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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我虽然别的不会,却自幼便学习各种医术。”
“只是对比其他,让我更感兴趣的是——毒。”
此时叶子几人已经把头发绾上,再加中脸上灰尘泥土的掩盖,除了比其他男子瘦弱些,看起来倒是于寻常男子没什么两样。
“怎么样?这笔交易很划算吧?”
“叶子的毒素至今无人能解,只要你答应杀了那个人,便可以救回温家两位小姐。”
柳子并没有像其他两人那样架着人质,她手上不知捏着什么,笑意愈发浓烈。
夜色有些暗淡,柳子站的位置不偏不倚,正是在温予柠和温婉中间。
其他人看她手上的东西有些吃力,但在柳子身边的温予柠和温婉却是毫不费力。
柳子手上捏着的不是其他,正是一炷香前她们在寺庙里看到的虫子。
温婉斜眼看着女人手中的虫子,本能的泛起一阵恶寒与恶心。
虽然她不怕蛾蠛,但这种常年见不得光苟活在肮脏破烂地方的生物,难保全身都是细菌。
但面前的人却丝毫不在意的拿在手中,甚至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
想到这儿,温婉不知怎么后背一僵。
随后似乎是本能,又似乎是下意识的朝另一侧望去。
果不其然,温予柠的面色近乎惨白。
温婉咽了咽口水。
这种东西放在平常温婉是丝毫不惧的,但如果被放在自己身上……
别说温予柠了,就说自己,她也会当场哭出来。
她绝不能容忍自己被这种肮脏低贱的生物近身。
温婉这样想着,视线也就不由自主地往柳子手上看去。
方才粗略一看没有看清,现在一看温婉才发现,除了柳子指尖的虫子,她握着的手心处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虫子。
那虫子正顽强努力地,一遍又一遍试图从虎口处透过的缝隙爬出。
温婉背脊瞬间僵直。
在寺庙里被人对待的回忆一幕又一幕涌上心头,她几乎不用想也知道,另一只虫子是给自己准备的。
温婉看见的,温予柠自然也看得见。
对比之前的反应,温予柠此刻早已没了之前那么大的反应,她甚至只是面无表情的粗略的看了一眼,便很快移开了视线。
起初宿样以为,温予柠之前的反应果然是装出来的。
直到他察觉到了怀中少女微微颤抖的身体。
月光下,所有人的神态都近乎融入了夜色,叫人看不清。
柳子低头看着两个一言不发的女人,心里泛起冷笑。
世家小姐什么的,应该最惧怕的东西便是这些虫子吧?
察觉到手心和手指处酥酥痒痒,被什么东西不停爬过的触感,柳子笑意加深。
这些人惧怕的东西,可是从生下来便陪着自己左右呢。
她原本最担心的便是温予柠,毕竟这女人可是传言流落乡野。
这种自小便被丢弃了的女儿,自然也是到处流浪的,见过的肯定也不少。
却让柳子惊喜的是,温予柠竟然怕虫。
果然是千金大小姐,就算在外这么多年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娇
贵。
简俞白注意到温予柠状态不对,但又碍于夜色无法看清来人的神态,他只好再次开口:“你们要杀谁?”
叶子眨了下眼,手中握着匕首的力道无意识加紧,“黜州的知府夫人,王应。”
话音一落,全场瞬间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谁也没料到叶子说的非但不是魏宏文,反而是魏宏文的夫人,王应。
王应并非寻常普通人家的女子,她是御史中丞王早逝女儿的血脉。
王氏从年幼起便与王应的父亲易从定下婚约,易从原先有王氏这个大房管着,脾性一直都有所收敛,直到大房后来染上时疫去世留下仅有十岁的王应。
大房去世仅仅两周,易从便先后娶了数个女子。
作为年幼失母的王应自然也成了整个府衙格格不入的那个,但好在易家不比王家,否则王应也不会随母姓。只要有母家在,再加之嫡女身份,那就没人敢骑在王应头上。
后来,靖陵侯与易从因共事常年走动,一来二去,两家也便渐渐熟络。
王应也是在此过程中认识了靖陵侯一脉的魏宏文。
简俞白不着痕迹皱了下眉,随后脸上再次浮上了属于自己年纪的天真的不解。
“魏夫人乃易家唯一的血脉,更是御史中丞迄今留在世上唯一的后人。”
听到这回答,叶子笑了:“所以殿下是在拿王应的身份告诫我吗?”
简俞白摇头,“我只是想要个理由。”
“王爷可能需要搞清楚状况。”叶子张口,“现下是你在求我。”
“王氏身份显赫,并不是本王想要如何便能如何的。”
贵族世家盘根交错,几年来虽然已被压制,但幕后周家依旧还在,就算是简雍想要动手,也需要权衡利弊。
简俞白好脾气的将这些道理罗列出来,似乎真的期盼对方能理解。
一段段话下来,莫说叶子几人了,就连温婉都忍不住有些烦躁。
温婉早些还以为简俞白真的恢复了正常,可照现下情况来看,这简俞白分明就还是那个傻子。
哪个正常人会在这种场合说这样一堆大道理?
况且,温婉明明记得之前的简俞白分明没有这么多话才对。
随着叶子的动作,宿样也有样学样同一进度的动了动手上的动作。
匕首锋利的刀口压近,温予柠脖颈处传来微微刺痛。
不多时,白嫩的皮肤瞬间出现红痕,不过幸好只是破了皮,并未见血。
温予柠近乎本能皱起眉。
这个叶子虽然一开始绑了她们,可除了那瓶所谓的毒药,其余实质性的伤害根本没有。
叶子在把握着分寸。
只一瞬温予柠便想明白了一切,而她能想到的,对面人自然也能想到。
如果是正常时期的简俞白的话。
温予柠几乎能确定,此时的简俞白定然是智力全部恢复了的,至于记忆……就还有待定论了。
叶子并不清楚简俞白情况,更不知晓温予柠的想法。
此次行动本就是冒险一搏,迈出了第一步,她们就已经再无后退的选择。
叶子冷着声打断简俞白,“三王爷只需告诉我,是否要救您的王妃?”
这句话完全的意思就是:想要救你的夫人,那么就杀了王应。如果不杀王应,那么这两条人命便就此作废。
一时间,双方都陷入了沉默。
“叶子,你这个狗娘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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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谁也没想到最先出声的会是之前畏畏缩缩的老鸨,老鸨“呸”了口唾沫。
“魏夫人心地善良,现下黜州疫病亦是魏夫人拿出自己的嫁妆为黎民百姓看病,你现在却要魏夫人死?!”
老鸨双膝跪地挪动,两只年迈的手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揪着简俞白的衣摆:“王爷,魏夫人心地善良,断不能听从这个狗娘养的胡言乱语啊………”
老鸨一番话下来说得感天动地,甚至不惜用自己的额头一下又一下砸着地面。
只可惜这地面并没木板和石子铺成的路,听不见一点声响,老鸨额头也就毫发无损。
温予柠从简俞白好脾气对叶子介绍王应身世时便明白他的打算。
此时简俞白迟迟不开口,更是验证了她心中所想。
王应的母家背景和自己的父辈都是不可撼动的世家,当简俞白说出口时他便已经犹豫了。
现在的沉默不语更是说明了一切。
温予柠知道他在想什么。
简俞白在对比,对比温予柠值不值得自己这样大动干戈,更在对比自己能不能对御史中丞和靖凌侯,以及王应的母家动手。
叶子之所以到现在都还没动手,就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
但如果简俞白拒绝,没了利用价值的人质,温予柠不能保证她们会对自己做出些什么。
所以当下她能做的,只有自救。
可当如何自救,温予柠并不知晓,手心的冷汗愈来愈多,她只能选择赌一把。
身子向前倾去,温予柠控制的力道很好,锋利的刀剑适度划过脖颈。
温热鲜红的血液顺着刀锋流淌而下,最终鲜红的血液隐秘进衣领。
宿样没料到温予柠会做出此举动,但他反应极快的将刀背过去,用刀背对着温予柠的脖颈。
到底应该是第一次见血,少年声音都带了些慌乱:“你不要命了么?”
温予柠嘴巴被堵着,只能“唔唔唔唔唔”地摇头,又点头示意自己有话要讲。
她这头的动作不止惊扰了叶子,就连不远处的简俞白也尽收眼底。
注意到温予柠的动作,叶子点了点头,示意宿样将女人嘴里堵着的布料拿走。
几乎是粗暴的被人抽走嘴里的东西,温予柠重重咳了几声。
她抿了下唇瓣,抬眼看了眼沉默的简俞白,便毫不犹豫的开口。
“实话告诉你们,我和三王爷根本就没有传言里的夫妻情深。”
“外面那些不过都是我们为了敷衍皇帝故意做的戏。”
“和谣言相反,我和三王爷只不过是被迫因为一个意外结的亲。”
叶子几人陷入沉默,温予柠立刻添油加醋。
“你看,在他犹豫这么久的时间里,就足矣证明事实了。”
话锋一转,她又道:“不过,虽然不能让三殿下给你们解决那什么魏夫人,我却是实打实可以帮你治疗床上那个女人的。”
“如若我今日真出了什么意外,就算温婉在,仅凭她一人可是无法帮你们治疗那个女人的。”
温婉:“…………”
叶子若有所思的又望了一眼简俞白的方向。
确实如温予柠所说,如果简俞白真的在意温予柠那么早应该慌乱的不成样子了,却不是搬出一大堆长篇大论来给她们说教。
方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温予柠身上,也就忽视了简俞白和老鸨那个方向。
此时的老鸨近乎是又恢复了初见时的绝望,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股浓浓的挫败。
双手攥着的衣摆都连着主人颤抖。
方才所有人都在听温予柠话时,老鸨却只听到了简俞白在她耳边压低语,用仅自己一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沉声道:
“不杀你的魏夫人,那本王的王妃又该怎么办呢?”
他知道了。
简俞白知道了,简俞白什么都知道了。
老鸨当时几乎是瞬间便能确定简俞白的意思。
嘴张了又张,却是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婆婆,您快起来吧。”
直到一句听起来担心极了的男声在耳边响起,老鸨才如梦大醒。
话一落,老鸨抬头便对上了夜色里简俞白不加掩饰不耐烦的神情。
手上动作一松,老鸨竟然真的就这样听话的站起了声。
简俞白扫了眼自己被人捏皱的衣摆,又重新收回视线。
他没有错过方才温予柠口里的“三王爷”。
人总是会在危急关头,自私又自立的选择保全自己。
譬如不久前还在不停说只喜欢自己的温予柠,和此时却巴不得和自己撇清关系的温予柠。
简俞白勾唇,心里丝毫不生气。
他知道,这种模样的温予
柠,才是真正的温予柠。
少年抬眸,却在触及温予柠脖颈处那抹刺眼的红色时,皱起了眉。
用自己的身体为代价来换么?
姐姐,你果然还是太急躁,太急功近利了。
简俞白就这样看着温予柠,夜色的笼罩下,没人能看清他眸中的底色。
一息、两息、三息…………
直到第五息,少年脸上又再次带上了温予柠熟悉的委屈和着急。
他上前几步,慌忙解释道。
“姐姐,我方才不是故意犹豫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简俞白并没有说出口,也不需要他说出口,在场的人便都明白。
“那看来,前几年的谣言似乎也有待考究啊。”
不等叶子说话,柳子便已经将那只抓着虫子的手放开,任由虫子顺着自己的手心向上爬。
“传言三王爷温润如玉,视天下世人的命比自己还重要。
“可现在莫说世人了,就连自己夫人的命都不在乎。”
“既然不在乎,那么……”
说着,柳子抓起手中的虫子便顺势往左右两边一放。
“啊——!”
叶子顺势把温婉嘴里塞的东西抽出,瞬间一道响亮的女声便响了起来。
“大胆!”温婉双手双脚被捆,脖颈处又是横着的刀子,根本不敢乱动,只能惊恐出声,“你!竟敢丢这样肮脏的东西在本小姐身上!你想死吗?!”
不知是厌恶还是被吓得,温婉近乎是惊恐出声。
温予柠本以为自己也会同温婉一样被吓得尖叫,可当那虫子被丢到自己身上时温予柠近乎没有任何反应。
更确切的说,应该是麻木和不在意。
不知是不是对这一举动早有预料,还是因为自己预想了千百倍这样的场景。
她竟然庆幸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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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幸好,幸好只是虫子,而不是刀剑入了自己的身子。
温予柠的反应对比温婉实在是天差地别。
其他人看起来可能便真的觉得如此,可离着温予柠最近的柳子却看到了温予柠面无血色的唇瓣和脸,和她绷直了的身子。
不知是被这一幕愉悦到了,还是怎么样,柳子由衷的笑了起来,对着简俞白“啧啧啧”出声。
“三王爷,您的王妃好像格外惧怕虫子呢。您知道吗?”
她用方才碰过虫子的手挑起匕首下那白嫩的下巴。
“瞧瞧,小脸都被吓的煞白了,怎么还不出声呢?”
“是不想让你的夫君担心吗?”
少女头发散乱的披散开来,红润白皙的脸毫无血色一片煞白,平日里最是水灵湿润的眼眸如今一片空洞。
她的下巴就这样任由来人捏着,她没有任何挣扎,仿佛一个失了魂魄的废旧不堪的洋娃娃。
“可惜了,”柳子撇开温予柠的下巴,得逞一样摩挲着刚刚摸过温予柠肌肤的手指,“你的夫君,好像丝毫不在意呢?”
温予柠听不见柳子的声音,也看不见柳子,或者说是不在意。
她不在意是柳子还是简俞白,亦或是谁,她现在就连在哪都不在意了。
目光所及是自己身上爬着的虫子,耳边的声音似乎也是虫子悉悉索索爬动着的声音。
是现在这只虫子发出的声音,还是记忆里那些虫子的声音………温予柠分不清了。
“姐姐?”
简俞白是第一个发现温予柠不对的,他接连叫了好几声,那人都一直垂着眸,一眨不眨盯着身上的虫子。
“温予柠!”
女孩的眸子迟钝的眨了眨,却也只是眨了眨。
有人叫她吗?很熟悉的声音,不过都不重要的,反正自己都是被放弃的那个,不是吗?
简俞白那一声近乎是吼出来的。
本来只是想要温予柠低个头,向自己撒撒娇娇求救的,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会这样。
是了,他早该想到的。
他亦是最清楚的,温予柠看着平日里对谁都随和,但他知道她骨子里都是戒备。
她从不相信任何人。
温予柠这个人,从骨子里便是倔的人。
她这辈子,不,应该说永远都不可能朝哪个人示弱,更不用说低头了。
“把她身上的虫拿走。”
这个时候再装傻充愣就没意思了,简俞白脸上的冷意和方才判若两人。
柳子脸上的笑意一滞,她近乎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
简俞白直直注视着她,“不拿么?”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让柳子颤着手,真的把温予柠身上的虫给拿走了。
“还有我!”温婉根本来不及注意简俞白,她晃了晃身子,企图将虫子赶下去,“本小姐身上的虫呢?!”
可惜无人理会温婉。
最终还是叶子抬手直接捂住了温婉的嘴巴,另一只手将她身上的虫子丢掉。
见简俞白面色不变,叶子便知道自己赌对了:“三王爷,怎么样,可以考虑一下我们的合作了吗?”
“把解药交出来。”
“这就不对了。”叶子轻笑,“三王爷如今也是聪明人,交出解药万一你们违反约定了怎么办呢?”
简俞白皱眉,他清楚温予柠的性子,如果叶子真的没有对她下药,温予柠不可能冒着方才的危险着重后半段救人的话。
“好,我答应你。”简俞白终是点头应下。
叶子却是眨了眨眼,“王爷总得表示些诚意出来。”
简俞白冷笑一声,提溜起老鸨丢过去:“这个,算是诚意吗。”
“你……”叶子错愕,“你知道?”
下一秒,简俞白不知从哪摸出来了一把匕首,眼都不眨直直望老鸨身上扔去。
“扑哧——”
看似随意的一扔,那把匕首却是直直插|进了老鸨的脖颈。
猩红刺眼的血液喷溅而出,溅起的血液沾上距离最近的叶子和温婉的衣摆上。
大概是重生以来第一次见血,温婉瞳孔放大,身子都忍不住再次发起颤来。
她忍不住抬眼,却见简俞白依旧面色如常,甚至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意。
一瞬间,温婉后背爬上凉意。
这种表情,不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都是温婉从来没见过的。
但她几乎可以肯定,这才是简俞白,这才是那副霁月君子皮囊下真正的模样。
冰冷,又不近一丝人情。
这一刻,真正的简俞白回来了。
“呵……”老鸨甚至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出来,眼睛直直一翻,死不瞑目的倒地咽了气。
温婉倒吸一口凉气,没忍住连连后退了几步。
连带着在她背后挟持的人也被迫跟着往后退了几步。
从前温婉并没有见过简俞白几面,为数不多的见面次数也仅限于简清悠带她入宫和宫宴上的寥寥一面。
那时简俞白给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品性高节,为人和善,心思无害的正人君子。
可以说和今晚杀人不眨眼,语气森冷的人判若两人。
这样一个人,对比简清悠只怕有过之而不及。
温婉心有余悸的瞥了眼身旁的人,却见温予柠依旧低着头,对周围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
简俞白自己也没料想到温予柠会是如今这副反应,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最终又被蜷起。
他近乎冷冷开口:“该你们了。”
叶子和宿样对视一眼,手中匕首收起,随后松开怀中人的绳子,重重往前推了过去。
简俞白快速揽过温予柠,温婉本就腿软,被这样一推又没人搀扶的情况下,直接摔在了地上。
几乎是在他们松手的瞬间,寺庙后方顷刻涌出一群黑衣蒙面手执长刀之人。
原本已经稍微好转的气氛瞬间一片僵持,在场的三人中除了宿样都是不会武功的,所以近乎是瞬间叶子和柳子就被人捉拿。
绿水环山,林荫成群,本该是一副静谧花前月下的好风光,却在这一刻充满了肃杀之气。
宿样虽然武功不差,但到底也就是个十八九岁的孩子,不用一息的时间,三人便被通通捉拿。
手执长刀的的暗卫默契的将三人按压跪地,随后整整齐齐排成长列。
最顶端的慕凡上前,这才注意到简俞白怀中一言不
发的温予柠。
他只当是对方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被吓得,也没有过多在意,继续低声对简俞白道。
“主子,除了庙内昏迷的女人,加上外面这三个人,总共三十五人已全部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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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俞白没有应声,就这样垂眸看着浑身冰冷的温予柠。
慕凡见此默契的后退回去,没再出声。
“姐姐。”简俞白皱着眉,声音却格外柔和,“姐姐,没事了,没有虫子了。”
不知是哪一句话触动了怀中的人,温予柠低垂着的睫毛颤了颤,随后又接着夜色快速扫了一眼简俞白,和周围的人。
她张了张口,不带任何语气道:“放开。”
“什么?”
怀里的人没有挣扎,只是抬起眼直直望向他,那双总是勾人的眸子里一片冰冷,恍若在看一个陌生人。
温予柠平静的开口:“我让你放开我。”
温予柠情绪不对,简俞白虽然不想放开她,却也怕她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
于是在女人话落的瞬间,简俞白便松开了手。
“铮——!!”
松手的瞬间,在场习武的人几乎是瞬间就听见了弓弦轻颤的声音。
刹那间,破空的声音撕碎了漫长寂静的黑夜。
一只箭破空射|了过来。
“咻——”
“唔——”
长箭划破空气的声音伴随着一声闷哼,重新归于寂静。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就连素养极好的暗卫都来不及做出反应。
原本应射中温予柠的弓箭,被简俞白反应快速的环抱住温予柠,那只羽箭速度极快的,深深的射|入简俞白胸口。
洁白的衣衫瞬间被血色浸湿,简俞白却依旧抱着温予柠,双手轻轻摸着女孩的头。
伴随着那一声闷哼,温予柠听见简俞白虚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听见简俞白说:“还好……还好你没事。”
慕凡慕斯欲裂,声音嘶哑。
“有刺客,保护主子和夫人!!”
“一批人马,随我去追——”
“…………”
世界近乎归于安静,温予柠身边所有声音都成了模糊而嘈杂的声响。
身体仅凭着本能随着简俞白倒下的动作拖住他。
温予柠许久没有颤动的眸子在这一刻终于眨了下。
仿佛察觉不到眼睛的酸涩与干涩,她轻轻开口,“简俞白?”
射箭的人明显内力不差,短短几息,简俞白的背后就已经流满了献血。
温予柠看见了,那些黏黏糊糊的浓稠的血液顺着简瑜白身子滴落,最终汇聚成一条条红色的小河流浸入泥土中。
怀里的人脸上依旧挂着初见时的笑意,漂亮又温柔。
他垂着的手指微微动了动,随后忍着疼痛从胸口中拿出了马车上向温予柠讨要的东西。
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此时沾满了血迹。
温予柠知道,那是顺着简俞白后背留到他手上的鲜血。
原本修剪得当,宛若通透莹润白玉的指尖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被廉价乌冰玉打磨出来的,黑白相间的小熊被那人恍若珍宝般捧在手中,只是尽管这样,也不免沾上了些许那人身上的鲜血。
“姐姐……一直没告诉你,这其实不是乌冰玉。”
记忆里,简俞白看出少女喜欢那块归玉,明明是从出生起便伴随着自己,是父皇母后给予他为数不多的礼物。
一直被自己珍藏的玉佩,却在那一刻被他亲口说成了只是块廉价的乌冰玉,随便温予柠想要将它打磨成什么。
“这是归玉,整个大胤仅有三块。”
“姐姐,我没有骗你的。”
简俞白通透湿润的眼睫颤动,温润的声音在这一刻也有些有气无力。
可尽管如此,少年依旧带着笑。
他说:“还好它没事。”
“答应了姐姐要永远保护好小熊的。”
简俞白紧紧捏着手中的小熊,想要抬起另一只手将它身上的血迹擦干净。
但奈何,背部的疼痛撕拉着全身,血液的流逝让他根本没有力气抬起那只手。
抬手到一半,简俞白终于还是放下了那只手。
“就是,我好像把它弄脏了。”
“…………”
温予柠原本干涩的眼眶瞬间湿润,视线所及皆是一片模糊。
迟来的情绪在心口发芽蔓延。
从最开始莫名其妙的穿越,被所有人指责看不起,再到现在被人莫名其妙的绑架,再到被人用虫子恐吓………
怎么会不怕呢?
她自己也只是个刚成年一两年,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啊。
曾今被人关在破旧潮湿屋内的记忆翻涌,那一只只虫子悉悉索索趴在自己身边的场景恍若隔世回荡在眼前,被人恶意摔坏的玻璃小熊钥匙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只是这一次,那些顽固不堪的记忆终是被打破。
最终眼前只有少年珍重的小心翼翼的抱着小熊的场景。
温予柠听见他说:“姐姐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他说,“姐姐我手上全是血,不能给你擦眼泪。”
“姐姐我把小熊保护的很好,它没有受到一丝伤害。”
“姐姐…………”
时间在一丝一毫的流逝,生命的柔弱与不堪一击在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验证。
温予柠就这样任由脸上的泪水流下,最终清透的泪水与地上的血液融合。
再开口时,是她自己都没发觉到的颤抖。
她近乎是凭着本能说,“简俞白,你不要死……”
简俞白的眼睛已经紧紧闭了起来,原本抬起的手也已经重重落下,只是固执的紧紧的攥着手中的小熊。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息,两息,也或许是一盏茶的功夫。
温予柠耳边再次响起了惊呼。
“简俞白?!”
“简俞白!!!温予柠!!!”
这两声不仅叫回了温予柠,也叫回了周围的人。
不过短短一瞬,简俞白全身就近乎都是血液,就连温予柠的身上也沾满了对方的鲜血。
温予柠有些迟缓的抬起眼,她眯了眯眼,尽量让被泪水浸湿的眼眶恢复短暂的清晰。
来的两个人是简清悠和吴然。
远比第一声的震惊和疑惑,第二声明显更加愤怒和牙呲目裂。
温予柠脑袋终于在这一刻迟缓的动了起来。
哦,能这样发出第二道声音的除了吴然还能有谁?
明明人已近中年,却依旧像个十多岁的孩子,中气十足。
“温丫头?”吴然几步走过来蹲下,率先开口问道,“你有没有事?”
温予柠一愣,没想到他过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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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的竟然是自己。
原本暂时恢复清明的视线再一次被糊上了一层灰蒙蒙的纱雾,一切都被这层纱雾覆盖。
温予柠迟钝的摇了摇头。
吴然见她这种状态自然也不会再追问什么,只是触及到简俞白被羽箭射中的伤口时却猛的一紧。
那个伤口不偏不倚正是在心口处。
吴然心下猛地往下坠。
这种伤势他们根本无法医治。
终于见到匆匆赶了回来的慕凡,吴然赶忙站起身来,拉过人询问简俞白和温予柠到底怎么回事。
另一边,简清悠也蹲下身看着一脸狼狈摔坐在地的温婉。
他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闪过一丝嫌弃,“婉婉,这儿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回事儿?简俞白和温予柠又是怎么回事儿?”
温婉远没有从之前的一系列的转变中回过神,她只是就那样直直地越过简清悠,看着前方温予柠一行人的位置。
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温婉平淡的收回视线,和简清悠对视。
她有些疑惑,又好似只是随意疑问,又似乎是在问自己。
温婉说:“清哥哥,你现在最应该关心的,不应该是我怎么样吗?”
她这一句话说得太过于突如其来。
语速缓慢又有些空洞,简俞白竟然一时有些没看透温婉这一句话的意思。
“婉婉!你怎能如此不懂事!”简清悠直起身甩了下袖子,“你现在不是好好在这儿吗?!本王不过是想要问问你事
情的经过而已!”
而已?
仅仅只是而已吗?
他这一声本王下来,就是在刻意强调自己的身份,以此威压自己。
简清悠所有的情绪变化都被温婉尽收眼底,包括方才他过来时微不可察的皱眉嫌弃。
温予柠的话再一次回荡在耳边,如果到时候自己真的没了温家小姐的身份,没了天之骄女的名号,只是一个罪臣养女,简清悠真的还会待她如初吗?
温婉想答案应该是否定的,可是偏偏脑中那个许久不发声的声音又一次再告诉她,只要她乖乖的,乖乖的挺简清悠的话,她就能一辈子衣食无忧。
温婉闭了下眼,心中难得反驳道:去你妈的乖乖的,上辈子,这辈子,自己听得最多的就是乖乖的,偏偏自己还真就乖乖听简清悠的话活了一生。
她咬着牙,没有向简清悠撒娇求饶,就这样逼着自己发软的身体站了起来。
“清哥哥可能不知道,我和温予柠被那群乞丐喂了毒药,一个月的时间,如若没有解药。”
“那么……这个世界将再无温婉和温予柠。”
“什么?!”简俞白视线从前方的温予柠身上移开,转过身,“什么毒药?”
不知是不是简俞白的错觉,她总觉得此时的温婉和平日里的温婉有些不一样了。
可有什么不一样呢,简俞白说不出来。只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心里的那道声音在告诉他,有什么东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溜走了。
“是清哥哥疏忽了。”简俞白重新站到温婉身边,抱着温婉,“清哥哥看着婉婉身上没有伤口就以为没事了,是我急躁了……”
温婉垂眸,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推了下男人的身子,开口道:“清哥哥,我刚刚身子被虫子爬过,还是不要沾上清哥哥的好。”
简清悠身子微不可察一僵,随后又牢牢的抱住温婉,“胡说什么,清哥哥怎么会嫌弃婉婉?”
与其说这是一个怀抱,倒不如说这是一个牢牢的桎梏,温婉被简清悠牢牢捆住,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换做平日温婉或许不会开口,可现在温婉却柔着声音道:“清哥哥,你弄疼婉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