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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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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本就是一次普通的夜巡。

月色当头,天地间一片寂静,只余下路灯与月亮还在继续工作,多余的也只剩下嗡嗡的小虫子在围着路灯乱撞。

不过是一只比普通一只咒灵强一些,比特级咒灵稍弱一些的咒灵。

比普通的咒灵棘手一些,但也仅仅是一些。

他像往常一样提着那把和璞鸢,月光照在翠绿色的枪身上,反射出冷冽的光来。

脚下是早已熟记于心的街区,眼前是早已看遍的街景。

他的手很稳,就算是一座山压在上面也不会颤抖半分。

当他出手的时候,只一瞬间枪尖就来到了那只咒灵面前,是毫不花哨的一枪,是轻而易举的一枪,但偏偏让人无处可避。

这一次的夜巡本来不该有意外的。

没有什么意外应该发生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但是意外它还是来了。

按道理白天他已经花了足够多的时间把自己沉进梦里,夜晚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

但是当眼前的一切如水一般开始荡漾的时候,他知道意外还是来临了。

他又进入了那场被诅咒的梦境里。

和闭上眼时的处境不同,这次他是清醒着进来的,所以他分得清,面前的一切景物不过是镜花水月般的倒影。

就好像一张挂在眼前被风微微吹动的银幕,上面确确实实放映着影片,但是一阵风吹来,不管是幕布还是上面的影片,都会微微波动。

他把这份波动,这份荡漾,这份虚假看在眼里。

假的。

魈在内心这样对自己说。

因为他还能感受到夜晚街道上吹拂的冷风,空气中传来如泥泞沼泽般扭曲的咒力。

眼睛是会骗人的。

那只咒灵一定还在他面前,只需要一枪,他就能让那只咒灵灰飞烟灭。

按照记忆里的街道,他跳了起来,落在某户人家的围墙上。

这个动作折射进眼前的幻境里,是他跳到了铜雀庙正厅的房梁上。

幻境中大概是正午,阳光掀开窗户闯进了正厅里,看起来很泼辣,很张扬。

但是魈却不觉得这阳光刺眼,哪怕他刚刚从黑夜走来。

假的就是假的。

大致估量了一下那只咒灵原本的位置,他抬手把和璞鸢朝着记忆里的方向投了过去。

从遥远的天边好像传来一阵嘶吼,他知道这一击一定是偏了。

你不能说咒灵不聪明,不管是什么生物,在生死关头,逃跑总是会的。

那只咒灵似乎没有看起来那么无用。

如果是平常他大概会等眼前恢复原样再出击,但是现下不同,他不能放那只咒灵在这片土地上乱窜。

眼睛也是会骗人的。

所以魈干脆闭上眼,循着风,跟上那只逃跑的咒灵。

夜风吹在他脸上,并不狠厉,有种别样的温柔。

晚风托着他,从过去到将来,估计还会永远托下去。

那只咒灵跑的很快,但是还不够快。

就算闭着眼,他还是追上了那只咒灵,然后送它去往它该去的地方。

那个地方反正不是人间。

消灭完那只咒灵之后他又睁开眼,迎接他的还是和微凉晚风不同的刺目的阳光,所以他又闭上了眼。

既然白天的沉睡无法完全抵消幻境的侵袭,那么他迟早要做好准备。

丢掉眼睛就是第一步。

如果眼睛只会成为欺骗人的道具,那还不如当它不存在。

身形一动,他又跌落进夜风里,闭上了眼,去往下一个地方。

虽然出了一些变故,但这到底还是一场普通的夜巡。

当夜风传来一阵古怪的气息的时候,他下意识睁开眼,面前还是阳光一片。

所以他又闭上了眼睛,细细感受着从风里传来的讯息。

那道气息闻起来就像夏日里的垃圾桶,散发着各种各样垃圾交织在一起的腐臭。

只有咒灵身上才会有这样的味道。

立刻更改了回去的路线,他转而奔向腐臭传来的方向。

这里是铜雀庙的外围,按道理来说不会有那么强的咒灵,但最近外面的人似乎都不大安分,所以这只咒灵一定和他们有说道不清的关系。

离那只咒灵越近,腐烂的味道愈浓,就好像被人捧了一捧垃圾砸在脸上。

令人作呕。

终于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额外的声音。

“你好啊~”

那声音听起来很年轻,还带着几分蓬勃的朝气,但是只有一点。

这里也不是应该会有人出现的地方。

这里的风变杂乱,疯狂,目无章法,就好像被人伸手抓进了笼子里。

过去他也碰到过这样的情况,那些咒术师们把这个牢笼称为领域。

这里不是正常人能出现的地方,所以他面前的也绝对不是人。

他试图睁眼,但映入眼帘的还是阳光一片。

“为什么不睁开眼呢,诶,难道是觉得我很可怕吗?”

“我跟你讲哦,蜀黍我啊,可是咒灵里颜值的天花板。”

在那个声音说出下一句话之前,他已经提起和璞鸢飞身向前。

既然是邪祟,那他们之间就没什么可谈的。

不过和之前遇见过的咒灵不同,这个咒灵不仅会说话,还格外的灵活难缠。

它也并不还手,只是不停的躲避,然后不停的喋喋不休。

“呜哇,好可怕,你果然和他们说的一样可怕!”

“为什么要打架,难道我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聊聊吗?”

“说到底你也是咒灵啊,那为什么又要杀我呢,你真讨厌,我决定不喜欢你了!”

聒噪。

就算任凭那只咒灵如何躲闪,和璞鸢最终还是落在了那只咒灵身上,又带着那只咒灵砸到生得领域的地面上,溅起一阵水花

即使是被打成这样,那只咒灵还是没闭上的嘴。

“我是从人与人之间的憎恨诞生的咒灵,那你呢,你又是从哪里诞生的?”

“是嫉妒吗,还是贪婪,又或者是傲慢?”

“总不可能是爱吧,如果是的话,那你一定是我们之中最强的咒灵!”

到这里,魈已经不打算再浪费时间了。

疯言疯语他已经听的够多,左右不差这只咒灵的几句。

左手掐诀,崭新的傩面再度出现在他的脸上。

那只咒灵的疯言疯语好似远离,无数人的窃窃私语出现在他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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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有一百个人围绕在他身边,当着他的面窃窃私语。

“我们……”

“……恨……”

这些话他已经听过许多遍了,但不管怎么样都听不清楚,就好像一首成调的曲子被人硬生生的剪断,碎片抛进空气里。

不管什么罪孽,在这场傩舞开始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牢笼般的生得领域被墨绿色的虚影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牢笼外的空气进来了,被关住的风出去了,他的手里只剩下这把和璞鸢。

他跳起,从高处落下,带着群风,带着一往无前的杀意。

那只咒灵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呶呶不休,但是不管怎样,他都听不见。

再度睁开眼,幻境已经褪去,面前是熟悉的街景。

他终于看见了那只咒灵,却发现对方实在和人类长得很像。

但也仅仅是像。

当最后一击傩舞落在那咒灵的身上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他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平息下奔涌的血液,看着那只只剩下一半站立的残躯,并且还在不断消散的咒灵。

死到临头,那只咒灵似乎还没认清现实。

“你知道吗,我现在越来越喜欢你了!”

“不想回家也不要紧,你要知道,大家都是爱着你的。”

“我?不用担心我,再过几年我还会回来的。”

“哦,有人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但是魈并不打算听一只咒灵的话,他抬手,枪尖就要点上那只咒灵的咽喉。

“你觉得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也就是在这一刻,黑夜褪去,再度变成了白天。

周围的景色变成了一棵还不是那么茂密的梧桐树下,他还是保持着进攻的架势,但是那个咒灵原本在的地方已经换了个人。

“魈?”

是道离。

原本稳如泰山的手在这一刻也忍不住颤抖,因为那枪尖差一点点就要碰到道离的咽喉。

不过下一秒他手腕一抖,和璞鸢就偏离了原来的轨道,落到地上去了,只留下“哐当”一声脆响。

就好像被人从身后猛地敲了一棍,他单膝跪在了地上。

现在还是白天,阳光还是那么的刺眼,穿过树荫投射在地上,像黄金的碎片。

他跪在这些黄金的碎片上,一时分不清现在到底是黑夜还是白天。

黑夜?白天?

真的?假的?

脑海中嗡嗡作响,满是后怕,满是庆幸,又满是不可置信。

有人来到了他的旁边,叫着他的名字。

但是他回答不了。

刚刚那一枪好像刺穿了那层虚假的幕布,露出欺诈后面的真实来。

阳光照在他身上,是温暖的,是刺眼的,甚至让他的眼睛有种不适感。

那那只咒灵呢,夜晚的街道呢,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现在是在做梦?

如果不是的话,那他在干什么?

身边的人还在叫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急,但是他觉得那声音却在不断地变远。

就好像站在离岸的船上,静静的看着河岸渐行渐远,耳边只剩下水声,四周只剩下水面,周围缭绕着云雾,看不清方向,看不清终点。

也就是在这一刻,晚风又趴在了他的脸上,挠着他的脸。

凉意带着痒意,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后知后觉的,他发现他站在某户人家的屋顶上,头顶是另一轮月亮。

夜巡才刚刚开始。

哪里有什么咒灵,又哪里有什么太阳。

呕吐感爬上他的喉咙,他觉得头晕目眩,分不清现在是梦里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四周所有熟悉的景物一下子朝他压过来,把他包裹在中央,不断地摇晃。

越是熟悉,越是窒息,越是真实,越让他感觉虚假。

他提起和璞鸢,想要离开这里,却在下一刻跌下了屋顶,跌进了某人的院子里。

在失去意识的前几秒,他听到了某人的声音。

“喂,道成,快过来,出事了!”

现在呢,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晕了过去,像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

点击查询作者的精神状况(阿巴阿巴)

——

第32章

道离在一天天长大,但是铜雀庙越来越萧条。

铜雀庙的萧条是有原因的。

世道一天天的乱了起来,今天从东边逃来一群人,明天从西方逃来一群人,四面八方的来人,就好像所有的地方都被海水淹没了,这里变成了唯一的高地。

就好像瘟疫,人走到哪里,就把绝望和痛苦传染到哪里。

也并不是很长的时间,滋生出了数不胜数的咒灵。

铜雀庙附近的还好,每晚都有人会夜巡。

但是离得远一些的地方,简直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这样的年头不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人是不会离开自己的土地的,但是任由邪祟在家里作祟,迟早有一天人会疯掉,同样活不下去。

于是这些人把希望寄托于铜雀庙里的道士身上。

这些道士呢?

人毕竟是肉做的,人心又是肉长的。

他们又是那样一群人,腹中除了经书学问之外还有颗心。

这年头有心的人实在不多,但是毕竟还是有。

被那些实在快活不下去的人一看,道士们叹息一声,关上庙门,背着剑,也就出发了。

这一出发,自然是有回来的,自然也有回不来的。

有时候就只剩下一把断剑,沾着血,被人用青灰色的道袍包了送回来。

前不久,除了负责做杏仁豆腐的小道士,庙里居然只有两三个人了

铜雀庙当然有在招人,但招到的人虽然多,大多数却都不符合标准。

大多数人都只是想来庙里混一口饭吃,干得了脏活累活,但是却实在不是当道士的苗子。

不过也有不错的苗子,至少在十四岁的道离眼里是很不错的。

这个新来的道士名字叫秀进,和他的名字一样,长得很秀气,难能可贵的是识一些字,也做的了一些重活。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是为了报恩而来的。

他做得一手好杏仁豆腐,这要报得是谁的恩,自然不用就讲。

自秀进之后,又陆续来了一些人,由原来的道士教导着,总算把铜雀庙在这风雨里支撑下去,没让最后一块高地也就那么垮掉。

也是在一个普通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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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们一打开庙门,就发现有一个人坐在门口,身上还挂着露水。

那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来找人。”

这个人最终被恭恭敬敬的请进了庙里,因为没有人敢拦他。

一种玄妙的,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气氛缠在他身上,就好像往空气里灌满了铅,重的让人发抖。

“请。”

给宿傩上茶的是个女孩,她这般年纪还说不上是个女人,但是肩膀上已经有了足够的担当,脸上已经带着几分坚毅,更不怕他的周身的气势。

所以宿傩不会小瞧她。

“我以为我来这里不应当是喝茶的。”

大概是一时兴起,他想起了很久以前某个一起喝酒的男人,想起了对方对他发出的邀约,所以他就来了,想再喝上记忆里那么一顿痛快的酒。

却没想到十数年过去,对方已经化作了万千黄土中的一捧。

那样的人居然会死的那么早,这世道也属实无聊了一些。

“庙里没有酒,还请您将就喝些茶。”

现在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会喝酒的,因为爱喝酒的十年前就死了,会喝酒的也十年没有再来过了。

只有过年的时候,酒会被当作装饰摆上桌,被人意思意思的抿上一口。

“他是怎么死的?”

无故的,宿傩突然问起这样一个问题。

这问题着实突兀,也着实令人难受,但也着实令人好奇。

他只是好奇,那样一个爽朗的人,豪气万丈的人,又怎么会死的悄无声息。

“死在了咒术师手下,再详细一些,不知道了。”

或许现在这个答案只剩下两个人知道。

看着面前这个女孩的年纪,宿傩认为自己也找到了答案。

“他是你父亲。”

宿傩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因为这个女孩眉眼之间的影子已经给了他答案。

现在还是早晨,树上还有团雀在叽叽喳喳的叫,微风敲动那棵梧桐树的树叶,沙沙作响。天上的云变换着,和蓝天一起赛跑。

鼻尖隐约萦绕着一股檀香,还有一股隐隐约约的甜味,水井周围弥漫着一丝淡淡的凉意。

他突然决定在这里停留一阵,至于多久,随他心意。

他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

随手掏出一锭金子丢给面前这个女孩,他开了口

“我要在这住一阵,这是酒钱。”

此后他就在这座庙里住了下来,白天翻着庙里的经书,晚上月亮出来的时候,坐在游廊上对着月亮喝酒。

没人会去打扰他,因为他给的实在太多,能让这座小小的寺庙半年不用为生计发愁。

……

魈遇见宿傩也是在一个月夜。

他刚结束一天的夜巡,有些疲惫,回来却发现有人在屋顶上悠哉游哉的喝酒。

一开始他只当没看见,因为道离已经跟他说过,庙里来了一个要暂住一段时间的人。

那个人当然不是个普通人,可能是个术师,又或者别的什么人,但总归不是个道士。

魈当然不认识他,一般人也不会有看见他的机会。

所以当那个人对他举起酒杯的时候,他愣了一下,随后才消失在原地。

就那么连续遇见了数个夜晚,后来的某一天,当那个人再度朝他举起酒杯的时候,他并没有急着消失。

他要知道,这个人到底抱着什么心思来到这个地方,来到这座庙里。

等到他走到那个人面前的时候,却听见了一句意想不到的话。

“要来一杯吗?”

崭新的酒杯被递到了他的面前,里面的酒液微微晃动,像盛满了一杯的月光。

这一次,他没有拒绝。

因为他实在太累,就像走在一片荒原上,不知方向,不知终点,不知道脚下踩得是真实还是陷阱,头顶的风雪又什么时候会停。

虽然是喝酒,但他喝的并不多,只是浅浅的抿了几口,便放在一旁,不再动。

先开口的是宿傩

“我看你的模样,似乎很苦恼。”

那模样已不是苦恼了,就好像把自己也拧成了一根线,打成了一个无人能解的结。

让人看着也揪心的紧,但同时让宿傩觉得好奇,只觉得有趣。

有些问题越是对着熟人,越开不了口,但是对着一个陌生人,一个合适的人,似乎就没了这份顾忌。

宿傩此刻就是那个合适的人。

所以魈开口了。

“眼前此景如镜中花,水中月。”

就好像站在月亮面前,不敢伸手,怕那月亮是真的,又怕那只是一个水面上的倒影。

“那就不要去想。”

宿傩熟练的把酒杯斟满,又递在了魈的面前。

“今夜,只有月亮,只有酒,只有你我。”

那双金色的眼眸闭上了半刻,在他几乎以为对方要拒绝时,接过了他手里的酒。

夜风温柔。

也是在这个夜晚,寺庙里最偏僻的一处房间,虚虚的点着一盏灯。

道离推开窗,迎一只灰色的影子入内,从那只鸟的脚上取下一封信。

把鹰放到旁边休息吃食,她并没有立刻去看那封信。

之后她就着桌上早已铺好的纸,早已研好的墨,提笔写了起来。

信上记录的东西大多琐碎,本月杏仁用了几两,糖桂花还剩多少,夜晚的仙人什么时候回家。

这都是些无用的琐屑,但是区别在于写给什么人看。

写完之后,鹰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塞好信纸,从这间偏僻的小院再度飞出一道影子来。

这个时候她才有时间细细看起那封信来,省去其中的问候,只关心里面的内容。

看完之后,她拿开了灯罩,借着烛火,看信纸在她面前燃烧。

她几乎是冷漠的看着这张纸燃烧,到最后末尾附上的姓名也在火焰中蜷缩,扭曲,化为灰烬。

她和五条真相识于三年前的一个晚上。

借着被人偷偷塞进她手里的消息,她来到了城外的一块荒地上。

那也是第一次,她见到了那个只存在于道士们口中的父亲的朋友,也是她杀父的仇敌。

在别人面前,她一直表现得不在意,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意的要命。

人怎么会憎恨一个从未见过的人?

人确实会憎恨一个从未见过的人。

至少她憎恨五条真,这份憎恨不需要理由。

那么多年过去,五条真已经已经不再年轻,正相反,他看上去甚至是那么憔悴,那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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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

这和传说中光辉的五条家主的形象一点都不相符。

“我不知道你怎么还会有脸出现在这里。”

你不能指望着一个人对杀死她父亲的人有什么修养,她现在唯一还没动手的理由就是她杀不了他。

“我不希冀你的原谅,我只希望你好好听我讲。”

五条真的头发是白的,眉毛是白的,就连睫毛也是白的。

在月光下,这份苍白被无限的放大了,让他整个人就像一张立在地上的纸片,看起来那么单薄,那么无力。

“如果我希望你立刻去死呢?”

“那我也得说完才能放心去死。”

在这一瞬间道离几乎有些不可置信。

这样一个人,站在她面前,几乎是低下了头,请她听他讲话,甚至愿意为此而死。

所以她迟疑了,而五条真也知道她迟疑了,所以他开口,过去的故事开始缓缓的流淌在空气里。

“这要从十多年前说起……”

那一天的结果没有别人知道。

到最后五条真还是回到了五条家,她也照常回了铜雀庙。

那事情离奇,却让她不得不信。

那天夜晚,她对五条真下最了恶毒的诅咒。

“我要你长长久久的健健康康的活在这个世上。”

回答她的是五条真的苦笑,笑得悲伤,笑得凄凉。

但是他还是答应了。

“好。”

作者有话要说:

人物传记更新

【道离(铜雀庙二代住持)】

【憎恨一个人需要理由吗?需要吗,不需要吗?】

【五条真】

【我会尽我所能的活下去,直到……】

——

我是没想到大爷居然会变成心灵导师(阿巴阿巴)

这里的大爷还是人类,不是咒灵。

——

上章看不懂是正常现象(阿巴阿巴),看得懂才是不正常的(不然我就要怀疑你们的精神状态了)。

所以,不要灰心(拍肩)。

日常已经结束了,是时候让剧情的车轮滚滚而来了

——

悄咪咪要点营养液~

——

第33章

把魈安置到专门预留给他的房间里之后,道成把夏油杰拉到了正殿里。

现在是深夜了,但是刚刚发生的事,让夏油杰完全没有睡意。

一直以来,那个诅咒就像他的心魔,总是在提醒着他,他的无能,他的弱小。

就好像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然后把他的一切都拖到地狱里。

现在这颗炸弹终于爆炸了。

他大概明白道成住持为什么要避开旁人,单独把他叫到这里来。

“我有些东西要交给你。”

道成住持默默的看着他,视线里带着审视。

“我想知道,你准备好了吗?”

这样的场景他并不陌生,一旦道成住持把人叫到正殿里,那么等会他要说的事一定是郑重无比。

上一次大概是他刚住到铜雀庙里那会。

他的父母原以为他住在寺庙里不过是一时兴起,兴致过了也就回去了,但没有想到是一去不复返。

那几天他收到了超过过去几年加起来的电话和讯息。

手机不时颤抖着,尖叫着叫他回家。

他当然回过家。

但是回到家之后,他就感觉被人从天空拉了下来,关在一个狭窄的小笼子里。

家里的每一寸空气都让他窒息。

父母们毫不知情的夸着他现在的懂事,好像之前的他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们让他回去上学,还是他之前上的那所。

遵循父母的意愿,夏油杰也确实尝试过回归原来的生活。

上学,放学,回家,谈几场无果的恋爱,大学毕业,找工作,结婚,生下下一代,之后浑浑噩噩的过完这一生。

这大概就是正常人的一生。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

但是当夏油杰背上书包,站在校门口,看着那所熟悉又陌生的学校,他忽然止步不前。

就好像站在火车站台上,他面对着两列方向相反的火车,决定着到底该踏上哪一辆。

两列火车的终点站都是未知,一辆上面坐满了神色各异的人,热闹而喧嚣;另一辆似乎还有很多很多的空位,上面的都清一色的保持着缄默,沉默的看着每一个上车的人。

这两条道路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一旦选择了其中一条,就会永远失去踏上另一条道路的权力。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夏油杰原本也会坐上人多的那列火车。

但是意外已经发生了。

你不能要求一个站在世界谜底面前的人闭上眼睛,捂住耳朵,然后转身离去。

他已经看见了这个世界。

所以他不愿意做回到温驯的生活里去做一个普通的人。

当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他转身了,和一些急匆匆的学生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后续的一切当然不简单,困难是当然的,但是幸运的是他还是走过来了。

他和他的父母闹过些不愉快,但幸运的是他们现在关系还不错。

偶尔夏油杰也会回一趟家,和家人一起吃顿饭,聊聊家常。

他的父母也来过几次,带着满腹的心事与话语,却又在看见他之后,叹了口气,把所有话都烂在肚子里。

夏油杰和他的父母就像两条曲线,看似交织在一起,实际上谁都没办法真正走进对方的世界里。

但是这份距离对他们两方来说是最好的。

也是在这么一个夜晚,他带着行李回到铜雀庙,道成住持带他来到正殿里,问他。

“你想好了吗?”

当时的道成住持也是那么静静的看着他,就好像在问

‘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这条路或许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轻松,那么顺利,那么充满惊喜。

他原本以为他会犹豫,但实际上真的到了这一刻,他发现他的心平静的不像话。

也就是在这一刻,他确实认识到了。

他就是属于这里的。

所以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他的回答都不会变。

“我准备好了。”

他就是为此而生的。

今夜的道成住持,看着他,最终长久的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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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你拿好,不要着急看。”

“不过你看了也无所谓,里面也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确实是一本古怪的书,封皮被人画满了密密麻麻的蝌蚪样的术式,要是五条悟看了,说不定会直接厥过去。

“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像是看出了夏油杰的疑问,道成住持轻飘飘的回答着,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用太紧张,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必要的时候,把它交给魈。”

“至于什么是必要的时候,由你自己来判断。”

这就是今晚道成住持和夏油杰谈话的所有内容。

到最后,夏油杰抱着那本书,一头雾水的走回房间去,正好撞上在房间里等他的五条悟。

“你在看些什么?”

五条悟第一眼就看见了夏油杰怀里的书。

但是下一秒他就晕了,那本书上面的术式太过复杂,只一瞥,就让他的眼前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术式海。

“该死的!”

五条悟闭上了眼,抵抗着运算过载带来的负担。

夏油杰被五条悟的反应吓了一跳,把书放到了一边,过来扶着五条悟坐下。

“你怎么了?”

大概过了半分钟五条悟才终于缓过神来,不过还是闭着眼。

“你那本书是什么鬼。”

那上面的术式比五条家老宅的防护术式还要严密,还要严谨,还要无边无际。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夏油杰知道的不比五条悟多,在回来的路上他也翻过这本书,但是里面画着的都是大片大片他看不懂的术式。

这让他本人也很苦恼。

诡异的,五条悟突然想起了历代六眼传下来的笔记里,几乎每一代都有对铜雀庙的吐槽。

历代六眼的性格各不相同,初代不详,二代深沉,三代高傲,到了他这里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代了,但是每一代六眼都在心得体会上吐相同的槽。

‘铜雀庙那群家伙,简直邪门!’

五条悟之前一直不理解为什么历代六眼或多或少都吐过铜雀庙的槽,但是现在他明白了。

真TMD邪门!

他记得他只看到了那本书封皮的一个页角。

结果那一个边角的运算量差点让他死机重启。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这是铜雀庙专门用来对付六眼的秘密武器。

但是随后他又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

哪有人把秘密武器明目张胆的拿出来的。

眼看着五条悟终于从半死不活的状态活过来,夏油杰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把书收到了旁边的抽屉里。

“你怎么还不睡?”

还在我房间里。

五条悟自然听得出夏油杰的未尽之语,朝他扬了扬头

“你房间的被子比我房间的舒服。”

实际上是今晚出了那么大的变故,他猜夏油杰今晚应该睡不着觉。

那个被人抱回来的仙人他也看见了,那个住持也根本没顾忌他还在场。

虽然看到的不多,但是六眼还是观测到了。

那个所谓的仙人,身上带着他熟悉的气息。

是六眼的气息。

这种气息很特别,只有六眼认得出来。

这让他感到好奇,感到不解。

为什么铜雀庙这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仙人身上会带着六眼的气息,如果真的是,那么又是哪一代的六眼,胆大到敢和铜雀庙的逆鳞结交。

不得不说真是难以置信。

五条悟决定回去翻一番六眼代代相传的笔记。

看看是哪一个大胆的家伙。

他个人猜测应该是第三代,因为第三代六眼最张扬,不过也不好盖棺定论,毕竟初代六眼不管什么资料都是不详。

五条悟这边心里装着事,但是另一边夏油杰心里也想着别的。

住持在外面奔波了那么久,为的一定不是别人,一定是魈。

但是那么久了就没能找到解除诅咒的办法,那么这代表着这希望确实渺茫。

或许某一天铜雀庙真的要面临失去一直供奉的仙人这件事……

这样的可能他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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