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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尘在埋进他怀里的最后一步,及时刹车。
“你怎么出汗了?”他指了指对方露出的颈脖上,那一颗晶莹的汗珠。
乌尘凑近,手指摸了一下,然后放在鼻尖,轻轻的嗅闻:“……好奇怪的味道。”
他俯下身,将对方的衣服扯的歪歪扭扭,领口变得更大了,鲜明的锁骨被彻底露出来。
头顶明亮的光打在皮肤上,衬的那一点汗珠更是晶莹剔透,漂亮极了。
乌尘盯了许久,在渐渐恢复的呼吸声中,猛地低头露出尖尖的牙齿,轻轻啃了上去。
然后伸出舌尖慢慢舔舐,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湿润的皮肤在镜头下愈加明显。
髭切没有躲开,他抬起的双臂渐渐落下,在乌尘的身后十指交叉,缓缓的圈出一片属于他的地方。
而审神者就在其中,被他紧紧的握住,没有逃离的想法。
“好乖……主人,喜欢这样吗?”
髭切的呼吸打在乌尘头顶,被头顶休憩的灵力触手敏锐捕捉到。
呼吸一晃一晃的,一下又一下,就像逗猫棒一样,逗的小猫无法自持,灵力触手被弄的烦了,狠狠拍了他一下。
白净的脸上顿时出现一道红痕。
“咔嚓。”
被记录下来了。
乌尘感受到灵力触手传来的情绪,他忍了又忍,终究还是用了点力,牙齿尖端叼起那一点皮肤,狠狠摩挲。
不间断的痛意让皮肤被磨出红痕,髭切一时间顿在原地。
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但是,同一个位置两颗心脏的频率趋于同步,扑通扑通,不曾停歇。
“有点痛哦……”
乌尘抬眼撇了他一眼,嘴边却没松口。
他并没有回应付丧神小小的抱怨。
髭切无奈,他抬起手,又缓缓顿在半空,在摸审神者的头发和按住脑袋更靠近自己之间犹豫一瞬。
乌尘突然用力,浅淡的血腥味溢散出来。
他发了狠用力,却又同时松口,抬起头。
雾蒙蒙的眼睛迷茫,他还没有从醉酒的状态中脱离。
却又纯洁至极,让人无法苛责。
乌尘蹙眉:“不好吃。”
他抱怨着:“一点也不好吃。”
“你把他藏起来了吗?”乌尘歪头,“你见过他吗,是用源氏做成的刀,很漂亮……”
髭切双眼温柔地笑着:“源氏?用源氏做刀?是的,我把他藏起来了哦。”
坏心眼的付丧神笑眯眯地揉了揉审神者的脸颊,衣领敞开处还留下牙印,丝丝红色血迹渗出。
“主君。”
乌尘眨眨眼,听到呼唤看向声源处。
是乱藤四郎在朝他招手。
审神者立刻掰开围绕在自己周身的手臂,一路虚虚实实踩在地面走过来。
在靠近小短刀的一瞬间腿部卸了力,瘫软着扑倒在乱藤四郎身上。
乱藤四郎紧急递出相机,将昏睡的审神者抱住,而后调整动作让其舒坦地靠在自己怀里。
三日月宗近翻看相机,笑眯眯道:“哈哈哈……留下了很多有趣的东西呢。”
大和守安定看着一地鸡毛,长长叹出一口气:“不要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啊。”
髭切靠近,戳了戳乌尘的脸颊,仗着审神者没有清醒凑的极近,小短刀也无法阻止他。
他瞧着不禁感叹:“很漂亮呢……”
这才是,会被藏起来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膝丸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本章感谢基友顶天立地宁宁子和花有意友情赞助[墨镜]
第74章 今晚的月色真美→我爱您
乌尘是在凌晨醒来的。
他感觉头有点轻微的晕, 喉咙却干涩的厉害。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从窗帘缝隙间打进来的惨白月光,为房间内部带来一丝光亮。
他伸手, 想打开灯去寻找水源,却在印象中灯开关的位置触碰到一片冰凉。
晕乎的脑子一下清醒了。
手指贴在冰凉的物体表面摩挲,很平滑, 没有任何花纹, 却凸起又凹下, 非常有规律, 非常整洁。
并且很熟悉。
乌尘用灵力照亮眼前的东西,他这才看见是自己买的小相机,它静静地呆在伸向开关的必经之路上。
阴森森的气氛让心跳突然加快。
他凭借着本能打开相机, 惨白的画面在夜色中发出明亮的光芒, 上面一张张在印象中完全没有出现的画面被留存下来。
他看着上面那个人迷糊,又装作清醒的样子,一阵头疼,又觉得荒谬。
而且——
这家伙的手在往哪里伸, 嘴在往哪里放,腿在往哪里搁呀!
还有这个触手, 也很抽象, 不许进去!
乌尘头脑爆炸, 但是画面中熟悉的粉色头发和完全没有差别的脸, 又清晰地告诉他这些动作都是他自己做出来的。
所以说……处于奇怪状态, 然后向自家刀亲密贴近的这个家伙, 就是他。
——好兴奋。
不对!一点都不矜持, 一点都没有审神者的样子……可是真的好兴奋、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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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意缓慢从心脏出涌上脸颊, 淡淡的红晕出现在白皙的皮肤上, 让整张精致的脸都变得诱人起来。
他羞涩地用手指捂住眼睛,视线从小小的缝隙中清晰的看着相机里一张又一张照片。
真的好亲密,为什么脑海里没有这些记忆了呢?
……好可惜。
乌尘的视线落在照片里自己的脸上。
双眼迷蒙,脸颊微红,嘴角又勾出奇怪的笑容,这副样子像极了——发/情期?!!!
等等,本丸也会拥有发/情期的吗?
第一次当本丸之灵的审神者此刻发出疑问,但是没有人能够回答他这个问题。
躁动的心缓慢平静,徒留大脑越来越热的乌尘坐在原地,他迅速又仔细地继续看被记录下的自己未曾记得的过去。
许久,知道冰凉的风从身边刮过,让裸露的皮肤生出一片鸡皮疙瘩,他才缓过神来,轻咳两声,装作不在意地将相机放回原来的地方。
嘛,他才没有想继续这样亲密呢。
才没有。
乌尘眨眨眼,踩着拖鞋推门而出,本丸少见的夜景展现在他面前。
一出来,他反倒忘记了自己寻找水源的目的,慢悠悠踏着步伐,在寂静的本丸里开始散步。
头顶是明亮又圆润的月亮,脚下是整齐而光滑的石板路,手边是轻柔落下漂亮花瓣的树木,清淡的花香在鼻尖飘过,他敏锐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饱满生机。
他越来越好了。
慢慢摇曳的一切都向他宣告着“自己”的活力。
月色下,手拿扇子的明月在亭子里翩翩起舞,他穿着深蓝色的和服,布料上带有明显的刀纹,在清冷月光的照抚下,更添上一层银色的光辉。
腰肢旋转,手腕带着扇柄在月光下翻飞,衣摆翻动间带着最美之刃独有的灵气。
他仿佛跳过千百次,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而流畅,就像在夜空下散发所有魅力的新月。
乌尘停在原地,他莫名将呼吸都放慢放轻,不愿打扰这一片刻的美丽。
但熟悉而没有隐藏的气息仍是惊动了亭间的付丧神。
“嘛,主公竟然在这时醒来了吗?”三日月宗近缓步向他走来,衣服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
乌尘清了清声音,视线飘移,语气不自然道:“三日月,夜安。是醒的有些突然了,我出来找水喝。”
他有些不知道说什么,突然被抓包围观别人跳舞什么的……
“夜安,主公。”三日月宗近将手中的扇子合起,他弯起眼眸,“这个方向可没有水呢。”
乌尘挠挠头,不敢看他:“是这样,那我先去找水了,三日月你也早点睡吧。”
大晚上在这里吹着冷风可不好,虽然月下美人是美极了,但也要注重身体才是。
付丧神歪头,头顶黄色的穗子随着他的动作歪斜,在突然吹来的风中摇曳起来,微长的蓝色发丝遮住他的眼。
乌尘不自觉抬起手护住眼睛,以防沙子迷了进去。
“嘛……真是有些失态了。”
乌尘刚睁开眼就听见付丧神无奈的声音。
三日月宗近眨了眨眼睛,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困扰到猛地闭上,眼角满出一层水雾,又慢慢的带出红晕。
“及时反应,但还是不小心被沙粒迷了眼睛呢。”三日月宗近叹气,作势就要抬起手。
乌尘连忙向前几步抓住那只手:“别去揉它,我给你吹吹吧。”
三日月宗近不好意思的笑道:“那就麻烦主公了。”
在对方配合的弯腰中乌尘仍是踮起脚,两人的距离极近,他看见漂亮的眼睛上泛出几缕红血丝,脆弱又可怜。
乌尘不由得放轻了声音:“不要闭上眼睛哦,马上就好了。”
他轻轻的向目标点吹气,沙粒被清晰捕捉到位置,气流精准又带片刻瘙痒,眼前的睫毛不受控制地颤动起来。
急促的呼吸也随着打下来。
乌尘眨眨眼,再次用力吹出一道气流,将那一粒攀附在眼睑上的沙彻底吹开,而后缓慢的放下脚跟,平稳的站在地面上。
“怎么样?好些了吗?”
乌尘虽然知道自己把沙粒吹走了,但还是担心是否有没注意到的残留。
“嗯……感觉好多了呢。”三日月宗近凑近笑了两声,“风又来了,我们还是快些进去室内吧。”
“好。”
乌尘折腾半晌,终于喝到了水。
干涸的喉咙被清润的水流滋润,一瞬间表面刺辣辣的热气都被清流覆盖,缓和下来。
乌尘放下杯子,走到三日月宗近身边,两人一起趴在窗台上看向窗外。
“三日月是睡不着吗?”
“大概是有点吧……”三日月宗近将手中的扇子抛出,又在它绕着手腕转了一圈后精准接住。
乌尘眨眨眼:“失眠了,那来和我聊聊吧,我现在也睡不着了呢。”
“哈哈哈……嗯,说点什么好呢?”
三日月宗近低头,似乎在认真的思考两人能说点什么话题,但是沉默了许久,乌尘也没等到他下一次吐露字句。
乌尘疑惑看去,才发现付丧神久久注视着手中的折扇没有回神,一双眼睛失神,没有聚焦。
“很喜欢扇子吗?”乌尘出声道,“你带着它跳舞的样子,很漂亮。”
如同本就应于月下起舞的月中精灵,世间再没有比三日月宗近更适合在那样的场景中旋转身姿的存在。
“主公很喜欢?”
“嗯,喜欢。”
“那要……再看一次吗?”三日月宗近声音低低的,他抬起头,注视那双蓝色的眼睛,缓慢地说,“再看一次为您而起的舞蹈。”
出乎意料的,乌尘摇头拒绝了。
他说:“为我而起舞,那就不是三日月自由的舞蹈了。”
为了让他看而跳和自己想跳而跳,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心境,那么表现出来的感觉也自然是不同的。
“等到什么时候再次像今日这样有缘分的相聚在一起,有缘分的看到三日月起舞的话,一定会比在此刻跳舞要幸福的十倍、万倍。”
他缓慢地回应注视,表达自己真诚的期待。
乌尘和三日月宗近的未来是无尽长久,他们拥有无限的时间来等待再一次的缘分到来,再一次的不期而遇,让月下的舞蹈尽情展现。
三日月宗近张了张嘴,他看见那双蓝眸里的认真,踌躇半晌却只念出两个字:“……主公。”
在这种场景下,除了呼唤他的主,他好像没有任何可以再说的了。
乌尘眨眨眼:“我在。”
“主公啊……”三日月宗近轻轻叹息,他抬起头望向窗外的月亮。
今日的它圆润极了,挂在澄澈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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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让所有在夜下寻找的人都不由得注以视线,去观赏它美丽的模样。
情感无法压制,缓慢的流淌在心中,然后停在嘴边。
“今晚的月色真美。”
他似是如此感叹着,轻轻的,缓慢的,又像是带着什么期待一样。
乌尘顺着他的视线向外看去,仔细看了会儿才道:“确实很美,今晚的风也很柔和,和月亮相配起来,确实是极美又极柔了。”
他沉思:“或许以后我可以多在夜间起来看一看,在记忆中我很少看到令我满意的夜景呢。”
“不,主公。”三日月宗近突然说到,他无奈的展开扇子,遮住下半张脸,眸中新月流光溢彩。
他慢慢地看向木头一样的审神者:“看来对您是一点含蓄也不可以有的。”
乌尘疑惑:“什么含蓄?”
刚刚他们说了什么很含蓄的话吗?
“我说‘今晚的月色真美’并非真的在夸赞美丽的月亮啊……”最美之刃手中松手,折扇掉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与此同时,极为美丽精致的面容靠近来,三日月宗近双手捧起审神者的脸,诱惑的气息慢慢的洒在嘴唇边。
乌尘整个人都怔住了。
眼前的付丧神嘴角挂着笑,缓慢地说:“这是‘我爱你’的意思啊。”
三日月宗近低下头,极为克制地亲了亲乌尘的嘴角,他继续说:“再直白一点,这是‘想要做您的婚刀’的意思,请不要理解错了。那样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他的爱如同癌细胞一样,在主的体内肆意生长,吞噬对方的一切,直到所有都消失殆尽。
但是,他们也会永远与彼此共存。
神明与妖怪的生命,永恒而漫长。
“请听见,是我,在爱您。”
【作者有话要说】
三明你的进攻很强,但是,这真的是个不知道“婚刀”的木头[狗头]
第75章 情难自禁,身体使然
婚刀?
这是乌尘第二次听到这个词。
但一直忙碌着, 干脆把白奈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的审神者,目前仍是不知道这个词的意思。
甚至他还没有明白,白奈让他查的是这个词。
于是, 面对付丧神直白爱意的疯狂表达,他只是弯起眼眸,如常软着嗓子说:“我也爱你啊, 三日月。”
从最初, 在那间屋子看到三日月宗近起, 他就一直爱着这把刀, 永远、永远无法改变的情感,炽热贯穿整个心灵,整个存在。
在面对每一句“我爱你”, 他都可以非常真诚又充满情意地回答“我也爱你”。
多情又深情的审神者, 他不明白付丧神对自己的爱究竟是何种爱,因为在他的观念中爱就是爱,爱没有分类。
“‘婚刀’你想做的话,都可以哦。”乌尘如此说着, 他可以给对方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如果想成为婚刀的话,那就去成为吧。
他抬起双臂, 踮脚环绕住三日月宗近的脖颈, 比起刚才轻薄平淡的吻, 他紧紧地贴上去, 伸出舌头撬开唇齿, 深入到更加内里。
如果想亲吻的话, 那就更加热烈一点, 更加摄取的多一点。
不必犹豫, 也不必害怕, 也不用克制自己。
诉说出自己想要的所有东西,只需要告诉他就好,他会拼尽全力让其成为现实。
这个令人融化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主动贴上去的人再也无法控制地喘着粗气,狼狈分离。
“嘛,不对呢。”三日月宗近手下移摸到喉结处,轻轻的揉弄,他唇边还带着不知控制程度的审神者留下的痕迹,“主公,这样也太犯规了,明明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却又如此的让人……”
肆意索取。
他把最后四个字咽下喉咙,眸中色彩愈加深幽,紧紧地盯着眼前仍在缓慢呼吸平稳下来的主。
青涩极了。
又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抱住这样的审神者,什么也不知道,对这片区域一片空白,却总是说出让人控制不住遐想,特别暧昧的话语。
是爱。
但是主公的爱究竟是哪种爱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却深爱着他们,一时无刻都能从看不见那里的□□上感受到自本源深处散发出来的爱意。
审神者的本体是本丸,于是就连在这里生活的时候,踏在每一颗石子上都能感受到从外至内一点点渗透进来的深刻情感。
他是爱他们的。
但,他是爱“他们”的。
他爱的不是他,可是他也确实爱着他。
浓烈的,复杂的,令人无法理解的各种情感,全都由眼前的本丸之灵中产生。
用爱意将他从半面白骨的落魄中带出来,然后治愈身体,又治愈千疮百孔的灵魂。
从第一眼对视上起,就没有遮掩的情感,如此深深的勾引着每一位在他身边聚拢起来的付丧神。
他用这样的情感爱护他的,也用这样的情感来凌迟他们。
所有人都知道,他,爱着,他们。
这样复杂又让人沉溺,又让人怨恨的情感全部都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如今的他们。
一个看起来正常,而内心谁也不知道如何扭曲的他们。
三日月宗近在乌尘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如愿看到耳垂瞬间变得红润,他笑了起来:“主公如此的话,是会得到五把婚刀的哦。”
即使是刚来到本丸的髭切和膝丸,他也并不认为会被这样的特质而隔离在外。
这本丸中的所有刀都是一样的,不论是被动还是主动沉溺于这样的爱意里,但是他们已经栽了进去,已经被这份情感彻底掩埋,无法逃脱。
他们自愿被锁住四肢,永恒地停留在这里,永恒地与本丸共存。
只是,这份来自神明的爱意,作为主,又是否能够清晰又完全的承接下来?
*
乌尘喝了口茶,滋润喉咙:“……大概就是这样。”
白奈撑着脸若有所思,他没想到没几天,这家伙本丸里的刀就直接这么开启直球了。
“你答应了,是要接受未来数不清的修罗场的哦。”他好心提醒。
“修罗场……又是什么?”乌尘虚心求教。
“修罗场就是说你家里的刀会在几个人同时在场的时候明争暗斗,然后让你左右为难,出现“不知道选哪个才好”这种幸福的念头,然后一碗水端不平,亲了一个,亲下一个,○了一个,又○下一个……”
看出这家伙是真的一点都不懂,白奈无奈地揉碎了掰开给他讲。
“然后你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能停下来,特别是你要所有人都当婚刀的话,你就更加停不下来了,你身上会出现很多暧昧的痕迹,红红紫紫青青的,最严重的,你会下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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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吧?”
白奈狐疑地看着眼前的小身板,不自信地询问。
“……为什么会下不来床?”乌尘脑袋发晕,一时间只听清了最后一句。
白奈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你是上面的,下面的?”
乌尘:“?”
“这又是什么……?”
白奈缓慢扶额:“你果然是白芯子,我太罪恶了。”
乌尘眨眨眼,不明所以。
白奈深呼吸,看着他这张脸,想到个关键问题:“你多大了,指年龄。”
“……按化形来算的话,四个月吧。”
白奈:“???!……”
“你还是个孩子啊!”
乌尘眨眨眼,歪头补充:“但要是按照诞生来算,几千岁了吧,具体我也记不清了。”
白奈松了口气:“成,那就这么算吧,好歹你是真的成年了,不然我会举报他们的。”
乌尘仍旧不明所以,但乖巧沉默。
白奈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你喜欢你家的刀吗?”
乌尘没有停顿,秒答:“喜欢。”
白奈盯了他半晌,突然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不行,我今天就要把你染成黄色儿的!”
乌尘被他视死如归的气势惊到,起身迅速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你别做奇怪的事。”
“等下你看了就知道了,反正不是往你身上涂颜料什么的。真是的,什么时候我俩亲密到这种程度了……”
妖怪的距离感比想象中的更少,甚至连带着白奈这个人类都没什么距离感了。
白奈嘟囔着,身体却诚实地在一旁书架上寻找起来,他眼睛眯起,时不时又警惕地望一下门口,仿佛在寻找的是什么惊天大秘密。
“……好的。”
乌尘缓慢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手肘支在桌面上撑着脑袋,无聊地等待。
昨夜三日月宗近做出奇怪的动作、露出奇怪的眼神,又沉默着喝了口水就离开了,徒留满脑子疑惑的审神者在原地揣摩。
“什么也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怎么得来的?他到底是不知道什么?而三日月宗近又究竟是想表达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
乌尘在原地一直坐到天边泛出微光,趁着本丸里的刀还没有彻底苏醒过来,他赶着最后的夜色,敲醒白奈的门。
他觉得这家伙活了两世,怎么着也比自己的人生经验要多,说不定就能给他答案。
但自己难得巴拉巴拉说了一堆之后,又得到了更多新名词,乌尘苦恼地看着桌面有没有什么思路,只能慢慢开始研究起桌面上的花纹。
刷刷刷找了半晌,白奈抱着薄薄的一本书,手遮遮掩掩的放在封面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推到乌尘面前。
白奈轻咳两声:“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愿意拿出来的东西。着实是有些私密了,你就在这里看,不要拿出去,也不要跟别人讲。”
乌尘疑惑,但还是缓慢的把书拖到自己面前,看清封面的第一眼就给了纯洁的审神者莫大的暴击。
“下面、下面,进、进去了……?”乌尘结巴地说出自己感到惊讶的地方。
只见封面上是两个没有画出人脸的人形物体,平坦的胸脯处可以展示他们男性的身份。
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上方的人抱住下方人,身体上还有明显的汗珠,即使是带上漫画的美化,也依旧让人感到强烈的冲击感。
而在两个人身体下方的部位,他们紧密贴合,没有任何缝隙,又不着寸缕。
贴合部位的旁边配着两个硕大的字“插进~”,又在字体中间画出一个暧昧的小爱心和小波浪。
清晰了解人体结构的乌尘,完全能在第一时间明白是什么东西插进什么东西里面。
“嗯嗯,小声点,小声点,小声点。”白奈迅速把手指竖在唇边,然后发出“嘘”的声音。
乌尘听话地点点头,又小声询问着:“这上面的两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奈被迫担任思想政治老师,他认真剖析:“因为他们互相爱着对方,所以才想要让自己进入对方的体内,或者让对方进入到自己的体内,这是能让两个人负距离接触的亲密动作呢。”
他帮着乌尘翻开封面,正式进入第一页。
书页翻动声在寂静空间里格外响亮,白奈轻咳两声,又继续用气音小声说:“如果刀剑付丧神成为了你的婚刀的话,你们以后也是会做出这样的动作的,情难自禁,身体使然,不用感到羞涩。”
乌尘点点头,同样用气音小声的说:“我知道的,我不会羞涩的。”
看着他清冷无欲的脸,白奈一时语塞。
这家伙用这么一张纯洁又稚嫩的脸,来和他讨论这种问题,他忽然有一种带坏小朋友的罪恶感。
乌尘用着认真学习的态度,继续翻动手上这本图文并茂的书。
书房没有开灯,直接从窗外透进来,一点点的自然光亮,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下,阅读这样的书……
白奈默默移开视线。
希望这家伙不会说出去是他教的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狗头]
第76章 他忘记了什么×不回应?
乌尘缓慢翻动, 上面各式各样的人体与动作简直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他拿出认真学习的态度,仔细观察每个人体的动作。
一方盘腿坐下,而另一方坐在前者的膝上, 双腿也盘在对方腰间;亦或是双方侧躺,两个人的双腿交叉起来,后面的人慢慢进入前面的人……
乌尘看的眼花缭乱, 大脑开始不断卡顿, 但是又努力的把每一个细节都碾碎了, 放进脑海里。
“……好多, 这是什么新型教材吗?”乌尘轻轻呼出一口气,将手中薄薄的书关上。
白奈左看右看:“嘛,也算是吧, 反正每个人都会了解了解吧。不论是什么性别, 都需要学习这个。”
虽然大众观念来说,学习这个会让人感觉羞涩不好意思,但是也确实是每一个有婚刀的家伙都会进修的内容。
所以,他没有说错!
白奈轻咳两声, 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好了好了,既然你看完了, 那我们就来详细了解一下吧。”
他打了个响指, 灵力在房间里设下屏障, 让人无法窥探到内部的声音。
即使这样, 白奈还是走到乌尘身边, 像说悄悄话一样, 他低下头, 两个人脑袋凑的极近。
白奈指了指封面上的两个人:“你和你家的刀……亲亲的时候, 你在哪个位置?”
乌尘眨眨眼, 手持果断放到下方:“这个。”
白奈:“?”
他小声的念叨着:“不能吧,真的是下面这个?”
他狐疑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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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乌尘头顶两下,突然明白过来什么,重新问:“你们亲近的话,侵入对方身体内的,是谁?”
乌尘不明白有什么区别,但还是声音平静地回答:“我。”
他的灵力触手每次都会顺着他的意愿活着,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钻到付丧神的身体里。
所以侵入对方身体的,自然是自己。
白奈缓慢点头:“好吧,但是你家已经很多把刀了,还是要节制一点。”
白白的乌尘和黄黄的白奈一时间处于两条高速路上。
乌尘疑惑,他干脆迅速绕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上:“所以,婚刀是什么?”
白奈也没有兴致让他自己查了,指了指乌尘看的那本书,简洁明了:“和审神者相爱到愿意做这种事情的刀,就可以是你的婚刀。”
“但如果你同时拥有多把婚刀的话,时政那边是不会管你的,但是你自己本丸内部会发生什么,就没有人能够预料了。”
“你说的修罗场吗?”乌尘手指摩挲纸张,“但是像你说的那样的话,感觉是完全可以承受的,大家都很开心,每一把刀都不会被冷落,所有人都得到自己想要的,这样看来多把婚刀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他回忆了一下大家等待晚安吻的场景,迷茫地感觉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
付丧神们的关系也没有变差呢。
白奈被说的一噎:“……你说的倒也没错,但是你不会○尽人亡吗?即使是非人类,也不能承受短时间内多次的索取吧。”
乌尘一言难尽:“这个我听懂了。”
人类的含蓄他在这个人身上是一点没有看见。
白奈抱胸摇头,语重心长:“不直白你听不懂,我又要重新再想办法解释一遍,那多糟心。所以呢,你要答应吗?”
乌尘沉默半晌,缓慢开口:“要。”
他不会拒绝付丧神的请求。
“但是有婚刀的话……就有刀要被区别对待了吧,我不想,大家都是一样的。”
他爱每一把刀,即使不知道这种爱是不是白奈所说的“爱到想做这种事”的爱,但他……好像做不到。
白奈指了指自己:“那就和我一样吧。”
乌尘愣愣看过去,白奈笑了笑没有详说。
“我们可是本丸之主,你在犹豫什么。即使是你让所有刀都成为婚刀也没关系的。至于所谓修罗场就像你说的,没~关~系~呀~”
他拖长声音,最后四个字在唇齿间绕过又顿住。
见乌尘怔住,白奈放缓声音:“你可以慢慢的思考一下,作为一个好审神者,不可以逃避哦。”
“好……审神者吗?”乌尘双眼放空一瞬,“不拒绝就好了吧,只要是我能给的,不需要吝啬。”
白奈看着他缓慢地说:“你真的觉得,这样就好了吗?”
乌尘顿住,他忽然身体下倾趴在桌面上,就像沉睡一般,静静的,停滞。
不知从哪来的风带起桌面上的书,轻轻的翻过一页,又悄然离去,就像指缝间划过的沙粒,无法抓住。
书房里的一切都开始更加安静,似乎就连鼻尖的空气都变得稀薄,无法喘息。
远处突然传来几声鸟鸣,像在提醒什么,白奈轻轻瞥了一眼,仍是没有动作。
时间在无声中流逝,清晨,浅淡的日光不再,它逐渐变得剧烈和刺眼。
它带来新的温度,只在空气中留下一点点凉意和最后的惆怅。
白奈将书放回原来的位置,瞬间隐形,仿佛从来没有被拿出来过。
乌尘走了。
他回到自己的本丸,埋在三日月宗近的颈侧,平静又缓慢地等待着。
三日月宗近摸着他的后颈,繁复而宽大的衣袖盖在审神者的身上,仿佛将对方全部刻上自己的颜色。
许久,怀中的审神者抬起头,蓝色眼眸弯起,他说:“三日月,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嘛,主公可以慢慢回想一下。”三日月宗近声音中带着浅薄的笑意,他感受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身体,温热的心脏在持续跳动。
审神者在早晨突然出去,又在回来之后直直扑在他的怀里什么也没说,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呆了半个小时。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乌尘做出这样的动作,但是作为这件事的既得利益者,他很享受。
“那再抱一下吧。”乌尘轻轻地亲吻他的额头,然后再次伸出双臂,将眼前的付丧神向自己贴近抱紧。
乌尘突然觉得两人的动作有些眼熟。
一方盘腿坐下,而另一方坐在前者的膝上,双腿也盘在对方腰间……
他摇晃脑袋,把这句话从脑子里甩出去。
还是不太一样的,两个人的上下不同,而且也没有盘腿。
乌尘眨眨眼,两个人都不是好动的性子,旁边的小桌子上还摆着一壶热茶,但静下来又有些无聊。
他暂时没什么事可做,本丸里除了被自己拖过来的三日月宗近,大家都在田地那边。
田地和住宅有些距离,那边声音传不过来,周边静悄悄的,他只感受到眼前付丧神身上滚烫的温度。
忽然,他缓慢地打了个哈欠,鼻尖是清淡的茶香。
困意袭来,半夜起床闲逛的后果现在缓慢的扑到脸上来,他挣扎着,却上下眼皮打架,最后黏糊地贴在一起,不愿分开。
身后撒来的阳光均匀而柔软,温暖的感觉极其适合睡觉。
三日月宗近靠着背后的椅背,手中轻拍怀中的审神者,等到呼吸变得均匀而绵密,他的动作才减慢下来。
乌尘的头埋在他的颈侧,付丧神耐心的调整审神者的动作,让其头落在自己的臂弯处,成功侧躺下来。
三日月宗近的视线落在乌尘平静的睡颜上,他的目光温柔而惬意。
……没有得到逃避和拒绝呢。
动作如此亲昵,对着他,还是这样没有任何防范。
片刻后,他缓缓低下头,模仿着乌尘的动作,在头顶落下轻柔的吻。
乌尘似乎是感受到打扰自己睡觉的动作,他轻轻皱了皱眉,睫毛颤动。
三日月宗近顿住,睡着的审神者不一会儿又重新平静下来。
眼中新月闪过一丝笑意,他的吻从额头开始缓慢下移,轻柔的滑在眼角,再贴在脸颊,最后缓慢又柔和的落在唇边。
半睡半醒间,乌尘感觉到有柔软温热的东西凑到嘴边,很熟悉的气息,他条件反射松开紧闭的唇齿。
意料之外,那东西只是在嘴唇边缘温柔地亲了亲,没有侵袭到内部来。
那是个极其轻微的触碰,就像羽毛轻柔一点,便瞬间离开。
乌尘睡得迷糊,却也被这些动作带回些神智来,他试图睁开眼看清总是在他睡觉时打扰他的讨厌东西。
但弄好的睡意重新将其拖回梦乡,他挣扎半晌,只从嘴里发出点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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