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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那天,是温予柠的生日。
可陪伴她的,只有短短冰冷的尸体,和一滩血水之下,那个传言“闹鬼”的老宅。
莫长林准备的很充分,他将温予柠的行李都搬进了那个老宅,唯二的通讯设备也被他摔的稀巴烂。
无尽的长夜,短短死前的反应,不隔音的房屋外,已经分不清是海风的呼啸声,还是传言里地基之下的孩童声。
小时候的温予柠胆子比任何人都小,那些平常人害怕的,她更怕。
黑暗的夜晚里,温予柠脸上的泪水不停往下流,在那一瞬她想过无数次自己的死法。
脑海中回放着的,是莫长林狰狞的面孔,季然决绝离开的背影,爷爷奶奶维护自己却又下意识为莫长林开脱,刘永萍伪善之下的算计……
最终这些回忆中的一张张面孔逐渐扭曲,变形,像是传言里那些索命的鬼怪,张牙舞爪的朝她冲了过来。
它们不由分说占据在身体每一个角落。
身体渐渐变得冰冷,就连空气中的氧气也变得稀薄、让人窒息。
是要死了吗?
温予柠饶是这样想着。
泪水已经流尽,她慢慢地拿起地上破碎的玻璃,试图将其拼回原来的模样。
可是没有用啊,任那只被扎的全是鲜血的手怎么努力,都拼不到一起。
月光洒落进来,耳边是莫长林无穷无尽的谩骂、指责。
月光下,女孩突然笑了下。
犹如一个破碎的洋娃娃,空荡荡,了无生机。
女孩麻木地拿起一个其中,最锋利的玻璃碎片。
想要对着胳膊的动作不停,只是在触及一瞬冰凉的温度时。
似是被流出鲜艳液体的颜色刺了眼,她突然顿住。
几年前,又仿佛是隔了一个世纪。
季然默默流泪、在房内忙前忙后的身影;隔着一道墙之外的、房间内的争吵打骂声;莫长林虚无的保证、一遍遍痛哭流涕的悔恨,一转变成了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地方小官……
凭什么这样的人活得恣意潇洒,凭什么那些陪他吃过苦头的人落寞。
所谓前人种树,后人乘凉从不是这个道理。
这样的人怎么配?
季然前半辈子毁在这个男人手中,最后净身出户;莫家两位老人出钱出力养了一辈子的儿子非但没任何表示,遇事只有没钱,甚至时常因为老人不出钱就大吵大闹。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习惯久了,就成了理所当然。
因为前半辈子莫家两位老人的宠溺,莫长林将这些当成了理所当然,当成了本该如此。
所以当两个老人为维护温予柠和他产生争执,后又被他的态度被气到高血压时,莫长林也依旧表示无所谓;当两位老人提出将余下近乎全部财产留给孙女时,他更加暴怒。
什么老天有眼,全都是虚假。
就是莫长林这样自私背信的人,竟然一生顺遂。
事业上没有多优秀的成绩,可就是被老板喜欢器重;无论惹出什么祸端,也有一对愿意倾尽所有的父母;后来因为职位上升,他渐渐对手下人愈发趾高气昂,手下人虽然愤愤不平,却因为只是些老实人,只能被动的接受。
你说莫长林有优点吗?答案是有的。
他懂人情世故,最知如何讨好。
凭着各式各样的讨好,他成功拉拢了一波上级的人心。
上级需要一个讨好卖力的角色,却也不喜这样的角色。
于是莫长林就成了那个,当有更满意的替代品时,便可丢弃的对象。
上级曾经看好过那么一两个成员。
但第一个因为犯事被查,而另一个则是不愿加入。
于是莫长林就这样顺理成章没了任何竞争对手。
什么人在做,天在看,都是无稽之谈。
想要让其受到惩罚,那就只能自己动手。
支撑着温予柠一路走来的,就是此。
莫长林都还活得好好的,她又怎么能死?
她要亲手看着他痛苦,看着他死。
-
整整三天三夜,温予柠在不吃不喝濒临死亡前,被莫家两位老人及时赶到,送往医院。
他们骂莫长林喝了酒以后发酒疯,骂他狠心,骂他畜牲不如,却独独没有报警。
之后温予柠出院,刘永萍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狗来到她面前。
她说都怪那天没有反应过来莫长林想要做什么,她这个做妻子的没能及时阻拦,为了弥补这个过错,她下决心买了这只白色小狗。
她说这只小狗以后会替代短短陪在他们身边。
莫长林连连欣慰,他说这是刘永萍费心费力为温予柠挑选了很久的宠物。
是比小黑猫更高级,更贵的品种。
温予柠看着女人和男人满脸堆笑,同那只白狗玩闹幸福的样子,愈发觉得好笑。
但她什么都没说,只冷眼里看着莫长林口中你的新伙伴,然后直接推开。
……
因为温予柠对白狗态度毫不掩饰的厌恶,莫长林愈发不满。
但到底只是一只狗,他也只能在饭桌上和其他人提一嘴,到了别人眼里顶多也只是一句不喜宠物,丝毫没有起到想要的效果。
温予柠的高中是寄宿制,只有节假日才能回家。
但这也不耽误,温予柠和刘永萍的关系愈发紧张。
因着这一事,还惹得莫家两位老人又和莫长林和刘永萍大吵了一架。
俗话说,老人的传话速度最是快速。
于是关于刘永萍和莫长林对待温予柠还不如对待身边那只狗的态度,瞬间传的人尽皆知。
后来,每逢节假日温予柠也都被接到了奶奶家。
因为温予柠没在的关系,莫长林打算和刘永萍再生一个孩子的欲望也越来越盛。
可刘永萍哪里愿意,两人原先的分歧再次被挑起。
单位团建,莫长林为了突出自己还是关心担忧的人设,他终于想起了远在天边的女儿。
往常有关单位的团建也有很多,恰恰第一次团建,不,应该说是第一次带温予柠团建是和刘永萍结婚没多久。
第一次团建,在众人散去以后,因为刘永萍说温予柠在酒店房间时没有回应她的话。
于是莫长林将温予柠拉去海边又踢又打,独独把握的力道又不显伤。后来几次团建,也一如既往。
而这一次,却换了一个对象。
莫长林当着众人的面活生生将刘永萍骂哭,然后又动手,再被同事拉开。
原因是,莫长林在刘永萍手机上发现了她和另一个男人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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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件事过后没多久,温予柠的成绩突然突飞猛进。
就连省考的排名,也一举排到了全省前三。
学校为此表示震惊的同时,更不用说莫长林了。
因为这一变化,莫长林一改往日态度,它连连说曾经都是爸爸的错,然后将温予柠又接了回去。
因着这一举动,刘永萍虽然没表现出不高兴,却也能察觉到莫长林对温予柠不同以往的维护。
刘永萍不是傻子,她不会拼着老命去生孩子,但她也会为自己找好后路。
可令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
在温予柠考上江宁医学院的第七年。
莫长林发现了,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发现了。
当她和那些男人的照片,以及聊天记录被那人从电脑备份中翻出来时,刘永萍第一次慌了。
她拼命的辩解,拼命的解释。
可莫长林怎么会听她的。
多年来藏在骨子里的暴戾,和如今自认为高高在上的位置,第一次让他感觉到了背叛的滋味。
发了疯一般的往死里殴打。
刘永萍被吓到惊叫出声,可又有什么用呢?
如今居住的小区早已不是先前的老式居民楼,她就算是喊破了声也没人能帮助自己。
突然——
在她被打趴在地,男人不断逼近,身子不停往后退时,摸到了一瞬的冰凉。
刘永萍常年下厨,整个家里最熟悉的莫过于厨房内的道具。
是剔骨刀。
且是最锋利,被她小心翼翼摆放着的那一把。
莫长林从前也会打骂自己,但那些不过都是小打小闹,自己都可以忍受。
随着男人愈发狠厉的动作落下,刘永萍清楚,自己不会死,但绝对会落个半残的后果。
现在的莫长林,不说关系有多大,但想隐瞒下这件事简直轻而易举。
刘永萍越想越后怕。
根本来不及思考为何厨房内的剔骨刀会出现在卧室的床下,并且还在床边。
莫长林的职业使然,刘永萍能且只能有一次机会。
不成功,反而会更加激怒对方,更加变本加厉。
“呵……”
“噗呲……”
“你……”捏着女人脖颈的身影一顿,下意识松开了手,不可置信看着胸口的血,“你……怎么敢?”
刘永萍眼中全是慌乱,却毫不犹豫将人重重推开。
“我怎么敢?”女人声音尖锐,“全是你逼我的!莫长林!是你逼我!”
咔哒——
随着话可落,门锁的声音响起,大门被人打开。
“爸,我带着同学来蹭饭啦。”温予柠带着一行人走进屋,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幕,后面的话也跟着被堵在嗓子眼,“他们就是我在手机上和你……”
“爸!”
女孩惊呼一声,忙不慌跑进敞着房门的主卧,不可置信看着满脸慌张的女人。
“你对我爸做了什么?”
温予柠浑身颤抖,脸色煞白。
她脸上全是泪水,身体也近乎站不稳,最后还是被身后的同学及时扶住。
“小柠,现在耽误之急是打120。”几个同学清楚温予柠家里的情况,看了一眼满手是血的女人,他们没什么表情继续道,“和这个女人耗时间也不是办法。”
能考上江宁临床医学八年制的从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更何况屋内几人还都是苏老教授手下最优秀的学生。
几人快速稳住濒临崩溃的温予柠,又将莫长林的伤势做了简单的处理。
可尽管如此,所有人也都看出了莫长林的伤势。
男人胸骨左侧直直插着一把剔骨刀,肩胛骨的位置也被人捅伤。
这两个位置,重则致命,轻则全身瘫痪。
温予柠握着父亲的手,冷眼看着一旁浑身颤抖,被男同学控制起来的刘永萍。
“报警。”
“我要报警。”
-
这一晚,本应是温予柠的手术,可现在对象却换成了她的亲生父亲。
匆匆赶来的苏老教授看着面前处理好一切,与之前泪流满面截然相反的温予柠皱眉,“这场手术……”
话还没说完,温予柠便平静的笑着道:“老师,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不论对象是谁。”
言下之意就是,她可以。
“好。”
不意外自己的这个学生的回答,苏老教授欣慰的点了点头。
却转头又道。
“但这场手术,你不适合,所以我亲自主刀。”
苏老教授每年主刀的手术屈指可数,可现在她却提出亲自主刀。
身后的医生一惊,“苏老,您……”
随着前方的人摆手,医生的话被咽了下去。
温予柠却没有噤声,只道:“老师,这不合规矩的。”
“我看过你父亲的片子。”老人熟练的换上手术服,“这种伤势,我来最合适。”
“别傻愣着。”
她拍了拍呆站在身边的人,“这是你第一场手术,虽然不是主刀,但也给我好好学,好好发挥。”
-
因为苏老加入的原因,再加上莫长林伤势的特殊性,这场手术演变成了示范性、教学手术。
莫长林的伤势很严重,按理来说这种情况随时命丧手术台都是常有的事。
却因为苏老活生生将他拉了回来。
这场手术的成功,不仅有苏老的功劳,也有温予柠得力的配合,和周围医生的努力。
虽然成功,但莫长林也仅仅只是捡回来了一条命,今后都只会是植物人,和死了没什么差别。
“老师……真的没一点苏醒的希望了吗?”少女面色煞白,哪还有之前手术台上的冷静。
“你我都尽力了,这种情况你应该比我最清楚。”这是自己手下的学生,苏老教授也就并没有说太多安慰的话,“这么耗着不论是对你、还是对你父亲都是一种折磨,所以最好的安排就是放弃。”
虽然残酷,却现实。
“老师,我……”
“老师知道,大家都知道,这不是你的错。”
老人摇头,适当将空间留给温予柠,然后招呼着众人离开。
-
隔着透明玻璃,女孩无助的跪在床边,头贴着男人的手。
玻璃之外,几个同事不忍的别过头,然后走远,“太残忍了,小柠该多难受啊……”
“要怪就怪那个女人,拆散别人的家不够,现在还要毁了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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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想不通,你说小柠爸爸那么好,为什么要去找那样一个大那么多岁的女人?”
“就是,都快要能当他妈妈了。”
…………
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
“莫长林,你想过会有今天吗?”
病房内,少女眼里的泪不停往下落,笑魇却格外璀璨。
这是十余年里,第一次这么开心。
“亲爱的爸爸。”
“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温予柠伸出手,将被子贴心的往上拉了拉,仿佛是怕极了床上的人冷到。
“在你对爷爷奶奶不管不顾、不闻不问时,可想过今天?”
“在你对母亲又打又骂时,可想过今天?”
“在你无尽的自私利用中等待女儿回报时,可想过今天?”
“我想你没想过。”她轻笑一声,空洞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因为你这一生遇到的人都是全心全意为你,这就让你当成了理所当然。”
莫家两位老人倾尽所有,就算莫长林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们也会拼尽全力为其弥补。
后来季然因为所谓的爱,拼尽一生与事业换他安然无恙。
可最后换来的是什么?
是背叛,是抛弃。
“知道吗?今天睡在这儿的人应该是刘永萍。”温予柠的手最后停在氧气管上,“你这样的人,死于你而言太简单了。”
“你和那些叔叔们贪污的赃款,以及你这一生的所作所为,应该是活在监狱里痛苦一生。”
“天没有眼,那么我便自己动手。”
“可偏偏又让你逃过了一劫。”
“不过没关系。”温予柠看了一眼剧烈跳动的心电图,声音很轻,脸上是未干的泪痕,“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自以为掌控了的女儿手中,好像也不错。”
“你说,对吗?”
“滴—滴——滴————”
随着温予柠亲手拔掉氧气管的动作,一旁的心电图从剧烈跳动到平行的直线,仅仅一瞬。
…………
“小柠,节哀。”
警局里,一个年轻的男人将纸杯递给少女,“对于队长的离世,我们深表遗憾。”
温予柠垂着眸,一行清泪又再次顺着脸颊落下。
她不吵也不闹,就这样静静坐着听他们说话。
几人都是和莫长林一起工作了十年的人,从前因为女儿成绩下降,莫长林值班时常常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担忧许久。
后来,女儿的成绩上升,以全省前三的成绩被江宁大学录取,莫长林更是恨不得告诉全世界。
莫长林对这个女儿的上心,个个都看在眼里。
现在他突然离世,最伤心的,莫过于温予柠这个女儿。
“小柠,”其中一个不忍别开脸,将桌上的电脑转了过去,“我们在你们家的监控里发现了这个,或许你应该看看。”
“我们今日让你来,也是因为此事。”
“谢谢。”
温予柠点头,接过其中一人递过来的纸张,轻轻擦住了泪水。
可当看见屏幕时,原本止住的泪水又一次落了下来。
电脑屏幕上播放着的,正是莫长林和刘永萍发生争执的全部过程。
以及刘永萍在原先防卫的一刀基础上,过后又故意伤害给了莫长林致命的一刀。
砰——
手中的杯子落地,水溅了少女一身。
温予柠恍若未觉,捂着嘴,“真的是她……”
印象里,莫长林为人和善,脾气也是一顶一的好。而刘永萍更是温柔知性,善解人意。
可视频里的男人和女人,却是截然相反。
民警道:“这件事情,刘永萍会收到相应的惩罚。”
“但我们需要知道,长林为什……”意识到说错话,他一顿,“你的父亲莫长林,为什么会对你他的妻子大打出手。”
“是因为……”
温予柠声音太过于哽咽,甚至连话都不能说清,她将自己带来的笔记本打开。
“你们看这里面吧。”
莫长林开始对刘永萍有所怀疑是在温予柠高中时期的团建,他在对方手机里发现一个异性的聊天记录。
后来在他又提出生孩子时,这个妻子第一次对他说出了拒绝、和反抗。
这些行为让他更加深了疑心。
再后来,是温予柠和朋友出去游玩撞见刘永萍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恰好无意间打视频给莫长林被发现。
依着莫长林的性格,当即便要去质问刘永萍,可是却被温予柠拦了下来。
那会儿温予柠说万一只是个误会,况且刘永萍这样知性的人怎么会有理由出轨。
于是她提出请私家侦探。
莫长林觉得这太过于麻烦,想要拒绝,奈何女儿乖巧,将自己这几年的奖学金拿了出来,表示自己替他出。
这事也就这样定了下来。
私家侦探的动作很快,刘永萍在外和那些人的一举一动皆被他拍了下来。
在那之前温予柠正打算在家买一个监控,好更加防患于未然。
可谁曾想,刚安置好监控的第二天莫长林就出了事。
原先用来防备的监控,成了现下的罪证。
“这是我父亲的笔记本。”
泪水无声漫过通红的眼尾,温予柠死死咬住下唇,眼眶里是止不住打转的晶莹。
“他死前曾告诉了我这电脑的密码,并嘱咐我一定要删除这其中的记录。”
“他到死……都还在维护刘阿姨。”
出事的那天是月末,正是莫长林最忙的时候。
可是却因为刘永萍一事被耽误,那些电脑里上传的相关聊天记录以及一众文件也就没来得及处理。
在看见温予柠进门那一刻,莫长林拼着那一丝气息告诉她,本意就是为了让她处理干净那些东西。
可现在温予柠显然是误会了他的意思,不但没有删除,甚至一齐呈到了其他人面前。
电脑上的所有文件以及聊天记录被人清晰可见呈现出来,当众人看见时,不由面色一变。
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难看。
再抬头几人却又恢复了往常的面色,朝温予柠道:“小柠,这份电脑很重要,我们可能需要暂时将它保存在局里一段时间。”
“…………”
温予柠没说什么,只乖乖点头,并将莫长林的所有密码都告知了对方,然后又将自己手中的一份U盘也交了上去。
她说当初就是因为怕莫长林动气,所以一些私家侦探拍的照片她并没有叫对方发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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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也再也没有必要藏着了。
在那之后没多久,再次被召回警局,不是因为刘永萍一事。
而是莫长林贪污。
从辅警到江宁派出所中队长,莫长林这一路少不了一些旁人的提拔。
得益于温予柠上交的笔记本,莫长林与所长一众人的通讯记录被公之于众。
虚假的工资表、经费报销单上的领导签名、各个人的账户转账以及消费记录,包括笔记本内备份的通讯记录。
莫长林一行人私吞公费、私吞民警加班费、截留辅警工资……的事实被狠狠顶了上来。
这当中本只有莫长林一个月的记录是很难这么快就定下罪彻查的。
但好在,温予柠提供的U盘里除了那些照片,还有一份录音。
那是一份长达十三年的录音。
从温予柠初中,再到现如今的录音。
也是在这一份录音里,他们听见了莫长林表面之下,对待女儿的另一面。
以及平日里总是抱怨自己父亲母亲袒护孙女之下,对其大肆辱骂,甚至在对方生病也不问不顾当做笑话的语气。
…………
“为什么你会有这么一份录音?”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皱眉看着坐在座位上,仅仅二十岁出头的女孩。
“叔叔。”
温予柠抬眼,这一次脸上不再是前先天的悲伤,而是慌张和恐惧。
“那是十三年,是我整整的十三年。”
“我这十三年,就是这样过来的。”
女孩眼眶里蓄满了泪,却就是倔强的不让它落下。
“在此之前,我的亲生母亲,也就是莫长林的前妻。”
“她受到的,是远比录音里更严重的对待。”
“莫长林的殴打并没有严重到能称之为家暴的程度,并且,因为职业原因,他那些殴打的地方总是不会留痕。”
“而我的母亲忍受了很长时间这样的对待。”
“精神上、肉|体上,让她的身体早已不复从前。”
“可就算如此,她还是没有提出离婚,因为我。”
“因为我这个女儿。”
“她想要保护女儿,想要守护住一个家。”
“可到头来,她才发现,这一切不过是她一个人可笑而滑稽的幻想。”
“莫长林出轨了。”
“哦对,”
说到这儿,温予柠突然笑了下,盛满眼眶的泪水随着嘴角牵动的动作重重落了下来,坠入衣襟。
“这个你们应该是最早知道的。”
“你……”男人并不是与莫长林一行人厮混的,但听见这话还是有些面色难看。
“这个家,早已支离破散。”
温予柠抬手,将面上的泪水擦干净。
“我的母亲最终选择了离婚。”
“在她离婚前。”
“她给了我一张卡。”
女孩抬起手,比了个数,“那张卡里大概有这么多。”
“在那之后,莫长林迎娶了刘永萍回家。”
“也是在那时随着我的成绩下降,他开始对我进行殴打谩骂。”
“说来好笑。”温予柠说,“我曾经以为他是因为太过于担心我,以及我的成绩才如此。”
“但因为太过于害怕,我怕哪一天会不会我成绩降到谷底,他会打死我。”
“于是我便用母亲留下的卡,买了最好的录音笔。”
在那之后,这只录音笔被温予柠随身携带,从未离过身。
嘴角勉强勾着笑,泪痕却在白炽灯下明晃晃的刺眼。
她伸出手,遮住眼睛。
“可现在长大了,我才知道。”
“那不是什么望子成龙,也不是什么过度关心,这些不过是他骨子里暴戾的借口。”
莫长林总是将自己这个女儿当成单纯幼稚的孩子,所以在电话里说什么都不曾遮掩。
却恰恰是这样,不论是车上、房间,还是其他地方,全都被录音笔听了去。
男人并没有听她阐述完,而是直接打断,“所以,你这份录音是举报吗?”
“什么?”温予柠一愣。
“这份录音是必不可少的重要证据。”男人盖起做完笔录的笔,“这一点,你做得很好。”
大家都不是傻子,都知道温予柠除了录音还做了什么。
可就算如此,她做的一切做法都是合理合规,找不出一点儿逾矩的地方。
真正造成如今局面的,是莫长林和刘永萍本人。
和温予柠没有丝毫关系。
男人拉开椅子,将房间的门打开。
“可以回家了。”
“回去好好睡一觉吧,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
在这之后的一个星期内,因为涉及广泛,江
宁公安局与派出所被大洗,莫长林名下涉及贪污的钱财被全部收回。
而刘永萍涉嫌杀人未遂被判无期徒刑。
沉寂许久的黑夜被撕裂开来,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阳光透过云层,照射进了江宁监狱。
刘永萍被人不由分说拉到会见室。
隔着一层玻璃,少女五官一如既往的素净,不施粉黛的眼睑微微上扬,瞳仁乌黑澄澈又漂亮。
身上穿着一件纯白吊带和偏薄的粉色衬衫,可就是这样,从上到下也都透着乖巧又无害。
刘永萍看着一脸毫无倦意的人,脸上不再是原先的娴淑。
她攥着话筒的手收紧,原先拼命保养的脸在这一刻变得沧桑又老态。
松垮的皮肉堆在了一起,整张脸看起来可怖又狰狞。
“温予柠,怎么是你?”
说完这句话她又笑了,眼角随着动作下拉,满是皱褶的脸活像带了张恐怖面具。
“也是,你连你亲生父亲死后都让他不得安宁,来看我还能是为什么。”
“只是让你失望了,我没死成,我过得很好。”
“阿姨,你今年快要六十了吧?”
温予柠伸手手指算了算,然后就从怀中拿出一个随身镜对着女人,似是随口开玩笑,“你现在不适合笑了,真的很丑。”
刘永萍在年龄上远比莫长林大了将近十岁,得益于平日里女人肯花钱做保养,除了身上肌肤无法改变,那张脸却被保养的很好,和五十多岁的人没什么差别。
但现在进了监狱,没了护肤品和美容,那张脸瞬间想被反噬一样,倒退了十余年。
“以前我很好奇。”
静静收起镜子,温予柠一边欣赏着女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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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变化崩溃的脸,轻笑。
“在那群人中混了那么久,近乎都是二婚的人,其中对象都是年轻又高学历的人,可为什么莫长林那么好面子的人,会选择了你这样……年老又没什么大钱的人。”
“可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
“他需要一个尽职尽责,全心全意为自己的——”
“保姆。”
刘永萍从前居住的地方是在江宁派出所附近,一个离异的女人和各式各样孤身一人的男人,自然不难擦出些火花。
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数不胜数,可最终只有莫长林一人。
所有人都是聪明人。
身体与家庭的选择,自然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只是莫长林太急需了。
他需要一个仰仗自己,无条件听从、服从自己的人,以及无怨无悔的“保姆”。
在一次莫长林和莫家父母争执中,他说,在家之外是刘永萍收留了他,费心费力照顾他。
他生病是刘永萍昼夜守在床头,他饿了是刘永萍为她做饭洗衣,他需要买东西也是刘永萍拿出钱……
太多这种好了。
他说对比季然,季然就不会这样。
说这些话时,他是当着温予柠的面说的。
何等可笑,从前他对温予柠说和刘永萍的相遇是和季然婚后,可现在却自相矛盾。
这些好,最终都低过了原先莫家父母和季然在他最艰难时,为他拼命借钱赔债。
他说,季然和莫家父母都不及刘永萍。
一个自私又自利的人,自然不会记得从前的种种。
他只需要一个无条件服从,给予自己全部经济的人。
在莫长林还未删干净的备份里,温予柠看见了他从前还和季然在一起时的聊天记录。
那份记录里他对季然说“最近有个老女人缠着自己”,他说“这个女人被某个同事盯上差点被侵|犯,是自己救了她”…………
太多这种话了。
也是在这时,温予柠才知道原来季然早就知道,原来她也忍了好久。
季然原先也是想过守住这个家的,可最终都成了一个笑话。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我却很清楚你们是究竟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在莫长林口中不停的‘加班’里,他喝醉了酒,然后和你滚在了一起。”
温予柠平静抬起眼,唇角也缓缓翘起,“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吗,是我还在小学时,莫长林在车上亲自当着我的面和你说的啊。”
“他当时的原话是怎么说的?”
她抬手撑着自己一侧下巴,眨了下眼,愈发笑得开心。
“他说啊,”
“当初要不是你刘永萍趁他喝醉酒,将他勾上|床,你怎么可能和他结婚,怎么可能坐在这儿?”
怎么也没想到,当初自己引以为傲的小心思,成了如今的罪魁祸首。
温予柠没去管刘永萍愈发狰狞的表情,她继续道。
“可我当时并不是这样想的。”
“包括现在也是。”
“呵。”隔着一层玻璃的人闻言打断,带着镣铐的双手也狰狞起来,“是我,的确是我。可如果不是莫长林自己愿意,我一个女人能耐那么大一个男人如何?”
“更何况还是一个喝醉酒了的男人。”
喝醉酒的男人,一般有两种。
一种是倒头大睡,而另一种则是“精力旺盛”。
毫不例外,莫长林当属最后一种。
“所以,”温予柠笑了笑,撑着下巴的手松开,整个人往后一靠,“不论以前,还是是现在,我始终认为那场所谓什么醉酒不过是他的借口。”
“什么?”刘永萍脸上的表情一滞,双眼像是金鱼的眼睛,就这样鼓了出来。
“他的心早已不在,就算没有你,也有其他人。”
“同理,醉酒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