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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翌就笑着看他,也不反驳,顺着他的话说道:“嗯,陆老师说的对。”
他抽了把矮脚凳子,抱着陆寅深让他坐下去休息:“粥也快好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灶房看看。”
还烧着柴火,没人看着可不行,万一出了事,烧了东西倒没什么,烧着人了就不好了。
等严翌进去时,白粥已经煮的差不多了,他盛出来,又快速做了几道搭配着一起吃的小菜,把木柴给灭了。
端着两碗粥出去,白粥有点烫,等到降温后,和陆寅深一起吃完,又顺手把脏衣服洗晾好,做完这些,严翌仔细思考着接下来要做什么。
两个人请了假,也没有急事需要办,严翌干脆拿出之前买好的纸笔,和陆寅深一起学了起来。
既然要靠考试考出去,那就不能荒废学□□要真的花精力去学,才有可能获得回报。
严翌坚信他们两个肯定可以都可以考出去,而且还能考到同一所大学,他对自己和陆寅深有信心。
这个年代高考恢复后,主要考语文,数学,政治,严翌和陆寅深都准备走理工路,所以外加还要考两门物理化学。
也就五科,每科内容都不怎么多,但加起来要想学透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他们还有时间准备,也足够了。
理论上的知识对他们都很简单,因以前学的有限,陆寅深关于解题技巧的知识面其实挺狭隘,但有严翌在旁教,他又聪明,很快就触类旁通。
对严翌来说,比较难的是政治和语文,要让他考,考出良好没问题,满分就比较难,好在陆寅深刚好就擅长这方面,两个人刚好互补。
沉迷学习时,时间的流逝感觉就没那么明显,等他们觉得已经学够了的时候,放下笔准备劳逸结合,往窗外看去,才发现天已经彻底黑了。
严翌揉着陆寅深的腰:“今晚想吃什么?”
陆寅深贴着他说:“面条吧,不想喝粥。”
白粥寡淡无味,面条至少还会加点盐与油,吃起来还有点味道。
严翌笑着亲了他:“再加两颗蛋吧。”
吃完晚饭,就像之前那样,把衣服脱掉抱着对方的腰身,相拥而眠,一起进入梦乡,睡得安稳又踏实。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休息时间已经结束了。
这些天严翌与陆寅深都想再做,但严翌克制的很,哪怕想,陆寅深也用双潋滟眼睛勾他,他依然恪守着没做。
他们要顾及着旁人的目光,行为总要收敛些,等到以后去了其他城市,这些顾及就可以抛却脑后了。
就连夜晚的接吻都克制极了,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没有留下印记,如此一来身上痕迹自然而然也消了。
两人休息时日子过得平淡但也充实,本子和笔耗费了不少,知识也巩固了很多,即使现在就恢复高考,他们也不需要担心。
等他们重新上工后,依然农忙,都要做许多活,今天是阴天,日头阳光总算没那么毒辣,做起活来比之前舒服了很多。
可就算如此,汗水也出了不少,浸湿了衣服。
唯一不变的大概就只有喜欢八卦的妇女们,聚在一起麻利干活时,也不忘了说话闲聊,严翌就在旁边,她们嗓门也没刻意压低,不想听也被迫听了不少。
“你可晓得了嘛,周家那丫头,竟然被城里人看上了,前几天给她家提亲去了,说要娶她,而且还非她不可嘞,这丫头命可真好。”羡慕之情不用细想就能感知到。
其他人也羡慕,啧啧两声,说:“要是看上的是我家姑娘就好了,我家丫头也不差啊,不比她漂亮麻利,还是黄花大闺女,干活勤快,啧,咋就不是向我家提亲呢,我也想当城里人呢。”
“但周家那姑娘好像拒绝了吧,说什么不喜欢,不想嫁,也不稀罕城里的生活,现在的小姑娘可真有主意。”有人看似在夸奖,其实是有些不屑,觉得这人可真会拿乔,把自己当盘菜。
哪有农村人不想成为城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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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到这里,其中一个妇女安静了几瞬,拉着其他人也安静下来,隐晦地目光悄悄看了眼陆寅深。
压低着嗓音,带着只有我知道的优越感,说道:“你们知道小花那丫头为啥子不想去城里享福吗?”
“我们浪哎晓得,为啥子嘛?”
这人拖长语调,又低着声音,得意洋洋:“因为啊——那丫头看上陆知青了!”
“啧啧,我就晓得,切,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不去城里享福,陆知青就会看上她了吗?”
严翌不咸不淡:“各位婶子有没有听说过长舌嚼根的人,结果嘴烂了的故事?”
这些人看了眼他表情,莫名的,就不敢真继续议论了,单纯干活又无聊,只好吹起了自家牛逼。
既然是说自己的事,严翌手也没那么长,不想管那么宽。
他望向陆寅深,与他对视着,自然地就露出了个笑容。
等到休息时间,这次换陆寅深主动拉着他往果林钻,抬手给他擦了擦汗:“感觉怎么样?”
严翌抱住他,干脆把下巴放在他肩上,放松着身体:“挺好的,倒是你有没有哪里疼?”
陆寅深摇头,把自己往他怀里靠:“其他人喜欢我,是其他人的事。”
他的呼吸清浅又深沉,眼里的情愫幽暗又执拗:“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
同样,他也要严翌只对他有感觉。
“陆老师怕我吃醋啊?”严翌把玩着他的发尾,笑眯眯问他。
他看着陆寅深,勾起他的手指:“我也只喜欢你。”
第115章 漂亮知青(15) 掌控
到了晚上, 这天工都做完后,严翌与陆寅深都回去休息,简单吃完饭, 又洗完澡,两个人脱了碍事的衣服, 露出瘦削有力的身材, 紧紧地贴着对方。
感受炙热皮肤下滚烫流动的血液, 脉搏跳动的频率都加快了。
然后窝在一起学习。
他们也不嫌热,就要胳膊挨着对方胳膊, 学累了,时不时还转头会对方接一个短暂的吻,用严翌的话就是,学习费脑子,需要陆老师亲亲补充能量。
绝大部分时候, 陆寅深都纵容他,任他亲也任他摸,反正什么都没穿, 要亲要摸也很方便。
只是可惜, 严翌并没有做更过分的动作, 好像在学习空隙,单纯的亲亲就能满足他一样。
其实不是, 严翌能感受到只要和陆寅深耳鬓厮磨亲热后,就兴奋的骨骼腹部, 不过他能忍, 实在忍不住,就搂着他的腰上下摩挲抚摸。
或者干脆利落下嘴,在陆寅深锁骨又亲又舔, 把欲求堪堪填满后,就又能抱着他,摸着陆老师光滑细腻的腰学习了。
他欲.望倒是稍微被满足了,陆寅深被他这么一撩.拨挑.逗,锁骨处湿漉漉的牙印又红又痒,就连眉眼都跟着染上了红。
腰腹都软了,整个人软绵绵地被严翌锁在怀里,脸被热的通红,白皙锁骨抹捻出殷浓颜色,耳边却是他干净又明朗的读书声。
看严翌侧脸,认真又专注,正拿着笔仔细在白纸上书写着古诗,一副学习的好学生模样。
他绯红着脸,低声似骂似嗔地说了句,假正经。
哪有真的正经人会这样拥抱着学习的,又怎么会把另一人压着又亲又抱的,还上牙齿舔.咬。
严翌确实在假正经,学到后半夜,感觉学的已经足够了,干脆把纸和笔胡乱丢到床头柜上。
伸出手,仗着手臂长,把灯给熄了,翻身压着陆寅深,把他囚在狭窄又温热的身下。
屋内泅着夜色,笼罩圈层层叠叠的暧昧波浪,将旖旎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圈在其中。
“陆老师,我假正经吗?”他把玩着骨感白玉般的指节,爱不释手地摸着,还嫌不够,牵起来放在唇边吻了吻。
陆老师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严翌都很喜欢。
陆寅深笑了笑,也不说话,偏过头,一嘴咬住严翌颈侧软肉,不用力,力道可以称为含。
含着这块软肉,濡湿舔.舐,含糊语调说着:“没,夸你正经学习呢。”
语气和哄小孩也没多少区别,不过听在严翌耳里,和调.情也没什么两样。
“陆老师,不怕被别人发现?”这么高的部位,夏天穿的又是短袖,只要不瞎,一看就能发现。
尤其陆寅深现在还不满足单纯的舔,开始吸吮了起来,不用特意照镜子,严翌也知道自己这里肯定留下了印记,很容易被发现的吻痕。
湿滑舌尖时不时还勾舔过这处软肉,激的严翌内心的火又高涨。
陆寅深满意地舔着他,半眯起眼:“没关系。”
第二天上工时,很多人都盯着严翌脖子看,看到的不是吻痕,而是创可贴,两枚创可贴足以遮盖所有暧昧痕迹。
有人关心问道怎么伤到的,严翌就抬头看向陆寅深,笑眯眯地回,为了帮陆老师拿东西,被割到了。
这话落到其他人耳里,顿时就让他们相信了,啧啧感慨几句危险,又好心叮嘱严翌要注意危险,毕竟这么敏感的部位,要是伤到了,很容易出事。
关心几句后,这件事就过去了,只是不小心伤到了而已,又不是偷.情去了,没必要一直盯着叨叨八卦。
反倒是周小花家的八卦让他们更为热衷,昨天那几位妇女被严翌表情吓到,没加入八卦大军,其他人可没管那么多。
做工这么无聊,不让他们吹牛打屁闲扯淡,纯属折磨。
他们也没聊到陆寅深,而且说着周小花家事时,也没造黄谣,严翌哪怕不喜背地说他人是非,也犯不着管。
总之,被动还是听完了八卦,知道女主周小花现在什么处境。
周小花大概要嫁给男主何镡了,并不是她自己改了主意想通了,而是她爸妈收了钱,就欢天喜地地迫不及待想把女儿给嫁出去。
反正只是不值钱的丫头片子,结婚就能换那么多钱,傻子才会拒绝。
不收怎么给他们家宝贝儿子盖房子娶媳妇儿。
虽然不知道这城里人怎么突然傻了,非他们家这贱丫头不娶,但有钱不赚是王八蛋,他们自诩自己并不是王八蛋,当然要逮着这好机会,大赚特赚。
于是开开心心地数着钱卖女儿去了。
原小说里,女主确实就这么嫁给了男主,后来也慢慢对反派死了心,再加上男主对她确实挺好,也就决定和男主好好过日子。
只有严翌知道小说结束后,剧情如何发展,一开始确实挺幸福,女主生了两个孩子,事业有成,老公也算年少有为,怎么看都是人生赢家。
然而男主得到了就不珍惜,在小说里没描写的后来,出轨了,一开始是精神出轨,后面则演变成肉.体出轨。
女主伤心困顿没多久,很果断地离了婚,但男主很有病,早早就把女主当成了自己的人,认为女主和他离婚,是外面有了人,和自己出轨没关系。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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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还利用孩子威胁女主,甚至还阻碍女主事业发展,散播各种女主产品不好的谣言,女主被这段婚姻折磨的彻底。
好在事业还是保住了,就是后来男主发癫雇人伤她时,伤到了她的肺,即使有钱精心治疗,但也影响到了身体健康。
这其实是男主玩脱了,他本来想着英雄救美好让女主感动,并不想真的伤害到她,然而事情发展却和他料想的不一样,即使不是真心想伤害女主,但已经没用了。
毕竟伤害是事实,不是一句不小心就能洗脱,被原谅的,再者出轨的烂人不值得被原谅。
女主查出是他做的,很干脆地报了警,把他送进了监狱,自己抚养两个孩子,孩子们也很争气,自己也算年轻有为,只可惜劳累过度,再加上肺的伤,去世的比较早。
如果有的选,女主只想自己一个人生活。
除了对陆寅深,严翌心不软,也没想要主动帮谁。
不过男主会陷害陆寅深,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男主很快就会被他提前送去监狱,得到应该有的惩罚。
如此一来,女主的人生也能被改写。
上完半天的工,到了休息的时间,严翌把不重要的剧情抛之脑后,经常贯彻两个人的日常,依旧找机会贴着对方,而地点就是那片果林。
隐蔽又遮阳,是处亲昵的好去处,这么多天过去,果林那棵树,皮都被严翌蹭光滑了很多。
一到地方,严翌就抱着他,揭开创可贴,露出还泛红的皮肤:“陆老师~”
他这行为,和邀请的差别就是没有区别。
果不其然,下一瞬间,脖颈就传来湿热的触感,唇贴着肤肉,舌尖描摹舔舐着,严翌锢着陆寅深的腰身,含着他的耳垂亲。
“有创可贴的味道。”埋在严翌颈窝亲了半天,陆寅深蹙了蹙眉,道。
创可贴的味道与干爽的男人味交杂,不难闻,但陆寅深更喜欢吸纯粹的只有严翌气息的皮肤。
“那,晚上不戴创可贴给你亲个够,好不好?”严翌亲了亲他的耳朵,提着建议。
陆寅深勉强满意,重新把自己嵌进他怀抱里,张唇对着锁骨亲咬。
以前他觉得抱着别人啃咬这种行为很奇怪,现在……
陆寅深舔了舔下唇,痴迷地嗅闻着严翌的气息,明明很棒,难怪他听说情侣都喜欢黏着对方。
原来这么舒服。
严翌手也不老实,圈着陆寅深腰,就开始往上摩挲,按在脊骨缓缓抚摸,然后是肩胛骨。
直把人身体摸软才颇有成就感的不乱动了,也仅仅只是不乱动了,亲亲抱抱依然没少。
等休息时间差不多结束了,严翌剥开糖,吃下后又贴住陆寅深柔软唇肉,将嘴里甜滋滋的糖果推到他口腔里。
之前结束时,严翌也以这行为来收尾,陆寅深问,严翌边舔他唇缝,边还能义正言辞地说,担心他低血糖晕倒。
“陆老师,要吃干净哦。”
黏稠银丝牵出时,伴随着淡淡的甜意,陆寅深仔细尝着嘴里的糖,果然经过这样方式吃的糖果,会更加甜些。
两人整理了下不整的衣服,走出果林前,严翌把创可贴重新贴了回去。
然而因为亲吻的范围扩大,总有点点红肿没被遮盖,有人问,严翌就淡定回答,蚊子咬的。
这个天气蚊子确实多到恼人,没人怀疑严翌看起来帅气又干净的少年会说谎。
……
何镡知道因为自己的到来,村里多了闲言碎语,绕来绕去话题总离不开他与他的小花,还有那该死的陆知青。
那些人不敢当着当事人的面瞎唠嗑,可背对着闲扯淡摆龙门阵,只要不被当事人听到,那又有什么关系。
又不犯法,总犯不着把他们抓走挨枪子儿。
但何镡还是听清楚了传闻,周小花竟然敢喜欢别人!
之前他听说周小花谁都不喜欢,原来竟然是骗他的!亏他还以为她单纯,不过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得到她!
但何镡在周小花这吃了好几次闭门羹,脸色的阴沉已经藏不住了,对着面前满脸谄媚的男人,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只是眼里的不屑根本就藏不住。
他最看不起这样低声下气的哈巴狗了。
“这婚姻向来都是父母说了算,您放心,那丫头的婚事她自己做不了主儿,她啊迟早是您的人儿。”
他又猥琐笑着:“过几晚就让那丫头洗干净,到时候随您折腾,您放心那丫头没找过男人,还是黄花大姑娘”
这人是周小花的哥哥,叫周宝贵,是个烂赌鬼,平常做工就爱偷闲躲懒,实在躲不过去,还会让自己妹妹周小花去顶着做,自己则去快活潇洒,半点都不去想想做哥哥的责任。
他看何镡的眼神分外热切,这可是城里人,出手还那么阔绰,只要成为了他妹夫,以后他就有人撑腰了。
看其他人还敢瞧不起他,就算赌场人追过来砍他手指,也要掂量掂量他妹夫的存在。
这么一想,周宝贵背压的更低,笑得活像条奸恶的赖皮□□。
“她真喜欢那什么破知青?”
何镡深深呼吸几下,还算英俊的脸覆盖层阴森青色,白尖牙齿森然,仿佛能吃人。
屈尊在这村待这么久,没给好脸就算了,竟然还敢喜欢上别人,谁给她的胆子,凭什么?
明明是他的附属物,怎么可以印下其他人的烙记。
周宝贵摩擦着手:“您放心,您这么好,这么优秀,不比那知青强百倍,小花这丫头只要有眼睛,就能分辨出谁更好。”
这话深得他心,何镡看周宝贵都觉得更加顺眼了点。
他这么优秀,周小花没理由不喜欢自己,喜欢其他人。
只是……
想着那个知青,何镡目光阴沉又鬼然,他总要给他一点教训。
……
晚上。
学习过后的纸笔依然被随手丢在床头柜上,不甘心地躺着,然而它的两个主人此时都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它,任由它躺在漆黑夜晚。
严翌抱着陆寅深,不断蹭着他体温偏低的身体,舒服的恨不得化成瘫水。
亲亲抱抱又蹭蹭,怎么亲密都不够。
陆寅深则把脸贴着他肩膀,也很喜欢和他这样亲昵,感觉能这样和严翌腻漫长一生。
“再过几天,村里的活就该闲下来了,到时候我跟着你一起去,看你教书。”严翌含着他的绯粒,心满意足地很。
陆寅深短暂地喘了两声,嗓音软到他可疑地红软了脸,焉浓着眼尾低声说好。
这种声音太奇怪了,根本不是他应该发出来的。
他有点恼,觉得自己这表现实在是有点太丢脸了,想抬手捂住眼睛,可又想看严翌,于是微抬起的手就这样被严翌抓住,和他一起扣了起来。
无力软倒着,任由严翌亲着他的身体,双眸变得水润又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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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某些部位,其他地方都被亲了一遍又一遍。
到最后陆寅深觉得自己真变成软黏的泉水,差点腻死在严翌身上。
同样更多软到不像自己的表现也在严翌面前展露了出来。
等力气恢复稍许,陆寅深翻身压住严翌,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中迷恋满到溢出来。
看着被掌控在怀里的男人,陆寅深撩抬殷红眼尾,桃花眸微眯,满意地挑起严翌下巴。
这才是他,强势又掌控一切。
第116章 漂亮知青(16) 让我摸摸你
漆黑深夜, 凉风习习吹过,拂的枝丫弯弯,暑意燥热都降低了不少, 然而严翌只觉得屋内热意滚烫。
与单纯的天气燥热不同,是区别于炎热的另类感知, 舒服又畅快, 旖旎与暧昧的情热蔓延。
严翌也没觉得真的热到不舒服, 反而把陆寅深抱得更加紧,怀抱这具泛着温凉的身躯因先前长时间亲热缠绵, 而染上温热气温。
腰间也因这些天好好吃饭,而多了一点软肉,不多,但摸起来的触感相比于以前也软了些许,手感很好。
陆寅深跨坐在他腰腹上, 也不在乎自己腰肉被人揉着,摸着,慢条斯理地钳着严翌下颌。
“亲爱的, 看我。”
听到他这话, 严翌抬头看他, 两双眼睛在黑夜里对视,习惯夜色后, 瞳孔视物时变得更加清晰。
囊括进眼里时,看到的五官并不完全朦胧, 至少能把对方的轮廓看清。
严翌抬手, 摸了摸他的脸,半点没被人压制的自觉。
下颚受控的感触分外清晰,传递进严翌大脑, 却无法让他产生受制于人的屈辱感,四肢百骸宛如有电流滑过,激着许多热意与满足。
严翌继续看他,视线直勾又灼热,抬起手腕,虎口卡住半截白细侧腰,稍微使出些力,双腿还软着的陆寅深,就低闷一声,往他怀里倒去。
“陆老师,你怎么了?”
明明是他故意把人玩的身体发软,还做足了关心的姿态,坏心眼地问人怎么了。
陆寅深没说话,钳制他下巴的手依然没松开,反而加重了力道。
陆寅深抬起他的脸,低头,温热湿润的唇印在他唇角,刺疼感在严翌唇周蔓延,牙齿咬着他的唇瓣,似在惩罚严翌先前故意让他软了腰。
睚眦必报。
严翌舔了舔唇角,细细感受,好像还能尝出些血腥味,味道很淡并不浓烈,但又真实存在。
陆老师,好凶啊……
但他好喜欢。
“以后继续用创可贴贴这掩盖,要是没盖住,不小心被别人发现……”
“还能说是蚊子咬的吗?”
就算夏天蚊子多,可很多蚊子也顶多咬手臂大腿,蚊子大多情况并不会咬这里,脖颈被割到还情有可原,这么敏.感又暧昧的部位说是撞伤的,不知道有没有人信。
严翌听见陆寅深问:“要是被发现了,你该怎么办?”
问他时,陆寅深的尾音上扬,语气有些戏谑与低蛊。
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发现了只会影响严翌呢。
严翌无所谓笑笑,偏过头,主动吻住这张唇,裹住软滑舌头,吸吮亲吻,力气又亲又大,高超的吻技强势地席卷着陆寅深。
强烈窒息感攀升到极致时,反而能产生异样的快感,欢愉圈绕他们脊身,让陆寅深身体彻底软下,眼尾也熏出泪意。
先前的强势行为被严翌这么一亲,就成了镜花水月。
“陆老师还是先解释,自己这里怎么红了吧。”严翌以轻咬他舌尖作为结束信号,恋恋不舍地松开贴合在一起的双唇,指腹摸着他又红又肿的唇,笑得恶劣。
其实被发现也无所谓,他们又不会一辈子待这里,再者很多时候,会感到受伤都源于在意,然而除了彼此,他们两个什么都不在意,既然不在意那就不会被伤害到。
当然被发现确实很麻烦,闲言碎语也很难听,严翌也不想让他们两个活在其他人打量目光里。
虽然他们大多数情况都过二人世界,但又不是活在真空世界里,总要和别人打交道。
能掩盖还是掩盖比较好,如果被发现,也没多少所谓。
陆寅深掌着他的下颌,摩挲着他的皮肤,腰晃了晃,充满暗示意味,说:“今天是休息日。”
如果不是因睡醒后不需要上工,两个人也不可能胡闹这么久,虽然可以请假,但三番两次请假也确实不太好。
休息日的制定,源自之前有地方的人连续做工太久,刚好也是这样的大夏天,天气又热活还重,得了累病。
死了不少人,上头就有规定必须得每月休息一天,下头就跟着执行,到了休息日,田里的活就闲置一天。
不过虽然地里活休息,但依然有很多人不会真的休息,要么搓麻线出来卖,要么就烤些零食,或者织些东西背去镇上卖。
总之,勤快的村人总会给自己找活干,不养出一身懒骨头。
严翌与陆寅深没活需要特别去做,既然可以休息,两个人亲热就不需要顾及太多。
之前两个人虽然很亲昵,亲亲摸摸都做了个够,可深入的行为严翌却克制地没做,即使他因此而难受。
现在这情况,严翌也早已有了感觉,稍微往前一顶,就能感受到陆寅深也同他一样。
陆寅深眼眸灼灼,握着他的手,将自己手指挤进严翌指缝,问他:“真的不想吗?”
这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严翌确实想了,而且早就想了。
陆寅深话都说到这里,要是他还继续刹车不动,就像戛然而止的小说一样,让人不痛快。
严翌手臂往后伸,声音有点哑:“陆老师,让我先抱抱你。”
他将人拥入怀里,把人抱了满怀,臂弯里全是陆寅深的气息,边亲着他的脸,又亲到他的肩。
被他这样抱在怀里亲着,陆寅深胸腔微微起伏着,脸与耳垂都有浅红颜色,低头一口咬住严翌侧颈。
好几枚牙印烙下,刺疼感在颈侧蔓延,严翌就也喘气,含住他的耳朵:“可以了,陆老师。”
他说:“陆老师,我受得住疼,多咬咬。”
深夜簌簌冷风裹挟夹杂着暑气热意,怎样都吹不凉这满室躁热。
……
大半夜,严翌打着井水,烧好后,把陆寅深抱起来,两个人一起去澡房洗澡。
温热的水滑过他们脸与脖子,最后集聚成一起,掉入地面,又被冲走。
严翌含吮着他的耳尖,把陆寅深耳朵也变得濡湿后,唇又往其他皮肤移开。
陆寅深坐他腿上,餍足地环着他的脖颈,眼尾还有浅浅的泪痕。
快感太强烈也会刺.激到泪腺,从而溢出眼泪,眉眼依旧熏着浅红绯色。
他抬手钳制住严翌的脸,让两人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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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地看着自己亲口种下的痕迹,侧脸,唇珠,脖颈……
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吻痕。
他问:“喜欢吗?”
严翌弯着眼睛,亲着他的眉间:“喜欢,那你喜欢吗?”
澡房里有面小镜子,是严翌之前去镇上买的,不过还没有安装等身的大镜子。
陆寅深想在澡房打面等身镜,严翌知道后,就交钱请人做了,不过还没到,要过两天才能送来。
毕竟等身镜贵重而且还易碎,严翌要求加急,时间已经压缩到极致了,两天后能送到,已经很不错了。
陆寅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身上的痕迹也不比严翌少,深深浅浅的红色痕迹层叠交加,渲染成暧.昧的画。
他舔舐着严翌唇珠,说:“不喜欢。”
这些吻痕是好几十分钟之前烙下的,感觉太久了,不喜欢,想要新的,也想要颜色更深一点。
严翌抚摸着他漂亮的锁骨,手臂一用力,强势的力道翻转了陆寅深的坐姿。
严翌唇吻住他的后脖,与两片过分好看的肩胛骨,微微凸起的肩胛处布下吻痕,又环锢着他的腰身,让他只能坐在自己怀里。
另一只手勾住那面小镜子,照出后脖新鲜的莓红,他问:“陆老师,现在喜欢吗?”
陆寅深后背靠着他炙热怀抱,水汽缭绕,他抬眼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视线停在后脖那处新鲜痕迹上。
严翌唇齿又叼住他脊背软肉研磨湿,陆寅深痴迷地从镜子里看自己被严翌圈在怀里,又被他咬.吻的模样。
音节缠着颤与哑说:“……嗯,喜欢,很喜欢。”
等到彻底结束休息时,天都要蒙蒙亮了,好在是休息日,不用担心干活。
严翌腕骨连带着手指都泛着酸麻,他没多放在心上,倒是陆寅深看了出来,学着他之前给自己按摩的样子,笨拙地捧起他的手,揉捏着指腹关节。
“是这样吗?”不确定自己手法对不对,陆寅深问他。
严翌肯定点头,笑眯眯地说:“就是这样,陆老师做的很棒。”
酸软的手好像也因此确实变好了,陆寅深聪明,很快就找到了诀窍,严翌也舒服到身体出现了困怠倦意。
等到按摩结束,严翌直接把陆寅深抱着,两个人聊了会儿天,都觉得疲累。
渐渐的一起陷入了梦境里,睡得很是安稳。
睡着后,两个人结结实实睡了很久,等到下午才睡醒,睡醒后也没什么事做,再加上肚子也不怎么饿,干脆搂抱着对方,享受安宁平静。
严翌昨晚手劳累了许久,现在手也不准备闲着:“昨天你给我按了这么久,换我给你按,好不好?”
陆寅深没拒绝,眼睛都没睁开,躲在他怀里,懒声懒调地应了声好。
严翌上手,按揉着陆寅深的腰,力道合适,然而动作看起来不像单纯按摩,反而像调.情。
陆寅深睁眼看着他,语调有些懒洋洋,哼笑问:“好摸吗?”
严翌亲了亲他的唇,眼里满是笑意:“嗯,也好亲。”
黏黏糊糊着许久,肚子饿了,胃部饥饿提醒他们要赶紧吃饭,严翌只能依依不舍地下床去做饭。
做好饭吃完后,两个人就继续开始学习。
先复习昨天学的内容,查缺补漏,巩固完才开始学新的,这样效率会更高些,以后金榜题名的把握也就能更高点。
日子平淡但也别有滋味。
第117章 漂亮知青(17) 被女主发现了……
休息的日子过得充实且愉快, 而快乐的时光总会感觉过得格外快。
不过眨眼间休息日就结束,又要去上工了,严翌拆开创可贴包装, 撕开,贴在脖颈上, 至于唇角的痕迹, 他依然很淡定地用创可贴来掩盖。
被人问就敷衍过去。
严翌生的帅气俊美, 眉眼凌厉,脸上贴着创可贴, 不仅没让人觉得奇怪,反而添了战损的异样美感。
陆寅深模样也没好到哪去,本漂亮的薄唇硬生生被严翌亲艳红大了圈,他拆着口罩包装,抬起下巴, 让严翌给他也贴上创可贴。
他大半圈脖颈都有痕迹,红色不需要管,随便用借口搪塞过去就行, 但牙印还是要遮住的。
世界上没有哪种蚊子会长人类的牙齿。
严翌仔仔细细给他贴上, 把明显的牙痕藏起来, 亲了亲他的唇,恋恋不舍地用亲热消磨着时间。
眼看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 陆寅深轻轻推了推他,戴上口罩, 严翌捧起他的脸, 隔着口罩亲了亲他。
勾出耳朵夹住的系带,心疼问他:“是不是很闷?”
“不会。”口罩很透气,戴着其实不会觉得闷。
严翌还是不放心, 叮嘱他:“不舒服就摘下。”
“好。”
两个人简单收拾好要带去上工的物品,水杯,创可贴,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
今天他们两个换工作了,红薯捡差不多了,他们要去地里拔花生,花生田在村尾接着水沟的地方,到了后村长支着人给他们发劳作工具。
换了工,周围的人就也换了圈,先前熟悉的人大多不见了,应该是分配着去做其他活了。
唯几熟悉的,严翌反而不想碰到,他碰到了男女主。
周清莲蹲在地上,手里动作很勤快,还很利落,就是时不时抬眼偷偷往陆寅深看去,眼神里孺慕与担忧都有。
当她视线不小心扫到何镡上时,脸色立刻冷下,觉得晦气。
上门提亲说的好听,也做足了诚意,但都什么年代了,哪里是能盲婚哑嫁的?
而且她都重生了,没理由还要听那对吸血鬼父母的话,她厌恶自己的名字,觉得这个名字滑稽又可悲,像衬托哥哥的可怜爬虫。
很久之前,其实她叫周贱草,而她哥哥叫周宝贵,小花这名字,还是她二婶婶看不过去,抱着年幼的她让父母改的。
也没改多尽心,就是把贱草换成了同样不走心的小花。
和其他备受期待出生的孩子不一样,她的出生同样也是因为那对吸血虫,想卖了她换彩礼,帮扶哥哥才生下来的。
上辈子她什么都不懂,傻乎乎地被洗脑,觉得吸血虫给了她条命,周宝贵又是她血脉相连的亲人,她帮扶一家人都是应该的。
于是怎么样被欺辱都无所谓,觉得一家人就应该要这样。
那时她根本没看出来,只有她被趴着吸血。
婚姻浑浑噩噩做不得住,嫁给个同村油嘴滑舌的男人,上辈子怀着孩子被婆家欺负,挺着大肚子实在又饿又渴,向周宝贵讨碗水喝都没讨到,反而得到了结结实实的一个脚踹。
踹的是她肚子,孩子没了,同样也把她根深蒂固帮扶哥哥,孝顺爸妈的思想踹没了。
然而她根本无处可去,依然忍着在村里生活着。
在村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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