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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皇后娘娘,使不得啊。”
温负想都没想便慌忙跪下,重重朝下磕了个头。
“温婉虽然不是我温家的亲生骨肉,但我和她娘却是将她视如己出,一生的心血都花在了她身上。”
何意浓虽然气愤地上的人陷害自己亲手女儿,但的确如温负所言,温家的一切都指望温婉,如果温婉和温家分开,那么他们之前下的局就白废了。
虽这样想,她却还是下意识撩眼望向上方座位上的人,却恰好撞进那双深邃的眸子。
明明已经嫁人,可女孩身上依旧是属于少女的明媚,尤其是那一身樱色纱裙,将女孩本就清纯淡雅的面色显得动人心弦。
何意浓便是在这时对上了温予柠的目光,对方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自己。
那双眼眸静如深潭,就像是早已预料到对方的举动,却还是就这样波澜不惊的瞧着对方,叫人不敢直视。
很久以前,何意浓无数次从梦中惊醒,也在现实中无数次望见了这种晦涩难懂的眼神。
但无论是梦中,还是现实,这种眼神似乎都来自于同一人,都来自于她自己的亲生女儿。
温予柠从温负一开始为温婉求情便饶有兴趣望向了何意浓。
依照何意浓柔弱的性子,温予柠笃定了她一定会上前配合温负为温婉求情。
可令她意外的是,那个刚准备起身的女人就这样望了她一眼,随后就直直的坐了回去。
“还真是令人意外。”
【母,】温芩垂下眸,喃喃自语,【何意浓为什么……】
“心虚吧。”
温予柠移开视线,重新望向道路中央。
似是没想到何意浓没有站出来,温负每次都装作不经意的撇向座位上的人。
只可惜每一个眼色都变成了白用功,何意浓望都不曾望向自己,反而执着的望着前方的温予柠。
呵,妇人之仁!
温负当然清楚自己这个夫人在想什么。
就因为一个温予柠,一个名门闺秀竟然都忘了甚至胆敢忤逆自己的丈夫!
“母后,”简清悠见温负不语,只好自己看向平日里最宠爱温婉的雁展仪,“婉婉从小娇养长大,如今坊间因为温家女儿一事已闹的沸沸扬扬,您现在除去她温家小姐的身份,是要了她的命啊。”
“娘娘,温婉年少无知,但罪不至此。”温负见简清悠出声,连忙受意附和,“求皇上皇后开恩。”
“开恩?”
简雍视线扫过一言不发,低着头的温婉。
“子不教父之过,温婉如今酿下的过错你这个父亲也难逃其究。”
“皇后只是除去温婉温家小姐的身份已是从轻处理,怎么,还有人觉得不满?”
雁展仪脸上挂起得体的笑,只是那笑却是不达眼底。
“清儿,本宫知晓你与温婉最是要好,可你更是我大胤朝的大皇子,是白儿与晞禾的大王兄,更应该竖起大哥的榜样。”
“可你现在是在作甚?老三此次遇到的是予柠,那若遇到的不是予柠,而是有心之人又该如何?你可想过?”
“母后,”简清悠一噎,“我……”
“平日里父皇最看好的便是你,可你如今竟然因为儿女情长就将他人性命随意处置。”
“父皇很是失望。”
简清悠心下一动,微不可查的和温婉拉开距离:“父皇,儿臣绝无包庇他人的意思,只是想父王念在温婉平日里救过数条人命的份上,网开一面。”
简雍皱眉,不等他开口,跪坐在地上的人便已经认了下来。
“今日种种一切都是臣女的过错,大王爷的恩情臣女铭记在心。”
“温婉感谢父亲母亲十九年来的养育之恩,原谅女儿不孝,无以为报。”
温婉脸上挂着泪水,先是朝简清悠磕了个头,随后又朝温负和何意浓的方向重重一磕。
末了,她又向着简俞白和温婉跪下,“是我鬼迷心窍,下毒陷害长姐和姐夫,温婉不求长姐与姐夫的原谅,但求长姐莫把妹妹的过错迁怒于父亲母亲,他们毫不知情,一切都是温婉的错。”
【她这是改变原来的计谋了。】
温芩皱眉,现在不仅偏离了原来的剧情,甚至这压根就不是她们原先推测的剧情。
温予柠挑眉,“看来,这人智商恢复了。”
【什么?】
温予柠不语,只是起身上前,一言不发扶起温婉。
“那么大姑娘了,哭成这样,失了风度不说,还让人看了笑话。姐姐又没说不原谅你。”她拿出一早让温眠准备好的帕子,温柔的擦了擦温婉脸上的泪水,末了将帕子塞给温婉。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温婉突然改变了主意,甚至决定舍弃温家这个壳子。
但温予偏不让她如愿。
“谢皇上、皇后为臣妾做主。“
“小妹年幼不懂事犯下大错,我这个长姐也难逃其究。”
少女脊背笔直的跪坐在地,声音清柔,像是山泉中流动的清水,干净之余又不卑不亢。
简雍和皇后对视一眼,眼中不禁有些兴起,“所以你的意思是?”
“作为家中长姐,我却没有提前感知家妹情绪,这才让家妹酿下过错。”温予柠弯腰,额头碰地,“如若皇上、皇后非要惩罚,就罚臣妾吧。”
话落,温负和简清悠都不可置信的望向说话的人。
“姐……姐?”
温婉侧目,原先心中的判定又一次崩塌。
记忆中,只有“温予柠”那个笨蛋会站出来,什么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如果面前的人不是“温予柠”,又为什么这么做呢?
她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第二个“温予柠”这种笨蛋。
“你就不怨?”
雁展仪最先回过神,眯眼往下跪地的人。
“不怨。”
温予柠抬头,清晰吐出两个字。
“哈哈哈哈。”简雍从见温予柠第一面起便知晓这姑娘终究与寻常女子不同,但没想到惊喜这么快就来了,“好,好一个三王妃,真不愧是白儿的王妃。”
虽然不清楚温予柠如今的打算,但简俞白还是配合的朝另一侧的人使了个眼神。
不等吴然清咳吩咐底下人,身旁的林相便已经站了起来:“传闻三王妃不学无术,性子柔弱不能。如今一见,看来应是截然相反才对。“
看到站起来的人是林嘉路,简俞白微不可查勾了下唇角。
原计划里虽然没有预想过温予柠会站出来原谅这一幕,但他也不介意临时改变计划,总归是按照温予柠心意来就好。
男人适时同温予柠一道跪下,“父皇、母后,柠儿温婉贤淑,不计前嫌,不忍舍妹受罚,还请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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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网开一面。”
“好啊。”简雍一眼看穿简俞白维护的意思,“老三,还真让你误打误着取了个宝贝媳妇。”
“皇上。”
雁展仪清咳,无奈提醒道。
收到提醒,男人笑意一收,“温予柠,朕再问你一遍,你可真这样决定了。”
“臣妾不悔。”
“你们两个才是当事人,本宫与你父皇自然不会多插手。”雁展仪面上笑意不变,“但谋害当朝三王爷三王妃一事,却也理应得到惩罚。”
“与之前的条件不变,此次黜州之行如若成功解决疫病,那么便功过相抵。但若没有……那么依旧会除去你光禄大夫之女的身份。”她抬眸扫了眼地上的人,“你们当中,可还有人有异议?”
温予柠和简俞白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开口:“谢父皇母后成全。”
温负和温婉跪地:“谢皇后娘娘仁慈,谢皇上仁慈。”
简晞淡淡撇了地上的一老一少,“你们最应该感谢的不应该是我皇弟和三王妃么,没有三弟妹给你们求情,你们还能好好在这儿?”
“是是是,公主说的是。”温负连忙拉着温婉转头,“予柠,之前种种皆是父亲不对,你可还愿意原谅父亲。”
温予柠不着痕迹抽出自己的手,又往后退了一步。
“虽然当初是父亲亲口要和女儿断绝关系,但如今能看到父亲如此开心也是值了。”
她眸中蓄起泪水,脸上是满足的笑,活脱脱一副为父亲担忧的模样。
简俞白眉眼温润,清隽的身影上前挡在温予柠面前,带着她不着痕
迹避开温负欲再上前的手,
“温大人让柠儿沦为全城笑柄一事,本王希望温大人是真的知错,也是真的有所改变。”
温负看出简俞白隔开的举动,尴尬收回手。
尽管心中不愿,但看方才温予柠下跪为温婉求情的样子,他就知道温予柠还是那个软弱任他拿捏的温予柠。
“是老夫的过错。”温负弯腰,沉声宣布,“温予柠是我温家唯一的嫡长女,我温家三分二的财产都将交于温予柠名下,日后若是再有人敢说温予柠的不是,就是我温府的仇人。”
“……”
简雍摸了摸自己下巴不存在的胡子,这个温负还算他识抬举,看来如今老三恢复的情况的确不错。
至少外人是看不出来有什么病弱的迹象了,但作为父亲,他还是看出了老三有时望向一些人时茫然的眼神。
“老三大病初愈,三王妃最是功不可没。所以,朕与皇后商定后决定满足三王妃一个愿望。”
“予柠,你可有什么愿望啊。”
终于等到了皇帝这句话,温予柠垂眸跪下:“臣妾却有一个愿望,想要父皇母后成全。”
“你说。”
“臣妾想要亲自经营温家名下的所有铺子。”
雁展仪眸色微变:“你是想要经商?”
温予柠抬眸,心下有些忐忑,但还是镇定的应了下来:“是。”
“胡闹!”简雍面色骤变,“堂堂三王妃,竟要经商?!”
“臣妾曾今尾随师傅学过一些专制疑难杂症的医术。”温予柠淡定的开口,“过去我生活在村落,不曾知晓原来世间也有这么多人饱受疾病的困扰。”
“臣妾想,我当初同师傅学医就是为此,可如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人在我面前病死,那我当初学医又是为何?”
简俞白皱眉,他一直清楚温予柠有自己的打算,但女子经商……
“不行!绝对不行!”简雍拍了下桌面,“堂堂三王妃,身为皇室之人竟然抛头露面屈尊给人看病经商!”
“父皇息怒。”简俞白最是清楚简雍的脾性,“柠儿医者仁心,不忍心看百姓受苦,这才提出想要经营药铺与医馆。”
“那也不行!她是女子,是你的夫人,是我朝的三王妃,竟然要抛头露面!女子就应该……”
不等简雍说完,另一道女声便直接打断了她:“女子怎么了?女子经商又怎么了?”
“展仪,”简雍一愣,随后又意识到场合不对,只好改口:“皇后啊,朕不是说女子不好,而是这不对啊。”
雁展仪望向他:“是吗?本宫瞧你方才的厌恶,还以为是要把本宫这个皇后也废了。”
“皇后!这话可说不得啊,朕绝无此意啊。”
众大臣一直都知道皇帝皇后恩爱,但也没想到这皇上竟然是真的怕皇后。
所有人纷纷低下头,没人敢再往上看。
雁展仪不同于其他世家小姐,雁家是白手起家的商贾,当时皇帝也是因此力排众议立雁展仪为后。
短短十载,雁展仪没想到简雍如今也变成了这幅模样。
“当初,立下女子需在家中相夫教子,不得随意抛头露面,是为了保护女子安全;立下女子婚前需要守住贞洁之身,是因为女子生来便是高贵的,她们应该保护好自己,而不是随意将自己的清白交付于他人。”
“以下种种都是为了保护女子,可不知从何时起,这些规矩变成了束缚,变成了女子理应低人一等。”
全场唏嘘一片,除去少数老臣清楚,其余人了都不免哗然。
“…………”
事情已不可控发展起来,皇后清楚,简雍更清楚。
如若没有人站出来打破,那么女子可能真的永远会因为这些被人误解的规矩“低人一等”了。
“好。”简雍心下松动,这一切的确应该需要一个人站出来打破了,“朕答应你,这件事你就放手去办吧。”
“……”
【叮——娇娇值上升20点,目前进度65%】
“父皇,儿臣也有一事相求。”简俞白没有从地上起来,反而拱手又道。
简雍:……
看着平日里最乖的儿子,简雍突然有些头疼,“说。”
“儿臣此次想要亲自去处理黜州疫病。”
简清悠皱眉,“俞白,此次疫病虽在可控范围内,可依旧来势汹汹。父皇也正是因此不放心才派我前往,你才大病初愈,这件事还是交给皇兄吧。”
简俞白摇头,轻声开口:“正是因为此次疫病非比寻常,所以我更加要自己前去。父皇从小边教导我们遇事不能退缩,更不能将自己的事交给别人完成。”
见时机成熟,简晞立马作出担忧的样子:“父皇,儿臣可以陪三弟和三弟妹一同前去。”
简雍:“晞禾,你一个公主凑什么热闹?”
“晞禾,你真想去?”雁展仪压了压简雍的手,看向简晞,“这可不是胡闹。”
“母后,晞禾也想要去历练历练。”简晞嬉笑拉着温予柠,“再说,还有三弟妹和三弟陪着,我能乱来么?”
“俞白,此事你觉得呢?”
“我刚大病初愈,晞禾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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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我们之下,确是个不错的人选。”简俞白淡淡扫了眼简晞拉着温予柠的手,随后又很快撇开眼。
“你这是作甚?”简雍悄声对旁边人开口:“他们胡来,你也胡来?”
“晞禾任性,被我们宠的无法无天,此次黜州不妨是一次历练。”雁展仪淡淡开口:“况且,你不是一直想看看两个皇子的实力么,这不就是个好机会?”
“可是俞白才刚恢复,此事会不会太过于冒险?”
“你真觉得俞白那样子是刚恢复?”
“那依你的意思是……”
“他今天能设这个局,还能请动林相,我看怕是恢复的差不多了才对。”
简雍扫过在坐的几人,沉默不语,最后终是开口。
“此次黜州疫情不明,只你们前去还是太过冒险。”
“所以朕与你们母后商讨后决定——”
“俞白、予柠、晞禾、清悠、温婉,还有吴然,你们六人一同前去。”
第42章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三王府内便已经忙忙碌碌了一个时辰。
黜州位于北边,不比上京炎热。虽然已进入槐月,黜州气温相较温和,但到底早晚温差还是有些波动。
为了赶路,早在寅时五刻众人便已经从睡梦中苏醒。
此时温予柠耸拉着眼皮,一边任由温青温眠给自己梳妆,一边听着简俞白对黜州的介绍,末了才懒懒点头应和:“这些我都知晓了。”
简俞白见她敷衍也不恼,只是扫了眼门旁的箱子无奈继续劝说:“姐姐,黜州气候温差大,只带这些衣裳怕是不够。”
闻言,温予柠终于抬起眼皮看了眼那个孤零零,被人从马车上卸下来的箱子。
起得早的代价就是脑子转得特别慢,温予柠在这一刻才反应过来先前简俞白那一大段话的意思。
温予柠从不是做事火急火燎的人,所以才从皇宫回来她便已经开始着手处理行李。
不论是上学还是实习,研学出差都不是少有的事。包括此次黜州的疫病,温予柠早听温芩说过,按照原剧情的走向,此次疫病不过是温家设计的流感。
这对温予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她的打算是速战速决,争取最多两个月内便返回京城,所以对于衣服用量还是有些把握的。
只是和现代不同的是,这里没有飞机这种高速代步工具,去的路上自然就会多出些时间。
其余时候觉得还好,可这时候才发现原来有交通工具是多么幸福的事。
温予柠泪眼蒙眬打了个哈欠,人果然一旦不上班就容易懒散起来,“没事,够用的。”
黜州位于北边边境,
至少得有五六个大州的距离,路上衣裳不够可以买,可如果到了黜州恐怕布料就有些粗糙了。
罢了,大不了自己在路上多帮温予柠注意着点成衣铺子就是。
心下打定主意,简俞白也就没再多说什么,留下最后一句话才转身出门:“那姐姐先梳妆,我出去看看行李摆放的如何了。”
见房屋门关上,温青才笑着开口:“王爷如今还真是对小姐上心,出去做什么也和小姐交代呢。”
两人本就没有夫妻事实,所以温予柠私下都是让这两个丫头叫自己的名字。
奈何两人不肯,说那是对主子的不敬。
这是从封建时代被树立起的观念,不可能一朝一夕就改过来。
温予柠性子是带着些懒散的,所以她也没再强求,反正只要不叫“娘娘”“王妃”这些就好,其余便就随两个丫头去了。
自己和简俞白什么情况没必要往外说,温予柠笑而不语反而问起另一件事:“我之前交代你们看得那些医书和器械的用法,你们可都看了。”
温青和温眠记忆力不错这事,是温予柠无意中发现的,再加上自己每次调配药水时两人都好奇的看着。
她转念一想,干脆就让温青和温眠看看医书,有没有兴趣学医。
这一看,两人便看了一日,甚至温予柠抽问两人都能对答如流。
于是,温予柠便从基本的教着两人开始学。
温眠:“都掌握了的,没问题。”
温青亦是笑着答道:“我也掌握了,没问题的。”
温予柠抬眼,这次眸中没了之前朦胧。
“此次外出我不适合带太多人,所以只打算带你们两个其中一个前去。”她淡淡提醒道:“你们的理论掌握的都不错,此次黜州疫情来势汹汹,你们谁愿意同我前去。”
温予柠的本意是带其中一人前往实践,毕竟想当大夫光有学问可是不够的。
此次黜州之事恰恰是个不错的切入点,想要实践什么时候都可以,但黜州此次正是锻炼人临危不乱的处理方式。
原本以为这种机会两人会一同抢着去,哪知两人都沉默了一瞬,随后温青开口道。
“还是让姐姐去吧,我的心性有些浮躁,理应再磨练一段时间。黜州此次人命关天,我怕我一个失误反而给你们带来麻烦。”
这种事情放在现代,可都是大把人争着去。
一个是为简历增加光彩,另一个则是国家扶持,说不定毕业后就会被直接择优录取。
温予柠向来不会多费口舌劝说,她看向温青:“想好了,不反悔?”
“嗯,不后悔。”
她淡淡点头,转而问温眠:“你呢,想去吗?”
“王妃,我去吧。”温眠重重点头,“我做事向来稳重,就算再慌乱也会稳重心神,不会误诊百姓,也不会给你们拖后腿的。”
“行,那便温眠随我前去。”温予柠淡淡点头,从袖中拿出一早编写好的书本递给身侧的温青,“我们这次一去至少得要月余,这段时间把上面的习题做完,我回来后检查。”
温青接过本子,随意翻开几页,结果就看到上面清秀的笔迹,她眼眶一热,但也记着温予柠的交代没有下跪,而是弯腰道谢:“谢王妃,小青定不辜负王妃期望。”
“还是那句话,我只是带路人,走不走得好,还是得看你们。”
温予柠轻笑,随后又看了看铜镜中的发型,眼看温眠就要插入琐碎的簪子,连忙制止道:“帮我一切从简吧,毕竟是外出办事不用如此繁琐。”
……
收拾好一切,时间正正指向寅时六刻。
正在这时王府门口却响起一阵马蹄声,好不热闹。
不等几人奇怪,便有随从前来禀报:“王爷,王妃,二公主来了。”
温予柠奇怪,但也还是往府外走去:“说好的前往城外集合,二公主怎么过来了?”
简俞白皱眉看着自家马车后一排来自公主府繁华的马车,难得的没有没有回答,反而应道:“不用理她,我们直接上马车。”
温予柠:“?”
难得的迟疑,她指了指快要接近的马车:“不等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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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马车快要停了。”
“不用。”
简俞白摇头,答的绝对。
就在温予柠前脚刚踏上脚蹬,下一秒便听见身后前来送行人的惊呼。
在他们之后的马车还没停下,但里头的人显然没了耐心,掀开帘子便直接飞身而落,最终稳稳停在温予柠身边。
简俞白:“……”
温予柠:“……”
人已经停在了自己跟前,闷头进入马车内显然已经不可能了。
温予柠没有哪一刻如此讨厌所谓的礼仪规矩,她退步站在地面:“公主。”
简俞白没什么表情看着飞身而来的人,“晞禾,我们是出去办事。”
“诶呀,我知道。”简晞随意踢开脚边的石子,“此行路途遥远,所以我特意从二十辆马车,减到了七辆。”
早已上车的人听到熟悉的声音,再次下了马车,大跨步走到三人面前:“晞禾,立刻马上,给我卸了。”
天还未亮,零星几颗星星挂在夜幕。
简晞眯了眯眼,不可置信的望向面前一身黑衣的男人,“吴叔,你打扮了。”
吴然一早便用了早膳进马车,所以他们都没看见吴然到底是何打扮。
其余两人闻言,皆转头望了过去。
吴然:“……”
吴然遮掩似的抬手轻咳,借着夜色摆了下手:“别给我转移话题,你这些行李给我撤了,你是去游玩还是办事?”
“你们这些男人懂什么?”简晞二话不说便搂上了温予柠的臂弯,“此行山高路远,气候万变,女孩子无论做什么都需要漂漂亮亮的,所以金银首饰衣裳都是必不可少的。”
吴然难得一顿。
温予柠此行虽然总共有三辆马车,但总共的只有一箱衣物,其余马车上的都是自己从没见过的,所谓的什么医疗器械。
简俞白抬手将温予柠从她怀里抽出,随后隔开两人,淡淡看向简晞:“说实话。”
简晞:“……”
“我能不说吗。”
“可以。”少年身着月白色衣袍,黑发高高束起,一双无害的眸子虚虚投在她身上,说出的话却冷得违和,“那就把你的行李卸下。”
“……”无法,就算不想说也必须说,“是我的,和另一个人的。”
“另一个人?”吴然睁大了眼,“你还把你那些男宠给带出来了?”
温予柠一愣,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劲爆,眼神也不自觉的往简晞身后的马车望去。
“啪嗒——”
一个熟悉的响指再次出现在眼底,温予柠这才心虚的移开视线。
“吴叔,你怎么成天带坏柠妹妹。”
“你自己做出这等事,还怕我提?”吴然轻哼。
“我简晞做了就不怕被人提。”简晞当即反击回去,“不过我可没带那群蠢货,这些行李是为另一个人备的。”
吴然:“……”
怎么听着还挺自豪?
简俞白仍旧没什么情绪起伏:“所以关我们什么事?”
“当然关你们的事了。”简晞笑得明艳:“他可是你妹妹未来的夫君的。”
哦豁,妹妹都搬出来。
依照温予柠的了解,一般简晞有事求简俞白就变成妹妹了。
她期待的看向简俞白。
结果就听到那人摸不着头脑的回答:“出事了你自己负责。”
“放心,我自己负责。”
-
马车外看着普通,马车内却是大有一番天地。
不难看出中间的软榻被人特意加工过,上面被加了几层软垫,旁边还贴心的放着毯子,就连周围的墙壁都被加工垫上了软软的垫子,中间的小桌全是些零食和解渴的果汁。
上个月出去游玩时温予柠坐的也是这辆马车,可没想到也就是这短短的时日就变了样。
她看向对面的人:“你吩咐人做得?”
“嗯。”简俞白点了下头,“姐姐喜欢吗?”
对上那人湿润的目光,温予柠原本要脱口而出的“喜欢”不知怎么卡在了脖梗。
逃避似的避开视线,囫囵了句:“谢谢。”
简俞白张口想要说什么,下一秒温予柠却极快的又道:“对了,春日宴一事到底怎么回事?”
“自从我出事后,慕凡便一直在暗中调查,只是这件事太巧,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水到渠成,让人抓不到一点把柄。”
“直到后来,温家和姐姐的关系传开,吴叔觉得此事有蹊跷,便顺着温家的铺子查了下去。”
“而后便查到了那位婉小姐身上。”
温予柠单手撑着额头,“所以,这就是你当时在御花园问我和温婉关系的原因?”
“嗯。”简俞白乖顺点头,随后又垂下眼,“这件事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自己的心思被猜到,温予柠也不恼,反而好以整暇的看向对面人:“所以为什么瞒着我?”
“姐姐性子温和,不愿为难他人,为人和善。”男人顿了顿,说到最后声音也小了起来,“我怕姐姐心软,不愿意让温家如此。”
温予柠觉得好笑,自己什么时候和这几个词沾边了。
说好听了是温和,说难听点,她只是懒得争辩不愿树敌得罪罢了。
“你觉得,我在御花园原谅温婉就是真的原谅了吗。”
少女轻扯嘴角,无所谓的笑着。
“俞俞,你应该也知道有时候面上的原谅并非真正的原谅。”
“不是当事人又怎么有资格真的原谅对方。”
她略有深意,又似是随意道,“做错了事就应该为此付出代价,和原谅无关。”
“只是逐出温府也太便宜温婉了,你不觉得,当一个人从高处坠落才是最符合她的下场吗?”
再一次听到温予柠说这么长的话,可简俞白却没有这么高兴。
这么一大段话下来,对方几乎是自曝,不,应该说在非常明显的告诉他自己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可简俞白却觉得温予柠不应该是这样的。
或者说,她应该无忧无虑,不应该有这些心思。
下一秒,温予柠的声音便又一次响了起来。
又凉,又泛着冷意。
“所以,不要把一个人擅自定义为善或者恶,因为你其实根本不了解她。”
“其中也包括姐姐吗?”
简俞白抬眸,眉眼间依旧是当初的纯澈。
“我?”女孩面上浮现出笑容,清冷的五官在这一刻不见丝毫冷意,“那姐姐在俞俞眼中又是什么样呢?”
“姐姐就是姐姐,不论变成什么样都是姐姐。”
薄唇微起,简俞白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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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恍若泛着星河,而星河倒影出来的,闪闪反光的是对面人。
对面人神色不变,“那如果这个人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而是恶呢?”
“何为善恶?”
“?”
“或许在有些人眼中这个人是恶,但在有些人眼中这个人又是善。”
“人们总说善恶终有报,可是怎么才算有报呢?”少年一字一顿,“是将他碎尸万段,还是将他困于牢狱。”
“有些人生来便得这个世界的眷顾,称之为幸运。”
“相反的,另一类人则是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达到那类人的成就。”
“那姐姐你说,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个世界是不是也算恶。”
“我只相信我听到的,看到的。”简俞白认真的望向温予柠,“人生来便是多样的,他们自私却又无私,这便是人性。”
“善恶从来没有定义,我们只要坚持自我,那便是最好的。”
-
此次行程是被简雍公开点明的,所以低调与否都已无所谓。
十余量装饰精贵的马车驶向城外,最终与城外另三辆马车相遇。
简清悠望了望停下来的十一辆马车,面色复杂:“你们当这是游玩吗?”
温婉款款从马车上走下,望着温予柠道:“姐姐虽是第一次出远门,但也不应该带如此多行李。
此次黜州疫情虽不严重,可百姓也是在实打实受苦,这样让其他人瞧瞧了该作何感想?”
温予柠:“………”
这人好像每次见面智商都是一会儿正常一会儿下降的。
尤其是在简清悠身旁,特别爱找自己麻烦。
“温予柠,本王还以为你真的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如此!”简清悠失望的看向对面人。
“大王兄和婉小姐,貌似总是对柠儿有些偏见。”简俞白淡淡扫过那一男一女,“柠儿心系百姓,只为自己带了一箱衣物,其余三辆车马可都是为百姓准备的药物,这何错之有?”
“什么?”温婉一怔。
“况且。”
“堂堂三王妃,就算真的带了十辆衣物又如何,大胤可是有哪条规矩规定了不能如此?”
简俞白笑得温和,可话里话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俞白,你如今真是被蛊惑了!”简清悠甩袖,“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当初……”
“还请大皇兄慎言。”简俞白这次没再顾及他还在说话,直接开口打断,“你口中的女人如今是我的王妃,于礼,大王兄应该称之为三弟妹。”
“至于当初如何,谁又没有个当初呢,况且不过就是一份男女之情,请问她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大王兄记到现在。还是说,是大王兄自己有私情。”
“简俞白!”
简清悠当然知道他这个三弟的伶牙俐齿,但偏偏没想到有一天会这样对自己。
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他却只能扔出一句,“这就是你对王兄的态度吗?”
清隽如玉的面上是浅淡的笑意,只是那眉眼间却是淡淡的疏离。
简俞白一身白衣,他没作声,就这样端方儒雅的对上来人视线,不避也不让。
空气凝滞起来,仿佛默契的形成了对峙。
“在说什么呢,真是好生热闹。”
等听完戏了,简晞才慢悠悠从马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