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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两人恰好站在了简俞白一早就找好的人家门前。
面前的人家就在十里街的末端,却是与十里街周围的建筑完全两模两样。
面前的房屋和现代的四合院相差不大,只是这个四合院相较于其他的小了一些。
她张了张口:“这就是你找的人家?”
“嗯。”简俞白点头,“喜欢吗?”
温予柠听见这话噎了下,她纠正道,“我们本就是来办事的,喜不喜欢都不重要。”
温予柠这话本是为了告诉简俞不用如此这般照顾她,本就是为了解决黜州一事而来,如果因为她而耽误了事就不好了。
可结果就算这样说了,却换来了对方的一个“好”。
好?好什么?
不等温予柠回答,简俞白便道:“如果姐姐不喜欢的话,那我们处理完黜州一事,将这套宅子卖出去就好。”
“什么?”温予柠听见他这话愣了瞬。
“十里镇的住所虽然差不到哪里去,但主要还是因为风俗习惯。”简俞白说,“但我怕你住不习惯,所以便提前命人买了下来。
简俞白其实想过只是借宿,但十里镇的住所无论大小几乎院子里都是有各类庄家虫子的。
临时因为他们的到来就把那些庄家撤走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简俞白就想着还不如直接买下来送给温予柠。
温予柠清楚简俞白这类人有钱,却没想到只是因为出来一趟住不习惯,就直接买了下来。
她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房契也还没交给自己,那就不算是自己的。
想通这点,温予柠只是看着他道:“下次,别再这般破费了。”
温予柠本就是随口一说,也没指望简俞白会再回应,可偏偏对方又道。
“不是破费。”
简俞白垂眸,微微俯下腰,与女孩那双清透的眸子对视,声线低沉而又郑重。
“你值得最好的。”
……
四合院是简俞白清醒那日便派人买了的,所以里面的建筑与原先的陈列都被人换成了崭新的。
温予柠看着面前这一切的时候没由来一暖,只是很快又被另一个人的记忆所覆盖。
身侧的手动了动,温予柠在心底重复了一遍:男人最是擅长欺骗了啊,你忘记妈妈为什么抛弃你了吗?
因为房间充足的关系,叶子和温婉几人都已经被安插了进来。
饭桌上,温婉刚碰到盘中的某个菜,就突然被另一双食箸压住。
温婉顺着食箸望了过去,果不其然还是那个讨厌的家伙,她没好气道:“你做什么?”
叶子将抢来的菜送进口中,“怎么,你有意见?”
“我当然有意见!”
“这明明是我先夹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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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不懂礼仪,知不知道先来后到?!”
温婉第一次碰见这么不要脸的人,她将碗筷放到桌上。
“温予柠,我早就说了,不能让这种粗人和我们上桌。”
“你看看,吃个饭就像八辈子没吃过一样。”
温予柠撇了她一眼,温婉这人是真的不愧是上京贵女典范,就算是生气也没有重重搁下碗筷的习惯,也并没有伸出手指着对方。
嗯,只是那张嘴就不一样了。
温予柠不说,总有人会说。
“喂,你是有什么双性人格吗?”这几日叶子和温婉相处的时间甚至比温予柠还多,所以她顺势往后一靠,“怎么那个简清悠在的时候比谁都娇弱,现在又比谁都娇气。”
“哦,不对。”
“应该是彪悍。”
“你说谁彪悍?!”
温婉不可置信拔高了声音,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两个字来形容自己。
但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我看你才是最奇怪的那个,不男不女,究竟是什么性别都不知道。”
“…………”
没由来的,温予柠听见温婉这话就想到了两个字。
——人妖。
似乎是被自己的想法都笑了,温予柠吃着饭的嘴角也没忍住跟着扬了扬。
原本紧绷着的情绪因为两人的互动在不知不觉中被冲散。
与这头的松弛截然相反,慕凡眼看着两人争吵时就没忍住冷汗直流。
主子可是最厌恶喧哗的,这两人如此吵闹,定会被主子不耐烦扔出去的。
慕凡慌忙咽下嘴里的饭,就等着自家主子下令。
可他等了一息、两息、三息……
许久过去了,简俞白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慕凡悄悄抬起眼,胆战心惊又小心翼翼的看向简俞白的方向。
结果就看见对方面上依旧是从前那般温和的笑,甚至还趁那两个人争吵的间隙,将盘中最后一块肉送进了温予柠的碗中。
男人压着声音,凑近到温予柠耳边道:“姐姐想到了什么,这么开心?”
温予柠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心底一颤,但还是保持着笑意同简俞白说了一遍人妖。
因着对方是刻意压低声音的,所以慕凡并不知道简俞白同温予柠说了什么。
但光看那样子,就像极了简俞白在勾引……
慕凡不可置信的眨眼:不是,这正常吗?
自家主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些小心思?
第54章
入夜,国家博物馆外。
温予柠看着面前灯火通明的建筑皱了下眉,这地方它之前研学时来过一次,但也仅仅只是一次。
之所以来这地方还是因为得要陪着裴老教授,否则她根本就不喜欢来这种地方。
不知是不是心性使然,温予柠从来都不关心外界的任何东西。
她关心的,不过是怎样才能让自己今后的路一片风光,更要让监狱里的那个人一辈子尝遍悔恨的滋味。
她喊了几声“温芩”,却怎么都得不到回应。
温予柠皱眉,只得抬脚走进博物馆。
江宁市作为首都,国家博物馆也是坐落于此,作为国内最大的展馆其占地面积不言而喻。
温予柠本以为自己得要找上些时间,却没想到整个博物馆内亮着的灯光都指向了同一条路。
温予柠不清楚温芩到底想要做什么,但还是顺着亮着的灯光走进了其中一个展馆。
“你来了?”温芩身体依旧是趋于透明,那张与温予柠相似的脸上依旧挂着柔和的笑意。
温予柠扫了一眼这层展厅,不同于其他,这小间展馆内只有零星几个文物在橱窗内,其余的大多是一些对历史介绍的文献。
一眼认出了那段历史内流失的文物,但她却只是问道:“怎么想到来这儿?”
幻境里的一切都是虚构的,却也是真
实的。
温芩透明的指尖隔着玻璃柜摸着里面的物件,“这里的物件,怎得缺少了这么多。”
国家博物馆内的藏品超过140万件,已经不算少了。
但听温芩这样说,温予柠还是扫了一眼周围的文献。
确定了日期,她也没有瞒着温芩,“估计大多流落了海外了吧。”
“你倒是记得清楚。”温芩收回手,一眨不眨望着温予柠。
“我?我从不关心这些。”
“裴老。”被她望的不自然,温予柠只得解释道,“也就是我的导师。”
“她对这些文献相关的东西向来关心。我虽然不喜,但记忆力却是不错的,她常常念叨,我自然也就知道了些。”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流落海外的途中,也有一部分文献下落不明,甚至缺少了部分历史中存在过的朝代。”
“历史漫漫,时光就如同一条不见底的长河,肯定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温予柠打了个哈欠,“不过不管是下落不明还是不为人知,都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管的。”
“怎么会没有?”
见温予柠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温芩也不恼。
“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东西的存在是因为人们的认可。”
“当所有人都否认了它的存在,甚至选择遗忘。那么这件物品则没了存在的意义,它或许会就这样消逝在慢慢长河中。”
温予柠一愣,“什么?”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遗忘。”
温芩指着扫了眼周围寥寥无几的文物,“它们中承载的是成千上万个灵魂,其中有为国、为家、为己牺牲的灵魂,也有自私自利陷害英良的小人。”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属于那一带的灵魂。”
与其说是文物,倒不如说是存在的证明。
亦是承载着千千万万个灵魂的载体。
“当所有人都开始遗忘时,那么就算载体存在,属于里面的灵魂也无法再存活。”
温芩环顾一圈,指着远处一段文献道。
“那里的文献里就缺少了历史长河中的一部分。”
温予柠顺着温芩的指尖望了过去,她张了张口,“那一部分的文献确实是到如今都没有找到下落……”
“之前有一段时间,国内部分缺少了的历史也曾被人猜测过,甚至还有人对其展开了铺天盖地的分析。”
话落,温予柠话锋一转,“不过这些,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是猜测,也是一种直觉。”温芩低头笑了笑,“或许是因为对你们现实世界的好奇,我总是会在幻境里格外关注这些。”
当一个纸片人意识觉醒,还走出了原本设定的世界,来到了现实世界。
这就算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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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都会觉得自己这一生就是个骗局。
可温芩却依旧坦然的接受了一切。
温予柠哑然,只得移开话题,“那你参观这些历史长河参观的如何了?”
“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温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深深瞧了眼那些文献,便移开了视线。
“这条街过去一点就是一家中医馆,我们过去那边吧。”
-
西西身上的妇科病温予柠有办法解决,可是真正头疼的是她身上交错复杂的各类毒素。
解决这些毒素才是重中之重,丝毫不能耽搁。
温芩将几位中药材递给温予柠,“照我们之前说好的方案,再加上这几味药材做辅助,祛除西西体内一部分毒素应该足矣。”
温予柠手上做笔记的手不停,待在本子上画了几笔才重新抬起头,“西西身上的毒素太多,你确保这些中药材和我的药水混合真的不会相冲吗?”
“那些人无非就是想用女子勾搭权贵,‘魅骨散’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一例。”
温芩将手中写好的书递给对面人,她握着手中的笔指了指其中几个药型。
“这些药虽然功能各异,但都有一个共同点。”
温予柠盯着眼前被人仔细罗列出来的成分配方,“使人的身子娇软白。”
“对。”温芩柔和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厌恶,她收回手,“他们想让女子变成理想中的‘女子’。”
“而娇、软、白、嫩,就是再理想不过的女子。”
温予柠指尖稍稍一顿,随后蜷起。
冷淡的目光寸寸冷了下去,露出了本能的冷寂。
“这群人疯了么?”
“疯?”温芩挑眉,“不过是拿准了女子在这个社会的无能为力罢了。”
温予柠垂下眼,没再说什么,只是将一个瓷瓶拿了出来。
将之前发生的一些叙述了一遍,她淡淡开口:“这是解药,要不要给温婉你自己决定。”
“给她。”温芩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点头做了打算。
“就一点儿也不犹豫了么?”温予柠想过对面人会给,却没想到如此干脆。
“温予柠,我说过的。”温芩叫了一遍她的名字,“这世上事并不是绝对,并非所有事都只有个善和恶。”
“所以,你是觉得温婉对你做得那些事还不够过分,是么?”
温予柠可不管什么善恶,她只知道,只要这个人做错了事,那就必须付出代价。
“不是的。”温芩摇了摇头,难得的开口解释,“温婉确实做错了事,但并非全部是她的过错。”
“我看过你所在的地方,也就是几千年以后的世界。”
“可是你也经历过我们这几千年以前的世界了,生在大胤就注定了所有事并非由己。”
“我是,温婉亦是。”
“温婉本性并不坏,只是错在,她被养在了温家。”
“温婉有着一颗比寻常女子都好胜的心,所以当我回到温家时,我就成了她的一个污点。”
温予柠皱眉,“你……”
“因为我,原本名满京城、骄傲的天之骄女一朝被打上了假千金的名讳。”
温芩叹了口气,
“当一个人有了一个污点,那么这个污点将会成为最显著的存在。”
“当所有人再提起温婉时,没有人会在意她之前是个多么多么优秀的医女。”
“她们只会说,那还不是一个假千金。”
温婉性格好强,再加之温负的教导,以至于让她变得开始自负。
“我曾经怪过她,甚至怨过,却唯独没有恨过。”温芩说,“她总是想要和我比个高下,父母的爱、医术的高低、包括男人的偏爱……”
“但唯独,她的初衷从未想过害我。”
“真正下毒手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简清悠,从叙事的角度上来看,温婉确实是推动事情发展的那一方。”
“可事实就是,温婉不过只是在变相像我展示自己还是那个他们偏爱的人。”
“而简清悠,这个男人也不过是将计就计,借着温婉的手对我下毒手罢了。”
温予柠没有温芩的大度,所以自然也不会理解这样的说法。
她往后一靠,“所以,你是想要说,只要给温婉正确的教育,她定不会如从前那般?”
“不。”温芩摇头,“就算换谁来,温婉也依旧不会改变。”
“她有她的野心,她会为了她的野心而去不择手段。”
“但若给予正确的世界观,温婉一定也会拥有一颗感知世间冷暖的心。”
因为在温家,因为温负的种种表现让温婉觉得这个世间人人都是利弊分明,人并没有人言可畏。
唯有权,才
能得到一切。
而温家教导给她的女戒,更是将她框在了条条框框的规矩里。
女性不可独立,女性只可依附于丈夫,女性生来就应该归于后院,更只应该相夫教子。
温婉原先试过,她试过自己独立成为医女。
可结果就是,如果没有温家的保驾护航,她根本就不可能坐到如今的位置。
所以温婉一直选择委身于简清悠,放下自己一身的骄傲,想着靠对方的身份平步青云。
可是她忘了一件事,温家之所以能保驾护航,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温婉自己就很厉害。
“温婉还真应该感谢有你这样一个好姐姐。”温予柠撑着下巴,不知是真心的夸赞,还是在讽刺。
“可我想说的不是这些。”
温芩也不去管她话里究竟是何意,只是认真望着来人。
“我说这么多只是想要告诉你。”
“善恶并没有真正的定义,有时太过于善恶分明,累的只有你自己。”
“我这个人,心胸向来狭隘。”温予柠揉了下脸,眨眼,“所以从不会觉得累。”
温芩没再说什么,只是望着她笑了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
第二日晌午,温予柠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对方。
“这是什么?”温婉打开瓷瓶的塞子,凑近闻了闻。
“解药。”
“解药?”来人不可置信重复了一遍。
“既然说了合作,那自然也不会骗你。”温予柠脸上没什么表情,递给对方物品后便静静调着手上的针水。
沉默许久,见来人久久没有什么动作,温予柠终于抬起头来。
“放心,没下毒。”
“为什么给我?”
和温予柠的话同一时间落下,温婉定定看着她。
“因为你是我妹妹。”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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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女人的话在耳边回响,温予柠捏了捏眉心,“因为太善良了。”
最后一句话没带称呼,不知是在说谁。
温婉自觉略过最后一句话,“你就不怕我拿到解药后突然反悔吗?”
“你倒是了解自己。”温予柠眉眼抬起,轻哂,“要谢,就谢谢你有个好姐姐吧。”
温婉:…………
许是第一次见记忆中的人如此自夸,她张了张口,“你,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那你就当是吧。”温予柠为床上的西西插上针头,答得自然。
“温予柠,”这是温婉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叫她,“你知道就算如此对我,我也依然不会回头,依然会跟着简清悠吗?”
“知道。”
“所以才说是个善良的好姐姐嘛。”
“…………”
温婉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却突然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明明还是如前世一般,还是如前世一般对自己毫无戒备,甚至连关心都一样。
可温婉却突然觉得脖颈间酸涩的厉害,她知道自己此刻狼狈极了,所以背过了身极力压制住情绪。
“我出去看看药。”
温婉本就生的乖巧,连着一副嗓子也是娇娇嫩嫩,所以就算对方极力压制,也足以听清里面的颤抖。
极其忍人怜爱。
“温婉。”
不知是被这幅样子打动,还是因为不想让那人失望,温予柠最终在她快要推开门时叫住了她。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成为权?”
“什么意思?”温婉身侧的手紧了紧,却依旧背着温予柠。
“不需要依附简清悠,不,应该是不需要依附男人。”这次温予柠没再装样子,她声音平淡又冷静,没有一丝温度,“自己救赎上位者,自己成为权利本身。”
“温予柠,你说这些话的时候笑了吗?”
这些话听着热血,但温婉可不是什么中二少女。所以当这些话落入自己耳中时,她只觉得讽刺又好笑。
“你如今能站在那,能成为众人口中温家的希望,你敢说没有靠简俞白吗?敢说没有三王府,三王妃的助力吗?”
温予柠听见这话笑了,直接点头承认:“我就是在靠简俞白啊。”
开玩笑,在封建社会靠自己,这才是最大的笑话吧?既然有助力,有大腿,为什么不抱?
“我是让你不要依附任何人,没让你不靠任何人。”
“那不就成独行侠了么?”
“什么意思?”温婉迟钝一瞬。
“你要先将自己放在首位。”
“不需要摆脱依靠,而是借着依靠,借力共生。”
“成为‘他’,取代‘他’。”
“直至你自己就是权利本身。”
温婉不由看向一脸坦然的温予柠,女人面上依旧挂着淡然的笑,几缕青丝垂落略微遮住了眉眼。
却莫名给疏离清冷的样貌添了丝妩媚。
心下一直摇摆不定的答案,在这一刻得到了答复。
“姐姐。”温婉顶着一双有些发红的眼眸,笑得好看极了,“可能让你失望了。”
“我没有这么高的理想抱负,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娘。”
所有事情点到即止,真说开了,谁都不好看。
但温婉却是话锋一转。
“姐姐才刚到十里镇不久,应该还未打听过吧?”
“十里镇上巳过后通常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昨夜或许没有。”温婉笑得无辜又漂亮,“但说不定今夜就有了呢?”
她得寸进尺的上前,恶劣又带着试探,隔着一指的距离对着温予柠面上吹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姐姐怕不怕,但也要小心些才是。”
趁温予柠还未反应过来之前,温婉先一步退回了身。
“莫要因此失了分寸。”
……
不知是温婉说的话起了效果,还是因为镇上又有人开始吟唱起了那首歌谣。
并且这一次的歌声除了稚嫩的童声,甚至还有些空灵又轻盈的女声。
当天晚上也顺势下起了暴雨。
温予柠近乎是一进屋就将门窗锁死,随后点燃足够的灯火,然后对着床上的男人道:“我们今夜不熄灯了,好不好?”
第一次见温予柠这幅有些紧张的模样,简俞白起初并没有当回事,反而笑着挑眉:“姐姐今日从那间房屋出来就很起怪,是不是听到些什么了?”
温予柠犹豫片刻,觉得不是什么大事,还是将温婉的话说了出来,“十里镇上巳过后,貌似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姐姐还信这些?”
温予柠自然躺进简俞白铺好的床铺中,“还是小心为好。”
简俞白从不信这些鬼神之说,虽然不信,却还是耐心给人解释道。
“姐姐,人死后魂魄都会一同死亡。”
“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鬼神,就算有,那也是有人刻意装神弄鬼。”
温予柠点头,“嗯,我知道,但提防些总归不会错。”
温予柠话不多,但只要每次心虚便会多出那么几个字。
简俞白深深瞧了她一眼,这样和平日性格相反的反应,莫名有些可爱。
他没戳穿她,只是帮人拉了拉被角,“睡吧,我在。”
……
温予柠这一觉睡的极其不踏实,梦里虚虚假假,她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半夜刺眼的闪电率先划过黑夜,紧接着就是一道响亮的雷声终于将她从噩梦中惊醒。
不知是不是温予柠的错觉,她总觉得房屋已经陷入了记忆里的黑暗。
而不远处的歌谣再一次响起——
“月上树梢黑雾起,乌鸦啼鸣哭泣声。”
“上巳过三更后,素群掠过十里街。”
“母亲数着小儿衣,井底深处传来指甲声。”
“十二双小鞋绕枯井,墙缝深处红血引苏娘。”
“苏娘坟头为何长出新脚印,石像为何长出睫毛与头发。”
“…………”
“原是苏娘回来了。”
“轰隆——”
震耳刺眼的电闪雷鸣打断了正在吟唱的歌谣。
温予柠不怕打雷,可却怕在黑暗处听见雷声。
耳边不单是雷声,甚至还伴随着“吱吱吱”指甲刮过墙壁的声音。
街道处不停传开“哒哒哒”人体跳动的声音,细听甚至还有衣裙摩擦过地板的声音。
温予柠浑身冰凉,从前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在这一刻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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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后袭来。
只是不等记忆重现,一只温热的手臂便环抱住了自己,男人柔软冰凉的唇瓣紧贴在她后颈。
两人距离太近,她甚至能感受到身后人颤抖的身子。
简俞白唇瓣贴在温予柠耳廓,气音低沉而又磁性,他说:“姐姐,窗外站了一个人,我害怕。”
第55章
“轰隆——”
刺眼的白光划过黑寂的天空,紧接着一道刺耳的雷声唤醒了每个在睡梦中的人。
淅淅沥沥的雨声伴随着空灵的女声飘荡在整个十里镇。
一阵阵脚步声在街道处响起,一个、两个、三个……
紧接着是一道道痛苦又凄凌的女声融入了整个雨幕。
“哒哒哒——”
长裙扫过每一个街道,衣裙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住,不知是哪一户人家的房门被敲响。
似是一直没人响应,街道处一道悲凄的声音终于冲破了天际。
木门、以及周围的墙壁缝开始流出暗红色的液体,生锈了般的铁锈味混杂着空气中难闻的泥土味传播进各个人的口鼻中。
……
温予柠这一觉睡的本就不是很安稳,更是在听到雷声那一刻便已经被惊醒。
尽管闭着眼,可她依旧能感受到雷光亮起时眼中一片红色的感觉。
身旁的人睡觉一直很规矩,从来没有越矩一说。
尽管如此,平日里温予柠也是能感觉到背后人的温度的。
可此刻,背后仿佛空无一人不说,甚至还透着丝丝凉意。
十里镇上的女声越来越多,尖锐的女声、粗犷的女声……
但无论是哪一种女声,无不是在悲鸣,甚至还细细念叨着什么……
细长尖锐的指甲划在墙壁出处,刺耳的声音也格外明显。
温予柠仿佛再一次被拉回了幼年时,被人关在那栋破旧烂尾的老房子。
刺鼻的酒精味、破碎了的挂饰、透风的窗户与破旧的大门、以及不停狂风大作,雷声轰鸣的夜晚。
只是不同的是,尽管浑身冰凉,甚至还有着细细的颤抖。
温予柠却没再选择逃避,在充满血腥混着泥土的气息里,她挣开了那双一直紧闭着的双眸。
白光又一次冲破黑幕,照进了房屋,也照亮了一切。
一个披着散发,穿着衣不蔽体、破烂白裙的女人正站在窗台,她背着光,看不清表情。
却也是在那一秒钟的时间里足以看清,女人裸露出来的身/体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除了已经干涸的血迹,还能看见裸露在外萎缩了的白骨。
女人被挖空了的双眼正流下了两行血泪,她诡异的盯着窗内的人。
瘦弱的只剩皮包骨的双手拍打在窗户上,细长的指甲被她用力的划过,与街道外那些声音重合。
温予柠和那个身影整整对视在一起,她倒吸一口凉气,近乎是下意识便与记忆中那天晚上另一个人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从前的阴影与恐惧一齐快要冲破她刻意隐藏起来的保护壳,只是不等那些逃窜出来的记忆重现。
原本冰凉已久的后背在这一刻被温热的怀抱拥住,紧实有力的手臂也越过肩头怀抱住了自己。
明明是呈一副保护姿势的拥抱,可温予柠却感觉那人比自己还害怕,甚至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两个人距离太近,男人炽热滚烫,又极不稳定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
怀中的人身体僵硬,原本呈戒备甚至如一直惊弓之鸟的人,在这一刻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松弛了下来。
这是这么久以来两人如此贴近在一起,简俞白在黑暗中紧紧抱着怀中的人。
察觉到女孩没有抗拒,甚至无意识的贴近了自己,简俞白眸底的墨色愈发浓烈。
借着黑暗,他低下头,柔软又冰凉的薄唇带着些颤栗与小心翼翼贴在女人柔弱又细长的后颈。
随后又依依不舍的移开,贴在温予柠的耳廓,气音低沉中又带着无助。
他说:“姐姐,窗外站了一个人,我害怕。”
温予柠近乎是被他这一声叫回的神,紧紧咬住下唇的动作松开。
下一瞬,口腔中也随之弥漫开血腥味。
温予柠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其他动作,她就这样任由男人抱着自己。
似乎是借着男人怀抱的动作,她这次只是平静的望向窗外。
可也是眨眼的瞬间,窗外已经没了任何人的身影,唯独留下了几道血痕与血色的巴掌印。
连带着街道外原本悲鸣不断的声音也在这一刻停止。
这一切停止了,可淅淅沥沥的大雨与雷声却没有就此作罢。
胸腔中的心跳声比哪一次跳动的都快都重。
可温予柠只是就那样看着窗外渐渐被大雨冲散开的血迹。
简俞白没有开口,他只是静静的起身点燃蜡烛。
墨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里衣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中间的胸膛半露不露展示在外。
尽管如此,被温予柠打磨成小熊样子的小熊依旧被他挂在腰侧,纹丝不动。
比烛火先一步照亮那张冷白面容的是记忆中恐惧的闪电。
可这一次,白光中照亮的不再是那张狰狞着的面孔,也不再是破碎不堪的小熊。
白光中的那张脸熠熠温柔,主人小心翼翼却又温柔的说:“姐姐,对不起,吓到你了。”
温予柠闭了闭眼。
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不是最清楚了么,越温柔就越是心狠。
毕竟当初你就是这样被抛弃的啊。
明明最应该做的就是说一句“没事”就此揭过,明明在心底诫告过自己。
可没用啊,温予柠在这一刻才发觉。
在黑暗里呆久了的人,就算早已习惯,那也会渴望有一束光为自己而来。
曾经没有,那是因为她清楚没人能照亮你,你自己就足矣照亮自己。
可事实就是,她也渴望过,渴望被爱,渴望只爱。
或许是因为一切都如从前,却又大不如从前。
也或许是简俞白太像那个女人,温予柠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为什么对不起。”
女孩垂着眼,声音轻缓,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简俞白微皱眉,他这一晚其实根本就没有睡,十里镇是个不惹人瞩目的小镇,却也因此更容易让人借机下手。
十里镇关于上巳后冤魂的传言已经久已,他从不信鬼怪传闻一说,再加之暗卫打探到的情报,和王应传递给顾砚清的消息,十里镇确实是存在不干净的交易。
这几日他们这些镇外人突然在这个入住进来,定会有人坐不住。
所以简俞白更是笃定了对方一定会在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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