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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沈烟亭卡在分神境巅峰无法再往上的原因,不是说她的修为欠缺,而是她的本命剑不在身侧,她没办法跟剑达成阶段契合。
可薄雪浓和悬墨剑似乎天生就是契合的,从前只要她修为攒够就能突破,此次也是一样的。
剑修炼出剑骨才能元婴期圆满进入下一个阶段,可薄雪浓都没怎么炼就有了剑骨。
悬墨剑从进她身体就跟她的骨头长在一起,完全融为了一体,所以她刚刚以杀增灵,灵气一够她就立刻突破到了出窍境,突破后修为直接停在了出窍境中阶。
她好像不用刻意跟剑培养默契,悬墨剑会自动帮她炼剑骨,炼剑身……
暂时还没看到悬墨剑明显副作用的薄雪浓,还是下意识地为她的剑争了起来:“那肯定是悬墨剑更好。”
薄雪浓都说悬墨剑更好了,凤盈波便彻底放松了下来,连沈烟亭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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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都舒展开了一点。
缃逾却没有那么轻易止住这个话:“凤长老,你问薄师姐也没用啊,沈长老以后总还会有别的徒弟。”
薄雪浓敏感的心弦被拨了一下。
凤盈波毫无察觉,她笑了声:“缃逾,这你就不知道了,师姐早就说过了,她只会收雪浓一个徒弟,所以我问雪浓就够了。”
凤盈波那理直气壮的声音,听得薄雪浓都跟着得意了几分。
薄雪浓挺了挺背脊,眸中对缃逾刚刚那瞬间嫉妒的困惑被明亮欢快取代,嘴角微微翘起就差张口夸上凤盈波一句说得对。
沈烟亭自然看明白了她的得意,确定薄雪浓没有要跟她计较剑的想法,方才暗自松了口气。
她亲手递给了薄雪浓一把有问题的剑,心中始终是有愧疚的。
沈烟亭指尖无意识地捏紧了手腕,指腹下是一朵盛开的十瓣莲,十瓣莲有两片花瓣是淡白色的,另外把八瓣早已全红,鲜艳似血的红落在白如羊脂玉的腕间,看着妖冶异常,也分外夺目。
薄雪浓视线一下就挪了过去。
她记得那朵血莲,在意识失控时她反复吻过了那朵莲花,还用舌尖反复勾勒过那莲痕。
正因为记得,薄雪浓才一直都不敢张口地问这朵多出来的莲花从何而来。
刚刚的一幕幕冒犯又逾越,那是意识失控下的越界。
可……沈烟亭身上突然出现了莲花印记,薄雪浓很难不上心。
薄雪浓吐了口气,紧张地搓了搓指腹,眸光才敢直勾勾地去看沈烟亭的手腕。
那里被她的尾巴擦得非常干净,没有一点水痕落下,可薄雪浓还是红了耳尖,挺直的背脊不自觉地弯了些,声音也下意识地变得轻软:“师尊,你手腕上的莲花印记是怎么来的呀?”
沈烟亭一怔,忙用手握住了手腕,彻底遮住了那朵血莲:“你……你看错了。”
人在慌乱之下,连谎言都会格外好拆穿些。
她的师尊在骗她。
分外清晰的念头爬了上来,薄雪浓并没有窥探沈烟亭私密的想法,可在这术法咒印多不胜数的修仙界很忌讳身上突然多出来一个从前没有的印记,她怕沈烟亭有危险,可沈烟亭不愿意张口。
薄雪浓忽然想到出于对沈烟亭的尊重,她一直都没想过兑换沈烟亭的扩展剧情。
那里……那里可能会有答案。
薄雪浓蜷曲的指尖抵上了手心,她靠住沈烟亭的腿边,慢慢跪在了沈烟亭边上:“师尊,对不起。”
沈烟亭被她惊住,紧捏着腕间的手再握不住那盛开的血莲。
她朝着薄雪浓伸出手,将她扶了起来:“怎么了?”
柔声轻问传到耳侧,像是有一只温柔的手慢慢蹭过了耳尖,痒痒的麻麻的,她又有了将秘密全数相告的冲动,腥甜比声音更先从喉咙里钻出来,血红溅染到了车厢里铺着的皮毛上。
殷红晕染在细软的皮毛上,泛起极淡的金光。
车厢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随之散开,沈烟亭扶着薄雪浓的手渐渐变成紧抓着她,指尖似乎要穿过她衣裳钻进皮肉里,腕间的血莲印记更滚烫了几分,正在唆使她割开薄雪浓的皮,将她的血洒满整个车厢。
沈烟亭喉咙动了动,抓着薄雪浓的手又紧了紧。
薄雪浓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沈烟亭双手正抓着她的肩膀,腕间的红莲在她眼前轻轻晃动,熟悉的冷香顺着腕间钻进她的鼻腔,而沈烟亭离她越来越近,她眸光在她唇间停留,视线越来越灼热。
那份灼热让她有种沈烟亭会吻她的错觉。
当然沈烟亭并没有吻她。
沈烟亭视线在那染血的唇瓣上停留,双手出现了细微的颤意。
只要再近一点她就能在薄雪浓身上撕开一个血口子,让她流出的血更多更浓,直到彻底丧命。
沈烟亭咬紧了牙关,忍着腕间滚烫松开了薄雪浓的肩膀。
她将手抬了抬,慢慢擦拭掉薄雪浓唇角的血痕:“浓儿,我不问你了。”
沈烟亭的思考能力没有消失,她反应过来了薄雪浓是遭到了反噬。
瞬间翻起的伤害欲被沈烟亭压了下去,指腹抹去薄雪浓唇角最后一点血痕,眸光柔和了许多:“浓儿,你是不是很疼?”
“不疼的。”
薄雪浓说的是实话,沈烟亭指腹淡淡的香能抚平一切。
无论是杀心,还是疼痛。
只要沈烟亭在她边上,她连呼入的空气都很甜。
薄雪浓坐得离沈烟亭很近,见沈烟亭不再跟她说话后,飞快地兑换了沈烟亭的扩展剧情。
金标攻略对象待遇就是很不一样,沈烟亭的扩展剧情很多很杂,小到她儿时跟莫听姝相处的点点滴滴,大到她济世救人做的件件好事,这里确实有血莲印记的真相,还有莫听姝对沈烟亭的叮嘱:“血莲咒印是用小凶兽血画下的,她一旦杀人你就能感知到,只要她杀人,你就杀了她回云烟宗,到时候你还是我莫听姝最好的徒儿。”
……
原来这血莲印记是莫听姝在其他人对她的胁迫中对沈烟亭施下诅咒。
沈烟亭的任务是监视她,血莲印记的任务是监视沈烟亭。
那些人对她设定的线很苛刻,她早就犯戒了,违规了,可以被杀死了,是沈烟亭在偷偷放过她。
这让薄雪浓将关采寐那读到的原书记忆想了起来,男主变本加厉地纠缠沈烟亭,沈烟亭仍旧很冷淡。男主本来以为沈烟亭对他无意,无意中看到沈烟亭腕间显露的咒印……
这就是那个咒印。
咒印不会伤到沈烟亭,但会让沈烟亭来杀死她。
薄雪浓眸光停了停,最后落到了那句属于沈烟亭结局的扩展上:因不愿杀薄雪浓,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早就知晓的答案被变成文字摆在眼前时,薄雪浓还是会被触动内心最柔软的部位。
无论是原书还是如今,薄雪浓都是下山就违规了,是沈烟亭在暗自放宽对她的约束。
眸光重新落到了沈烟亭的腕间,十瓣莲只剩最后两片透着淡淡的白,其余花瓣早已被她手上的血彻底染红。
理该乖乖地把命送上的,可沈烟亭不想她死,她也还想再多陪陪沈烟亭。
她尝到了一股苦味,掰动手指细数着她必须杀死的一些人,算着她还能在沈烟亭边上待多久,算着……
沈烟亭很快就发觉了不太对劲的薄雪浓,她捏住了薄雪浓的手腕,紧迫的关怀飘向了薄雪浓:“浓儿,你怎么了?”
薄雪浓呆愣愣地抬起头,望向沈烟亭墨黑色的眼眸,瞧着她眸中明显的柔意和关切,忽然笑了笑:“师尊,等……等莲花彻底变成红色,你就杀了我好吗?等我死了,你也不用太难过,再收几个新徒儿,她们都会陪着你的,不过你别找比我乖的,比我听话的也别找……比我好看的也别要好不好?”
第78章 窥视 沈烟亭看似辉煌的修仙路其实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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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烟亭看似辉煌的修仙路其实一路崎岖, 她这样站在前名的天骄还是莫听姝首徒,总是少不了仇人的。遭遇过的暗算和偷袭都不太能算清了,以往每次遇险都没让她如当下这般慌乱过。
分明已经拒绝了薄雪浓的请求, 心也仍旧难以平静下去。
她紧紧捏紧薄雪浓的手,生怕不小心松了开,眼前这个人就会迈上死路。
沈烟亭不知薄雪浓怎么会突然知晓血莲印记的事,可这毫无疑问是个坏消息,她还记得薄雪浓有多不爱惜她的命。
薄雪浓被拒绝后并没有死心。
她仍旧在心中盘算着她还得杀哪些人, 还能杀多少人。
其实她可以减少杀戮, 尽量不让十瓣莲彻底变红,可薄雪浓不准备那么做, 她是要给沈烟亭当刀的人,绝对不能永远躲在沈烟亭身后,更不能拖累沈烟亭。
再没有人比背负血脉命运薄雪浓更明白意识被迫失控的无力感了。
薄雪浓不希望沈烟亭永远背负着咒印,与其等着沈烟亭彻底失控, 那不如主动一点用自己的血染红沈烟亭的手腕, 彻底抹除那朵红莲。
沈烟亭不杀她,她也是要死的。
薄雪浓现在已经不需要考虑庙宇背后的阴谋, 以及究竟是谁在盯着她了。
她只需要思考谁会伤害到沈烟亭,在赴死以前不择手段把他们杀掉就好, 压在身上的重担都轻了不少。
只是她不能如同沈烟亭那般守诺了, 答应师尊的好好活着做不到, 答应凤锦帮她的事也完成不了……她不怕死,只怕没有跟上沈烟亭的脚步,沈烟亭会对她失望。
不过她这可是为了沈烟亭赴死,沈烟亭看在她一片真心向师尊的份上应该也不舍得怪罪她吧。
毕竟沈烟亭是个非常好的仙子。
算起来为师尊死可是她的梦想,现在也算是梦想成真了。
压制住那点缺憾, 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嘿嘿。
薄雪浓堂而皇之地笑出了声,打破了车内的寂静,惊扰了沈烟亭复杂的心绪。
谁都没想到薄雪浓会在这种时候发笑,就好像刚刚那个因为赴死而郁闷,眼眶泛红的不是她一样。
沈烟亭将她捏紧了一点:“浓儿,你不难过了吗?”
薄雪浓想也没想,张口就应:“我不难过啊,为师尊死是徒儿的本分!”
那张脸重新出现了得意之色,沈烟亭指腹黏住薄雪浓的手,指尖几乎快要陷进软肉里,薄雪浓柔白的肌肤泛起了浅红,她仍不觉得有什么:“师尊,等我死了,你……”
叮嘱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沈烟亭狠狠地瞪了眼。
沈烟亭从前清冷淡漠,离山以后渐渐露了纵容,还从未用这样狠厉的目光注视过她。
薄雪浓识趣地闭上了嘴,思绪又回到了斟酌自己的死法上。
她该先给沈烟亭兑换一把神剑,一来可以留给沈烟亭自保,二来死在神剑底下估摸着会很威风。
沈烟亭见她脸上笑容不减,反而越来越盛,只觉气闷。
她贴着薄雪浓手背的手朝下摁了摁。
薄雪浓回过了神,低头看去只见沈烟亭修长柔白的手指均匀覆在手背,白净的皮肤上印上了指印。
那指痕是独属于沈烟亭的印记。
要是能穿过肌肤印到灵魂上就好了……
薄雪浓眸光骤然亮起,讨着商量:“师尊,你捏我再用点力好不好?”
沈烟亭看清那印出的红痕,回过神忙松开了她:“浓儿,疼吗?”
不疼。
她只觉得沈烟亭捏她还不够用力。
薄雪浓将手伸了过去,讨好地冲着沈烟亭摇了摇尾巴:“师尊,你再捏捏我。”
沈烟亭看着那片红痕,心中已然生了愧疚,又怎么会再伸手捏她。
没有得到渴求的,薄雪浓也不气馁。
她顺着沈烟亭摁过的地方将自己的手指贴了上去,不住地朝下用力,藏不住想将红印留存的心。
“薄雪浓!”沈烟亭声音难得提高了几分,薄怒混合在其中。
那怒意太明显了,沈烟亭还从未发过这么大火。
薄雪浓一下被抽空了力气,她肩膀不自觉地缩了缩,露出明显的畏惧:“师尊。”
见薄雪浓停了手,沈烟亭怒火便散了开,她将声音放缓:“你不能死,更不能为我死。”
薄雪浓将沈烟亭的命摆得重过她自己,自然将沈烟亭这种话听不进去。
她没反驳,神情却再明显不过 。
沈烟亭抓住了薄雪浓的手腕,将她的手抓起落到了自己手背上,另一只手摁着她的手贴合自己的手背。
细微的颤意顺着掌心爬上了薄雪浓手心,薄雪浓心中多了惊讶和困惑。
薄雪浓不太确定地抬头,这才发现沈烟亭眼睫沾着薄薄的水雾,眼尾微微泛着红痕,看着就像是被打湿花蕊有了凋落痕迹的娇花,有着轻微的细颤。
柔弱的,破碎的,不太像沈烟亭的。
心慌得厉害。
薄雪浓乱了方寸,还空着的手忙找出储物玉镯里最柔软布,轻轻蹭上了沈烟亭的眼尾,带走那细微的湿痕:“师尊,你别吓我,你这是怎么了?”
沈烟亭没有说话,倒是凤盈波吭了一声:“明显是被你气的。”
薄雪浓想要从沈烟亭那确定凤盈波话的真假,沈烟亭却避开了她的眸光,既没肯定,也没否认。
沈烟亭将她抓得很紧,不让她离开分毫,也不让她抽出手。
没有声音,连呼吸都很细微。
在薄雪浓以为沈烟亭不会理她的时候,沈烟亭忽然跟她说:“浓儿,我会想到办法的。”
她声音听着还算平静,停顿一会儿再开口时多了明显的急切:“你不许死。”
迟钝的薄雪浓终于辨认了那颤意从何而来。
沈烟亭在怕。
怕她死。
她的牺牲精神没有得到认可,反而成了摧毁沈烟亭镇定从容的武器。
歉疚和自责瞬间爬上了心头,薄雪浓恨不能毒打自己一顿。
沈烟亭余光瞥见她抬手,一下明白过来了薄雪浓的意图,她没有动作只动了动嘴:“不许打自己。”
她知道薄雪浓会听她的,薄雪浓也的确停了下来。
薄雪浓的死志早就消失了个干净,她靠沈烟亭近了点,可怜兮兮地叫唤一声:“师尊,我知道错了。”
沈烟亭不为所动,目光在她唇边停了停:“不许说话。”
话也不能说了。
找不到方式求和的薄雪浓只好将脑袋靠过去,毛茸耳朵抵住沈烟亭肩膀轻轻蹭动。
沈烟亭冷着脸,摁住了薄雪浓乱动的脑袋:“不许动。”
什么都不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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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雪浓只能保持着靠沈烟亭肩膀的姿势,一动不动地依偎着沈烟亭。
僵直着四肢连喘气都尽量放低的薄雪浓,看着会有几分滑稽。
凤盈波先偷偷笑过她,这才替她求情:“师姐,不然你还是让她动一动吧,总不能这样僵着去玄雾山吧。”
沈烟亭眼睑垂落,侧过头看着靠住她的薄雪浓:“就这样上玄雾山。”
她们距离玄雾山还很远,依着马车的脚程最快也要三日。
薄雪浓不敢有怨言,就是她怕她做不到。
求救的眸光朝着凤锦递了过去,偷偷传了个音过去:“凤锦,你快用符封住我的声音,定住我的身体。”
凤锦一言难尽地看着薄雪浓,指腹捻了捻衣角,传音给薄雪浓:“大师姐,我能不能问一个事?”
她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问着能不能,结果不等薄雪浓应话就自顾自往后问了:“你是不是只要一碰到沈师伯的事就会变得不太聪明啊?”
薄雪浓没懂她的意思,凤锦立刻说:“我们有死系统,什么咒印解不开啊。”
……
她真把系统忘记了。
薄雪浓刚想去问问系统,忽然惊觉自己不能动。
她只好瞪圆了眸子,盯住凤锦。
凤锦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师姐,我都替你问过了,系统给你提供了三种解决方式,前两种办法需要的东西太多,兑换起来没有性价比,这边推荐你用第三种办法,花费五千积分兑换顶级同命蛊一只。”
“同命蛊?”
“是啊。”凤锦点了点头:“同命蛊能让你们两人一条命啊,到时候你的气息就和师伯融合了,虽然咒印不会消失,但它又不可能让师伯杀自己,而且顶级同命蛊能无视宗族差异将你和师伯的命完全捆在一起,你们以后不仅可以共同一条命,还能共享寿命,师伯还能从你这里拿到神兽血脉的好处,多好啊。”
听着好像很不错,可她配和沈烟亭一条命吗?
她在深思,凤锦在走神。
薄雪浓突然想起来质问凤锦:“你刚刚怎么不说?”
凤锦心虚地搓了搓衣角:“我刚刚在观察缃逾。”
缃逾?
缃逾怎么了?
这次不等薄雪浓问,凤锦就主动答了:“我感觉她对凤盈波有敌意。”
满口不在乎的小姑娘,比谁都在意凤盈波的安危。
薄雪浓懒得计较凤锦嘴硬心软,在岚寿村就决定好好珍惜凤盈波,现在还时不时口不对心的事,她现在的境况有点糟糕,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她都不知还能如何哄着沈烟亭别生她的气。
沈烟亭没有气很久,在季家人和玄雾山妖收拾好残局继续往玄雾山去,马车重新动起来以后 ,薄雪浓就再次拥有了行动的权利,当然为了不让自己再从薄雪浓口中听到什么不想听的话,沈烟亭并没有将说话的权利还给薄雪浓。
接下来的路会往密林深处而行,不会路过有人烟的村落。
薄雪浓和凤锦便没有钻出车厢坐到赶车的位置上,由凤锦在里面驱使着马,跟上玄雾山的妖。
外面的天光早已大亮,温暖的光线驱散了夜里的黑暗和血腥,这条路看着都好走了不少。
几缕阳光顺着枝叶垂落,极浅的热唤醒昨晚被疼痛刺激到昏迷的白宰忆和崔怀周。
异世界的灵魂还没找上他们,崔怀周还是那副自满的模样,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他坐在马背上,因被封了修为,体内毒素正在扩散,没什么力气支撑他挺直腰板,此刻脸被迫贴着马背,背脊拱成了一座小山,看着很是狼狈,他声音倒是仍旧响亮:“沈烟亭,我可是你师弟,你就这么对我!”
崔怀周还是那样,处处针对沈烟亭。
薄雪浓下意识地去堵他的嘴,刚刚站起来一点就被沈烟亭拽了回去:“不必理会。”
沈烟亭愿意跟她说话了,薄雪浓便顺势指了指唇。
她想说话。
沈烟亭抬手捏了捏她的唇:“不许。”
好香。
透着甜的香。
尝起来一定比凤锦塞给她的糖果还甜。
她又想舔沈烟亭,这可不是什么好爱好。
薄雪浓在沈烟亭松开她的瞬间,藏进角落里偷偷红了脸。
还没压住那份升起的滚烫欲望就被沈烟亭拽了回去,沈烟亭紧紧握着薄雪浓的手,似乎只有感受着她掌心仍有温度,心才能安宁一般。
—
因为被截杀过一次了,季采熙她们赶路的速度十分匆忙,全程都没有再休息过,靠着喂丹药让马儿不知疲倦地奔跑,仅仅花费了两日,她们就赶到了玄雾山。
玄雾山有天然的庇护屏障 ,其他想寻仇的人再难通过平常手段找到季家踪迹。
虞娴给季家安排的住处是一早季采熙就挑好的,一到玄雾山季家人就直奔了家族占地,安排每个人的住处和休养问题。
这种情况自然是不能缺少季采言的,叶知妖也跟着季采言去了季家族地,浑然像是成了季家的一份子。
薄雪浓如今和虞娴的半个主人,她们一行人自然被虞娴带往了妖王的宫殿。
虞娴的宫殿极大,薄雪浓她们各自挑了房间后,将白宰忆和崔怀周扔到了最中间的房中,确保有什么动静能及时发现。
毒素早已扩散,崔怀周他们时而清醒,时而梦魇,就是不见有被附身的迹象。
心声迟迟没有响起,薄雪浓忍不住跟凤锦嘟囔:“他们真的会被替换吗?”
凤锦诚实回答:“我也不知道。”
本就是没办法确定的事,薄雪浓也就随口问问,没指望凤锦真能回答她。
沈烟亭早就回了房整理,她也和凤锦分了开。
薄雪浓回房沐浴清洗过后展开修炼没多久,季采言便来敲门了:“师姐,炼器师我带来了。”
季家一共有三位比较拿得出手的炼器师,季采熙听到薄雪浓她们需要炼器师,便让季采言带来了最听话,嘴最严的一位。
这位炼器师进了薄雪浓房中后,季采言和叶知妖便将同样重新收拾了一番的凤盈波、凤锦和沈烟亭叫了过来,刚想去叫缃逾便被凤锦拦了下来:“师伯,缃逾本来就不知道剑的事,还是别让她跟着我们担心了吧?”
沈烟亭想了想,轻轻点了头。
季采言安排好族内炼器师将那把废剑送去炼器火炉,认真思考了一番,这才问沈烟亭:“沈师叔,你们一定要去鳞汕郡历练吗?”
她和季采熙感情很不错,此时已经完全信了命运和异世界灵魂的事,自是不希望薄雪浓她们奔赴命运里的死地。
看得出季采言也是担心她们,可她们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沈烟亭嗯了声:“我和浓儿必须去的,至于……”
她刚想说凤锦和凤盈波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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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可以不用去,凤锦就扯住她的袖子,捏着软软的嗓子跟她说:“师伯,我和师姐是不能分开的。”
可怜的语气,泫然欲泣的模样。
还真显得她和薄雪浓师姐妹情比海深。
沈烟亭还没来得及说话,另一边袖口忽然被凤盈波扯住:“师姐,我也不能和师姐分开的。”
这真是一山更有一山高,凤盈波不止放软了声音,摆出一副可怜模样,还将一个字拖出来了好几个音,绵长娇柔一点点咬紧心脏。
季采言听得打了个寒颤,她摸了摸手臂:“师叔,你也太幼稚了。”
季采言这话也不算屈了凤盈波。
凤盈波一看就是在学凤锦,明摆着在跟她女儿较劲呢。
平心而论凤盈波将跟女儿较劲的精神头拿去蛊惑俞岑挽,说不定俞岑挽能轻易上钩。
俞岑挽看着挺吃这一套的,起码比沈烟亭吃。
不,沈烟亭也吃。
薄雪浓眼睁睁看着沈烟亭很是无奈地看了眼缠着她的母女两人,开口时声音里多了些无奈的宠溺:“好了,那就一起去。”
肯定有酸果子偷偷跑进她嘴里了。
不然她怎么会突然觉得牙酸。
薄雪浓揉了揉腮帮子,想要揉碎那缠着牙齿那股酸味,传音飘向了凤锦:“你跟谁学的假哭?”
凤锦:“跟师姐你。”?
薄雪浓摸了摸脸,她向来只爱装乖,什么时候装哭了。
她刚想跟凤锦争,那扯着沈烟亭袖口的凤锦达成了目的已经松开了手。
见凤锦松了手,凤盈波也跟着松了手。
两人眼泪消失得更快,完全不见刚刚那可怜的样子。
季采言连连咂舌,眸中全是温柔的笑意:“你们真是……”
她话口顿了顿,多了几分严肃:“你们去倒是可以,不过缃逾修为太低了,连道都还没择,还是别让她去了,命运安排中鳞汕郡历练能死那么多人,可见危险重重,她在御宁宗时只是个药童,完全没有与人争斗的能力,还是留下更好,我会将她带回季家族地亲自照看。”
季采言是真在为缃逾考虑,薄雪浓下意识地望向了沈烟亭。
沈烟亭沉吟道:“也好。”
在她们商议缃逾事的时候,那炼器师的炉子里面忽然炸了声,葛凄琴本命剑的碎片从里面飞了出来,它们围成了一个圆急匆匆朝着门外奔去,薄雪浓愣了愣,连忙追了上去。
沈烟亭比她更快一步堵在了门口,截下来了那碎片组成的圆。
伸出的指尖在碎片上敲了敲,那碎片便随即跌落到了地上,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一只眼睛。
是的,眼睛。
绿油油的眼像是狼妖。
绿眼眸看清站在跟前的薄雪浓,立刻阖上了眼眸,调转了方向飞走。
分明只是一只眼,薄雪浓仍旧辨认出了惶恐。
薄雪浓朝前跨了一步,正好截住了那绿眸。
她还没有行动,沈烟亭指尖忽然凝聚出一道光刃,光刃不偏不倚地扔中了绿眼眸,那绿眼眸抖了抖,瞬间化作了浓郁的绿雾,绿雾绕着薄雪浓转了转,突然冲向了凤盈波,在瞬间没入了凤盈波的身体。
风盈波惊恐地睁圆了眸子:“师姐,这……这是什么东西?”
搭话的不是沈烟亭,而是那炼器师:“这是绿鹤瞳,三品灵器。不过虽是三品,但算不得什么厉害灵器。绿鹤瞳只有一个功效,那就是用来窥视,最大的好处是让自身看起来是任何物品,包括炼器材料,炼丹药草……绿鹤瞳只会面对窥视对象才睁眼,睁开眼目光也只会锁定被窥视的人,所以只要被窥视的不是自身,再顶尖的修士都难以发现它们。”
她深深地看了眼薄雪浓和凤盈波:“绿鹤瞳的气息先是在薄姑娘身边转了转,最后却选择了这位姑娘,那就是说明绿鹤瞳真正窥视的对象是这位姑娘,只有偶尔会窥视一下薄姑娘,绿鹤瞳选择窥视对象必不可少被窥视对象的气息,窥视姑娘的人必定见过两位,还从两位身上取走过物件,两位不妨好好回想一下。”
那炼器师说完也不多逗留,她冲着季采言弯了弯腰肢:“族长大人,接下来是你们宗门的事了,我不便插手了便先回族地了。”
“好。”
在得到季采言应允后,那炼器师很快就离开了。
薄雪浓听明白了,也分析出了前因后果。
当年葛凄琴被一游医所救,游医给了她这个绿鹤瞳,指引她上了御宁宗,因绿鹤瞳幻化成了炼器材料,葛凄琴并不知游医盘算,能择道后就将那看着极好的炼器材料塞进了她的本命剑中,这绿鹤瞳便一直藏在她的本命剑中窥视凤盈波。
绿鹤瞳只对窥视对象睁眼,所以沈烟亭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至于凤盈波她连绿鹤瞳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加无法发现有东西在盯着她了。
只是为什么凤盈波才是绿鹤瞳的第一目标呢?
别说其他人了,薄雪浓都觉得她们当中有谁被窥视的话,一定会是她。
凤盈波搓了搓手臂,有些恶寒地嘟囔声:“乖女儿,你快咬我一口。”
凤锦怪异抬眸:“做什么?”
凤盈波理所应当地应道:“当然是看看我是不是也跟雪浓一样是神兽血脉啊。”
“你肯定不是。”
凤锦没有咬她,只丢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
凤盈波也知道她不是,她不过说说而已。
她认真将这些年的日日夜夜都回想了一遍,万分庆幸地拍了拍胸脯:“幸好我和崔师兄一脉来往不算密切。”
沈烟亭沉默了很久才说:“凤师妹,你当年下山没多久就遇上了魔宗的人应该不是巧合。”
的确。
现在看来那些人肯定是通过绿鹤瞳得知凤盈波下了山,这才顺着她可能走的路寻过去,只是没想到凤盈波初离宗门能那样镇定,知晓避开主道行走,知晓规避风险,让他们找她都变得不太顺利。
更没想到的是她看着好说话,遇险居然能下那么狠的手,还能好命到碰到慈悲心肠,愿意为陌生人拼命的女主,最没想到的就是凤盈波能因为跟个果子较劲,藏进俗世,一藏就是近一年。
按照他们原本的计划,凤盈波早该被他们带走了。
绿鹤瞳的主人会不会也是魔宗的人?
念头刚起,薄雪浓的心就下意识地偏了偏。
她还是更怀疑那个游医,如果游医真是他先前猜的桑樊,那就是对得上的。
五百年前薄家被灭族时,桑樊见过她。
薄雪浓现在已经顾不得有没有证据了,她将自己的天秀册找了出来,翻出排在第九位的桑樊,指着桑樊的画像问凤盈波:“凤师叔,你以前遇到的游医是不是长这样?”
凤盈波踮起脚,抬着手不明所以地摸了摸薄雪浓的额心:“雪浓,你是不是糊涂了,这是罗阙宗的太上长老桑樊,怎么会是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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