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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方才鲁老夫人派人将廖氏和淳安公主请去景明堂,这两位从景明堂回来没多久就闹出这等事情来,有人心中狐疑,觉着莫不是因着廖氏和淳安公主的缘故?
可廖氏自打先皇后去后便搬出了承恩公府,这些年甚少回府,府里中馈也是半点儿都不过问,和鲁老夫人这个当婆婆的几乎是断了往来。廖氏也不是那等蠢笨之人,岂会在这八十寿辰故意将鲁老夫人这个婆母气到如此地步?
所以,众人的视线就不由得往淳安公主身上看去。
京城里谁人不知淳安公主因着记恨鲁老夫人这个外曾祖母将先皇后的继姐送进宫,使得帝后离心,以至于先皇后难产一尸两命落得那个一个结局。淳安公主又是个任性骄纵的,连在皇上面前都没有半分收敛,如何会将鲁老夫人这个害了她生母的外曾祖母放在眼里呢?
兴许,今日公主心情不快,觉着这八十寿辰太过刺眼,便没忍住对鲁老夫人说了些什么嘲讽刻薄的话,这才惹得鲁老夫人气极之下吐血晕厥过去。
崔令胭察觉到落在淳安公主身上的视线,一时怔然,下意识
就看了看淳安公主的脸色。
虽说方才淳安公主言语无忌,可淳安公主也不是傻的,哪怕行事随性也不会如此不智。
鲁老夫人若真有个好歹,淳安公主身上就要背个气死外曾祖母的罪过了,这般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公主约莫不会做。
只是,这些贵妇们如此猜测,也着实是
淳安公主也察觉到了崔令胭的目光,见着她眼底的关切和担心,淳安公主拍了拍她的手,声音依旧沉稳,甚至带了几分嘲讽:“无妨,我和外祖母又不是单独和老夫人谈话,屋子里还有丫鬟婆子,给她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随意栽赃编排本宫!”
淳安公主说着,看了眼陆秉之,道:“表弟带着弟媳回府吧,我和外祖母去景明堂瞧瞧。”
陆秉之明白淳安公主的意思,点了点头,起身和廖老夫人告辞后,就带着崔令胭一路出了承恩公府,坐上了马车。
马车里,崔令胭忍不住道:“也不知老夫人是因何生了这般大的气,竟在自己的寿辰吐血晕厥过去?”
陆秉之目光淡淡,嘴角勾起一丝嘲讽来,掀起帘子对着跟在马车旁的随从招了招手,那随从上前附耳过来,听完吩咐,拱手应了声是就自去办差了。
崔令胭见着他收回手放下帘子,迟疑了一下到底是忍不住问道:“世子可是想要将今日二皇子和崔令徽的事情叫人传扬开来,将这过错安在二皇子身上?”
陆秉之见她瞬间就猜出了自己的心思,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声音里却带了几分冷意:“不管鲁氏是为着什么吐血晕厥,这消息若是传出去,她也只能是因着这个缘由了。”
崔令胭知他心中不喜那些女眷们猜测怀疑看向淳安公主的目光,想了想,扯了扯陆秉之的袖子:“妾身觉着只这般怕还不够。”
见着陆秉之看过来,崔令胭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世子不如回去后病上一场,若外人问起,也不必瞒着,只说二皇子如此行事将世子给气到了。这无关世子对崔令徽如何,而是二皇子行事太过跋扈,分明是借着皇子的身份在故意恶心世子这个表弟呢。”
“世子虽不将崔令徽放在心上,可此事也未尝不可叫咱们拿来做文章,好叫世人知道二皇子是个什么性子,这样才解气不是?”
崔令胭深知陆秉之性子清冷,不会将不在意的人放在心上,更不会因此动怒生气。
可萧则那般行事也太过恶心人了,若是轻轻放下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哪怕陆秉之愿意,她也不愿意。
感觉到崔令胭言语间替他不平和对萧则的厌恶和不满,陆秉之眉眼温和下来,方才眼底的那些寒意尽数褪去,换做一抹笑意。
见着他不应声,崔令胭又扯了扯他的袖子,未等她开口,陆秉之就含笑将人搂在了自己怀中,道:“好,就依你的意思,回府后病上一场。祖母那里,你替我去解释几句,总不好叫祖母白白担心。”
崔令胭点了点头,想到宫中的太后娘娘,迟疑一下又问道:“要不要也往宫中递个话去,太后娘娘疼爱世子,若是娘娘不知道具体情况,也要白担心一场。”
陆秉之点了点头:“哪怕提前递话进去知道我是装病,萧则和崔令徽的消息传开来,外祖母少不得又要震怒。不过,纸包不住火,外祖母早晚也是要生这场气的。”
崔令胭知道太后对崔令徽的不喜,经此一事太后更是会厌恶萧则这个孙儿和崔令徽。
倘若崔令徽想借着入了皇子府为侧妃就能扶摇直上,扭转自己如今的处境,这事情此时传扬开来,依着太后的性子,如何肯叫崔令徽入了二皇子府,便是入了二皇子府,也绝对不会准许她得个侧妃的身份。
到了那般境地,自己那个一向高傲的继姐又该如何自处?
想起梦中自己因着崔令徽的算计而经历的那些难堪和屈辱,崔令胭很是乐意见着崔令徽落得如此境地。
聪明反被聪明误,到了那个地步,她可会和她在梦中那般万念俱灰生无可恋。
崔令胭将头埋在陆秉之怀中,压下了自己心中这些心思,没叫陆秉之看出半分来。
马车还未到达卫国公府,一则消息就在京城里传扬开来。
“听说今日承恩公老夫人鲁氏八十寿辰,二皇子萧则却和宁寿侯府大姑娘崔令徽在亭子里私会,甚至还命人将卫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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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陆秉之叫过来故意叫世子看到这一幕,以此刺激陆世子,这根本就是欺负人嘛,要知道,那崔大姑娘可是陆世子的前未婚妻,因着世子之前中毒,这崔大姑娘不惜落水得了寒症也要退婚,后来这婚事落到了刚回京的崔三姑娘,也就是如今的世子夫人头上。”
“真有这事儿,这不是明摆着给人难堪吗?这可是表兄弟,哪怕二皇子是天潢贵胄,皇上亲子,可陆世子不也是淑宁长公主所出,是皇上的亲外甥呢,哪里能叫他这般欺辱?”
“这亲外甥哪里有亲儿子近呢,皇上再不喜二皇子在他眼里也不会叫外甥越过自己的儿子去。你不知道吧,听说之前陆世子在宫宴上中毒伤了身子,就是这二皇子指使人做的。皇上虽查清楚了,可不也仅仅是杖毙了二皇子身边的太监,二皇子可是没动一根汗毛。要不怎么纵地二皇子做出这般羞辱人的事情来,虽说这崔令徽已经和陆世子没甚干系了,可二皇子此举也忒不道德,分明是故意为之,想要见着世子恼羞成怒闹出笑话来呢!”
“听说这事情传到鲁老夫人这个寿星耳朵里,当即就将鲁老夫人刺激的吐血晕厥过去,一场好好的寿宴说不得竟是要闹出人命呢。若鲁老夫人真有个三长两短,就是活活被二皇子给气死的!”
景明堂
鲁老夫人躺在床榻上,还未醒过来。太医上前把脉,迟疑一下才开口道:“老夫人这是气急攻心,这才吐血晕厥,容老夫施针约莫半个时辰老夫人便会醒来了。”
太医话音落下,屋子里一个穿着湘妃色褙子,衣着华贵和廖氏差不多年纪的妇人便忍不住看向了廖氏和淳安公主,她不敢对淳安公主不敬,却是对着廖氏这个嫂嫂道:“嫂嫂长久住在外头不回府里,这回婆母八十寿辰嫂嫂既回来了就该放下过往的心结,无论如何也不该将婆母气到这个地步才是。婆母有再多的过错,咱们当儿媳的也不该如此不孝,若婆母真有个好歹,嫂嫂心中真能没有半点儿后悔吗?”
她的话才刚说完,不等廖氏开口,淳安公主便冷笑一声,道:“真是血口喷人,本宫和外祖母一块儿来的景明堂,和老夫人总共没说几句话,还能将老夫人气成这个样子?”
淳安公主面色冰寒,周身带着上位者才有的威势,竟将妇人迫得不禁退后一步,面露畏惧。
这妇人乃二房媳妇孔氏,当年就是她生出心思想叫孙儿娶了淳安公主,好叫二房彻底压过长房去,甚至最后爵位都能落在二房头上。毕竟,长房她那个大嫂膝下只先皇后一个女儿,其他子女都是庶出,生的儿子也不如她的孙儿得老夫人喜欢。倘若能算计到这门婚事,对二房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只是棋差一招
,人没算计成反倒被淳安公主震怒之下硬生生抽了几十鞭子,大半个月才能走动,孙儿更是受了惊吓再不敢动这个心思,如今娶了妻竟是有些惧内着实叫她发愁。以至于她虽是当长辈的,可每每见着淳安公主还是有些发憷。
淳安公主视线落在季嬷嬷身上,沉声道:“你是老夫人身边伺候的,老夫人到底因何受了这般大的刺激?”
季嬷嬷脸色一白,颤抖着嘴唇不敢说话。
淳安公主眼底露出几分狐疑来,还未开口,外头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有婆子面色慌张进来回禀道:“出事了,出事了!”
孔氏见她如此没有规矩面露严色,训斥道:“老夫人还晕厥着,你这般大声嚷嚷慌慌张张若惊着老夫人你有几条命可赔!”
那婆子哆嗦一下,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廖氏开口道:“有什么事儿就叫她说吧,老夫人晕厥着哪里是这般轻易就能吵醒的,弟妹也别太过小题大做了。”
婆子冲着廖氏露出个感激的目光来,这才寻回了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声音道:“是,是关于今个儿寿宴的事情,外头都在说,说老夫人吐血晕厥是听到了二皇子萧则和宁寿侯府大姑娘崔令徽的丑事。而且,二皇子故意做出亲近的举动来,还命人将卫国公世子请去了亭子里故意给世子难堪!”
“这事情已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都在议论这桩事情呢!”
婆子的话音落下,屋子里一时变得寂静,几乎落针可闻。
不等贵妇人开口,淳安公主的脸色先变得铁青,她指甲掐进肉里,几乎能掐出血来。
第105章 闹大
谁也没有料到老夫人八十寿辰上竟还发生了这么一桩事情,也不怪老夫人气得吐血晕厥过去,萧则身为晚辈,在外曾祖母的八十寿宴上如此举动,哪里有顾忌老夫人这个长辈半分。
而且,崔令徽和陆秉之又有过婚约,崔令徽为着悔婚闹得很是难看,萧则挑中崔令徽故意和崔令徽亲近,又派人将陆秉之传过来叫他亲眼见着这一幕,这哪里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
若此事传出去,萧则坏了名声,再无可能登上那个位置,国公府往后还能有什么指望?
二夫人孔氏也愣在那里,见着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老夫人,一时也没了主意,下意识就朝站在那里的嫂嫂廖氏看去,上前满是担忧道:“这,怎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可有证据?定是外头的人胡说八道,二皇子行事再如何没有忌讳,也不至于在他外曾祖母的寿辰上做出这等事情来!”
孔氏本意是想寻嫂嫂廖氏讨个主意,可她情急之下忘了廖氏和淑妃还有二皇子萧则之前有那般大的仇怨,廖氏此时不落井下石大骂萧则无耻至极就算是顾忌着萧则皇子的身份了,如何还会替她出主意,将这桩丑事给遮掩下去。
而且,流言蜚语这般快就传得人尽皆知,这哪里是能遮掩下去的。
淳安公主脸色阴沉,带着几分嘲讽道:“既是萧则闯出的祸事,本宫和外祖母就先告辞了。”
“哼,淑妃娘娘真是教养出一个好儿子!”
淳安公主说完,就扶着廖氏的胳膊径直往外头走去。
二夫人孔氏想要开口阻拦,可想起廖氏还有淳安公主和淑妃母子的仇怨,又不好拜托她二人留下来帮着处理这一摊子的烂事儿。
而且,淳安公主和她本就不和,方才一时着急没了分寸,将老夫人昏厥的罪过安在廖氏和淳安公主身上,想给二人安个不孝的罪名,这会儿她也没脸开这个口,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离开了。
待两人离开,季氏气愤道:“二皇子行事真是没有顾忌,做出这样的事情,这回皇上还能偏袒他吗?怕是太后头一个不同意!”
“还有那崔令徽,真是个狐媚的货色,自己妄想着攀高枝儿扳回一局叫人高看一眼也不该如此自甘下贱,竟私下里和二皇子有了首尾,瞧这样子,说不得连身子都交了出去,要不然怎会这般听话二皇子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半点儿都不觉着委屈。她哪里有那个脸和二皇子亲近,以此来刺激惹怒陆秉之呢?她当宫中太后娘娘这个外祖母是死的?陆秉之可是淑宁长公主所出,能由着他们作践吗?”
季氏气得心口都有些疼,府里乱作一团寿宴的喜庆也没了半分,因着这些流言蜚语白白叫人看了场大笑话,她强自压下心中的恼怒,问道:“各家的宾客都散了没?”
丫鬟回道:“都散了,听说老夫人晕厥吐血就陆续离开了,都是高门大族有礼数的,哪里会留下来看笑话。”
季氏嗯了一声,又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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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这里照看着老夫人,等老夫人醒来再派人回禀我。”
季氏吩咐完,就带着大丫鬟回了自己的住处。
消息传得很快,崔令胭陪着陆秉之回了松雪堂再去清德院见窦老夫人这个祖母时,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窦老夫人一向慈爱和善的脸上少见的有了冷意和怒色。
孙嬷嬷安静侍立在一旁。
见着崔令胭缓步进来,二人的视线全都落在她身上。
不等崔令胭上前请安,窦老夫人就问道:“外头那些消息可是真的?萧则那个混账真敢如此作践羞辱秉之?”
窦老夫人着实是气坏了,说话也没了多少顾忌。
崔令胭听出她的愤怒,点了点头,将今日在承恩公府发生的事情细细回禀了窦老夫人,又解释道:“消息是世子叫人放出来的,实在是承恩公府想将老夫人吐血晕厥的罪名安在廖氏和淳安公主身上,世子也不能白白受这顿羞辱难堪,索性就将消息放出去,也顺便替淳安公主解围。二婶和大姑娘她们兴许回来的早,这会儿才听到这些消息呢。”
窦老夫人点了点头:“嗯,秉之这样处理也好。你也多宽慰秉之,可别真气出个好歹来!如此羞辱难堪,便是圣人也要气吐血的!”
崔令胭点了点头:“世子说要称病几日,这几日就不能过来给祖母请安了,祖母莫要担心。”
窦老夫人也是人精,听她这么说自然就明白了两人的打算。
她点了点头,声音压低了几分:“称病不见客也好,要不然,宫里头那位还以为秉之任凭他儿子如何揉捏都不会委屈难受呢。他病上这一场,太后娘娘也更能给他讨个公道,这回,总要萧则和那崔令徽脱层皮的!”
窦老夫人提起萧则和崔令徽,满满都是厌恶,只她想到崔令胭去宴席折腾了一场也累了,便缓和了语气,对着崔令胭吩咐道:“胭儿你先回去歇着吧,多陪陪秉之,这里有孙嬷嬷陪着我呢。”
崔令胭点了点头,领了老夫人的好意,福了福身子退下了。
等到崔令胭离开后,窦老夫人才将心中的火气发了出来,恼怒道:“一个个都欺负咱们秉之。秉之毒素清除才多少日子,萧则就看不痛快见不得他好了?都说皇上对秉之这个外甥恩宠有加,连萧则这个皇子都要心生嫉妒,这才处处和秉之这个表弟过不去。可要我说,皇上平日里的恩宠是真,可真遇着要紧的时候,偏心的可是自己的亲儿子!上回萧则下毒的事情草草揭过,我倒要看看,这回萧则借着崔令徽如此羞辱咱们秉之,皇上还会不会轻轻揭过?”
孙嬷嬷宽慰道:“消息都传了开来,悠悠众口怎么能堵上?再说,皇上不处置责罚二皇子,太后娘娘这关就过不去,若将太后气出个好歹来,这不孝的名声皇上难道能担得起吗?”
“本朝以孝治天下是其一,其二二皇子行事如此跋扈放肆,对咱们世子都能如此作践,可见其品性心胸,若真叫这样的皇子登上大位,满朝文武哪个会安心?”
“要奴婢说,二皇子此举无异于自掘坟墓,若是宫中淑妃娘娘听说此事,怕是也要和承恩公夫人一般气吐血的。”
窦老夫人脸色缓和了几分,眉眼间带了点儿笑道:“你倒是目光长远,也会宽慰我。”
孙嬷嬷笑道:“奴婢不过是将老夫人您想的替老夫人说了出来,哪里能担得起这些夸奖呢。”
窦老夫人笑了笑,将话题转移到崔令徽身上。
“你差人去打听打听,这崔令徽和萧则到底是怎么勾搭上的?若能打听到,各中细节都散播出去,之前崔令徽虽然行事叫人恼怒,可我顾忌她年纪还小,彼此既没了婚事,我这老婆子也管不着她这个宁寿侯府的大姑娘,往后她是好是赖由着她的造化。如今却觉着,这崔令徽当真可恶,若她还有半分廉耻,知道羞愧,今
日就不能跟着萧则一块儿做出亲近的举动,羞辱秉之,叫秉之难堪!”
窦老夫人才说着,外头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丫鬟进来回禀:“老夫人,世子身边的观言过来了。”
窦老夫人听到观言来了,就知道有正事。
她叫人将观言领了进来。
观言进来拱手行礼后,呈上一张纸张,回禀道:“老夫人,世子早叫人暗中盯着崔大姑娘了,这些都是崔大姑娘和二皇子亲近之事,世子说,老夫人若心中恼怒,就派人将这些事情散播出去,也能叫老夫人解解气了。”
窦老夫人从孙嬷嬷的手中接过了纸张,打开一看,眉头紧皱,好半天才合上了纸张,她此时不见恼,反倒是笑了:“我竟是不知,他们二人竟这般早就有了亲近的举动,还在广福寺佛门清净之地做出那种下贱荒唐的事情来,真是够不要脸的!”
“行了,你叫秉之好好养着就是,这些我来安排,这流言蜚语也不好一股脑捅出去,要不然,瞧着就像是有心人故意冲着二皇子萧则的,皇上圣心难测,咱们若是做的太过了,难保不会惹得皇上厌恶,反倒是愈发护起萧则这个儿子来!”
待观言退下后,窦老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道:“你陪我去宁寿侯府一趟,我要当面问问那崔令徽,替我们秉之出一口恶气!”
孙嬷嬷有些愣怔,觉着上门讨要说法不像是自家老夫人平日里的性子。
窦老夫人带着几分嘲讽道:“她先前退婚叫秉之脸上难堪,如今又来这么一出,还不许我这个当祖母的上他宁寿侯府的门讨说法了?”
“我就是要将这桩事情闹大,闹得京城里人尽皆知,要不然,外人只怕要觉着咱们卫国公府能任人拿捏了!”
孙嬷嬷深知老夫人的性子,且也觉着老夫人这话有理,便吩咐人备了马车,没过一会儿就陪着老夫人乘了马车一路往宁寿侯府去了。
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卫国公府。
大夫人岑氏才听女儿陆丹若说了承恩公府老夫人寿辰上发生的事情,也听到了外头那些流言蜚语。
她正因着听到陆秉之被萧则和崔令徽羞辱难堪而解气,就有丫鬟进来,告诉了她婆母窦老夫人带着孙嬷嬷去宁寿侯府讨说法了。
一时间,她竟愣住了。
一旁坐着的陆丹若也愣了一下,眼底满满都是诧异,随即带着几分嫉妒道:“祖母平日里最是体面稳重了,哪知为着陆秉之,也能有如此风风火火,不顾颜面讨要说法的时候?”
消息传到松雪堂,崔令胭也觉诧异,不由得看向了靠在软塌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轻松自在看书的陆秉之。
“祖母可真疼你!”
第106章 兴师问罪
陆秉之也为祖母和平日里大相径庭的举动诧异一下,随即眼底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他压下这些心思,眉眼温和道:“祖母一直都很疼我,所以咱们要好好孝顺祖母才是。”
崔令胭猜测到陆秉之这会儿想到了自己乃先皇后之子,并非窦老夫人嫡亲的孙儿,所以心中难免对窦老夫人生出几分愧疚来。
她点了点头,认真道:“这是自然,再没有比祖母还好的长辈了。”
这话并非崔令胭为着讨好陆秉之而说,实在是自打她嫁进这卫国公府,窦老夫人待她极好,不仅没和旁人那般挑剔她,还真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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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她这个孙媳。
这种疼爱和她在外祖母身上感觉到的不一样,叫她觉着踏实,所以她才愈发感念窦老夫人的这份儿宽厚慈爱。
陆秉之被她这话逗笑了,将她揽到自己怀中,压低了声音道:“若能叫祖母早些抱上个曾孙,祖母定然会高兴的。”
崔令胭脸颊一红,轻轻锤了他一下,却是没有开口反驳。
宁寿侯府
翟老夫人带着崔令徽刚回府不久就听到了外头那些流言蜚语,老夫人本就因着今个儿带了崔令徽去寿宴而受到各家女眷的轻视和揣测,整个宴席只用了几口膳食,气都要气饱了。好不容易承恩公府老夫人鲁氏吐血晕厥引得府里乱作一团,宾客们也不好留下添乱,这才连忙带着崔令徽回了府里。哪曾想,竟还有更大的事情等着她。
此时听到消息,大夫人戚氏,二夫人卞氏都到了,只三夫人高氏今日有事回了娘家,这会儿还没回府,所以暂且没过来。
戚氏脸色铁青,之前为着老夫人将崔令徽带去寿宴而装病说是身子不适,这会儿听到宴席上发生的事情,是真觉着气血攻心,几乎能将她给气晕过去。
“徽丫头,这事儿可是真的?你和二皇子真有了首尾,还在鲁老夫人的寿宴上故意羞辱陆世子,叫世子难堪?”
戚氏着实觉着她小看了养在身边的这个继女,她这般问,心里头却已经肯定了八分,要不然,今个儿这般喜庆的日子,鲁老夫人怎会气得吐血晕厥过去,将一场热热闹闹的寿宴闹成了一场笑话,这消息还这般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所谓无风不起浪,若真是没影儿,岂会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崔令徽听到那些流言蜚语登时就愣在那里,一张脸苍白的几乎没有一点儿血色,她强自辩解道:“怎么会,都是外头那些人编排非议,哪里有那样的事情。”
可她这番辩解着实无力,又透着一股子心虚和强撑的意味,戚氏如何不明白这事情是真的。
戚氏上前一步,当着老夫人的面就扬起手来一记耳光朝着崔令徽打了下去,崔令徽被她打的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戚氏还不解气,指着崔令徽骂道:“好你个崔令徽你还要不要脸面了?你自己不要和陆秉之的婚事坏了名声,等着这风声过去,过个一年半载的再寻门婚事就好,府里难道还能亏了你不成?你怎地就如此自甘下贱攀附上二皇子,还任由二皇子摆布叫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竟在鲁老夫人的寿宴上和二皇子故意亲近以此来羞辱陆世子叫陆世子难堪!世上怎就有你这般不要脸面的女子!我教养你一场真是瞎了眼,没看出你是个狐媚下贱的货色!”
戚氏自打嫁进宁寿侯府还是头一回露出这副样子,她一记耳光下去,紧接着又是这番嘲讽羞辱的话,屋子里站着的丫鬟婆子竟是愣在那里没人出手拦一下。
直到崔令徽狼狈之下捂着脸哭出声来,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翟老夫人虽恼怒崔令徽这个孙女儿,也恨不得自己上前打她一记耳光,可见着戚氏这般,就觉着戚氏身为长房长媳实在是少了几分稳重,且她又是当继母的,这般对着继女动手责骂,骂的又如此难听,传出去还不知道外头人如何编排他们宁寿侯府呢。
所以,翟老夫人脸色一肃,沉声道:“行了,老大媳妇你这是做什么,徽丫头到底是长房嫡出,叫你一声母亲,你有话好好说岂能随意动手?”
戚氏在府里憋屈了半辈子,也装贤良慈母装了半辈子,这会儿在气头上又有这般好的把柄,如何能忍耐下这口气去。
她开口道:“那便劳烦母亲替媳妇问一问这事情到底是不
是真的?若此事是真的,叫陆世子记恨在心中,迁怒到胭丫头这个妻子身上又该如何是好?胭丫头这桩婚事本就是替她崔令徽收拾烂摊子,如今好不容易世子身子好转能好好过日子了,她这当继姐的偏偏又做出这等下作不要脸的事情来,世子若觉着这是奇耻大辱,又想着胭丫头也是宁寿侯府的姑娘,和她崔令徽还是继姐妹,难保不将火气撒在胭丫头身上!”
“我也是当娘的,即便和胭丫头有些嫌隙,可也不能见着胭丫头的日子叫她这个继姐折腾的不能过,叫世子生了厌!”
戚氏这么说有理有据,饶是翟老夫人都挑不出半分错处,此事本就是崔令徽理亏,若是牵连到胭丫头身上,害的胭丫头失了世子的喜欢,这可是天大的损失。
可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翟老夫人活了这般大的岁数,见过不少事情,觉着如今还是先想法子保全了崔令徽的名声,哪怕不能保全崔令徽的名声,好歹也不能叫宁寿侯府因着崔令徽一人受了牵连。
在翟老夫人私心里,是想着将崔令徽送去家庙里住着,往后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可崔令徽到底将身子都给了二皇子,如今也不是她轻飘飘一句话就能随便处置的。再说,若是此事过去,崔令徽入了二皇子府,日后养好了身子诞下一儿半女,未必没可能有个好前程。
外人只说二皇子萧则因着此事会名声受损,多半没可能再登上那个位子了。可这皇家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兴许二皇子就是有这份儿福气呢?
毕竟,皇上膝下的皇子总共三个,顺妃所出的大皇子资质平平,昭嫔膝下的三皇子才七岁,淑贵妃所出的二皇子萧则哪怕名声受损,放在几个皇子里其实也不算不能看。三个皇子没有哪个格外出众,除非三皇子过些年聪慧过人分外得皇上喜欢,不然哪个都是有机会的。
翟老夫人觉着,崔令徽既然已经成了萧则女人,那她既然决定不了崔令徽如何处置,叫她顺利入了二皇子府伺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说到底,这事情可大可小,往小了说就是二皇子行事肆意,因着和陆世子不和所以生出些少年意气也无伤大雅,而且,二皇子毕竟身份不同,再大的错可人家身份尊贵,也不是不能忍下的。
之前陆秉之中毒一事,不就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太后那般疼爱陆秉之这个外孙儿,不也是什么话都没说只一味叫人往卫国公府送补品药材。
定是太后娘娘心中也清楚,在皇上心里外甥哪里能比得过萧则这个亲儿子。
这般想着,翟老夫人叹了口气,对着戚氏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胭丫头被世子迁怒,世子为人风光霁月,当初听到你那侄儿和胭丫头的流言蜚语都没有因此动怒,反倒派人送东西过来好叫胭丫头安心。如今他们夫妻和睦,处得极好,又哪里会因着这桩事情而厌了胭丫头?”
“且胭丫头也是个聪慧过人的,她也会安抚好世子,不叫世子迁怒到她身上的。”
戚氏听翟老夫人这般说,心里头顿时就凉了,脸色也一阵扭曲。
二夫人卞氏此时也有些同情戚氏这个嫂嫂,听听老夫人这话说得有多好,这不知道的还以为陆秉之这个卫国公世子有多好欺负,就差说世子是个泥人捏的性子,再大的为难羞辱他也能自个儿消化了。
卞氏瞅了瞅脸色铁青的戚氏,听出老夫人话中的意思,是想叫戚氏不要再闹,就咽下这口气去。
她也知道老夫人这般是顾忌二皇子萧则,崔令徽名声再坏,如今也是二皇子的女人,与其将她当枚废棋,倒不如叫她入了二皇子府,往后说不得还能帮衬侯府几分。
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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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对着她使了个眼色,卞氏微微点头,才想开口劝一劝,就听外头一声满是嘲讽的声音传了进来。
“亲家老夫人这话老身倒是听不明白了,原来在老夫人眼中,秉之这个孙女婿就活该被你家大姑娘如此羞辱作践吗?之前退婚就叫秉之被人指指点点名声受损,如今攀附上二皇子又来这么一出,这便是你们宁寿侯府的家教吗?”
随着话音落下,孙嬷嬷扶着窦老夫人进了屋子里,一时间,屋子里死一般寂静。
谁都没有想到,窦老夫人会出现在这里,还说出这番话来,这明显是来府上兴师问罪的!
第107章 侍妾
翟老夫人心中一沉,强挤出一丝笑意来起身迎到门口,解释道:“老姐姐莫怪,老身并非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事情闹到如此地步,累及的可是两家的体面和名声。胭丫头如今嫁给秉之,她那性子我是知道的,最会宽慰人了,世子为人又大度宽厚,自是不会拿旁人的错处叫自己气出个好歹来。”
窦老夫人眼底满是嘲讽,径直走到软塌前坐了下来,冷声道:“秉之再宽厚大度也容不得人这般羞辱作践,那孩子一向要强,哪里受过这般屈辱,这不,刚回府就气病了,要不是因着这个你当我这般脾性的人能不顾体面直接就来了你们宁寿侯府?”
窦老夫人话音落下,屋子里气氛愈发凝重了。
翟老夫人虽诧异于陆秉之因着这桩事情给气病了,可她深知窦氏的性子,倒不疑心她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
而且,若非如此,窦氏也不会这般着急就来了侯府。
一时间,翟老夫人心中更是发愁。
此时,窦老夫人却将目光落在瘫倒在地上还未起来的崔令徽身上,见着她侧脸肿的老高,发丝凌乱分外狼狈,不仅没露出半分同情来,反倒是出声嘲讽道:“崔大姑娘,老身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二皇子如此亲近的?你今日这般听二皇子的话羞辱我们秉之,是不是已经将身子给了二皇子,一颗心都向着二皇子了?”
“要不然,你好端端一个宁寿侯府长房嫡出的姑娘,怎能够自甘下贱陪着二皇子做出这等事情来,难道不怕消息传出去坏了名声往后婚事愈发艰难?”
窦老夫人这话简直是将崔令徽的脸面往地上踩,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被人如此质问,若是换了旁人,定会觉着此人太过刻薄。可崔令徽数次对不住卫国公府,在窦老夫人这个长辈面前本就矮了一等,今日寿宴上又出了那桩事情,老夫人如此不给她体面当众羞辱她,在场的人也挑不出老夫人半分错处。
崔令徽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中的难堪和羞辱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给吞没了,对上窦老夫人满是嘲讽和轻视的目光,她颤抖着嘴唇,好半天才出声道:“都说老夫人您最是慈爱,对女子更是宽厚,想来老夫人最能体谅身为女子的不易,所以老夫人何苦拿女儿家的体面来作践羞辱令徽呢。令徽虽是侯府嫡出,可在二皇子面前,哪里能说半个不字。”
说这话时,她实在想不通这消息怎就这般快传遍了整个京城,当时在场的只有她,萧则,陆秉之还有不远处的丫鬟玉兰,她和萧
则也只是想着私下里羞辱陆秉之,叫陆秉之难堪,自然不会将这事情给说出去,玉兰更没有那个胆子。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这桩事情是陆秉之命人散播出去的。
崔令徽上辈子和陆秉之虽没有同床共枕,可也算是了解陆秉之的性子,因为了解所以才不敢置信这种事情会是陆秉之那样清冷性子,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人能做出来的。他难道就不怕被人耻笑被人议论?
她印象中的那个陆秉之,只会和在亭子里表现的那般,丝毫不将她和萧则的举动放在眼中,又哪里会这般行事?
她想起宴席上看到陆秉之和崔令胭说话,崔令胭回过头来看她那一眼的表情,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崔令胭在背后撺掇的?
不等她想明白,就听窦老夫人嗤笑道:“崔大姑娘这话的意思是承认将身子交给了二皇子,而且今日在承恩公府的所作所为也都是二皇子逼迫于你?”
崔令徽一阵难堪,想要辩解,窦老夫人就轻轻叹了口气,转头对着翟老夫人感慨道:“崔大姑娘自小是在京城长大,也熟读女则女戒,更请西席教导过,原以为她之前想出那样的法子退婚害得秉之被人议论只是她一念之差走错了路,我心中虽有几分怪她,却也多少能体谅她。可她还未出阁,竟是将身子给交出去了,这等自甘下贱不知廉耻的事情怎就有胆子做了出来?今日我只问你一句,你是之前便知道这事儿还是今日宴席过后才知道?”
翟老夫人听着这话顿时一阵心虚,她如何不知老夫人的意思,若是前者她这个当长辈的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不过是被小辈们给糊弄甚至是利用了。若是后者,就是她知道崔令徽和萧则早就有了首尾不清不白,今日带着崔令徽上门,这动机就不清白。
翟老夫人面露难堪,一张老脸也涨红起来,才想开口,窦老夫人就阻止了她的话:“罢了,我知晓你的意思了,我过来这一趟也只是想要听个答案。你家大姑娘不知廉耻,却也轮不到我这个外人打骂责罚,更何况她如今是二皇子的人,就更是轻易责罚不得了。只你别忘了,淑宁长公主虽去了,可宫中还有太后娘娘呢,娘娘她若听到了此事,如何能饶得了她崔令徽。其他的办不到了,她崔令徽想要入二皇子府当侧妃是断然不可能的,她即便要入二皇子府,我看多半也只能是当个侍妾的命!”
她的目光落到崔令徽身上,意味深长道:“听说二皇子身边已有一个侍妾,似乎是叫秋宁,往后你入了二皇子府,兴许还能和她讨教讨教如何博取二皇子的欢心,毕竟这放下身段伺候人的手段崔大姑娘只怕不熟悉,若是为人侍妾合该好好学一学,不然往后心中如何能平衡?”
她像是还刺激的不够,又道:“对了,今日康寿侯府大姑娘因故没去寿宴,可这会儿消息传得这般快,她定也听到了你和二皇子在宴席上做的事情。也不知往后崔大姑娘你在她手底下讨生活,会是个什么情形?”
窦老夫人说完这话,就站起身来带着孙嬷嬷离开了。
崔令徽脸色煞白,“侍妾”二字将她给吓到了,直到窦老夫人出了屋子,她都没回过神来。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偏偏窦老夫人说得也没错,陆秉之刚从承恩公府回府就给气病了,不管这病是真是假,传到宫中太后娘娘耳中,太后还能轻饶得了她?
且窦老夫人特意上门一趟,也没怎么闹腾,甚至是讨要说法,可她来这一趟消息传出去,外头那些流言蜚语就更多了。
毕竟,窦老夫人一向是最要体面的,遇上再大的事儿也能沉得住气,断然不会轻易上门讨要说法。她来这一趟,愈发印证了陆秉之因着宴席上受到的羞辱给气病了。
崔令徽身子晃了晃,几乎没有力气支撑。
戚氏此时却是嗤笑一声,道:“窦老夫人这话不错,徽丫头哪怕入了二皇子府多半也只是个侍妾,也真真是好笑,咱们长房嫡出的大姑娘,什么时候也能给人为妾了,往后我这个当继母的出去参加宴席怕都要没脸见人臊得慌呢。”
崔令徽被她气得几乎要晕倒过去,眼泪也簌簌落了下来,翟老夫人重重拍了下桌子,将桌上的茶盏震得作响,沉声道:“行了,你好歹是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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