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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虫的照耀下,那对鬼角上的七彩涂料更加的显眼。
“那,结盟仪式继续。”
产屋敷耀哉咳嗽了一声,把所有人的视线拉回主题。
荒泷派的人都披着黑色的斗篷,斗篷后面用赤红的线绣了张大大的鬼面。
所有到场的鬼都整齐的戴着竹子做的口枷,低着头。
他们并不关系结盟仪式本身,他们来这里,只是为了仪式结束之后接荒泷一斗回去,避免路上发生什么意外。
而鬼杀队的柱们对差一点斩杀上弦的荒泷一斗充满了敬意,对于这点无关痛痒的小事,也没有人会多说什么。
仪式结束。
鬼杀队得到了上弦鬼的信息,以及来自荒泷派承诺的支援。
荒泷派得到了鬼杀队援助的情报和物资。
除却眼角疯狂抽搐的春日野曜,这场结盟仪式让所有人都很满意。
回去的路上,荒泷一斗热情的对着鬼杀队的柱挥手,邀请他们空闲的时候去绿名镇玩。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担任鸣柱的冬月的缺席。
对方好像最近找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正是关键时刻,没能出席这场仪式。
冬月给他写信表示了歉意,荒泷一斗大方的让他不要放在心上。
【如果真的觉得愧疚的话,就来春和镇找我吧!】
再信纸上写下这句话,他目送着鎹鸦的身影消失在逐渐倾落的黄昏里。
第114章
【观月榛名】
她还是被带回了那个家。
回到家的方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家人对她的态度。
“不愧是我的女儿!”
父亲看她的眼神里冒着火光,仿佛在凝视一场熊熊燃烧的大火。
这眼神让她作呕。
“妈妈就知道你能做到的。”
母亲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慈爱。
她以前最渴望的东西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得到的。
这么看的话,以前的自己也真是蠢的可以。
无数次的崩溃,无数次的歇斯底里,真相原来都在这里。
“你被教主大人选中了!”x2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把自己的父母全部杀掉。
但她没有那么做,她认为她至少还有作为人的良心和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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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完全没有理会他们,走上了二楼,回到了自己原本的房间里。
房间已经被打扫整理好了,原本钉在上面的木板也消失不见,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也不再被当作疯子,好像真的成了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只有她知道,她被更恐怖的东西盯上了。
或许还有另一个人知道。
半夜,小光又敲开了她的门。
“姐姐。”
那双黝黑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像是在等她做出某个重要的决定。
“我们逃吧。”
她的弟弟伸手,朝她发出了第二次邀请。
这个时候她才恍然大悟。
这个家里原来最清醒的是她的弟弟。
但是没办法的,她逃不掉的。
那个头上像被破了血的恶鬼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要是敢逃的话,就把你家里所有人杀掉。”
这栋宅子里不止有他们一家,还有许许多多的女仆,帮佣。
连冬月和那位鬼都没办法发现那只鬼的话,那她不认为自己能逃出那只恶鬼的手掌心。
面对小光的邀请,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随后她给了他一个拥抱。
大概是自小光出生以来她第一次抱他。
以至于她看见小光睁大了眼睛。
这让他看起来稍微像个普通孩子了一点。
他们是姐弟,是除父母以外,世界上最亲近的两个人。
那一晚,小光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走出了房间。
当她以为一切都会那么平静下去的时候,意外还是来了。
或者说,如期而至。
大概是清晨。
女仆给她房间内的花瓶插上新鲜的百合花尸体。
然后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啊——”
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等她跟着一群佣人冲到小光的房间门口。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她的弟弟,小光,吊死了在了房间里。
也就是在这一刻,观月榛名意识到她错了,并且错的离谱。
……
进入万世极乐的教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她将会作为侍女,在教祖身侧服侍。
坐在去往万世极乐教的车上,观月榛名忍不住去想自己的弟弟小光。
他的尸体下面留着一张字条。
上面写着一句话,
【姐姐,活下去】
我拯救不了任何人
所以我只好去死了。
至少让寺崎家的传承终结在这里。
她应该答应小光的邀请的,在第一次的时候。
因为她做错了选择,所以小光死了。
父母对小光的死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就好像死去的只是一个再陌生不过的人。
他们只是挥了挥手,小光就在她的面前,被带出去了。
就好像清理一件垃圾一样。
带着这样恍惚的心思,她被送进了万世极乐教。
她的父母和她一起觐见教祖,顺便取得他们应有的奖赏。
万世极乐教的本部在一座人迹罕至的山林里,背后有座山崖。
或许实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可以从那里跳下去。
就像小光一样。
不过当真的见到那位传说中感到教祖的时候,她发现她的心情平静极了。
万世极乐教的教主,是那个,有着一双乱七八糟的眼睛,头顶像被泼了血的恶鬼。
他是一只鬼。
父母在一旁露出狂热的表情,就好像真的见到了他们的天父,他们的主。
带着可笑发冠,装模做样的恶鬼带着笑意端坐在高台上。
“说吧,你们想要什么奖赏。”
“永生!”
“我们所追寻的,是万事不变的永生!”
寺崎夫妇的答案并没有超出童磨的预料。
随后他似笑非笑的看向一旁的观月榛名。
“那你呢,你想要什么?”
他有些好奇,这个眼里烧着愤怒的女孩,会许下什么样的愿望。
也就是在这一刻,观月榛名的愤怒达到了顶峰。
“我想要他们去死!”
她想要寺崎家的血脉就在这里终结,不要再重蹈前人的覆辙。
她的咆哮回荡在大殿里。
身边的父母惊恐的看向她,连带着恶鬼也对她换上了另一副笑脸。
“不,你不能那么做——”
他们的话还没说完,脖颈就冒出一道血线来,溅在了她的脸上。
“你当然可以!”
那只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饶有兴致的对她摇着扇子。
随着两具身体倒在地上,逐渐失去原有的温度。
她感到有一双手捧起了她的脸颊,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恶心。
看着那双眼睛,她脑海里只有这个想法。
那双七色的眼眸,就像是被打翻在地上的调色盘。
不管再怎么掩饰,都改变不了内里已经腐烂的事实。
但是她现在只觉得疲惫,只想去死。
“让我……”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对方又逼她抬头仰视。
“你要好好活着,知道吗?”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子。
这让他,兴致大发。
“你死了的话,我可是会很苦恼的。”
观月榛名还是活下来了。
从一个地狱到了另一个地狱里。
血溅在她背后的门上,伴随着女子的尖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传来带笑的声音。
“榛名~”
“进来收拾一下。”
她低下了眉眼,从善如流的进去。
童磨坐在房间中央,脸上带着满足,盘腿坐在血迹里,微笑着看着她。
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她熟练的收敛起沾血的和服,首饰还有其他的杂物。
一般来说教主吃的很干净,不会留下什么其他的残渣,让人困扰的也只有最开始产生的血迹。
她已经习惯了。
现在那些人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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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叫她。
圣女大人。
假如这个称呼不是因为目睹恶鬼吃人现场的得来的话,她说不定会更高兴一点。
距离她进万世极乐教已经过了几年。
这位教祖对她的兴致也随时间逐渐降低。
就比如现在。
“呐,榛名,不要摆出那么无趣的表情嘛~”
“假如您不把房间弄得那么脏的话,我的表情说不定会更好看一点。”
她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随后继续清理房间里血迹。
在收拾好一切离开房间的时候,她听到身后恶鬼的喃喃自语。
“感觉,有些无聊了呢,小榛名。”
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自从来到这里,她无时无刻不盼着自己去死。
但童磨不允许她自杀,仅有的一次尝试都付出了代价。
别人帮她付的,她负责去清理房间。
她不敢自杀,因为怕连累到别人。
如果童磨对她失去兴趣了,对她来说那刚好。
但是事情的变化往往会超出所有人的预料。
时间是一个喜鹊在枝头鸣叫的下午。
天光明媚,有阳光探进她的房间,趴在了地板上。
这是整个万世极乐教唯一有阳光的地方。
过去的日子里她恳请童磨,给她开了一扇窗。
每天白天,她都会在这里祈祷。
如果真的存在神明的话,那请给予她最终的审判,以及随风而至的死亡。
这个时间,童磨应该在睡觉。
鬼也需要睡眠吗?
她不知道。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的房门被敲响了。
有些疑惑的打开门,她发现童磨笑眯眯的站在她房间门口。
“不请我进去吗~”
观月榛名低下了头。
“请进。”
她不知道童磨来找他是为了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跟我去一个地方。”
“是。”
跟在童磨的身后,他们慢慢走向地下。
地下室就和它的名字一样,连一丝光也看不到。
他们到了一间牢房前,房门被扇子轻轻一顶,就开了。
牢房里有一个人。
那个人的头被一个黑色的口袋罩着,身上全是血。
衣服上也全是血污,让人看不出原本的面貌来。
但是莫名的,她觉得这个人让她有些熟悉。
但是随后她就把整个想法抛到了脑后。
因为童磨对她说。
“榛名,杀了他。”
似乎是被堵住了嘴,那个被黑布罩住头的人发出“呜呜”的声音。
“童磨大人,这并不好笑。”
她不想杀人。
如果非要她杀人的话,她希望死掉她手上的人是她自己。
但是童磨并不那么想。
他站到了榛名的身后,右手自她身后,握住了她的手,让她拿起了一把刀。
随后他们走到那个被吊起来的人面前,刀尖在他的心脏,咽喉等部位轻点。
“你看,榛名,杀一个人很简单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的命运,刑架上的人挣扎起来,把锁链挣的乱响。
“请恕我拒绝。”
冷汗爬上了观月榛名的后背,她想逃,但是童磨禁锢她的力量让她无法拒绝。
她不想杀人。
“只要杀了他,我就让你死,怎么样?”
这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建议。
但是她拒绝。
“请不要戏弄我了。”
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而童磨绝对不会放她走。
“试试吧。”
童磨握着她的手,在面前人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刀口。
“敢拒绝的话我就杀了他。”
观月榛名不说话了。
她干脆闭上了眼,不再去看童磨。
手中的刀划在了什么地方,她不知道。
这是逃避,但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已经,自身难保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童磨突然出声。
“榛名,睁开眼睛。”
没有办法,她睁开双眼。
而对面依然是个黑突突的头套。
也就是在这一刻,童磨握着她的手,猛地用力,把刀刺进了面前人的胸膛。
还是在这一刻,童磨伸手,拽下了面前人的头套。
观月榛名的呼吸停滞了。
“锵锵,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是不是很高兴,很激动,很兴奋!”
“是不是……想要我去死~”
在观月榛名面前的,头套之下的人……
是冬月。
就算脸上都是血,但她还是认出来了。
是冬月。
她挣开了童磨,把堵在冬月嘴里的羽织碎片拿下来,把人从刑架上放下来。
冬月还没死,还有意识。
那双眼睛看着她,带着濒死的混沌。
“不是你的错。”
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不是你的错。”
他知道的,她无能为力。
是他太弱了,拯救不了任何人。
“活下去。”
说完这句话,那双眼睛闭上了。
就像雪崩。
汹涌而来的愧疚与悔恨淹没了她,让她几乎疯狂。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把扇子挑起了她的下巴。
“想救他吗?”
“只要你想,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几秒后。
观月榛名听到了自己颤抖的声音。
“救他,求你。”
作者有话要说:
人物传记更新
【观月榛名】
【名为观月的我,亲眼看见月亮落下】
【冬月】
【可那本不是你的错】
————
开万世极乐教副本了!
————
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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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失踪了。
在结盟仪式过去大概一个多月,荒泷一斗从鬼杀队那边收到了这个消息。
根据负责联络的隐的人的讲述,冬月和他们失去联络已经快一个星期了。
因为在离开之前他说过这次要潜入的地方很凶险,所以可能会失联几天。
直到第四天还联络不上的时候,隐就意识到出问题了,上报给了产屋敷耀哉。
派出队员进行搜寻了一两天无果之后,产屋敷耀哉第一时间发给了荒泷一斗。
荒泷一斗坐在摇椅上,细细看着那张信纸上的内容,目光最后在失踪地点上停留。
【失踪地点:东京】
又是东京……
愤愤的锤了一拳桌子,结果牵动了身上还没好全的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茑子家是这样,观月小姐是这样,现在连冬月也是这样。
不管什么事,只要和东京沾上关系,总没什么好事。
东京是真对得起它着魔之地的名头。
春日野曜坐在他身边,面色凝重的喝了口茶。
“你想怎么做?”
他看向龇牙咧嘴的荒泷一斗。
冬月和他们的关系不错,于情于理,都应该出一份力。
“我带着纯平去一趟。”
听到这里,曜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知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吧?”
那语气听起来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但是荒泷一斗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但是没办法。”
一边说,一斗从躺椅上站起来,披上外套和羽织,
“要是冬月真出了什么事,我会后悔一辈子。”
他实在放不下。
背后的春日野曜对他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妥协了。
“至少多带几个人。”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后荒泷派将会正式出现在那些恶鬼的视线里。
多带几个人至少多一分照应。
还有就是
“更木先生那边,你多照应着一点。”
如果冬月出什么事,最先疯的就是更木留良。
但毕竟丢了一个柱,那么大的事估计也瞒不了对方多久。
“我会的。”
朝着春日野曜点了点头,带上流火,他就出了门。
等他和牧野纯平等其他鬼连夜赶到东京,也已经是一天后的事。
在鬼杀队的临时驻地里,他见到了阔别已久的更木留良。
和之前见过的不同,更木留良看起来憔悴极了。
他还是带着他那把大剑,坐在一旁的石墩子上,低着头,任凭白发把他整个人淹没,从上到下散发着一股颓废的气息。
来往的鬼杀队成员路过这里的时候都会小心翼翼的放轻脚步。
对着牧野纯平打了个手势,一斗朝着更木留良的方向走过去。
“最新消息怎么样?”
他坐到了更木留良的身边。
“最新消息就是没有消息。”
更木留良直起身子来,面色阴沉。
他还不到四十岁,却因为伤病早早的退下了前线,把鸣柱的位子交给了自己的弟子。
原本他人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走在自己徒弟前面。
但是现实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他徒弟没了。
那么大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东京,连具尸体都找不到。
如果真有尸体就好了。
那么还能断了他的念想,不会让他不断的猜测那个最糟糕的结局。
但是既然没有尸体,那么他就会一直找下去。
那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不仅是徒弟,还是家人。
他没办法停下来。
听完更木留良的讲述,荒泷一斗也沉默下来。
面对更木留良,他说不出什么大话来,只能安慰性的拍拍他的肩膀。
搜寻冬月的任务还在继续。
白天交给鬼杀队,夜晚荒泷派和隐会一起出动。
但即便是这样,任凭他们将东京快翻了个底朝天,都没发现哪怕是一根冬月的头发。
只是在水沟里,翻出了一小块冬月的羽织碎片。
原本白底水青色渐变的羽织,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那件羽织是冬月继承鸣柱位置的时候,更木留良亲手给他披上去的。
他们翻遍了整个东京,也只找到那么一小块衣服碎片。
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吃掉的可怜人的骨头。
荒泷一斗不知道冬月在不在那堆骨头里。
他不愿意去想。
这场搜寻持续了大概半个月,最后无疾而终。
在搜救宣告结束那天,荒泷一斗看着更木留良的脊背弯了下去,就好像一瞬间老了几十岁。
如果他的头发是黑的,那么现在也应当尽数白完了。
“我会找下去!”
临走的时候,荒泷一斗对着更木留良说道。
不管怎样,他会一直找下去。
直到找到冬月的尸体,或者杀死冬月的恶鬼。
这场意外让他觉得他的心被人挖走了一块,因为他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更木留良并没有回他的话。
只是后来,曜跟他说,更木留良又回到了鸣柱那个位子,把自己的辖区放到了东京。
回去的荒泷一斗拿出了冬月写给他的所有书信。
看着一堆信纸,他只觉得头皮发麻,但还是叫了曜一起,把这些信又重新看了一遍。
他首先在“万世极乐教”这个名字上画了个圈。
冬月失联前的最后一封信,说他已经找到了关于万世极乐教的线索。
都不用推理,这个“万世极乐教”绝对有大问题。
一旁的春日野曜在仔细看过那些信件之后,在身后的地图里圈起几个地名。
“从他和你通信的日期和内容来看,冬月的行动路线应该是这样的。”
曜下笔,把圈起来的地名用连成一条线。
“他从新良开始,路过了伊吹、加绪等地,最后在东京丧失了联系。”
“再加上鸣柱的巡逻路线。”
曜由把几个圈起来的地名叉掉。
“那么剩下的就应该是他找到重要线索的地方,而这条线索,最终指向了东京。”
荒泷一斗定睛朝地图上看去。
看到了一个地名——【加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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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泷一斗又背上行李出发了。
这一次,曜没有和他一起。
曜被一些后勤琐碎绊住了手脚,决定暂且先在绿名等他的消息。
临行之前,一斗和产屋敷耀哉写了封信,向鬼杀队借了个人。
狭雾山离加绪很近,一斗在加绪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人。
“哟,好久不见。”
富冈茑子嘴里叼着根草,朝他打着招呼。
“茑子!”
荒泷一斗给了富冈茑子一个大大的拥抱。
“冬月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平心而论,富冈茑子对冬月的感官是复杂的。
冬月确实帮了她很多,就这一点,够她感激他一辈子。
但是,她的母亲,又的的确确是死在了冬月手里。
说一点怨怼都没有,那都是假话。
但真当悲剧发生的时候,她还是会为了他而悲伤、难过,并且下定决心给他报仇。
她的水之呼吸火候已经不错了,也杀了一些鬼;平常也留意着一些关于十二鬼月的消息,所以当荒泷一斗邀请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之前不是说你伤的不轻嘛,伤好全乎了?”
富冈茑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肘捅了捅荒泷一斗的胸膛。
“哈哈哈,好了,全都好了!”
这话荒泷一斗说的有些心虚,但是富冈茑子并没有怀疑。
“那行吧,我们走。”
看着面前的城镇,富冈茑子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他们要搞清楚,冬月到底在这里得到了什么关键的线索。
又是什么样的线索才会把他引到致命的东京。
这些问题随着冬月的失踪,都成了一个谜。
拿着产屋敷耀哉提供的情报,富冈茑子和一斗首先来到了加绪一家名叫白日里的旅馆面前。
“据说冬月在这个镇子上调查的时候,就住在这家旅馆。”
他们准备从这家旅馆入手,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他们到达的时候是深夜,因此旅馆的大堂也没有什么人。
只有一个细长眼睛的小胡子男人在前台,慢条斯理的擦着桌子。
“我觉得他不像什么好人。”
茑子低下头,悄悄地对荒泷一斗说。
“但总要试试。”
这么说着,荒泷一斗抬脚朝里走去。
“两位,住店吗?”
“两间客房。”
那个小胡子男人扫了一眼一斗和他身后的茑子,来了一句
“确定不要一间吗?”
或许茑子是对的。
荒泷一斗开始讨厌这个小胡子男人了。
这个男人刚刚的目光,让人很不舒服。
像被内里已经坏掉了的烂苹果咬了一口。
“就两间。”
但不管怎么样,消息还是要打听的。
趁着这个小胡子男人低头登记,找钥匙的时候,荒泷一斗凑上了前。
“唉,大哥,我跟你打听点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人手里塞了两张票子。
那个小胡子男人有些惊讶的扫了他一眼,随后故作矜持的抬起了头。
“什么事啊?”
荒泷一斗掏出了产屋敷耀哉给他准备的冬月的画像。
“大概两个月前吧,您见没见过这个人?”
那个男人看了看冬月的画像,做出一副沉思的表情来,最后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两个月前,有点印象,只是这印象不大深切,还需要再想一想。”
男人的反应让一斗秒懂,又掏出两张票子,塞到人手里。
票子到手,这人才慢悠悠的回忆起来。
“我是上夜班的,所以记得真切。”
“也是这样一个晚上,画上这个人,带着一个衣冠不整的女人来,开了间房。”
“那个女人遮着脸,不愿意叫人看见,但是还是被我瞅准机会从缝隙里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脸。”
“您猜怎么着,那女人居然是镇上有名的三浦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文里地名我编的哈(挠头)
——
人物传记更新
【观月榛名】
【她是个好女孩,不过运气不大好】
【更木留良】
【我现在只希望去死的是我,如果不行的话,至少不要让我重蹈覆辙】
【冬月】
【人总要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然后在那里长眠,完成自己作为人的一生】
——
万世极乐教篇大概,可能,有一咪咪刀?(心虚)
——谈谈观月榛名
这个角色最开始设计的初衷是为了替蝴蝶姐妹挡下来自童磨的灾害,但现在看来,效果好的过头了(挠头)
——关于冬月
月亮嘛,虽然不舍,但总有落下的一天的。
——
第116章
“三浦夫人?”
身为初来乍到外地人的一斗和茑子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只见面前的小胡子男人摇头晃脑的又扫视了他们一遍。
“这三浦夫人,可是加绪的名人呐!”
从小胡子男人的描述里,他们了解到,这位三浦夫人原来是吉原的花魁。
后来被人赎了身,嫁到了加绪本地来,又在短短几年内换了三任丈夫,得到了这些男人的全部遗产,成为了加绪当地最有财力和实力的女人。
但是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和冬月扯上关系?
荒泷一斗陷入了沉思,沉思失败。
或许他们得去找这位三浦夫人好好聊聊。
“请问这位三浦夫人住在哪里?”
“搬走了,也就是一个半月前的事。”
“至于搬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刚到手的线索就那么断了。
而且这位三浦夫人搬走的时间,有些微妙。
荒泷一斗对着那个小胡子男人道了声谢,领着门牌和钥匙上楼去了。
“我们得去三浦宅看一看。”
夜晚,他和茑子商量之后,做下了这个决定。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起了床,就直奔三浦家。
三浦家并不难找,因为在加绪这个地方,三浦家的建筑是最豪华的,所以也相当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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