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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萨罗…”夏尔叹息般地说道,“我真是怕了你了,下次你要吃醋的时候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伊萨罗低笑,吻去他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很快就可以睡觉了,小猫,再等等。”
夏尔看向他的眼睛,却看见一片几乎要将他溺毙的温柔与满足。
……宠爱无言。
伊萨罗小心翼翼地拨开夏尔额前被汗水濡湿的黑发:“小猫,忘了和你说,能与你结婚,我很高兴,但并不知足。”
他低声呢喃,“我确实介意和其他雄虫分享你的爱,但我必须时时刻刻提醒我自己,我不能独占你,这对我来说太难了,难得我想杀死他们所有雄虫。”
“……”
夏尔没有回答。
就在伊萨罗以为夏尔已经睡着时,却听见怀里的人用极轻、带着浓重睡意的声音模糊地开口:
“……下次…直说,不许再说要杀死那些小雄虫的话…你是大蝴蝶了,你要懂得谦让孩子们,不要和他们计较,知道了吗……”
伊萨罗一怔,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惹得夏尔不满地蹙了蹙眉。
他连忙收住笑声,安抚地拍着夏尔的背:“好,听你的,不和他们一般计较。”
他从善如流地应道,尽管语气里听不出多少诚意,但这是他的风格,夏尔并不感到意外。
夏尔只是害怕伊萨罗会走到肆意杀虫的境地,对他的能力而言,那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伊萨罗和夏尔想着不一样的事情。
他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精神力濒临爆发,危机迫在眉睫。
偏偏虫母卵在这时候出问题……他不想夏尔出事。
厄斐尼洛说得没错,未来的日子,这样的挑衅和争夺绝不会少。
夏尔是虫母,他的身份注定了他永远是所有雄虫渴望的焦点。而第一王夫这个位置,荣耀与束缚并存,他必须时刻保持冷静、大度,甚至要亲手为夏尔安排某些事宜。
但这又如何?
夏尔给了他独一无二的许可,这比任何承诺都更让伊萨罗安心。
这就够了,足够他有力气去面对所有不安分的觊觎,如果夏尔要他压制,他就压制。
至于IIBS和那所谓的“母体”代码……确实是个问题。
不过任何试图将夏尔视为“研究对象”的势力,都该被彻底铲除。
他会动用蝶族乃至所有他能调动的力量,将那些阴沟里的老鼠连同他们的肮脏计划一起,连根拔起。
伊萨罗轻收紧了手臂,将熟睡的夏尔更紧密地拥入怀中。
夏尔一向喜欢雨声,他睡得很熟。
伊萨罗闭上眼,下颌抵着夏尔的发顶,终于也沉入了梦乡。
长夜漫漫,风雨虽未完全止息,但彼此相拥的温暖,足以抵御一切寒潮。
…
翌日清晨,雨停了。
暴雨洗刷过的草地带着湿漉漉的气息,阳光透过玻璃洒入寝宫。
夏尔先醒来。
他动了动,身体并无想象中的酸倦,反而有种被充分滋养后的松弛感,腹中那枚躁动的虫母卵也异常安分,懒洋洋的暖意。
他侧过头,看着身旁仍在沉睡的伊萨罗。
伊萨罗睡得很沉,眉宇间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脸色比昨夜更苍白几分,连那双总是引人注目的蝶翼都显得有些黯淡,软软地垂落,边缘甚至微微卷曲,失去了部分光泽。
夏尔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伸出手指,怜惜地拂过伊萨罗眼下淡淡的阴影,他没有惊醒伊萨罗,悄无声息地起身。
虫母强大的恢复力让他精力充沛,但他敏锐地感觉到,今日王宫外的氛围有些不同寻常。
一种……隐约的兴奋和期待感,即使隔着厚重的墙壁和结界,也能被虫母的感知捕捉到。
他换上常服,走出寝宫。
走廊上来往的虫仆们见到他,纷纷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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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地行礼,眼神里闪烁着比平日更亮的光彩。
“陛下,日安。”
“母亲,愿您今日愉悦。”
问候声中,似乎都裹着一层节庆般的轻快。
夏尔略一颔首,走向餐厅。路上,他遇到了正指挥仆虫悬挂锦旗的西瑞尔。
“母亲,”西瑞尔见到他,眼睛一亮,立刻上前,温柔地问:“您醒了?昨夜……是不是累得不行?”
“没关系。你们在准备什么?”
西瑞尔昨晚一夜都没睡,他完完整整听到了夏尔和伊萨罗的事情,脸上勉强露出笑容:“陛下,您忘了?今天是纪念虫族长出翅膀的翅日,是一个节日。”
“翅日?”夏尔搜索记忆,并无这个概念。
“是近百年才在贵族雄虫间兴起的一个小节日,”西瑞尔解释道,“源于古老的‘晾翅日’。传说在这一天用特定花露和矿物泉水清洗、滋养翅翼,能带来一整年的好运和力量。后来逐渐演变成一个展示翅翼之美、祈求繁荣的庆典。很多雄虫都会在这一天精心打理自己的翅膀,期待能得到您的注目。”
最后一句,他说得含蓄,但意思明显。
夏尔立刻联想到了昨晚泳池边那些拼命开屏的“孔雀”们。原来如此。
“所以,今天他们会格外活跃?”夏尔挑眉。
西瑞尔抿唇一笑:“何止活跃。陛下,按照新兴的习俗,今天中午之后,在中央喷泉广场会有盛大的翅翼展示和祈福仪式,许多雄虫都盼着能在您面前展现自己最华丽的一面。而且……”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有传言说,若能得到您的亲吻,或是仅仅被您的目光停留片刻,便是无上的荣耀。”
夏尔顿时觉得有些头疼:“这听起来比昨晚的泳池派对还要夸张。”
就在这时,洛希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另一端,他似乎等候已久,见到夏尔,立刻快步上前,恭敬行礼,眼神却不敢如昨夜那般放肆,带着明显的心有余悸。
他往后看了一眼,确认伊萨罗还没醒来,松了一口气:“陛下,日安。”
“嗯,什么事,小洛希?”夏尔语气平淡。
洛希受宠若惊,双手奉上一份以特殊金属箔封口的信函:“陛下,这是今早通过加密渠道,直接送达蝉族情报站的急件,指定要呈交给您。发送方的标注是IIBS。”
夏尔眸光一凝,接过信函。
金属箔冰冷,上面蚀刻着帝国生物科学研究所(IIBS)的徽记。
他撕开封口,里面是一张质地坚硬、工艺精湛的邀请函。
【您好,陛下。
我以IIBS现任主管的名义,正式邀请虫母陛下进入基地进行友好访问与技术交流。
我们获悉陛下对新生物技术甚为关切,我们愿意把成果与陛下分享。
日期就在三天后。】
夏尔捏着邀请函,指尖微微用力。
IIBS不仅知道他在调查,甚至主动发出了邀请。是陷阱,还是试探?还是某种形式的宣战?
或者,真的如他们所言,是“交流”?
夏尔抬起头,看向洛希:“你怎么看?”
洛希谨慎地回答:“陛下,这很反常。IIBS从未如此公开主动地接触任何外部势力。”
夏尔将邀请函收起:“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陛下。”洛希低头退下,姿态比昨夜规矩了无数倍,显然是怕了伊萨罗。
西瑞尔担忧地看着夏尔:“陛下,IIBS突然邀请,恐怕……”
“我知道。”夏尔打断他,“但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一个直接深入虎穴,弄清他们目的的机会。
他需要计划,需要准备。
然而,眼下,他还有一个虫翅节要应付,雄虫们躁动的费洛蒙即便隔着距离也开始丝丝缕缕地飘散过来,这简直是在考验他的耐心。
他几乎能想象到,那些精心打扮的雄虫会如何争先恐后地涌到他面前,昨晚泳池边的景象恐怕只是开胃小菜。
唉,先去洗澡吧。
夏尔独自来到洗浴场所,一整片洗浴场安静空旷,夏尔特意选择这个时间来洗澡,早上向来没有虫,他可以独享这里。
昨晚太激烈了,他不想被任何雄虫看见这些难以启齿的秘密,因此,他坐在一间独立的更衣室里换衣服,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地方。
…
神官来到浴场,在单独更衣室里脱去了衣袍,走进了相连的独立淋浴间,这里的淋浴间都是全封闭的,前面有一道防水帘,可以保证隐私。
神官打开了镶金淋浴头,热水冲过肌理,他长舒了一口气。
这一晚上他都没有睡觉,他听说夏尔的虫母卵有些问题,查了一夜的资料,却没得出任何结论。
也许只能让伊萨罗先用精神力养护着一大一小两只虫母?
不知道能坚持到哪一天,但只有伊萨罗的精神力可以安抚他的孩子。
和他一起来洗澡的还有贾斯廷,就在隔壁的淋浴间。
说到这个,他们俩也曾是反对夏尔联盟的好兄弟,现在一个成了王夫,一个成了虫母的老师,也是够好笑的。
浴场的另一半,无数道更衣室的门中,打开了三扇。
兰波和黄金蜂走出来,西瑞尔在他们中间。
他们似乎刚刚有过不愉快,西瑞尔一直在劝他们,黄金蜂受不了西瑞尔在他耳边唠叨,举起双手投降,“好了,我输了,你说的对,我比兰波大,我应该让着兰波,好了吧?”
西瑞尔点点头:“这就对了,我们要和平共处,别给母亲找麻烦。”
黄金蜂吐了口气,“行,现在我去洗澡,我的蜂翅已经一天没清洗了,你,赶紧把兰波带走!”
兰波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愿意和你一起?我也要洗澡,你出去。”
淋浴区那边的一道白帘子后,贾斯廷忍不住了,探出头,不耐烦道:“你们两个小屁虫,吵什么?要洗就洗,不洗就滚出去。”
神官的声音在一旁响起:“贾斯廷阁下,对孩子们温柔点,他们还很年幼,你曾经也是这样暴躁。”
黄金蜂闻言狠狠瞪了黄金蜂一眼,转身扯过另一间淋浴间的帘子,“哗啦”一声将自己与外界隔绝:“还是神官阁下有远见。”
兰波也不甘示弱,重重拧开热水阀,水流撞击瓷砖的声响瞬间盖过了周遭的动静,他显然还在为刚才的争执赌气,一言不发。
贾斯廷懒得理他们,拉上了帘子,靠在淋浴间的瓷砖上。
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肩颈滑落,他闭着眼,听着隔壁此起彼伏的动静,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当年和神官一起反对夏尔到虫族来的时候,谁能想到如今他们会挤在同一间洗浴场所,身边还围着这群吵闹的年轻雄虫?
真是受够了。
他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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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神官的方向:“查了一夜,还是没头绪?虫母卵的异常情况我都听说了,你不用瞒着我。”
西瑞尔也关小水流,黄金蜂、兰波同时保持了沉默,竖起耳朵。
显然他们都知道伊萨罗在为夏尔保护虫母卵,以及其他雄虫的卵……
也许有西瑞尔的、艾斯塔的、神官的。
但已知的是,他孕囊还有一只小蝴蝶,这些虫卵都在伊萨罗的庇护下安然生长。
神官抬手抹掉脸上的水珠,语气里藏着难掩的疲惫:“既然你们都知道,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资料里只提到虫母卵的异常多与精神力失衡有关,可夏尔的情况特殊,他的精神力本身足够稳定,问题似乎出在他的另一半人类基因里。所以目前能做的,也只有靠伊萨罗殿下的精神力暂时压制了。”
“那IIBS的邀请呢?”西瑞尔忽然问道,“洛希今早把消息传过来时,我正好在旁边。他们突然主动接触,太不对劲了。”
黄金蜂抖动着湿漉漉的蜂翅,语气难得收起了平日的骄纵:“我已经让蜂族的情报局盯着IIBS的动向了,他们最近调动了不少运输舰,似乎在往基地运送什么东西,而且对外封锁了所有进出通道。”
神官动作一顿,水流顺着他的指缝滴落在地:“恐怕是冲着虫母卵来的。IIBS这些年一直在研究虫母,他们邀请他过去绝对是不怀好意。”
“哥哥决定要去吗?”兰波担忧问道。
“以他的性子,大概率会去。”神官叹了口气,“他从不喜欢被动等待,更何况这事有关于你和他。”
兰波沉默,“我不会让哥哥独自前往,我要陪他去。”
“你就别去了,你知道你哥哥最牵挂的就是你。而且,伊萨罗殿下醒来后,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他也不会允许陛下独自涉险。”西瑞尔轻声说,“但他的情况不太乐观,我昨天听医疗官们私下说,他把精神力都消耗在保护虫母卵上,简直在挑战阈值极限,可能随时会疯掉。”
贾斯廷对昨夜寝宫发生的事并非一无所知,若有所思道:“那只蝴蝶昨晚闹出那么大动静,今天怕是得瘫半天,他以为他是铁打的?一只蝴蝶而已,还能撑多久?”
黄金蜂闻言,翅膀不自觉地高频振动了一下,溅起细密水珠,语气酸溜溜的:“那个洛希,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真是便宜伊萨罗了……算了,我不该说他,如果是我代替他安抚虫母卵,我可能会受不了精神压力而犯疯病,虽然那样我可以撒娇,让哥哥更爱我——”
就在这时,洗浴场入口处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更衣室与淋浴区之间的珠帘被一只苍白修长的手轻轻拨开,
伊萨罗一醒就来洗澡,丝质睡袍换下,雪白的长发随意披散,并未完全束起,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让他少了些平日的冷峻,多了几分慵懒。
他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眼底带着倦色。
“IIBS的邀请函,”伊萨罗对看不见的四只雄虫说,“我已经知道了。”
神官先开口:“殿下,您的身体怎么样?”
“无碍。”伊萨罗说。
贾斯廷问:“你打算怎么做?强行阻止夏尔去是不可能的。”
“当然要去。”伊萨罗斩钉截铁,“我会亲自陪同夏尔前往,你们各自麾下的力量,也需要动员起来。西瑞尔,负责王宫内部安保与信息过滤,绝不能让任何可疑分子趁虚而入。兰波,我要知道他们每一艘运输舰的最终目的地。泽莱莎,蜂族的快速反应部队待命,随时准备接应或强攻。”
几只雄虫仿佛回到了被伊萨罗硬控的岁月:“……是的,殿下。”
神官沉吟片刻:“我再查查,或许能有新的发现。”
伊萨罗颔首:“有劳。”
他安排完这些,眉头一紧,才想起今天是“翅日”。
“……至于今天的庆典,保护好陛下,别让那些被本能冲昏头脑的家伙靠得太近。若有过界者……你们手下留情,别太过分。”
四只雄虫心中一凛……希望今天能平安度过吧,虽然希望渺茫。
而此刻,在独立的隔间内,夏尔走进了淋浴间,听见了其他淋浴间的水声。
今早居然有雄虫来洗澡吗?
但是有帘子阻隔,也没关系。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夏尔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上挂满水珠。
水流声掩盖了他极轻的一声叹息。
他抬手,轻轻抚过自己的小腹,那里温暖而平静,好像自从那晚之后,疼痛就再也没有过了,真的很神奇。
黄金蜂却立刻就闻到了虫母的气味,猛地拉开这道帘子,一抬头,恰好与夏尔打了个照面。
黄金蜂的眼睛猛地瞪大,他张了张嘴,几乎是脱口而出:“……哥哥?!”
这一声不算大,但在相对安静的洗浴场里,足以让所有虫听见。
水声似乎都停顿了一瞬。
紧接着,旁边几个隔间的帘子被接二连三地掀开。
西瑞尔探出头,很惊讶:“陛下,您也来洗澡?”
夏尔:“……”
此刻,夏尔仅穿着简单的沐浴衬袍,黑发微湿,几缕贴在光洁的额角和颈侧。
尽管他已经尽力遮掩,但某些痕迹在氤氲的水汽和光线下依旧难以完全隐藏,尤其是颈侧和锁骨处,依稀能看到些许暧昧的红痕。
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浓郁而纯粹的虫母味道无法掩盖,而这气息里,还有另一只强大雄虫的印记,霸道、绵密、宣告着绝对的所有权,如同无形的茧将他包裹。
兰波也是雄虫了,他受不来这个气味,血液开始滚烫的同时,他冷着脸看过来,在看到夏尔时,冰冷的表情瞬间融化:“哥哥……你怎么……你昨晚……”
贾斯廷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啧了一声,没说话,但眼神也看了过来,愣在当场。
连神官也关掉了水,隔着朦胧的水汽望来,眉头微蹙,目光流连在虫母隆起的腹部,和……其他不该看到的东西。
雄虫们诡异地沉默着。
夏尔:“……”他只想安安静静洗个澡,从哪冒出来这么多雄虫?
第158章
封闭潮湿的浴室里,每一只雄虫的眼睛和神经都被大力挑逗着。
虫母就在他们眼前,黑润润的眼眸盯着他们看,那样纯洁、无辜、美丽,像一只洁白的羊羔。
衣物完全无法遮掩他的身体,他的皮肤不再白皙,有些地方在水光和蒸汽的润泽下,粉红到发亮。
一切的一切都在刺目地提醒着,昨夜虫母遭到了王虫殿下疯狂的疼爱,以至于他不得不大清早就来清洗自己的身体。
就算这样,虫母的王夫们也不愿意被虫母排除在外。
夏尔赶时间,不打算理睬他们,冷淡地低头,打算继续洗自己的澡。
首先,他是个男的,他们的身体没有区别,他们爱看就看。
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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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他的王夫,什么都看到过,也没什么好害羞,夏尔不擅长“害羞”。
“你们好。”他用湿毛巾擦拭着手臂,肌肉修长而有力,十分华丽,“要么一起洗吧。”
雄虫们盯着他的肌肉线条看,他们已经很了解夏尔的思维逻辑是怎么样的了,夏尔说这种话并没有别的意思。
但是雄虫们听到这种话,会立刻判断为是虫母的“邀请”。
“邀请”他们加入他的淋浴间,一起享受虫母的虫蜜。
泽莱莎的脸瞬间红透,血液轰地一下冲上头顶。
“不行,不能一起洗!”他猛地意识到自己把虫母暴露在其他雄虫前,他想将帘子拉回去,眼神却像被钉住一般无法从夏尔身上移开,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哥、哥哥,好巧,你也来洗澡?”
泽莱莎咬了下舌尖,暗自懊恼。
多蠢的问题啊?哥哥昨夜被…被伊萨罗那样疼爱过,早上当然要洗澡。
“是。”夏尔淡淡说:“确实很巧,你怎么也来了?”
“今天是翅日嘛,过节了,当然得保持清洁,因为…翅日就是为哥哥你提供机会,挑选赏心悦目的雄虫的…就算我是王夫,也想再一次得到哥哥的宠爱呀…”
泽莱莎低着脑袋,“哥哥你、你闻上去……很香甜,是不是也为了翅日准备的香水?”
夏尔若有所思地点头,“哦,那倒不是。我最近蜜很多,好像是怀了虫母卵的缘故,能吃能喝又能睡,蜜多到往下流。”
泽莱莎不敢看那些一直在慢慢流出蜜的地方,他的蜂翅根部一阵发麻,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心里焦躁得快要烧起大火。
伊萨罗一定占尽了哥哥的好……哥哥这么温柔,这么好,伊萨罗会得到多少宠爱?真是想都不敢想。
泽莱莎嫉妒的要命,他想,自己也是虫母的王夫之一,此刻却只能旁观另一个王夫留下的印记,这不公平。
“哥哥,昨晚你居然纵容伊萨罗殿下,在你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
泽莱莎低声说,手指轻轻攥紧帘布的一角,上前一步,挡住夏尔的唯一去路:“你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我做了,你是不是把我忘了?你不爱我了吗?你该怎样补偿我,哥哥?”
夏尔谨慎地思考了片刻。
他身边有两只随时会发疯的雄虫,一只伊萨罗,一只黄金蜂,虽然疯的方式不一样,但疯起来结局都是一样的。
夏尔感到棘手。
“莎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乖,先出去,我等下再跟你解释。”
夏尔安抚了泽莱莎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准备把帘子拉上。
泽莱莎却一把攥住他的手,挤进浴室,支起一条腿卡在他膝盖间,把他抵在浴室的瓷砖上:“哥哥,你说的话这么好听,其实都是骗我的吧?”
夏尔到这个时候脾气还是很好,“不会的,我会和你解释。”
“哥哥。”泽莱莎皱着眉头说,“我知道你把我当孩子,你和我上床,和我生虫崽,都是在哄我开心。在你心里,兰波第一,伊萨罗第二,我排在什么位置?”
夏尔没预想过泽莱莎会突然发难,但也有可能泽莱莎已经憋屈很久了,才有此一问。
夏尔抚摸着泽莱莎湿漉漉的金发,盯着那双少年意气的灿烂金瞳,温声安抚:“不要这样说自己,你很好,所以我会纵容你做的一切事情,小泽莱莎。”
泽莱莎怔然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唇,温柔地吻着夏尔的侧颈。
夏尔没想到会被他亲吻,但是并没有挣扎,手指轻轻叉进他的发丝里,抚摸着,抓握着,声音在水汽里温柔回荡:“你值得温柔的对待,小泽莱莎,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所以你可以对我提出任何要求,我会尽我所能的满足你。”
泽莱莎看了他很久,确认他没在玩弄自己的感情,这才舒缓了表情:“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虐待我。”
夏尔笑着点头:“嗯,我舍不得欺负你,你这么可爱,我宠着你、心疼你还来不及。”
泽莱莎舒服地眯起眼睛,身体贴在夏尔身旁,像只小动物一样蹭来蹭去,显然是被哄好了。
“……哥哥,我好爱你。”他小声说,“我好喜欢和你贴在一起的感觉……你很温暖,那里……在包容我的时候,也很温柔。”
夏尔轻叹一口气,“不要说这种话。”
黄金蜂意识到这浴场里还有其他雄虫活着呢,不满地“嗯”了一声,“等晚上回去,我们在被窝里偷偷说,不给他们听。”
西瑞尔看见了黄金蜂领主罕见的一面,很诧异。
像黄金蜂这种嚣张跋扈的雄蜂也会像一只温顺的野兽一样臣服,也只有夏尔可以做到。
谁敢惹蜂族?宁愿惹怒蝶族,也不愿让蜂族发疯。
事实上,西瑞尔自己也感到耳根发热。
青年的蜜香让他心跳失序,他快速地看了一眼和黄金蜂纠缠在一起的夏尔,随即强迫自己垂下眼帘。
他理解雄虫对虫母的占有欲,更何况伊萨罗是第一王夫,就算他占有虫母的每一个黑夜白天,都没有雄虫敢说一句不行……
但想象和亲眼感受到是两回事。
怎么能,不嫉妒?
他也是虫母的王夫,虫母的爱意本该也有他的一份。
西瑞尔盛妒之下并没有忘记身为王夫的美好品德,强行压下燥热,恭敬地说:“陛下,请恕我们无礼,之前并不知道您在这里,您需要我们出去吗?”
夏尔无意叨扰他们,只是被黄金蜂缠得头痛,无奈地摇头:“你们别管我,去洗吧,我不介意。”
泽莱莎却更紧地磨蹭着他,手牵住了他的手腕,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又把夏尔的手腕往自己身侧带了带,脸颊蹭过他温热的小臂,声音软下来,却仍带着执拗:“我不管你前一夜在和谁在一起睡,但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你答不答应我?”
夏尔无法立刻答应黄金蜂,只能推辞,委婉表达:“我可能有别的事情要做,乖莎莎,别生气,我们改天再搂在一起睡觉?乖啊,宝宝。”
“哥,你别惯着他的脾气,他比你想象的坚强,他就是欺负你心软。”
兰波一看到他哥身上的痕迹,就承受不住般猛地移开视线,却眼神又不受控制地落回,如此反复数次。
他喉结艰难地滑动,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泽莱莎,从我哥哥身体上滚开,就算你要发/情,也看看场合。”
“哦,你现在有脾气了?”泽莱莎冷笑道:“昨晚哥哥被睡得不要不要的时候,你在哪?在抱着枕头哭鼻子吗?”
“你以为我是你吗?”兰波完全不想忍耐,反唇相讥:“你懂不懂尊重隐私?我哥愿意和谁睡和谁睡,那都是那个虫子的荣幸。”
夏尔出声阻止:“兰波。”
“没关系,让他说吧,哥哥,我理解他的不愉快。”泽莱莎慵懒地搂着夏尔的腰,勾起唇角,头也不抬地吻着。
他吻够了,才漫不经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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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需要懂得,我是虫母的王夫,你只是他的弟弟,我们思考的角度不一样,你从来不知道,哥哥有多温柔,有多美味,我的小哥哥让我爱不释手,只想没日没夜地伺候他愉快一次又一次。”
兰波眉心一条:“弟弟,是啊。”
兰波很想说,他是哥哥最爱的弟弟,他和哥哥也上过床,哥哥的好,你们只能窥见一二,而他得到了哥哥完整的爱。
哥哥毫无保留地爱了他前半生,后半生依旧会爱着他。
在他发/情期、或是筑巢期之类的特殊生理阶段,哥哥都会全无保留地接纳他的占有。
哥哥会用最柔软、最宠溺的语气,忍着泪水,把不懂得轻重的他,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地哄。
“是啊,我只是弟弟。”
兰波隐秘地兴奋着,语气平淡地说:“对不起,泽莱莎阁下,我不该冒犯你的王夫尊严。”
兰波的退让让泽莱莎摸不到头脑,但此刻,他满脑子只有夏尔,所以并没有计较太久。
他抱着夏尔的腰,温和又亲密地贴合着,像一株藤蔓攀岩在虫母身上,就连西瑞尔也不知道该不该阻止,或是加入。
西瑞尔说:“要不先让母亲洗澡吧。”
泽莱莎仍然不愿把虫母拱手相让:“再等一会,一会就好。”
贾斯廷听了半天白戏,听到这,这澡终于是洗不下去了,干脆嗤笑一声:“你多大了?泽莱莎,等下是不是还要发疯耍赖,求着妈妈喂你吃奶啊?”
黄金蜂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神官听不下去,厉声打断他们:“好了,别吵了。”
神官的威严犹在,贾斯廷和泽莱莎噤声,神官关掉了水,拿起一旁的软巾裹住自己,确保自己的身体不会被其他雄虫看到,才拉开了浴帘,眉头紧锁。
他的目光敏锐地扫过夏尔被泽莱莎抱住的身体,尤其是在他的小腹处停留了一瞬。
小宝宝,有至少五只。
蛾族、蜻蜓族、蝶族的气息,还有自己的幼崽。
孕囊已经被虫卵填满,也被伊萨罗的精神力温和而霸道地笼罩着,任何雄虫都感知的出来。
神官的喉头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才用尽量平稳的语调问:“陛下,您的身体,我是说虫母卵,最近是否有什么不适?”
夏尔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把这群雄虫全都扔出去的冲动。
他面无表情地把泽莱莎推开:“我很好,承蒙伊萨罗的照顾,每晚都能睡个好觉。这也给我带来了新的问题,我不知道伊萨罗是不是因此而身体虚弱。”
神官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话,因为伊萨罗的意思是瞒着夏尔,“……我也不知道,我可能需要亲眼看一下您的状况。”
然而,泽莱莎似乎被浓郁的气息刺激得有些本能失控,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又下意识地抓住了夏尔,翅膀不受控制地发出高频微鸣,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夏尔:“哥哥,神官那老古板就是看不得我跟你好,你别上他的当。”
兰波有些压抑不住烦躁,拦了他一把,“那是哥哥的老师,他不会害哥哥。”
黄金蜂被拽得一个趔趄,顿时恼火地瞪向兰波,金黄色的复眼里跳跃着战意,“你找打架?”
西瑞尔夹在中间,试图安抚他们:“黄金蜂!兰波!你们冷静点!陛下还在呢,要打出去打!”
泽莱莎恶狠狠道:“怎么打?光着身子出去打吗?他不要脸我还要!”
兰波头疼道:“谁想和你打?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贾斯廷本来不想卷入纷争,但他感觉自己的神经也被这群年轻的王夫同僚吵得突突直跳,忍不住一步迈出来,站在几只雄虫眼前,健硕高大的人身开始虫化,威慑意味十足。
“够了,泽莱莎,别像没碰过夏尔似的,都是侍奉陛下的王夫,吵架有意义还是打架有意义?你们都死了,还有别的雄虫可以做王夫。如果你还是想缠着夏尔,好,我不拦了,你和兰波打吧,我压兰波赢。”
神官讶异地看了贾斯廷一眼:“你的发言超乎我想象,你成长了。”
“放我以前的脾气,我非得把这两个小崽子撕了。”
贾斯廷重重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但是他们都被夏尔宠爱着,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他睡了,我觉得他不爱我了,我可不想惹恼他。”
夏尔的眉头彻底拧紧,贾斯廷桀骜不驯地一挑眉,看向他:“你说呢,夏尔,你还爱着我吗?”
夏尔说:“你要是神经正常的话,就别和孩子们一般计较。”
贾斯廷摸了摸鼻尖,神情低落:“我还以为,你愿意跟我去行宫里单独约会呢。”
“为什么不?”夏尔问。
贾斯廷一愣:“你说什么?”
“我愿意和你去你修建的王宫里约会。”夏尔说,“正如我所说,我娶了你,就会对你的未来负责。”
贾斯廷笑意里的桀骜终于散了些,染上点不易察觉的柔软,“早知道你这么好说话,我就该早点跟你提。”
他走到夏尔面前,伸手想去碰夏尔的发梢,指尖却在半空顿了顿,最后只轻轻蹭过他裹着水汽的耳廓:“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今天?现在?我等不及想要你。”
“贾斯廷,你是在趁火打劫!”泽莱莎气得蜂翅高频震颤,发出危险的嗡鸣,“夏尔的夜晚是我的。”
神官揉了揉眉心,他原本只是想确认虫母陛下的身体状况,结果却演变成了王夫之间争风吃醋的混乱场面。
突然安静了。
神官不解:“……陛下?”
原来是夏尔抱着泽莱莎亲了亲脸颊,算作安慰,泽莱莎安静下来之后,他思考了一下,回答道:“等翅日庆典过后吧,我需要时间安排。”
贾斯廷轻笑:“好,那就说定了。”
夏尔被两只雄虫夹在中间,腰腹和肩背同时传来不同的温度,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他想推开左边的泽莱莎,右边贾斯廷的力道又压了上来;刚要提醒贾斯廷别太用力,泽莱莎又踮着脚往他颈间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颌。
“哥哥,你看他!他故意占你便宜!”
“我占陛下便宜?”贾斯廷挑眉,干脆得寸进尺,手指轻轻勾了勾夏尔的腰,“总比某些虫只会用蛮力强。母亲,你说我这手法,是不是比泽莱莎温柔?”
泽莱莎气得翅膀嗡嗡作响:“你敢跟我比?我能把哥哥伺候得舒舒服服!你只会用你那破爪子乱摸!”
说着就想伸手去拍开贾斯廷的手,却差点拍到夏尔的胸口。
夏尔终于忍无可忍,在他发作之前,神官抬手同时按住他们的手腕:“你们别闹了。”
夏尔被他们欺负地只能靠在瓷砖上,神官帮忙按住了他们,轻柔地摸了摸夏尔的小腹:“陛下别乱动,我来看看虫卵们的情况。”
那里已经不算很平坦了,能清晰地感知到几只小生命的搏动。
西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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