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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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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则去了书房,爹爹一身浅青色直裰,料子是普通的棉布,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他面容清隽,整个人透着一股读书人的沉稳。

他正端正在书案前作画。作画是他最大的爱好,他闲暇时,时常作画,眼前这幅是山水画,寥寥数笔,便将山之奇险、水之秀丽勾勒了出来。

瞧见陆晚,陆炳生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不是在和你兄长下棋?”

陆晚纤长的手指,攥住了衣袖,眼眶微微有些红,却始终望着他的眼睛,“爹爹,前段时间,我磕到了脑袋,幼时的事我都想起来了,我的生父是镇国公,我四岁生辰那日,皇上命人查封了国公府,阖府上下,包括我怀孕的母亲,无一幸免,全被发配到了边疆,这些年,多谢您对女儿的养育之恩。”

说着,她便跪了下来。

陆炳生心中大震,瞳孔不自觉收缩了一下。

第一反应骗不了人。

陆晚白皙的指尖,不自觉颤了颤。

果然,她的生父就是镇国公,所以,爹爹真的去世了?她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呼吸有些凌乱,心口也密密麻麻疼了起来,像被人架到了火上,每一次呼吸,都疼得厉害,眼前也一阵发黑。

第34章

陆炳生忙扶住了她的手臂,“晚晚?”

陆晚在他的搀扶下,勉强稳住了身形,她咬了一下舌尖,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时,眼前的视线才清晰了一些。

他将陆晚带回来时,小姑娘还不到他胸口,他养了她四年,自然了解她,她刚刚分明是有意诈他,他一时震惊,竟露了马脚,才让她如此悲痛。

陆炳生伸手想将她扶起,不肯承认:“起来说,什么镇国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就是我的女儿。”

陆晚不肯起,她偏头看向陆炳生,澄澈的眸子有些发红,带着独属于她的倔强,“爹爹,别瞒我了好吗?”

陆炳生苦笑一声,颇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一边让他瞒着,另一边却让他不要隐瞒。

陆炳生叹息一声,沉默不语。

陆晚巴掌大的小脸毫无血色,唯独一双眸,像倒影着星辰,明亮,坚定,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韧劲,“爹爹,我近来频繁梦到幼年的事,梦到我生辰那日娘亲入了宫,梦到我爹爹是大将军,还梦到了他送给我的走马灯,还梦到有人查封了将军府,梦到名叫非羽的护卫,这些记忆做不得假,我用不了多久,就会想起一切,你就算想瞒,也瞒不了太久。我知道爹爹是为我好,才瞒着我,可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若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认识,还配当他们的孩子吗?算女儿求您,告诉我,好吗?”

陆炳生有些动容,他叹息一声,半晌才道:“事关重大,你先起来,这两日,我考虑一下,改日再和你说。”

这话等于承认了她的身世确实有隐情。

陆晚隐约能猜出他是没法做主,他当初之所以救下她,应该是受人所托,这个人会是谁?陆晚脑海中闪过好几个猜测,她也没再逼迫,顺从地站了起来。

窗外风又大了些,裹着铅灰色的云在天际翻涌,没过多久,又飘起了雪花。

怕下大,陆晚没再等傅煊,走出院子时,她又思索起自己的身世,如果非羽哥哥,真是爹爹留给自己的护卫,为何墨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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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的名单没有他的名字?

纸条上那些护卫的人名难道是假的?还是有人不想让她调查,刻意误导了墨砚。

坐上回国公府的马车后,她才喊了一声,“墨砚。”

她今日回府时,特意喊上了墨砚,就是以防需要他帮忙。

墨砚忙掀开了帘子,“主子有何吩咐?”

墨砚虽然对她很忠心,毕竟是爹爹一手调教出来的,让他跟踪爹爹多少有些不妥,可交给旁人,陆晚又不放心。

陆晚思索了一下措辞,压低声音道:“年前,我之所以让你调查嫁妆的来源,是因为怀疑我并非爹爹的亲生女儿,那笔嫁妆应该是我真正的家人给的。”

墨砚没有太意外。这些年夫人对她的态度一直有些奇怪,墨砚都曾怀疑过,她的身世。

陆晚苦笑了一声说:“今日我问了一下爹爹,能不能告诉我真相,他明显意动了,后来又说需要考虑一下,这两日,他应该会悄悄见一下我真正的家人,兴许会咨询对方的意见,你别回府了,帮我留意一下爹爹,看看接下来几日,他会不会出府见什么人,小心些,先别让他发现。”

墨砚点头应下,“主子放心,小的定办好此事。”

他办事再稳妥不过,陆晚对他很放心,便也没过多叮嘱。

马车晃晃悠悠拐上中原街,风掀起帘角,细小的雪沫子被风卷着,飘进马车内,对面的酒肆茶楼亮起了红灯笼,烛火下隐约可瞧见零星的客人。

刚行驶没多久,陆晚便听到马蹄声,马蹄扬起时,马儿打了个响鼻,马车也停了下来,下一刻,帘子便被人掀了起来,傅煊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怎么没等我去接你?”他抬脚迈进了马车内,如星辰般璀璨的眸,落在了她身上,又问了一句,“眼睛怎么这么红?”

陆晚摸了摸眼睛,含糊地敷衍了一句,“风大,雪花吹进了眼睛里。”

陆晚转移了话题,“在宫里待到现在吗?用午膳没?”

傅煊颔首,又说:“蜀地发生了雪崩,灾情严重,五皇子主动请旨,要去赈灾,明日我要护送他前往蜀地,估计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他此次去蜀地,不仅要护送五皇子,还要调查蜀地官员的贪污一案,今日有个少年拦住了顾阁老的轿子,说蜀地众官员沆瀣一气,害死了他全家。

此事牵扯挺大,他需要在蜀地待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本以为她会不舍,谁料,她竟悄悄松口气。

陆晚确实松口气,这几日她心头都乱糟糟的,今日又确认了自己并非陆晚。说实话,她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傅煊眼睛不自觉眯了眯,漫不经心问了一句,“想让我离开?”

陆晚心跳漏了一拍,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朝中局势有些复杂,有你护送,五皇子应该能安全抵达蜀地,救灾一事刻不容缓,你若跟去,对灾情的救援也能起到好的作用。”

这话倒也不假,她说得真情实感,傅煊暂时饶过了她,回到国公府时,天色又暗了些,长廊上每隔几步,便挂了一个红灯笼,昏黄的烛火给青石板路都添了一丝暖意。

因着明日要离府,傅煊干脆带着她去了听雪堂。两人过来时,秦氏正在用晚膳,索性让丫鬟添了两双筷子。

傅灵也得了消息,换作平日,她肯定会拈酸吃味,福喜若是在,肯定要跟着吐槽几句。说是吐槽,话里话外难免有挑拨之意。

傅灵直到最近,才回过味来,她之所以对陆晚印象不好,不仅仅是因为陆晚身份低,觉得她配不上哥哥,最大的原因要归咎于魏婉清和福喜,若没有她们的挑拨,她对陆晚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意见。

如今福喜已经被哥哥发卖掉了,她身边剩下的这两个贴身丫鬟,都很沉稳。

见她闷闷不乐的,福乐还提议道:“姑娘若是想和夫人、世子一起吃饭,直接过去就好了。”

傅灵确实想过去,一想到陆晚也在,她就有些不自在。

实在是没脸往上凑。

所谓的好姐妹险些将她拐卖,贴身丫鬟又险些烫伤她。她肯定讨厌死自己了吧?说不准以为这一切是她指使的。

傅灵蔫头耷脑地趴在了梳妆台上。

听雪堂内倒是一片其乐融融,听说傅煊要离开京城,秦氏难免要叮嘱一番,用过晚饭,两人又坐了会儿才离开。

回到清风堂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清风堂内同样灯火通明,自打受伤后,傅煊就正式搬了过来,室内添了不少他的东西,陆晚帮他收拾了一下行李,取暖的手炉、保暖的大氅,他最近看的书籍等等,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吓一跳。

她足足收拾了四箱东西,傅煊沐浴完,发现她还没收拾完,他一时有些好笑,“需要轻装简行,带一箱衣服就好,其他的不用收拾了。”

陆晚只好又帮他归整了一下。

等安置时,已经亥时了,直到此刻,陆晚才生出一丝不舍来,忍不住翻了个身,脸颊朝向了他,“你的伤怎么样了?完全愈合没?路上若是遇见危险,怎么办?”

她掀开被子,又坐了起来,道:“我陪嫁里有一根百年老参,我给你带上,还有金疮药,也得多带些。”

说着就想下床,傅煊心中软成了一团,伸手拉住了她,陆晚栽到了他身上,下一刻,就见他牵着自己的手,摸了摸他的腹部,“早就愈合了,不用担心,伤药范良会准备。”

陆晚“嗯”了一声,想下来,却被他箍住了腰肢,帷幔还未来得及拉下来,昏黄的烛火下,他那张冷白的面孔,染上一抹情/色。

陆晚心跳如鼓,下一刻,他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他撬开了她的牙关,几乎贪婪地攫取着她的香甜。

陆晚抵着他的胸膛,手指不知何时,攥住了床单,呼吸全乱了,一吻结束,人还晕乎着,就听到他哑声问:“是不是要满三个月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克制着,怕她身子骨太过娇弱,一直没敢下手。离别在即,心中的渴望又疯狂冒了头,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她身上。

她鬓发凌乱,红唇娇艳欲滴,巴掌大的小脸爬满了红晕,身形也着实纤细,小腰盈盈不足一握,只是亲了亲,她都有些受不住,此刻,正娇软地靠在他怀里,努力平复着呼吸,盈盈水眸透着一丝懵懂。

陆晚确实有些懵,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满三个月?

第35章

陆晚将婚后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在脑子中迅速过了一下,唯一一次提到三个月时,他问要不要给她请太医,她说大夫开了药,调养三个月就好了。

原来他一直在等三个月之期。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了室内,像披了一层轻柔的纱衣,案上的烛火明明灭灭,打在他脸上,他俊美的五官说不出的清隽动人。

陆晚心中说不出什么感受,像被人拿小锤子敲了一下,闷闷的,谈不上疼,却又有些不舒服。

距离三个月仅剩三日而已,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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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房其实也无妨,喝碗避子汤就好。

这一刻,她甚至刻意回避了她的身世,只将自己当成了陆晚。

无所谓以后。

陆晚没回答,抵住他胸膛的手,却搂住了他,在他下巴上,落下一个吻。

她澄澈的眸子毫无躲闪。

读懂她意思的那一刻,傅煊眸色暗了几分,再次箍住了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

窗外是寒夜的寂静,偶尔传来几声风吹窗纸的声音,衬得室内愈发安静,唯有彼此的呼吸声交织,

心跳也越来越快,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

长夜漫漫,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空气都好似焦灼了几分。

陆晚本以为,这一晚是可以圆房的,他因极力克制,手臂上暴起青筋时,她以为他会更进一步,然而并没有。

他只是一遍遍吻着她。直到精疲力竭地睡着,她还在感叹他的自制力。她哪里知道,傅煊之所以这么克制,不过是担心她的身体。

左右等了这么久,只剩下这一晚,也不是等不起。

翌日陆晚醒来时,难得晴天,天色已大亮,寒气从窗缝里钻进来,落在裸露的肩膀上,微微发凉。

陆晚只觉得浑身酸软,手臂酸痛,腿也有些酸,浑身像被什么东西碾过一般,一下竟没能爬起来。

琉璃听到动静走了进来,瞥见她胸前的红梅,脸蹭地一下红了,她一下捂住了嘴,眸色却亮晶晶的,难怪世子离开时,不让喊主子,敢情圆房了?

嘿嘿。

她笑得实在太贼,陆晚不忍直视,也没解释,毕竟除了最后一步没做,两人之间也委实不清白。

“世子呢?”

“世子一早就离开了,是他没让奴婢喊您。”琉璃脸上满是笑,“世子看着冷淡,对您倒也体贴。”

窗外的日头渐渐上移,庭院里的梧桐影越来越短。陆晚没答,心中却涌起一股淡淡的惆怅。

兴许是觉得,有他这样一个夫君,也算不错。

只可惜,两人不会有未来,下次再见兴许已经分道扬镳了。

一连两天,陆晚都没能打起精神,墨砚也一直没能传回好消息,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是前往金陵的小厮终于回来了,还带回一封刘三娘写来的信。她同意了陆晚提出的合作,愿意长期往京城供货。

陆晚索性往大房走了一趟,总要知会秦氏一声,今儿天气难得晴朗,暖阳洒在青砖地上,映得人身上暖洋洋的。院子里的残雪已融得差不多了,唯有屋檐上留了一些白,拐进听雪堂时,迎面遇见了傅灵。

傅灵也瞧见了她,今日的陆晚穿了一件淡青色夹袄,下身是雪白色罗裙,打扮得仍旧很素净,却又说不出的漂亮。

傅灵结结巴巴喊了一声,“嫂……嫂嫂。”

原本傅灵还想试图跟她攀谈两句,缓和一下关系,就见她微微颔首,闪身让了让,示意她先过。

傅灵脸颊有些发烫,忙往一旁躲了躲,闷声道:“嫂嫂先过。”

她身为妹妹,理应给她让道。

陆晚没跟她客套,绕过她,便进了听雪堂。

走得那叫个利索。

完全没有与她寒暄的意思。

自打嫁给哥哥后,她就一直是我行我素的性子,明明身子骨很弱,却给人一种很强大的气场。

丫鬟小厮都以为她一个身份低下之人,在府里定然活得战战兢兢,傅灵却清楚,并不是,她反而再从容不过。

这种从容,反而很讨人喜欢。

母亲不知何时也开始看重她,不仅让她管铺子,年前还将多半事务都交给了她。

傅灵盯着她的背影,多看了两眼,泄气地耷拉起脑袋,果然,她还是讨厌她吧?

她丧气的小模样实在好玩,两个丫鬟忍不住捂嘴笑了笑。

傅灵哼了一声,扬起了小下巴,傲娇道:“笑什么笑,一个个不知道给主子排忧解难,反倒学会笑话主子了。”

她就是个孩子心性,脾气也一阵一阵的,说实话,丫鬟根本不怕她。

不过,总要装装样子,其中一个丫鬟连呼冤枉,还不忘给她出主意,“世子夫人不是擅长投壶吗?主子不若向世子夫人请教一下投壶的技巧,一来二去慢慢就熟悉起来了。”

傅灵嘟嘴,她才不要去她跟前丢人呢。

陆晚此时,已经来到了秦氏的寝室,秦氏怕冷,虽然年后温度升高了些,她屋里还是烧着两个炭盆,盆里的银丝炭时不时爆出一个小火花,秦氏斜倚在兰花纹软枕上,翻看庄子上的账本。

她放下了账本,让陆晚坐下说。

陆晚在软榻上坐了下来,笑着将好消息告诉给了她,“我和三娘谈的分红是五五分,母亲若觉得可以,可以和她正式签一下契书。”

秦氏这下是真惊讶了,她是女人,自然清楚“红袖添香”的珍珠粉在贵妇圈里有多火,没想到她竟也弄到珍珠粉。

不止珍珠粉,按她的意思,还有不少其他新鲜玩意,假以时日,这个铺子想必比“红袖添香”还要火。

秦氏笑道:“自然可以,别说五五,只有四成也能赚不少,这段时日辛苦你了,没成想刚过了年,你就给我带来这么大的惊喜。”

她边说,边伸手去端茶。

陆晚离得更近些,端起茶盏递给了她。

陆晚雪白的脖颈上也留下了红痕,她自己瞧不见,也没在意,一低头,秦氏却看到了。

原本秦氏还因为傅煊的离开,有些忧虑,此刻心情不由大好。看来他离开前,总算争气一回。

她唇边不自觉带了笑,这一笑,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岁,“能者多劳,府里的中馈,你也正式接手吧。”

陆晚心中咯噔了一下,忙摇头,“母亲再多操劳一段时间吧,我还年轻,尚有不足之处,府里上下这么多人,我哪里管得过来。”

她和傅煊注定走不远,中馈不比旁的,她本不应该沾手。

秦氏对她很有信心,见状,还安抚了一句,“无妨,有不懂的可以随时问我,总要慢慢上手,趁你们现在还没孩子,正好有时间管理,等你膝下有子时,肯定也就上手了,到时会轻松一些。”

陆晚眼皮一跳。

第36章

陆晚又推辞了一番,奈何秦氏是铁了心让她掌管中馈,陆晚无法,只得应了下来。

秦氏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当即让人将厨房、库房、绣房等各房的管事全喊了过来。

几位管事过来时,心中还有些惴惴的,年底刚盘完账,按理这个时候夫人不该喊他们过来,各位管事在半道遇见后,心中的不安才散去些,总归要见的不是自个儿。

秦氏带着陆晚来到了堂屋,她端坐在上首,让陆晚坐在了自己右侧,人都到齐后,秦氏让管事们一个个向陆晚请了安,道:“以后有事直接向她汇报即可,见她如见我。”

这句话分量不可谓不重,摆明了是要为陆晚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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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各位管事皆有些惊讶,根本没想到她会如此看重陆晚。

这可是实打实的放权,前些年她睡眠不足,精神不济时,也只交给各房一些权利,如今竟是彻底放权了。

换成个高门贵女,他们兴许没这么惊讶,可陆晚的身份委实不高,偌大一个国公府,交到她手中,真不会出乱子吗?有人忧愁,却也有人欢喜。

欢喜的还不止一个两个,秦氏要求严苛,眼底容不下沙子,在她手底下办事,时常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说实话,一年到头,还挺累人的,陆晚如今年轻,想必是个好糊弄的。

自然有几个眼光毒辣的,当初灯火房两位管事,突然换人时,他们就察觉到和这位世子夫人有关,要不然,秦氏又岂会将国公府交给她?几人完全不敢轻视她,请安时,态度都比旁的管事,恭敬个几分。

陆晚将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也没多说旁的,这些人若觉得她年轻,想敷衍,那就放马过来。

秦氏既然将中馈交给了她,她总要管好,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秦氏让丫鬟将对牌取了出来,交给了陆晚,待管事们都离开时,已经临时午时了,秦氏道:“这个点了,用完午膳再走吧。”

她不是个爱笑的,瞧着多少有些严肃,傅灵和她一起用饭时,都觉得不自在,陆晚却一派从容,越和她相处,秦氏越欣赏她,吃完午膳时,还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可惜蜀地离京城路途实在遥远,要不然让你陪着,我也能放心些。”

陆晚无比庆幸两地之间路途遥远。大冷天舟车劳顿的,她可不想去。

从听雪堂出来时,阳光正盛,暖洋洋的阳光落在脸上,冬日的寒意都好似被驱散了几分。

琉璃脸上满是笑,喜滋滋道:“不仅世子待您好,国公夫人对您也越来越好了,中馈都交给您了,以后主子在府里,彻底能站稳脚了。”

陆晚并不感到高兴,她宁可他们和之前

一样冷淡些,疏离些。

回到清风堂后,她才问了琉璃一句,“你兄长那边,还是没传回消息吗?”

琉璃摇头。

陆晚本以为让墨砚盯着爹爹,总能顺藤摸瓜地查到点东西,可事实并非如此,接下来一连几日,墨砚都没传回消息。

陆晚不放心,还特意让琉璃出府了一趟,墨砚没出什么意外,仍躲在暗处盯着府里的一举一动,只可惜一连几日,陆父都没出过门。

陆晚迫切地想梦到更多,可不知为何,这几日并未做梦。一直到正月初八这日,陆晚才等来爹爹的消息,他只说让她再等等,待时机成熟,会知道一切。

陆晚不由蹙了蹙眉,她总觉得爹爹肯定悄悄出了府,墨砚又一直盯着,怕爹爹夜里出府,他还特意从庄子上找了两个机灵的小厮,三人轮流守的,出府的丫鬟婆子,他都特意跟踪了一下,对方只是正常采买,并未接触过外人。

她如果真是镇国公的女儿,知晓此事的肯定不多,卫氏都不知情,要不然也不会怀疑她是外室女,以爹爹谨慎的性子,肯定不会让人传话。

难不成府里有密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

怕打草惊蛇,陆晚一直耐心等着,一直到正月二十八这日,她才回陆府,这日是卫氏的生辰。

之前,想起卫氏,她心中总是闷闷的,堵堵的,也想不明白,母亲为何不喜欢她。为何面对妹妹时,却能毫无底线地宠爱,对自己却只有漠视。

直到发现自己并非真正的陆晚,她才有些理解卫氏的所作所为,在卫氏眼中,她只是个鸠占鹊巢之人,平白占了她长女的位置,她甚至怀疑,她是外室女。

在这种情况下,她一没苛待她,二没辱骂她,已经很好了。

陆晚几乎不敢想象,卫氏这几年是如何过来的,一方面怀疑她是外室女,恨她占了女儿的位置,一方面又不敢求证,难怪她很少笑。

这种情况下,又如何笑得出来。

陆晚几乎不敢深想她的处境,每每想起她,心中的愧疚,便如潮水般涌来,虽然事情非她所愿,她却给这个家带来了天大的麻烦。

不止她,还有国公府,如果她的身世曝光,国公府肯定也会受到牵连吧?已经发生的陆晚很难改变,如今只能尽力弥补。

来到陆府时,刚巳时,今日仍旧是晴天,天空像浸了水的蓝宝石,剔透得无半分杂质,阳光也温暖和煦了些,十五过后,风便没那么刺骨了。

陆晚只穿了一件浅黄色碎花夹袄,配了条百褶裙,披风都没穿。

今日是卫氏的四十岁生辰,爹爹需要当值,傍晚才能回来,二妹又被送回了山东,虽然不是休沐日,陆青煦还是请了假。

得知陆晚过来时,他英俊的脸上多了抹惊喜,忙迎了出来,“妹妹怎么来这么早?”

这个点确实早。

陆晚想趁爹爹不在,找找密道,她扬了扬下巴,佯装出一副伤心模样,“哥哥不想我回来这么早?亏我还想和哥哥多下两盘棋。”

陆青煦好笑地摇头,“装过了。”

陆晚也笑了,她过来见卫氏时,仍旧吃了个闭门羹,陆青煦也没辙,母亲一向固执。

他安慰道:“母亲身体尚有些不适,你能回来,她已经很高兴了,走吧,咱们下棋去。”

陆晚也没留下给卫氏添堵,离开小院前,对赵嬷嬷说:“麻烦嬷嬷转告母亲一声,接下来只要她能让爹爹暂时别为妹妹相看,如果妹妹的婚事没定下来,妹妹及笄礼时,我会想法将她接回京城。”

陆晚隐约猜出了爹爹为何会将陆盼送回山东,她欠卫氏的太多了,卫氏最想要的,肯定是陆晚的回归,她总要弥补一二。

赵嬷嬷有些惊讶,原本紧绷的神情都松动了些,“姑娘所言为真?”

见陆晚点了头,她心中一喜,顾不得旁的,忙回屋通知夫人去了。

陆青煦也有些惊讶,“你要替妹妹求情?爹爹未必答应。”

他也试图求过情,爹爹肯定没答应。陆晚笑道:“不然今日我和哥哥打个赌?就赌爹爹会不会答应?”

陆青煦笑道:“行。”

陆晚不紧不慢地和他对弈了几局,午饭也留了下来,陆晚催哥哥回去午休了,她自己也回了自己的院子,佯装休息了一会儿,躺了不过一刻钟,她便起来,直接带着丫鬟来到了爹爹的书房。

爹爹一向两袖清风,府里的日子也很清贫,除了厨娘、管事、洒扫的小厮外,爹爹身边只有一个贴身小厮。

这名小厮还充当马夫,每日要送爹爹去衙门当值,晚上才将爹爹拉回府。

书房外根本没人把守。

陆晚很顺利地进了书房,书房不大,陈设也十分简单。一个巨大的书架占满了整面东墙,对面是一个多宝格,除此之外,只有一张书桌,一把椅子,阳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琉璃还以为她真是来找书的,还忍不住问道:“主子找什么书?”

陆晚摇头,“你去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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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墙壁上敲了起来。

手指关节叩击墙面的“笃笃”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陆晚边敲,边细微分辨着差异。

见状,琥珀眼皮跳了一下,琉璃正要听话地出去时,一向沉默的琥珀果断说了一句:“我去。”

琉璃没多想,也陪着主子敲了起来。

没多久,陆晚果然听出了不对,八宝格后明显有猫腻,她左摸摸右转转,碰到一个雕花木雕时,再次发现了不对,木雕纹丝不动,陆晚转了一下,八宝格转动了起来。

洞口后方并非想象中的密室,而是一段向下延伸的、被深沉黑暗吞噬的狭窄台阶。琉璃吃惊地瞪圆了眼睛,“密、密道?”

她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确实有个密道,好端端的,怎么有个密道?

不是,主子怎么知道,这里有密道?

陆晚直接拉回了她的思绪,“书桌上有灯,你点燃一盏,咱们下去看看。”

琉璃忙不迭点头,很快便点燃了灯,两人成功进了密道,密道挖得不算宽,内部又窄又矮,琉璃不得不微微弯腰。

灯盏的光晕十分有限,只能照亮脚下几步远的地方,再往前黑黝黝的,一眼望不到头,四周是冰冷潮湿的土壁,前方还有死老鼠的味道。

琉璃屏住了呼吸,提着灯,在前面开路,越往里走,越觉得阴冷恐怖,她忍不住攥住了陆晚的手,“主子当心脚下,有奴婢在,别怕。”

怕的哪里是陆晚,分明是她。

陆晚一时后悔没走在前面,密道太窄,没法更换位置,只能继续往前走。

她反握住琉璃的手,“走吧。”

两人弯着腰走了两刻钟,才走到出口。

第37章

琥珀此时正待在一墙之隔的书房内,她没敢阻拦陆晚,只得提前一步来了小院,将消息告诉给了韩修霖。

韩修霖叹息了一声,陆晚曾跟着他逃亡七年,就算丢掉了记忆,她还是那个性子,不达目的不罢休,与其让她暗暗调查,引起旁人的怀疑,倒不如告诉她一部分。

韩修霖很快便下了决定,“阿辰你留下。”

阿辰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一个飞奔来到了韩修霖跟前,“表哥说真的?”

韩修霖修长的手指,挡在了唇前,嘘了一声,侧耳听了听,密道里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她已经到了。

韩修霖给阿辰留下几个护卫,低声在他耳旁吩咐了几句,便带着人撤去了隔壁院子,没人知道两个不起眼的院子早就打通了,西厢房内有机关,可以直接通到另一边。

阿辰忐忑地留在了书房内,表哥一向谨慎,书房里除了一些书籍,并无过多旁的东西。

他紧张地坐在了书房内,怕姐姐认不出自己,又将疤痕贴到了脸上,拿起了狐狸面具。

陆晚在狭小的内室摸索了一通,才总算找到开关,博古架移动开时,陆晚瞧见了室内的人。

少年端坐在椅子上,捏着狼毫笔正在练习大字,听到动静,才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时,陆晚愕然地睁大了眸。

她有过好几个猜测,远嫁洛阳的姨母抑或姑母,也可能是父亲某个故交。她唯独没往阿辰身上猜过,哪怕每次见到他,都觉得亲切。

阿辰、阿辰。

陆晚脑海中忽地冒出一段记忆,那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庭院里的海棠开得正盛,粉白花瓣落在青石砖上,像撒了层碎雪。

阳光裹着薄绒似的暖,漫过娘亲素色的衣袖,她拉着娘亲的手在投壶架旁打转,银铃似的笑声惊飞

了枝桠上的麻雀,没玩几下,肚子就饿得咕咕叫,忙让丫鬟端来裹着细瓷碟的桂花糕。

桂花糕是她最爱的糕点,香甜软糯,很好很好吃,她伸手喂给了娘亲一枚,娘亲刚咬一口,就呕吐了起来。

小小的她很担心,忙张罗着丫鬟喊府医,府医把完脉,惊喜地说:“夫人有喜了。”

她遗憾地扬起了小脑袋,问娘亲,“有喜是什么?”

娘亲笑得很温柔,白皙的手情不自禁摸了一下小腹,说:“有喜就是肚子里揣了宝宝,囡囡要有弟弟妹妹了,以后囡囡就是姐姐了,囡囡想要弟弟还是想要妹妹?”

她穿着一身粉色襦裙,头上扎着双丫髻,娘亲还给她戴了两个海棠色绒球,她开心极了,围着娘亲蹦来蹦去,小球球在她脑袋上晃来晃去的。

她有妹妹,是她的小表妹,只见过一次,她都印象深刻,爱哭鼻子爱告状,是个讨厌鬼,她才不想要妹妹。

她脆生生说:“娘亲娘亲,要弟弟!我要弟弟,妹妹爱哭,我要可以陪我骑马的弟弟,弟弟和我可以一起保护娘亲。娘亲,咱们是不是要给弟弟起个名字。”

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比天边璀璨的阳光,还要夺目。

“嗯,是要起一个,爹爹不在,弟弟的小名,囡囡起好不好?”

她兴奋得小脸红扑扑的,满是喜悦,“哇!可以吗可以吗?”

看到娘亲点了头,她更兴奋了,忽地想起一句她自认很美的诗句,“昨夜星辰昨夜风,小表哥叫阿星,弟弟就叫阿辰好不好?”

娘亲温柔地点头,“好呀。”

她甚至没等到阿辰出生,娘亲就被流放了。

陆晚不敢置信地打量着他,打量着他那双和她如出一辙的桃花眼,似曾相识的眉眼,说不出的亲切感,去年小少年还矮她一头,今年个头忽地抽高了,他也悄悄追来了京城。

见她时,总是一口一个姐姐。前段时间,陆晚还在街上偶遇了他,他甚至给她送了新年礼物。

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她早该想到的,为何没想到,陆晚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呼吸都有些艰难,自责、愧疚,种种情绪一股脑儿地朝她袭来。

她努力平复着呼吸,窗外不止何时起了风,书案上摆着的书页被刮得哗哗作响。

陆晚心脏缩成一团,眼眶也不受控制地红了,眼泪砸在阿辰的衣袖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近乎颤抖地开了口,“阿辰,是你对不对?你的名字是我起的,对不起,姐姐忘了你。”

阿辰也红了眼睛,指尖蹭过她的脸颊时带着薄凉,他拼命摇头,笨拙地用袖口擦去她的眼泪,“不怪姐姐,一点都不怪。”

眼泪好似擦不完,陆晚模糊了视线,她心疼地抬起手,心中愈发自责,摸上了他的狐狸面具,哽咽着说:“什么时候烫伤的?”

阿辰摇头,忙摘掉了狐狸面具,怕吓到姐姐,还背过了身,他伸手将脸上的疤痕揭了下来,才红着眼睛说:“没烫到,我和娘亲长得太像了,怕被人认出来,才做了伪装。”

之前做梦时,陆晚也梦到了娘亲,可是,每次醒来后,总是想不起她长什么样,刚刚脑海中闪过的那些画面,她却清晰地记得,记得娘亲长什么样。

他和娘亲确实很像,眉眼、下巴,鼻子几乎一模一样。像到透过他,就能回忆起娘亲。

反倒是她,也就眉眼像一些。难怪爹爹敢带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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