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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烟亭皱起眉头, 倒不是因为薄雪浓的动作。
她抬起手指在薄雪浓肩头敲了敲:“小锦,她……她是凤师妹和俞岑挽的女儿?”
“咳咳!”薄雪浓还在纠缠着沈烟亭指尖, 暗自吞咽着覆着肌肤的冷香,冷不丁听到贴近事实的询问,不小心被口水呛住,发出一声声低咳。
薄雪浓咳得很厉害, 脖子和脸同时涨红。
抱着沈烟亭的手下意识地松开了一只, 朝后伸去想摸桌上的茶杯。
沈烟亭见她迟迟摸不到茶杯,便伸出手端起桌上的茶杯, 送到了薄雪浓的唇边。
薄雪浓就着沈烟亭的手喝了口茶,剧烈呛咳的难耐才散去。
沈烟亭一手轻轻抚摸着薄雪浓的背, 一手替薄雪浓端着茶杯, 眸光逐渐从猜疑变成了确定。
等着薄雪浓不咳以后, 方才慢悠悠道了句:“看来是真的。”
她都不需要薄雪浓点头,就从薄雪浓本能反应中就辨认出了真相,这让薄雪浓望向沈烟亭的眼神里崇拜加重了不少:“师尊,你怎么会往这上面猜的?”
沈烟亭当然不是无缘无故猜的。
任何被藏起的秘密,只要撕开一个突破口, 再往前翻阅旧事就会发现早见端倪。
先前伍清舒见凤锦第一面时,便说凤锦和俞岑挽长得像,血息也像,问凤锦是不是俞岑挽的女儿,凤盈波又刚好在两百年前见过俞岑挽,还在恰好的时间生下了凤锦,薄雪浓以前还问过她两个女修能不能生下孩子。
沈烟亭虽猜不透具体的情况,但她知道凤盈波应该比她知道的还少。
既然俞岑挽这么多年都在找凤盈波,那俞岑挽说不定是知情的。
俞岑挽知情。
凤盈波却根本不知孩子从何处来的。
沈烟亭脑海中有了俞岑挽用特殊手段欺凌凤盈波,还让凤盈波觉得她是恩人的猜想。
她面色沉了沉:“俞岑挽欺负凤师妹。”
冷冽的声音响起,薄雪浓就猜到沈烟亭是想岔了。
为了避免以后凤锦靠近俞岑挽就被沈烟亭抓回的可能,薄雪浓连忙摆了摆手:“没有,绝对没有。”
听到没有沈烟亭脸色才好看点,可屋内还是出现了片刻寂静。
沈烟亭的思考好像陷入了难题,那拧着眉沉思的严肃模样让薄雪浓不敢贸然出声。
薄雪浓并不嫉妒沈烟亭对凤盈波的关心,毕竟沈烟亭本身就是很好的人,别说是凤盈波了,连过路人遭遇不幸她也会出手相帮,沈烟亭此刻要是不陷入沉思反而在这跟她缠绵,那也就不像沈烟亭了。
她不需要明月独照,只需分到的光最多就好。
这一点薄雪浓显然早已如愿。
沈烟亭沉思不语,薄雪浓便陪着沈烟亭保持静默。
打破屋内寂静的是突然从屋外冲进来的故事主人公凤盈波,她怀里还抱着个浑身是血的凤锦:“师姐!你救救锦儿!”
凤盈波冲进来的时候,沈烟亭正坐在薄雪浓的腿上,薄雪浓的手圈着沈烟亭的腰肢,纵然没有更暧昧的举动了,四个人还是同时僵在了原地。
最后沈烟亭最先反应过来:“小锦,这是怎么了?”
沈烟亭故作从容地站起身,微红的耳尖露出两分羞。
她朝着凤锦走了过去,薄雪浓连忙跟上。
薄雪浓一边留意着凤锦的情况,一边观察着沈烟亭。
她大概是这屋子里唯一不尴尬的人,刚刚愣住也仅仅是怕沈烟亭会生气。
沈烟亭没有因为这点小事生气,凤锦的伤势也看着不算严重。
浑身血污底下没见到伤口,小脸略显苍白,气息却很平稳:“我没什么事,这不是我的血。”
薄雪浓紧皱起眉心:“玄雾山谁敢跟你动手?”
凤锦:“这是缃逾的血。”
“缃逾?”
“对啊。”凤锦点了点头,靠着凤盈波回忆着缃逾的行径:“我就觉得她有问题,刚刚我将她送去季家族地时,她突然疯了一样……”
因白日里沈烟亭说要将缃逾送去季家族地让季采言照看,凤锦见到了晚上还没有人动,便主动找上了缃逾要送她去季家族地。
季家族地和妖王宫殿离得并不算很近,玄雾山上又到处都是妖,还有妖山天成的危机。
凤锦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牵着缃逾,生怕缃逾出了什么事。
虽然她觉得缃逾这几日好像变了个人一样,跟御宁宗那个胆小怕事的药童大不一样了,但她本质上还没犯什么大错,凤锦又是个心比较软的人,自然还是愿意护着缃逾的。
没想到走到嗜骨血蝶花丛时,缃逾趁着她毫无防备将她推了进去。
嗜骨血蝶花是一种比较特殊的灵草,它是许多丹方必不可少的药草,不过炼丹师轻易不会拿它炼丹,因为这嗜骨血蝶花自生长出来就有着一定的灵力,十分难采,而且这灵草能吸食血肉骨头,最喜用尸骨作为自身养分,还一长就是大片,采摘药草的修士实力不够,很有可能会被嗜骨血蝶花丛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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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血肉成为灵草的食物,尸骨成为灵草的废料。
缃逾摆明了要凤锦的命。
凤锦现在可不是个软果子了。
她见摆脱不了进嗜骨血蝶花丛的命运,反手就将缃逾也拽了进去。
嗜骨血蝶花行动非常之快,幸好凤锦现在堪比元婴级的体修,那些花根本咬不动她,缃逾可就没那么好命了,跌进嗜骨血蝶花丛的瞬间就被灵草覆盖了,她身上的血肉被啃噬得很快。
缃逾既不喊疼也不想着逃离,而是死死地抱住了凤锦,还将嗜骨血蝶花往凤锦嘴里塞,想用这种方式让嗜骨血蝶花吞没凤锦。
凤锦没想到平时怯懦安静,连句话都不敢说的人会突然发疯,一时间有些失神,这才给了缃逾可乘之机,等着她回过神想着逃离的时候,那嗜骨血蝶花已经吞噬了她不少血,幸好她皮厚坚硬身体才没被分食。
缃逾就不一样了。
凤锦从嗜骨血蝶花丛爬出去,顺手将缃逾扯出去的时候,缃逾已经被分食得差不多了。
挂不住的皮肉,从血肉下跑出来的白骨,血淋漓的脸庞看着恐怖极了。
缃逾仍旧不觉得疼,她静静凝望着凤锦,看着凤锦因失血过多的虚弱模样,那被咬烂的嘴角扯了扯,露出流着血的牙床:“你要是跟我一起死了,她们都会记得我了吧。”
凤锦由衷道了句:“缃逾,你真是疯了。”
缃逾匍匐在地上,朝着凤锦爬过来:“我没疯,我要你死,我要薄雪浓死,凤盈波……凤盈波也该死,你们都对我不好。”
她语调掺进去一些委屈,却阴冷异常:“在御宁宗的时候我以为薄雪浓是世上最好的师姐,可事实上呢,她就是一只凶兽,是非好坏都不分,只知道杀人的凶兽,我以为凤盈波是世上最好的师尊,可她对你的疼爱是因为她是你娘,既是亲娘还装什么师徒!”
“缃逾,我们怎么就对你不好了?师姐的血脉是有问题,可她从未伤害过你,遇险也都是冲在最前面,她……”
“你闭嘴!”缃逾打断了凤锦替薄雪浓辩解的话:“凶兽是什么?是畜生,畜生就有好的,她是为了庇护我才冲到最前面的吗?她不是,她就是爱杀人,她愿意杀人!你们都不好,你分明有着金丹修为还要装柔弱躲在沈长老身后,你娘不过是沈长老的师妹,居然敢从沈长老那拿走那样好的剑,薄雪浓……薄雪浓最坏了,她居然不让沈长老再收新弟子!”
缃逾眼珠都被咬掉了一颗,脸部也早就全是咬痕,看着很是渗人。
黑色的血液顺着她空荡的眼眶涌出,血丝布满了那张脸,顺着下颚滑动滚到不太完整的脖颈,沾到露出来的骨头上。
凤锦确实是有点被吓住了:“你……”
缃逾不给凤锦说话的机会,她还在朝着凤锦爬动,分明快死了,声音却很亮:“你会忽视我,薄雪浓会忽视我,凤盈波也会忽视我,你们总是不带着我,总是不愿意让我跟着你们,这次还要将我留在玄雾山,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弱吗?我是没有你们那样的天赋,是没有你们那样的修为,可这些就能成为你们放弃我的理由吗?你们……你们都对不起我,只有沈长老不会忽视我,只有……都怪薄雪浓!她不让沈长老收徒,还违背伦常占有师尊,她就是畜生,沈长老不该是她的,该是我的,她衣袍下的景色都该是我的,我……”
缃逾的声音戛然而止。
凤锦伸出指尖探了探她的鼻息。
没气了。
确定缃逾没了呼吸,凤锦这才敢大口喘气,忽然她嗅到了一股怪异的味道。
那是黄香燃烧和魔息混合的气味。
当时在庙宇中凤锦为了验证薄雪浓能不能吸收香火之力,特意问系统兑换了黄香在庙宇中点燃,那股味道她还记得很清楚,至于魔息将叶知妖害成那样,她也不陌生。
气息来自缃逾,凤锦朝着缃逾爬了两步。
缃逾身上都是血污,后颈的位置却有一块暗黄色的印记在发光。
凤锦将她翻了过来,看见了一只三尾小兽的印记。
那印记消失得极快,随着印记消失,黄香的味道也消失了,然后凤锦就撞上了在找女儿的凤盈波,紧跟着就被一路被抱着来到了这里,她现在就是有点气虚缺血,没受什么伤。
薄雪浓几人听完凤锦的话皆是一惊,薄雪浓和凤盈波是迷惘,沈烟亭是深思。
屋内有片刻的寂静,寂静过后是沈烟亭问话的声音:“浓儿,凤师妹,小锦,倘若你们的欲望难以满足,欲望还一日强过一日,你们会怎么做?”
薄雪浓往沈烟亭边上靠了靠,她的行动便是她的回答。
只要沈烟亭一声不许,什么欲望都会烟消云散。
凤锦想了想,认真道:“师伯,我应该会尝试将欲望转移,将注意力放到别处去。”
“很难实现的欲望啊……”凤盈波咕哝声,困惑地眨眨眼:“师姐,我实现不了的愿望,你们不能帮我实现吗?我们互相满足对方的欲望,那不就每个人的欲望都能实现了?”
凤盈波的答案还是那么不一样。
沈烟亭倒不是非要从她们口中寻求答案:“倘若欲望没有得到满足是自身有信奉,还没有什么实力满足自身欲望的普通人呢?她们面对一日强过一日的欲望又会如何做呢?”
“自身有信奉的话,那肯定是不停地上香拜……”凤盈波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显然也想到了:“缃逾被庙影响了。”
沈烟亭点了点头:“虽然还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手段,但那庙应该有放大欲望的能力。”
凤盈波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么偏的地方,香火能那么旺盛。”
现在再连起来想那偏僻密林深处,香火鼎盛的画面就合理了,只要有一个人进庙祭拜了,那她就会被放大欲望,最后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反反复复地去上香,另一种便是被欲望吞没去犯错迈向深渊。
沈烟亭三人面色都变得凝重,既然是那庙有问题,那也就是说缃逾是在她们眼皮子底下被害的,她们会因没有庇护好缃逾而愧疚。
薄雪浓就没有这种想法了。
她心中无愧,还生出了气恼。
原来凤锦先前猜错了,缃逾不是喜欢她,而是喜欢沈烟亭。
她不会介怀有人欣赏沈烟亭,但她会介意别人对沈烟亭只有欲望。
欲望会被放大的前提是缃逾本身就有这样的想法,这证明缃逾早就在暗地里嫉妒她和凤锦,觊觎沈烟亭幻想那衣裳遮掩下的风光了。
沈烟亭被觊觎一直薄雪浓的禁忌,她觉得缃逾死有余辜,甚至不愿意沈烟亭她们为缃逾的死而难过,她故作困惑打破了此刻房中的寂静:“师尊,我们都进了庙,怎么只有缃逾被放大了欲望?”
沈烟亭眸光幽深,盯着薄雪浓不发一言。
薄雪浓错开视线,暗自捏了捏手心。
回答薄雪浓疑问的不是沈烟亭,而是认真思考前因后果的凤盈波:“可能是因为缃逾修为比较低,那庙只会影响到低阶修士和普通人,就像天肴宗在岚寿村布下的那个阵法会引走高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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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但会放任低阶修士路过村子,为他们证明岚寿村没有覆灭,仍旧存在一样,庙宇的阵法应该也是有针对性的,他们应该也是怕被发现,所以不会将手段用到高阶修士上……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凤锦惊讶地张口:“他们在害俗世人,神阁不管吗?这绝色榜还是神阁弄出来,该不会神阁有问题吧?”
凤盈波皱皱眉:“我还是不明白,他们要那么多香火之力做什么?”
这点她们都猜不到。
薄雪浓此时也无心猜,她感觉沈烟亭情绪好像不太好,落在她身上的眸光也有着太多的探究,让她有些心虚。
薄雪浓不太敢看沈烟亭的眼眸,她扯了扯凤锦:“嗜骨血蝶花吸收的血好像不能自然再生,你是不是要想办法补一下你的果子血?”
她将果子两个字压得极低,凤盈波也没留意,她急切地伸了伸胳膊:“我是她娘,用我的血补。”
“……”
凤锦很感激凤盈波愿意为她牺牲的精神,但凤盈波比她更缺血:“不用,我可以兑……”
换字还没出口,凤锦就想起系统禁制,连忙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她当着凤盈波的面吐了一口血,吓得凤盈波急忙靠近沈烟亭:“师姐,我该怎么将血分给锦儿,直接给她喝行吗?”
薄雪浓竖起了耳朵,想要等沈烟亭开口,从声音里辨认沈烟亭的情绪。
凤锦刚想安慰凤盈波两句,沈烟亭抢先开了口:“师妹,你身体太虚了,还没等替小锦补上缺失的血,你恐怕就要丢命了。我能感知到小锦身上不只有你的血,你的血不能用,我们便去找她另一位血脉亲人。”
凤盈波有些懵:“啊?可我不知道锦儿爹是谁?”
沈烟亭拍了拍凤盈波的肩:“师妹,小锦的伤暂时不会致命,这鳞汕郡历炼千年一次,有些实力的修士都会想去闯一闯,我们去那寻一寻,云烟宗也有寻血脉至亲的手段,到时候我来找,会找到的。”
薄雪浓和凤锦眼眸同时亮了起来,她们一直在头疼如何告知凤盈波,凤锦是她和俞岑挽的孩子这件事,现在沈烟亭替她们把办法想出来了。
凤盈波向来信任沈烟亭,对沈烟亭的说辞深信不疑:“师姐,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鳞汕郡?今晚走行吗?”
第84章 情话 会很喜欢你。
玄雾山的夜如同浸了墨一般, 黑压压的天缠着湿漉漉的水雾,站在没有遮蔽的位置都怕肌肤染上墨黑。
薄雪浓不自觉地贴近沈烟亭,想要从她身上借过半片月纱, 挡一挡那压下来的黑雾。
她不承认这是她想黏着沈烟亭的借口,等着沈烟亭伸手推她时,还要可怜兮兮地道一句:“师尊,这云雾山的夜看着有点渗人,我怕。”
怕。
并非谎话。
薄雪浓如今确实是害怕的, 自从她有意将沈烟亭她们对缃逾的怜惜移走, 沈烟亭看她的眼神便有点奇怪,而且有跟凤盈波说话, 就是没有跟她和凤锦说话,看着像是不准备理她了,这让薄雪浓怎能不怕。
只是怕字从她口中飘出来,轻易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银铃般的笑声在身侧响了起来, 薄雪浓顺着声音看去, 只看到了将代替虞娴跟她们同去鳞汕郡历练的虞蝶儿。
虞蝶儿的笑并没有因薄雪浓眸光落到她脸上而消失,她冲着薄雪浓眨巴两下眼:“神兽大人也会怕黑吗?”
她在揶揄她。
绝对的。
薄雪浓现在没空跟虞蝶儿计较, 她收回眸光将沈烟亭贴得更紧:“师尊,我就是怕。”
她几乎是开始耍赖了。
因凤盈波急着救女, 沈烟亭便答应了她即刻动身, 这才在夜里将要跟她们同行的虞蝶儿和季云幻都找了过来。
玄雾山的妖早就被虞娴打过招呼了, 它们原本就知道虞蝶儿要走,来送行的妖只有她姐姐虞春儿。
季云幻要去鳞汕郡历练还未曾跟族内说过,此时季家核心层来了不少人都是在劝季云幻别冲动行事的,季采言这个族长自然也来了,叶知妖也一并跟了过来。
沈烟亭原本正在跟叶知妖说话, 见薄雪浓都快挂到她身上了。
撒娇的意味太浓,沈烟亭想视而不见都难,无奈而又宠溺地摸了摸那歪在她肩头的脑袋:“要我哄你?”
不仅理她了,还要哄她。
薄雪浓自是十分情愿的。
她歪着身子望向了沈烟亭,眸中是不加掩饰的期待。
那亮如星辰的眼眸哪里有半分害怕的痕迹,有些小兽撒谎装乖几百年,还是学不会把戏做全的。
沈烟亭唇边挂着轻浅的笑意,她将薄雪浓的头重新摁回了肩头:“下次再哄。”
薄雪浓扁了扁嘴,靠着沈烟亭轻哼两声算是抗议,浑然忘却了她刚刚还在害怕沈烟亭不理她。
脑袋靠着沈烟亭肩头往前拱了拱,毛茸耳朵抵住了沈烟亭侧颈,耳朵上细软的毛发不太老实地扫动,蹭红了那白皙如玉的肌肤,沈烟亭伸手来摁她的耳朵,轻软的呵责不像是有怒意:“不许乱动。”
不算呵责的一声不许也足够让薄雪浓温顺下来。
她抵着沈烟亭,乖顺地靠着,不再乱动。
薄雪浓刚刚往沈烟亭脖颈处轻蹭的举动,还是让叶知妖留意到了那小兽动情留下的痕迹,她一时不敢确定那印记的来源,余光瞥见薄雪浓勾着沈烟亭腰的尾巴时,这才发现薄雪浓简直像条没骨头的蛇缠着沈烟亭。
叶知妖欲言又止,许久才说:“沈师妹,你和雪浓未免过于亲近了些。”
沈烟亭轻轻捏了捏勾在腰侧的尾巴尖,纵容着薄雪浓这点宣告主权的小动作。
一贯略显清冷脸上浮着极浅的红:“叶师姐,忘记跟你和采言说了,浓儿如今和我是道侣关系。”
叶知妖不可置信地看向沈烟亭,见她不像是玩笑话,差点咬了舌头:“荒……荒唐。”
荒唐!
她说谁荒唐!
薄雪浓恨不能将从前面对季采言和叶知妖时,下意识地对叶知妖的袒护全数收回。
气归气,杀心倒是没起。
薄雪浓忍住了怒瞪叶知妖的冲动,先抬起头去看沈烟亭。
她怕沈烟亭觉得难堪。
沈烟亭摸了摸那耳朵过于敏感的小兽,她没有被叶知妖一句荒唐影响到,此时仍旧称得上从容镇定:“叶师姐,我并不觉得荒唐。”
在决定跟薄雪浓发生关系以前,沈烟亭确实是犹豫纠结过,甚至觉得师徒关系变道侣有违伦常,可现在是她主动越了界,从前的迟疑都化作了坚定和决然,可能还是会有些羞于说出口,但终归不会否认事实,更加不会拒绝承认关系让薄雪浓难过。
既是她亲手选定的爱人,那她就应该对自己的感情负责,更要对薄雪浓负责。
季采言问着声就过来了,她劝不住季云幻本就心烦,再听着叶知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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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更烦:“你怎么那么爱说荒唐?我们都荒唐,就属你正直,那你有本事永远清醒着,永远别失控,永远别惦记着占自己徒儿便宜。”
她话说得难听,叶知妖紧咬着唇往后退了退。
这几日叶知妖和季采言的故事大概也有了几笔变化,叶知妖在短暂静默过后,忽然对沈烟亭和薄雪浓表示了歉疚:“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
叶知妖将手捏得很紧,指节微微泛白。
她说完话就紧咬住唇瓣,彻底没了声音。
薄雪浓和沈烟亭同时感受到了诧异,感受到她们的好奇,季采言就只剩得意了。
她偷偷凑过来跟薄雪浓咬耳朵:“师姐,你告诉我,你和沈师伯是怎么开始的,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搞定的叶知妖。”
“呵呵。”薄雪浓无情地推远了季采言:“我已经猜到了。”
想想就知道肯定是魔息起了作用,如今叶知妖和魔息已经融合,不择手段的修炼和对美色的贪欲刻进了她血脉里。
清醒时说出口的话和肢体动作都在推拒着季采言,失控时却无法不去端详季采言那张姣好的容颜。
这点同样血脉里有魔息的薄雪浓深有体会。
季采言必定又趁着魔息蛊惑叶知妖将她自己塑造成了个受害者,叶知妖才会是这副理亏的模样。
季采言这种行为,按照凤锦话来说应该叫碰瓷。
她现在倒是不装了,明明白白将那点贪图都摆到了脸上。
薄雪浓现在想想刚在神月城外重逢不久,季采言装出来的那副吃了大亏,羞愤欲死的模样仍旧想骂她。
不要脸。
薄雪浓暗自骂过季采言,紧紧挽着沈烟亭手臂,不再理她。
季采言可猜不到毫无苗头的沈烟亭和薄雪浓是怎么黏成这样的,好奇心越来越重,刚想问就听到季采熙喊她:“采言。”
季采熙是想季采言帮她一起劝季云幻,可一边是固执不听劝长姐,一边是倔强不服软的外甥女,她谁也劝不动,站谁都不对,季采言唯一能起到的作用,仅仅是站在两人中间,以防她们母女俩在这么多人面前动起手来。
告诫和规劝对于如今的季云幻来说都没用,她最后丢给了季采熙的一句话:“你怕死,我不怕。”
她说完就轻轻一跃上了沈烟亭从储物戒指里取出的灵船,季云幻是只血脉珍贵的半妖,还是拥有一定的再生能力,没有服用丹药她的断臂经过这么长时间也生长出来了一半,那空荡荡的半截袖仍旧宣告着季采熙对她的薄待。
季云幻上了船以后,虞蝶儿也跟着上了船。
凤盈波一早就陪着凤锦躺到灵船的房间里了,现在要同行的人都上了船,沈烟亭和薄雪浓自然也动了。
她们刚想往船上走,季采熙就拦住了她们的去路:“沈仙子,薄姑娘,我恳求你们庇护幻儿一二。”
沈烟亭点了点头:“我们既然同行,一路上自会互帮互助。”
得到了保证,季采熙也没有放轻松。
她盯着那船上,呼吸都弱了几分:“幻儿不能像命运里一样死去。”
季采熙仍旧是爱她女儿的,只是那份爱里混进去太多杂质。
船上的季云幻可能是听到她们说话的声音了,她站到船头望向了季采熙,眸中有极浅的水雾:“季采熙,你不是一直担心我为了程槐昼背叛家族吗?现在我去杀了他,等我回来,你能不能变回以前那样?”
季采熙眸光一怔,她唇瓣动了动。
分明很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有无尽的沉默。
薄雪浓和沈烟亭都上船后,虞蝶儿便割破了手掌,血珠化作红雾冲向了空中,有了妖王一脉的血引路,那压在玄雾山顶的黑雾便让开了一条道,沈烟亭也趁机驱使着灵船飞起,一路攀升钻进云雾里。
在她们飞出玄雾山地界后,那压着玄雾山的黑雾很快就重新聚拢了回去,将玄雾山重新隐藏在其中小心庇护。
季云幻摸了摸空荡的袖口,跌坐在船板上发出极低的啜泣声。
薄雪浓听着啜泣声,伸头朝着船舱里看了眼,突然有种抓虚弱静躺着的凤锦出来刷积分的冲动。
凤锦最开始是想从系统那兑换佛罗果血来补充自身血脉的,结果沈烟亭用了寻血亲补血的手段准备将俞岑挽带到凤盈波跟前,那她自然不能现在就将血脉补充齐全,现在缺血过度只能躺着节约体力了。
薄雪浓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奴役伤病了,她挤出一个温和的笑脸,递给了季云幻一块帕子:“你娘其实也是在乎你的。”
系统面板弹出的积分加两百让薄雪浓心口跳了下,季云幻的积分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刷,更为准确一点是正处于脆弱期的攻略对象会好刷分许多,像季采熙那样情绪稳定的攻略对象,积分就会比较难刷。
她暗自分析着,伸在半空中的手,还没收回。
季云幻以为薄雪浓要扶她,便搭着薄雪浓的手站了起来:“薄姑娘,多谢你。”
积分又加了两百。
薄雪浓微微咂舌,她有心再哄两句,奈何最近都没装温柔了,她有些忘记宽慰别人该说些什么了。
实在是想不起来词,薄雪浓便将手收了回来,靠回了沈烟亭边上。
薄雪浓还是更喜欢在沈烟亭边上待着,哪怕系统显示她攻略沈烟亭成功后,她和沈烟亭再如何亲密接触都不会再加积分了,她也愿意靠着沈烟亭。
据凤锦说系统攻略成功的目标,最后都会暴涨一波固定积分,然后就不会再有积分刷动了,这五十万就是沈烟亭最后能刷出来的全部积分了。
再想从沈烟亭身上得到积分的话就得依靠凤锦了,可沈烟亭本来就不在薄雪浓的刷分范畴里,她根本不在乎沈烟亭身上会不会有积分掉落。
靠近别人是为了积分,亲近沈烟亭是心之所向。
季云幻倒不是个自哀自怨的人,她哭过一会儿问了沈烟亭:“沈仙子,我们要多久才能到鳞汕郡?”
按照原本的计划,沈烟亭是想去其他庙看看的,可现在凤锦受了伤,凤盈波心急凤锦的伤势,自然不可能再花时间去其他庙看情况,她们将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鳞汕郡历练地边上的城池,在秘境打开以前,修士们都会聚集在那里。
“两日便能到。”
“两日。”季云幻悄然捏紧了拳头,低喃一声:“程槐昼!”
她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意,还有恨不能将程槐昼碎尸万段的怨毒。
薄雪浓越听越满意,站在季云幻边上的虞蝶儿搓了搓手臂:“你可别还没杀了他,先将自己气出了毛病了。”
季云幻扯了扯唇角,眸光冷冽:“杀了他,什么病都能好。”
她们没有在船头待太久,很快就进了船舱将外面的空间留给了驾船的人和陪着驾船人的小兽。
好容易边上没了人,能跟沈烟亭说会私密话了。
薄雪浓忙不迭拽了拽沈烟亭的指尖:“师尊,你那会儿是不是生我气了?”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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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亭愣了愣:“什么?”
“你们因缃逾死而愧疚的时候。”
沈烟亭明白了过来,她轻轻抚摸上薄雪浓的脸,深夜里指尖的微凉蹭上了肌肤,薄雪浓也不嫌冷,她抵着沈烟亭的手指,用柔嫩的面颊蹭了蹭。
是只乖巧等着被顺毛的小兽。
落下的力更轻了些,沈烟亭的视线很温柔:“浓儿,我没有要求你怜悯世上所有人,你也不需要完全复刻我的感情,我会因为缃逾的死而愧疚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很没用,不仅没有发现庙宇背后的阴谋,还没有发现那庙里有影响人欲望的魔息,让缃逾在我眼跟前出了事,害死了自己,还伤害了小锦,可你不用这么觉得的。”
“师尊,你很厉害,很有用!”
沈烟亭说了那么多,薄雪浓却好像只记住了这一句。
眸光更柔和了些,连尾音都有轻扬一点:“浓儿,你要记住你只是你,可以有自己正常的喜怒哀乐,讨厌的人,喜欢的人,只要你不滥杀无辜,我不会生你气的。”
“可师尊你没理我,你只跟凤师叔说了话。”
委屈的语调不是控诉,仅仅是在撒娇。
落在脸颊的手慢慢刮了刮,沈烟亭回忆了会儿,才说:“我那会儿在想,这世上惦记我的人有许多,你要是每个都不喜欢,我们的仇家得有多少。”
她难得说了句玩笑话,薄雪浓却没有笑,她眸光认真而炽热,声音无比坚定:“她们可以喜欢你,但不能想着欺负你。”
薄雪浓气缃逾的从来不是那份欢喜,而是她口口声声说着沈烟亭对她好,最后想到的是毁灭,她想通过杀凤锦来让她们永远记住她,也记住痛苦。
对于薄雪浓来说谁都不能让沈烟亭感受痛苦,更何况她还觊觎沈烟亭衣裳下的风光。
她这番话听得沈烟亭心软了软,指尖慢慢滑落到她唇边,蹭过她吻过的柔软:“好,只让你欺负。”
薄雪浓不太好意思地红了脸:“我没……我不欺负师尊,我可乖了。”
沈烟亭脖颈处未散尽的桃花在无声控诉薄雪浓的狡辩,薄雪浓眸光飘忽,不敢看那刻意留下的印记,哪怕是被允许的,仍旧会心虚。
灵船带着她们云层中穿梭,凶猛的风卷动,吹给了薄雪浓一声情话:“我会喜欢你。”?
薄雪浓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她死死盯住沈烟亭的唇,想知道声音是不是从那里跑出来的。
沈烟亭知道薄雪浓在看什么,微勾的唇角彰显着她还算不错的心情,她在薄雪浓注视下张口,说出的话比刚刚更坚定:“浓儿,我会喜欢你。”
薄雪浓忍不住咬了咬舌尖,想要确定这是不是一贯更愿意将情意克制的沈烟亭说出来的话。
沈烟亭留意到她的动作,在她咬自己以前将手指往她唇瓣间靠了靠,薄雪浓本能地微微张口,咬痕便自然落在了沈烟亭指尖。
沈烟亭没有将手抽回,她只是又重复了一次:“薄雪浓,我会很喜欢你。”
薄雪浓双颊飘起异样的潮红,她忍住满心雀跃,扑上去的冲动,不确定地轻唤一声:“师尊?”
她似乎想确定眼前人还是不是沈烟亭。
沈烟亭有些想笑:“我白日里答应过晚一点要跟你多说几遍我喜欢你,我总教你守诺,自己也该做到。”
薄雪浓终于把白日里自己被应允的请求想了起来,她再按捺不住满心亢奋,朝着沈烟亭扑了过去:“师尊!”
她跳到沈烟亭身上,双腿缠住沈烟亭的腿根,长尾将沈烟亭的腰肢和她的腰肢缠在了一起,毫不客气地吻上了沈烟亭的唇。
现在的薄雪浓身上能明显地看到一些妖兽特征了,落下的吻还是变成了轻软的咬,细密的舔舐,她似乎怕自己舔和咬漏了哪里,还分开舔咬过,唇珠、上唇、下唇……
沈烟亭纵容了薄雪浓许久,直到双唇出现细微的红肿,终于没忍住将薄雪浓从身上拎了下来。
没了冷香填满口腔,风一吹薄雪浓便清醒了过来,她心虚不已地搓了搓指腹,勾着沈烟亭的袖口,顺着她腿边跪了下去:“师尊,我知道错了。”
软糯的小音儿,微红的眼眸。
瞧着可怜兮兮的。
刚刚咬人的小凶兽眨眼的工夫就消失了,看得沈烟亭又好气又好笑。
闹人时疯得厉害,认错时又乖得要命。
让沈烟亭骂她也不是,不骂又怕她变本加厉。
沈烟亭微微弯下腰肢,将那只小兽提了起来,指腹摩挲过她同样泛红的唇:“我还没说不许,你怎么停了。”!
薄雪浓兴奋地扑了上去,还没吻到沈烟亭,唇便被沈烟亭食指轻轻抵住。
沈烟亭眸中有不太明显的戏谑:“薄雪浓,现在不许了。”
第85章 钟情 这位道友你对我妻一见钟情可有问……
薄雪浓几人是第三日午时到的鳞汕郡历练地, 如今秘境还未打开,提前赶到的修士纷纷聚拢在了鳞汕郡城中,平日因偏僻分外冷清的城池瞬间热闹了起来, 这里便是薄雪浓她们此行目的地。
鳞汕郡历练千年一次,因丰厚的资源和机缘而闻名,向来是各大宗门争夺修炼资源的宝地。
在以往就有三流宗门从秘境中带出罕见修炼资源,百年间晋升为一流宗门的先例,因此每次鳞汕郡历练修士都来得十分齐全, 连害怕被大宗门围剿的魔宗弟子都会踩着秘境大开的时间节点蜂拥而至, 冲进秘境里瓜分资源。
按照原书所记此次秘境不止天骄榜百名年轻才俊到齐,更有一些鲜少露面的大宗长老压制修为陪同弟子入秘境, 吓得魔宗和绝大部分散修都是秘境开后才露面,根本不敢提前出现在鳞汕郡城中,提前到这城中驻扎抢占入秘境先机的都是以三大宗为首的大宗门。
薄雪浓她们这临时组建的队伍,一个云烟宗‘弃徒’, 一只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的凶兽, 一只不能修炼的果子精,一个三流宗门出来的元婴修士, 一只揣着玄雾山妖王血的狐狸精,一个揣测鬼月藤血脉的季家人。
最要紧的是六个人, 四个人都在那名声响亮的绝色榜上, 十分惹眼。
她们看着可比散修好抢, 也值得抢多了。
其实她们最好也跟魔宗那些人一样,踩着秘境大开的点抵达鳞汕郡,不进城池直接入秘境的。
原书里的沈烟亭就是这么干的,不过现在她们要替小果妖找大果妖,要是等秘境大开那俞岑挽就会跟云烟宗弟子形影不离, 她们很难找到机会跟俞岑挽单独一个人待着的机会说这件事,现在才是最好的时机。
薄雪浓倒是没什么,谁要是赶来抢她,杀了也就是了。
沈烟亭带头来的这里,自然也不会回头。
凤盈波根本不会考虑这些,凤锦现在根本没有话语权,季云幻现在只有满心杀意。
只有虞蝶儿偷偷打了退堂鼓,她往日里出行身后都跟着一群妖,自然不在意自己有多招摇,今日玄雾山只来了她一只妖,她自然心里有些发愁:“沈仙子,我们就这么进城吗?难道不需要先将脸遮一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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