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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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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上路 一日为师,终身为母?

薄雪浓看着已经上了马车的沈烟亭, 手掌摩挲着后背,眸中难掩遗憾。

她跟着沈烟亭上了马车,凤盈波买的马车很宽敞豪华, 落脚地方都垫了松软的毛毯,三排坐凳又宽又长还铺得十分舒适,躺下休息都绰绰有余,怪不得需要两匹马来拉,这样她倒是不用担心沈烟亭会觉得挤了。

问题是她们一群剑修, 根本没人会赶车。

凤锦喂了那两匹马御兽丹, 估摸着马能听她的话,但她们要装普通人, 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总不能让个外壳只有十岁孩子独自赶车。

薄雪浓在考虑自己要不要担起这个责任,出去装装样子的时候,凤盈波已经主动从车厢钻了出去, 牵上了马绳:“我会的, 让我来!”

傅媪情惊讶极了:“你还会这个?”

缃逾震惊:“凤长老好厉害!”

薄雪浓和沈烟亭并肩坐在右边,两个人同时下意识地往前挪了挪。

薄雪浓感受到沈烟亭的动作, 回过头跟沈烟亭对视了一眼,沈烟亭看到了她的担忧, 薄雪浓也看清了沈烟亭的不放心。

她们竟是默契地对凤盈波不抱期待。

薄雪浓忽然发现她以前对凤盈波她们的敷衍让她错过了许多, 比如沈烟亭对她们的态度不似她所想的关系不错四个字就能概括, 她对傅媪情是有怜惜和悲痛,对凤盈波又是无奈和担忧的,再比如她早点发现凤盈波离谱,或许以前就能和沈烟亭有这样默契的时刻了。

薄雪浓一直以为她是跟上了沈烟亭步伐的,现在才发现她跟沈烟亭的情感没有同步, 她还不够像师尊,所以要努力!

她是师尊的徒儿,她该跟师尊一样好。

薄雪浓坚定的信念被摇晃的马车撞成了细碎,她一手抓着车厢门帘,一手护着身边的薄雪浓,眼眸死死盯着牵着马绳随意发挥的凤盈波,有种把她换进来的冲动。

分明喂过御兽丹了,按照常理应该比平常马儿更通人性,两匹马不需要太多赶动就能顺着凤锦心意正常赶路。

可是马绳到凤盈波手上非但没能安稳地赶路,反而变得横冲直撞。

薄雪浓眼睁睁看着白马的脑袋撞飞了一棵又一棵小树,感受着马车频繁且剧烈的颠簸,抓着车帘的手伸向了凤盈波后背,她猛地用力将凤盈波拽了进来,自己坐到了凤盈波的位置,拽住了马绳:“凤师叔,还是我来吧。”

要不是凤锦给那两匹马喂了够多的兽元丹,它们早该头破血流了。

凤盈波完全没有自知之明,她都被薄雪浓丢进去了,还想重新钻出去:“我可以!”

沈烟亭摁住了还想从车厢里钻出来的凤盈波,很认真地说:“你不可以。”

沈烟亭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冷清模样让凤盈波声音弱了不少:“沈师姐……”

凤盈波话都没能说完,在她高超的赶车技艺下,毫无防备撞了好几次头的傅媪情已经伸出手扯住了她:“算我求你了,别再祸害马了。”

因为想拜凤盈波为师,一直对凤盈波十分推崇的缃逾都忍不住跟着点头。

凤盈波终于放弃了重新去拉马绳的打算,她踢了踢坐在对面的凤锦:“锦儿。”

凤锦没有理她,捂着脑袋,一步步挪到了车厢外。

她一改往常地主动坐到了薄雪浓身边:“大师姐,我来赶车吧,你进去坐着。”

凤锦仍旧是害怕薄雪浓的,她不太敢离薄雪浓太近,也不敢再坐进去,心声响个不停。

可能是凤锦太害怕跟她坐一起了,这次薄雪浓又听到了那个死系统的声音。

【凤盈波:看看别人家师尊,再看看凤盈波,她能不能稳重成熟一点!!她但凡靠谱一点,我也不用靠大师姐这么近,天啊,坐在大师姐身边都觉得冷,现在又不是夏天,我不需要降温啊喂!快进去吧!我有御兽丹,我自己就能控制这两匹马】

【死系统:宿主,凤盈波只比薄雪浓大四十岁 ,她才五百四十四岁,在修仙者里年龄算小的,不稳重也很正常,她但凡靠谱一点也生不下来你】

……

她说什么?

凤锦是凤盈波生的?

所以不是师徒,是母女?

那凤锦说她长得像女主又是怎么回事?

总不可能凤锦是俞岑挽和凤盈波的女儿,先不考虑两个女人怎么生孩子这个问题,光是看凤盈波昨日见到女主画像的反应,她们也不可能有什么旧情,薄雪浓就算没多懂感情也知不可能有人缺心眼到指着自己女儿她娘画像,那样坦然地说出她是自己救命恩人的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薄雪浓只觉得自己脑子快炸了,又不可能在这里问凤锦心声的事,只好继续坐在原地。

她有些刻意地挨凤锦近了点,还伸出手搭上了凤锦的肩膀。

凤锦瘦弱的身躯一僵,心声果然响得更厉害了,就是响得太乱太快了,薄雪浓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威慑力这样大,安慰式地拍了拍凤锦的肩,笑了笑:“六师妹,你年纪小,还是我来赶车吧。”

她以为这句话能安抚到凤锦的,结果凤锦的心声更乱了。

薄雪浓无从得知自己何时给凤锦留下了这样大的阴影,听着凤锦急切发抖,还乱往外蹦的心声,十分罕见地产生了一丝丝愧疚,凤锦处处想着守护沈烟亭,她却把人吓成了这样。

她放弃了继续吓唬凤锦偷听心声的打算,松开了那只搭着凤锦肩膀的手,还主动坐得离凤锦远了些。

薄雪浓的原则从来都是沈烟亭至上,只要凤锦愿意继续全心全意守护沈烟亭,她也愿意对凤锦好点,当然这只是她目前的想法,往后的事谁也说不好。

有了掌握御兽丹的凤锦控制,那两匹马终于安静了下来,马车赶路也变得顺利了起来。

她们首先要去的地方是岚寿村。

傅媪情曾是那个村子的人,将死之人对故土总会产生些许怀念。

薄雪浓拽着马绳并不控马,一味地扯着绳子,装作看不到凤锦时不时会摸一下马尾。

凤锦一边指引着马往前行,一边的心声响个不停,只是没有什么重点,薄雪浓偶尔会瞥过凤锦一眼,打量那张确实是有些像女主的脸。

昨晚沈烟亭陪着她一起连夜把她能看到的天秀册排行看了一遍,薄雪浓看完以后还特意又把俞岑挽画像翻出来看了看,越看越觉得凤锦确实是像女主的,在此以前还从未对沈烟亭以外的事这么好奇过,大概因为她们都是沈烟亭比较亲近的人吧。

从凤锦这里听不到有用的,薄雪浓刚想到要不要试着套凤盈波的话,傅媪情就抢在她前面跟凤盈波说了话:“凤师妹,你看看人家雪浓赶车赶得多好,你是怎么好意思说自己会赶车的?”

薄雪浓有些心虚。

凤盈波也不知道赶车的其实是凤锦,自然顺着傅媪情接话:“雪浓确实很有天赋,可我也不差啊……”

凤盈波瞥了眼傅媪情额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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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痕,扁扁嘴:“好吧,我不会,我只是看别人赶过。”

薄雪浓听明白了。

凤盈波会赶车的不是手,是她那双眸子。

傅媪情没好气地问:“你到底是看谁赶过?”

“俞岑挽啊。”凤盈波报出来一个她们都没预料到的名字,怕沈烟亭她们不记得俞岑挽,还可以把昨日从天秀册那看到的拿出来说了一遍:“沈师姐的小师妹。”

她没有像崔怀周那样认为沈烟亭是云烟宗宗主弃徒,哪怕沈烟亭自己都承认,她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把俞岑挽归为了沈烟亭的小师妹,这点让薄雪浓很满意,她也是这样定位女主身份的。

她的师尊本就不是什么弃徒,弃徒这个说法不过是莫听姝用来搪塞外人的。

薄雪浓暗自认可了凤盈波对俞岑挽的称呼,转过头往车厢里望了眼。

车帘刚刚被凤盈波系在了边上,她很容易就看清了凤盈波此刻的神情,她提起俞岑挽没有什么不太一样的地方,这让薄雪浓更加想不明白凤锦的话了。

沈烟亭见薄雪浓困惑地盯着凤盈波,怪异的同时略感欣慰。

薄雪浓能对身边人的事产生好奇,未尝不是一种转变的前兆。

沈烟亭一直都期盼薄雪浓能够不被血脉所控,拥有正常的生命,生命里有几个在意的人,有朋友,有亲人,还有……好好活着,她以为薄雪浓是好奇凤盈波遇上俞岑挽的事,便开口帮她问:“凤师妹,你是何时遇见小……遇见俞岑挽的?”

她原本是想叫小师妹的,想想如今的身份还是没顺着她们延展那个称呼。

听到沈烟亭问俞岑挽的事,薄雪浓好奇地竖起了耳朵,凤锦的心声都安静了不少。

凤盈波仔细回想了一下,才说:“我那时在被人追杀,她也被人追杀,撞到一起了,嗯……她比我厉害点,顺手搭救了我,驾着马车带上我装成了一对落难姐妹,主要是她装,因为我那时中毒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睁眼都挺费劲的。”

薄雪浓:“后来呢?”

“后来?”凤盈波咬着唇瓣,认真地想了想,脸上有迷茫一闪而过:“后来……我是在一个山洞里醒过来的,她那时早就不见了,不过她帮我解了毒,还帮我包扎了伤口,我这才侥幸活了下来,我本来以为自己要死了的。”

凤盈波忽然神情坚定地补充了一句:“要是以后能再碰上俞岑挽,我也要救她一次!”

她有报恩的想法也算是好事,可是俞岑挽得遇险她才有机会搭救,凤盈波这话有点诅咒的意味。

傅媪情没好气地拦住了她:“你盼着人家点好。”

“我没有不盼着她好啊。”凤盈波停下来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想明白傅媪情为什么会那样说,她声音一下弱了不少:“我……我不是想报答她嘛。”

一直没开口,只有心声在响的凤锦,忽然插了句嘴:“你以身相许不就好了。”

凤盈波难以置信地看向凤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又不是傻子。”凤锦咕哝着:“以身相许不挺好的。”

她没有跟凤盈波解释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她的心声倒是让薄雪浓知道了她在想什么。

【凤锦: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嘛,我不仅觉得凤盈波应该报恩,大师姐也应该报恩!沈师伯和女主都是被盯着的人,与其别人下手不如自己人下手,起码自己人是好人!大师姐……大师姐血脉有问题,但她听沈师伯的啊,只要沈师伯好好地活着,大师姐也能是个好人】

【死系统:宿主别忘了自己的任务,女主和沈烟亭都是你的目标人物】

……

薄雪浓听不懂什么是电视剧,但她听得懂‘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几个字,她便说凤锦是知音,她们对报恩的看法都很一致,自从薄雪浓把她带到身边以后,她就觉得自己属于沈烟亭,整个人整条命都是沈烟亭的。

她对过往记得不多,只记得那日血流成河,到处都是尸体。

眼前一片猩红色,浓郁的血腥味占据了嗅觉,有个柔软的怀抱将她抱起,遮住了她的眼眸,冷香替代了腥味。

薄雪浓不确定自己那时有没有失控,面对那些血究竟是恐惧更多,还是渴望更多。

她只记得自己发过誓,这条命属于沈烟亭。

薄雪浓对凤锦更为满意了,她不知道的是凤锦所说的以身相许,并不是许命。

凤锦对死系统的提醒充耳不闻,漂亮的眸子凝望着凤盈波,比起平时的她多了些认真:“师尊,你觉得俞岑挽好不好?”

“锦儿,你怎么……”凤盈波困惑极了,不太明白凤锦怎么还在执着跟她谈论俞岑挽:“我拢共都没跟她说超过五句话,我怎么知道她怎么样,不过……她救了我,算个好人。”

凤盈波余光瞥见坐在身边的沈烟亭,心情重新好了起来,认真谈论俞岑挽的话多了些俏皮:“嗯!她还是沈师姐的师妹,那就算个大好人吧!”

薄雪浓眼眸一亮,忽然感觉凤盈波也是知己。

她们对好坏的判定有着相同之处。

沈烟亭不算意外凤盈波说出的话,因为凤盈波修炼很多地方都是她教的,本命剑也是她给的,所以凤盈波对她有着一定的崇拜,她也是清楚的,只是有些无奈:“难道说跟我有关的人就都是好人了?”

凤盈波没有回答沈烟亭,而是反问了她一句:“沈师姐是觉得俞岑挽不好吗?”

沈烟亭本是想说她还从未见过俞岑挽,不太好妄下定论的,余光瞥见薄雪浓轻颤的耳尖,话到嘴边又改了口:“不,她很好。”

她想到了什么,凝视着凤盈波的眼神柔了些:“你也很好。”

“宗主很好,小锦很好……缃逾也很好。”沈烟亭的眸光最后转向了薄雪浓,薄雪浓也恰好回过头跟她对上了视线,眸中的寒霜彻底淡了去,嘴角轻轻扯动真有了一抹笑颜:“浓儿最好。”!!!

她最好!

师尊说她最好!师尊还冲她笑!

薄雪浓牵着马绳的手松开了一只,手掌贴住了心口,耳边还有沈烟亭的声音在回荡,眼前是沈烟亭刚刚一闪而过的笑颜,沈烟亭夸她的声音少了平日的冷清,多了些柔意,笑起来的样子也没有平常那样清冷,带着独特的热意,让她莫名觉得有些热。

薄雪浓抬手替自己微微荡起红晕的脸扇风,明媚灿烂的笑容爬上了整张脸,温软面庞有浓蜜浸泡过的甜味。

坐在她身侧的凤锦把这一幕看得最清楚,慌乱的心声一下正常了许多。

【对对对!就这么哄!!沈师伯简直太会了!嘿嘿,师伯刚刚夸我是好人了,大师姐以后应该不会想杀我了吧!啊!不一定,大师姐这种血脉一言不合就会崩!没事没事,反正大师姐现在肯定不想杀我了】

凤锦跟薄雪浓一样高兴,心中的惧怕在快速消退,心声也跟着没了踪影。

薄雪浓没有被凤锦看穿的窘迫,欣喜占据了所有。

她暗自记住沈烟亭刚刚点过的所有名字,默默将她们归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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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杀的人。

既然师尊说她最好,她总归是不会让师尊失望的,日后要每天笑得更真诚一点,对师尊眼中的好人更温柔一点。

沈烟亭不知道凤锦和薄雪浓短短一会儿想了那么多,她只是发现薄雪浓听得分外,突然想到她们这一路同行,难免会有很多突发情况,薄雪浓的脾气没那么好,凤盈波她们也并非安稳的性子,怕薄雪浓突然记恨上凤盈波她们。

沈烟亭没指望薄雪浓能听明白她不想薄雪浓杀凤盈波她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心,只是想着她能记住自己的话,别那么轻易就对凤盈波她们动杀念。

她觉得她说话在薄雪浓那里是有些份量的。

沈烟亭不过是心血来潮,倒是没想到会给薄雪浓以后带去那样大的转变,更没想到薄雪浓会立刻发生变化,想到要去哄一哄边上那个担心被杀的小凤锦。

薄雪浓靠过去的时候,凤锦沉浸在喜悦当中,止不住地傻笑。

余光忽然瞥见薄雪浓坐得离她近了许多,这让她一颗心重新提了起来,十分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大,大师姐,怎么了吗?”

薄雪浓面上挂着温柔的笑容,望向她的眸光多了些以往没有的温度,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刻意遮掩着声音跟她说了句:“凤锦,我不想杀你。”

她说的是真话,凤锦却被吓得不轻。

“大,大师姐。”凤锦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话,薄雪浓突然说出不想杀她,在她听来就是说很想杀她,她颤着声唤着薄雪浓,瘦弱的身躯晃了晃,要不是薄雪浓伸手拽住了她,她恐怕就从马车上摔下去了。

薄雪浓是真心想哄好凤锦,让她别那么害怕自己的,没想到适得其反,抓着她腕子的手有些无措,她将声音放得更加低柔:“六师妹,我没那么可怕,师尊说过不让我杀好人,她刚刚……刚刚有说你是好人。”

凤锦听到了。

要是没有沈烟亭刚刚说过的话抚慰,她此刻说不定早被吓到跳车了。

薄雪浓越是申明她没有恶意,凤锦越觉得这是一种威胁。

凤锦她非但没有被安抚到,刚刚平歇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嘈杂的心声再次响起,眸光下意识地飘向了车厢里的凤盈波,她想要从凤盈波那里获取一点安抚。

凤盈波本来还在和沈烟亭说话,没有留意到车厢她俩在说什么的,看到凤锦回头望她,立刻从坐凳下来了。她双膝跪在中间的毛毯上,伸出手摸了摸凤锦的脸,瞬间严肃了不少:“怎么了?”

“没怎么。”凤锦分明快被吓哭了,嘴还是硬着的。

凤盈波也不瞎,她看得见凤锦眸中轻颤的泪光,可她从凤锦嘴里也问不到实话,只好看向了跟她一同坐在外边的薄雪浓。

薄雪浓当然不可能主动坦白凤锦是被她吓的,她只能装傻充愣,黑羽鸦似的眼睫颤了颤,她眸中也多了点水光:“刚,刚刚有什么东西晃过去了,气息很强。”

她胡乱编着理由,同样不能说是被她吓哭的凤锦只好跟着她点头,这倒是让车厢里的傅媪情紧张起来了:“会不会是顶级妖兽?”

薄雪浓是金丹巅峰,凤锦是金丹初阶,能够把她们吓住的东西,别说是傅媪情害怕了,凤盈波都跟着慌乱了起来:“我都没发现她的气息,有这么厉害吗?”

薄雪浓只想着把这事敷衍过去,等着凤盈波她们讨论起来,只觉得自己还不如不张口。

唯二知道她在说谎的沈烟亭都不得不承认薄雪浓这些年塑造的口碑形象极好,随口编来的话,凤盈波和傅媪情她们都深信不疑。

沈烟亭没有感受到任何妖物的气息,而且一直留意薄雪浓动静的她不止看到了薄雪浓运转灵气遮掩着声音和凤锦说话,还专门偷听到了她们所说的话。

因为听得很清楚,反而更想不通了。

薄雪浓分明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凤锦怎么会被吓成这样?

沈烟亭觉得说谎不好,偏偏薄雪浓愿意装良善温柔又是件再好不过的事,这些年早已养成了习惯,她不太擅长揭穿薄雪浓,更擅长帮薄雪浓圆谎。

她深深地望了眼失去反应的薄雪浓,轻叹一声:“大概是路过吧,不必太担忧了。”

“那就好。”沈烟亭口碑也养得不错,她一开口,凤盈波的心立刻就踏实了,她捏了捏凤锦的脸:“别怕,要真有什么厉害妖兽也得等我死了才杀得了你。”

凤锦吸了吸鼻子:“我不想死,你也千万别死。”

“好好好,我不死。”虽然凤盈波性情跳脱,笑起来眸子还透着媚气,看向凤锦时却又会多点不太一样的母性温柔,这种时候薄雪浓还真觉得凤盈波有当娘的样子。

其实薄雪浓也不知道当娘的该是什么样子,御宁宗里没有一同修仙的母女,她也早已不记得她亲生娘的样子,从记事起她的生命里好像就只有沈烟亭,她也只愿意让沈烟亭踏进她的生命。

她都想象不出为人母该有的模样,但应该就是凤盈波这样吧,毕竟她一直觉得凤盈波没有师尊样。

薄雪浓盯凤盈波太久了,这样的眸光让凤锦心惊,让凤盈波困惑,凤盈波地摸了摸脸:“雪浓,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我就是想到娘了。”

车厢里出现了诡异的寂静,凤锦匆匆移开了落在凤盈波身上的视线,凤锦眸光复杂地看着凤盈波,缃逾和傅媪情想起自己早已亡故的娘亲,神情多了些悲伤。

沈烟亭是反应最大的,因为这句话是薄雪浓说的。

心口猛地一滞,沈烟亭咬破了唇瓣,鲜红的血珠顺着唇角滴下,怔愣地看着薄雪浓。

沈烟亭没有想到薄雪浓会有跟她娘有关的记忆,那是否说明她当时被灭门时已经有了完整记事的能力,她是不是知道自己是灭她全宗的人之一?她是不是知道她爹娘是死在她们这群人手中?薄雪浓是不是在偷偷恨她?

沈烟亭从前也想过这个问题,可随着时间流逝,薄雪浓因她不断去扮演个乖徒儿的行为麻痹了她,站到薄雪浓的立场来看那场斩恶,她该是恶人才对,她杀了许多薄雪浓血脉相连的同宗亲人。

这是无法磨灭的血仇。

沈烟亭不后悔杀死薄雪浓同宗血亲,因为那些人比魔修更可恶,不止会吃人,还会吃血亲,就是有些迷茫薄雪浓对她的态度,她一直以为薄雪浓不记得过往,可她忽然说她想到娘了。

沈烟亭忽然不确定薄雪浓对她的敬重有几分是真了。

要解释吗?该怎么解释呢?

告诉薄雪浓她们血脉有问题,如果她爹娘活着不会疼她爱她,只会吃了她吗?

薄雪浓会信吗?

沈烟亭从未这样慌乱无措过,她甚至没办法劝自己冷静下来,她得承认她很怕薄雪浓怨恨她。

她故作冷漠,抚养薄雪浓也从未懈怠过,更没有苛待过薄雪浓分毫。

她在薄雪浓身上付出了五百年光阴和心血,不求薄雪浓有多爱她,可也不能接受薄雪浓恨她。

“师尊!师尊!”

沈烟亭还没想好要怎样做,一只手已经攀附上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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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雪浓焦急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沈烟亭眼睫慢慢颤动,意识一点点回拢,她先看到了一双慌乱无措的眼眸,在确定那双眼眸属于薄雪浓时,心又往下放了放。

她怎么忘了。

薄雪浓掩饰能力并不算好。

假笑都不能保持得很好,更别说是装上五百年的听话徒儿了。

在发现沈烟亭神色不对的瞬间,凤锦立刻将凤盈波拽到车厢外,薄雪浓也就顺理成章地重新坐回了她边上,她指腹贴着沈烟亭的唇瓣,想要将她唇齿分开又不敢太用力,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师尊,你怎么了?”

沈烟亭松开了牙齿,可磨红的唇还在往下滴血。

薄雪浓忙从储物玉镯里翻出来疗伤丹捧到沈烟亭唇边,眸中满是不安:“师尊,你快吃丹药。”

她平时受了伤都不记得用疗伤丹,这会倒是因为沈烟亭唇瓣破皮想起来储物玉镯里放着许多上好丹药了。

沈烟亭看着那颗疗伤丹,并不算很高兴,她推开了薄雪浓的手:“不用。”

沈烟亭暗暗运转灵气,青雾从唇间溢出,往下滴血的唇瞬间止住了血,伤口也消失不见了。

这样的小伤根本不会带来什么折损。

要不是薄雪浓还盯着她,她都想放任不管。

伤痕都消失了,薄雪浓捧着丹药的手却没有放下,她殷切地将丹药捧得离沈烟亭唇更紧了一点,捏着嗓子道:“师尊,你吃嘛。”

薄雪浓眼眸微微泛红,眸底有水光轻晃。

她没有因为被拒绝而委屈,唯有对沈烟亭的担忧。

唇瓣上早就找不到伤痕了,眸光还是无法挪开分毫,唇上水润的光泽搅不乱她的思绪,薄雪浓忘不了那里出现过齿痕,更忘不了那在她眼前滴落的血珠,没有守护好沈烟亭的愧疚达到了巅峰,她忍不住学着沈烟亭刚刚那样咬自己。

牙齿刚刚抵住唇瓣,沈烟亭就瞥见了。

她眉骨一颤,抬起指腹贴住了薄雪浓的唇,用力一碾分开了她唇齿,冷声道:“不许咬。”

薄雪浓呆愣愣地点点头,用力将口张到了最大,极力证明给沈烟亭看她绝对很乖,牙不会再碰到唇分毫,她保持这样的姿势说话,冒出的声音都变得奇怪,沈烟亭认真听了好一会儿才听清薄雪浓在说:“师尊,你吃药好不好啊?”

莫名觉得薄雪浓拿她当三岁小孩在哄。

沈烟亭喉咙微微发紧,只觉她刚刚的猜想过于离谱。

薄雪浓对她这个师尊没有假意,唯有真情。

她冷着脸轻轻推了一下薄雪浓的下巴,薄雪浓也就乖乖将嘴合上了,只是仍旧很坚持地将丹药捧给她。

望着分外执着的薄雪浓,到嘴边的话化作了声叹息,沈烟亭还是低下唇去咬了那颗疗伤丹。

柔唇轻轻擦过掌心的肌肤,在薄雪浓手心惊起一阵热意。

薄雪浓慌张地咽了咽口水,猛地缩回手。

手心贴住袖口,紧紧拽住,压灭了瞬间的心慌。

沈烟亭倒是没有留意到这点,她咽下了疗伤丹,这才跟薄雪浓说话:“放心了?”

“不放心。”薄雪浓眼眸更红了:“师尊,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还是说宗主她们哪里做得不好?”

“嗯?”从刚刚就在偷偷打量这对师徒的傅媪情还一句话都没说过,现在突然被扣上一口锅,她睁大了眼眸:“我可什么话都没说。”

薄雪浓当然知道她什么都没说过,可她管不了这些。

她没理傅媪情,继续追问沈烟亭:“不是宗主的话?可是凤锦?可是凤师叔?”

“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

凤锦哀嚎声从车厢外传了进来,薄雪浓连看都没看一眼。

薄雪浓浑然将刚刚把凤锦她们划到不可杀队伍的事抛到了脑后,只要沈烟亭点出谁的名字,她一定会送她们去死,不能当面杀,也得偷偷杀。

当然沈烟亭要是点她的名,她也不会手下留情。

谁也不能让沈烟亭受伤。

包括她自己!

腰间的悬墨剑再次贴近了手心,沈烟亭用力捏住她手腕,强行将她的手和悬墨剑分开,眸光轻轻从悬墨剑上扫过,心不在焉地应道:“没有,只是想到以前的事了。”

“以前?师尊可是有仇家?不知是谁?”

沈烟亭摁住了躁动的薄雪浓,微微抿唇,淡淡道:“都入土了。”

沈烟亭太知道薄雪浓摸剑意味着什么了,她不想薄雪浓因为她去记恨谁,所以在这件事上说了谎。

薄雪浓知道沈烟亭在说谎,因为书里写过她们在秘境遇见沈烟亭仇家才会走散,男主才有了搭救她的机会,她当然不会去揭穿沈烟亭,只会暗暗下定决心,接下来好好修炼,等找到合适的时机真让她们全都入土。

那些人也算书里造成她和沈烟亭死亡的祸因之一了。

杀了太便宜,活埋正正好。

薄雪浓掀开车帷往外看了眼,见外面无人立刻运转灵力开始修炼,沈烟亭还在沉思,傅媪情有些郁闷薄雪浓刚刚猜她气着沈烟亭的事,缃逾一直很安静,凤锦重新生了畏惧,只有凤盈波心大,没有奇怪沈烟亭刚刚的行为,也没有计较薄雪浓胡乱猜想。

她虽坐到了外边,可也没有从凤锦那抢到重新掌握牵马绳的权利,无事可做干脆回头来跟薄雪浓搭话:“雪浓,你刚刚说想到娘了,你进御宁宗时才四岁,你还记得你|娘的样子吗?”

薄雪浓睁开眼,淡淡的灵光在眸底轻颤:“凤师叔,我不是想到我娘了,我对我娘根本没什么印象,我是……”

薄雪浓话说一半,突然想起不能暴露自己能听到凤锦心声的事:“我……我是觉得你和六师妹很像母女。”

凤锦略觉惊恐地回头看薄雪浓,凤盈波看着倒是挺高兴的,她搂住凤锦的肩:“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嘛,我不是像,我是本来就……唔!”

凤盈波的话没能说完就被凤锦捂住了嘴,她不满地挣扎着,可凤锦就是不松手。

凤锦笑容略显僵硬:“她是哑巴,她什么都没说。”

傅媪情古怪地看向凤锦:“凤师妹也没说错啊,确实是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嘛,不止你和凤师妹像母女,沈师姐和浓儿……”

“我和浓儿不像。”沈烟亭打断了傅媪情。

如果是以前沈烟亭说不定还会认同傅媪情的话,可她刚刚被薄雪浓一句话勾起了记忆。

她可以是薄雪浓的师尊,但绝不能是娘亲。

因为薄雪浓的娘死在她们手里。

其实迷失心智的凶兽不会保护自己的孩子,沈烟亭都不知道那些死掉的人里谁是薄雪浓的爹娘,可她知道自己杀的每个人都是薄雪浓的血亲,固然她们残忍暴戾,嗜血好杀早已不像人,她也不能杀了她们,还取代她们。

不只是娘这个身份,任何长辈身份,沈烟亭都不能认领。

傅媪情觉得离开御宁宗后大家都变了,凤锦和薄雪浓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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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太一样,就连沈烟亭都变得很怪,只有凤盈波没什么变化。

此时的凤盈波挣脱了凤锦的束缚,气呼呼地瞪着不让她张口的凤锦:“你才是哑巴!我本来就是你娘!”

凤锦罕见地低了头,一声不敢吭。

沈烟亭昨日是下定决心要好好跟着凤盈波学如何当个好师尊的,不过短短半日她就发现凤盈波对待凤锦的方式,她能学的很有限。

沈烟亭思绪被搅得有些乱了,她无意识地捏紧了手心:“浓儿,我会对你好的,但你不能拿我当娘!”

“好!”薄雪浓从来都是沈烟亭说什么都应好的,应得毫不犹豫。

薄雪浓眸光在沈烟亭身上转了转,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在沈烟亭手背上点了点:“师尊,你捏自己捏得太用力了。”

沈烟亭顺着她松开了手,薄雪浓才松了口气。

薄雪浓小心翼翼吐气的模样让沈烟亭微微动容,薄雪浓甚至没有这样爱惜过她自己,她微微抬手,还没伸过去,薄雪浓已经靠了过来,十分配合地用头顶抵住了她手心,冲着她笑。

以前总在担心她的血脉,尝试拉近两人距离后,才发现薄雪浓其实很好哄。

她确实是如她所说的那样。

很乖。

沈烟亭眸光渐渐多了些温柔,她轻轻抚摸薄雪浓的脑袋:“浓儿。”

故作冷漠不会让她的心变得坚硬,更没办法让薄雪浓克服血脉,但是牵挂和爱或许可以。可能有些难,她还是会尽力跟着凤盈波学学如何做个好师尊。

沈烟亭想得很好,只是她没考虑到不住拉近距离,越来越亲密却又没办法亲似母女的师徒关系又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

第25章 身份 娘子,我怕。

没有了凤盈波捣乱, 她们赶路变得顺利了许多。

岚寿村本来就离御峰山不远,两匹马还被凤锦喂的兽元丹改变了体质,速度要快于平常马儿许多, 很大程度地缩减了赶路的时间,她们到岚寿村时才晌午,坐在车厢外的凤锦和凤盈波是最先看到岚寿村界碑的。

凤锦诧异地咦了声:“沈师伯,宗主,大师姐, 岚寿村好像在办喜事。”

薄雪浓掀开车帷, 顺着窗朝外望了眼。

果然看到了岚寿村家家户户都挂上红绸和红灯笼,随风飘动的红绸好似垂落的霞光, 美不胜收。

怪异的是村子里寂静无声,不见办喜事的热闹,放眼看去连个人影都没有。

薄雪浓点了点耳尖,指腹有微弱的白光闪动, 听觉被放大了数倍, 终于听到了声音。

不是庆祝和欢欣的声音,而是断断续续的哭声。

哭声很碎很杂, 哭的人很多。

薄雪浓放下车帷,眉心皱了起来:“师尊。”

沈烟亭冲着她摇了摇头, 薄雪浓明白沈烟亭也听到了, 乖乖闭上了嘴。

她和沈烟亭并肩而坐, 一同看着那眉尖飘上喜色的傅媪情。

傅媪情没有这样的手段,她不曾听到堆叠的低泣声,没有发现村子的异常,沉浸村中有喜事的欢快中:“不知是谁家办喜事?我认不认识?要是认识,我们还能去讨杯喜酒喝。”

凤锦将马车停在了村外, 回过头接了傅媪情的话:“宗主,你从前认识的人大概都已经入土了。”

傅媪情是个凝丹期修士,七百多年寿在修士眼里多余短暂,对于俗世这些百年寿的人来说又是漫长的。

虽然岚寿村还在,傅媪情认识的人也早就不在了。

凤锦说的是事实,可未免有些难听。

凤盈波那样粗枝大叶的人都觉得她凤锦话太重了,她伸手敲了敲凤锦的额心:“不会说话就当小哑巴。”

傅媪情性情算很好的,刚刚薄雪浓怀疑她惹了沈烟亭,她气过一会儿也就忘了。

这会儿更不可能跟凤锦的诚实计较,她拦了拦想要训徒的凤盈波:“没事,小锦也没说错。”

话是这样说的,可她眉尖瞬间喜色淡去,添了点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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