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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疯批美人(7) SP
他的动作急切又快, 即使严翌有心想阻止,也已经迟了。
陆寅深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两人相连的手铐碰撞出疼痛与炙热, 劲瘦细腰已经沉下,夹住半许热烫。
闷哼自严翌唇间溢出, 紧到发疼。
可陆寅深更疼, 刚刚药膏正往后准备抹, 还没用上,手腕就被严翌扼制, 而那膏药已经不知道砸落到哪里去了。
没人去找,自然也就无法用上。
硬生生承受的结果是撕裂出伤与血。
该是很痛的,偏偏刚刚落泪不止的人这下一滴泪都没流,水润的双眼中有暗色的光剧烈晃动,他咬着舌尖, 就要抬起腰,而后狠狠坐下去。
他不在乎疼痛,可严翌在乎, 不只是在乎, 还因为他这般不珍惜自己, 内心涌出火气。
这人生病难受不去看病,严翌就很在意, 现在不听话,硬逼着还要这样, 让他更是在乎出不少气意。
怎么就不好好爱自己呢。
泥人尚有三分性, 更何况他,可严翌不想凶他,于是缄默着没说话, 生怕开口语气就泄露了凶意,从而吓到他。
严翌只是握着一截白皙窄腰,力道刚好卡得陆寅深无法把身体沉压下去。
严翌心中火气出现,陆寅深同样生气,比他还恼,剜眼严翌,语气很凶:“放手!”
他下定决心要做,可严翌偏偏不让,一时间委屈与恨交织。
严翌住这截细腻白腰,掌心热烫酥麻,仿佛通了电,可他依然没放手。
是以热烫只能堪堪被陆寅深含吞些许。
陆寅深掌下动作收紧,指尖陷进严翌肩肉,疼痛异常,他委屈坏了,又不痛快,张唇就去咬严翌脸。
一张俊美的脸又多出圈牙印。
严翌怕他哭,可真不怕他给予的痛,手臂收紧,想要把陆寅深拔进怀里扣住。
可没成功,察觉他的动作,怀里人用双大长腿死死勾住他的腰,无法让严翌得逞。
陆寅深直视他的眼睛,戾气很重,眼圈殷红,他说:“我要你亲眼看看,自己是怎么被我占有的。”
这话很没道理,他在上没错,可怎么看也不像他占有严翌。
严翌忍下心中的气,深浅呼吸交换,压住心中翻涌的情绪,他主动靠近陆寅深的脸。
毕竟他无法和醉鬼讲道理。
严翌浓密鸦羽扇动,扫着陆寅深的脸,温热的唇瓣就这样贴着他的脸,开口时语气缱绻温柔:“占有我的方式有很多,远不止这种。”
“比如……”
他主动找出脚踝镣铐,替自己锁住:“你看,我现在逃不了了。”
冷落许久的止咬器在修长指节中被把玩,严翌看起来真的很苦恼:“如果戴上,我们就没办法接吻,怎么办?要让我戴上吗?用它占有我,嗯?”
醉醺醺的偏执醉鬼很快就被他的话语引诱,陷入语言构成的眩晕陷阱。
他当然想给严翌戴上,否则当初就不会定制它,可严翌说的又很有道理,相比于它,当然是亲昵热吻更让他沉迷贪恋。
问题没有其他答案,那只止咬器没派上用场,掉到地面,与碎裂的衣物为伴。
选择正确的答案当然应该有奖励。
严翌捧起他的脸,摩挲着他的脸,勾了勾唇:“真乖啊。”
这么单纯可爱,到底和谁学玩了囚.禁?
严翌扣住他的后脑,主动强硬地封住陆寅深的唇,无师自通伸出舌头,勾着他的舌头搅弄湿热唇腔。
汲取他唇中酒香黏丝,掠夺他呼吸权利,亲得又凶又狠,要把心中那点火气从这吻里发泄出来,结果就是直把人亲的软了身体,两条腿不知不觉彻底放松了下来,没再勾住他的腿。
严翌托起他的腰,往上抬,手臂暴出青色脉络,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陆寅深早就被他亲的昏头转向,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动作,氧气被掠夺,即使难受也张开唇缝,好让严翌继续亲亲他。
分开时,靡靡水声“啵”地响起,严翌眉眼沉敛,指腹揩了揩陆寅深唇角水丝,满意地看着被自己亲红肿的唇。
热烫同样分离。
既然奖励有了,对应的惩罚自然也要有。
忽然结束亲吻,陆寅深极其不满意,他攥住严翌,示意继续亲他。
严翌食指竖起,抵在他唇前,嘘声轻笑:“用这样会伤害自己的方式占有我。”
“那么——
接下来该谈惩罚了。”
惩罚?
还没等陆寅深反应过来,他的视线开始剧烈摇晃,整个人被反转在严翌怀里,背对着男人,视野里只有黑色床单与星星点点的血迹。
“啪!”
臀肉摇晃几瞬。
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后,陆寅深不可置信睁大了眼睛,眼尾绯色秾红。
第132章 疯批美人(8) 老公
臀肉荡漾着涟漪, 颤巍巍地烙下红色掌印,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不断回响。
羞耻与荒谬让陆寅深酒都醒了片刻。
太……荒唐了。
他竟然被人,被, 被……
他咬住唇,即使在心里也不愿说出那羞耻的三个字。
从他小时候的记忆算起, 他被关过禁闭, 被抢过食物, 被人故意锁进小教室,可从没被打过这里。
就算是被严翌打, 他今年都二十余七了,还被如此对待,荒谬!
巨大的羞耻感让陆寅深一双眼睛红了又暗,最后定格成水滟眼眸。
严翌真没用上几分力,虽说这是惩罚, 可也不可能真的伤了青年,力道收敛了很多,根本不会真的把人打疼。
只是陆寅深身体上确实不怎么疼, 但内心倒是被羞恼占据了个干净。
气恼得眼睛又沁出了泪, 只感觉脸以及被严翌掌住的部位都火辣辣地烧着烫。
他们二人的衣物早就离开躯体, 于是那五道指痕留在白皙皮肤上,让严翌看了个清楚明白。
陆寅深皮肤本就白, 这里更不可能会晒到太阳,这处就更加白嫩, 平常稍微一碰都会留下痕迹, 现在更是,红绯的指印怎么都消不了。
望着自己留下的痕迹,严翌耳垂显现出几分不明显的薄红, 后知后觉感到唐突与羞赧。
他似乎有点冒犯了,再如何气,也不该这样做,只是刚刚情绪上来,竟一时没忍住。
现在下了手,顿时没了什么脾气,又心疼又愧疚,心想,自己确实不应该和醉鬼计较,再者他还生了病,应该精心哄着才对。
而且……
严翌看着渗着血丝的花口,心脏抽疼,整颗心都被心疼担忧占据。
这人强来反倒让自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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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要上药才行,不然恐怕连走路都会成为问题。
严翌没让人趴在自己腿弯太久,就搂起他的腰,让他重新坐了起来,好让他舒服一点,眉眼敛着,歉意道:“我刚刚……”
他斟酌着话语,想将这事解释清楚,不让青年误解,可怎么开口就成为了问题,他确实下了手,这人痕迹也是他留下的。
解释反倒像是诡辩。
严翌叹气,给他揉着“伤”,低垂下眉眼,问:“疼吗?”
他自觉没用力,但被打那儿的又不是他,他怎么可能完全知道陆寅深到底疼不疼。
心疼了,手下揉的动作就放缓了很多,轻轻地抚摸着,动作缠着些狎色感,完全不像单纯按摩。
严翌边揉着他,边有些苦恼地想,该怎么让青年同意他去拿医药箱呢。
他要是自己去拿,这人肯定不同意,指不定又得哭了,可要青年去拿,他也不放心,严翌思考着这个问题,半晌都没想出答案。
尝试开口最后还是变得沉默。
陆寅深坐在他怀里,眉眼都氤着绯汽,脸尤其红,醺躁着秾色与幽色,此时的他根本没余力去听他的话。
他这人睚眦必报惯了,被男人拍打了那里,根本不可能轻飘飘放下不去在意,总要算计着报复回来。
但要如何计较又成了问题。
他总不可能打回去,想咬,可是严翌身上全是牙印,咬哪里才不至于加重牙痕又成了问题。
郁气沉寂在陆寅深心里,他咬了咬牙,深吸着口气,沉敛着眉眼没说话。
“你……这儿有医药箱吗?”静默过后,严翌还是问出了口,毕竟陆寅深的伤不能不管。
这话被陆寅深听了进去,他神态凝住,抓着严翌手指的力气变大:“你受伤了?”
可他分明有分寸啊,严翌怎么会受伤?
严翌看着他这副焦急的模样,过了会儿,还是点了点头,顺着陆寅深的话撒谎承认。
陆寅深凝着眉眼,启动了房间智能系统,让机器人将医药箱送进来。
严翌在旁看着,这个世界科技看起来很发达,所以监控他的机器肯定也很高级,想逃走的难度更是极高。
好在,他也没真的想过要逃。
“让我看看,你哪里不舒服?”陆寅深打开医药箱,望着严翌道。
做戏要做全套,既然撒了谎,严翌指了指锁骨处的咬痕,垂着眼睫,意外的看起来很脆弱:“有点疼,可以帮我贴一下创可贴吗?”
看到他这样,想报复的戾意瞬间熄灭殆尽,陆寅深说不出道歉的话,本身就是严翌欠他的。
只是因他们各自有条手臂被锁在一起,陆寅深只能用一只手拿创可贴,撕开后,抬起手腕认真地贴在严翌锁骨处,细心地压了压边角,避免创可贴起皱。
贴完后手刚想离开严翌皮肤,手就被牵住,热乎暖意沿着被包着的手传来,陆寅深睫毛很轻很轻地抖了抖。
严翌看着医药箱内的东西,悄无声息松了口气,物品很齐全,有他需要的膏药。
还有退烧帖,都是陆寅深用得上的东西。
严翌率先取了张退烧帖,轻柔地覆盖在青年额上,只要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应该就能退烧了,至少不会加剧病气。
过烫的体温得到处理,剩下的就是……
想到那过于私密的伤口,严翌脸也红了,染上薄薄一层红色,可也只能他来上。
虽然陆寅深腿长手也长,可自己又看不到伤处,怎么可能上得好药,只能让严翌来给他上药。
他压下心里的臊意,将膏药取出来,在掌心里握紧,想让自己的体温把它烫温暖点。
这样上药时,陆寅深会舒服点。
看着刚刚还和自己相牵的手,去握冷冰冰的瓷瓶,陆寅深神情冷恹,眼尾扫到严翌贴着的创可贴。
只能暂时忍耐住。
等到瓷瓶被暖得差不多了后,严翌看着他的眼睛,眉眼带着温柔诱哄的笑,让人根本不会想拒绝:“可以转过身吗?”
陆寅深不想真的乖巧去听他的话,可见到他的笑,等意识回归,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把身体转了过来。
严翌掐着他的腰,让他把腰陷下去,好让那里突出来,方便他涂药膏。
颀长手指沾了温凉膏体,花口包绕吞吸,不过刹那,药膏就化成了水,蔓延在伤处。
血丝也在药的作用下,渐渐消失。
严翌表情很认真严谨,看起来像在做数学题一样严肃,如果忽略掉他已经完全通红的耳垂,那还真有几分严谨学者模样。
到后来,那根手指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被吞吸舔舐,严翌被吸吮汲取着指尖力道。
一开始,陆寅深还觉得恼恨,他虽也不想真把严翌给欺负了,或者真用什么手段去报复回去,可——
那也不该真的乖巧背对着他,任凭他摆布!
不然他岂不是就成了严翌想如何就怎么摆弄的玩.物吗?
荒谬。
可后来陆寅深伤口被指尖涂抹抵按后,近乎消失的血迹缠绕上另一人指尖的温度。
陆寅深眼前浮现出白色光晕,耳边好像也晕出了湿黏的水音,就什么想法都消失不见了。
攥着严翌手腕,将喘声重新逼回唇齿里死死锁住,不愿显露自己含.情那面。
只是眉眼渲染出更多绯红。
莫名的,严翌脸也变得更红,一时间,两人脸上的颜色竟然相差无几。
望着他的脸,繁杂思绪搅乱严翌脑海。
他呼着气,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下,他只是单纯上个药而已,伤好后,就不应该在想了。
不然太不礼貌了。
严翌擦干净手后,抱着他让他面对着自己躺进他怀里。
问他:“累了吗?”
回应他的是唇上一枚狠狠的凶吻。
严翌什么也没做,任他亲.咬自己。
药上完后,他们准备换张床单。
机器人用两只细长机械手臂抱着换下来的床单,摇晃着胖墩墩的身体出了门。
两个人刚好累了,严翌抱着他躺在干净床单上休憩。
严翌半梦半醒之间,之前出现过的电流机械音再次在他脑中出现。
【宿……滋……滋……宿主……】
【请宿主……拯救……救该世界反派——陆寅深。】
【记忆传输中——】
【传输成功——】
【祝宿主完美完成任务。】
这奇怪的声音越到后面越顺畅,滋滋的电流声消失,出现的词语让严翌感到陌生和奇怪。
拯救反派?
想到这个名字,严翌下意识圈紧了怀中的人,陆寅深,是你吗?
而后记忆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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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灌输进他的脑海,让严翌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现在在本豪门真假少爷的耽美小说里。
主角受是被偷梁换柱的豪门少爷,名叫林蔚,小名叫林宝贝,本是林家三代单传的宝贝疙瘩,理应要顺遂平安度过一生。
然而在他出生不过一个月时,出了意外,他家保姆竟然把自己儿子生的儿子给交换了,鸠占鹊巢。
林家父母太过信任在自己家工作二十余年的保姆,再加上小孩子刚出生时长得其实很像,竟然没有发现,把假少爷当成自己亲生儿子捧着宠着。
而真正应该被千宠万爱的真少爷却落魄到了贫苦家庭,吃尽了苦。
大概概括就是,赌博好酒的爸爸,没主见且爱哭的妈妈,势力强势还恶毒的奶奶,和年幼破碎的他。
家庭还欠了很多外债,经常会有催债的人来找他家闹着要钱,要是那个奶奶还在倒还好,性格泼辣的她叉腰就能把这些人骂走。
可大多数情况下,只有主角受与他要在家做手工的妈妈在家,从小主角受就因为这些催债的人落下了很多阴影。
好在这个妈妈有良心,因为知道主角受其实是被自己婆婆偷偷交换的,对他很好,护着他没让主角受吃太多苦,享受到了点点母爱。
是主角受童年少数的快乐。
可是好景不长,没过三年,喜欢赌博又好酒的所谓爸爸出了车祸,更加不幸的是,没有死掉,只是瘸了腿。
因为是他自己全责,也没有赔款,反倒赔了不少钱,家里更是债台高筑,那些狐朋狗友也不再邀请他赌博喝酒。
又多了个人渣毛病,喜欢上了家暴,平常有事没事摔碗筷都算好的,更多情况下是打人,打老婆,打主角受。
连自己妈妈都不放过,他奶奶为了泄愤,经常打骂主角受,他妈妈不忍心他跟着受苦,可又不敢和他奶奶作对,也麻木习惯了被殴打。
为了不让主角受被越来越残暴的男人虐待致死,在某一天,把他送到了福利院,也就是孤儿院,还告诉了年幼主角受真相,告诉他真正的爸爸妈妈另有其人。
让主角受去找他亲生爸妈。
这个女人把主角受送到福利院后,长年受委屈麻木的她,生出了勇气,后面拿着刀把男人砍死了,至于那丧良心的婆婆,也被她砍残疾了。
自己去自首,考虑到认错态度良好,再加上情有可原,被判了二十多年刑就可以出狱。
可惜的是,被送到福利院当天主角受就刚好生了一场高烧,把所有事情都忘了一干二净,自然不可能去找亲生父母。
只能在福利院生活了。
在福利院的日子,主角受过得其实还可以,他长得粉雕玉琢,可爱粉嫩,性格也很讨喜,乖巧懂事,像个小女孩,很多人都喜欢他,也有很多家庭想领养他。
和主角受形成鲜明对照组的是同样在福利院的反派,反派其实长得也很漂亮,颜值比主角受还要突出,按理应该也很讨人喜欢,可他性格很差。
戾气满满,这人的小孩自然不可能有多少人会喜欢。
成天阴着脸看人,有家庭想领养他,躲起来不见,那些想被领养却没办法的小孩嫉妒得恨,福利院很多人觉得他假清高,孤立他,无视他。
其实这样也就罢了,还抢他的食物。
与之相对的是,他们却对主角受很好,只因主角受无害,且会“主动”分享志愿者给的食物零食。
心地善良是志愿者们看主角受和反派可爱,会多给些糖果零食,其他人羡慕,当然想要,反派不可能主动分享他们就去抢。
主角受性格乖巧,就笑着央求主角受主动分享。
和其他对反派很差的人不一样的是,主角受对反派态度很好,觉得他很不一样,很羡慕他可以果断拒绝别人,而且觉得反派很酷。
会真的主动给他糖,还想和他交朋友,然而反派从小就独,根本不理他,他委屈但也没太放心上。
他不在意,但主角受那些狗腿子看不过眼,把反派关进小黑屋,锁了他一整个晚上,好在福利院的“妈妈”发现得早,不然很可能会出现意外。
经过这事,反派更是独来独往,孤僻独立,主角受心有愧疚,也就没再主动联系反派。
转机是主角攻父母准备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孩子,挑来挑去,最后被领养的自然是主角受。
主角受就成为了主角攻齐火的弟弟,而很巧合的是,主角攻与主角受真正的父母是邻居,而假少爷更加狗血地喜欢上了主角攻。
开始在主角受面前耀武扬威,针对他,被主角攻一次次打脸回去也乐此不疲。
后面主角攻亲情变质,对自己弟弟有了其他不应该存在的感情,主角攻性格非常偏执神经质,占有欲极其强烈,早早就把主角受当成了所有物。
不准他和其他人讲话,无论男女,也不准主角受交朋友,束缚着主角受全部的人生,甚至穿什么衣服,鞋子都要管,报名什么比赛同样要管,大学专业等等都要管着主角受。
美名其约,是来自哥哥正常的关心。
主角受觉得很窒息,一开始不愿意被主角攻这样管着,反抗过,但主角攻很会装可怜,主角受就心软。
后面的剧情就是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由此展开了一系列狗血抓马的剧情。
反派的人生倒是很中规中矩,没有发生太多狗血的情节,因为喜欢一个人,他没有被任何家庭领养,借助国家的补助,读完小学初中,高一就通过竞赛进了顶级学府深造。
选了医学系,然后顺利地进入医院工作,闲暇时就做研究。
和主角攻受的交集发生在医院,因为……
主角受怀孕了。
是的,这还是本生子耽美文。
孩子自然是主角攻的,知道自己怀孕后,主角受六神无主,恰好见到幼年时的“玩伴”。
因为内心太惶恐害怕,毕竟男人怀孕,很奇怪,他担心会被骂,需要有人安抚,就问反派该怎么办,说着说着就流泪,还想去牵反派衣服,被反派躲过去了。
很不巧,这画面被主角攻看见,主角攻看见自己的“弟弟”对着另一个男人哭,还想主动去牵其他男人。
嫉妒心熊熊燃烧,就这样记住了反派,对他怀恨在心。
可主角攻并不知道主角受是怀孕了才这么害怕,因为他们之前发生关系,是在主角攻醉酒后,酒后乱.性,主角受一觉睡醒,带球跑了。
主角攻并不知道他把自己“弟弟”睡了,更不知道主角受怀了他的孩子。
只是见到主角受对其他男人这么热络,还发现他们小时候相处过一段时间,误以为主角受喜欢上了反派,整个人醋意大发,拼命针对反派。
反派莫名其妙被主角攻恨上,主角受虽然惶恐,可因为他真的喜欢上了主角攻,所以也想把孩子生下来,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主角攻说,就一直没开口。
而因为反派早早就知情,又因为童年的回忆,很依赖反派,经常去医院找反派,确定孩子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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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怀孕是个很好的课题,反派很有兴趣,就答应主角受可以帮他研究孕夫能吃的药物,以及答应主角受可以帮他联系靠谱的医生给他做生产手术。
因为和主角受有了这样还算频繁的交集,陆寅深什么事都没做,就被主角攻怀恨在心,决意报复。
再后来主角受快生孩子的时候,假少爷狗血地出了车祸,采血结果因为和父母血型匹配不上,惹了豪门父母怀疑。
就偷偷鉴定了下血缘关注,答案当然是否,豪门父母晴天霹雳,顿时开始动用关系去找自己的亲生孩子。
恰好主角受越长大越像他亲生妈妈,而且调查到当初是那个保姆干的,查到主角受就是被替换的真少爷,而这些年吃过不少苦头。
豪门父母心疼坏了,主角受后来成功被认了回去,还和主角攻结了婚,也成功生下了孩子,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是个童话般浪漫的快乐结局,王子与王子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至于反派……
被锁到医疗器械室,这次没人救他。
他……死了。
记忆传输到这时,严翌拼命才将体内涌现出的戾气镇压回去,主角攻怎么敢伤他的?
即使严翌明白这只是原书里写的,现在还没发生,他的眉眼依然暗浓,手臂不自觉收紧,怀里人因他蹙起眉疼吟了声,可偏偏不去远离他,反而往他怀里靠的更紧。
手还要扣着严翌的腰,生怕一不注意严翌就偷偷溜走,再也找不回来。
“睡吧,好梦。”
严翌摸了摸他的额角,闭着眼睛去亲他的眼尾,轻声安抚。
陆寅深缩在他怀里,继续休憩,呼吸变得更加安稳。
难得安眠。
严翌却怎么样也不可能睡着了,他睁开眼睛,用双眼描摹陆寅深的轮廓,唇角无意识挑了起来,笑意渐染。
想到突如其来的记忆,唇角弧度又无意识压平了些,内心翻涌的戾气让他恨不得让主角攻尝反派会受的恶果。
一报还一报。
只是,他不知道时间,这个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可以让他得知时间的物品,现在剧情发展到什么程度,他根本不知道。
他肯定不会给主角攻得逞的机会,可要事先做好准备,把可能全部杀死,变成绝对不会。
严翌想,明天等他睡醒,再问问吧。
他放松手臂,好让陆寅深能在他臂弯里能睡得更加舒服点。
又把他额头上的退烧贴轻轻取了下来,换上了片新的,中间用手背试了试额温。
应该不是他的错觉,温度确实降了下来。
——
墙外晨曦亮起,暖亮日光耀眼,洒落到枝丫中,一片婆娑树影。
可惜,被囚.锁在墙内的男人是不可能见到这样美景的。
这大晚上,严翌给他换了好几次退烧帖,得益于此,陆寅深退烧了,不仅如此因为睡了一整晚酒也醒了。
脸上的醺红绯色褪去,换上白皙冷玉似的淡恹。
陆寅深记忆没断片,对自己从严翌怀里醒来这个结果,一醒就知道,他也不想醒,一醒就要面对谎言欺骗,何必呢。
自欺欺人,好过痛苦清醒。
回忆起昨天,很多疑问浮现在陆寅深心里,他们之前相处过那么久,严翌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名字,昨天为什么还要问呢?
昨天脑子不清醒没发觉,只以为严翌在装傻。
可现在想想,严翌根本没必要伪装失忆。
失忆了?
想到这个可能,陆寅深摩挲了会儿指腹,如果严翌现在真的没有记忆,是张白纸,那变成什么颜色。
不全是他说了算。
从他变化的呼吸声,严翌就知道陆寅深睡醒了,可他没睁开眼睛,严翌也就没喊他。
他的问题很多,可不急于问,反正迟早会知道。
严翌看着他的脸,自嘲地想,昨天肆无忌惮地对人又亲又揉,怎么他醒了,反倒畏手畏脚。
连说声早安都不敢?。
被严翌眼瞳映照许久,陆寅深睫毛轻颤,睁开眼睛,望着严翌的脸。
“我叫陆寅深,你忘了吗?我是你的丈夫,我们结婚很久了。”他微笑着,眼里情绪清澈,一览无余,严翌看不出丝毫说谎痕迹。
昨日严翌没得到的问题有了答案。
是远远出乎严翌意料的回答。
陆寅深眼尾撩扫他眼:“老公,早上了,不该给我个早安吻吗?”
第133章 疯批美人(9) 早安吻
老公?
他们结婚了吗?他怎么不知道。
除了之前系统强制灌输的小说剧情外, 严翌记忆一片空白,即使努力搜刮,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有没有结婚。
俄尔, 严翌思绪停顿,身为丈夫他应该要承担责任, 比如养家, 比如爱护伴侣……
具体该怎么做?
因在想事情, 严翌许久都没回陆寅深的话。
陆寅深见他迟迟没回应,也不恼, 淡声笑了笑,搂住他的脖子,扬起下巴:“老公,亲我。”
语气含着不明显的强势命令,他偏要严翌主动亲他。
严翌视野顿时被他的脸占据, 思维也全部被他占领,目光在他双唇停滞,光亮透过缝隙映进房间, 将陆寅深的脸照得分明。
同样也把他映得更加充满诱惑。
或许, 丈夫的责任要从给伴侣一个早安吻开始。
严翌缓缓凑近他的脸, 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啄,一触即离, 纯情到仿佛昨晚扣着陆寅深舌吻的人不是他。
陆寅深舔了舔唇,对这浅淡亲吻其实不太满意, 但这也算一个好的开始, 也就没央求太多。
桃花眼微弯,陆寅深笑意晏晏:“老公早安。”
一声声老公喊的无比自然。
严翌迟疑会儿,学着他, 低哑着嗓音也说:“早安……老公。”
说出口他觉得确实有点别扭,但也不是喊不出口。
以后喊多了,习惯了就没什么了。
陆寅深自然地嗯了声,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体,倦怠地半眯起眼眸。
林蔚今天要产检,这事其他人没办法做,只能他自己来,所以他下午必须要去医院,今天和严翌相处的时间就没那么长。
陆寅深遗憾地叹了口气,但事先答应过林蔚,他做不出出尔反尔的事,再者身担责任,总要工作。
只是,要是他走了,没人看着严翌,就凭这些机器拦得住吗。
还有,让严翌一个人在家,什么都做不了被锁在房间一角,除了能满足他变.态的掌控欲外,对严翌根本就不是好事。
陆寅深会为了私.欲去禁锢爱人,也会想让严翌在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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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的基础上多些自由。
陆寅深烦躁地蹙起眉,有人用手替他将眉心舒展开,严翌环着他的肩膀,从后面抱住他:“怎么不开心了?”
在他怀里静静坐了几分钟,陆寅深抚摸着他腕部的手铐,心里有了决定。
他对严翌道:“今天你和我一起去上班,好不好,老公。”
既然不放心严翌一个人待着,那就把家属也一起带去医院,寸步不离看着,这样严翌就没办法一声不吭不见了。
严翌点头,欣然应允:“好,我和你一起去。”
他也不放心陆寅深自己一个人去上班,小说剧情里他可是被反锁在医疗器械室,就那样活生生丢了命。
即使陆寅深不提,严翌也会问他能不能带上他,现在倒是省了他自己问出口。
有他在旁跟着,才能放心。
因是下午才上班,陆寅深赖在他怀里许久,懒散地享受着与严翌相处的时光,很安静地互相抱着,他感叹。
原来这就是活着的感觉。
严翌没想那么多,就时不时摸摸他的脸,耳尖,或者亲亲他的侧脸。
已经成功接受自己有了伴侣的事实。
到了必须要起床的时候,陆寅深垂眸望着两人锁在一起的手腕,其实他半点都不想解开,这会让他觉得失控,他极其厌恶这种感觉。
陆寅深默然望了许久,咔哒一声,还是解开了。
桎梏消失时,身体久违感受到了片刻轻松,可心里上,严翌反而喜欢被锁铐着。
第134章 疯批美人(10) 手表
昨晚胡来太久, 地面散落的贴身衣物与刀刃也被机器人收拾干净,但严翌只看见了陆寅深的衣物,他自己的则不在其中。
也不在垃圾桶, 垃圾桶里只有陆寅深的外衣。
严翌注意到这不同寻常的事情,不过并没有太放心上。
陆寅深挽着他的手臂, 笑眯眯地看着他:“老公, 去换衣服吧。”
房间内没有衣服可以换, 让机器人送来两条贴身衣裤,穿上后他们就准备一起出门。
等走出房间, 严翌才大致看清房间布局,并不是别墅,而是套公寓,不过虽然没有别墅那么大,但房间也很多。
装修偏灰色质调的冷淡风。
严翌回头去看刚刚出来的房间, 从位置上看竟然还是主卧,只是装修的太过阴暗诡谲,不见半点明亮光线。
手腕被挽着, 陆寅深带着严翌往衣帽间走, 没让严翌观察太久。
衣帽间很近, 他们没走几步就到了。
到医院再换医生服装就行,日常通行路上就没必要穿工作服了, 陆寅深就往里搭了件黑色衬衣,再搭条修身裤, 穿得比较简单。
再戴上金丝眼镜, 看起来一副冷淡精英的模样。
他给严翌挑了套款式几乎一模一样的衣服,只是颜色不同,严翌身上这件是白色衬衣。
像极了情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