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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祝贻清半真半假地说,“可能是最近蛋糕做多了吧,手腕有点痛,所以想去做个检查。”
霍粼牵起他的手,揉了揉他的手腕,关心道:“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好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就好。”霍粼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以为你去找别的lph了。”
“…………”祝贻清欲言又止,“说到这个,我确实有件事想跟你说。”
霍粼一挑眉:“嗯?”
“明天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祝贻清心里泛起一阵心虚,“有个朋友明天回国,我要去留云机场接他,顺便吃个晚饭。”
霍粼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远远没这么简单。
“谁啊?我认识吗?是omeg吗?”
祝贻清挑着回答:“你不认识。”
“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那就不是omeg。”霍粼的语气淡了点,“bet?”
“…………”
“不说话。”霍粼忽地笑了一声,阴恻恻的,听得人后背发凉,“总不能是lph吧?”
这话祝贻清简直没法接。
他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
“还真是lph。”没想到霍粼反应平平,似乎没有太在意这件事,“你跟他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明天就只有你去接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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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很多年前的同学。”祝贻清如实道,“明天应该只有我去。”
“我知道了。”霍粼松开他的手,“我们去吃晚饭吧。”
看来这件事到此结束了。
祝贻清放松下来,问:“我们今晚去哪里吃饭呀?”
霍粼笑着说:“去留云机场。”
祝贻清:“……?”
完了。
他抓住霍粼的衣角,解释道:“我跟他真的只是朋友。”
霍粼瞥了他一眼:“我又没说你跟他不是朋友。”
祝贻清顿时觉得自己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他不敢再问霍粼要带他去哪了,只是一味地跟着霍粼上车,然后一言不发地装哑巴。
路上遇到红灯,车内的氛围焦灼又尴尬。
霍粼指了指天上的月亮,问祝贻清:“你看今晚的月亮像什么?”
祝贻清抬起头。
看形状,今晚的月相大约是盈凸月。
他谨慎地回答:“像鹅蛋。”
霍粼小幅度地摇摇头:“我觉得不像鹅蛋。”
祝贻清顺着他的话问:“那像什么?”
“像留云机场。”
祝贻清:“?”
祝贻清:“…………………………”
他就知道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不像吗?”霍粼阴阳怪气地追问,“你再看看月亮,像不像那个lph?”
“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挺像的。”祝贻清故意刺激他,随口胡诌道,“你知道吗?这附近有家书城,我之前经常跟他一起去。”
“祝贻清!”霍粼忍不住打断他。lph整个人的脊背都弯下去了一点,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我讨厌你。”
祝贻清唇边漾开一丝笑意:“嗯。”
霍粼强调:“我说我讨厌你。”
“我知道了。”祝贻清温柔地摸摸他的头,“我喜欢你,可以吗?”
霍粼的耳尖泛起淡淡的粉红,他的嘴和脑子似乎在打架,隔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明天和那个lph吃完晚饭回来,还喜欢我吗?”
祝贻清说:“当然喜欢你。”
红灯变绿,车辆重新启动。
祝贻清趁着霍粼开车,用视线描摹了一遍lph的侧脸轮廓。他很喜欢霍粼的长相,帅得极具侵略性,如果抛开霍粼的脸不谈,他当初大概率不会同意给lph当人体抑制剂。
车辆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停在了一家地理位置较为偏远的奢华酒店门前。
吃个饭而已,有必要跑这么远吗?
不过祝贻清今天不想去触霍粼的霉头,他选择什么也不问,继续老老实实地跟在霍粼身后。
霍粼把菜单递给他:“你看看想吃点什么?”
祝贻清随手翻了翻菜单,这家酒店的菜名走的是猎奇路线,光看名字根本看不出是什么菜。
他毫无头绪,只能试探性地问霍粼:“你想吃火山飘雪还是乌云蔽日?”
霍粼没绷住笑了。
祝贻清睨他一眼:“你还好意思笑?这不是你选的地方吗?”
“没什么。”霍粼的笑意还没完全收回去,“我记得有一道菜还不错,你看看菜单上有没有。”
祝贻清有种不详的预感:“……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开了口:“留云机场。”
霍粼没想到祝贻清能猜中,露出意外的表情。
“你很介意是吗?”祝贻清顿觉好笑,“我只打算跟他吃一顿饭,你要是实在介意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
“你想多了,我有什么好介意的。”霍粼故作大度,但酸得冒泡的语气出卖了他,“不就是你要去机场接一下别的lph,顺便和他吃一顿饭,又顺便叙叙旧吗?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些事情?”
要不是他正咬着后槽牙,恐怕自己都要把自己骗了。
“我只是希望你小心一点。”祝贻清云淡风轻地翻过一页菜单,“晚饭还没吃呢,不要把牙咬碎了。”
霍粼:“…………”
晚餐结束后,他们没着急回家。
祝贻清被霍粼带上了酒店的天台。酒店天台上是直升机停机坪,此时上面正停着一架直升机。
lph牵着他一步步朝飞机靠近。
祝贻清问:“什么意思?”
霍粼不答反问:“你恐高吗?”
“不恐高。”
“那太好了。”霍粼笑着说,“想带你兜风的意思。”
他们乘上直升机,伴随着主旋翼转动的轰鸣声,飞机逐渐升空,一路越过周遭的城市楼群,最后悬停在了人烟稀疏的地方。
霍粼拉开了直升机一侧的舱门。
虽然飞行高度不算高,但机舱门打开后,涌入的风依然凌冽,夜晚的风声鼓动着人的耳膜。
风中吹来花木与泥土的气息。
放眼望去,外面漆黑一片,唯有地面上星星点点,闪烁着渺小的万家灯火。
开阔与自由感席卷了祝贻清的大脑。
祝贻清玩笑似的问身边的lph:“你应该不会把我丢下去吧?”
“你在想什么?”霍粼的表情出现一瞬间空白,“在你心里我有这么坏吗?”他指了指舱外,“看那边,你很快就知道了。”
十几秒后。
不远处,无数绚烂的烟花齐齐升空,铺出一条星河。
光芒划破黑暗,在空中绽开,随后万千光点如星般四散坠落,倾泻出一条流光瀑布。
祝贻清的视线一刻都没有挪开过。
他心里漫起难以言喻的情绪,或许是因为烟花,又或许是因为霍粼。
祝贻清在看烟花,霍粼在看祝贻清。
omeg的发丝被晚风吹拂,露出完美的侧脸,恰逢烟花的光芒落入他的眼里,这一刻的他简直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璀璨。
霍粼瞬间有了想吻上去的冲动。
不仅如此,他还想咬上祝贻清的唇,在声势浩大的风中和omeg接一个漫长的吻。
但霍粼最终只是悄悄地靠近祝贻清,在他的脸上克制地啄了一下。
烟花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在祝贻清没察觉的时候,霍粼的手偷偷覆上了他的手。
这是凉夜中触手可及的温度。
随着最后一颗火星在空中消失殆尽,祝贻清还望着远方出神。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是你准备的?”
这算是明知故问了。
霍粼闻言轻笑了一声,没承认也没否认。毕竟有些话不用直说,自有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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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烟花很漂亮吧。”他从祝贻清身后抱住他,得意地说,“留云机场绝对没有。”
这件事居然还没过去。
祝贻清闭了闭眼:“霍粼,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想说?”
霍粼又一次被看穿心思。
他环着祝贻清的手臂逐渐收紧,图穷匕见道:“你们明天的饭局,我能不能去?”
第25章 情敌聚餐
接机这天。
祝贻清提前了半个小时去机场等盛怀川,等来的却是飞机晚点的消息。好在只晚点了半个小时,想打发掉还是很容易的。
上次霍粼说想跟他一起过来,最后还是被他拒绝了。他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要是真让霍粼来了,霍粼恐怕会一路上都像鬼一样都盯着盛怀川。
“清清?”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你怎么也在这里?”
祝贻清一耳朵就听出来是祝让承。
他不想搭理这人,干脆假装耳背没听到,加快步伐往前走。
谁知祝让承非要厚着脸皮追上来,坚持不懈地喊他:“清清!祝贻清!”
“……”祝贻清不情愿地转过身,“哥,你怎么也在这里?你比我想的更阴魂不散。”
“我来机场送人的。”
“人呢?”
“已经送走了。”
这话好不吉利。
“已经登机了。”祝让承汗流浃背地改口,“我现在打算回去了,你呢?你要去哪儿?我可以送你一程。”
“不麻烦你了。”祝贻清眉眼淡漠,“我还要等人。”
“等谁啊?”祝让承拧眉,嫉妒在他心中疯狂滋长,“霍粼吗?他是没有司机还是没有脑子?难道他最近残疾了么?那可真是报应到了。”
“不是他。”祝贻清制止了他继续发散思维,“我来接盛怀川。”
祝让承瞬间站直了:“什么?谁?!”
祝贻清瞥了他一眼:“怎么了?”
“他不是出国了吗?”祝让承对盛怀川的印象很深刻,他很清楚那个lph早些年对祝贻清是什么感情。
曾经他误以为盛怀川对于祝贻清来说是特别的,无比害怕他们两个人会恋爱,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好不容易才把姓盛的熬走了。
……可是为什么他又回来了?
“你们什么时候又有联系了?我怎么不知道?”祝让承的手扣住祝贻清的肩膀,“你们之前不是已经断联了吗?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
“你能不能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祝贻清拨开他的手,“我来接我朋友,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祝让承气急败坏地说:“我是你哥。”
“我还以为你忘了呢。”祝贻清用食指点了点他的心口,笑着说,“既然记得,那就不要再做越界的事情了。”
祝让承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祝贻清的手腕,阻止了他把手收回去的动作。
时至今日,他从来没有牵过祝贻清的手,他曾无数次在夜里闭着眼睛幻想和祝贻清牵手是什么滋味,却一直没能找到将想象变成现实的机会。
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
祝让承的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摸上祝贻清的手背,张开手掌包裹住omeg的手,刚想进一步摸下去,就被祝贻清甩了一巴掌。
祝贻清收回手,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他了:“打你我都嫌手疼。”
周围的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难免偷偷摸摸地用余光瞄他们二人。
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并没有令祝让承知难而退,反而让他更兴奋了。
他甚至还想再去抓祝贻清的手:“疼吗?我看看呢。”
祝贻清还没做出反应,一旁突然窜出一道红色的影子,二话不说就给了祝让承一脚。
把祝让承踢倒在地后,那人又补了一脚,狠戾地骂道:“变态!”
看见这一头红毛,祝贻清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无法百分百确认。
直到那人转过身来,彻底坐实了祝贻清的猜想。
“段枭。”祝贻清问,“你怎么也在这里?”
今晚的机场好热闹。
“我心情不好就会来机场看一下午飞机。看飞机起飞和落地都很解压的,你也可以试试。”段枭殷勤地说,“天马上黑了,我准备回家了,你呢?要我送你去哪里吗?我去哪儿都顺路。”
“不用了。”祝贻清婉拒,“谢谢你。”
“你跟我客气什么?”段枭害羞地摸摸脖子,“我们都偶遇好几次了,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在你的微信大号混个好友位啊。”
地上的祝让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慢悠悠地爬起来,搭上段枭的肩膀:“原来你们认识啊,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喜欢多管闲事呢。”
一句话的语调能拐出九曲十八弯,讽刺之意就摆在明面上。
段枭听得拳头发痒,恨不得一拳把他打飞到外太空:“关你屁事。”
“你怎么知道我是他哥。”祝让承无厘头地来了一句,“我是他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你说关我什么事?”
段枭从没听说过祝贻清还有个哥哥。
他刚才远远地看见祝贻清,随后又发现这个该死的lph在摸祝贻清的手,根本没有想过这个会跟祝贻清有血缘关系。
同为lph,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位“哥哥”对祝贻清的态度远非亲人那么简单。比起关心,更像是想把omeg占为己有的觊觎。
“你真恶心!”段枭嫌恶地说,“我都看见了,这也能算是哥哥吗?这他妈叫性骚扰!”
“哦?证据呢?”祝让承精准地戳中他的痛点,“听你刚才的话,你连清清的微信大号都没加上,你到底在得意什么?你还评价上我来了?”
段枭故技重施,可怜巴巴地垂下眼皮,指着祝让承向祝贻清告状:“你看他!他这人怎么这样啊!”
这场面真是似曾相识。
祝贻清好想逃。
段枭不厌其烦地卖惨:“他好坏,他一直骂我,我好可怜!”
“哪儿来的碧螺春啊?”祝让承的笑脸快要挂不住了,“你的戏可以像你兜里的钱一样少吗?”
“对不起。”段枭垂着眼,“都是我的错可以了吗?”他扭头看向祝贻清,“其实我兜里的钱不少的……”
祝让承真想抽死段枭:“你再装!”他也看向祝贻清,“你说呢,他是不是死装?”
祝贻清无辜地眨眨眼:“我不懂这些。”
祝让承:“……………………”
就在此时,有人喊了祝贻清的名字。
他们同时朝声源处看去。
只见一个气质不凡的lph从接机口走出来,来人唇边盈着温润的笑意,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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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看得见祝贻清。
祝让承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人,这就是他又恨又怨的盛怀川——
这么多年过去了,盛怀川还是一副朗月清风的模样,死装的狗东西,真是令人作呕!
祝贻清没注意到祝让承的表情管理已经失控,他朝盛怀川的方向走了两步:“欢迎回国。”
“谢谢你来接我。”盛怀川的嗓音沉着而温柔,“可惜飞机晚点了,不然可以早点见到你。”
“差不多得了。”祝让承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开口,“真不知道是什么风把你吹回国了,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啊?”
盛怀川故作惊讶道:“好久不见了,我差点没看见你。”他的目光转而落在祝贻清身上,“我这次回来是真的回来了,不打算再走了。”
“天啊。”段枭看得头皮发麻,口无遮拦道,“你们俩都好装啊!”
尤其是这个未曾谋面的lph,妈的,比他还能装!
“哦,你不装。”祝让承翻了个白眼,“一日三餐只喝绿茶的人也敢说别人吗?有点意思。”
盛怀川跟祝贻清并肩朝车库走去,他毫不在意其他人对他的评价,因此一点都没把祝让承和段枭当回事。
“我预约了餐厅,我们直接过去吧。”祝贻清说,“你的行李就先放在我车上,吃完饭我再送你回去,可以吗?”
“我当然听你的。”盛怀川的笑意一刻都没消散过,“这么多年没见了,你过得还好吗?”
“还是老样子。”
实际上早就物是人非了。
只是祝贻清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提起这些年来的变化。
祝贻清愿意来接盛怀川,主要是因为他曾经把盛怀川当成很要好的朋友,仅次于林周,所以难免会对“盛怀川”这个名字有点滤镜。
可时过境迁,如今见到盛怀川本人,他已经完全没有当年的表达欲了,这点滤镜算是彻底消磨完了。
“老样子也挺好的。”盛怀川没让他的话落到地上,“贻清,不瞒你说,其实这么多年我都挺想你的。”
“谁信啊。”祝让承的声音像幽灵一样飘过来,“盛怀川,你要是真想他,这么多年怎么会一次都不回来?你是穷到买不起飞机票了吗?”
祝贻清被祝让承幽怨的语气吓了一跳,他回头,发现祝让承和段枭不知何时已经尾随在了他的身后。
祝贻清:“…………?”
“因为我以为清清不想见我了。”盛怀川想解释,“我怕我的出现会给他带来困扰,所以我……”
“别说了你,天天找借口!”祝让承才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对了,你们去哪儿吃饭啊?刚好我也没吃饭,地址发给我,带上我一起呗。”他给盛怀川递了个眼神,“我知道你最大度了,你不会介意吧?”
“那我也要去。”段枭急了,“我也还没吃饭,能不能把我也带上啊?”
盛怀川笑了笑,笑得实在是很勉强:“当然可以,人多才热闹。”
实则他根本不想答应。
约会直接变情敌聚餐了,到底谁会喜欢这种热闹?
祝让承看得出来盛怀川心里不愿意。
不过谁要管盛怀川愿不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他非得尾随过去不可。
四个人一起抵达了餐厅。
祝贻清预订的是靠窗的位置。
窗边刚好都是四人座,这意味着只有一个人能坐在祝贻清身边。
祝贻清先挑了个靠着玻璃的位置坐下,另外三个位置都迟迟无人落座。
他一看才知道,这三个人明里暗里都在互相使绊子,你推我一下,我绊你一脚,反正谁都别想好过。
“你们在干什么?”祝贻清疑惑道,“为什么又打起来了?”
“没有打。”段枭龇牙咧嘴地说,“初次见面,大家交个朋友而已。”他说着,又趁乱踩了别人一脚。
踩到谁了不知道。
反正另外两个lph,一个low货,一个装货,俩人凑不出一个好货,踩死谁都赚翻了。
忽地,祝贻清身边的玻璃被人敲了敲。
动静不大,只有他一个人注意到了。
他转眼,看见一道人影此时正站在玻璃外。那人将手机紧贴在玻璃上,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三个字:好玩吗?
祝贻清当即感觉后背发凉。
好巧不巧。
手机的屏幕他很熟悉。
握着手机的手他也很熟悉。
祝贻清的心像是被人重重敲击了一下,泛起细细密密的心虚。
他的视线缓缓向上,最终落在了霍粼的脸上。
对视的一瞬间,万千种复杂的感情在视线中相逢。
祝贻清弯起桃花眼。
无人在意的角落,他朝霍粼勾了勾食指。
第26章 明月独照
三个lph争执不休,还好餐厅里的每个座位都相隔较远,不然也是有够丢人。
“我今天刚回国。”盛怀川试图讲道理,“你们本来就是跟着来的,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和我抢吧?”
祝让承拽着他的左边胳膊:“听不懂。”
段枭抓着他的右边胳膊:“不许坐。”
三个人互不相让。
恰在此时,霍粼路过了他们,毫不犹豫地往祝贻清旁边一坐,不走了。
三个lph:“??”
“不是,你怎么也来了?你也没饭吃吗?”段枭气得牙痒,“天凉了,霍氏马上破产了是吧。”
“那倒不是。”霍粼冲段枭比了个“耶”的手势,“我吃两顿,不行吗?”
他的视线向旁边移动,看见祝让承青一阵白一阵的脸,以及盛怀川那张破碎的笑脸。
真有意思。
霍粼自然而然地牵上祝贻清的手:“你不介绍一下他们吗?”
这话无疑是在把祝贻清推向矛盾的中心点,是在把他架在火上烤。
现在好了,四个人lph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了祝贻清脸上,期待他开口说话。
“…………”祝贻清露出一个假笑,恨不得自己突然变成哑巴,“段枭你认识,我哥你见过。”
“我知道。”霍粼对这两人还算了解——都是跳梁小丑,不存在什么实质性的竞争力。他针对的唯有自己不了解的那个lph,“还有一个呢?”
他一边装作游刃有余地问,一边又担心祝贻清说出他接受不了的答案。
他从没刨根问底地问过omeg曾经的感情经历,万一这人其实是祝贻清的前任或者是白月光怎么办?万一坏马想吃回头草又怎么办?
“我不是说过吗?”祝贻清说话时根本不敢往盛怀川的方向看,“……我跟他是朋友。”
霍粼总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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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他不太相信。
祝贻清无奈道:“既然你不相信,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
比起霍粼,反应更大的是盛怀川。
他听完祝贻清的话,心裂出几道豁口,冷风呼呼往里灌,冻得他直发抖:“……你是真的只把我当朋友吗?”
“贻清,你跟我说句实话好不好?这么多年来,从头到尾,你对我难道没有过特别的感觉吗?”盛怀川挣开另外两个lph的的束缚,在祝贻清面前坐下,“可是上学那会儿你就总是帮我,有人觉得我穷,看不起我,也是你替我出头。你明明对我那么好,为什么……”
“他对谁不好了?”一旁的祝让承轻嗤一声,“你怎么不说月亮天天照着你,月亮喜欢你。”
祝让承的话直戳盛怀川的心窝,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可是学校里那么多的lph都喜欢你!你为什么不理他们,只愿意和我接触?”盛怀川急迫地问,语气再不似从前那般温和,“你对我难道没有过一秒钟的心动吗?”
“你很好看。”祝贻清从不吝啬说实话,“我见你的第一秒,确实有被触动。”
霍粼牵着祝贻清的手瞬间收紧。
盛怀川得了一点安慰,但还不知足:“然后呢?”
“但是我很清楚那不是心动。”祝贻清的声音轻飘飘的,“和你继续接触下去是我的错。我以为你和他们都不一样,我以为你对我就像我对你,是真心把彼此当朋友。”
可事实教会他,一A一O之间根本不存在纯友谊。
盛怀川仿佛遭受了很大的打击。
他颓然地闭上嘴,不知还能再说些什么。
或许祝让承说得对。
祝贻清就像天上皎皎月华,月光抚慰他、亲吻他、垂怜他。
他本以为这是他一个人的月亮,可他回过头,身后千万人,人人身上都落了辉光。
他痛苦、他怀疑、他懊恼。
可他做不到讨厌月亮。
只恨明月不独照他。
盛怀川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霍粼:“贻清,你还没有介绍他。他是谁?他对你来说算什么?”
因为被告知过祝贻清目前是单身,所以他希望从omeg口中听到差不多伤人的回答,以此获得“原来大家都一样惨”的自我安慰。
段枭没想到盛怀川这么敢问,顿时觉得这人有点可怜了。
他拍拍盛怀川的肩膀:“你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到时候真知道了你又不高兴。”
霍粼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凑近祝贻清问:“我算什么?”
“那我呢?”祝贻清反问他,眼中满是澄澈,“你先回答我,我是你的谁?你喜欢我吗?你非我不可吗?”
三个问句,其中竟然透露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天真。
“我……”霍粼被所有人共同注视着,惯性思维导致他又想否认,“我怎么可能……”
说了一半,又突然闭嘴了。
他想起自己曾经承诺过祝贻清,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是,你怎么可能喜欢我。”祝贻清替他补全了他没说完的话。
“不是,你到底为什么喜欢他啊!”段枭目睹这一幕,气得疯狂跳脚,在一旁添油加醋道,“清清你清醒一点!他从来没说过喜欢你!我看他其实早就想跟你分手了!”
“不是的!”分手两个字刺痛了霍粼的神经,恐惧即刻将他侵袭,“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双手抓住祝贻清的手,急促道:“我刚才的话没说完,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我根本就没有想分手的意思!他在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你不能相信他!”
祝贻清疑惑:“嗯?”
“他之前建过一个群,我误打误撞进去了。”霍粼急于证明自己,干脆什么都不瞒了,所有事情一并往外说,“他在群里说他喜欢你,还说他想当小三,想把我挤走自己上位!”
霍粼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翻出好几张照片:“你看这些照片,全部都是别人偷拍了发在群里的,群里那么多人对着你的照片臆想,段枭完全没有阻止,因为他就是群主,一切都是他在主导!他一点都不尊重你!”
段枭如遭雷劈,僵在原地:“你怎么……”
他愣了半晌,猛然福至心灵,记起来之前群里的确进过一个莫名其妙的神经病,一进来就妄言祝贻清和霍粼不可能分手。
他后知后觉:“霍粼!被踢出群的人原来是你?”
“是我。”霍粼大方承认,“不仅如此,让你们的群被封的人也是我。”
“清清,你信我,我没有不尊重你!”段枭乱了阵脚,“我跟群里的人说了,照片绝对不能外传,不要有非分之想,只能用来自己欣赏。”
“你自己不是lph吗?”霍粼质问到,“明明你自己也是lph,lph的心思到底干不干净,你自己不知道吗!这是你所谓的尊重吗?这是你的傲慢和自以为是!”
“不是……”段枭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接连喊了好几声祝贻清的名字,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对不起,对不起……你别讨厌我……”
“我还以为你不怕被我发现。”祝贻清提醒他,“你前段时间拉我进过一个群聊,你忘记了吗?”
段枭心如死灰。
他当然记得。
自从那天发现祝贻清也在群里之后,他着急忙慌地去道歉,发了八百字检讨小作文,最后只收获了一个鲜红的感叹号。
祝贻清把他删了。
祝让承听了这么多,不可置信地看着段枭:“什么意思?那个群的群主是你?!”
段枭惊呆了:“你他妈也在群里?!”他问盛怀川,“你总不可能在群里了吧!”
盛怀川立刻摇头,连连摆手:“关我什么事?我刚回国。”
他这会儿是越听越自信,毕竟他只是自作多情了一点,实际上并没有做错什么。哪像另外几个人,一个比一个逆天,全是旗鼓相当的对手。
“还有一个群?”人在无语到极致的时候真的会想笑,霍粼问,“你们什么时候又建了一个群?”
“我还想问你呢!”段枭狼狈地问,“之前那个群是面对面建群,你到底是怎么混进去的?你把群封了,我们当然要建一个新的。”
言语间,有两位服务员端着盘子来上菜,看见四人座有三个人坐着,还有两个人站着,懵了。
“您好,请问需要给你们换个桌吗?”
霍粼道:“不需要,谢谢。”
服务员上完菜,忍不住多瞄了他们几眼,一脸问号地离开了。
“……算了。”祝贻清招呼道,“先坐下吃饭吧。”
段枭马上坐到了盛怀川旁边。
毕竟只剩下这一个位置了,四个位置五个人,总有一个人没位置坐——
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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