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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像是不明白为何被推开。
于是他抬手环住膝丸的腰,踮脚把脸埋进对方的肩颈间。
深深的、属于膝丸的气息让心中的跳跃很快平息下来。
“……喜欢……”模糊的声音从蠕动的唇间发出。
膝丸听见了。
他绷着脸,撇过视线,嘴角却还是缓慢勾起,诚实地暴露出他的想法。
……就这么、这么被主人轻易攻陷什么的。
他的手指轻轻插进乌尘的头发,一点一点地捋顺,指尖温度与头皮相接、传递。
困倦的肉/体让乌尘不耐地蹭了蹭他。
膝丸顿住,视线飘移。
……果然,抗拒不了,根本抗拒不了。
付丧神的手指顺着发丝向下,而后落在后腰,顺从意志用力扣住。
“主人,再亲一次……”好不好?
他低下头,唇几乎与敏感的耳朵直接接触。
声音很轻,却像骨传导一般缓慢停留,又清晰传递。
“不要。”
膝丸的话没有说完,乌尘果断拒绝。
将他推开……又要他主动。
乌尘偏过脑袋。
他才不要。
突然,乌尘感觉到一阵湿润,手指条件反射收紧,身体想要逃离却被后颈和腰部的手掌扣住。
动弹不得。
“……好不好?”
膝丸强制着把自己的话说完。
付丧神的嘴唇覆了上来,不若乌尘生涩又横冲直撞的动作。
膝丸的舌头耐心地带着他敞开自己,乌尘能感受到后颈处的手掌越来越用力,却又逐渐克制住自己,手掌上的肌肉紧绷极了。
啊……
乌尘眨眨眼,果然,就像白奈说的……
大家,都会成为婚刀。
大家,都有这种欲望。
要和他一起,更加、更加的亲昵,更加、更加地贴近。
后颈的手似乎是受不了的紧,它突然向下滑动,将膝丸亲手披在乌尘身上的风衣拿下。
沉闷的掉落声无人顾及。
手掌隔着薄薄一层衣服缓慢抚摸。
膝丸的温度传递过来。
乌尘迷茫,明明空气中都是冷空气,被捂的热和的身体却一点打颤的倾向都没有。
他们凑的极近,玄关处的光亮极高,将两人的身形照的一清二楚。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不可置信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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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辈……?!”
乌尘浑身一僵,明明他有没有做什么错事,却在一瞬间整个人都心虚起来。
他推开膝丸。
刚刚铜墙铁壁的身体在此刻犹如纸张一戳就破。
乌尘脸颊发热,清冷无欲的面容难得带上几分红晕。
诸伏景光站在客厅,面无表情地看着刚刚亲昵在一起的两人。
空气仿佛凝固起来,有什么固体状态的东西狠狠刺向这位前公安现审神者的头皮。
诸伏景光视线沉默。
他心中疯狂跳出文字。
——未成年×千年老刀……?
开什么玩笑啊啊啊啊啊啊——!
第94章 失去声音,双子同显
乌尘并不知道后辈心里的“犯法”想法。
他只是别扭着自己的大意。
竟然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外人这件事……随随便便亲吻自家的刀……
no……
他太过分了。
大庭广众之下, 刀剑们的脸皮都是很薄的。
他现在都记得曾经的记忆里会因为审神者题库夸家里就疯狂樱暴雪的压切长谷部,那真是个让他怎么也忘不掉的一任压切长谷部。
究极——羞涩啊!
而且非常的可爱。
一天二十四小时,他可以为了主命干二十五小时的活, 堪称武斗派审神者绝对无法舍弃的瑰宝。
感慨完回忆,乌尘回避诸伏景光震颤的瞳孔,在后辈说出什么惊世之言论之前迅速出声:“hiro, 你背的怎么样了, 现在可以抽查了?竟然有心情出来——”
他的视线落在对方手中的水杯上, 昧着良心继续说:“出来喝水?”
他不是不给人喝水的坏前辈……
只是——
绝对不可以让自家刀被别人的话戳破薄薄的脸皮而羞涩啊!
诸伏景光果然一僵, 他脑海里浮现那厚厚的普通天一样高的资料们,瞬间一口干掉手中的水,打着哈哈道:“哈哈……抱歉前辈, 乌尘马上就去。”
身体一转, 一溜烟就迅速消失,从关闭的门缝最后,乌尘还看到熟悉的紫色长发的踪影。
他感慨。
嘛,蜂须贺虎彻, 好像也很痛苦呢……
试图对所有刀剑一视同仁的乌尘还未发现,他也有了偏心, 也有了远近之分。
拖着付丧神紧急进入自己的房间, 乌尘眼睁睁看着绿色变成金色。
髭切轻笑着呼唤他:“主人。”
乌尘眨眨眼, 愣愣点头。
又变回去了。
他总有一种这对兄弟里髭切是第一人格的感觉……实在是, 出来的时间碾压式多于膝丸。
膝丸哭泣:阿尼甲……主人……
屋内寂静, 太阳东升西落, 乌尘再一次进入了宅生活, 看着后辈痛苦颓废的脸, 他对自己随时随地吐血都已经非常接受良好了。
熟悉的暗色环境, 电脑的蓝光照在他脸上。
乌尘盯着监控屏幕,眉头紧皱。
他的动作顿住,视线在眼前停滞的画面上扫视。
熟悉的金发黑皮和黑发丹凤眼……
是波本和苏格兰。
乌尘放大再放大,但不论怎么确定特征,这两个家伙的身份都不容置疑。
本应该随着世界破灭被消除的两个家伙此刻却出现在这里。
他不明白。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他调出更多的监控,一寸寸搜寻。
这么久,仅靠他本身也已经能够完美快速地调出画面,但是,他得到更多熟悉的人影。
不仅仅是苏格兰和波本,他甚至还看见之前穿着警服的琴酒。
那家伙!
乌尘十分确定,并非与自己多次交手的组织成员,那不是敌人,只是一个拥有讨厌性格的同事。
他沉默许久,跳动的画面停留在便利店前放松的两人身上。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
和本源世界里小小的、还没有成长起来的两位不同。
两人穿着长长的黑色风衣,在人群中隐藏得极好,但在乌尘的眼中也带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
在另一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被反转,黑方与红方交换,被宠爱的世界之子也已经被邪恶的乌鸦全部抓进他的爪牙之中。
他扔掉了“琴酒”,得到了更多的酒。
他炼化这些无辜的孩子,他抓住一切可以使用的力量,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乌尘用自己的眼睛一点一点,看到那些在这个世界中看起来极为扭曲的过去。
监控做不到这种程度。
在人像头旁边出现的,那是在另一个世界线中发生的所有事情。
世界意识使用在后方的看着这个由祂自己的身躯而孕育出来的一切。
但是他为什么不出现了呢?
在之前会因为自己的欲望而对乌尘和他的刀剑动手的世界意识又为何不再出现了呢?
乌尘无从去解释这些疑问。
他只是静静地将赠送的情报消化,而后开始思考……
嘶——!
思考中断。
大脑疼痛不已。
被赋予的伤痛debuff化作现实,它不再只是一点文字,而成为了切实存在的东西。
乌尘皱眉,灵魂从身体中脱离,失去意志支撑的躯体瞬间掉在地面,发出巨大的响声。
他立于高处,看着身体顺从本能的抽搐,不断加深,周而复始。
很快,房门被撞开,乌尘驱动轻飘飘的灵魂抓住睁开眼的髭切。
“我在这,没事的。”
契约风平浪静。
飘忽不定的灵魂得到牵绊,就连外表都变得凝实不少。
髭切瞧了瞧地上颤抖的人,又看了看抓住自己的灵魂,沉默一瞬。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髭切率先将地上的人抱起放在一旁的床榻上面,拍开灰尘,盖上被子。
乌尘眨眨眼:“可以不用管它的。”
这也许身体抽成这副样子,他也大概率不会再继续使用了。
髭切拍了拍安静下来的身体,笑着道:“不能这么说,这也是主人,哪有不管的道理。”
乌尘不明所以,但还是乖巧的点点头。
短短一段时间就被破坏两次身体,乌尘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看来需要一些辅助材料才行。”
能够被世界意识无意识的波动影响成这个样子,这具身体做的实在是有些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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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不能够太过于贴近人类的身体,模仿一下,大体像一些也就好了。
乌尘没有松开抓着髭切的手,轻飘飘的灵魂在异世界没有支撑的状态下,可能会飘到他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地方。
为了防止这种乌龙事件的发生,付丧神现在就得暂时成为他的支柱了,也算代替一下身体的作用。
突然,一股电流在大脑中闪过。
乌尘迷茫地移动脚步跟随髭切移动,迟钝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
恍然间被戳了戳脸颊,他才猛然惊醒,抬起头发出模糊的声音:“……唔?”
“……?!!”
乌尘突然瞪大眼睛,嘴巴张到极致,声带振动,却没有任何声音。
他不可思议地摸了摸喉咙。
“主人?”
髭切发现他的异样,乖乖牵住他衣角的主人突然如此……令人怜爱。
契约没有波动,审神者并没有切实受到影响,付丧神心中恶趣味顿生。
他将脚步飘忽的乌尘拉到地面,微弯腰,脸颊凑近:“您怎么了?想要喝水吗?”
难道作用于身体的debuff也会影响到作为灵魂的身体吗?
乌尘不明白。
他摇头。
他不想喝水。
但是——
乌尘抬起头注视髭切。
他能听见声音,那就不是听力的问题。
他张大嘴巴,对着髭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摇头。
“……不能说话了?”
乌尘眨眨眼,点头。
他没有听出付丧神声音里突然低下来的情绪。
只是在多尝试几次后,萎靡不振地低下脑袋。
突然发不出声音?
灵魂为什么也会出现问题?
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就连本体那边也是一副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怪异。
找不到原因。
乌尘迷茫着,大脑一片混沌,就连自己被带离房间都不知晓。
髭切目标准确,将审神者的灵魂放置在床榻边缘,看着对方一副离开他就要消失的惊慌模样,付丧神满意地勾起一点嘴角。
他抽离衣角,却被瞬间清醒地乌尘攥紧。
乌尘神情恍惚,他张嘴询问:
——你要去哪里?
没有声音,髭切无法听到他的声音。
这个认知入侵大脑,乌尘呜呜咽咽,却只能抓住付丧神的衣服,死死地抓住。
他一时间想不到怎么表达这么复杂的意思,但是……
不能离开!不能被离开!
髭切好笑地看着他:“主人变弱了呢。”
这样的话,就只能依赖他了吧。
变·弱·了……?
无意的三个字却重重砸在乌尘的头上。
冷汗浸透他的灵力,躁动不安的触手缠绕在房间里一切能缠绕的东西上。
可触手们却一反常态地躲开付丧神,没有眼巴巴地亲昵贴贴。
他不断地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喉咙被剥夺,逐渐的,就连气音也发不出来了。
乌尘的状态越来越沉溺,如同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攥住,无法逃脱。
髭切金眸慎重,他感受到审神者情绪的变化,迅速抱住对方的身体轻轻拍打着安抚:
“没事的,慢慢来,我在这里,我们慢慢来。”
他语调轻柔,敛下双眸,金色的眼瞳如蜜糖一般。
诱人深陷。
乌尘摇头。
他沉默着,将自己的身体挂在付丧神的肩上,恐慌如同潮水般涌上来,他的手指蜷缩用力,在手心留下惨白的月牙。
房间里静悄悄的,似乎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呼吸声。
髭切离他如此近,却静的如同消失一样,无法发出声音的审神者抓住付丧神,不肯放手。
“您看看我……”
耳边的空气重新流动起来,陷入魇症的乌尘被固住下巴,被迫抬起头来。
但是他仍然感觉呼吸困难,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一直在夺取他的声音,扼住他的声带。
头顶的灯光扎进他的眼里,湿润的眼泪被刺激流出,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眼睛缓慢分割。
相似的金色眼睛逐渐分成两份。
髭切未说完的话与膝丸重合。
“请您看看我们。”
他们抱住变得虚弱的审神者,一点一点地宽慰。
“我们在这里,家主。不要害怕。”
簌簌落下的眼泪被温热的唇吻去,同时髭切托起他的右手落下一吻。
源氏双子第一次在主人的面前展示出完整的模样。
就如同飞蛾扑火一般。
乌尘抓住了他们,十指紧扣,他们将与心脏相连的位置贴合,让生命的跳动传递。
被安慰了。
乌尘机械地点点头,他张了张嘴,眼泪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轻飘飘又未知的状态……
他好像总是在出事。
毛茸茸的粉色脑袋埋进衣服里。
眼眸暗沉。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审神者。
这种不合格的主。
会被、抛弃的……
第95章 啊嘞嘞……兄弟轮流。
乌尘蜷缩在沙发上, 他手里捧着一本书,空气静谧,夜色蔓延。
不一会儿, 诸伏景光端来热茶放在他眼前的桌子上,同样拿起一本书与他并排坐下。
哗啦啦的水声不绝于耳,乌尘困倦地抬头, 只见发梢还在滴水的髭切走到他身前来。
乌尘疑惑, 他想拿毛巾给付丧神擦拭, 却被抓住手腕制止。
刚洗了脸的一切睫毛上还带着未干的水珠, 凑的近了,温热的呼吸落在脸颊上,乌尘歪头避开, 手中书籍举高, 将两人彻底分割。
髭切没有被突然甩脸的愤怒,他笑着将审神者头顶翘起的一根压下,然后等手心抬起,那根头发又再次弹死, 恢复原样。
他不死心,重复多次, 乌尘被弄的烦了, 一溜烟钻进一边的诸伏景光背后, 轻飘飘的灵魂只留下一根透明的灵力带连通, 将乌尘锁在地面。
诸伏景光对上一双冷冷的金色眼睛, 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目光漂移, 身体却牢牢不动, 挡住前辈蜷缩起来的一团。
所以说……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冒出来啊。
可怜的不能说话的前辈并不需要他的关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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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一面保持面上的坚定, 一面死死地固定自己的身体。
付丧神这种真正见过血的杀气飞过来时,他多少还是有点撑不住。
忽然,眼前的髭切身体僵住。
他视线转移,忽然落在乌尘悄悄探出的一只眼睛上。
淡漠的,没有情绪。
淡淡的蓝色让他看起来无辜极了。
但是——
无人可见的灵力触手缠绕上他的后颈,如同是细密的吻落了下来,却轻柔得像羽毛一样。
透明的灵力触手沿着衣领向下,粘腻湿滑的感觉抚上背部,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髭切仿佛能感受到触手上的每一分细节。
情不自禁……乌尘探出脑袋,从诸伏景光的身后看他。
胆子突然变小,身体愈加透明,他好奇又小心翼翼地观察前方付丧神的变化。
慢慢的,触手触碰到更多私密的地方,不仅仅是腰和胯,更加下方,更加内里,更加亲昵。
熟练分解成无数个细条条的触手们缠绕前端,就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在后辈遮住双眼的身前,放肆又委委屈屈地玩弄他。
髭切咬住下唇,低下来头来,他瞧着衣服下方明显不对劲的部位,抬手扯了扯衣服,但是过于紧身的服装明显不能满足他的需求。
无数的,更加可怕的灵力触手们围绕在他的肉/体之上,用尽自己的力量,来将属于自己主人的存在……全部的、整体、毫无保留地染上气息,标记成为自己的所属物。
乌尘看着他的颈脖漫上红晕,然后笑眯眯温柔的眼睛直直地注视自己。
美极了。
用灵力链接锁住两人的羁绊,仿若顺着契约将所有的情感与感知连通。
乌尘一手捂住后辈的眼睛,一手将前方举起的书本压下来,彻底剥夺他的视线。
别看。
诸伏景光僵住,他脑子里冒出之前在玄关看到的画面,被固定的动作他全部都凝实了。
不能。
……可恶的老牛吃嫩草。
他的前辈,怎么看都还只是个未成年啊!
乌尘起身,从他身后离开。
虚浮的脚步一轻一重,他站在地面,却又虚虚实实没有触碰到。
髭切轻笑着,他看到路过自己身边的蜂须贺虎彻奇怪的眼神。
啊呀。
被当成奇怪的家伙了吗?
嗯……他可没有用寝当番来勾引审神者哦。
两人身体交缠,缓慢地融合在床榻之上,长长的虚幻的粉色发丝遮盖住两边的光芒。
这个吻被逐渐加深,乌尘的身体被紧紧压住,呼吸逐渐变得稀薄,灵魂的模样都生动起来。
上方付丧神的重量令他一阵安心,从曾经与三日月宗近的亲昵里学到的东西此刻变成本能,他沉迷地获取呼吸。
髭切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用力,然后向上抬起,唇齿间不断变得湿润与纠缠不清,分不开的眷恋将两个人完全覆盖。
情到深处,看着那双金色的眸子,乌尘张开嘴想要呼唤对方的名字,被堵塞的喉咙却什么都没有发出。
他没有声音。
他是残缺的。
他是会被抛弃的……
再多一点……再多表现一点价值。
让对方看见,让刀看见啊……
为什么总是会出现意外呢?他明明,应该已经足够强大才对。
乌尘迷茫,眼瞳里又出现一股深深的自我厌弃。
髭切似乎注意到了,他分开些许,抬起脑袋,而后碰了碰乌尘的脸颊,亲昵地亲吻眼角。
最后,他将审神者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怀里,那些纷飞的灵力触手全然不顾矜持,用尽自己的力量让付丧神感受到主心中真正的想法。
不想离开。
不想被抛弃。
不想被放弃。
也不想……被发现这些心情。
乌尘的眼眶忽的就湿润了,整个人开始不停地颤抖,眼泪簌簌落下,缓慢地连珠成串。
那些泪水浸湿了身下的长发,也染深了干净的床单,紧接着,如风雨般猛烈的爱从乌尘的身上发出。
他死死地咬住对方的唇,那一点点的血红色珠子浸染,然后将两个人都覆盖,他们融合起来,彻底化为一体。
鲜血、气息、□□,全部都彼此不分。
他们能感受到对方跳动的心脏,那些像鼓点一样疯狂出现的起伏……那是对方为了自己而生。
那是被在意的证明。
付丧神身体里的灵力再次活络起来,就像岩浆一样吞噬所有,然后不停涌动,黏黏糊糊,就像小动物一样呜咽着向容纳它的存在撒娇。
髭切猛地一泄力,明明在上方的是他,然而此时此刻被动着穿插的……却也是他。
付丧神不满地皱眉,他的手穿进乌尘的衣衫,灵魂上难得凝实的存在被挑来,露出大片白色。
他的手向下,指尖缓慢拂过,就像挑逗一般轻轻地、暧昧地、粘腻地流连腰迹。
乌尘迷茫地看着他,这是比起某位最美之刃的引诱更加直白的欲望。
他轻轻颤抖着身体,却将髭切更加深地搂紧怀里。
寂静的,失去语言与声音的世界里,他只与眼前的人共度此刻。
被爱着。
被期待着。
被触碰着的……
都是乌尘。
是他们的审神者。
髭切突然停下动作,他弯曲手指敲了敲乌尘的脑袋,在对方疑惑的视线里指了指乌尘的小腹。
他说:“不可以这么兴奋。”
乌尘:“?”
乌尘睁大眼睛。!!!
他没有!
脸颊突然就红了。
“哎呀,更加……”
未尽的话语让这份暧昧更加深刻,失去需要的审神者被逗的都要开口讲话了。
乌尘睁大眼睛,伸出手一拳锤在髭切的肩膀上,下一刻又看着对方脑袋上的轻伤两个字慌着忙着治愈。
髭切摇了摇头,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落下,然后准备从审神者的身上起来。
整洁干净的大床变得凌乱,上面甚至还残留着几滴湿润。
髭切撑起来的身体突然晃了晃,在乌尘惊恐的眼神里变了个颜色。
膝丸一出来就紧紧抱住乌尘,声音紧张:“主人,您还好吗?兄长没有给您添麻烦吧?!”
他说着这话却觉得心虚。
他刚刚亲眼看着自家兄长怎么欺负可怜的主。
就连白惨惨的眼角都变得红润,一副被气急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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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尘眨眨眼:“……?”
哦,他发不出声音。
膝丸似乎误会了什么的样子。
膝丸捏紧拳头,愤怒地说:“虽然兄长是那样的性子,但是您也不可以由着他来啊!”
在主人这件事情上,就算是阿尼甲也不可以欺负主人啊!
看看,看看。
都委屈地无法诉说委屈了。
阿尼甲——!
身体里的髭切无奈捂嘴,却还是掩盖不住自己的笑意。
嘛,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让可爱的欧豆豆出来呢?
他的视线落在审神者的脸上。
笑意加深。
那当然是为了让家主……
乌尘摸了摸膝丸的脑袋,他向上推动对方的身体,脸颊自发地出现红色。
嗯。
膝丸直接砸在他身上了啊。
一点支撑都没有。
逐渐变得虚弱还没有得到补充的灵魂可经不起这番折腾。
还必须得等到之后才成。
坚持住。
残缺的灵魂再坚持一下。
不要被讨厌,不要被放弃,不要被发现。
膝丸敏锐地察觉到审神者的意图。
他猛地起身,顺便将气喘吁吁的审神者也从床榻上拉起来。
“主人,对不起……”
他竟然也成了对主人不敬的一员吗?
明明是……的主人。
他没有听到回应,忐忑地抬起眼睛,却见眼前的主人微笑着。
纤细的手指指向喉咙,如若被折断的天鹅,他悲戚地摇了摇头,像是失去了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
惨白无助的身躯软弱无力,向神明献祭一样,悲弱极了。
嘴唇是整张脸上唯一的艳色,红润而惊心。
乌尘无力而缓慢地比划出嘴型:
——我无法说话。
膝丸瞳孔骤缩。
“您、您……”
他拉住乌尘比划的手,阻止他继续做出这么痛苦的动作。
“为什么……”
他记得,兄长是在的。
兄长怎么会让主遭受到如此重伤呢?!
他不信。
乌尘眨眨眼,他发现这孩子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加悲伤。
一时间迷茫着有些慌神。
不不不……
他摆手,却被膝丸抓住。
沉痛道:“主人,就像在那时一样,你将那人的名字写下来,写在手心。”
十指连心,那么手心也许与心脏离得是极近的。
“我要记住那家伙的名字。”
他的语气咬牙切齿:“如此恶鬼,我一定会斩于刀下!”
犹如发誓。
他和阿尼甲可是源氏地重宝啊!!!
绝不辱命!
他绝不会放过对主人做出如此事情的人。
怒火越来越膨胀,膝丸指节捏得咔咔响,一看就是被气急了。
至于乌尘,乌尘他心虚极了。
啊嘞嘞……
【作者有话要说】
乌尘:羞涩恐惧轮到转换,最后——玩脱了啊……
*
题外话:
看我角色卡——快看啊——
稿费全拿来约稿了,萌鼠我了[爆哭]画师你很会画!可恶死手快写啊,我要码更多的字,我还要约!!!
第96章 三个人的幸福
顶着自家膝丸非面对自己的愤怒, 乌尘苦哈哈地解释情况。
“嘀嗒……”
乌尘愣住。
等等……?
不是。
我……?
不对!!!
“……”
他心情疯狂转动。
乌尘手忙脚乱,他伸手去抹开滴落下来的眼泪,却只在手心接住凝实的泪珠。
他在哭。
哭得可怜。
膝丸拍开他的手, 只自己抬起手臂捂住眼睛,声音呜咽:“阿鲁基……我没哭,我真的没哭。”
但是浓烈的哭腔让人无法相信他的没哭。
乌尘张嘴, 无数的对不起都不能脱口而出, 他过于无力, 却在顷刻之间为自己的粗鲁买单。
“……”
别哭。
“……”
对不起。
“……”
膝丸, 对不起。
他说不出来。
地面唯一的一滴湿润变得刺眼。
乌尘想要伸手抓住付丧神的衣角,却在看见自己透明的手时猛地收回藏在身后。
……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快。
他眸光闪烁。
要尽快回去才行,这边的事情也一并解决掉, 不能继续拖延下去了。
不能让细节变得不可控。
趁着如今的身体还能撑得住卡片灵力的消耗, 他要……
膝丸没有得到主人的安慰。
不仅仅是声音,就连行动也没有。
他的主人,玩弄他,却也不曾来安慰他。
……为什么?
心中空落落的。
膝丸擦干净眼泪, 却只看见眼前愣神思索的审神者。
在他的眼前,看见自己的哭泣, 却没有任何动容吗?
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
“家主……”
嘶哑的声音惊醒乌尘, 他眨眨眼, 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双臂放在身后。
膝丸想要像往常一样和审神者十指相扣, 却发现这个事实。
他的手指蜷缩。
被拒绝了……亲近被拒绝了。
死死的、果断的, 拒绝了他的亲近啊……
金色的眼眸暗淡, 薄荷绿色的头发彻底遮住一只眼睛。
他的气息全部落寞下来。
——弟弟丸, 蠢蠢的。
膝丸被惊醒, 他瞬间对上乌尘疑惑的眼神。
——阿尼甲!
髭切无奈地叹了口气。
——主人是真的不能说话哦。现在也只是……不想被担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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