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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变相表白?
阮北嗤笑一声:“你好像对这方面很熟啊?怎么?在外面当过鸭子吗, 这么有经验。”
那人彻底被激怒,一脚把他半掩的房门踹开,外面楼道上下两层的声控灯全亮了。
阮北伸手要上去抢人, 手摸索在瞿邵寒腰间,生气的掐他的肉。
那晚说好让他把之前的事情都忘了,结果现在他反而把人领到面前来,过分!!
瞿邵寒酒量还不错,再严重也到不了这样神志不清的状态。
手掌下的温度远高于平时, 他担心瞿邵寒身上该不会出事了吧。
阮北踢开就在门口旁边的侧卧, 那本来就是瞿邵寒的房间, 扛着肩膀把人丢了进去, 也不管是扔到床上还是地上, 床头柜上一杯凉水泼到瞿邵寒脸上, 好让人清醒清醒。
转头要让外面的人走,谁想他已经大摇大摆的坐到沙发上, 四处打量了一遍,戏谑的眼光落到阮北身上。
阮北站在他面前,脸色冷淡的让人滚出去。
那人翘着二郎腿用脚尖点他:“瞿邵寒一个月给你多少钱包着你?”
“我看这吃的住的,比寻常人可强多了, 肯为你花这么多钱,活好?”
阮北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看着人冷笑一声:“我出的钱, 他活好,不过你如果也是同样的想法就算了, 我看不上贱货!”
那傻逼把脚边的茶几踹的移位,起身要掐他。
阮北见形势不对抄起手边的花瓶让他头上砸。
那是当初他插树枝买的便宜货,不经砸, 花瓶碎的厉害,划出来的伤口也多。
正面额头上就有三四道,正往外冒血呢。
阮北看着他戏弄似的隐隐发笑。
下一秒面前的人就发疯似的冲上来。
阮北还没躲呢,身后冲出来一道身影把人抱摔在茶几上,地上玻璃碎成一片。
他一边惊讶瞿邵寒这么快就醒了,一边去关门,可别让外面的人看见了,以为他们欺负人呢。
也不知道他们的对话被听到了多少,不会他说的“活好”也听进去了吧。
阮北没急着上前阻拦,就在一边看着底下的人哀嚎,脸被血糊了满脸,嘴里还大骂瞿邵寒疯了。
“你敢对他有这种想法!找死!”
“他妈的,你为了个卖屁股的这么对我!”
刚说完嘴角就挨了一拳,吐出来半截牙,没等反抗下一拳已经落到头上,脑袋里全是晕厥感,手都抬不起来,那张嘴更是张不开。
他在一旁风轻云淡,瞿邵寒没清醒到底,下手没个轻重,两拳下去就把人打的开始翻白眼。
阮北瞧着差不多了,人还有口气的时候过去拦着。
瞿邵寒动作略显疯狂,第一次去抓的时候差点被误伤,最后他是整个身子扑上去,抱住他的胳膊才停手。
“你冷静冷静,别这把人打死了。”
阮北这才看见瞿邵寒眼里因为愤怒充斥的血丝,衬衣被手臂上充血的肌肉撑起,他还能感受到上面的抖动。
身下的人凭借本能转了个身摸索着往门外爬,阮北蹲在瞿邵寒身边,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他手拉着门把手才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外跑。
“他不会报警吧?”阮北问。
瞿邵寒双手环着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把他抱起来往房间走。
“他不敢。”
他屁股刚挨到床上,瞿邵寒脱力般半跪在他怀里,埋着头说对不起。
“我没想到送我回来的人是他,我保证以后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阮北推着他,生气两个人怎么又联系上的。
瞿邵寒说那人认识个交易所老板,透露了点消息给他,现在赚钱了要还人情。
“你给我起开,还人情就把自己喝成这样!跟个死人一样,没那杯水的话挨打的就是我了!”
瞿邵寒背后发冷也觉得后怕,手上抱的更紧。
阮北双腿被夹在瞿邵寒腿间,不好动腿把人蹬开,瞿邵寒身上热的跟个火炉一样。
“放开我,你身上太热了,还有酒味儿,赶紧洗洗去。”
瞿邵寒还是跪在那里不动,过了许久慢慢抬头,呼吸的气流喷洒在阮北脖子上。
他衣服被向下拉扯着露出一块肌肤,瞿邵寒脸就停留在那儿,感受着肌肤间的触碰。
嘴里黏糊的说自己没喝多。
阮北抓着他的头发迫使分开,眉宇已经染上不耐烦:“没喝你怎么这样,别人给你下迷药了啊!”
瞿邵寒反应有点慢,每次都是他说完等一会儿才能回答。
这次只轻轻回了个“嗯”。
轻轻一个‘嗯’字落在他耳边炸开,“真的假的!哪难受啊?我带你出去看看。”
他踢蹬的腿要挣扎开,脚上无意间触碰到一个诡异的触感。
我靠!阮北脸蹭的红起来,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情况。
“你,你先放开我。”
瞿邵寒:“别动!我缓一会儿。”
他今天刚能接受男的跟男的能谈恋爱,冲击已经够大了,面临真实现场真的不行。
“你要缓多久,这样冷处理真的管用吗?”他说话虚的要命,身体僵着一点也不敢动,生怕再把火勾起来。
瞿邵寒忍得艰难,一脑袋的汗。
“忍着不管用你要帮我吗?”
“我,我不行!也不会,你还是冲个冷水试试吧。”
阮北慌乱中结巴的拒绝,这种事情给别人帮忙多变态啊,他想象不出自己的手要帮别人绝对的做不到。
瞿邵寒察觉他身体在发抖,拍了拍后背安慰说:“你别怕,不对你怎么样,你不愿意,一直都不愿意。”
所以他不会强迫,甚至一度想着,只要阮北身边没有别人,他能无名无分的这么过下去,也不错。
“扶我起来,我先去处理一下,你先休息,别担心”
阮北把人架着送进浴室,磨砂剥离的那边透过若隐若现的身影,颜色由衣服的黑白变成通体的肉色。
他背过身子蹲坐在玻璃门外面,听着里面的水声久久不能平复。
几分钟之后里面开始混杂着其他声音,阮北听的脸红心跳,羞躁的把耳朵里的住听取拿出来。
还不如听不见呢!
后面瞿邵寒敲了次玻璃,让他别坐地上,回床上去。
阮北:“我我等着你吧。”再怎么说也是被下药,说不准身体还会有其他反应,守着不安心,不守着更不安心。
“你需要什么东西就说吧,都是男的我懂!”
瞿邵寒推开门的声音像是在他身上扫过,惊的他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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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头也不敢回,害怕这个角度映入眼帘的是不可描述的画面,就在门边上缩着问:“你这是完事了?”
瞿邵寒沙哑的声音传来:“把衣服脱了。”
“干什么!干什么!我还是个学生!”
他屁股往边上挪了挪,再三声明不能干这样的事。
“不干什么,人不能碰,衣服也不给?”
“你要干嘛?”
“用!”
瞿邵寒停顿一下:“要我跟你明说吗?”
“不用!这就去给你拿。”
阮北抬脚就跑,不过三步重新被喊回来。
“就要你身上这件,上衣!”
阮北怯生生的回答:“那我也得去换一件才能给你。”
光着身子在他面前,以前可以,现在不行,特别是在他有□□的时候更不行!
阮北换下来的时候特意闻了一下上面有没有特殊的味道,就是普通洗衣粉的香味,还有中午吃的炒菜的气味,其他的闻不出来。
两个人的衣服都是瞿邵寒一起洗的,气味差别不大,他穿一天还能染上特殊的味道不成。
他把东西送回去的时候瞿邵寒下半身裹了毛巾站门口等着。
脸上还余留着潮红,凉水澡的冷气蹭蹭往外冒。
阮北把衣服给他,要去把门关上。
只剩一条小缝的时候被瞿邵寒的手拦住。
他带着冷水的手搭在自己手背上,一阵冰凉之后,掌心的冷意被驱散,感受到的是瞿邵寒依旧高的体温。
“留着,别关紧。”
“哦!”
阮北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没有?”
瞿邵寒不回答,阮北也安静的不说话了。
“宝宝?”
“嗯?”阮北下意识的回答,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什么!
脸红臊的不行,“你乱喊什么!”
里面是他得逞后低沉的笑。
瞿邵寒让他在外面说说话。
“不知道说什么。”
“随便说,只要是你的声音。”
阮北‘啧’了一声,看着客厅满地狼藉问:“东西我们要赔吧?”
“嗯!”
“闹出这么大动静,楼下会不会投诉我们?”
“不怕。”
“你今天把人打成这样,以后不会被报复吧?”
“不会。”
“那个人骂我是卖屁股的是知道你喜欢男的吗?那给你下药之后本来打算给你找小姐还是小鸭子?”这个他是真的好奇,如果瞿邵寒没回来的话会怎么样?
“没有!”里面带上了怒意,“男女都不会有!”
阮北没话问了。
脑海里突然回忆起他那句自己一直不愿意,阮北想解释解释。
“瞿邵寒!”
“嗯?”
阮北:“我不会一直不愿意,你给我点时间想想。”
身后浴室里陷入突然的安静。
下一刻房门被推开,带着冷气的身体就这么抱了上来。
第24章 第 24 章 你如果命不好我就不跟你……
“干嘛呀!把我身上都弄湿了。”
瞿邵寒脑袋蹭在他脖子后面:“你说的是真的?”
“爱信不信!你把自己身上先收拾好再进屋。”
阮北光着脚飞快的跑回房间。
房门没锁, 瞿邵寒房间应该是睡不了,大概率还是来他这里。
瞿邵寒在外面又待了半个小时才回来,进屋的时候衣服都穿好了, 只有头发还往下滴水。
进去也不躺下,蹲在他面前眼对眼。
阮北眯着眼问:“还有事?”
瞿邵寒:“没有,就看看。”
他伸出手挡在瞿邵寒脸上,把头掰向另一边。
“你不想睡就出去,别打扰我, 早知道就不说那句话了。”
“你还想收回去?”
阮北佯装不在意:“你不老实我就收回去。”
瞿邵寒好奇他怎么突然想明白的。
阮北解说说做了个测试, 但是觉得不那么准:“游戏画面上的毕竟不是真人, 要不你给我买几本真人杂志看看, 就是里面全是女人照片的那种。”
这次瞿邵寒黑着脸躺下, 说了声:“想得美, 你敢碰那种色情杂志,以后都别想有零花钱了。”
切!反正已经攒下不少了。
期末考试很平静的度过, 阮北在考场甚至看到了当初举报的他人,他俩考场的座位挨得不远,在他斜后方隔着两三排的样子。
开考前阮北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对方也在关注自己, 不过事前刚对上就被那人主动错开,脸上写满了心虚。
离校前他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葛齐, 是那天晚上他威逼利诱得来的, 也是那晚瞿邵寒心情好,他又说了一堆葛齐怎么‘开导’他的事情, 一听是个功臣就同意了。
“这都放假了晚上不出去逛逛?”
阮北摇头:“不了,我要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回老家。”
“你自己怎么搬?那么一堆东西。”
阮北说就拿他的贴身衣物, 东西不多,瞿邵寒参加庆功宴去了,晚上会回来接他。
“庆功宴?他又赚了多少?”葛齐惊叹这人真够拼命的,同时也思考,阮北也不像是不好养的样子,用得着这么多钱?
“不太清楚,他的事情我从来不问,不过打电话的时候听到过,说让他准备张银行卡,提成一分也不会少,不方便直接给现金的话,应该也要上万了吧”
“嚯~他会给你吗?”
“?我零用钱没断过啊。”有时候瞿邵寒第二天回不来会额外多给,出手就是几百,他花不完就全攒起来了,现在都快有小一千了。
葛齐:“你那是小钱,大钱给不给?”
“我回去就试试。”
瞿邵寒晚上七点回来的时候,阮北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半躺在沙发上乖乖等着。
靠近的时候在他身上没闻到难闻的烟酒味儿,阮北才没抗拒让人挨着。
他用脚蹬了一下瞿邵寒刚买的西装裤子,开始盘问辛苦工作这么久,拿回来多少钱?
阮北等着听数字呢,没想到他直接把卡放进校服裤子口袋里。
手从他口袋里抽出来的时候还摸了一把他的大腿。
阮北骂了声:“臭变态!”
瞿邵寒挑眉说那是报酬,工资卡都上交了,隔着裤子摸一把不行?
阮北坐起身把那张卡拿出来仔细看了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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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有多少钱啊?”
“利润是六百万,给了百分之十算奖金。”
阮北听着,金额在脑子里间算出来,张大了嘴惊得不敢说话。
手里这张卡变得沉重,他要接不住了。
“六六十万啊!”
瞿邵寒轻轻托着他的下巴把嘴合上,“开心吗?”
开心是开心,但是卡他可不敢拿了,这钱他一辈子也赚不来,万一一个不小心丢了,就算瞿邵寒不怪,他都要悔恨死。
“还是你自己好好收着吧,我保管不来,还是等要用的时候再找你吧。”
瞿邵寒让他别这么害怕,现在有这笔钱,以后只会更多,赚了钱不就是花的。
“村里人们总说女人败家,这看看男人也有败家的,有钱也不是胡来的。”
瞿邵寒有一千,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花五百,但是不能有一万花一万。
房子里的破坏的家具都重新买了新的添置,不过一模一样的是找不到了,他就买了个差不多样式的,价格比之前的贵上一半。
那天明晚上人跑出去的时候手上带着血,摸在墙上和栏杆上,第二天把他吓了一跳,楼上的邻居还提到过这事儿。
阮北说完第二天瞿邵寒就连夜处理了,买了桶白油漆盖过去。
来来回回搬家都是租的车,瞿邵寒倒是想买,但是想着还要开到晏城就觉得累,不如到那边之后再买。
上车的时候阮北问了一句他的橘猫带没带回来。
瞿邵寒用愧疚的眼神看他,缓缓吐出两个字:“死了。”
阮北没有想象中那样激动,连一点脾气都没有表现出来,垂眸暗自伤神了一会儿。
“怎么死的?”
阮北以为是病死的,毕竟后半身残废,刚捡到那会儿已经开始有点排泄困难,他知道活不了多久,还是不死心。
“被人下毒害死的,你实在喜欢,以后给你买一只。”
阮北惊呼:“为什么?”
“他都只能在盒子里了,妨碍不带任何人!”他实在是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也不能接受。
瞿邵寒捏着他的手让他别生气,解释说:“之前我得罪了人,他报复我才这么做的,对不起。”
阮北被气得大喘气,不需要瞿邵寒的道歉,更不可能怪他。
一路上他都沉着脸没说话,到家开门的时候,阮北站在瞿邵寒旁边问:“你说的要搬走是什么时候?我感觉在这儿住的挺窝火了,不是我被举报就是你被针对,真跟葛齐说的一样,地方小心眼多,我还是跟你走吧。”
瞿邵寒收钥匙的动作一顿,“考虑好了?答应好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知道!就算不答应,你也不可能把我留这儿,要么自愿走,要么被绑走,就你的心思,我都看透了。”
“嗯!真厉害。”瞿邵寒在他面前鼓掌以示鼓励。
小猫的尸体早就被他带回来,埋在自家院子里,原本那个角落里是种的花,长时间没管理死的差不多了,不知道来年会不会长出来。
能长出来的话,权当有东西跟它作伴了。
在出租屋里的时候都住在一个屋里,回来瞿邵寒说什么也不肯‘分房’睡。
“这不一样,你那时是睡地上!现在是赤裸裸的同床!”
瞿邵寒面不改色,烧热水给他灌暖水袋。
“现在我也可以睡地上,你的房间没收拾,都落灰了。”
阮北心道:这都是他早就算计好的!哪有收拾房间只收拾一间的,就是算计他,不要脸!
还说什么睡地上,出租房里有暖气,在这儿睡地上早上都冻成冰棍了。
阮北站在床边上噘着嘴不肯上去。
“这张床大,两个人能隔开很大一段距离。”
“你最好是这么想的,不许动手动脚,我可还受法律保护呢!”
瞿邵寒催他上去,把他鞋都脱了。
“知道知道,我等年后。”
阮北:“这还差不多。”
“年后也不行!我还没答应呢,再想把我带偏,你就去单独住里屋。”
瞿邵寒一直记得阮北说过回来后要去给他妈妈上坟,时间他已经空出来,就在这两天。
“那我明天去小卖部买点纸钱准备准备。”
自从出事之后阮北心里是逃避的,一直没去看也有这个原因,他没办法真正面对他母亲的墓碑,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才好不容易接受。
都不知道他妈妈会不会怪他这么久没去,而且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他跟瞿邵寒的事情。
他嘴上硬着说没答应,实际上知道自己栽进去跑不了了,拼命保护的儿子喜欢上一个男人,会给她丢脸吗?
瞿邵寒刚躺下就挨了一脚。
阮北露出半截腿点他:“诶!你自己想好要说的话,好好介绍介绍自己。”
瞿邵寒语气里带着难得有的兴奋说了声:“好!”
他想起瞿邵寒还有个相依为命的爷爷,提议要不一起看了吧。
“他很久就没了。”
阮北闭着眼,没听出他语气里淡淡的忧伤:“就是因为很久了才要去看,我让你见我妈,你让我见你爷,很公平。”
“小老头很开明,会喜欢你的。”
“是吗?那为什么把你养的这么古板?”
“怎么古板了?”
阮北哼了一声,开始阴阳怪气:“男女都不行~”
真正到他妈妈墓前的时候阮北还是哭了,不过哭的不久,也就十几分钟吧,瞿邵寒一直到身边安慰他,日子过的舒坦心里也没多少委屈。
纸钱烧完的时候阮北往里填了一张瞿邵寒的身份证复印件,“让我妈认识认识你,这样简单多了。”
瞿邵寒:“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些?”
“你证件就在我锁钱的柜子里,什么时候印不了,放心!我不拿去做坏事。”
阮北说他妈妈会看八字,“你如果命不好我就不跟你了。”
第25章 第 25 章 过年
瞿邵寒还真被他这句话整紧张了, 毕竟外人看来他就是命不好,从小没了爹妈的总会被按上克父母的名声。
后面改口成对他好就行。
最后瞿邵寒也没说上两句话,张嘴就结巴, 还真不如他来带说。
阮北他爸的坟在村子另一边,隔了老远,就算顺路都不会去看,更别说还不顺路,就算坟头草长出来也不会有人清理。
烧纸的时候他差点烫着手, 后面被瞿邵寒接过去一起处理了。
他这人完事儿该轮到去看瞿邵寒爷爷了。
想过他家里会是什么情况, 却还是被映入眼帘的破败感震惊到。
那房子都快成危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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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梁断了半截, 幸好是冬天, 院子里的草都枯了倒在地上, 要不然还真没地方落脚。
去的路上不好走,有的地方雪化了在底下结了一层冰, 上个坡滑倒好几次,瞿邵寒就一直牵着她,现在进门也没松开,因为院子里也没好到哪儿去。
房间里的墙上还剩下几张黑白照片, 插在镜子的缝隙中,有老爷子的, 也有瞿邵寒爸妈的, 就是没有他。
“你小时候的照片呢?没拍?”
瞿邵寒回答:“烧了。”
“为什么?”好好的照片烧了干嘛。
瞿邵寒跪外面给墓碑上清了清没化的雪,说觉得没用, 那个时候他自暴自弃看见了觉得烦,一共两张一起烧了。
阮北觉得可惜,他还想看看小时候长什么样呢。
瞿邵寒在里面多待, 一跺脚上面都落灰,后头塌了能砸死人。
吓的阮北一溜烟的跑出来。
墓碑上的老爷子笑的还挺灿烂,戴着一顶电视上西部牛仔一样的帽子,看着还挺有范儿,就是跟瞿邵寒没多像,养出来的孩子总板着脸。
阮北学着瞿邵寒的动作跪在他后面一点的位置,双手合十拜了拜,要学着磕头的时候被瞿邵寒拦住。
“你不用磕。”
“小辈给长辈磕头这不是规矩吗?”
瞿邵寒磕完就拉着他起来,拍了拍他膝盖上的灰道:“你从哪儿听来的规矩,见过面就可以了,他不计较那么多。”
“这可是你说的。”他指着坟包,“还是当面说的,你爷要是不乐意可别来找我。”
年前瞿邵寒就在处理离职的事情。
有部分账目是在他手里管着,年底财务积压本身就多,老板好像还不愿意放人故意拖着。
晚上阮北坐在床边上泡脚,皱着一张脸问:“不是上面的领导让你过去吗?他敢扣你?”
“不会真的扣着,拖延时间而已,去晏城的日子早就定下来了。”
阮北踢了一脚水盆,溅到瞿邵寒裤子上他也不生气,伸手试了试水温觉得凉了,让他抬脚添点热水。
“脚再往外一点,溅上热水又该吵着疼。”
阮北把脚抬高。一下子搭到瞿邵寒腿上,离得远远地。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忙完,我还等着过年呢。”他们俩虽然没亲戚要走,但是东西还是要买的。
阮北仅剩的二婶自从被他要挟还钱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要争房子的念头肯定消不了,但是又害怕还钱。
明里暗里散布过他的谣言,说他白眼狼,还跟长辈叫板辱骂。
阮北直接报了警到他们家要账,警车那么显眼,半个村的人都看到了,都说他是白眼狼了,不去要钱不白白浪费这次机会。
家底都快搜干净了,最后只还回来一半,说另一半要缓一缓,阮北不肯答应,还款日期早就过了,还不起就抓紧去呗,哪有人欠钱不还还能在外逍遥的道理。
后来村长出面说协商,阮北想拒绝,瞿邵寒劝他别撕破脸,毕竟以后还要回来看看。
“最多半年,半年还不上我还报警!你儿子少穿几件好衣服这钱不就省出来。”
二婶儿脸上挂着泪,不知道从哪儿买的劣质化妆品,都流白汤了,真跟唱戏的一样。
指着他说:“你现在穿金戴银,非要把自家亲戚逼到这个份上吗?”
阮北看了看自己,怀疑她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哪来的金哪儿来的银?唯一的一点金属材料就是衣服扣子,真会睁眼说瞎话。
阮北踩着一块石头垫脚,气势上一点没输。
“我穿什么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我吃不上饭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亲戚,见着我好了开始聊亲情,那么不要脸呢!你儿子穿棉袄的时候我还挨冻呢,也没看见你有多大的善心,在这有力气说话,赶紧出去打工还钱去。”
年底哪家不忙着收账要账,就属他要的最苦难。
阮北前脚刚把钱拿到手,后脚就去买了新衣服,大过年的不得穿点红的喜庆点。
自从瞿邵寒赚钱水平上去,他消费水平也在悄然增长,以前的面料有点看不上了。
看瞿邵寒的表情,应该是不太喜欢他买回来的款式。
“别这幅表情啊,没给你买条红裤衩你就偷着乐吧。难得过年嘛,而且就咱俩在家,没人会看。”
他家又不会来亲戚,顶多邻居能看到,再说年后就走了,谁会在意。
瞿邵寒那一堆事是在大年三十前一天交接完成,离开前坑了林宇峰一把,直接在厂子里待不下去了。
自家亲戚都不帮衬了,以后去别人厂子里有他苦头吃。
年三十那天瞿邵寒在外面忙着炒菜,锅铲轮的飞起,他在屋子里躺在铺了软垫的躺椅上摇着看电视。
这电视还是用天线接受信号的,换来换去就那么几个电视台,不过过年播放的内容都一样,看哪个也就无所谓了。
手边上摆着剥好皮的小橘子和酥糖,刚开始他自己剥了五六个,手指头开始发黄,洗都洗不掉,怪难看的,后面就变成瞿邵寒代劳了。
他手指头黄没事,刷碗洗菜次数多了自然颜色就掉了。
这东西吃多了上火,不吃上瘾馋得慌,好不容易能吃顿好的,他可不想得溃疡。
偷摸从药箱里翻出一瓶维生素b2,药不苦,咽了两片预防一下。
中间瞿邵寒进来看过一次,提醒他少吃点。
“你整箱买不赶紧吃就坏了,而且咱都快走了,吃完还得带着啊。”那还是装他肚子里带走吧。
瞿邵寒说不过他这些歪理,反正就那一盘,他不给剥吃完自然就停了。
中午饭吃完他就开始躺着,中途出去玩了会儿雪,十几分钟不到被瞿邵寒抓回去。
手指头刚冻红一点,他脸就黑的要命,不让活动都消不了食。
晚上包饺子他想帮忙来着,擀面杖都拿到手了,刚坐在案板前就被驱赶。
“我给你帮帮忙啊。”
“不用你插手,老实看你的电视去。”
说完往他手里塞了块面团玩。
玩个屁,拿他当小孩耍呢!
阮北报复性的在他刚团好的面团上摁了个巴巴掌印,拿着爆仗出去炸着玩。
买的时候瞿邵寒坚决不同意,他耳朵听不了这个,软磨硬泡才有了来之不易的两盒。
结果出门还没小孩手里的响,丢人丢大发了。
手里的要么动静不大,要么就是一点声音都没有的烟花棒,往外滋啦火星子看着玩的。
小女孩都应喜欢,没见过这种款式身边围了一圈。
他明知故问,问她们喜不喜欢。
小孩嘴甜的说好看,“大哥哥你也好看,两个都好看。”
阮北被差点夸成翘嘴,大方的分出去一盒,还剩三五根也得让瞿邵寒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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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大石头上冻屁股,他也坐不住,没多久就回去了。
他进门就开始控诉:“你买的小鞭炮声音还没剪指甲动静大,知道摔地上的是什么吗?那不是鞭炮,是我的面子!”
瞿邵寒看着他隐隐发笑:“那看来你的面子有很多个。”
“你还说!”阮北上手把他刚包好的两个饺子捏变形,指着说,“这俩,你吃!”
瞿邵寒一点也不在乎形状怎么样,只不过刚才阮北回来是不是没洗手?
第26章 第 26 章 反正小一圈的也不只是脚……
零点的时候瞿邵寒一个劲的哄他睡觉, 人家都跑外面放鞭炮了。
“你不是买了一串吗?放了得了,图个吉利啊!”
瞿邵寒忙着给他捂耳朵,压根没那心思, 他本来就不想买,都要拉着人走了,阮北站在摊位面前,跟个电线杆似的,准备自己掏钱。
那还不如他给买呢, 还能挑着款式, 两盒大刺花是他唯一能接受的种类, 放着不管他能一样来一个试试。
阮北急的原地踢蹬了两下腿。
瞿邵寒:“别急了, 我给对门邻居送过去了, 现在外面的鞭炮声就有你的一份。”
他还顺便送了几箱礼品, 他们两个走后这房子就空了,算是拜托他们给看着点, 别被人撬了锁。
提起房子阮北想起来他还有块地呢,反正他也种不了,不如继续让别人种着,钱先攒着, 等什么时候回来再拿。
现在租着的老两口都是实在人,不会坑他。
把事情交代给瞿邵寒之后他就不担心会忘。
大年初一景点都免费开放, 他们小县城也没别的景点, 就是山多。
阮北小时候也上去也野过,觉得没意思不想去。
瞿邵寒告诉他景区的山不一样, 山顶上有动物可看。
什么孔雀、丹顶鹤都编出来了,里面还能拜平安,这才把人哄出门。
阮北还以为要从山脚爬上去呢, 结果车子一路开到半山腰才停下,看着没多高的山,一眼就能望到顶。
进去以后连台阶都没迈一步,直接就是道观,他也不知道拜的是什么人,手里香都点上了,瞿邵寒不让他跪,站在他后面像古代的看门小厮,没资格跪拜一样。
最后就是瞿邵寒在前面求平安,他在后面求财,心中默念:礼仪不周多担待,要怪就怪他前面这个人
后面的路其实不难走,他惦记着想看看动物前半段爬的生猛,后面要瞿邵寒在身后推着。
算来算去还是高估了高中生被学业压垮的身子。
运动量不足有点废物了。
阮北捂着脸惭愧的在半路上休息,认真思考一会儿该怎么下来,因为看着不像有缆车的样子。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也快到顶了,动物呢?
上来的路上好几个笼子都是空的!
瞿邵寒在他面前递上瓶插了吸管的水,“慢慢喝。”
阮北抬手捏上他的脸,咬着吸管质问:“你是不是故意把我骗来的?景区!景区!景呢?灰不拉几连根草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