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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递绳 既然沈烟亭决定了替嫁,薄雪浓自……
既然沈烟亭决定了替嫁, 薄雪浓自然会完全按照沈烟亭的想法来做,不过她提出代替柳怀柔的事,桂念琴并没有答应下来, 她让薄雪浓和沈烟亭换下来了另外两个人,柳怀柔陪着她们同去天肴宗。
一来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有个岚寿村的人也更好应对一点,二来薄雪浓她们也需要了解岚寿村的人替她们指出哪些是做过恶的修士,三来她们也需要一个人指认天肴宗的孩子们把人解救出来。
柳怀柔是桂念琴的儿媳,更是接班人, 当初要是没有天肴宗出现, 柳怀柔早已改姓桂,接任岚寿村下一任村长了, 村子里除了桂念琴也只有她还清楚地记得每个被带离岚寿村的孩子样貌,她是最合适的人选。
因为桂念琴从前报复过天肴宗的人,有过趁人不备拖拽弟子入阵的前例,所以天肴宗迎亲的队伍除了四个木头人, 不会再有人进村, 他们会在离岚寿村有段距离的凉亭等候木头人将新娘带过去。
这倒是方便了薄雪浓她们动手脚。
沈烟亭悄悄给木头人施了术,改变了她们所记住的新人气息, 用自己的气息取代了除开柳怀柔的其余两人,再佩戴上几件灵气充裕和压制修为的灵器, 闻起来的气息也就跟柳怀柔那种精心饲养的药人差不多了。
等着做好这些, 她们就只需要换好嫁衣, 等待着四个木头人第二日凌晨来带走她们就好。
此次上天肴宗,沈烟亭只准备带上薄雪浓,但因为担心天肴宗会安排弟子过来巡视岚寿村是否有异,沈烟亭带着她们和马都入了桂家,彻底融入了春封延光阵和聚灵阵中。等着入阵了, 薄雪浓这时发现天肴宗那些修士布阵很是巧妙,他们没有岚寿村整个村子拖进阵中,而是把一间间屋子圈进阵中,只有屋里才有阵法,从村外往里看很难看出什么端倪,只觉得岚寿村除了人少一点,跟普通村子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也是薄雪浓她们在屋里就能嗅到灵气和补药的香味,在屋外就什么都闻不到的原因,还是薄雪浓她们下午来偷听,外面阳光正好,屋内却一缕光亮都透不进的原因,屋里屋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
一个个小阵法堆叠起来的大阵,布阵过程会比普通阵法麻烦百倍。
薄雪浓有些不明白:“师尊,他们为何这样麻烦?”
沈烟亭:“他们在害怕神阁的人。”
经过沈烟亭提醒,薄雪浓明白了过来,神阁出现的意义就是保护修仙界秩序,它们可以说是修仙界的执法者,炼制人符是被禁止的。
天肴宗可不是魔宗,它们明面上是正道人士,要名声更要脸。
只将屋子拖进阵中,是为了留着村子是做戏给别人看的,可要是厉害的修士到了村子,还是很容易看出来问题的,就比如沈烟亭。
薄雪浓忍不住问桂念琴:“桂婆婆,你们没试过向其他修士求助吗?”
“有,但她们修为都很低。”桂念琴如实相告:“以前倒是能常常看见路过的强大修士,自从阵法出现后就再也没有强大修士来过了,只有些小修士和普通过路人。”
这就不难想了,天肴宗肯定还在村子附近留了别的眼线,强大的修士引走,普通人和低阶修士就放任她们路过岚寿村,他们只需要有人知道天肴宗地界的岚寿村仍旧存在就好。
傅媪情提出的想法虽然让桂念琴误会了她们,但很有可能还真安排对了。要不是装成普通人,她们很有可能被引到别处,就算之后绕了回来,怕是也早就惊动天肴宗了。
薄雪浓她们下午没有在屋子里待太久,薄雪浓和沈烟亭修为都不算很低,感觉还不是很明显,此时在屋子里待得久了,吸进的香味越来越多,意识逐渐昏沉,可她体内的金丹竟是自动吸纳起灵气了。
浓郁的灵气朝着体内蜂涌,薄雪浓都有些惊讶:“这……”
她们此时都在双阵之中了,除了能感受到春封延光阵的存在,还有聚灵阵带来了灵气增幅。
她们可不是岚寿村那些没办法吸纳灵气为己所用的容器,这样充裕的灵气让薄雪浓她们的眼神都变得有些狂热,桂念琴的能力经过七百年多年的洗礼进化,七品聚灵符早就成了罕见的宝贝,她不仅一个人撑起了聚灵阵,分给阵中每个人的灵力都十分充裕。
薄雪浓一个金丹巅峰,灵气增长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三倍,更别说是缃逾和傅媪情她们那种修为低,体内灵气少还吸纳灵气慢的人了。
比如缃逾和傅媪情已经被迫运转了修炼功法了。
她们此时心思并不在修炼上,只是不运转功法消耗入体的灵气,她们可能会被撑爆。
迅速增长的灵气让薄雪浓清楚了解到人符的珍贵性,待在这里灵气增长的速度比高阶聚灵阵都快,一个高阶聚灵阵需要上千块低阶灵石,数百块中阶灵石和高阶灵石,加上数十块用来作为阵眼的极品灵石作为支撑,而这里作为支撑的只有桂念琴一人。
桂念琴现在还只经过七百多年的成长,往后她聚灵的速度还能增长,说不定有朝一日,桂念琴一人就能支撑起个三大宗才有的顶级聚灵阵。
这才是那些符修冒着被神阁追杀的风险,仍旧要一次次炼制人符的真实原因,人符可以不断增强力量这点确实是太有诱惑力了。
可惜炼制过程太过残忍,沈烟亭是不会喜欢的。
沈烟亭不喜的,薄雪浓也不喜。
凤盈波一个元婴都感受到了灵力翻倍提升的速度,她倒是还不用运转功法才能压制这股灵气,她忍不住问沈烟亭:“师姐,天肴宗的人怎么不直接把门中修士送到聚灵阵中来?”
“凤师叔,你才是真傻。”薄雪浓想起凤盈波说她的话,没好气地白了眼凤盈波:“人符是有自主意识的,而且意识一旦被抹灭,人符就会变得跟普通纸符一样,天肴宗可舍不得这样做,炼制人符的符修可以用人符的力量,但也没办法完全控制一张有自主意识的符纸,那些修士入了阵,可就是桂婆婆说的算了,她可以控制阵中的灵气瞬间涌向任何人,那种程度的灵气连元婴期修士都能撑爆。”
现在融进迈进阵法的但凡不是她们,桂念琴可不会按阵法正常流速给她们分别提供灵气。
凤盈波一看就没好好跟着沈烟亭,刚刚估计也只顾着跟天肴宗那般畜生生气了,完全没把桂念琴曾将天肴宗弟子拖进阵中,吓得天肴宗那些修士不敢再轻易靠近岚寿村,只敢让木头人来领人的事听清。
当时那几个弟子如今早就不见踪迹了,怕就是被桂念琴撑爆了。
她要是桂念琴就不交人,硬熬着那些修士来抢人,趁机再杀上几个,不过从桂念琴刚刚对抗凤盈波就能看出来,她自身实力纯靠灵气堆叠没有什么战斗能力,只要对方有点实力她就没办法强拽人入阵。
天肴宗手里还压着岚寿村的孩子,岚寿村大部分人都是为了孩子硬熬下来的,她们不会拿孩子的命去赌。
桂念琴想不交人,村子里的人怕是也不肯。
更何况桂念琴是个将村中人生命看得重过自身的村长,她自己就不敢去赌,当时对那几个天肴宗弟子下手估计也是一时冲动,桂念琴但凡冷血薄情,少在乎村子里的人一点,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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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熬过极致的疼痛被炼成人符。
沈烟亭都是第一次见到人符,那说不定整个修仙界就只有这一张人符。
薄雪浓没有那么强的奉献精神,不理解桂念琴为什么会为别人去忍耐痛苦,可只要想到沈烟亭,好像也不是完全无法共情,如果别人拿沈烟亭的命威胁她,她一定也会愿意被炼成……她就杀光他们。
谁想要沈烟亭的命,她就拿谁的命。
这才是正解。
薄雪浓还是更能接受沈烟亭把她炼制成人符一些,这样她不只是为沈烟亭奉献了生命,还能永永远远陪着沈烟亭。
那将是完美的献祭。
薄雪浓一时间浮想联翩,思绪越来越歪。
沈烟亭隐隐觉得不妙,拧起眉心喊了她一声:“浓儿。”
薄雪浓回过神正对上沈烟亭的美眸,薄润的寒光爬进眸底,她一下清醒了不少。
师尊说过不想她死的,她却在这里想象献祭的场面。
“师尊。”薄雪浓捂住唇,心虚不已地低下头,急忙转移了沈烟亭的注意力:“师尊,我们为什么不能告知神阁的人,让神阁的人来处理这件事?”
沈烟亭在回答这些问题上从不含糊,她认真斟酌着话语:“盯着神阁的眼睛太多了,神阁一旦动身必将惊动各方势力,那时天肴宗怕是已将痕迹全部抹去,我们没了证据,他们还会反过来说我们诬告,我们得先控制部分力量,尤其是那些参与布阵和炼符的修士,我们得斩断她们对岚寿村人的控制。”
她转过头深深地望了眼桂念琴:“人符珍贵,没胆炼制也不意味着不想要,若是知道……若非万不得已,还是别把此事闹大的好。”
这便是沈烟亭的真实想法,她想悄无声息地帮桂念琴她们逃离天肴宗,还给岚寿村一份安宁。
桂念琴自是感激不已,可她也不想沈烟亭因她一人畏首畏尾:“沈姑娘不必忧心我,只要村子里的人能得救,我会在那些歹人来争抢人符以前自毁,绝不拖累姑娘一行,更不会再连累村中人。”
“没那么简单。”沈烟亭面色凝重,轻叹一声:“岚寿村可不只有人符,她们每个人都被你的灵力滋养了几百年,每个人身上的血肉都堪比极品灵药,一旦这里有人符的事暴露,岚寿村就会被盯上,她们身上的秘密也就藏不住了,修仙界推崇强者为尊,最不缺为了力量不择手段的人。”
桂念琴愣在了原地,她在变成人符就是个普通人,她和俗世大部分普通人一样对着那些可以求仙问道的修仙者有着太多的憧憬和尊敬,她被炼成人符也只是觉得天肴宗是一群畜|生,不曾细想过别处可还有这样的畜|生。
脑回路不太一样的凤盈波也终于发现这件事可能比想象中更麻烦了:“师姐,天肴宗乃是一流仙门,你和浓儿两人要想救了人全身而退,怕是很难,不如我跟你们同行,留着锦儿在这保护宗主和缃逾就好。”
唯一吸收不到灵气的凤锦忽然被点名,很是心虚地垂下了头。
沈烟亭轻轻斜了眼凤锦:“锦儿年纪太小。”
两百岁可算不上小了。
薄雪浓暗暗腹诽,凤盈波倒是轻易被说服了:“锦儿确实是太小了……只是师姐,此去你究竟有多少胜算?”
沈烟亭:“五成。”
桂念琴听到只有五成,眸光更加黯淡:“沈姑娘,你们还是走吧,这天底下的可怜人有许多,姑娘心善也可以去救别人,不必把善心用到我们身上,正如姑娘所说,我们就算得救也只会被更多的人觊觎。”
“天底下的可怜人确实是很多,可不是每个人都会被我们遇上的。”沈烟亭淡淡道:“修仙之人若是面对此等惨烈的事还能视若无睹,弃之不顾,那跟魔修又有何区别,我不是在救你们,我是不想添了心魔。”
沈烟亭语气仍旧平淡,眸光也并不柔和。
单从外壳上来看,她实在不像个热心肠的好人,可偏偏是这样清冷的人愿意在只有五成把握的情况下为岚寿村争条活路。
桂念琴忍不住朝着沈烟亭跪拜下去:“若是此次真能得自由身,岚寿村众人日后都愿听沈姑娘调遣。”
“不必。”沈烟亭拍出一缕灵气,灵气将桂念琴托了起来:“桂村长还是多去陪陪你儿媳吧,她没有修为,明日随我们一同上天肴宗,更容易出意外。”
桂念琴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告别了沈烟亭她们,前往了柳怀柔所在的房间。
凤盈波在桂念琴走后,忍不住继续说:“师姐,不然我还是跟你们一起去吧,我好歹是个元婴,还是有些本事的,宗主她们待在阵中也不会有事。”
“不。”沈烟亭摇摇头:“凤师妹,你不用这样担心我和浓儿,我是说成功的胜算只有五成,可也不是要拿命去赌,我和浓儿都不会死在天肴宗的。”
凤盈波还是不太放心,她劝不动沈烟亭,只好从薄雪浓下手:“雪浓,你劝劝师姐带我一块去。”
“凭什么!”薄雪浓想都没想立刻回了凤盈波一句,她甚至还站了起来,挡住了凤盈波望向沈烟亭的视线:“师尊说了,她只带我去!”
薄雪浓好似一只护食的小狗,可天肴宗并不是什么美味。
凤盈波难以置信地看向薄雪浓:“你们此去天肴宗很危险,我是……”
“凤师叔!”薄雪浓打断了凤盈波的话:“我知道天肴宗很危险!我会保护师尊的!师尊如何安排,师叔只管去做就好。”
薄雪浓不喜欢别人反驳沈烟亭,关心也不行的。
而且她有把握保护好沈烟亭。
薄雪浓没有看轻天肴宗的意思,更不否认凤盈波要强过她,可她深信不疑自己一定是这个世上为了沈烟亭最豁得出去的人,她知道沈烟亭希望她好好活,不过有必要的话,她还是会献祭自己来保护沈烟亭,那是她的梦,更是她最渴望的结局。
她不觉得凤盈波会为沈烟亭做到那一步。
天肴宗里面强者如云,凤盈波一个元婴也算不得多厉害,要是真跟着去了,沈烟亭说不定还要反过来保护她。
薄雪浓越想越觉得她的思路很对,她将沈烟亭挡得更严实了:“凤师叔,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师尊死的!”
凤盈波还想说话,沈烟亭拦住了她:“凤师妹,天肴宗一旦出了变故,难保不会有人打起岚寿村的主意,你必须留在这里保护她们。”
岚寿村全是灵气喂养出来的灵药,她们的力量太过弱小,若不是她和薄雪浓不能分开,沈烟亭甚至想把薄雪浓也留在这里。
沈烟亭希望凤盈波能明白她的安排,可凤盈波还是想跟着去:“锦儿能保护她们。”
沈烟亭瞥了眼凤锦:“锦儿不行。”
她几乎是在明说凤锦没有能力保护傅媪情她们了,这让凤锦和薄雪浓同时看向了她,她们忍不住怀疑沈烟亭是不是知道凤锦修为有问题了,什么时候的事?难道说是下午凤锦跟不上她们速度,薄雪浓夹着凤锦跑的时候?
“师姐……”
凤盈波还想争取,凤锦已经扯住了她:“师尊,我们也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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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凤锦略带哀求的声音,凤盈波还是不再提跟她们一同去天肴宗的事。
桂家一共有三间房,以前分别住着桂念琴,柳怀柔,还有傅媪情口中的大花饼桂念安,薄雪浓和沈烟亭待会儿还要换嫁衣,商量好以后,便把这间房留给了凤盈波她们,她和沈烟亭到了最后一间空房,床榻上有着桂念琴拿回来的嫁衣。
薄雪浓进屋后一刻也没有耽误,立刻趁着吸收灵气快开始修炼。
她盘膝坐在床榻上,沈烟亭也坐到了她身边。
沈烟亭没有修炼,她将两身嫁衣摆放在了双腿上,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理,有些心不在焉。
房中没什么光线,唯一的光来自薄雪浓灵力运转,身上缠绕的青绿色光雾。
可能因为看不清双膝上嫁衣的绣纹,沈烟亭下意识地坐得离薄雪浓近了点。
薄雪浓感受到动静,立刻停下修炼,睁开了眼:“师尊,怎么了吗?”
薄雪浓的眼眸中有担心,有困惑,唯独没有恐惧。
沈烟亭忽然想起薄雪浓好像只有在她刚刚提出替嫁时,有些不满她要穿嫁衣,不曾问过她胜算,也不曾问她可有后手,只无比坚定一个想法,那就是跟她一块上天肴宗:“浓儿,你不怕吗?”
“不怕啊。”薄雪浓想到马上就要有名正言顺杀人的机会,还能献祭自己保护沈烟亭,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师尊,你相信浓儿,浓儿会保护你的!”
她兴奋地笑出了声,闭上眼就开始继续修炼。
薄雪浓的高兴没有持续太久,她很快又重新睁开了眼眸,紧紧抓住了沈烟亭的手腕:“师尊,我要是死了,你以后一定要离程槐昼远远的!”
“程槐昼?”沈烟亭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那是谁,她眉心皱在一起:“我不认识他,还有……你不会死的。”
“不止程槐昼,还有……”薄雪浓想到那些亡魂顿时又头疼了起来,现在好像不是她牺牲的时候,她还没摸清楚那些人会不会伤害沈烟亭:“不行,我还不能死,我得确保他们不会伤到师尊同时,保证自己活着回来。”
薄雪浓越说声音越小,后面的话更像是呢喃自语,要不是沈烟亭动用了一点手段在听,还真听不到。
保证她不受伤,自己不死吗?
那是不是说薄雪浓是允许她自己受很多伤?
这让沈烟亭觉得愧疚。
她其实很清楚薄雪浓没有多少善心能够用在岚寿村这件事上,薄雪浓愿意去天肴宗,只是因为她想帮岚寿村。
薄雪浓明明很清楚天肴宗并非什么不入流的仙宗门,里面强者多不胜数很是凶险,还是连拦都没有拦她一句,甚至完全不考虑她自己的安危,只想着不让她这个师尊受伤,似乎只要她想去,无论前路多少荆棘,薄雪浓都会奉陪。
薄雪浓是个孝顺的徒儿,倒是她不是个好师尊。
“浓儿。”
沈烟亭伸出手,没等沈烟亭握住薄雪浓的手,还沉浸在自己意识里的薄雪浓已经下意识抬起手腕,扯住沈烟亭袖口,将她手掌送到了脖颈处。
掌心贴住的那片肌肤细腻柔滑,还白嫩易碎,稍微用些力气就能留下红痕。
沈烟亭手指僵在薄雪浓脖颈上不敢乱动,薄雪浓却很自然地叮咛了一声:“师尊,牵这里。”
“……”沈烟亭眸光微顿,慢慢收回手,指腹摩挲着储物戒指:“浓儿,师尊没有带你去搏命的打算,你不必心忧,你不会死,我也不会死,只是不一定能救下来岚寿村所有人。”
沈烟亭并非一个不理智的人,她既然敢去就有把握活着出来。
她是想救岚寿村的人,可也不是想带薄雪浓去死。
沈烟亭希望薄雪浓能够明白这一点,不要再继续想该怎样拼命保护她了,没想到心稍稍放松了一点的薄雪浓注意力都落到了她手上。
薄雪浓看沈烟亭很快就松开了她的脖子,忍不住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两下:“师尊,是不是这样捏着,不太顺手?”
薄雪浓都不等沈烟亭回答,她是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对了。
薄雪浓眼珠子转了转,伸手摸了摸身上的布料,刚想撕下来就瞥到了沈烟亭放在膝上的嫁衣,她伸手过去摸了摸嫁衣的面料,这才发现天肴宗比想象中还看重岚寿村的灵药,嫁衣是用蚕妖丝织成的布,不止顺滑柔软,还有着细弱的灵气缠绕,摸上去有股独特的清凉感。
握在手里一定很舒服!
薄雪浓毫不犹豫地从其中一件嫁衣上撕下来一长条布,在沈烟亭困惑的眸光中将蚕妖丝布系在了脖子上,将蚕妖丝布尾端塞进了沈烟亭手里,满意地笑了笑:“师尊,这样牵是不是更顺手一点?”
薄雪浓的脖颈皙白纤弱,嫁衣的红衬得她更加柔白。
沈烟亭都怕这红布勒伤她,连忙要帮她解开,薄雪浓却没觉得任何不对,她见沈烟亭有松开红布的想法,还又将红布往她手心推了推,声音里多了些委屈:“师尊,你不喜欢牵着我了吗?”
见沈烟亭还是不说话,薄雪浓眸光更可怜了:“师尊?”
湿漉漉的眼眸满是乞怜,微红的眼周分外娇弱。
分明没有尾巴,更没有耳朵,却像极了初生的小兽。
还是没有生出灵智,分辨不出好坏,分外黏人的小兽。
仔细想想,薄雪浓要真是妖兽,捡到她的兽修怕是要高兴极了,毕竟她会往别人手里塞绳子,可惜沈烟亭很难高兴。
她记得她养的是个人,不是只小兽。
沈烟亭望着被塞进手心的红布,捏着红布转了转手,让红布在手上缠了两圈,薄雪浓细软柔弱的脖颈离她的手便近了些,身躯也离她的怀抱越来越近,在薄雪浓脑袋快撞上她胸口的瞬间,沈烟亭将手往上提了提,带着薄雪浓的脖子仰了起来,冷声问:“薄雪浓,你是妖兽吗?”
薄雪浓半趴在床榻上,仰着头望向沈烟亭,眉尖满是沈烟亭肯配合她拽红布的喜色:“师尊想我是吗?”
沈烟亭忽然觉得缠在手上的红布有些烫手,下意识地松了开,薄雪浓亮晶晶的眼眸一下黯淡了不少……
第32章 嫁衣 灵阵笼罩的屋子透不进光亮,房中……
灵阵笼罩的屋子透不进光亮, 房中只有桂念琴刚刚端来的蜡烛散发着昏黄的光线,照映着铜镜里绝美的容颜,桂念琴将蜡烛拿回来以后, 沈烟亭便换上了嫁衣,她主动选了那身被薄雪浓扯坏的嫁衣,把好的留给了薄雪浓。
她坐在铜镜前,扯着身上的布,眉心微微拧着。
薄雪浓站在沈烟亭身后, 看着沈烟亭扯衣一句话也不敢说。
因嫁衣被薄雪浓扯下来了一长条布, 衣襟微微有些合不上,只要随意一动, 衣襟就会滑落下去。
薄雪浓心虚地扯了扯脖子上还没解开的红布,小声跟沈烟亭说:“师尊,还是我穿这件吧。”
“不必。”沈烟亭站了起来。
衣襟随着起身的动作滑落了下去,露出了晶莹如玉的圆润肩头, 胜雪肌肤在微弱的烛光照映下泛着细弱迷人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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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巧骨头抬着柔软的皮肤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形状,视线再往下一点是更为白皙的柔软。
沈烟亭真不愧是拿着全书万人迷人设的人, 她确实是没有一处是不好看的。
薄雪浓微微有些失神,很快又被噩梦唤醒, 她突然想到她会觉得沈烟亭美, 别人也会觉得沈烟亭美。
不止这个世界本来的人, 还有不知具体人数的外来者。
薄雪浓想起了关采寐和那个藏在傅媪情身体里的亡魂,关采寐是另一修仙世界合欢宗的长老,那个亡魂能够在她们都没有发现桂念琴秘密的时候,发觉桂念琴想杀她们的心,估计也不太简单。
现在傅媪情被拖拽进了阵法里, 停止运转修炼功法躯体很有可能被撑爆,还有凤盈波和凤锦在边上盯着,那亡魂估计暂时还找不到对傅媪情魂魄下手的机会,可能连冒头都不敢。
傅媪情目前不会出什么事。
要是此次能从天肴宗赚到积分,傅媪情就有救了。
傅媪情的生命对于薄雪浓来说没那么重要,可对于沈烟亭来说是很重要的,沈烟亭要是知道傅媪情同时遇到了寿元将尽,同村遭难,亡魂夺舍,一定会非常难过的,她得在沈烟亭发现以前解决掉那个亡魂。
自从沈烟亭说不是要带她去天肴宗搏命,薄雪浓的想法就有了转变,不仅停止了以伤搏命的想法,还开始想从天肴宗回来该做什么了。
薄雪浓回过神的时候,沈烟亭已经固定好了衣襟,此刻正在对着镜子理妆发。
沈烟亭平时都不太喜繁琐,今日假意替嫁倒是处处细致了起来,莫名的酸涩涌进了心头。薄雪浓弯下腰将自己那张面硬是挤进了沈烟亭的铜镜里,望着那刻意涂抹的口脂,还有不同于以往青白两色素雅玉簪的金簪,出口的话微微有些吃味:“师尊,我们只是替嫁,不是真的要嫁。”
沈烟亭摆着金簪的位置,艳丽张扬的簪子没有夺走那股子清冷,她仍旧淡淡的:“嗯,我知道。”
她应是应了,却没有停手。
这还是她第一次穿嫁衣,虽是假的,但想挑根合适的簪子也不过分。
以往她都在尽力扮演一个清冷淡漠的师尊形象,根本没有机会戴这种艳丽的簪子,五百年过去只觉得这些首饰都快生灰了,好歹也是莫听姝替她搜刮了许多年才找攒起来的宝贝。
想到师尊莫听姝,沈烟亭眸光有瞬间的黯淡。
沈烟亭是莫听姝首徒,在很小的年纪就被莫听姝收为了弟子,莫听姝和凤盈波是一类师尊,她们都喜欢把弟子当作孩子养,无论是天材地宝,还是珍惜灵石都会给她,修仙界大部分人都在追从禁欲清心,一心向道,莫听姝跟她们却不太一样,她爱带徒儿去俗世玩乐,俗世姑娘疯抢的珠宝金银首饰她也会给沈烟亭买,偶尔被太上长老骂两句太过纵容徒儿贪恋俗物,转过头就会把俗世之物炼成灵器再送给沈烟亭。
她离开云烟宗时,莫听姝生怕她在外面修炼资源短缺,那是将自己储物戒指里的珍藏的一半都给了她。
毫无疑问莫听姝是个好师尊,可她不是个好弟子,更没有学到莫听姝的一半成为好师尊。
不是好弟子的原因是莫听姝在三个弟子当中最疼她,可偏偏她是最不像莫听姝。
莫听姝生来就是极品双灵根,双灵根筑基圆满择道能选两条路,莫听姝选的是丹修和器修,她不只是云烟宗的宗主,还是云烟宗顶级的炼丹师和炼器师,当时她会被分给莫听姝便是因为她也是双灵根,云烟宗上下都指望她能成为下一个莫听姝,她最后却成了剑修。
二师妹龚问雁是器修,三师弟尤景义也是器修,未曾谋面的小师妹俞岑挽是丹修,莫听姝弟子当中只有她没有传承师尊的手段,还只有她离开了云烟宗没办法在师尊跟前尽孝,还成了名义上的弃徒。
她其实只是有点想莫听姝,有点想云烟宗了。
沈烟亭越想努力当好薄雪浓的师尊,越是觉得莫听姝太好。
她连一个徒儿都养不好,莫听姝却能养好她们三个。
沈烟亭走了神,薄雪浓盯着铜镜里的沈烟亭,看着她绝美的容颜,看着她捏着金簪的纤纤玉手,沈烟亭本就是个清冷矜贵的美人,金饰衬得她整个人多了些华贵。
这根金簪好像是有灵气的,轻轻拨弄间会有流光颤动,抚摸的次数越多越亮,抖落星星点点的碎金光芒落在雪白肌肤上,隐约可见一个和金簪花纹一致的花样。
不够完整的花样总是会觉得缺憾。
薄雪浓那点吃味早就跑偏了,她盯着沈烟亭手背上金光散落的模糊花样,越看越着迷,她离沈烟亭很近,很轻易地摸上了金簪,那金簪果然有灵气,越摸越亮。
金簪光芒越盛,沈烟亭手背的花影也跟着越来越清晰,随着金簪轻微晃动,美不胜收。薄雪浓搅乱了沈烟亭的思念和自省,谈不上生气,只是有些迷茫。
“浓儿。”
沈烟亭轻轻唤过薄雪浓一声,薄雪浓立刻收回了手,局促地摸了摸袖口:“师尊,我在。”
沈烟亭放下了摆弄金簪的手,轻轻摩挲着被她摆满桌面的首饰,短暂地失了神。
回过神以后,沈烟亭想了想将金簪从头上取了下来,递到了薄雪浓眼前:“给。”
沈烟亭以为薄雪浓想要金簪,薄雪浓却只盯着金簪印在她手背还未完全成型花影,伸出食指轻轻碰了碰金簪,又快速收了回来。看过沈烟亭一眼,确认沈烟亭没有生气,再次将手伸了出去,如此反复摩挲金簪,直到金簪亮到可以晃眼,那花影在沈烟亭手背完全清晰。
薄雪浓望着那道金光闪闪的花影,忽然觉得很有成就感。
她为沈烟亭本就皙白柔美的手添上了很不错的一笔。
她由衷夸赞:“师尊真美!”
沈烟亭以前觉得她是很了解薄雪浓的,现在只觉得她好像不太跟得上薄雪浓的想法,薄雪浓看似在夸她,眸光却一直手中那根簪子上停留,她本来以为薄雪浓是想要那根簪子,可她只是一次次去抚摸那根簪子,看着越来越亮的金簪,偷偷窃喜。
沈烟亭学过御兽之术,一些未生灵智的小妖确实会很喜欢会发光的物件,还喜欢去触碰那样的物件。
她不明白薄雪浓分明是人,为什么也会觉得金簪发光好玩,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举着金簪陪薄雪浓玩这么久。
见薄雪浓不再触碰金簪了,沈烟亭便将手收了回来,放到了桌子上。
金簪印在手背的花影便消失了,薄雪浓刚想问问沈烟亭其他簪子是不是也会发光,门外忽然传来了桂念琴的声音:“沈姑娘,薄姑娘,快要到时辰了。”
沈烟亭将桌上的首饰都收了起来,她最后只插了根最普通的木簪,倒是顺手给薄雪浓头上添了一根玉簪:“浓儿,你去把嫁衣换了。”
薄雪浓立刻点了点头,她抬手摸了摸玉簪:“师尊要将玉簪送我吗?”
“嗯。”沈烟亭戴都给薄雪浓戴上了,自然是要给她的。
沈烟亭理所应当地点了点头,薄雪浓自是喜不自胜,她忙把玉簪小心翼翼地取了下来,收进了储物玉镯了:“师尊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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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烟亭望着薄雪浓的动作,有瞬间的困惑。
她呆愣在了原地,薄雪浓也不避着她,下一瞬就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沈烟亭恍恍惚惚回过神时,一片片雪白的肌肤挤进了视线,她忙转过了身,忽然发现铜镜里也能看到薄雪浓,影影绰绰的身影钻进了眼底,柔软的腰线晃进眸中,沈烟亭忙袖口轻轻一挥就打灭了桌上的烛光。
房中彻底黑了下来,沈烟亭这才心安一点。
沈烟亭转过身,后腰抵住桌子轻轻喘了口气,然后……她就发现这口气松早了。
薄雪浓见房中忽然没了光,还以为蜡烛烧光了,她轻轻拍了拍手,一团团青雾就从她指尖散开,分开去往了房间每个角落,重新让屋里亮了起来。
灵光远比烛火更明亮,毫无防备的沈烟亭不止看清了薄雪浓纤弱柔软的腰背,还瞥见了她月白色的肚兜。
薄雪浓无知无觉,屋子里重新有了光,她自然就顺着光将床榻上的嫁衣拿了过来往身上穿,完全没有屋里还有另一个人的自觉。
沈烟亭瞳孔猛地缩紧,慌乱无措间摸上了桌沿,感受到木头的冰凉,才想起来阖上眼。
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那点月白却没能立刻消失。
呼吸微微有些滚烫,再不能保持那份平淡。
薄雪浓平日里最爱学她,她刚刚换衣可是藏进黑暗中换的,薄雪浓怎么这时候就不学她了,还要跟她反着来了。
沈烟亭想不明白,薄雪浓已经换好嫁衣凑到了她跟前:“师尊,我换好了。”
沈烟亭眼皮颤了颤,没有反应。
薄雪浓忍不住又喊了声:“师尊?”
沈烟亭轻轻吐出一口浊气,这才重新睁开眼眸,见薄雪浓将她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算是真正松了口气。
薄雪浓十分迷茫地看着脸色不太好看的沈烟亭:“师尊,你怎么了?”
她眸中迷茫不像是装的。
询问声中也满是关切。
沈烟亭捏了捏眉心,完全想不明白她怎样将人养得这样……富有兽性,她好像完全没有被看光的羞涩,她双唇慢慢颤动,好久才说出来一句:“你换衣裳该避着些人。”
今日站在这里的要不是她,而是随随便便一个人,沈烟亭毫不怀疑自己可能会气结于心。
她想纠正薄雪浓换衣不避人的行为,没想到薄雪浓一脸真诚地凑近了她:“师尊不是人,师尊是仙子!”
“……”沈烟亭一时弄不清薄雪浓是否有骂她的意思。
薄雪浓见沈烟亭不理她,手忙脚乱地解释:“师尊,我又不是野兽,换衣肯定会避着人的,可师尊不一样的,师尊不止仙子,还是浓儿最最重要的人。”
她越是解释,沈烟亭越是沉默。
薄雪浓的话更多了,她将脖子上那根红布从衣襟里扯出,再次塞进了沈烟亭手里:“师尊,你对我真的很重要,浓儿很在乎师尊。”
沈烟亭发现薄雪浓还没将红布解下来更是心口猛地一跳,她还没来得及让薄雪浓解开红布,那条红布就被塞进了手心,红布沾过薄雪浓的体温,那是跟刚刚不太一样的手感,微微有些烫。
烫得她只想逃离,沈烟亭想也没想就松开了手。
薄雪浓眼眸一下失去了所有光彩,微红的眼眸一眨不眨盯着沈烟亭:“师尊不在意浓儿也没关系的。”
沈烟亭下意识地回薄雪浓一句:“我也在乎你的。”
薄雪浓格外好哄,很快就喜笑颜开,离得沈烟亭近近的。
甜软的笑容都快印到沈烟亭脸上了:“师尊真好!”
可能是有的念头一旦产生就很难彻底消失,沈烟亭越发觉得薄雪浓像小兽了,情绪变换都很像,难过喜悦都要摆在脸上,还要摆给她看,因怕她看不见,还会刻意往前凑一凑。
薄雪浓以前不会这样的。
最近发现她有心拉近师徒关系以后,靠近她的动作是越来越熟练了。
这点也很像小兽,感受到一点示好就会回应十倍,招招手就会黏上来。
她果然是将薄雪浓养歪了,还歪到了一个她想象不到的方向。
沈烟亭连叹气声都发不出,只好往后退开一点,避开了小兽忽然咬上她一口的可能。
沈烟亭到底不是真正的兽修,她能上兽修排行还是因为从御兽宗少宗主手里打赌赢到了一只特别厉害的御兽,那只兽被赢回去后,她就再也没有上过兽修排行,她从前养过的兽都是些温顺的小兽,它们不会咬人,只是她记得那位少宗主的御兽不止会咬人,还会突然将人扑倒,用尖牙磨蹭主人的,宗门大比时,她师妹龚问雁还跟她感慨那位少宗主真是皮糙肉厚,养了那么多凶兽都没把她咬死。
薄雪浓身上有凶兽血脉,要真是化成兽,估计和那位少宗主养得兽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