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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冷白如玉的肤色在有些昏暗的房内格外显眼,修长的脊骨顺着脊背而下,最终阴隐没于身下。
简俞白此时上身不着一缕,就这样背过身,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后背交付于身后之人。
说扎针便是真的扎针,因为行程问题这几日一直没有给简俞白医治。
再加之……
温予柠这一举动是存着试探的意味,她想,如果简俞白真的全部恢复了正常,那么至少应该会有些许抗拒。
晨光渐渐爬上树梢,顺着窗沿蜿蜒进屋内。
明亮的光线灼过床上人的背脊,平日里看着清秀的背脊在这一刻紧紧绷起,有力又强劲。
唯一不同的是,原本修长直挺的脊骨此刻却弯了起来,甚至还有些瑟瑟发抖。
动作虽小,却可以看出是主人极力忍耐出的效果了。
“姐姐……”简俞白微微侧头,红着眼眶,无错中又带着莫名的蛊意,“能不能轻点。”
曙色在这一刻贯穿整个房屋,原本冷白的肤色被镀上了暖色。
那些背脊上淡淡的长度不一的,浅粉色疤痕也悄悄藏匿进了其中。
温予柠先前便知晓那些疤痕的存在,但她从来没有开口问过。
可现在,她却莫名觉得那些伤疤有些碍眼。
就像是,原本一块精美无暇的壁玉存在了一道的残缺。
虽微不可察,却格外刺眼。
可能是朝阳的光线太烫,施针过程中不可避免无意擦过那些伤痕,温度莫名灼手。
在简俞白为自己挡箭,临时为他做手术都能沉稳不动的那只手,此刻轻颤了下。
“……”
温予柠眼帘半垂,眉头不自觉皱起,“我轻点,你再忍忍。”
“很快就好了。”
简俞白眼底晦暗不明,脸上却是浮现出了淡淡的微不可察的笑。
温予柠嗓音依旧很清,只是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说到后半段话时还带着从所谓有的柔意。
直到很久之后,温予柠听简俞白提起才明白过来。
——心动的开始,是心疼。
-
不知是不是因为简俞白怕疼的缘故,这次针灸的时间格外久。
将近进行了两个时辰,刚刚结束,慕凡便忙不慌走了进来。
“主子,顾家那位来了。”
“顾家那位?”
温予柠洗好手,随意甩了下手上的水珠,下意识便问道。
慕凡还在思索该不该告诉温予柠,又该如何告诉温予柠,便看见自家主子极其自然的拿出手帕,温柔中带着些撩拨。
“姐姐,洗完手要记着擦。”
简俞白修长的指骨握着手中纤细的手腕,另一只则仔仔细细的用手帕一一擦过温予柠手上的水珠。
等擦干净了,简俞白才悠悠道:“是国公府嫡子,顾砚清。”
温予柠早就习以为常了简俞白这些小动作,反正平日里他也总是这样。
但当听到“顾砚清”三个字时,温予柠眼眸不自觉亮了亮,“他真的来了?”
“来了吧。”简俞白脸上没什么神色,低声道,“应是来找我谈黜州一事的。”
目睹一切的慕凡:“?”
这正常吗?主子明明已经恢复正常了,怎么会再如从前般做那些举动?
而且,他怎么就是从后半段话中听出了些其他意思。
后半段话不就是在说:顾砚清是为黜州而来,温予柠最好不要多想。
自家主子的心思向来难猜,慕凡只得尽责的再开口:“那主子,是不是现在就请那位进来?”
“顾家的人,自是怠慢不得。”
慕凡应了声便退了出去,见要谈事温予柠自然也不会留下,便一齐跟着慕凡走了出去。
走出门口时,温予柠终于见到传闻中与简俞白并列“悬月”的男人。
同简俞白外表的温和无害不同,面前的人鼻梁高挺,面部线条凌厉,冷淡而面无表情。
面无表情的人也没有什么行礼的举动,只是微微颔首。
“三王妃。”
声音低沉磁性,却是格外冷淡。
连带着稍稍暖和的早晨也被硬生生割成了截然相反的两部分,冷得入骨。
原本的好奇心在这一刻被打回原形,仿佛被冰冻了般。
冷,真的冷。
温予柠素来不喜欢这类男生,虽然不喜,她却也没有表现出来。
兼并着不得罪人,绝不树敌的理念,她微微点头算是应和,便与之擦肩而过。
只是同顾砚清在一起的,还有一道刺眼,艳丽又熟悉的身影。
原本以为那人会同顾砚清一齐进去,可女人却抱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知道为什么顾砚清没有行礼吗?”
简晞前不搭后语,也不管身前的人应不应话。
顾家是百年世家,位高权重,先帝在世时顾家甚至可以直接干预朝政,与其共治天下。
朝中大半官员近乎都与谢家有所关联,就算到了如今的大胤朝,谢家的人也依旧分布在朝堂各个地方。
不过好在,顾家一族自古与世无争,卑躬谦虚。
但念其有功,从先帝那会儿起,便免了顾家嫡系一带行礼,可与皇族同荣。
温予柠一直都知晓顾家权利高深,却没料到竟到了这等地步。
她眨了下眼,:“谢晞姐科普,予柠知晓了。”
“……”简晞轻笑,就是不放温予柠走,“我今日来,还有一事想要同你说。”
那日被叶子几人算计,简晞明显也是其中一环。
这关系太过于明显,温予柠心中虽然有气,却也还没傻到对着人发脾气。
于是她低垂下眉眼,遮掩住情绪,“公主只管讲就是了。”
“不管你信不信,”看出温予柠没再打
算走人,简晞又恢复了往常那副模样,她眉宇间染上些许燥意,“那日种种并非我所愿。”
到底是因为自小娇生惯养的习惯,公主从来都不会低头,更不擅长解释。
于是本来示好的话,在这一刻显得有些生硬又凶巴巴。
人的成见一旦认定,那便是再怎么看怎么说,便都已成定局。
就好比此刻温予柠已经认定了是简晞的算计。
于是简晞就听见了对面人含糊道:“我自然是相信晞姐的。”
“……”
仿佛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没有任何回应,偏偏对方还不轻不重来一句相信你。
简晞深呼吸一口气才忍住不动手。
没关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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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脾性如此,她不生气,况且今后她还指望着对方看好戏呢。
“我确实一早便知晓那群乞丐的存在,但因为各方势力的阻挠,其他的我便再也查不出来。”
“我承认,为了引出那群人,我急功近利选择了用你和温婉当鱼饵。”
“我原本的打算是,他们一齐绑架我们三个,然后我负责一拳一个……”
说到这儿,似是想到被迷晕过去的自己,简晞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
“可谁想到,那群人竟然会做迷药,还不是市面上那些普通的迷药。”
难得公主会这样详细的同自己解释,温予柠不着痕迹撇了下嘴。
简晞这方法虽然冒进,却的确也是最有效的。
叶子一行人盯着他们的行程有一段时间了,却迟迟不敢下手就是因为怕得不偿失。
如果没有简晞这场意外,或许他们进了黜州都不能这么早得知那群人用女子实验一事。
叹息一声,温予柠才低声开口:“我知晓了。”
“你这是不生我气了?”
简晞见她终于松口,红唇重新勾起。
温予柠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但简晞就是莫名直觉,这人已经不生气了。
于是公主再次恢复了原来的自来熟,熟稔的伸出两个染的鲜艳的食指与中指,将对面人绷直的唇角往上提。
“小美人就应该多笑笑,总是默默生闷气一点也不好看。”
温予柠:“……”
习惯了简晞总是莫名其妙的想法,她有些纵容的顺着对方举动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然后又无奈开口:“晞姐。”
就就像再说可以了吧。
“这就对了嘛。”简晞满意一笑,随后又回过头来补充道,“哦对,记仇也不好。”
“记别人的仇就好啦,本公主的仇就不用记了。”
温予柠:“……………”
-
另一边,简俞白房中。
“好久不见。”简俞白面色如常,面上丝毫没有温予柠当时看见的虚弱。
“是好久了。”顾砚清顶着那张冷然的脸轻嗤,似是嘲讽,“久到三殿下在今时这种场合都会如此难耐。”
顾砚清算是简俞白为数不多的故交,两人虽然感情没有多深刻,却也算是共事过一阵子。
知道顾砚清在门外明显是听到了什么,且误会了。
简俞白清隽的眉眼微弯,丝毫不恼,甚至温和一笑,平静地望向来人,“毕竟春宵苦短,确是应该珍惜。”
从前简俞白脾性确是好,但绝无现在这般无耻,而且还无耻的正常。
“你还真是……”轻哂一声,顾砚清冷淡收回视线不再多说什么。
简俞白自然听出话里的嘲讽,却只是平静的抿了口手上的茶水,随后也淡淡道:“世子如今倒也是与从前不同了。”
“哦?”
“从前的你可不会随意插手别人之事。”
明白简俞白是在说自己私自将简晞从香玉阁放出来一事,顾砚清面色不变。
“二公主虽然行事鲁莽,却终归是皇后与陛下的掌上娇,我若不放出来,难保传出去对你不利。”
简俞白轻笑,扬起手中的茶杯对他面前的茶杯碰了碰:“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后者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依旧神色自若,“不客气。”
叙旧的差不多,顾砚清放下手中的茶杯,没再打趣,直接开门见山,“黜州一事,你可知晓这其中还有一人也参与?”
早在决定出发之前,知晓黜州出事后简俞白便派了一大部分亲信前往调查。
可不知是黜州真的只是小小疫情,还是有人权利通天遮掩了下来,手下的人皆是无功而返。
直到,在快要到达平山时,简俞白心下的不安愈发严重。
所以,当时出言劝温予柠折返,也是他在变相给对方选择。
黜州绝不只只是因为疫情的不可控风险,更因为幕后的操纵者。
世家最为厉害的便是,左相一族与顾家。
只是对比后者,前者的势力已经渐渐被削弱压制,再加之寒门科举的兴起,右相这个典型的寒门氏族更是牵动着左相,反观左相一族大部分旁支都被推到了地州。
其中最典型的,便是黜州。
可偏偏也是这样,最让人容易忽略的一点,一旦地方势力联合,那么将不堪设想。
简俞白没有回答顾砚清的问题,反而问道:“王家,是你们顾家的人,对吗?”
顾砚清挑眉,“是。不过魏家吃相太过难看,竟然真的相信了简清悠,而和左相一起胡作非为。”
一切都已经被点明,双方没必要再打哑谜,再加之简俞白更没打算替自己那位亲兄长隐瞒。
“依简清悠的脾性,他此番无非是想要借魏家血洗各个世家,随后斩草除根。”
左相行事向来谨慎,与之交往最为密切的就是魏温两家。
因着病情原因,黜州虽然没被交给简清悠,却也一直被默认为他处理。
“简清悠之所以一直没什么动作,恐怕就是表面上装作和他们达成了某种交易。”
“是。”顾砚清点头,“简清悠错就错在,他不应该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无辜的性命搭进去。”
“皇兄……还是如从前一般视人命如草芥。”简俞白轻笑,似是嘲讽又似是陈述。
“王氏留下的血脉很聪明,她特意留下了诸多线索。”
“比如保下来的那群乞丐。”
目睹这几日发生的一切,顾砚清开口,“既然知晓,你就不应该对老鸨动手。”
简俞白的身手顾砚清很清楚,当晚的一切他的人都有告知自己。
能弄成那样一番阵仗,身体至少是百分百恢复了的。
“算计了不该算计的人,”简俞白眼都没抬,只陈述道,“死有余辜。”
“王氏并没有参与这件事,或者说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参与。”
王应行事谨慎,从一开始虽然知道魏宏文的打算,却也只装作不知晓。
并尽职尽责的装作给他招纳偏房,实则是在推动此事爆发,并再将线索传递给几人。
这件事关联各个世家,范围广泛,顾家不可能坐视不管。
“因为没有彻底参与的原因,王氏只告诉了我黜州与锦州,甚至上京都有所关联。”
简俞白皱眉没说话,旁边人继续道:“今日我便动身前往锦州,黜州这边王氏会与你们接应。”
不等简俞白出声,门外便有人直接走了进来。
“你们聊得差不多了?那该我来了。”
简晞几步走到简俞白身前,伸出手,“把那群乞丐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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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允许你进来的?”简俞白冷眼看着她。
“你恢复了?”简晞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往常的神色,“我想进来就进来喽,反正快点把人交出来。”
“没了。”
“……你把她们杀了?”简晞不可置信。
简俞白扫了她一眼,如实开口,“送给温予柠了。”
“你……”
叶子几人因为被王应隐藏了行踪,才没有被幕后之人发现。
可现在,简俞白却公然
把人交给温予柠。
作为这场妇女实验唯一逃出来的知情人,一旦被发现,那将万劫不复。
“简俞白,”沉默半晌,简晞冷笑,“她到底是你的妻,还是你的棋。”
第52章
现下科举寒门崛起,已经有好些世家蠢蠢欲动。
而今,温予柠更是在春日宴上公开表明自己想要开医馆经商。
一旦有了先例,那么将会有千千万万个人开始。
或许刚开始只是女子开医馆,但当愈来愈多的女子开始发现自己也可以在外有一番天地作为时。
那可能就不单单只是一个人甘愿当普普通通的小商户,或者大夫这么简单了。
温家倒台不过早晚的事,但翰林医使一职是万万不可能空缺出来的。
依照温予柠好强的性格,她也绝不会单单只在后院当个王妃这么简单。
既然她想往上爬,那么简俞白当然也不介意助力一把。
只是这其中背后又有多少势力盯着,那就不得而知了。
温予柠先前同自己讲的话在脑中回荡,简俞白阖了阖眼,终是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既然做了选择,那就总得付出些代价。”
牵一发而动全身,在座的都是身居高位之人,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简晞原先的信誓旦旦在这一刻被残忍的打破,她眸中尽是嘲讽,“简俞白,你倒是心狠。”
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照原先预想着的路线走,可简晞却不知为何,就是有些难过。
身为皇家之人,不论是她,还是简清悠和简俞白,自幼便被父皇母后告诫,不能把自己的一颗心全部奉献给其他人。
人心善变,唯爱永恒。
但爱亦是一个人最大的弱点。
生在皇家这一刻就注定了,他们中不论是谁,都不会付出全心。
简晞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现在看来,她还是比不上自己的哥哥和弟弟狠心。
第一次,她后悔了。
当时就不应该减少药物剂量,就应该让简俞白爆体而亡。
“简俞白,你现在和简清悠真是没什么两样。”简晞没管在场的另一个人,直接厌恶般开口,“都恶心透了。”
-
这场谈话注定不欢而散,简晞不但没有要到人,还自讨苦吃吃了一肚子气。
温予虽然柠不知道几人究竟谈了什么,但只要看简晞绷着的一张脸就知道她有多生气了。
公主向来不论开心还是生气都是笑着的,这样一副样子倒是难得。
俗话说美人不论做什么表情都是好看的,所以毫无疑问,简晞就算是扳着一张脸也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许是注意到温予柠的视线,简晞终于转了过来。
她阁下手中装着早膳的木碗,“柠柠,你看不出来我现在很生气吗?”
柠柠?
被面前这个人至少取了三四个称呼了,温予柠现在就算听到这两个字也没多少意外。
只是这还是穿越以来有人这么亲昵的叫自己,她有些哭笑不得,却只能装作认真道:“嗯,我看出来了。”
按道理听到这么生硬的回答,生气的人只会更生气,可简晞却笑了。
她上手扒拉住温予柠手臂,“那你现在应该哄哄我呀~”
温予柠:?
这顿早膳难得四人都聚在了一张桌上。
旁边的简俞白自始至终都冷冷看着简晞表演,至于顾砚清是听到后半话才淡淡撩起眼。
简晞和简俞白的对峙,顾砚清有幸见到了全过程。
可以看得出来简晞当时是真的很生气,可生气后竟然还能撒娇委屈的,简晞绝对是第一人。
那双黝黑的眸子里倒映着简晞委屈又生气的模样,但很快那点倒映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顾砚清收回视线,继续平静的吃着桌上的早膳,眸中依旧是一片清冷寡淡,不通一丝情/欲。
温予柠没有哄过人,但她还是试探着开口:“那我哄哄你?”
正当简晞要点头时,另一道声线温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那人说:“阿柠,我也需要你哄。”
顾砚清握食箸夹菜的动作一顿,但也只是一瞬。
悠闲的将食物咽下后,他才好整以暇看向发声的男人。
简俞白面色清隽,一根发丝滑落,从眉眼到高挺的鼻梁再到薄唇一一划过,男人垂下长睫,遮住了眼底晦暗不明的神色。
却恰恰也是这样,看得人落魄又可怜,莫名勾人心弦。
“简晞骂我,她说我恶心。”简俞白的声音依旧没变,却也是这样恰好显得更叫心疼。
温予柠没忍住被呛了一口,不知是被前半句“阿柠”,还是后半句给呛到的。
……
一顿饭下来,不但看了一场好戏,还让顾砚清对这简家姐弟的认知刷新了一大截。
在几人分道扬镳时,顾砚清意味深长对着简俞白来了一句:“殿下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
简俞白浅笑,“有机会说不定真会去。”
顾砚清挑眉,“那我拭目以待。”
简晞定然是不再可能和简俞白几人同行,于是七八辆马车浩浩荡荡朝着相反的方向朝锦州走去。
温予柠见没影了才上前问道:“为何公主会突然骂你?”
简俞白低声轻笑,自然的牵过她的手,“可能因为我做错了事吧。”
温予柠想问是什么事,可不管之后再怎么套话,简俞白也不说了。
既然不愿意说,那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温予柠自然也就不会再多问。
看着爬上树梢有些刺眼的光线,温予柠这才重新开口:“叶子和温婉一行人被你先一步送去黜州了吗?”
“嗯,我们先不去晋城,简清悠现在已经去了晋城,我们再去定也查不出什么。”简俞白点头,“倒不如先去一些周边疏于看管的小镇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
此次疫情虽说不严重,但不确保这些小镇上的村民病情又会如何。
魏家虽然愚蠢,但还不会蠢到放任那么多人命逝去,所以只有可能这次疫病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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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着他们不知道的真相。
有了云意和温婉打掩护,简清悠现在也只当简俞白几人还逗留在平山。
却殊不知看起来极其恩爱,穿着布衣的一男一女,正牵着手走进了黜州西南方向的十里镇。
-
为了遮人眼目,简俞白和温予柠并没有招摇大摆的坐马车进黜州。
但这么长一大段路定然是不可能不行的,于是就成了简俞白带着温予柠策马到的十里镇。
考虑到温予柠是第一次骑马,简俞白尽量控制了些速度,却抱不会吓到她。
可结果温予柠反倒嫌弃的说:“你是不是技术太差了,怎么那么慢?”
简俞白哑然,却好脾气道:“这里距离十里镇不算远,不用特意赶时间,而且我怕太快了你害怕。”
她害怕?
除了鬼屋温予柠没有玩过,其余所有刺激类游戏近乎被她玩了个遍。
其中有一次就因为听人说骑马的感觉很爽,温予柠便毫不犹豫的挑了一个最好的马场,又挑了一匹最好的马。
可说到底那个马场为了保证客户的安全,里面的马再好也只是圈养的。
跑起来根本就没有多快不说,甚至让她觉得这和自己打出租车时一会儿踩油门、一会儿踩急刹的车没什么两样。
反正丝毫没有体验感。
于是温予柠道:“没事,你有多快就多快,不用考虑我。”
“嗯。”见温予柠说得是真的,简俞白便没再说什么,轻轻应下后便真的加快了速度。
一路疾行,简俞白和温予柠恰好赶在了夕阳落山之时赶到了十里镇。
温予柠翻身下马,难得的久违感到了些刺激,于是她亮着眼对简俞白道:“我们回去的时候,能不能也纵马回去啊?”
简俞白将马交给慕凡,没有答应
也没有拒绝,只是道:“姐姐很喜欢骑马吗?”
“谈不上喜欢。”温予柠摇了下头,眼底潋滟,“我只是很喜欢体验一些刺激极限的游戏。”
“嗯?”
“这一类游戏总是能让人处于一种临在状态。”
“当处于这种状态时,人总会觉得自己正濒临死亡。”
“而这时候,我才能的的确确的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十里镇风总是很大,温予柠抬起头,素衣的衣摆随之飞扬,鬓前的碎发被吹拂开。
一双眸子仿佛被雨水濯洗过,愈发清冷剔透。
毫无疑问,温予柠是典型的清冷系美人,但因为她面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这就让她的美少去了些许攻击性。
但此刻,不知为何,温予柠的眸中却透出些空灵的美。
就好像,这个人能随时消失一样。
简俞白没由来的心底一紧,他低声:“温予柠。”
这一声太轻了,温予柠没能听见,她转过头,“什么?”
日光落在温予柠身上,将先前昏暗阴凉的地方照亮,也勾勒出了温予柠站在阴凉处的轮廓。
简俞白狼狈的垂下眉眼,这一幕之前自己也见过,在温予柠和自己大婚之日她为曲蓝璎接生那会儿也是这样。
等再开口,那人声线低哑,他甚至不敢叫出“温予柠”三个字。
“姐姐如果喜欢,那我也可以陪姐姐一起玩,到时候姐姐能叫我一起吗?”
这就是简俞白,他不会因为自己不理解就出言告诫教育她,而是陪着她一起。
温予柠一愣,却是很快浮现出笑来。
她应道:“好啊。”
话间,他们已然进了十里镇。
十里镇不大,却也没有简俞白他们描述中的贫瘠。
大胤朝繁荣昌盛,黜州临近边境,与之最近的便是曾经二话不说就表示降服了的小国。
小国并没有西域国家的繁荣,且那里的人只贪图安乐,安于现状,也因此黜州的商业贸易总是得不到发展。
虽然各类能源与手工业落后,但也好在,农业经济水平一直持着良好发展,也就奠定了黜州自给自足的发展。
可奇怪的是,街坊间每一个房屋都紧紧闭着,就连独一无二的一条市集上也只有零星一家店铺开着门,冷冷清清。
直到不远处穿着素白的衣裳,簪着白色花朵的小儿一边嬉笑打闹着,一边又唱又跳的哼出一首歌谣随风飘荡过来——
“月上树梢黑雾起,乌鸦啼鸣哭泣声。”
“上巳过三更后,素裙掠过十里街。”
“母亲数着小儿衣,井底深处传来指甲声。”
“十二双小鞋绕枯井,墙缝深处红血引苏娘。”
“苏娘坟头为何长出新脚印,石像为何长出睫毛与头发……”
第53章
正值太阳下山,风声习习,稚嫩天真的孩童歌谣随之飘进耳里。
本应是天使般可爱的声音,此时让人听了去却格外像是某种远方传来的诅咒。
那种阴森而又让人惧怕的感觉慢慢在空气中凝固。
温予柠面色发白,她抬眼望着周围熟悉却又陌生的建筑。
与京城的繁华不同,黜州的建筑一直偏于古朴,现下十里镇这个边缘化小镇就更是了。
周边的建筑大多都有些老久了,甚至还有许多房屋明显是空了许久,残破不堪。
“咯吱,咯吱——”
不知是街道处哪一栋空置许久房屋的窗户被风吹动,发出了令人刺耳的声音。
温予柠没忍住抬眼往上看去,却是在这时瞳孔猛的一缩。
那栋房子的构造,甚至颜色与破旧程度都与记忆中的那栋老宅一模一样。
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温予柠指甲深深陷进手心,蚀骨的疼痛提醒着她眼下必须保持清醒。
是什么样的人明明连接近死亡都不怕,却会害怕一栋房屋与虫子?
简俞白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不着声色侧过身,挡住女孩瞧着建筑的视线:“姐姐,可是察觉到了什么?”
回忆里那些黑暗又无助的景象被挡住,再抬头是穿着一身青衣的男人。
温予柠松开了手,生硬道:“只是看那栋房屋有些眼熟。”
童谣依旧在空中断断续续的飘荡着,简俞白张口想说什么,却突地被一道声音打断。
“嘿,小兔崽子!谁教你们唱这歌的,找死吗?还不快回家!”
一个面色黝黑,顶着张圆润肉和的脸的男人几步走上前,直接给了不远处各个孩子屁股上一脚。
其中一个孩子捂着自己的屁股拍了拍,“娘亲总是在自己念这首歌谣,我们当然就会了。”
“疯婆娘。”男人像是嫌晦气一般朝身后吐了口唾沫,“你娘疯了,你们可不准再唱了。”
说着,他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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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腰对着孩子们比了张鬼脸,“要是再唱,小心今夜苏娘就来找你们!”
“哇——”
不知是不是鬼脸起了效果,还是最后一句话里的“苏娘”起了效果。
总之孩子们面色皆是一变,然后惊呼一声各自跑开了,只原地留下了两个孩子。
男人哼笑一声,随便往旁边草丛里摘了根不知什么品种的草放进嘴里,然后弯腰抱起地上的一个小女孩。
随后又转过头,对着另一个孩子道:“走喽,回家,今晚给你们做了最爱吃的鸡。”
地上的孩子有些不满,他追着男人还不忘抱怨:“爹,我也想要抱抱,你每次都只抱那丫头。”
“她是你妹妹,作为哥哥就是要让着妹妹。”
听到这话,女孩熟稔地抱着男人的脖子,食指扒拉下下眼皮,对着地上的男孩道:“略,爹爹就是宠我。”
“…………”声音渐渐飘远,一家人迎着灿红的夕阳走去。
也是在这家人背影消失的瞬间,另外几个男人的声音不约而同响起。
“谁让你们同这家人玩的,今后给我离他们远点儿,知道吗?”
“又去找李家那两小孩儿玩了啊?你们可不准欺负他们啊。”
待其中一个男人快要掠过温予柠和简俞白时,后者突然拦下了其中一人。
“大哥,”简俞白眉眼温润,礼貌柔和的对那人道,“我们是旁边小国前来黜州做生意的,只是怎么这十里街会如此荒凉?”
“荒凉?”男人眼神奇怪扫的了眼面前看似恩爱的小情侣,“我们十里镇从几年前就这样了。”
“看你们还年轻,”男人压低声,甚至还伸出手在嘴边挡了挡,“年轻人听大哥一句话,你们要是想做生意就去晋城,不过晋城疫情严重你们最好还是过段时间再去。”
“但若想好好的活下来那就离我们十里镇远点儿。”
简俞白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大哥,此话怎讲?”
男人摆手,随后不论简俞白怎么婉转开口,甚至拿出了整整一袋银两,他都避而不谈,甚至嘴里还嘟嚷了几句:“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说。”
就像是在对着空气中的某样东西承诺什么一样。
温予柠不动声色将两人的互动收尽眼底,无声扯唇,这人还真是什么都没藏着。
就这么放心她么?还是……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
因着十里镇民风朴素,再加之鲜少有外人前来的情况,所以根本就没有客栈在此处开。
于是当温予柠问起住处是,简俞白也只是说提前找了户人家在里面寄宿。
在进入十里镇看见那栋宅子的建筑后,温予柠心里便是发怵的,她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走进里面。
对于那段记忆造成的伤害,温予柠从来没有去想,所以就造成了一种自然的躲避。
如果不能克服,她已经做好了露宿街头的准备。
“我找的住处并不是十里街的那种。”简俞白像是看出了她的顾虑,又再一次补充道,“也没有虫子那些庄家在。”
“虫子和庄家?”温予柠听到后半段
话时,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便问出了口。
“黜州大多以农作为生,所以大家的小院都会种植些农作物。”
有植物的地方自然也就会有昆虫,简俞白解释完才重新望向她,“姐姐竟然不知道么?”
温予柠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给自己挖了个坑,身为大胤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各个地方的习性。
她无声垂眼:“在乡下呆久了,大家大都有自己的事情忙,并没有人同我说这些。”
“是么?”
简俞白淡淡,像是随口一问。
温予柠心下一紧,本能迫使她抬眼望向那人,却恰好撞进了那双温和的漆眸。
不等她想好说辞,就听简俞白清沉的声音响起,“那今后,我就多与姐姐说说大胤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