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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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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季采言招了招手。

季采言终于是收回了落在叶知妖身上的眼神,主动跟凤锦她们说了留音果的事,也让叶知妖有了喘口气的工夫。

凤盈波不靠谱是真的,有正义心也是真的,听完不由得嘟囔:“这徐鸿永真是太可恶了。”

她那碗茶太大,喝了许久还不见底。

凤盈波干脆将碗又放了下来,她眼珠子转了转,忽然跟凤锦说:“锦儿,你还要爹吗?”

她突然发问让薄雪浓和凤锦都有点懵,还没应话凤盈波突然抬手朝着凤锦脖子比划了个刀劈的手势:“小心他杀你!”

凤盈波这话看似询问,实则恐吓。

凤锦没好气白了眼自家不像正经人的娘:“娘,你不能因为你爹待你不好,二师姐的未婚夫待他女儿不好就觉得天底下的爹都不好。”

“胡说八道。”凤盈波空出来的那只手用力戳了戳凤锦的额心,她十分难得的严肃正经了许多:“锦儿,你要记住你阿公和阿奶是世上最好的爹娘,她们对我很好很好,要是现在还活着也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她这话说出来,别说凤锦了,沈烟亭都困惑。

御宁宗一直都在传凤盈波当年是不甘被逼婚才上的山。

薄雪浓抢先问:“凤师叔,你当初真是因被逼婚上得御宁宗吗?”

“不是啊。”凤盈波诚实地摇摇头:“我阿娘和阿爹人到四十才得了我这一女,向来疼爱我,又怎么会舍得逼我去做不情愿的事,我说我不想成婚要永远陪着阿娘和阿爹,她们也是不顾村子里的人如何讥笑我们家,满口答应。”

凤锦怪异地眨了眨眼:“那你是怎么上山的?”

凤盈波眸光黯淡了两分,那张脸出现了短暂的悲色:“我本来是想陪着爹娘终老的,那年村子里来了个过路的游医,那游医不止会看病,还会看相。”

“那游医看相极准,连谁家老母鸡当日会下几颗蛋都能算得明明白白,他说我天生的仙人相,不该留在村子里,应该去求仙问道,来日必成大器,我家爹娘对此深信不疑非让我去求个仙途。我自是不情愿的,不曾想家中爹娘突然病重,爹娘怕她们死后我孤苦无依就让我选,去求仙问道,还是择一良婿,我那时觉得天下男儿除了我爹皆是薄情寡义,贪图美色之徒,当然不肯嫁人,于是我就到了离家最近的御宁宗。”

怪不得凤盈波心大,她自幼是被娇宠着长大的。

她能欣然接受凤锦可能是因为她从亲情中获得了太多的爱,骨子里是个特别依赖亲情的人。

“师姐。”凤盈波不好意思地冲着沈烟亭笑了笑:“其实我上山领过修仙法诀就回了家,当时正碰上老宗主濒死无力管理宗门,下一任宗主还未有定论,外门弟子无人看管,我回家陪伴爹娘五年给她们养老送终后才重新归山都无人发现。”

“……”

薄雪浓记得沈烟亭说过凤盈波是三十五岁时入御宁宗的,在没有丹药支撑,没有前辈指点的情况下,不到十年就筑基大圆满,根基打得比有顶级筑基丹加成的季采言她们都好,可以说是天赋异禀。

现在才发现凤盈波的天赋可能比她们想象的还好,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凤盈波在外门时居然有五年是溜回了连灵阵都没有的俗世在修炼。

这也有点出乎沈烟亭的预料。

最惊讶的还是叶知妖。

叶知妖眸中有一闪而过的妒忌,妒忌消散后是一份释然:“小师妹有如此天资,待在御宁宗着实可惜。”

薄雪浓听到叶知妖说可惜,突然有扶额叹气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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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凤盈波按照原书剧情,那可是没登场正文就死在跟果子较劲上了。

薄雪浓觉得凤锦那声犟种已经不够形容凤盈波了,她觉得凤盈波有点缺心眼。

凤盈波可不知道薄雪浓在偷偷腹诽她,她提起爹娘之死仍旧会觉得悲痛:“说起来好奇怪,那游医分明算得很准,包括我有天赋这一条,我修炼之路确实是走得很顺利,怎么……算我爹娘命数倒是不准了。”

凤锦好奇:“他算阿公阿婆什么了?”

凤盈波想了想说:“他说过我爹娘是长寿之人,最少也能活百岁的,我爹娘却只活到了八十。”

什么都算准了,唯独一条有偏差,确实是不太合理。

游医?算命?

不会这么巧吧。

薄雪浓记得原书里桑樊为了让男主摆脱俞岑挽这个拖油瓶,也是扮作游医假意给俞岑挽指明道路,说是人间的郎中救不了,或许仙人有办法,哄着俞岑挽独自踏上仙途的。

俞岑挽是十岁被骗的,凤盈波是三十五岁遇上游医的。

凤锦说过俞岑挽小凤盈波三十岁。

凤盈波上当的时候,俞岑挽才五岁,按理说应该没什么关联的,不过……薄雪浓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本该活到一百岁的人只活到了八十,难保不是有人刻意而为的。

仔细算算凤盈波爹娘八十岁时,凤盈波刚好四十,而男女主十岁。

薄雪浓愣在了原地,她突然发现凤盈波爹娘死的那年,恰好是桑樊正式收男主为徒的时候。

她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凤盈波遇上的那游医也是桑樊,而她爹娘百年寿变作八十也是桑樊的手笔,目的……目的难道是想让男主和凤盈波同一年入罗阙宗?

他图什么呢?

薄雪浓有些想不明白桑樊这样做的目的,但她就是怀疑桑樊,毕竟桑樊能做局坑害十岁的女主,连小孩子都坑的能是什么好人。

悬墨剑就是来自桑樊所在的罗阙宗,她手里的悬墨剑有问题说不定也跟桑樊有关。

当然薄雪浓没有证据也不好妄下定论,只是暗自将凤盈波爹娘早死二十年的事一并记了下来。

神月城这样的大城池客栈都有招待修士经验,天色彻底暗下来以后客栈里就没了声音,保证绝对不打扰入住的人修炼。

它们会在长廊的尽头放上了一块块灵石,每块灵石都是阵修刻意处理过的,只要轻轻摁下付银两以后就能得到需要的物品,薄雪浓想着到了一个新的地方,沈烟亭难免要沐浴,她先给沈烟亭搬了个浴桶到房中才回自己房中修炼。

这一日内发生了不少的事,愈发让薄雪浓明白实力的重要性,她是一点也不敢懈怠。

储物戒指里那些未曾动用过的灵石和丹药终于是被她拿了出来,沈烟亭给她的灵石都极好,充裕的灵气顺着经脉涌向丹田,一点点灌溉在她那小小的元婴身上,薄雪浓想了想还是将悬墨剑拿了出来。

沈烟亭提醒过她悬墨剑要少用了,可剑修突破一定要剑意达到。

元婴要炼剑骨,而这炼骨的第一步就是要将本命剑埋进血肉里跟骨头相连,通过本命剑将一身骨头变得如剑一般锋利尖锐,炼到后期随便抽出一根骨头都好比拿到一把上好的灵剑。

薄雪浓在手背割开了一道细口子,悬墨剑沾上她的血缩小了数倍,直到剑身变得像一根指骨般大小了才顺着伤口挤进薄雪浓的体内。

疼痛顺着伤口蔓延,薄雪浓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推着悬墨剑往前挤动,很大程度加快了悬墨跟骨头相连的速度。

悬墨剑刚刚跟骨头长在一起,薄雪浓忽然听到外面有异样的声音响起,而声音的源头好像是沈烟亭房间所在的方向,她立刻停止了修炼,从床上爬了起来,目标清晰地直奔沈烟亭房中。

薄雪浓和沈烟亭房间所隔并不远,她靠过去的速度很快,还没到沈烟亭门口就看到了一道暗灰色的身影鬼鬼祟祟地趴在沈烟亭房门口,手指轻轻勾着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房中的水雾顺着门缝挤了出来,屋里的水流声传到耳边,薄雪浓短暂地愣了一下。

眼看着那道人影即将把目光顺着门缝投进去,薄雪浓只觉得胸口有团火瞬间烧了起来,她一个闪身来到了沈烟亭门口,揪住了那道趴在门缝间的身影,定睛一看居然是叶知妖。

叶知妖居然妄图偷窥沈烟亭沐浴!

薄雪浓也顾不上眼前人是她师伯了,她一拳砸向了叶知妖颈窝,冲着要叶知妖命而去。

叶知妖慌乱之下侧身躲了一下,用肩承下了她这一拳,往后连退两步。

她压住凌乱的气息冲着薄雪浓笑了笑:“师侄要是也想看,我们可以一起啊?”

此时的叶知妖跟平时很不一样,不见平日里的端庄,多了一股邪魅,眼眸也变成了暗红色,一股不同于平常修士的气息顺着她的身上散开,那股气息裹着浓郁的血腥味,十分刺鼻难闻。

那是魔的气息。

叶知妖显然跟魔息融合了。

薄雪浓眸光暗了暗,她果然没猜错叶知妖不是什么心悦徒儿,她就是好色。

恶意和贪婪被放大以后,第一个被她盯上的就是沈烟亭。

叶知妖觊觎沈烟亭美色,还想邀请她一起,这让薄雪浓瞬间想起了关采寐,她眸光彻底沉了下去:“你找死!”

她将悬墨剑抽了出来,一剑直直刺向叶知妖胸口,与此同时用灵力缠住叶知妖的身体,确保她无路可逃。

眼看着长剑就要刺穿叶知妖的胸口,季采言忽然出现在了沈烟亭房门口。

季采言搂住叶知妖,带着她后退两步:“师姐,还请手下留情。”

薄雪浓此时只想送偷窥沈烟亭沐浴的叶知妖去死,浑然忘却了眼前两人的身份,她长剑挥出的力更重了:“既然你也想死,那我成全你们。”

她显然准备将季采言和叶知妖一块杀了。

季采言狠狠地瞪了眼叶知妖,突然将叶知妖往身后一抛,主动迎上了薄雪浓。

在两人即将打起来时,房中忽然飘出来一道声音:“浓儿。”

薄雪浓听到沈烟亭的声音,下意识地停了下来。

她没有收回悬墨剑,那道声音便又响了一次:“浓儿。”

“师尊!”

薄雪浓收回了悬墨剑,本能地冲进了沈烟亭房中,搜寻起沈烟亭的身影。

薄雪浓绕开了屏风,目光触碰到沈烟亭的瞬间,快速挤到了沈烟亭跟前:“师尊,叶知妖偷窥你沐浴,我都不能杀她吗?”

她是有些委屈的,眼眸都红了。

那是愤怒得不到宣泄的痕迹。

沈烟亭双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她轻轻抬手那被薄雪浓推开的门便合上了。

沈烟亭不说话,薄雪浓就更难受了:“师尊!”

她是打定主意要杀叶知妖的,沈烟亭眼神瞬间变得复杂了起来,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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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才说:“浓儿,师姐什么没看到,倒是你什么都看到了。”

薄雪浓怔住,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了。

沈烟亭的浴桶藏在屏风后面,叶知妖扒开那条细缝最多只能看到一点升腾的水雾,相反只顾着冲进来问沈烟亭的她,此时正双手撑在浴桶上,整个身躯往前倾,一张脸直直愣愣地凑到了沈烟亭跟前。

眸光微微一低,瞥见的就是沈烟亭赤|裸的身躯。

雪白肌肤莹润光洁,因热气缠上了淡淡的粉,好似朵朵艳桃盛开。

沈烟亭鼻腔热得厉害,热流在轻淌。

她慌忙收回了视线,松开了那两只撑在浴桶边的手。

薄雪浓顺着浴桶边沿蹲了下去,躲开了再看到沈烟亭身子的可能,低闷的声音从唇边跑出:“师尊,我这就自毁双眸。”

上次她们在岚寿村沐浴时,薄雪浓隐隐有些期待能瞧见沈烟亭的,真等着看见了只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要不是沈烟亭说过想她活,她现在就去自戕。

薄雪浓咬了咬牙,当真要伸手朝着双眸刺去,还没等她碰到眼珠,一只温热的手忽然扯住了她的手腕。

薄雪浓本能地要挣脱,沈烟亭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不许闹。”

听到沈烟亭呵责的声音,薄雪浓出于本能视线朝着声音的源头投去,只见沈烟亭不知何时从浴桶里出来了。

沈烟亭应该是着急拦着她,连衣裳都没来得及穿上。入目的雪白让薄雪浓呼吸一滞,她慌乱地闭上了眼,再也不敢睁开……

第63章 奖励 她冒犯了沈烟亭,她罪孽深重。 ……

她冒犯了沈烟亭, 她罪孽深重。

薄雪浓思维徘徊在毁掉眼眸和自杀哪条能更让沈烟亭解恨些之间,沈烟亭却没有要跟薄雪浓计较的意思。

沈烟亭很快将衣裳穿好,牵住薄雪浓走出了房门。

季采言是从薄雪浓手底下救了叶知妖, 她心中愤怒却一点也不比薄雪浓少,纤瘦修长的手指死死扣着叶知妖的手腕,指甲陷进了叶知妖腕间的软肉,血红顺着柔白的手指滚落,慢慢滑到手背上, 沁红了一片雪白, 盖住了手背微微显露的青色。

平常柔和的眸光此时锋利的像刀,恨不能扎穿叶知妖的眼睛:“好看吗?”

薄雪浓都知道季采言在说沈烟亭, 叶知妖也知道。

叶知妖比刚刚要平静了一些,随着魔息彻底融合的时间变久,她也生出了一点抵抗的意识,侧垂下视线, 眸中有闪烁的泪花。

这种回避且沉默的态度, 逼得季采言更疯了。

她真将自己变成了锋利的刀,指甲彻底扎破了叶知妖的腕子, 带着指尖陷了进去:“叶知妖,你看着我。”

叶知妖转过头, 眸光轻轻抬了抬。

视线落到季采言脸上的瞬间, 眸中忽然多了缕异样的兴奋。

她还空着的那只手, 忽然摸上了季采言的手背。

指腹贴住季采言的手背,顺着腕子一路朝着小臂摸去,轻柔而又急切。

明显占便宜的举动。

季采言几乎被她气笑了,她另一只手抬起抓住了叶知妖的手腕,咬牙切齿道:“我以前倒是不知师尊你如此急色。”

师尊的称呼出现, 叶知妖还在挣扎的手忽然停了下来。

姣好的面容上出现了难堪和愤怒,最后这些情绪都化作了深深的愧疚。

她微微阖上眼眸,不再去看季采言:“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

季采言将她扯得更近,腕间的血流得更厉害了。

叶知妖发出一声痛呼,到底是没敢再睁开眼。

她紧咬住唇瓣,将疼痛的呻吟压在喉咙处,季采言却不准备这么轻易放过她:“叶知妖!世上没有这样便宜的事,你死了就想欺辱徒儿的事就不作数了!我告诉你,你在做梦!”

眼前这个冲着叶知妖怒吼的人,简直跟平时沉稳温和的季采言判若两人。

薄雪浓都被季采言的怒吼声惊醒,她终于将眼眸抬了起来,视线刚刚触碰到沈烟亭牵着她的手又急忙收了回来。

这一刻她倒是和叶知妖有点同命相怜的意味,两个人都只剩自责和愧疚。

愤怒刚刚已经被沈烟亭两句话抚平。

薄雪浓杀叶知妖的心思淡了,防备却增多了。

薄雪浓在发现沈烟亭想要靠近叶知妖时,下意识地挤到了沈烟亭前面,隔在了叶知妖和沈烟亭中间,叶知妖感受到有人靠近,下意识地转过头瞥了眼,目光恰好从薄雪浓脸上划过,那是张很美的脸,温软恬静看起来柔顺好欺。

叶知妖心绪被蜜糖蛊惑,她奋力挣扎了季采言的钳制,空出来一只手伸向了薄雪浓的脸。

那只手还没碰到薄雪浓就被两只手同时拽住,一只手来自季采言,另一只手来自沈烟亭。

沈烟亭摁住了叶知妖的手指,推着她的手指蜷曲起来,冷冽的眸光轻轻扫过叶知妖面庞,极冷的声音从口中飘了出来:“师姐,你不应该被蛊惑,不论是我还是浓儿都是你的同门,不是你的猎物。”

沈烟亭试图用声音刺激叶知妖找回理智。

叶知妖顺着声音望过来的瞬间,眸中多了些痴迷。

季采言眼疾手快拽了一把叶知妖,将叶知妖圈进了怀中:“沈师叔,你还是离我师尊远些吧,毕竟我家师尊是个好色之徒。”

带着攻击性意味的话砸向了叶知妖,叶知妖惨淡的面色更白了一些。

她紧咬住下唇,想要找回一点理智,却不太受控地张口咬在了季采言颈侧,灵力在瞬间运转,似是要将季采言的浑身修为吞噬,季采言讥笑两声,拎开了叶知妖:“你又想这样杀我。”

叶知妖被激起的贪欲有两种,一种是不择手段地提升修为,一种是对色欲的渴望。

季采言愿意承受的是后者,偏偏叶知妖又对她用了前者。

她气红了一双眼眸,眸中的熊熊烈火像是要将叶知妖吞没。

叶知妖徘徊在清醒和行恶之间,此时被季采言骂过一声,人倒是清醒了几分,现在的她记忆不会再消失了,记起来了前尘也记住了刚刚,她声音微微透着喑哑,藏着不易察觉的绝望:“对不起。”

她在郑重道歉过后,认真跟季采言说:“采言,杀了我吧。”

叶知妖渴求用死亡来杀死有些不像她的她,季采言却不会如她所愿。

季采言一手圈着叶知妖,一手掐上了叶知妖的脖颈,在叶知妖感受到短暂的窒息感后突然松开手:“我说过了,你做梦。”

“咳咳。”叶知妖因呼吸不顺发出两声低咳,她没等来死亡,只等到了脖颈处带着报复意味的掐痕,她罪有应得,自是不敢抱怨,只好在轻咳过后,带着几分苦涩和痛苦问询:“你想如何?”

叶知妖的话总是能轻易惹怒季采言,季采言刚刚松开叶知妖脖子的手再次贴了过去:“不是我想要什么,而是你占了便宜就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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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季采言最近的口不对心来说,负责两个字并不难懂。

叶知妖立刻变了脸色,愧疚都变作了惊恐:“荒唐!”

面对薄雪浓她们非常好说话的季采言对上叶知妖总是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恶劣,她手掌贴着叶知妖的脖颈微微使上些力气,逼得叶知妖整张脸都因喘不上气涨红起来,又在叶知妖觉得自己快断气时忽然松开了手,轻飘飘地丢过去一声:“觉得荒唐你也得受着,我并不是在跟你商量。”

强势,蛮横。

有点不太像季采言。

叶知妖难以置信地看着季采言,还没应声季采言忽然朝着她后脖颈拍了一下,逼得她昏死了过去。

季采言真像是疯了一样,她搂着被她打昏过去的叶知妖低语:“我不让你死,你就没资格死。”

沈烟亭本是为了救叶知妖出来的,没想到事情突然发展成了这样,她想拦都没找到可以插话的空隙。

她看着眼前有点失控的季采言,一时竟是难以确定沾上了魔息的人是谁。

沈烟亭还没说话,季采言忽然清醒了过来。

季采言打横抱起叶知妖,冲着薄雪浓和沈烟亭鞠了个躬:“师姐,师伯,今日之事是叶知妖不好,我代她们向你们赔罪,可……你们能不能不杀她,我以后会管着她的。”

“好。”

沈烟亭应完声,季采言并没有放松,她在看薄雪浓。

沈烟亭捏了捏薄雪浓的手:“浓儿。”

薄雪浓垂着头,低闷的声音飘了出来:“师妹,带师伯去休息吧。”

她心中还是有怨气的,杀心淡去不等同于消失。

可沈烟亭显然不准备计较,更何况沈烟亭说得还很对,她确实是比叶知妖看到的要多。

薄雪浓没了发挥的余地,只能缩着肩膀等待着沈烟亭对她的审判。

沈烟亭的手伸了过来,顺着她的后脖颈摸到了颈窝,指腹轻轻摁了摁她柔软的颈窝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疼吗?”

薄雪浓怪异地抬眸,没太明白沈烟亭在说什么。

沈烟亭指腹贴着她的颈窝,眸光盯着她皙白的脖颈有瞬间的恍惚:“浓儿,我以前掐你脖子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很疼?”?

薄雪浓好像明白沈烟亭在问什么了。

她一定是被叶知妖刚刚被季采言掐脖子的痛呼惊到了,突然将之前拽薄雪浓脖子的事都想了起来,可这显然是不同的。

季采言掐叶知妖明显有泄愤的想法,下手极重还十分不讲理。

沈烟亭根本就没有那样用力地掐过她,沈烟亭大部分时候都只是轻柔地抚摸,而且一开始也是薄雪浓主动要求被牵着脖子走的。

薄雪浓摇了摇头:“师尊,我不疼。”

沈烟亭指腹顿了顿,突然将手收了回来:“我不介意。”

“师尊?”

这句话薄雪浓又有些没听明白了。

沈烟亭轻叹一声,将话说得更明白了些:“上次我看过你了。”

声音有一瞬的停顿,还掺进去了细微提气的声音:“很公平。”

沈烟亭说公平。

薄雪浓眼珠子都快从眼眶中跑出来了,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冷静过后脑海中不受控地涌出了许多奇怪的念头:既然沈烟亭说公平的话,那她要是再让沈烟亭看看……

贪欲推着前进的思想很快就被薄雪浓甩了开。

她暗暗啐了口自己的无耻卑劣,低垂下脑袋慢慢往跟沈烟亭房中相反的方向挪动。

薄雪浓刚刚走出去两步就被沈烟亭拽住了手臂:“去哪?”

“回房。”

细弱的声音跑了出来,完全不同于薄雪浓平时说话的语气。

一听就知她心中仍有愧疚。

沈烟亭将薄雪浓手臂捏得更紧了:“你今晚还是跟我住。”

薄雪浓困惑地望向沈烟亭,沈烟亭倒是好心地跟她解释了:“我怕你对自己下毒手。”

才不会呢。

师尊不让的事,她肯定不会做的。

薄雪浓在心中辩解两声,还是跟着沈烟亭迈进了房中,极力守护着自己乖顺的形象。

进房以后薄雪浓就缩到了角落里,面朝着墙壁而站,摆正了良好的自省态度。

沈烟亭看得好笑,她坐到床边冲着薄雪浓招招手:“浓儿,过来。”

得到沈烟亭的命令,薄雪浓一个晃身就出现在了沈烟亭腿边,很自然地贴着沈烟亭跪了下去,确保自己待在一个沈烟亭垂眸就能看见的高度,沈烟亭神情无奈地将她扶了起来,硬是拽着薄雪浓坐到了床边:“我没有怪你,也不会怪你。”

心口猛地颤动一下,酥麻感顺着心脏朝着四肢蔓延。

薄雪浓似乎该趁机问上一句是不是她做什么事,沈烟亭都会原谅她,可她不敢。

这番话像是妄想犯罪的讯号。

薄雪浓红着面,轻轻咳了声,故意将注意力转移:“师尊,你刚刚也看到了,采言根本没办法冷静面对叶师伯,她们现在修为同境界,她就将叶师伯欺负成这样了,我再帮她解开了血脉禁制,她岂不是会变得更厉害。”

“嗯。”沈烟亭也知该如何约束季采言,帮叶知妖解脱。

季采言和叶知妖师徒明显已经将前路走歪了,还是歪到了极致的那种。

怪异的氛围和相处模式,这叶知妖不求救,旁人好像都掺和不进去。

“师尊。”

薄雪浓又喊过一声沈烟亭,刻意放软的声调满是对沈烟亭替她指点迷津的渴求。

她在留意沈烟亭对季采言两人的态度,妄图窥视一二来改变自己的想法。

沈烟亭轻抿唇瓣,最后只感慨一声:“采言真是变了。”

“师尊!”沈烟亭不说重点,薄雪浓只好问得更明白一点:“师尊,你说我要不要给采言寄生蛊?”

“浓儿自己做决定。”沈烟亭指腹摸上薄雪浓侧脸肌肤,故作随意地捏了捏她细软的面:“师尊相信浓儿能够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她吗?

沈烟亭这样信任她血脉了?

薄雪浓困惑归困惑,心倒是有被鼓舞到。

她认真想过,带着几分犹豫说:“师尊,那我还是帮采言吧,采言没有伤害我也没有伤害你,还是我的师妹。她如今和师伯闹成这样,我们也掺和不进去,她杀师伯的心思应该已经淡了,不会再惦记师伯的命了,她……她被师伯看光了身子,还又摸又抱的想要师伯负责也无可厚非。师伯现在被魔息缠上了,采言实力更强一点也好阻止师伯作恶。”

“好。”沈烟亭收回了手指,微微捻动:“浓儿想得很周全。”

她好像被夸了。

薄雪浓的犹豫瞬间变作喜悦,胸口忽然被蜜糖塞得满满当当,只觉得这比凤锦塞给她的糖还要甜上许多。

刚刚还被哀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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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着的眼眸瞬间被明媚的笑吞没:“师尊,你真好!”

沈烟亭看着张着嘴傻乐的薄雪浓恍了神。

果然。

真笑比假笑好看。

薄雪浓想过一会儿才发现沈烟亭盯着她走了神,她止不住对沈烟亭的好奇:“师尊,你在想什么?”

沈烟亭回过神,看着又大胆到几乎要贴着说话的薄雪浓,唇角轻勾:“浓儿,你说师姐看光了采言,还对采言又摸又抱理该对采言负责,那我是不是也该对你负责?”

岚寿村那间小屋子里发生的事。

沈烟亭没忘,薄雪浓自然也不会忘。

“咳咳!”薄雪浓没想到自己能有被口水呛着的一天,她捂住喉咙剧烈地咳嗽两声,等着好容易缓过劲了,贴着沈烟亭再次跪了下去,神情虔诚无比:“师尊,这怎么能一样呢,那是我上赶着被师尊看的,更是我,那是我主动往师尊身上贴的,错都在我,有罪也是我,不用师尊负责的。”

沈烟亭眸光有瞬间的黯淡,很快又恢复了平常。

她再次将薄雪浓扶了起来,自己躺进了床内侧:“睡吧。”

薄雪浓没敢挨着沈烟亭躺下,她压住心口的悸动爬上了床盘膝而坐,她准备将休息时间都化作修炼就像在岚寿村时那样,待在安睡的沈烟亭身边努力修炼。

心绪倒是和在岚寿村时不太一样了,沈烟亭刚刚那一声负责瞬间挑乱了她的心。

要不是理智尚存,她肯定就兴高采烈地应下了。

沈烟亭不过一句玩笑,她要是当了真不止会泄露心思,沈烟亭还会疏远她。

得不偿失。

现在就很好,她们是很亲密的师徒。

薄雪浓偷偷睁开一只眼眸去看背对着她而睡的沈烟亭,慢慢将心中的燥热抚平。

最近沈烟亭太惯着她了,惯得这颗心越来越贪。

她愧对沈烟亭待弟子的慈爱。

怀揣着对沈烟亭深深的愧疚,薄雪浓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

薄雪浓稳住了心神,重新展开了修炼。

悬墨剑化作的骨头跟血肉相融,轻微疼痛让她吸收灵力的速度明显变快,入体的灵气充裕到一定程度后不再朝着元婴涌去,而是缠上了她的骨头,仿若一阵阵尖锐的小刀在骨头上轻滑,疼痛在加重不过她的骨头在变硬,气息在变强。

薄雪浓终于感受到了元婴境界和金丹境界修炼的不同。

她修炼路向来是走得顺利,哪怕边上睡着心上人,修炼心绪也没被搅乱。

薄雪浓的修炼持续到了天朦胧亮时,一缕光透过窗慢慢落在肌肤上唤醒了她,她睁开眼刚准备趴到床上眯一会儿就发现身旁已经没了沈烟亭,这就跟在岚寿村时不太一样了,在岚寿村时她每日醒来后还能靠在沈烟亭边上睡上半个时辰,亦或者一个时辰的。

其实薄雪浓不困,刚刚修炼完的人精神抖擞 ,她就是想在沈烟亭边上待上一会儿。

薄雪浓视线慢慢转动,隔着屏风望见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她本能地从床榻上爬了起来,绕开屏风朝着那道身影靠近,离得近了看果然是沈烟亭。

沈烟亭此时正坐在屋里的圆桌前,左手拿着一块白玉灵石,左手握着把小刀在白玉灵石上刻着什么,感受到她靠过来将视线抬了抬:“修炼可还顺利?”

“很顺利。”薄雪浓搭了话,蹭到离沈烟亭最近的一把椅子那坐下,伸头去看沈烟亭手里的东西:“师尊在做什么?”

沈烟亭有意错开一点身躯,将白玉灵石遮起来一点:“等会。”

沈烟亭不仅没回答薄雪浓,还不愿意让她看手中白玉灵石。

薄雪浓沮丧极了,伸长的头垂落了下来。

薄雪浓趴在了桌上,神色恹恹地望着沈烟亭,偶尔会有委屈从眸中滑过,可惜沈烟亭还在跟白玉灵石较劲,甚至都没有分神看上薄雪浓一眼。

低沉的墨色在眸中晕染开,薄雪浓眸光逐渐涣散:“师尊。”

她心中隐隐有了揣测,昨日沈烟亭是没怪她,心中大抵也是在责怪她过于冒犯的。

此时不理她才是正常的,毕竟谁让她大逆不道看光了师尊的身子呢。

想是这样想的,失落是止不住的。

薄雪浓叫唤得更可怜了点,细软的嗓音还混合进去了哭腔:“师尊。”

昨夜还能想到自毁双眸的贪心小兽,现在只想使尽浑身解数让沈烟亭搭理她。

薄雪浓手指落到了桌上,慢慢朝着沈烟亭的手爬了过去。

手指一边朝前爬,嘴里一边叫唤着:“师尊。”

一声高过一声的师尊让沈烟亭有些莫名其妙,薄雪浓嘴里发出的称呼起初还是很平常的,后面逐渐多了失落,还越叫越绝望。

沈烟亭都有瞬间的恍惚,不太确定自己是否欺负了薄雪浓。

灵力小心翼翼包裹的刀尖最后在蕴含着水之力的白玉灵石上划了一道,沈烟亭重新抬起了视线,一下就看到了将自己脸贴在桌上,可怜兮兮抬眸看着她的薄雪浓,那眸中的绝望叫沈烟亭看得发愣。

她下意识地将刀收起,摸上了薄雪浓的脸:“不是修炼很顺利吗?这是怎么了?”

沈烟亭靠了过来,薄雪浓的手指也就不往前爬了。

薄雪浓将手收了回来,握住了沈烟亭的手腕,将脸完完全全贴进了沈烟亭手心:“师尊,你还愿意理我吗?”

“嗯?”

沈烟亭着实愣了愣,除了那声声哀嚎,薄雪浓刚刚的话她应该都有接话的,怎么就成了她不理人。

薄雪浓最近真是很会给她乱扣罪名。

沈烟亭不是在嫌弃她,就是在不理她。

沈烟亭眸光无奈了几分,指尖轻轻点了点薄雪浓的脸:“又胡说。”

薄雪浓耷拉着眼皮,声音越叫越柔,哭腔越来越重:“师尊。”

沈烟亭忍不住想,这要是被人听了去,她可能需要发个誓:她真的没有欺负薄雪浓。

她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了。”

沈烟亭将手中的白玉灵石递给了薄雪浓,眸中有不易察觉地宠溺:“你要的名字排一起。”

薄雪浓接住白玉灵石匆匆一瞥,只见那块灵石上被排了两个名字。

她一下来了精神,坐直了身躯。

薄雪浓捧着那块灵石细细观摩,凹陷的刻痕被沈烟亭用灵术添了永远不会消失的金色,薄雪浓和沈烟亭的名字并排靠在白玉灵石上,心口瞬间被酸梅填满,薄雪浓哪怕刚刚亲眼看过了,此时仍旧觉得在梦中,她不太确定地问:“师尊,这是你刻给我的?”

沈烟亭摸了摸薄雪浓的头:“绝色榜排行不好动,这个倒是很好刻。”

沈烟亭说得很轻松,可要在灵石上留下名字,还用灵术点进去金色是需要花费不少心力的。

薄雪浓以前刻过木头很明白这一点,正因为明白所以心口的酸涩瞬间被甜蜜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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