细将小孩瞧了个遍。小骆庭时身材高大,英姿挺拔,比同龄人要高不少,他的母妃倒是没短他的吃食。

然而,一想到她日日用那些旁人看不见的手段折磨骆庭时,虞止的心也好似被针扎了一般,数点尖锐疼痛自心口蔓延开来,顺着经络而行,深深钻进骨头里。

“你那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难怪他会养成那般乖僻的性子。

虞止按上小骆庭时肩头,神色认真:“有我在,不会再教她欺负你。”

小骆庭时沉默不言。

虞止犯了难,不知该如何同这小孩相处,正琢磨着,冷不丁听到一句:“虞止。”

虞止下意识回道:“怎么了?”

不对。

虞止抬起头,对上小孩微带得色的神情。

“果然是你。”小骆庭时抱起双臂,目光一寸寸滑过虞止身躯,眼角挑起笑意,“长大后的你仍旧是个美人。”

虞止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

小骆庭时低笑一声,身子陡然前倾,浑身气场霎时一变,紧盯着虞止双眸,追问道:“你要找的男人是我吧?”

分明是个小孩,气场却不输帝王,虞止心中一惊,回道:“这不关你的事。”

小骆庭时笑得愉悦:“看来我日后真的得到了渝国太子。”

虞止:“……”

得知此事后,虞止发现小骆庭时心情好了许多,不再板着脸,眉眼总带着三分笑意。

虞止心下暗叹。

小时候的骆庭时这般可怜,若是能给他带来几分慰藉,让他知晓倒也无妨。

虞止好奇道:“你为何如此喜欢虞止?”

骆庭时对他说过理由,他总觉不可思议。

“喜欢?”小骆庭时皱眉,不以为意道,“你看见一个合自己心意的漂亮小东西,难道不想占为己有吗?”

虞止嘴角一抽,幼时的骆庭时怎么还是如此讨厌。

他才不跟小孩一般计较。

呵。

不跟小孩计较。

虞止扯起唇角,伸手捏住小孩略显棱角的脸颊用力揉搓,咬牙切齿道:“合自己心意的小东西是吧!”

小骆庭时冷眼微眯,启唇对虞止说着什么。正被狠狠揉搓,他口中吐出的字有含糊不清,虞止细细辨认,听出他是在说——

“念在你就是他的份上,我不同你计较。”

虞止下手又重了两分:“是吗?那我可要多谢五皇子了。”

一通发泄,这一日来积压在虞止心头的愤郁消散了不少。

他收回略有些酸的手,倚坐在身侧美人榻上,轻轻揉着腕子,凝望着小骆庭时那熟悉的眉眼,喃喃道:“骆庭时,我好想你。”

腕间蓦地传来不属于他的温热。

虞止低头,小孩双手圈住了他的右腕,正打着圈为他按揉。

小骆庭时垂着眼眸,冷静问道:“他抛弃你了?”

虞止立即反驳:“怎么可能!他是为了救我被人刺入心脉,身负重伤,至今仍在昏迷。”

“怎么可能!”小骆庭时立即抬头,面前那张美得颇具冲击性的脸霎时闯入眼中,他迟疑了一会儿,敛眉道,“若是你的话,也并非不可能。”

虞止奇了。

此时的骆庭时认识他没多久,怎会愿意为他赴死?

虞止追问:“为什么?”

小骆庭时抿着薄唇,不肯回答。

他越是如此,虞止就越想知道答案。虞止故意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心仪虞止对不对?”

小骆庭时摇摇头。

虞止挑眉:“那是为何?你不是醉心权力吗?为何对他如此特殊?”

小骆庭时漆黑眼珠微动,目光掠过虞止双眼,缓缓转身,倚着美人榻曲起右腿坐下。视线穿过在金色光柱中飞舞的尘埃,投向远处青山。

眼神寂寥空洞。

虞止被那双眸子震住了,他头一次在一个孩子身上看到这种眼神。

小骆庭时缓缓开口:“自记事起,我的眼前便是灰蒙蒙一片,所有人都面目狰狞冲向那个位子。整个皇宫除了灰,便是红,血淋淋的红。”

一股酸涩难言的情绪骤然涌上虞止鼻头,他轻声唤道:“骆庭时……”

“虞止,是我眼里唯一的色彩。”

小骆庭时顿了片刻,低头望着自己双手,眉宇间生出几分怅惘:“比起江山,我更想要的是……那抹色彩。为了留住他,我想任何事我都做的出来。”

这个答案太过沉重。

虞止胸口发闷,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倾身搂住小骆庭时,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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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满满的都是疼惜。

小孩浑身微僵,不自在地瞥他一眼:“你在心疼他?”

虞止轻叹:“心疼他,也心疼你。”

小孩冷嗤一声,挣扎开来,问他:“你何时走?”

虞止:“等我找到他。”

小孩:“若是找不到呢?”

虞止眼神坚定:“一定能,我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方才我察觉到了他的气息波动,他就在这里。”

小骆庭时“切”了一声,双手枕在脑后,慢悠悠道:“那你找去吧。”-

不知为何,明明感知到了骆庭时,虞止却始终找不到人。

没人能看得见他,虞止在皇宫中四处游荡,把整个晟国皇宫翻了个底朝天,连骆庭时的影子都没看到。

虞止垂头丧气地踢着地上小石子,经过望烟亭时,他停下脚步。

望向缥缈水面,虞止勾了勾唇角。

这里是他与骆庭时纠葛而起的地方,便是在此处,他跌进了骆庭时怀里……

虞止怀念地扫视着此处的一草一木,忽然,那股熟悉的气息波动又出现了。

是从西北角传来的。

虞止立刻动身,匆匆赶往那处,最后停在了……

长宁宫?

这不是骆庭时跟他母妃的住处吗?别告诉他,那气息是在小骆庭时身上。

虞止踏进殿门,愣住了。

骆庭时的母妃正在殿里烧什么东西,小孩额头、肩膀被贴了几道黄符,女子狞笑一声:“我让你灰飞烟灭!”

小骆庭时隔着符纸望向虞止,大喊:“你别过来!”

虞止颇为无语,他又不是真的鬼,怕什么符咒。

虞止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小骆庭时身边,“噌噌”掀下那几张符,眼珠一转,伸手猛地贴在女子额头。

骆庭时母妃尖叫一声,花容失色,连滚带爬地跑出殿外,不见了踪影。

虞止笑弯了腰。

过了一会儿,他转身拉起跪在地上的小孩,面容严肃:“她是不是又打算欺负你?”

小孩点头:“被你赶跑了。”

“这下她应该不敢再来了,”虞止捏了捏小孩脸颊,唇边微微勾起笑意,“你暂时安全了。”

小孩围着虞止转了一圈,满眼疑惑:“你怎么没事?你不怕符吗?”

虞止哭笑不得:“我又不是鬼。”

这一打搅,虞止方才感受到的那股气息又消失了。

他盯着眼前小孩,若有所思-

小骆庭时的日子过得枯燥又乏味,每日除了读书便是写字,还有……画虞止的小像。

画得越多,那双哭泣的眼就越发传神。

虞止摸着下巴瞧着画像中泪汪汪的眼睛,别说,还真挺惹人疼惜,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它的主人。

小骆庭时瞟了一眼面前这双与画中一模一样的眼睛,乌眸微沉:“你哭一个给我瞧瞧。”

虞止:“?”

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小骆庭时耷拉着眉眼:“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总是打我。那时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被人问,她就说是我自己调皮摔伤的。打了半年,她寻到了更好的法子,便是用针扎,伤口太小,无人能看得见。第一次被针扎时,很疼……”

……苦肉计。

虞止明知小孩是故意的,还是中了他的圈套,红着眼眶紧抿嘴巴。

他亲眼看过骆庭时母妃使那样的手段,小孩被母亲发疯般地用银针刺入,每每想起那一幕,虞止就心痛得快要窒息。

小孩拽了拽他的衣袖,仰头看他,委屈巴巴道:“小鱼,我疼。”

仿佛看到男人在向他诉说自己的痛。

虞止忍不住了。

大颗大颗眼泪从眼眶掉落,嗓音微哑:“骆庭时,你小时候怎么过得这样苦?”

小孩乌眸一亮,伸手接住虞止的眼泪,痴迷地看着他:“真美,你哭起来还是像儿时那样漂亮。”

虞止圆眼微瞪,眸中含泪:“骆庭时,你混蛋。”-

虞止陪着小骆庭时,那日后,他再没瞧见骆庭时的母妃,两人的日子平平淡淡地过着。

小孩偶尔会捉弄他,他仗着自己是大人,压着小孩一通乱搓,蹂.躏反击。

两人相处的倒还算和谐。

只是,日子一天天过去,虞止仍然没有找到骆庭时。

虞止愈发焦躁不安。

睡着时,口中也在嘟囔着:“骆庭时,你在哪儿,朕想你了……”

小骆庭时从旁经过,忽捕捉到自己的名字。他耳尖微动,凑近了些,听见虞止口中喃喃低语,小骆庭时眉目一凛,乌眸渐深。

轻手轻脚坐在榻边,小骆庭时定定瞧了虞止半晌,捡起一旁外袍,轻轻盖在虞止身上。

手掌顺着虞止顺滑颈发缓缓抚下,像是在给小猫顺毛。

抚至那人突起的蝴蝶骨处,小骆庭时动作一停,瞬时抽回自己的手,低头呆呆地看着它。

他在做什么?

“骆庭时,骆庭时……”

睡梦中之人仍在喊着他的名字。

明知喊的不是他,小骆庭时心中仍不自觉生出欢喜。痴痴瞧了那人许久,视线中的人薄薄眼皮微颤,缓缓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那双圆眼一弯,笑着冲他道:“骆庭时,你怎么在这儿?”

刚醒过来,虞止嗓音发着软,落在骆庭时耳中,像一只在春阳中伸懒腰的小猫咪。小猫伸爪拨了拨他的心弦,骆庭时滚了滚喉头,心剧烈跳动起来。

“小鱼……”

虞止轻声一叹:“不要唤我小鱼,会让我以为你是他。”

“小鱼。”

虞止抬头:“我都说了……骆庭时?”

眼前小孩眸中涌动着他熟悉的情意,虞止心头一惊,哑声问:“是你吗?”

小骆庭时微微一笑:“小鱼,朕还等着与你成婚。”

虞止霎时被狂喜淹没,扑上前去抱骆庭时,却扑了个空。惊疑之际,虞止眼前白光一闪,他眯了眯眼,男人的臂膀映入眼帘。

头顶传来温热触感,虞止抬眼望去,骆庭时正眼含笑意摸着他的头。

虞止顾不得询问梦中之事,登时半撑起身子,目光从骆庭时脸颊扫过,停在他的胸口:“我瞧你气色好了许多,你饿了吗?渴了吗?伤口是不是很疼,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一连串的询问灌进骆庭时耳中,他眸间笑意更浓,按住虞止躺下,道:“我比你醒来得稍早一些,他们告诉我,你我昏迷了整整十日。习武之人身体底子好,十日过去我的伤已好了许多,只是不能大动,还需卧床静养。”

十日?在梦中是一月。

虞止迟疑道:“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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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时,那个梦?”

骆庭时温言:“我也在。”

虞止:“它是梦吗?”

骆庭时摇头,叹息道:“你我回到了我的过去,我亦是如今才知晓,九岁时,那空白的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何事。”

虞止拧眉:“你不记得?”

骆庭时:“那一个月的记忆十分模糊,每当我试图回忆,整颗头便似被人敲进钢锥,头痛欲裂,根本想不起来。”

虞止:“那你母妃是不是也不记得?”

骆庭时点头。

虞止眉眼间现出失落之色,黯然低落:“我还以为,我能让你少受点苦。”

温热大掌流连至虞止脸侧,指节轻蹭虞止眼尾,骆庭时笑吟吟道:“小鱼已经很厉害了,至少那一个月我没受苦。没过几年,她也就死了。”

骆庭时语气轻描淡写,虞止愈发心疼他,贴着骆庭时掌心轻蹭,无声地安抚他。

两人抱在一起,温情脉脉。

片刻后,虞止抬起头,问出心中疑惑:“你究竟是何时去的?”

骆庭时:“一开始便是我,只是那时我失了九岁后的记忆,误以为自己是九岁的骆庭时。”

“原来如此。”

虞止侧首搂住骆庭时脖颈,埋在他颈窝,闷闷道:“你快吓死我了,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

“说什么傻话。”骆庭时垂首亲了亲虞止额头,嗓音微沉,“阎王爷不敢收我的命,就算他收了我,我也要从阴曹地府爬回来找你。”

虞止忍不住笑了:“你这话听着渗得慌。”

骆庭时搂着虞止的手紧了紧,没有答话。

“骆庭时,你又欺负我。”虞止开始翻旧账,“在梦里故意把我弄哭,还总爱捉弄我。”

骆庭时:“……是我不好,我那时没想起来。”

虞止笑着贴上骆庭时嘴唇,亲了一口:“无妨,朕原谅你了,谁让你是朕的……夫君呢?”

骆庭时乌眸猛地一沉:“小鱼!”

虞止忙按住他:“莫要乱动,须静养,待你病好方能实现心中所愿。”

骆庭时低低笑了:“小鱼,这可是你说的……”-

长宁宫。

九岁的骆庭时呆立在原地,定定瞧着眼前美人榻,总觉得它少了点什么。

好像少了什么?

似乎是个人,是那个女人?

不,不是她,是……

他想不起来,胸口空荡荡的,似乎丢了什么东西。

骆庭时走到案前,习惯性地提笔作画。

沾墨,挥毫,一气呵成。

待那双泪眼出现在骆庭时眼前,他缺失的那颗心骤然被填满。

骆庭时眼皮一压,眸中射出摄人寒光。

虞止,我一定会得到你。

第46章

两人先后醒来,所有人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张太医为虞止把过脉,嘱咐他:“这十日,陛下一直处在昏迷中,只能喂您喝些汤汤水水,身子亏空了不少,需好好补补。”

虞止看向骆庭时,骆庭时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在空中对望,虞止弯了弯眸,转头问张太医:“他呢?多久能下地。”

张太医捋捋胡须,道:“晟皇险些伤及心脉,需仔细静养,免得落下病根。想下地,起码半月之后吧。”

“朕明白了。”

虞止起身支起几扇窗,满树梨白,如雪浮浪。春日明,暖风轻,迎面一阵澄澈的香,令人神骨俱清。

他笑对骆庭时道:“透透气,你也能舒服些。”

日光止步在帐前,虞止踩着一地金色,步履轻盈行至骆庭时身边,俯下身来,侧躺着趴在他未受伤的胸口处。

没了身孕的虞止轻飘飘的,就跟只小猫崽一样,压在骆庭时胸膛几乎没什么重量。

骆庭时摸着虞止鬓发,笑道:“陛下既然醒了,怎么不去处理朝政?”

“你还伤着,朕哪有心思去处理政事。反正有父皇坐镇,我什么都不用怕。”虞止指尖沿着骆庭时胸膛沟壑移动,轻哼一声,“我十四岁时,他们便将朝政交给我走了,如今不过是让父皇尽一尽他的责任罢了。”

“朕要尽什么责任?”虞止话音刚落,一道冷肃的声音便传入殿内。

虞止立刻弹起身,端坐在木床上,理了理微乱的发丝,扬起唇角望向来人之处。

虞珩踏进殿内,他身后跟着叶姜,两人怀中都抱着一只小猫。

“喵喵!”两只小猫兴奋地叫起来。

虞止向他们伸手,目光在两只小猫身上来回转动,笑眯眯开口:“宝宝,到父皇这儿来。”

两只小猫到了虞止怀里,争先恐后地贴他、蹭他,向他撒娇。虞止用掌托起哥哥,细瞧了瞧,仰头问道:“团团的伤好了吗?”

“他的伤已痊愈。”叶姜目光停在虞止略显苍白的脸颊上,关切问道,“你现在如何了?”

虞止笑道:“无甚大事,补补身子即可。”

他放下掌心小猫,正色问道:“父皇父君,如今外头是何情形?那些杀手是何人指使?我记得……那天有人在喊我们是妖。”

叶姜微微叹了一口气:“杀手是晟国那边派来的。”

“何不谓?”骆庭时脸色铁青,眸光化作割喉利刃,恨自己太过心慈。

虞珩:“那倒不是,是你弟弟派来的。”

骆庭时愣住了:“弟弟?”

他在脑子里搜寻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还有哪个弟弟,老皇帝的儿子都死在了那场夺位之争里,还活着的只剩一个主动向他投诚的二皇子。

虞珩:“他生在冷宫,骆景奕都不知自己还有这个儿子,你没听过很正常。他在冷宫蛰伏多年,伺机图谋皇位。你来渝国陪小鱼的那几个月,他暗中收买了不少朝臣。如今你与小鱼成婚,他趁机大肆散播谣言,说你要带着晟国归顺渝国,煽动朝臣行刺。他利用晟国的赵国公雇了凶,赵国公来渝国后一直试图买通小鱼身边的人,与他里应外合。小鱼,你还记得谭知应吗?”

虞止点头。

那是他登上皇位后,经手的第一桩大案。

谭知应是天胥郡守,他贪了朝廷拨下的修堤银钱,以致数百人在洪水中殒命。虞止怒不可遏,判了他斩立决。

虞止疑惑道:“为何父皇突然提起他?”

虞珩:“那个行刺你的内侍原本叫谭琤。”

虞止呆住了:“他是谭知应的儿子?”

虞珩:“谭知应死后家产充公,谭琤过惯了奢靡日子,今却穷困潦倒,只能以乞讨为生。他恨极了你,为报复你他净身进宫,费尽心思做了林山徒弟,仍然无法得见天颜,心中愈发急躁。恰巧赵国公的人找上门,他立刻答应与赵国公联手。行刺失败,他自知自己迟早会败露,当时又是难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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