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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窗棂,洒满寂静的客厅,然后,他愣住了。
软垫上熟睡的小小身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坐在窗边软榻上的、恢复了成年体态的夏尔。
他银白的长尾舒展下来,拖到地面,月光在其上流淌。他手里拿着神官平日里偶尔小酌的玻璃杯,里面原本的水已被喝掉大半。
“母亲?”神官的心猛地一紧,快步上前,“您醒了?感觉如何?怎么……”
他的目光落在杯子上,语气带上一丝难得的急切与责备,“您喝了这个?这不是水,里面掺了人类的威士忌,虽然用虫蜜稀释过,但对您的孕囊来说是不健康的……”
夏尔被他的声音惊动,转过身来,看清是神官,笑了笑。他晃了晃瓶子,声音比幼态时低沉磁性了许多,却带着点懒洋洋的醉意:“哦?不是水吗?怪不得,有点甜,还挺好喝的,我刚想再来一杯。”
神官的语气急切慌乱:“您刚刚恢复,身体不稳,不能乱喝东西!”
他顾不上礼节,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按在夏尔的小腹上,温和的精神力探入,急切地感知着那里面正在孕育的、属于伊萨罗的幼小生命,“您腹中的蝶卵有没有不适?有没有感觉到异常?”
他的触碰小心翼翼,充满了担忧,完全是出于长辈和师者的关怀。
夏尔感受着那温暖的精神力和神官毫不作伪的焦急,酒意和某种冲动一起涌了上来。
他看着神官覆面下那双总是藏着无尽心事的眼睛,开口,声音带着酒后刻意伪装的微醺和温柔:“老师,柯莱奥维图兰,巨蛛一族,只剩下你了吧?”
神官的身体微微一僵,按在他小腹的手停顿了一下。
夏尔继续说着,目光直视着他,“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教导我,保护我,我却无法为你,为你的族裔做什么。如果你需要延续血脉,老师,我可以帮你。为你孕育一窝属于巨蛛的虫卵,报答你为我做过的一切。”
这是第二次夏尔主动对他发出邀请。
也很奇怪,虫母生来就态度冷淡,从来不对雄虫发出产卵邀请,至多为了缓解发情期而被动怀孕。
而对神官,虫母却一次又一次提出邀请。
夏尔凝视着神官覆面后的眼睛:“但只有这一次机会,我的耐心有限。”
这句话又失去了那种温和询问的感觉,仿佛生育更多的虫卵对夏尔来说,只是让虫族变得更强大的办法。
神官跪在那里,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覆面遮挡了他所有的表情。
巨大的诱惑与深植于骨的准则在他内心疯狂撕扯……
他渴望眼前温柔美好的虫族母亲,渴望到骨髓都在疼痛,巨蛛一族沉重的未来也压在他的肩上…
但是…
渴望、痛苦、爱恋、绝望……无数情绪在那双隐于阴影后的眼中疯狂交织。
夏尔想知道,柯莱奥维克制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月光毫无阻碍地洒落在他恢复成人后的身体上,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珍珠般莹润。然而自腰线以下,却并非人类的双腿,而是骤然延展出丰腴美丽的银白色虫尾,柔软地盘踞在软榻上,鳞片在月光下闪烁着细腻微光。
他人身与虫尾的结合处,充满了异样而神圣的美感,极其具有冲击力。
夏尔的尾尖蹭了蹭柯莱奥维的脸颊,像在安抚,又像在回应那份沉甸甸的克制。
他以为会看到巨蛛理智崩断的模样,然而,柯莱奥维的反应超出了他的预料。
神官跪了下去。
不是扑向欲望,而是伸出颤抖的手,捧起了虫母垂落的虫尾末端,将冰冷的铁覆面,轻轻贴在那光滑微凉的鳞片上。
“母亲。”他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压抑到了极致,反而呈现出一种可怕的平静和温柔,“您是我夜空里永不坠落的星辰,是我誓死守护的信仰。我或许……或许无法抑制内心的倾慕,但我绝不会让这份情感逾越界限,我的欲望…微不足道。”
他抬起眼,透过面具的缝隙凝视着夏尔,那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爱恋,以及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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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悲壮的温柔:“这条线,我永远不会跨过。因为您是我的王。永远是。图兰家族的命运已经注定,死亡从来都不是重点。对我来说,您是我效忠的王,是我敬重的学生,这份职责与敬重,远重于血脉的延续。我绝不会利用您的报恩之心……夏尔,你是我的珍宝,我对你甚至超越生命的情感,绝不能以这种方式玷污你。”
然后,他低下头,将吻印在了冰凉的鳞片上。
但是对夏尔来说,这是非常正常的政治考量。
“这只是为了交/配,老师不必想太多,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直说了吧。”夏尔另有考量,“我知道巨蛛的繁殖力很强,虫族的工兵曾经都是皮糙肉厚的巨蛛…哦,当然我不是在说你皮糙肉厚。我的意思是,如果虫族想要夺回被星兽霸占的六个流浪星域,我可以为虫族生虫卵,打造新的虫族军团,你不是也说了吗?新孕囊一次足够生育上百只虫卵,产卵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母亲……”
神官盯着青年,声音嘶哑而坚定:“不……陛下,您似乎把产卵这种事看得太稀疏平常了,您真的要做这种决定吗?我还是建议您再考虑一下……”
夏尔平静地说:“我又没说要用传统的方式受孕。你把你的信息液体提供给医院,我自己去做受孕实验,在体内孕育巨蛛虫卵,送到育儿所统一抚养就好了。”
神官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但事实就是如此,夏尔并不对自己说过的任何话后悔。
“也许对虫族来说,对妈妈的爱是交/配必不可少的步骤。但对我来说不是,我既然站在这里,就会做符合这个位置的事情。”
年轻的虫母双眼如同天空落下的闪电,柯莱奥维望着那双眼出神,惊觉曾经与虫族战斗无数次的战士,把脚下的土地,当成了新的战场。
夏尔没有把跪伏在脚下的柯莱奥维扶起来,他居高临下地说。
“我会尽快生下一只和我一样拥有虫母基因的虫崽。”
目前的幼崽都是雄虫崽。
夏尔略一思索,“如果可以调整基因序列,我会在蝶族基因里培育一只虫母,作为虫族的下一任王。”
就像当初被第三任虫母选择了一样,这个位置,要传给下一任虫母。
“陛下……”
神官的声音嘶哑得几乎破碎,“您是我的月亮,您真的要将虫卵视为战争兵器的流水线吗?您将您的身体,当作培育军队的温床?这……不行!”
夏尔终于微微蹙起了眉头。
在他眼中,这是双赢的策略,高效且直接。
“你怎么越来越糊涂了,老师?繁衍对虫族而言,本身就是工具化的行为,不要把神圣和繁殖的定义混为一谈。”
“不论是人类还是虫族,交/配就是把彼此弄得一塌糊涂的行为,在这个过程中,双方完全暴露出品行弱点,只为了满足欲望。”
夏尔的神情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解。
他微微歪头,黑发滑落肩头,月光下的他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冷漠得令虫心寒。
“柯莱奥维老师,你是天生虫族,你比我更了解,生存和扩张对虫族来说,就是最大的意义。”
“巨蛛军团曾经是虫族最锋利的矛和最坚固的盾,它们的高效和忠诚无可替代。如今虫族需要重新壮大,需要夺回失去的星域,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我的身体是虫母之躯,它的价值就在于延续和壮大族群。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说的如此理所当然,仿佛在陈述一个虫尽皆知的真理。
他甚至用尾尖轻轻点了点神官依旧按在小腹上的手背。
“你看,这里能孕育蝶族,自然也能孕育巨蛛。或者同时孕育其他种族的精英虫卵,理论上也是可行的,只是需要调整能量配比。”
夏尔的语气像是在讨论一项实验方案,“这将大大加速虫族军力的恢复,老师,你是神官,精通生物学,你应该最能理解这其中的效率和价值。”
柯莱奥维眼眶通红。
他听到这些词从夏尔口中说出,用来形容他自身的存在和孕育生命的行为,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巨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他看着他,看着那双清澈却只有冷静的眼,终于清晰地认识到,眼前的虫母,与他记忆中任何一任都不同。
他并非源于虫族的温床,他来自残酷的战场,他的思维模式是战士和统帅的模式。
爱、温情、神圣性……这些对祂而言,或许真的只是陌生甚至不必要的概念。
那双眼睛依旧清澈,却只有冷静到极致的权衡,看不到一丝一毫的个人情感。
这就是他们的新一任虫母,一个以族群存续为最高、甚至是唯一准则的存在。
虫族,之光。
他再次深深跪伏下去,额头几乎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声音压抑着巨大的情绪波动,却异常清晰和坚定:
“陛下,我比谁都清楚那六个星域对虫族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领土,更是资源、是战略缓冲、是重新崛起的希望。”
他也比谁都明白,一支由纯粹巨蛛基因、尤其是融合了虫母之力构建的军团,将拥有何等可怕的战斗力。
那曾是虫族横扫星海的基石……
他的情感、他的坚守,在整個族群生死存亡的未来面前,究竟有多大的分量?
柯莱奥维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源于内心最激烈的撕扯。
感性与理性,私情与大义,守护与牺牲……在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战争。
他的拒绝可能会延缓虫族复兴的步伐,甚至让夺回星域的战争付出更多不必要的牺牲。
而巨蛛一族的血脉,也将在他的固执中彻底断绝。
沉默在月光中蔓延。
夏尔并不催促,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一个最终的计算结果。
许久,许久。
柯莱奥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吸气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陛下。”
“……如您所愿。”
这四个字,砸在地上,也砸碎了他心中一直克制的欲望。
他抬起头,看向夏尔的眼睛,用一种汇报工作的语调说道:
“巨蛛基因序列具有极强的攻击性和服从性,与虫母基因结合,理论上确实能培育出最优的作战单位。我会将所需信息整理好,送至生物实验室。”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压抑,“只是请求您,务必确保操作过程的安全,您的身体才是虫族最宝贵的资产。”
“很好。”夏尔点了点头,语气平淡,仿佛只是通过了一项再普通不过的议案,“我会通知实验室,让他们协助进行,我全程跟进负责,确保效率和质量。”
他没有丝毫的动容,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场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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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转过身,银白的虫尾摆动,不再看跪在地上的神官,向外面滑去。
柯莱奥维依旧跪在原地,直到夏尔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廊后,他才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肩膀微微垮塌下来。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触碰到冰冷的覆面。
月光下,他的身影跪在那里,如同被点燃了爱意的火焰。
他同意了,为了虫族。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虫母隐藏的爱意。
真正成全的,是自己。
…
夏尔没有很快回到寝宫,他想去看看小蓝,他和伊萨罗的孩子,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情感总是不一样的。
小蓝在读书。
小小的虫崽,因为不被允许看电子屏幕,所以在台灯下看书。夏尔望着他的侧脸,恍惚间有种错觉,好像在看曾经的自己。
父母战死后,他就成了孤儿,在兰波没有出现的时候,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是自己度过。那时候他就天天待在城市图书馆里,看门的大爷好心,给他三餐吃,他一边吃一边读书,从此爱上了书籍,因为那是他永恒不变的、唯一的朋友。
小蓝在读书,“雄虫在刚出生24周的时候会经历虫翅的第一次蜕变,在……”
他语气一顿,鼻尖动了动,突然闻到了妈妈的气味,猛地回头,夏尔更是一怔。
小蓝…不,夏尔在给小黄想名字的时候顺便也给小蓝想了一个,“阿卡修斯”,意味着平安幸福。
阿卡修斯还小,可眉眼五官深邃而立体,像极了伊萨罗,在某些特定的位置,又很像是自己,比如嘴唇……这感觉很奇妙,阿卡修斯长得很俊美,他如果在帝国长大,就可以去做童模了。
如果忽略他背后的银蓝色翅膀的话。
“妈妈!”阿卡修斯丢下书,像一颗小炮弹似的冲了过来,精准地扑进夏尔怀里,小脸在他微凉的颈窝蹭了蹭,深深吸了一口气,满是依赖与喜悦,“你来看我了!”
夏尔下意识地接住他。幼崽温暖柔软的身体带着蓬勃的生命力,他抬手轻轻拍了拍雄子的背,这种纯粹的亲昵对他而言依旧有些陌生,但并不讨厌。
“嗯。”夏尔应了一声,声音柔和,“在看什么书?”
“在看《虫族生理结构启蒙》。”阿卡修斯仰起脸,碧色的眼睛像极了伊萨罗,此刻充满了求知欲,“书上说雄虫的翅膀第一次蜕变很重要,需要很多能量和照顾。妈妈,我蜕变的时候,你会陪着我吗?”
“会的,小鬼头。”夏尔尝试着用手指梳理了一下阿卡修斯柔软的黑发,“我会确保你顺利蜕变,到那时候,我和父亲都会陪在你身边,亲眼看着你每一次长大的模样。”
这并非谎言。阿卡修斯是他和伊萨罗的血脉,是蝶族未来的领主,确保他健康成长,本身就是虫母最重要的职责之一。
只是此刻,这份职责里掺杂进了柔软的牵绊。
阿卡修斯立刻笑开了,抱着他的腰更紧了些,一张小脸虽然俊朗,但一笑还是像幼崽:“父亲说他的第一次蜕变可疼了,但有妈妈在,我就不怕了。”
夏尔沉默了一下。
伊萨罗……他是一位好父亲,自己却似乎总是缺席这些时刻,总将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处理政务上。
“你父亲他最近有来看你吗?”夏尔问。
阿卡修斯点点头,又摇摇头:“父亲昨天来过,看我吃了晚餐就走了。他说蝶族星域边缘又有星兽异动,要去处理。”
小家伙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很快又振作起来,“但父亲说,等我翅膀长结实了,就带我去看真正的蝶族叶巢,他说那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栖息地。”
原来伊萨罗这两天是为这件事发愁。
夏尔看着小虫崽强装懂事的样子,心中某个角落微微一动。
他或许无法理解那种被称为“母爱”的复杂情感,但他理解责任与传承。
阿卡修斯是他的责任,也是虫族的未来之一。
他忽然觉得,面对这个鲜活的孩子时,自己的脾气显得有些过于生硬了。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杀死星兽需要力量,需要投入大量精力,这是毋庸置疑的。感性的迟疑不该影响理性的决策,他仍然要继续下去。
“妈妈?”阿卡修斯敏感地察觉到他瞬间的走神,“你不开心吗?是不是我太重了?”
他说着,想要从夏尔怀里下来,夏尔收拢手臂,没有让他离开。
“没有。”他顿了顿,补充道,“你很好,妈妈只是在想,以后要多抱抱你。很晚了,你该休息了,不要再看书,看成近视眼的话,成年之前都离不开眼镜了。”
夏尔将阿卡修斯抱起来,走向里面的卧室,幼崽趴在他身上,像只软乎乎的八爪鱼,一动也不动。
幼崽的房间布置得温暖而舒适,充满了伊萨罗细心安排的痕迹。
夏尔将阿卡修斯放进柔软的床铺,为他盖好被子,站在床边,看着孩子。
但是幼崽始终睡不稳,他很想念妈妈,一直在梦里喊着:“妈妈……我不想你离开……你不喜欢我……我可以为你死掉……”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阿卡修斯稚嫩却已见英气的脸庞上,那小小的蝶翼在睡梦中微微颤动,显然不安极了。
夏尔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钻进了幼崽的被窝,幼崽闻到了虫母蜜的香味,忍不住钻进妈妈怀抱里找。
夏尔倒是没有阻止小蓝吃蜜,小蓝虽然是最大的幼崽,却并没怎么吃过虫蜜,导致营养不良,很清瘦,如果多吃点蜜能长身体的话,也可以接受。
伊萨罗一直在外,他看见了夏尔去看小蓝,没有打扰。
他一看到夏尔,就想起前两天,夏尔身上染了一身厄斐尼洛的气味回家,这笔帐他还没有算。
然而夏尔进去了就没出来,他等不及进去看,看见夏尔抱着小蓝在被子里窝成一团,小蓝睡的很熟,腮帮鼓动,一直在吃新鲜出炉的蜜。
夏尔没睡,在喂幼崽吃蜜,杵着侧脸,闭眼假寐。
灯是暗的,香气馥郁,伊萨罗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他有点不敢相信夏尔会宠着小蓝到这种程度。
夏尔已经知道他来了,回眸看了他一眼,显然在为自己变小时候的所作所为羞耻,又闭上了眼,假装没看见。
伊萨罗不会放过这么好欺负的夏尔,放轻声音说:“小猫,这么大的幼崽已经可以出去打猎了,你怎么还要喂他吃蜜?”
夏尔感受到脸上蒸腾的热气,憋着气,“你不也这么大了吗?一点没比小蓝少吃。”
伊萨罗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坐在夏尔身边,掀开了他的被子,摸了摸小蓝的脑瓜,当然,小蓝没吃的另一半也被伊萨罗看在眼里。
夏尔躺在床上,不自然地偏过头,“我警告你,我现在动不了,你别折腾我。”
“要的就是你动不了。”伊萨罗挑着他的下巴,“回答我,厄斐尼洛在情动期,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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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知道啊。”夏尔毫无防备。
“你安抚他了?”伊萨罗眯了眯眼,“别撒谎,我看得出来。”
夏尔受不了这种模样被他质问,“回去再解释不行吗?我什么都没和他做。”
“不行,我现在就要检查。”伊萨罗转到床脚,半跪下,“两张嘴,至少有一张不会撒谎。”
夏尔紧闭双眼。然而在前一刻,伊萨罗又站起来,回到原处,发现夏尔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轻轻一笑,“等一下,我还没吃晚饭,刚好,母亲喂一个子嗣也是喂,喂两个子嗣也是喂,我看虫蜜还剩下不少,不如也喂喂我吧。”
“伊萨罗,你给我住嘴——”夏尔倒吸一口气,眼珠一晃,看着饱满的“虫蜜罐子”上趴着一大一小两只蝴蝶,竟然羞愤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第143章
伊萨罗欣赏着月光下青年的肌肤,被吸吮过的颜色泛着虫蜜的光泽。
伊萨罗的指尖轻轻划过夏尔腰间敏感的鳞片,感受到身下虫母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深深爱着祂的每一个时刻,对祂的每一个喜怒哀乐都怦然心动。
“艺术品一样的尾巴,和你一样美丽。”伊萨罗俯身时白发垂落,与夏尔的黑发交织在枕上,像月光浸入深夜,“我不能容忍这个,不能容忍其他雄虫的发情期气味留在你身上,作为你的丈夫,是不是该有点特殊待遇?”
“……你要什么特殊待遇?”
紧接着,雄虫捂住夏尔的嘴,夏尔攥紧他的手腕,然而这时发现,那不是手腕,而是雄虫虫肢的腕足。
“……”
再也无法阻止的占有欲,在雄虫身上浮现。
“母亲……蜜很好吃,多谢款待。”他的声音低沉得近乎耳语,带着压迫感,“泌乳的功能真好,能让母亲身上其他雄虫的气味彻底被洗刷,这是在母亲还是人类的时候,无法做到的。”
虫母是比人类娇小太多倍的生物,却承载着虫族的未来,祂身上四溢的虫蜜,是生命的源泉,也是成年雄虫枯燥生命里的慰藉。
带着水汽的吻在虫母全身遍布,连同虫蜜也被雄虫一饮而尽。
香又甜的虫蜜,未经酿造,已经如此可口,再涂遍了虫母全身,让虫母变得更可口,也是美妙的口感。
“小妈妈,喂饱你的丈夫吧。”
夏尔抓着伊萨罗的头发,看着他的脑袋不断下移,直至紧紧闭上双眼,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是该急促呼吸来缓解不断沸腾的血压,还是该屏住呼吸不要让雄虫发现他的慌乱。
他最怕小蓝醒来后问:父亲,妈妈,你们在做什么呀?
……那太尴尬了。
夏尔试图并拢腿,却被伊萨罗提前抵住膝弯。冰凉的制服纽扣贴着发热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他咬住下唇忍住呜咽,眼尾飞红地瞪视:“你别失控,别忘了…你的精神力失控会引发骚乱…这是小蓝的房间,要闹出去闹……嗯!”
话语骤然断在喉间,伊萨罗的下巴轻轻垫在孕囊上,“小蓝会希望看见他的父亲和母亲如此恩爱的。小猫,你的虫蜜好足,营养丰富,我已经吃饱了,一想到我们的第二个宝宝也能吃得这么好,我放心了。”
蜷缩在旁的小蓝无意识咂着嘴,唇边还沾着甜香的蜜汁。
夏尔羞耻地别过脸,却被迫转回来接受亲吻。
这个吻带着强制意味,直到他缺氧地抓皱伊萨罗背后的衣料才结束。
“我的宝宝,”伊萨罗抵着他汗湿的额头低语,“刚才在窗外看着你喂小蓝,我真的想不再叫你老婆了,叫妈妈会更好一些。”
他牵引夏尔的手摸向自己的心脏,“感受到吗?这里的每一下颤动,都是为你而存在的…宝宝…小猫…我的妈妈…漂亮的母亲…我不想和你分别太久,一分钟都觉得难熬……”
是热烈的告白,从未遮掩的爱意。
夏尔突然翻身将伊萨罗压进绒毯,虫尾强势缠绕住雄虫双腿,居高临下注视对方讶异的表情:“适可而止,伊萨罗。你以为只有你焦虑吗?我正有话想问你……”
话未说完突然僵住——小蓝的指尖正揪着他垂落的发梢。
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妈妈”幼崽揉着惺忪睡眼嘟囔,“父亲为什么压在你身上?他是个大坏蛋吗?下去啦!”
伊萨罗立刻把小蓝抱在怀里,安抚着他:“父亲在和妈妈做游戏啊,哈哈,别害怕,没事的,睡吧睡吧,宝贝。”
“这个游戏好玩吗?”小蓝很好奇,“小蓝也要玩。”
“大人的事情,小宝宝不许再问了。”伊萨罗竖起一根手指,在小蓝眼前晃了晃,“小嘴巴,闭起来,好宝宝,快睡觉。”
夏尔都被气笑了,抱起双臂,看着伊萨罗哄小蓝睡得很熟,再把孩子放一边,“喂,我说——”
嘲讽的话没说口就被堵住了嘴。
这次的吻很轻,像羽毛扫过。
伊萨罗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老婆,孩子睡了,我们继续。”
夏尔想躲,“孩子都睡了,我也要睡觉。”
“不许睡,”伊萨罗不让他躲,威逼利诱道:“叫老公。”
夏尔望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气结,但还是说:“……老公。”
“乖小猫。”
伊萨罗咬住他的下唇,断续的呜咽被吻碾碎,蝴蝶颤抖的翅翼笼罩下来,如同捕获月光的网,将夏尔完全囚禁其中。
夏尔被困在幼崽的馨香与雄虫灼热的气息之间,脸颊绯红:“小蓝还在床上,你要干什么……”
“他睡得很熟,母亲的气息能让他做最安宁的梦。”伊萨罗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他俯身,白发垂落,扫过夏尔的锁骨,“老婆,现在该轮到我享受你的怀抱了吧?你不能只偏心小的,而冷落了更需要妈妈安慰的大的。”
夏尔感到耳根一阵发烫。伊萨罗的唇舌在瞬间点燃燎原之火,那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伤到他,也断绝了他任何逃离的可能。
细微的呜咽被吞咽进交错的呼吸里,夏尔的手无力地推拒着伊萨罗的肩膀,指尖却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抓住了对方腻手的丝质衬衫。
床铺因为额外的重量和动作而微微下陷,睡得昏天暗地的小蓝无意识地咂咂嘴,翻了个身,背对着父亲和妈妈,小小的翅膀蜷缩着,睡得愈发深沉。
这细微的动静让夏尔身体一僵,羞耻感几乎达到顶峰,“别在这里,回房间…我什么都听你的…真的……”
他声音断断续续,伊萨罗抬起头,碧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深得像幽潭,里面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欲望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回房间?然后让你又找借口处理公务,或者干脆用精神力把我屏蔽在外?”
他的指尖抚过夏尔微微红肿的唇瓣,“是不是又在花言巧语欺骗我,说呀。”
夏尔被他摸得浑身发软,那点怒气早已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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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认命般松开了攥着衬衫的手,转而环住了伊萨罗的脖颈,将发烫的脸颊埋进对方颈窝,“真的没骗你,听你的。”
伊萨罗享受着夏尔带着依赖的拥抱,将青年整个抱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软了下来,那点故作的气势消失无踪,“我也想要你的安抚……厄斐尼洛有的,我也要有,不可以吗?……我是你的第一王夫……你不认的话,那我就是你老公,老公还不够资格吗……”
夏尔的心像是被轻轻刺了一下,想起伊萨罗严重的分离焦虑,想起他夜里的梦魇,叹了口气,抬起手,学着伊萨罗平时安抚他的样子,有些生涩地摸了摸对方柔软的发丝,“你够资格。今天晚上,我任由你摆布。”
这个安抚的动作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伊萨罗眼眸瞬间亮了起来,“那明天晚上呢?”
夏尔眉头一紧,小声警告:“别得寸进尺。”
伊萨罗一笑,虽然知道会被骂,但还是嘴欠想问一句。他不再犹豫,低头吻住夏尔的唇。
这个吻不再像是掠夺,情动逐渐升温,淹没了理智,伊萨罗把夏尔打横抱起来,去了隔壁的房间。
…
第二日,低沉而富有穿透力的蜂鸣声,透过宫殿厚重的墙壁,清晰地传了进来。
军部的紧急集合讯号,意味着军部会议正式开始。
夏尔准时坐在主位上。
赫雷陈述了对星环政务的一系列政策,将资源配比以图示形式发布,“除了这个,第四军团对星兽入侵六大星域的灾难有了新的策划,需要陛下亲阅。”
“刚好,我也有意巡游收复那些星域。”
夏尔敲了敲桌面,鼓励着赫雷和第四军团的各位将领们,“如果能把安宁还给各个种族领地,那将是我的愿景。”
赫雷备受鼓舞,兴奋地说:“只是想提醒陛下,图兰家族的群体墓地仍在赛西尼星域,星兽集群正在向赛西尼星域迁移,它们的能量读数显示,其核心可能就在图兰家族墓地附近。”
提到“图兰家族”,几位高等雄虫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角落里的神官柯莱奥维。
他依旧一身素袍,覆面遮容,静立如同雕塑,唯有在听到家族名讳时,指尖颤动了一下。
夏尔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赫雷的星图上:“你的剿灭方案是什么?说给我听。”
“第四军团主力正面强攻,吸引星兽主力。同时,派遣精锐小队,携带高能聚合炸弹,潜入赛西尼星域深处,摧毁星兽能量核心。”
赫雷顿了一下,看向柯莱奥维,“但我们走后,首都圈易失守,若有可能,希望柯莱奥维阁下能够暂为驻守。”
这是一个等价代换,赫雷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你柯莱奥维一旦应下“驻守”重任,手握首都圈军事临时管辖权,那我赫雷就敢带着第四军团主力,深入你的家族埋骨之地,执行一场足以将那片星域彻底掀个底朝天的军事行动。
神官一旦动了贪念,很容易祖坟被炸。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柯莱奥维身上,等待着他的反应。
夏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柯莱奥维,黑眸深邃,看不出任何情绪。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柯莱奥维终于动了。
他缓缓抬起头,覆面后的目光似乎穿越了空间,与赫雷的视线撞在一起。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透过覆面传出,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来自遥远过去的平静与沙哑:
“这确实是你唯一的选择,我同意这种制衡,这能让你我彼此、还有陛下,都很放心。”
厅内响起一片极其轻微的、如释重负又或是更加紧张的抽气声。
赫雷似乎也愣了一下,随即重重颔首:“好!”
夏尔的目光在柯莱奥维身上停留了片刻,最终移开,看向全息星图上那片猩红的赛西尼星域。
“方案通过。”他起身,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各部即刻按赫雷团长方案进行战前准备。三日后,大军开拔,目标赛西尼星域,剿灭星兽,夺回星域!”
命令回荡在议事厅中,雄虫们受到虫母的鼓舞,呐喊不止。
散会后,夏尔计划好要去一趟医疗实验室,把巨蛛基因注入孕囊。
非交/配方式会让受孕的过程变得平淡而短暂,夏尔不需要任何雄虫在场,包括雄虫精/子的主人柯莱奥维。
这听上去挺离谱的,虫母想要和某一只雄虫培育后代,居然还需要机械授精的方式,是个雄虫都要骂那只虫没有眼睛,母亲居然如此卑微地想要和这种雄虫受孕,简直是像求着雄虫受孕一样,完全不符合虫母至上的逻辑。
但事实上,知道内情的虫都清楚,本质上,这是利用行为,且政治化的行为,和感情无关。
虽然是生育,但不能忽略两虫的师生关系,以及虫母并非单纯培育后代,而是想要培养巨蛛军团,为虫族的百年千年布局。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神官是工具虫。
柯莱奥维发觉夏尔要去的地方似乎不是王宫内部,联想到之前他们说过的产卵计划,意识到夏尔是要去做受孕实验,便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陛下。”他的声音透过覆面,显得有些沉闷,“您真的决定现在就去受孕吗?”
夏尔停下,转过身,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军务已定,三日后大军开拔,我可能会很忙。在此之前,完成基因注入和初期着床是最有效率的安排,有什么问题吗,老师?”
柯莱奥维低声道:“没有后悔,只是怕过程出现风险。”
夏尔:“风险由我和医疗官评估。巨蛛基因的侵略性我很清楚,但也正因如此,它们才是最好的战士基底,我的身体是虫母之躯,它的设计本就是为了承受和优化各种基因。这一点,你比我更明白。”
他转过身,继续向实验室走去,“跟上吧,既然不放心,就亲眼看着。毕竟,这也是你的虫卵。”
柯莱奥维深吸一口气,还是迈开了脚步,跟在夏尔身后。
生物实验室的大门感应到夏尔的到来,无声滑开。
里面是各种精密仪器运行时发出的柔和光芒和低鸣,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液的清淡气味。
几位身着白袍的医疗官早已等候在此,见到夏尔,纷纷躬身行礼,“陛下,一切已准备就绪。”
夏尔颔首,径直走向实验室中央那个类似休眠舱的仪器,“开始吧,我觉得我也准备的很充分,已经做好了受孕的准备,别浪费时间。”
医疗官们立刻行动起来。
夏尔躺入开启的舱体内,双腿变成尾巴,舒适地安放在特制的凹槽中。
透明的舱盖缓缓合上,各种传感器自动贴上他的皮肤和鳞片。
柯莱奥维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舱体内夏尔平静无波的脸,以及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小腹。
那里即将被注入属于他的基因,孕育出无情的、用于战争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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