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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在门口谈话的两人留出私人空间后,他自己继续思考。
无意识抽出一份资料,是他没见过的案子,视线从上面的文字略过,丝毫没有纳入眼底。
有新刀来的话,今天回去本丸得空出些房间,然后还要提前采购一些普遍的生活用品,等刀来了再带着去万屋买一些他喜欢的。
乌尘突然想到刚刚今剑身上穿的轻装,自家的刀轻装也当安排上才行。
很漂亮,很精致,适合富养的刀们。
审神者抖了抖自己的钱包,心中底气十足,就算全部拿下也完全没有问题呢。
很快克九就关上门回来了,他看起来有些疲惫和无奈,视线和乌尘对上,他说:“我们继续吧。”
乌尘眨眨眼,收回思绪:“好。”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双漂亮的绿色眼睛。
乌尘迅速起身,找到空白的纸张和可以使用的笔,凭借着记忆,他将从未见过的阵法清晰地画下来。
乌尘举起,让克九看得清晰些:“这个东西,你见过吗?”
克九瞳孔骤缩:“……”
“这东西你从哪里看见的?那个本丸里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克九突然肯定下来:“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为什么会有死后的付丧神的灵魂。”
乌尘迷茫。
克九解释:“这东西,确实没有在时政内部流通,但也不算是坏东西。”
他看起来有些惆怅。
“能够顺应死者意愿留下灵魂的阵法,当初发明它的原因已经不可追溯,但它所造成的效果确实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总而言之……这个东西应该已经失传了才是,毕竟当年大力打击将灵力使用在死者方面,这个没有什么危害的小阵法也在当时顺着上面的命令一并销毁了。”
克九手指无意识在阵法图案上面摩挲,他继续道:“但是借由阵法存在的灵魂也应当没有伤害的能力,毕竟他们被剥夺了这方面的权力,所以你的伤也不是因为这个阵法。”
乌尘愣愣点头,那这样的话,这伤……
他脑海里闪过一句熟悉的声音。
但转瞬即逝。
这伤,难道是他自己磕在尖锐的建筑上造成的吗?
可能性为零。
上面还残留着凌厉的气息,更何况若只是简单的伤口,他自己便可以完全治愈这副由他的灵力构筑而成的身体。
乌尘突然想到一个可能,缓慢出声:“那付丧神、付丧神有可能使用灵力来攻击人吗?”
克九没有直接否定,他说:“没有审神者,付丧神并不具备灵力,这是常识。”
如果是特殊情况,比如说——人体实验。
乌尘与其视线对上,两人都在对方的眼睛中看出了同样的猜测。
如果是被人体实验改造过后的付丧神,比如让他们拥有了自己的灵力循环系统,可以自己再生灵力……即使很不可思议。
但这样打破付丧神与审神者平衡的做法,在记录中,那三个疯狂的审神者真的有可能做出来。
“那把刀……吗?”乌尘缓慢沉默下来。
刚刚兴奋期待着的刀,此刻突然变成了可能成经伤害过自己的凶手。
他心中思绪万千,情感复杂,但又忽的冒出一股委屈——
他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打他?
而且打了他,他都没有真正的见过那个刀的正面……我还没有跟他说一句,一句道歉都没有。
对着一把只见过一面的刀他同样会产出浓烈的情绪,心中委屈越发严重,愈来愈浓郁。
眼泪积聚在眼眶里,迅速模糊整个视线。
他感到面上一阵湿润,是眼泪滑落,顺着脸颊慢慢的,无声的浸湿衣衫。
他抓住衣领向上提了提,他哭了。
下半张脸向下沉浸在衣领间,没有扎起散下来的粉色发丝轻轻的,此刻也顺着主人的意愿遮住那张脆弱的脸。
坐在对面的克九大脑空白,他疯狂回想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但是怎么想都没有想出能把眼前人给惹哭的事情。
这副红红的眼睛的样子,要是回去被那群刀看见了……深知付丧神护主性子的情报员沉默着递出纸巾。
而后艰难开口:“乌尘大人,今天可以晚一点回本丸吗?”
一群有心理问题的刀……知道乌尘本丸每把刀经历的克九越来越慌。
几把刀的镇定剂自己碎了,这几把刀没一个能像现在这样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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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信。
不要找到他头上来,他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会哭啊——
克九手忙脚乱。
乌尘无声委屈。
两人对不上脑电波,但是同款心慌。
另一边,本丸。
三日月宗近笑呵呵道:“哈哈哈……茶梗立起来了,可是好预兆啊。”
他看了看天色,嘴角微笑不变:“主公,也该回来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轻装小天狗很可爱,特别可爱[红心]
当刀子精看见眼眶红红的乌尘…哦哦哦…扭曲一下。
很好,就决定是你了,三明,上啊!
明天情人节~很好,时间来到夜晚,是本丸的场合了,让我们进入**吧[撒花]
第63章 “为什么……为什么要拉开衣服。”
夜色渐深, 乌尘打了个哈欠,伸手推开桌面文书腾出一片空位,头顶的灯光仍亮着, 他松懈身体,脑袋趴伏在手臂上。
困倦的眼睛眨了眨,却怎么也不能把疲惫从眼眶上驱逐。
“主公,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三日月宗近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 如月色飘然而至, 他轻声问着, 将手上端着的茶水放在一边。
乌尘揉了揉眼睛,撑起身体,声音懒懒的, 或许是困意作祟, 甚至有些瓮声瓮气。
“想休息,但是还没有看完……”
克九累得要命,早晨回去还没休息多久,下午又出来和他一起去查资料。
这次任务报告他便尝试着自己来写。
“三日月也是, 这么晚了,怎么还来这?”
三日月宗近在他身边坐下, 听着审神者像是撒娇的语气他矜持着没有回答, 凑近些却发现主的眼角泛红, 伸出的手刹那间顿住。
眸色突然变得幽深, 就连声音也低沉下来, 他问:“主公, 是谁让你伤心了?”
乌尘没有察觉情绪变化, 惯常抓住他伸出一半的手指, 牵引着落在自己腿上, 声音温和柔软地回答:“没什么。”
想起现在还是猜测的事情,他不想多说。
三日月宗近指尖触碰到一片冰凉,瞳孔微微收缩,嘴角却勾出一抹微笑。
心底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一圈一圈地晕染开,直至包裹整个心脏。
“……老爷爷我太没用了呢。”三日月宗近的声音越来越轻,他向上握住乌尘的手腕,身体逼近,呼吸落在审神者的耳边,“竟让主公无法安心诉说痛苦。”
是在远离他吗?
明明好久都没有在拥有独处时间了,亲昵的曾经也好像灰飞烟灭,就连别刀谋取来的晚安吻,都因为审神者不在身边而无法实现。
他缓慢贴近,身上的气息愈加冷冽,暗沉的眸子死死盯住逃避他的审神者。
乌尘微微一滞,后仰抬头,顷刻便对上付丧神的目光。
那眼神仿佛遏制住他的喉咙,将自己往对方的血肉里硬挤。
乌尘感受到指尖在自己眼尾撩过,那一点指尖,已经染上他的气息,同样的微凉。
审神者只觉得皮肤相接的地方都忽的烫了起来,每一个细胞都滚烫而炙热,他轻轻喘息呼出热气,两人离得极近,近的能看清对方瞳孔里自己的模样。
那是一种清晰的,同样蕴含无数强烈情感的模样,他的肌肤疯狂颤抖起来,脑袋向前主动贴近,像是要交换呼吸。
乌尘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耳根微微发热,又想要后退,却被三日月宗近欺身轻轻按住了肩膀。
付丧神的身体将上方的灯光遮挡,阴影将他的面容模糊。
“别躲。”他的声音低沉而阴暗,不容拒绝。
乌尘闭了闭眼,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付丧神的指尖轻轻抚过审神者的眼尾,细细研磨,哭泣带来的红晕在乌尘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即使使用了冰袋消肿,在这样近距离之下,仍无法完全掩饰。
乌尘的呼吸变得急促,再次抬眼对上三日月宗近的目光,那双如新月般的眼眸浓厚的情绪在酝酿,深刻的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粘稠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悄然蔓延。
乌尘的喉咙有些发紧,他喉结滚动,声音发颤解释:“我没躲。”
三日月宗近的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脸颊,最后停留在他的下巴上,微微抬起后又继续顺着身体线条向下。
“是吗?”他的声音轻巧,像在逗弄小动物,“放轻松就好了呢。”
说着大拇指停在喉结处揉了揉,轻轻的,又飘然向下。
乌尘被痒意折磨,身体向前主动贴近付丧神的手指,却正好让恶劣的指尖拉下上衣拉链。
“滋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意识到这是什么的审神者瞬间红透,被热意蒸腾的大脑都瞬间清醒了几分。
“为什么……为什么要拉开衣服。”他声音颤抖着,心中猜测无数,随着感情同时躁动的灵力触手悄然从领口探了出来。
小小的,透明的,软软的。
它爬上付丧神的手指,试图与其博弈。
纤细带着薄浅的手指被触手缠绕着,但是这一点阻力并不能够让付丧神停下他的动作。
“嗯?为什么呢?”三日月宗近并不回答,只是脸上笑眯眯的,看起来温和极了,手下的动作却一点没有减弱。
掀开衣服,视线捕捉到包裹的白色纱布,身下的肩颈在颤抖,他清晰地察觉审神者因为冰凉的空气而被刺激到颤栗的骨骼。
付丧神轻声叹息,却没有将掀开的衣服复位。
这具身体很弱小,弱小到会如普通人类因为环境中细小的变化而出现相应反馈。
比如说——
三日月宗近耐心地吧依依不舍,仍缠绕在手指上的灵力触手一圈圈解下来,而后直接捏着乖顺的小家伙点在审神者袒露的锁骨处。
一点点慢悠悠的,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揉蹭着。
如他所想的,裸露的身体试图向后躲逃避,但是身后没有给乌尘留下任何可以逃避的空间。
乌尘双眼迷茫,一只手的手腕仍然被握住手,皮肤与温热的手心紧紧相贴,他试图抬起那只手,却在感受到对方执着的力量时彻底卸了力气,放弃继续支配这部分肢体。
他不知道身体本能出现的反应是为何,大脑热热的,嘴唇热热的,被扫动的锁骨也热热的,他全身都感到滚烫……
但是他放任付丧神用他的灵力出手来挑逗他。
没有恶意。
他被禁锢在座椅和三日月宗近的身体之间。
对视的眼神和相贴的皮肉都无不反馈出浓郁的爱意,以及在那之下深深掩藏无法看清的他从未接触过的对自己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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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干燥,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白日里白奈的话出现在脑海里。
——审神者和付丧神亲吻,是什么关系?
乌尘不知道,他还没来得及去查询。
“主公在想什么?”
阴沉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耳边。
三日月宗近手中捏着的那一小节灵力触手突然落在他的眼尾,乌尘眨眨眼,视线全然落到对方此刻有些昏暗的神情上。
最美之刃勾起嘴角,语气略带不满:“难得独自相处的时间,主公都不愿意将注意力全放在老爷爷我身上吗?”
他一声声的呼唤“主公”两个字,仿佛叫不腻。
乌尘条件反射摇头否定。
他现在整个人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前方的空气被全部掠夺,他没有起身的余地。
但不论是逐渐躁动挤满整个房间的灵力触手,还是眼前紧紧握着他的手腕,手指落在眼尾摩挲的付丧神。
乌尘都无法平静下来了。
敞开一半的衣服让冰冷的空气不断袭击皮肤,然而,却迟迟没有温热的东西贴上来缓和冰凉。
乌尘不适地委屈皱眉:“三日月……明明也没有将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
他的话慢慢的,配合着点击付丧神胸膛的小触手,无端让控诉显得更加沉重。
“很冷。”
他抬起眼,逼着三日月宗近直视他的眼睛,漂亮的蓝色双眸中尽是欲望,继续说:
“为什么不和我在靠的近一点?为什么要如此疏离的让我一直这么冷?”
他质问着,彻底占据整个房间的灵力触手瞬间紧紧圈上付丧神的腰迹。
“为什么要捏它?”
他指的是黏黏糊糊缠上去反抗不能,又被三日月宗近拿捏的小家伙。
“……好疼的。”审神者呢喃。
明明知道灵力触手感受到的东西,他也能感受到,却仍是要那么用力,甚至没有一点安慰他的动作和语言。
从贴近审神者的那一刻起,付丧神就一直在询问,一直在试图掌控他。
但是付丧神伸出来触碰他的,只有手。
下午推测的委屈和现在叠加,情绪猛烈,包括心脏大脑中紧绷的神经在此刻断裂,疯狂挥舞的触手不满足于腰间。
乌尘肩膀上的伤口阵阵作痛,仿佛在一瞬间连接心脏,两处共感。
从腰迹开始缠绕的触手兵分两路。
三日月宗近沉默着,又微笑着纵容。
他清晰感受到柔软粘腻的触手在身上游动的踪迹,但他只是仍旧握住审神者的手腕。
另一只手向下放在对方的后背处,在自己身体被触手彻底控制前,将乌尘按向自己,然后猛地用力向后倒去,两个人一起栽倒。
“三日月——!”乌尘惊恐呼喊在三日月宗近耳边响起。
两人混乱地倒在一起,但是背后不是冰冷坚硬的地板,付丧神在隐蔽处勾起嘴角。
他抚了抚审神者垂下的发丝,漂亮又暧昧的粉色在指尖纠缠,就像拥有自我意识的触手们一样,疯狂挽留。
只是伸出手来触摸他又怎样?
乌尘眨眨眼,眼角的泪水滴落,然后下一个湿润的眼眶彻底干涸,他从付丧神的胸膛抬起脑袋。
两人身形反转,身下的刀,不论是外部还是内部,都深深的被他的灵力全部包裹起来。
付丧神□□内部的灵力在疯狂沸腾着,是审神者在兴奋,他懵懂无知,却存在爱意的本能。
缠绕在大腿根的触手收紧,细小敏感的尖端细化,它们爬上敏感处,凭借着线条的本能攀附而上,缠绕,收紧。
仿佛要把自己嵌进血肉里,就连外部也要和对方彻底融合。
所有的触觉都反馈给审神者,脸色越来越红,烫意充斥整张脸,就连眉宇间都带上无法掩饰的爱意。
乌尘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紧紧抓住三日月宗近头顶的发饰,黄色的流苏被缓慢取出递给触手放好,随即手指插入深蓝色的发丝彻底融入。
他起身,以跨坐的姿态直起身体,低头看着三日月宗近,平稳心中的惊恐,语气维持平淡:“为什么,不讲话了?”
他熟练地揉了揉付丧神的脑袋,然后俯下身体,鼻尖对鼻尖,他能清晰看到付丧神眼里所有的情绪。
指尖顺着太阳穴向下,而后停留在唇边。
微微张开的唇,灵力触手早已挤开唇瓣,深深没入内里,有晶莹的水色,从唇边流淌,那是融化的灵力,化作液体在付丧神身上蔓延开。
灵力是乌尘的组成部分之一,它永远都存在于付丧神体内,也永远都无法与对方分离。
它化作液体缓慢流淌,但不仅仅是唇边,口腔里温热的也仍然存在着融化的灵力。
乌尘被抓住的手腕在这一刻反制,他强制进入对方的指缝,身体顺势极限向下压,口腔伸出舌尖舔舐软软的耳垂,细细研磨玩弄。
三日月宗近眨眨眼,被小气审神者贼喊捉贼的行为气笑了。
然而下一刻他从容的身体瞬间怔住。
缠绕在右手腕上的灵力触手忽的控制他的手,手指从下方深入自己的衣摆一路向上。
它摸索着,探寻着,又卖力带着手腕前行。
直到指尖触碰柔软。
【作者有话要说】
点头yes摇头no媚主现在gogogo!
2月14日常常被大家认为是情人节,这是一个常见的误区,事实上2+1+47,所以应解读为“7人一起守护历史的日子”。请大家在2月14日打开刀剑乱舞,在队伍中编入6位刀剑男士出阵吧[狗头]
刀剑乱舞,登入!
第64章 “你的皮肤好烫,手指也在颤抖。”
触手的敏感度在上升。
乌尘舌尖停下动作, 温热唇瓣静静含着,湿漉漉的,变得通红的耳垂乖顺停滞。
没有被刻意控制的触手好像触碰到了更内里的东西, 它不曾显露于外人前,柔软的,又小小的, 挺立在皮肤之上, 能够被完全捏在指尖。
而且, 耳边三日月宗近的呼吸声加重了。
乌尘眨眨眼, 清澈的蓝眸中闪过一丝亮光,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随即牵引着付丧神手腕的触手分叉主动向前,直直往凸起的小粒上缠绕。
触手尖细柔软的前端同样落在那物前端, 慢慢的骚动着, 缠绕的部分逐渐收紧,身体被刺激,但不论是什么样的呻/吟,都被插在口腔中的灵敏触手捂住。
如果不想对审神者说好听的话, 那就不要发出声音了。
触手如此想到。
“三日月,你的皮肤好烫, 手指也在颤抖。”乌尘蹭了蹭对方的脸颊, 像小猫一样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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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体位他看不见三日月宗近的表情, 但不论是身体内疯狂涌动的灵力, 还是缠绕在体外的触手们, 都能够将对方所有的变化注入脑海。
触手调皮地掀起三日月宗近的衣摆, 让皮肤上道道红痕接触空气, 就像刚刚乌尘被掀开的上衣一样, 让皮肉完□□露, 不带丝毫遮掩。
“唔……不、对……”
三日月宗近大脑混沌,刚刚逃避他的审神者此刻靠得极近,几乎要近到内里。
从未经历过风霜的隐蔽皮肉都被灵巧的小触手摩擦缠绕,那些地方柔软极了,不像常年使用刀剑的手心覆盖一层薄薄的茧,也更加敏锐,经不起撩拨。
但是……唯有一双含着新月的眼睛亮的惊人。
他很满意。
眼瞳里带上湿润的欲望,体内熟悉的灵力又在疯狂游走,但不仅仅是因为付丧神的情绪,更多的是因为灵力的主人——审神者的情绪。
就如第一次见面,从半面白骨到最美之刃,又呛又热的力量在每一片肌肤里游走,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它们钻进皮肉,扒开深层欲望。
他无处可逃。
灵力和审神者抓住了付丧神的手腕,扼住他的喉咙,叼住他的命脉。
任凭三日月宗近躺在床榻上如何抓紧床单,如何留下汗滴,如何控制不住挣扎,被遏制在喉咙中的喘息都分毫不落地落入审神者的耳里。
抽出口腔的触手在他的脸颊边停留,上面还残留着些许可疑的晶莹液体。
乌尘不再抓着他的手腕,反手带着神志不清的付丧神从地面起身。
桌面上的文件,全部扫落在地,腾出大片空间,单薄的衣服无法阻止冰冷无际的凉意贴上皮肤。
三日月宗近被凉的一个激灵,但身体条件反射的远离更是直直往审神者的怀抱里钻入。
他在邀请着更加亲密的相处。
乌尘眨眨眼,忽的伸出手从付丧神怀里摸索,不出片刻,便找到一个小巧的御守。
三日月宗近视线模糊,但仍瞬间认出那是什么东西,立刻就要伸出手拿回来:“……等等!”
乌尘没有停顿,一手从他头上斩断一缕深蓝色的发丝,然后将其装入御守之中。
动作极快,视线的末尾仍能捕捉到一抹粉色。
看着付丧神故作镇定的面容,乌尘晃了晃手中的御守,像在炫耀般:“三日月是坏孩子呢,当初发饰勾住我的头发,没曾想这一缕发丝竟是被三日月带走了吗?”
“嘛,是主公留下来的哦。”三日月宗近试图抬起手腕,但已经被触手再次牢牢控制住。
下方的桌面被触手暖的彻底,没有丝毫凉意能够惊到他的皮肤。
他衣衫不整,躺在桌面上,整个身体都完全被控制住。
乌尘不满地扯了扯两条细小的触手,下一秒便看见付丧神不耐地皱起眉头。
这两个小家伙已经彻底放弃手腕,紧紧的缠绕在凸起上面依依不舍,尖锐的前端研磨着,试图从表面的小孔钻进去。
它们很喜欢这里。
乌尘将御守塞进三日月宗近手心,而后伏在耳边轻声嘱咐:“要拿稳了,要是没有抓紧就找不到了。”
而后轻巧躲过散落在地面的文件们,重新坐回属于自己的椅子上。
缠绕在三日月宗近身上的所有灵力触手都聚集在他的手心,他不时抽出其中一根扯一下,便能得到如预料中有趣的反应。
乌尘勾起嘴角。
单纯的眼睛欣赏地看着,露出情态的最美之刃要更加美丽,让人移不开视线。
停留在脸颊边的触手们寂寞的地晃了晃,又再次试图挤入口腔,却被紧闭的双唇弄得别无他法。
泄气的尖端晃了晃,四处寻找,却发现付丧神身上的部位都尽数被同类们瓜分干净。
它焦急地寻找片刻,很快找到一片清静之地,空虚的尖端不再等待,将自己变得又细又长,嗖的一下就钻了进去。
内里被进入的感觉让三日月宗近猛地浑身一震,酥麻的感觉让他心生震颤,忍不住收紧了身体想要躲避,但无论是左边还是右边都同样被捕获。
一边刚坐下的乌尘又瞬间蹦了起来。
等等,为什么会进到哪里?!
他惊恐地上前扯住往里钻的小东西。
而感受到主人这份慌忙心情的体内灵力也同时向这边涌过来,隔着一层薄薄皮肉的液体灵力和灵力触手相互接触。
它们互相敲击着,颤动着,都想要将对方推出去,引得三日月宗近突然睁大眼睛,喉咙发出模糊的呜咽,双目失神。
细小粘腻的触手被乌尘强制拽了出来,它们不情愿地晃动,但在真实感受到主人愤怒的那一刻,又委屈地焉哒哒趴下去,甚至缠绕在乌尘的手指上,悄悄娇俏地撒着娇祈求原谅。
乌尘一把捏碎没有管,双手覆盖在三日月宗近的耳朵上,紧张询问:“怎么样,还好吗?”
三日月宗近抿唇,歪着头看向离得极近的审神者,那双眼睛中如他所愿盛满担忧,他张嘴:“来……”
“什么?”乌尘没有听清,更靠近了些。
却被付丧神一瞬间抓住机会,咬住唇瓣。
轻微刺痛让乌尘疑惑眨眼,下一刻他伸出手扣住太刀脑袋,向自己压来。
他的唇轻轻覆盖上去,起初是柔和的,然后慢慢加深,两人的呼吸逐渐纠缠在一起。
湿润的气息流动,剧烈的情感将两人彻底淹没,乌尘的手向下移动,只轻轻抬起付丧神的后颈。
而后,舌尖试探着伸出来,逐渐向内里深入,三日月宗近身体被完全缠绕着,无法伸出手来拥抱或者与审神者相握。
他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个吻,自己做出的第一步主动权被乌尘完全争夺。
审神者青涩的吻愈加热烈,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噬入肚,房间里的空气愈加热烈,像是扼住两个人的呼吸,让他们只剩下彼此,其他的一切都在感知中慢慢消磨。
耳边只有对方抑制不住的喘息声,他们相互纠缠着,唇齿之间不停斗争,湿润的舌头伸入内里,紧紧贴合在一起。
“唔……停……”不会换气让审神者率先溃败下来,他手心松开后颈,脑袋向后移动,但是三日月宗近却使劲抬起脑袋,纠缠着继续吻在一起。
“主公……不可以哦,做事情怎么能够半途而废呢?”三日月宗近模糊的抱怨着,顷刻间好像被控制住的不是他自己,而是身上愣愣停住任由他索取的审神者。
知道自己很漂亮的付丧神在合理利用自己的外貌时,就像一只魅魔一样,勾的人无法远离,满心满意沉迷在他的容貌里。
更何况是本身就疯狂爱着他的审神者?
他黏黏糊糊的,不顾审神者手心聚集起来的灵力触手们被扯动时被极限勒紧不停颤抖的各个部位,只贪恋嘴边自己亲近过来的乌尘本人。
“要呼吸不过来了……”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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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推拒着,但潜意识顺着对方来的触手们却同时将他禁锢在原地。
“嘛,那再轻一点好不好?”三日月宗近引诱着,仿佛看出审神者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就像一只纯洁的白纸一样,任由他染上任何色彩。
这也正合他的心意。
乌尘只能微抬起头,悄悄换口气,又再次被付丧神扯入情欲的海洋。
三日月宗近□□仍然被定在桌面,但是他诱惑审神者向他所需要的那样动作。
“对,乖……”付丧神亲吻唇角,又报复性地啃了一下,却在感受到铁锈味时瞬间停下心疼地舔了舔。
湿漉漉的感觉在唇边不停反复,一遍又一遍,一下又一下,缓慢的,轻轻的,不舍的……
“不要咬我。”乌尘委屈地直皱眉,却没有躲开他的动作。
“嗯,主公是要小心些才是呢……不然要是被……咬伤了可就不好了。”三日月宗近笑得惑人,嘴里却在真诚地教导单纯的审神者不要被诱到。
殊不知,此刻他自己就是那个最魅人的存在。
乌尘轻轻扯了扯他的头发,不满:“明明是你在咬我,讨厌的很。”
三日月宗近抬头凑近了,又想用亲亲来安慰幼稚生气的审神者。
这时门突然被“滋啦”一声打开,两人动作顿住,不约而同朝门口看去。
浓郁的月色下,一只看不清面色的大和守安定静静站在那里。
房间内热烈的气氛和充斥整个空间的凌厉都在一瞬间向打刀扑去。
大和守安定缓慢抬起眼睛,他看清屋内的场景,握紧腰间本体,语气阴沉:“你们……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安定:怎么不叫我——
至于散落的文件,莫管,它有自己的节奏[小丑]
第65章 他将他拥在怀里,他与他交换呼吸
门外月色很美, 乌尘刚听清大和守安定的话,下一秒一份文件强势闯进他的视线。
他动都没动,文件来势汹汹, 却和他的身体离得极远,眼角的视线都无法捕捉到飞逝而去文件的身影。
只听见“砰”的一声,重物与地面碰击, 彻底落在地面。
“……安定?”乌尘还有些愣神, 像是察觉到对方愤怒之下隐约的委屈, 敏感的触手已经先主人一步伸过去讨好缠住付丧神的手腕。
乌尘和三日月宗近仍保持原来的姿势, 审神者的手还落在付丧神颈后轻抬,更让门口的大和守安定心中一紧。
“主人,您落下了一份文件。”大和守安定扭了扭手腕, 笑容温和, 像是刚刚果断将文件扔出去的不是他一样。
“嗯?”乌尘听言起身,正想第一时间走向付丧神的步伐刚迈出一步,就被那阴沉的眼神逼退,灰溜溜向后退了两步捡起掉落在地面的文件。
有种, 自己做错了什么的感觉,但是又找不到做错了什么。
乌尘迷茫。
打开第一页, 熟悉的阵法图案映入眼帘, 再向后翻了两页, 正是讲述图案的资料。
“是克九什么时候送来的吗?”审神者灰败的思想一下子振奋起来, 他理清思路, “我没有带资料回来。”
而这件事, 他也只告诉了克九。
“是的。”
大和守安定声音听不出情绪, 他向屋内迈出一步, 彻底进入房间, 然后反手将房门紧紧关上。
木门碰撞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动作却气势汹汹。
乌尘听着,身体无端抖了抖。
漂亮的粉色发丝都有些焉巴。
“是克九大人送过来的。”大和守安定的视线从衣衫凌乱的三日月宗近身上划过。
他凑近审神者,将那份资料从乌尘手中拿出来,放在一边。
再抬头脸上已带出一抹微笑,他假装随意提起般询问:“主人,刚刚是在做什么呢?”
是他打开门时询问的问题,但没有得到答案,于是他再一次问了一遍。
乌尘眨眨眼,不假思索,神色坚定回答:“在惩罚三日月哦。”
一边坐起身收拾自己的三日月宗近动作一顿。
这真是一个意外的答案。
他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单纯的审神者。
乌尘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如抓到松懈点般,继续情感真挚地控诉:“三日月突然脱我衣服,还不回答我的问题……”
他皱了皱眉,显然委屈极了:“还扯我的触手,他明明知道触手很疼,还那么用力。”
单纯的审神者不明白更深层次的情感,他只知道,付丧神让他心中紧紧的,皱成一团。
那么自己用欢愉作为惩罚,让他知道自己生气了,应当不过分才对……
但是看着听自己说完的大和守安定持续沉默的样子,乌尘慌了神,迟疑道:“……是我做错了吗?安定。”
第一次对刀发脾气的审神者并不知道什么样的量才是合适的,怎么做才符合一个审神者的身份,又同时不会让付丧神们与自己离了心,再也不愿意亲近他。
他思考的很多,但是一时冲动做出了行动,回过神来,他不禁心中忐忑不安。
三日月宗近起身,凌乱的衣服整理不好,特别也就此放弃,静静地等在一边,笑眯眯看向靠着极近的两人。
他敛下眸中神色,似是觉得现在的场景有趣极了。
审神者慌乱的样子……也是美极了。
大和守安定心中说不出什么情绪,他的视线落在审神者露出的一半肩膀上,那里包裹的纱布洁白又纯净,没有任何人指染。
就像现在艰难吐出字眼,向他询问的乌尘一样。
而在主人身边挥舞着的触手们,一部分人连在三日月宗近身上,而另一部分早已围绕在他身边紧张地转来转去,却又不敢接近。
和看起来什么也不懂的审神者完全不一样。
贪心又粘糊。
乌尘紧张地握住大和守安定的一只手,正要继续说,却瞬间被付丧神反手包裹在手心里。
温热的和他一般大的手用了力。
大和守安定喉结滚动,掩藏在阴影里的双眸抬起,他看向乌尘那双让他喜爱的蓝色眼睛。
美的惊人。
他没有犹豫。
他低下头,语气如常温和,却又带着少见的示弱。
他说:“主人,您没有错,这样的惩罚方式才能让犯错者更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说:“但是这样的方法只对我们有效,只对与您契约的,我们,有效。”
他说:“所以,请惩罚我吧。”
一句接着一句,逻辑漏洞百出,但乌尘听不出来。
即使是听出来了,他也会觉得是自己判断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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