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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对于俞岑挽来说,凤盈波就是她最重要的人。
别说是说错话,就算捅她两刀,只要肯哄,说不定仍旧有回旋的余地。
凤盈波咬了咬舌头,她也知道说错了,干脆不说了,扯着俞岑挽跟她一块在角落里站着,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她们刚刚站好,外面就响起了程槐昼的声音:“虞蝶儿,我劝你别惹我。”
真嚣张。
薄雪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要迎出去,沈烟亭拽住了她:“浓儿,他边上跟着个分神境。”
沈烟亭话音落下,程槐昼已经出现在了院中,他身边跟着个姑娘。
姑娘戴着半张面具,露出的半张脸很白,身上穿着灰扑扑的袍子,帽檐遮了点眉眼。
容貌看不太清楚,气息却十分强大。
她手中握着一根骨链,骨链另一端捆着虞蝶儿和牧纤鸢,骨链散发着淡淡的红光,完全压制着牧纤鸢她们身上的妖力。
遮着脸出现在程槐昼身边分神境。
薄雪浓知道是谁了。
孟伶初。
情比金坚最后一位金标攻略对象。
孟伶初是除了男女主和沈烟亭外,唯一的金标的攻略对象,薄雪浓很早就留意到这个名字了,只是她那时候对攻略对象的求知欲很低,确定过她在书里没有伤害过沈烟亭就将她抛在了脑后,前段时间挨个兑换扩展剧情的时候才想起来看看她。
正如当初凤锦所说的那样,她其实很可怜。
严格意义上来说孟伶初才是桑樊天赋最好的弟子。
可惜她从未被桑樊承认过。
孟伶初是合欢宗分堂被剿灭时留下的活口,她是被抓去合欢宗当弟子的,那时虽然入门十年了,但她不想害人所以一直在延缓修炼的速度,顶着极品灵根十年都没筑基圆满,没有择道自然也还没来得及害人,不算真正的合欢修,她便被留了下来。
于是孟伶初被带回了罗阙宗,本来她是要拜到居槐芳门下的,可桑樊看她天赋实在是好,便跟居槐芳抢了这个徒弟。
居槐芳当时刚刚当上宗主不久,正是对权力的渴望最旺盛的时候,自是不肯退让半步的,两人争了许久。
结果当然是桑樊赢了,狠搓了居槐芳的锐气,居槐芳实在是气不过,便立誓从此再不收徒弟 ,于是居槐芳便成了三大宗宗主唯一一个至今没有徒弟的人。
按理说抢到的徒弟,桑樊应该珍惜的,可很快孟伶初曾是合欢宗弟子的事就传开了,而且越传越脱离真相,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最后居然是被传成了合欢宗宗主和长□□用的炉鼎,桑樊的第一反应不是替弟子清洗污名,而是将孟伶初藏起来。
他只当是没有孟伶初这个徒弟的,要不是孟伶初的天赋实在是高,他可能都不会教孟伶初修炼。
孟伶初比沈烟亭只小上一点,她比程槐昼早入门千年,却始终只能待在桑樊给她圈起来的灵阵中,没有以桑樊弟子身份露面的机会,也没有以罗阙宗弟子出现的机会,甚至连一缕阳光都看不到。
时间一天天过去,罗阙宗上下逐渐再无人记得这个因天赋过高被宗主和太上长老争抢的少女。
直到程槐昼出现在罗阙宗,桑樊才将她放出来。
不是以孟伶初的身份,而是藏在程槐昼的身份下,因为桑樊不想暴露程槐昼没有五感的事实,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会变换成程槐昼面对罗阙宗的人,替他对抗打不过的敌人,会替他面对测试。
她会爱上程槐昼是注定的。
因为程槐昼她才拥有离开囚笼的机会。
孟伶初看似被放了出来,实则早已被驯服,哪怕被放出来也没有远飞的勇气。
她是因为要代替程槐昼出来的,最后代替程槐昼死在了秘境凶兽口下。
孟伶初在原书里跟程槐昼大部分红颜一样,将沈烟亭视为情敌,可她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她大部分时候都在程槐昼追求沈烟亭的时候,幻化成程槐昼代替他守着罗阙宗那些弟子。
原书中俞岑挽是将程槐昼当作了光,孟伶初是将程槐昼当成了神,她没有赋予她自己触碰神的权力,只能藏在阴暗中偷偷嫉妒。
她像影子。
桑樊给程槐昼圈禁的影子。
孟伶初偏执地认为这世上只有程怀昼记得她,所以她愿意为程怀昼而活,也愿意为了他死,可事实不是这样的。
情比金坚二十二个人,除了魔宗的朱妙彤没资格上神阁榜单外,其他攻略对象都在绝色榜上,孟伶初自然不会是例外,记得她的从来不只程怀昼一个,只是她被桑樊圈禁了眼界,不知道而已。
孟伶初没有上神阁任何排行榜,被摆在了绝色榜上的人。虽然位置一直徘徊在最后,但她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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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没有掉下去过。
原书没有写原因,但系统给金标对象的扩展剧情都很完整,里面有清楚地写着那是居槐芳对桑樊的报复。
居槐芳到底不是谈箬怜那样完全无用的宗主,她是有自己势力和主见的,神阁里也有守护宗主权力,听从她命令的长老。
既然桑樊将孟伶初视为耻辱,她就偏偏要将孟伶初送到最多人会翻阅的排行榜上。
人人都知道是居槐芳耍了手段,可人名已经加上去了,居槐芳还用最快的速度将刻有孟伶初名字的排行榜散去了俗世,外界的人都看到了,名字自然不能轻易消失了。
绝色榜跟其他排行榜都不一样,拼脸的排行榜桑樊让孟伶初认输,也自然会有其他人给她投票。
桑樊就算膈应,也没办法将孟伶初拽下来。
他不能真和居槐芳闹起来,不然就给足了其他宗门看笑话的机会,当然他从此以后防备居槐芳也更严了。
这些年孟伶初大部分时候都以程槐昼的样貌出现在人前,极少数以自己的模样出现也戴着厚重的面具跟在程槐昼边上。
没人认出过她,也没有人告诉她排行榜的事。
其中自然也有桑樊刻意遮掩的功劳,就算是桑樊也会心忧一把好用的刀不再听话。
这对于桑樊来说并不难,毕竟修仙界不少人都在刻意踩低绝色榜,很多大宗门弟子都会故作清高,背地里明明谁都对绝色榜排行榜倒背如流,明面上大都不承认自己看过绝色榜,更加不会给别人看。
他再点拨几句,让程槐昼留意着,孟伶初永远也不知道有那么多人都认识她。
可……程槐昼既然将孟伶初带过来了,那薄雪浓就不客气了。
她都懒得看程槐昼,对着孟伶初就喊:“孟伶初。”
孟伶初和程槐昼同时盯着被薄雪浓吓了一跳,孟伶初没想到薄雪浓知道她,程槐昼则是没想到孟伶初都遮成这样,薄雪浓还能认出来,他下意识地替孟伶初否认:“你乱喊什么呢?哪里来的什么孟伶初?”
刚刚悄然亮了一瞬的眼眸逐渐黯淡,孟伶初盯着程槐昼,无声地叹了口气。
薄雪浓当然知道程槐昼是怕孟伶初知晓那么多人都知道她,惊觉自己不是影子,想法会悄然发生转变,逐渐失控,可他忽略了原书的孟伶初那么爱他,不止因为他让孟伶初离开了灵阵,还因为孟伶初身边只有他会完整的一次次喊她的名字,他现在却在否定这个名字的存在。
爱意是会消耗过度,逐渐淡去的。
程槐昼可能也知道,他只是不在意而已。
孟伶初在原书里为他付出的不比俞岑挽少,孟伶初也就是没有八条命 ,不然也可能为他死八次,那这样的孟伶初对于他来说肯定也和俞岑挽一样,过于低廉。
薄雪浓还在琢磨要不要再喊一次 ,院外就响起来了一声更响的:“孟伶初!”
凤锦带着季云幻过来了。
季云幻怀里还抱着那两只小兽。
凤锦也认出了孟伶初,她脚步匆匆地跑到了孟伶初边上,扯了扯孟伶初的袖口:“你是孟伶初对不对?我可喜欢你了?”
这还是有史以来,凤锦第一次如此主动积极地刷积分,可能是想救孟伶初吧,毕竟凤锦从最开始就说孟伶初很可怜。
小孩身体也有小孩身体的优势,尤其是面对孟伶初这种高阶修士。
她不会想到防备一个孩子,哪怕这个孩子有金丹修为,她仍旧不会太放在心上。
孟伶初任由凤锦扯着她,垂了垂眼眸:“你喜欢我?你见过我吗?”
“见过啊。”凤锦真诚地点点头:“绝色榜第二十六,绝色榜唯一一个白发姐姐,特别容易记住的。”
凤锦应该是故意的,故意往后扯了扯孟伶初的衣袍。
孟伶初往后仰了仰,帽檐被掉落了下来,露出了齐腰的长发。
那是在无边黑暗里疯长出来的白。
像雪。
很好看。
要不是桑樊不当人,她应该可以更早在绝色榜上待着的,而不是等着居槐芳跟桑樊斗气才上去,她的天赋如果可以展露,在很早的时候就能上天骄榜了。
孟伶初有点迷茫:“我吗?”
程槐昼没有太将孩童模样的凤锦放到心上,万万没想到凤锦和孟伶初聊起来了排行榜,他恼羞成怒地一脚朝着凤锦胸口踹去:“哪里来的野孩子!滚开!”
沈烟亭忙要上前拦着,还没过去孟伶初便侧着身替凤锦挡下了那一脚。
可能是怕震伤程槐昼,她并没有用灵力,连一点防护都没有,就那么硬挨了一下。
应该是疼的,可孟伶初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盯着凤锦,无声地问询从眸中溢了出来。
没等她问凤锦,角落里待着的凤盈波看到凤锦差点被踢,立刻待不住了,她冲了过来:“锦儿!”
凤盈波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凤锦身上的伤势,下意识地要去揍程槐昼,可孟伶初拦住了她,分神境修士的威压太大,凤盈波伸出手被迫落了下来,只能红着眼质问:“程槐昼,你凭什么打我女儿!凭什么说她是野孩子!”
程槐昼昨日见过凤盈波,凤盈波这张脸美得很突出,并不难记:“这孩子真是你的,可她长得根本不像你。”
“像不像的,你说得不算!”
程槐昼本来还想跟凤盈波争吵的,余光瞥见那跟着凤盈波过来的俞岑挽,竟是下意识地拽住了俞岑挽,将俞岑挽往外拽:“我跟你说过了,我不喜欢你,你怎么阴魂不散!俞岑挽,你要是真惦念我对你的恩情就趁早将佛罗果给我,然后永远消失在我眼前,别在这里纠缠不休!”
他拽俞岑挽很用力,手也捏得很紧。
俞岑挽细白的肌肤被掐出了明显的红痕,手腕都被捏得充血了。
凤盈波确定凤锦没什么伤,连忙追了上去,她横在了两人中间,一只手扯住了程槐昼,一只手去掰程槐昼的手:“程槐昼,你松开她!”
程槐昼有理清凤盈波和沈烟亭的关系,还不知凤盈波和俞岑挽的关系。
在他眼里凤盈波有点多管闲事了:“这是我和她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凤盈波脸涨得通红,她解释不了她和俞岑挽的关系,干脆不解释了:“你松手!你抓痛她了!”
俞岑挽眼眸亮了些:“你担心我?”
凤盈波没好气地瞪了眼俞岑挽:“你不知道疼吗?”
俞岑挽在凤盈波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笑出了声,气得凤盈波在程槐昼手腕上猛地抓了两下。
没用灵力,孟伶初都不好意思出手拦。
指甲在程槐昼腕间刮出了红痕,血丝从那抓痕里渗出来。
她很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修士,这就是最好的回答。
俞岑挽往后退了半步,莹绿色的光芒在腕间弥漫开,她那只被程槐昼扯住的手腕瞬间断开,俞岑挽用另一只手扯着凤盈波,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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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离程槐昼远了点。
凤盈波看着她的断臂,眼眶都红了点:“俞岑挽,你疼不疼啊?”
“不疼。”俞岑挽喜欢看这双为她红起来的眼眸,她盯着凤盈波,贪婪地汲取一点温暖:“这是自主断臂,不是受伤,流逝得只是一点灵力,手臂很快就会长出来了。”
俞岑挽话音刚刚落下,程槐昼掌心的断臂就变成了一片青绿色的窄叶,而她的断臂也快速生长起来。
她冲着凤盈波笑了笑:“你不喜欢他,我也不喜欢他,那他碰过的就不要了。”
“可那是你的身体啊!”
凤盈波冲着俞岑挽喊完,快步走到程槐昼的边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掌心那片窄叶子抓进了手中,程槐昼难以置信地望向凤盈波,似乎在震惊她的举动。
凤盈波瞪了眼程槐昼:“看什么看!你那么高贵的罗阙宗太上长老嫡传弟子,难道还要私吞我们果子精的这点妖身吗?”
第93章 错位 是不是杀了她一切就结束了?……
凤盈波早就看程槐昼不顺眼了, 她骂完程槐昼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了俞岑挽边上。
她献宝似的将叶子放在了俞岑挽正在生长的手臂上,指尖还在那断口处生长的软肉上蹭了蹭:“给你,你的叶子!”
凤盈波盯着叶子, 似乎很期待叶子重新和俞岑挽融为一体。
虽然很没必要,但俞岑挽还是伸出另一只手,在窄叶上轻轻点了点。
窄叶化作了灵雾,钻回了她的身体。
一股清甜的香味随着灵雾融合身体出现,分外好闻的气息让凤盈波眼眸亮了点:“好香。”
俞岑挽盯着凤盈波微微张开的唇, 视线被那点莹润光泽吸引:“那你要咬我吗?”
凤盈波没太听出来这是一份渴求, 她摆了摆手:“不咬不咬,咬你, 你会疼的。”
“我不怕……”
疼字还没说出口,程槐昼就插了话:“你们……你俩到底什么关系?”
程槐昼终于发现了她们不对劲的地方。
眸光在凤盈波和俞岑挽身上停留,眸底闪烁着猜疑和错愕。
薄雪浓站在沈烟亭边上,冷眼看着程槐昼。
她就说程槐昼其实也没多爱沈烟亭, 他是来找沈烟亭的, 可从进院子里开始,他的注意力在沈烟亭身上停留的时间还不超过他看凤锦的时长, 不然他早就该瞥见沈烟亭脖颈处的痕迹失控了。
当然现在也快了。
凤盈波搓了搓衣角:“这个……我和俞岑挽……”
她有点不知该如何说,毕竟她和俞岑挽还没明确地确认关系。
俞岑挽见凤盈波不愿意给她名分, 视线暗了暗, 倒是没有偏激的行为。
她想了想, 冲着还扯着孟伶初的凤锦招了招手:“凤锦,你过来。”
凤锦下意识地看向了薄雪浓,俞岑挽跟原书里那个温柔良善的女主差别太大,她现在还有点怕俞岑挽那不太稳定的好感值。
薄雪浓觉得凤锦对原书剧情有很强的依赖,从她能有勇气接近孟伶初, 却没有勇气靠近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俞岑挽就可以看出来这一点,因为原书里的孟伶初空有实力,却自卑怯懦,还分外敏感,几乎跟从前的凤锦一模一样,而俞岑挽已经脱离了原书设定。
还没等薄雪浓动,沈烟亭已经出了手。
她轻轻推了推凤锦的背。
凤锦深吸一口气,迈着腿冲向俞岑挽。
凤锦带着股视死如归的决绝,可俞岑挽不是要欺负她。
俞岑挽对凤锦的态度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动作轻柔地将跑到她边上的凤锦抱了起来,刻意将脸靠得离凤锦的脸近点:“程槐昼,你没有发现这孩子长得很像我吗?”
程槐昼盯住俞岑挽,眼眸渐渐见红:“你该不会想说这孩子是你的吧?”
俞岑挽单手抱着凤锦,另一只手牵住还在措辞的凤盈波,轻飘飘的声音砸向了程槐昼:“对啊,我们有个孩子。”
凤盈波错愕地转头,却没有否认。
这是事实。
程槐昼第一反应是俞岑挽在骗他:“你怎么会有孩子?两个女人怎么可能有孩子?”
俞岑挽轻轻搭上凤盈波的肩膀,手腕处生长出许多鲜嫩的窄叶,窄叶散发着一股浓郁的甜香,那是灵力聚集的气息,也是生命力的聚拢的味道。
她此刻的神情不再阴郁,相反有报复到程槐昼的快感:“你不是知道吗?我早就是佛罗果了,我都不是半妖,我有着很完整的妖身,想跟女人有个孩子不是什么很难的事。”
程槐昼扯了扯唇:“你在骗我,你不该遵从命运……这个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肯定在骗我,你怎么会跟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有孩子呢?”
他似乎觉得哪怕他伤害了俞岑挽,一切也该遵循命运的轨迹。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心里却渴望俞岑挽继续绕着他转。
俞岑挽欣赏着程槐昼破防的嘴脸,只觉得儿时的光彻底熄灭了,眼前个人不是小槐 ,只是个贪心到极致的小人。
窄叶顺着她的身体蔓延,长满了凤盈波的手臂。
好闻的气息让凤盈波忍不住抬起手臂,搓着窄叶偷偷吸了两口香气。
俞岑挽侧低着头,看着凤盈波的小动作,唇角轻扬。
凤盈波其实比她期待中更好一点,哪怕她身上并没有母性的温柔,仍旧散发着一股接近于阳光的暖香,让人忍不住靠近:“我喜欢她啊,跟喜欢的人共同抚育生命不是很值得开心的事吗?”
凤盈波和凤锦同时转头望向她,看见的是那满眸柔情。
凤盈波不太好意思地红了脸。
凤锦惊喜不已地拍了拍凤盈波:“阿娘,小娘说喜欢你。”
她改口倒是很快,小娘这两个字成功让凤盈波面上的红晕褪去。
凤盈波望望凤锦,又望望俞岑挽,苦恼地咬了口手臂上的叶子。
她好像有点忘记了这叶子是俞岑挽身体的部分。
俞岑挽面颊上浮起两抹红晕,窄叶却没有收回,反而朝着凤盈波唇边疯涌,它们都渴望被触碰,凤盈波在即将被叶子堵住口,憋死以前松开了口,她伸手扯了扯,本来是记仇去报复的行为,察觉到窄叶上沾满了她的口水,莫名有些心虚。
她下意识地去擦那些口水,想要将痕迹销毁。
刚刚疯狂涌向她的叶子,此时却快速从她手臂上消退了。
凤盈波捏着袖口,有点迷茫:“俞岑挽,这些叶子怎么一下出现,一下全消失了?”
俞岑挽将视线错开,没敢再继续看仰着头跟她说话的凤盈波,耳尖红得快要滴血了。
她保持镇定,将凤锦身躯挪了挪,用凤锦挡住了自己咽口水的动作。
凤盈波是没看到了,凤锦看得特别清楚。
凤锦:“……”
凤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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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忍了,但她没忍住。
她还是传音给了沉默看戏的薄雪浓:“师姐,我们牺牲我娘是不是不太好?”
薄雪浓也看到了俞岑挽的小动作,但她没凤锦那样震惊,从俞岑挽说果子精不咬人,然后死盯着凤盈波脖子不放,她就觉得现在的女主剖开是黑心的,说什么都不能震惊到她了,反正凤盈波看着也没有不乐意。
现在比较能吸引她注意力的还是逐渐抓狂的程槐昼,他看着那站在一起三个人双眸猩红,一张俊美的脸完全扭曲变了形:“不该是这样的,你该……你该喜欢我才对的!俞岑挽!”
抱着小兽看热闹的季云幻笑出了声:“程槐昼,你对别人的道侣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一点。”
听到季云幻的声音,程槐昼回过头看了眼。
他昨日没有留意到季云幻,此时看清这张脸才跟命运里的人对上:“季云幻,我不会喜欢你的!”
“……”季云幻抱着两只小兽的手一僵,小狗朱瞳有所察觉,轻轻舔了舔她的手心,小猫范嗳往她怀中靠了靠,松软的毛发蹭过她颈窝,季云幻的脸色好转了不少,她亲了亲小猫才搭理程槐昼:“程槐昼,我要找道侣也不找你这样的,我得找薄姑娘那样的。”
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将程槐昼的注意力引向薄雪浓。
程槐昼终于看到了冷眼旁观许久的沈烟亭,也终于看到了沈烟亭脖颈处显眼的痕迹。
一口血涌上了喉咙,从唇边滑落,他指着沈烟亭:“我为你守身如玉,斩断情缘,你却如此不自爱!你!”
沈烟亭眉头紧锁,盯着程槐昼的眼眸,只见寒光。
薄雪浓护着沈烟亭到了身后,小声跟沈烟亭嘟囔:“师尊,你分明是我的道侣,用得着他为你守什么!”
沈烟亭收回了落在程槐昼身上的眸光,看薄雪浓时眸中寒霜减退:“他把他自己看得太重,将别人看得都太轻,好似除了他,别人都不是良配一样,可我觉得浓儿很好,浓儿在我这里便是最好的。”
这样动听的情话,沈烟亭以前从未讲过。
薄雪浓此时的兴奋可想而知。
她抓住沈烟亭的手,吻落在了她指尖:“师尊,你在我这也是最好的!不!你在所有人那里都是最好的,谁要是不这么觉得,我就打死谁!”
沈烟亭眸光沉了下来,薄雪浓立刻发觉了自己的失言。
她捂住唇发出低闷的声音:“不打死,我就凶凶她,让她认可师尊是最好的。”
沈烟亭有些哭笑不得看向薄雪浓,声音有些无奈:“我不需要别人觉得,你觉得我好就可以了。”
“可我需要。”薄雪浓趴到沈烟亭肩头,小声嘀咕着。
沈烟亭摸了摸她的脑袋,很是纵容她的小动作:“听话。”
程槐昼这次看得更清楚了。
他吐血吐得更厉害了,俞岑挽有些嫌弃地护着凤盈波往后退了点。
程槐昼喷出的血溅染了孟伶初身上的灰袍,孟伶初没有太在意被溅红的衣袍,她松开了骨链,放开了虞蝶儿和牧纤鸢,伸手扶住了程槐昼摇摇欲坠的身体,很是担忧地看着程槐昼:“师弟,你还好吗?”
程槐昼是不太领情的。
“你!”他拂开了孟伶初的手,指向了俞岑挽,说话声音都在抖:“还有你!你居然那么早就跟那个女人勾搭成奸,还有了孩子,还找我那么多年做什么,你……你这样的女人,我是绝不会要的,你最好将佛罗果今日就给我,我们从此往后一刀两断,再不往来!”
俞岑挽手腕翻动,一棵灵树出现在了她的掌心。
灵果还没递出去,凤盈波就挡在了她跟前,她看着是生气了:“你是不是疯了,还真给他果子啊。”
“他救过我,一颗足矣。”俞岑挽很怕凤盈波误会,忙补了句:“那是给小槐的,不是给程槐昼的,我不喜欢他,我很讨厌他。”
“讨厌就一颗也别给!”凤盈波一边说,一边拍着小灵树的尖尖,见拍不回去才催促俞岑挽:“快收回去啊!”
“好。”
俞岑挽听话地将灵树收回了身体里,这让好容易见到佛罗果树的程槐昼怎能甘心。
他大步朝着凤盈波冲过去,握住了凤盈波手腕:“这关你什么事!”
凤盈波不甘示弱地瞪向了程槐昼:“你丧失的五感应该已经恢复了听觉吧,怎么还跟聋子一样,师姐说她道侣是雪浓,只爱雪浓你听不见,俞岑挽说我们有个孩子你也听不见,我是她孩子的娘,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现在要抢她的果子,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我没打你都是因为鳞汕郡城不让动手!”
“你身为人修,给女妖生孩子,不觉得羞愧吗?”
“我为什么要羞愧,你想生都没机会,没有果子精喜欢你!”
“……”
她俩吵得正激烈,眼前忽然发生了诡异的一幕。
凤盈波和程槐昼皮肤接触的地方泛起了金光,那金光推着两人十指紧握,在她们十指交握以后,两人手背上出现了同样的图腾,图腾中心是个仙字,凤盈波手背上字是金色的,程槐昼手背上字是银色的。
紧接着俞岑挽的手不受控地搭到了凤盈波手腕上,同时她手背上也出现了一个仙字。
只是颜色极淡,还总有光雾朝着凤盈波手背飘过去,图腾越来越暗。
刚刚还在争吵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而薄雪浓和沈烟亭她们也纷纷凑了过去。
季云幻神情古怪地看着几人:“这好像是仙人印,我们季家先祖在神兽大人身上看到过,有画在族谱里。”
凤锦早就从俞岑挽怀中跳了下来,在薄雪浓过来之时扯住了她袖口,惊恐的传音钻向了薄雪浓:“师姐,那该不会是她们的仙人轮回印吧,可为什么会有三个轮回印?”
凤锦问的,薄雪浓也想问。
她们如今已经拿到了每个人完整的扩展剧情,在程槐昼的扩展剧情里有关于原书书名的具体设定,这本书之所以取名叫《应劫双仙》是因为男女主本就是天上的仙人,但神界有仙该心中只怀大爱,不寻小爱的规矩。
神灵拥有力量太大,她们能够随意摧毁一方世界,一旦动情是很可怕的。
十万年前那场神魔大战的源头便是因为有神动了私情,为了复活爱人堕入魔道,为了一己私欲差点拉着三界陪葬,视人命如草芥,大肆杀戮残害想用众生的命来续上他爱人的命,为了平定那场战乱神界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薄雪浓的先祖就是被付出的代价之一。
战功赫赫,心怀苍生却因血脉被魔污染,再也回不去神界,后人还成了为祸一方的凶兽。
这对于神界来说是损失,对于神兽来说是残忍的。
先前神灵不被允许有私情只是一句口头上的规则,在众生都差点被拉去陪葬后,神界也出了相关的处罚条约,而这份处罚主要针对的是上仙。
神灵也分三六九等,仙侍是最低等的,然后依次是仙灵、紫仙、金仙,金仙之上是十二真神,最后则是掌管神界的帝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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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侍基本上是被上神点化荣登的神界,再有就是其他神灵飞升之时带上来的剑灵和妖宠,她们本身是不具备完整神灵之力的,这种小仙不具备毁天灭地的实力,她们有什么情感纠纷,只要她们主人不管,神界也是不理会的。
仙灵身上的束缚就会多一点,不过她们神力也整体偏弱,其中也有被允许拥有情爱的特例。
再往上的仙人便是被彻底禁止有私情的。
男主和女主设定比较特殊,男主是被允许有私情的仙侍,而女主是仅次于随天地初现,聚天地之力所化真神的金仙,女主在设定上是绝对不能拥有私情的,但她为神界立了不少功劳,又执着于男主不肯放手,帝仙便将她们被送入了轮回,成了普通人,按照剧情设定她们要是能在没有记忆,没有神骨庇护的情况下,历经千辛万苦,饱受磨难以后还能爱上对方,且一直深爱着对方,便可以重登神界,在神界拥有相爱的权利。
当然那时她们会封印女主三分之二的金仙之力,将她的级别下调至仙灵。
男女主是到下界来经受考验的,所以书名叫应劫双仙。
不过最后作者写出的故事是彻底脱离了这个设定的,甚至没有写出男女主前世是仙人这个设定,因为从他决定把女主写死的那一刻开始,这本书的基础设定就彻底崩盘了。
薄雪浓她们看到这个设定的时候也没有多想,因为无论男女主前世是怎样的身份,现在也跟普通修士也没有什么区别,但仙人轮回印的出现让她们的想法不再坚定了。
说不定她们身上是有残留力量的。
可为什么会有三个轮回印?
还有为什么身为女主的俞岑挽身上轮回印那么淡?凤盈波这个在原书根本没出现过的人身上轮回印却这么亮?
她的轮回印甚至是三人当中最亮的,还金光闪闪的。
总不能……凤盈波才是真金仙吧。
这个思路好像是对的,毕竟原书里凤盈波没有活着见到男主,轮回印记就没有在书中出现过,这样一来疑似是桑樊化身的游医找上凤盈波,葛凄琴剑里的绿鹤瞳主要监视的不是薄雪浓,而是凤盈波,先前魔宗的人想抢凤盈波回去便有了理由。
而且按照女主前世是金仙的设定,女主变成普通人,天赋应该也是要强过男主的,而不应该是俞岑挽那样最开始只有中等天赋,融合佛罗果以后天赋才好起来。
可凤盈波是真金仙的话,俞岑挽是什么情况?
年龄也不对。
她们是受罚同时被送下来的轮回的,那凤盈波的年龄跟程槐昼一样才对,从小出现在程槐昼身边的人也该是凤盈波才对,可事实是凤盈波比程槐昼和俞岑挽大三十岁,她和他们的出生地也不在一块,甚至相隔甚远。
薄雪浓又想起了那些庙宇,要是她们身上还有残留力量的话,为什么不将那些雕像弄成她们?反而要在沈烟亭庙宇里放她的雕像,她又不能吸收香火之力,他们到底在算计什么?
是在算计她,还是凤盈波?还是连程槐昼都有算计?
凤盈波爹娘的死怕不是巧合,桑樊只带走程槐昼不一定是因为俞岑挽没天赋……
薄雪浓往沈烟亭边上靠了靠,等着贴住沈烟亭,她才有继续思考的能力。
她好像知道剧情为什么会跟原书有那么大偏差了。
不是因为那些外来灵魂,不是因为凤锦,而是因为凤盈波。
在原书里凤盈波一早就死了,他们的阴谋缺少了重要的一环,还没展开就彻底失败了,所以原书里没有他们的阴谋,也没有那些奇怪的庙宇,御宁宗那些内门弟子在原书里都没什么笔墨,程槐昼对于桑樊来说是个能为他争面子的好徒弟。
那……是不是现在杀了凤盈波,阴谋就会再次提前破灭了?
沈烟亭是不是也不用每天都在思考那些人在算计什么了?
杀。
杀了她。
一个清晰的想法跳到了脑海中,薄雪浓摸了摸手背,皮下是能让凤盈波毙命的悬墨剑。
熟悉的冷香飘进鼻腔,唤醒了偏激的意识。
薄雪浓的手垂落了下去,她贴在沈烟亭背上,郑重地看了眼凤盈波。
胸口突然涌出了名为愧疚的情绪。
凤盈波没有做错什么。
她却想杀她。
凤盈波不仅是无辜的,平时对她也很好。
她一点也不知恩,师尊该讨厌她了。
薄雪浓没有再看凤盈波,她将头埋进了沈烟亭颈窝,藏住了那盛满寒霜的眼眸:“师尊。”
沈烟亭没有抗拒薄雪浓有些突然地靠近,她始终清楚地记得薄雪浓不属于情绪很稳定的人,而是一只情绪转换很快还容易极端的小兽,一点小动作都可能碰伤她,所以她放任薄雪浓在不太合时宜的时候跟她这样亲密,语气都没太多变化:“怎么了?”
薄雪浓抵着沈烟亭,软声哀求:“你别讨厌我。”
沈烟亭抬手摸了摸薄雪浓的侧脸,声音平和却很坚定:“浓儿,我很喜欢你。”
有了抚慰,薄雪浓的情绪稳定了不少。
沈烟亭真好,凤盈波也好,不好的是算计他们的人。
桑樊和魔宗的人在算计凤盈波的话,那他们是不是知道连系统都不知道的事?
薄雪浓重新摸上了手背,她有点想挖开桑樊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阴谋诡计……
第94章 挡灾 请逃出来,不要被困在命运里。……
轮回仙印的出现让众人面色都凝重了起来, 俞岑挽看着凤盈波和程槐昼交握的手指,眸光渐渐多了些寒光,冰刃似要从眸中钻出割断程槐昼的手, 她没有说话,动了动手指,这才发现她的手没有办法离开凤盈波的手腕。
俞岑挽眉心轻拧,另一只手伸出去掰程槐昼的手,想将他和凤盈波分开。
她的手刚刚放上去就被一股力量震开了。
一根根细密的红线从凤盈波和程槐昼的皮肤下生长了出来, 死死地缠住了两个人的手指, 其中一根红线在捆住两人以后快速生长,缠住了俞岑挽的手腕, 俞岑挽手背上的图腾光芒更弱了。
虞蝶儿和季云幻站在一块,她看着那将三人越缠越紧的红线,神情古怪地问季云幻:“那这红线是什么意思?天定缘分?还是三个人的?”
季云幻也迷茫呢。
离几人最近的凤锦听到天定缘分一下炸了毛,她急得不住去掰动程槐昼和凤盈波的手指:“哪里来的什么天定缘分, 真有天定缘分也是我阿娘和小娘的, 跟他能有什么关系!”
程槐昼冷笑一声,他伸出手跟凤锦一样去扯红线, 嘴里发出讥讽:“缘分!我才不会跟一个有孩子的女人扯上关系!”
他斜了眼沈烟亭,阴冷的嗓音不掩恶意:“不自爱的女人都该去死! ”
话音落下那靠着沈烟亭才冷静下来的薄雪浓立刻冲了出去, 她一把掐住了程槐昼的脖子, 温软的面庞上是疯长出来的茸毛, 唇边出现了尖锐的兽牙,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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