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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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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翌面上表情不显, 可微微蜷缩起来的指尖表明他此刻紧张的情绪, 然而他只能静待着陆寅深的审判,而毫无办法去抵抗。

毕竟骗人的确实是他。

陆寅深往残破阵法看去, 他一眼就能看出这里被严翌设了道幻障,表面上看大阵仍然完好无损。

然而他对严翌实在是太过了解,这种了解不局限于性格,同样还包括运转功法的特点,是以他一看就知这里被他动了手脚。

陆寅深就只是轻飘飘地看了那么一眼, 就不咸不淡地收回了视线,似乎未曾留心到此处异常,而后垂下睫毛, 将目光专心地落在严翌的脸上。

严翌微绻的指尖逐渐放缓, 眨着眼与陆寅深双眸对视, 他看见的只有浅淡无波。

陆寅深眸中藏匿着他自己才清楚的阴戾,偏执情绪扭曲心脏, 欲将严翌囚锁在唯有他方才能窥触之地,如此才能稍稍满足他畸形的快感, 去宽慰他扭曲的痛苦与爱恨。

光是严翌的肉.身被他囚着怎么能够满足他的心。

快了, 就快了……

陆寅深骨节因极端兴奋而泛着白,青筋在白皙腕骨显露,衬得他皮肤如雪般病态白着, 可无人知晓他内心竟全是对徒儿的阴畸思想。

严翌脸色还苍白着,为了吸引陆寅深的注意,不让他察觉到太多异常,他又刻意咳嗽了几声。

好在由于先前那两枚丹药的功用,他并没有咳出血液。

咳音响过后,严翌整个人透着浓浓的脆弱,嗓音似乎都因为难受而颤了颤,他道:“师尊,我们快些回去吧。”

说着,又像模像样地颤了颤身体,惶然开口道:“徒儿修炼不过短短时刻,未曾想竟就遭遇到这般可怖之事,实在是让我感到……”

他把头勾下,看起来显得更加的可怜兮兮,还有些委屈。

陆寅深说:“修仙夺的就是机缘,向来弱肉强食,日后你会习惯。”

似是觉得言语太过冷冽不近人情,他抚了抚严翌脖颈:“不过你既已拜我为师,我自会不让你轻易就被人折辱了去,你且告诉为师,先前你胸口的伤究竟是何人所为?我好替你报仇。”

罪魁祸首就是严翌自己,何来被旁人所伤,但严翌肯定不会自己暴露出真相,他垂下睫毛,露出正在认真思考的表情,而后浓密的鸦羽颤了颤。

严翌瞎编:“那人浑身都罩着黑布,徒儿看不清此人都脸,仓惶间又只顾着逃命,只记得他实力高强,手段狠辣,可徒儿实在不记得他的模样了。”

明明全是谎言,一开口语气竟然还带着十足的认真,让人一听就觉得他说的是真话,再看他这副怎么看都显得乖巧无害的表情,又加深了话中的真实度。

“无妨,日后你若碰到了他,想必那人也不会放了你,届时以其命偿还你的伤,你道如何?”陆寅深顺着他瞎编的话道。

严翌唇角上扬,笑起来的弧度特别柔软,看着陆寅深眼神里面的依赖越发浓厚明显,他道:“师尊待徒儿可真好,徒儿日后也会尊敬师尊,日日夜夜都将师尊放在心上。”

浑然不觉陆寅深话语里要拿命来偿的就是他自己,严翌心想,师尊愿意为他报仇手染鲜血,想来对他也不是毫不在意。

于是这样想着,严翌眼睛里的笑意逐渐渲染出真实的色彩,不再全是伪装出来的虚假。

陆寅深掌住他半截瓷白后脖,视线悬留在他已经被补好的胸口上,在严翌没看见的地方,他的眉间蹙了蹙,带着些暗藏的忧虑。

严翌此时表面上看起来完好无损,然而□□与灵魂分离太久,怎么可能对他毫无影响,表面看起来再如何正常,但落在陆寅深眼里和千疮百孔没什么区别。

没有身体依托作为根基,灵魂变成浮萍,最为明显的影响是会让人难以控制情绪,尤其负面情绪会极容易被激发而出,从而做出冲动行径。

魔界最不缺以吸食他人阴暗情绪为生的怪物,此类魔物一旦发现这样的人,会拼尽全力引诱出更多的不好想法,好好地饱餐一顿。

没有魔物能伤严翌的灵魂,可影响到严翌却并不难,否则他断然不会如此失控。

是以需要些特定的药物却修补好严翌的灵魂,另外也要让灵魂与肉.体尽快归于一起,否则失控的就不只是情绪了。

还有可能威胁到严翌的命。

修补灵魂之物都极为稀缺罕见,大多数都生长在极其危险的地方,旁边还有猛兽戾怪为其守护,采撷条件也极为苛刻,绝大部分需要数千年温养方可长成,而后需要在半柱香的时间内采下,不然药效就会大打折扣。

饶是如此陆寅深也收集了不少,并非他未卜先知,早在他察觉严翌迟早会离开,他拼尽全力最后也只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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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具空空荡荡的躯壳,而严翌的灵魂却不知所踪。

以他的聪慧程度,早在此时陆寅深就明白,若以后他抓到严翌,恐怕他的状态也未必会很好,想必会需要补魂仙药用来滋补受损灵魂。

陆寅深就开始留心仙界何处有补魂之物,何处传来消息,那处就一定会有他的身影。

而仙界其他人也明白,若是想请动陆寅深出手帮忙,只需要供献出此类药物即可。

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严翌虽然爱演,可他情绪控制能力一向极好,内心的情绪有多复杂,也从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

这让陆寅深明白,严翌的灵魂由于离开身体太久,而受到了极其严重的影响。

陆寅深庆幸这些年收集了不少修补灵魂之物,否则如今当真把严翌锁在怀里时,他拿何物去救。

好在他有诸多能够弥补魂魄的药草,不至于束手无策,只能坐等着严翌经受着许多痛苦而无能为力。

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劫后余生。

严翌不知他内心的想法,只是攥住陆寅深的衣裳半角,小心翼翼地去看他:“师尊,你这样抱我回去,师兄看到不会生我气吧。”

“如果师兄真的生徒儿气,那都是徒儿的错,师尊可千万别为了我们而伤神劳心,否则徒儿会心疼的。”

分明陆寅深也没明说他还有其他徒弟,那徒弟还同样是男性,可严翌偏偏已经认定,还故意伪装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吐露出来的话还不忘了关心番师尊,做足了副体贴至极的乖徒模样。

这般模样若是让其余人瞧见,恐怕得唾骂他真矫情,惯会装模作样,可这里没有旁多余之人,只有陆寅深。

陆寅深就算一眼就望穿他内心的想法,也只会顺着他表演,他道:“他与木头也无甚区别,又如何能与你置气。”

他住处那里的所谓师兄,那就是具空有容貌的躯壳,不能说话,没有表情,对他的所作所为也毫无反应,哪有此刻的严翌来得鲜活。

更不可能做到与严翌置气,耍些小孩子才有的脾气,更何况他们本就是同一人,从头到尾都不存在第二人。

严翌吃的不过只是不知名的飞醋罢了,没名也没姓,然而纵使明白,陆寅深此刻也并没有去拆穿,反正严翌迟早会知道,他现在说与不说,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更何况见严翌因他而吃醋不快,反而能够满足陆寅深已经扭曲的心脏,让他感到片刻快感欢愉。

他心知自己性格偏执,远没表面那么清风朗月,可他未曾想强压下去这性格,纵容阴鸷性格的结果就是要从严翌身上找回来。

哪怕他的所有欲.望与爱都因严翌而生,也只寄托在严翌身上,他若真的感到痛苦,陆寅深也欢愉不到哪去。

而等他带严翌回去后,陆寅深已然决定,要尽快让严翌灵魂回归肉身,这事拖得越久,对他身体越不利。

真是可笑,分明被伤害的是他,可他还要反过来考虑罪魁祸首的身体。

严翌点了点头,对陆寅深笑得很甜,说道:“徒儿也不会对师兄置气,徒儿只会替师尊分忧解难,才不会不懂事地还要让师尊烦心。”

一番话表现地更加无辜,让严翌看起来很纯良,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会为陆寅深分忧解难,而其他人只会不断地给陆寅深制造麻烦。

见到这样的严翌,陆寅深眼底浮现出些许真切存在的笑意,竟然当真被严翌这话取悦到了。

然而他的唇角稍稍扬起后就放平了,并没有把这笑长久地保留在他的脸上。

严翌近乎贪婪地去看他这抹笑意,而后恋恋不舍地道:“师尊,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等回去后,严翌要占据陆寅深所有的时间,不让陆寅深有其余任何空闲,免得他去找其他人,激发他内心的阴暗偏执面,从而真的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

听到严翌的话,陆寅深语气极淡地嗯了一声,颔首道:“好,那我们就现在回去,你可否能自行行走?”

分明他力气抱的也很紧,说话间,手臂力气还又多了些许力道,没有半点想放手的意思,陆寅深却还是假模假样地问出了口。

虽然相比于被师尊抱,严翌更想以下犯上将师尊抱在怀里,不让他能挣脱出怀抱,可他怎么会放过能够和陆寅深如此亲密的机会。

严翌面容依然没有恢复出气色,睫毛轻颤显得格外脆弱,连指腹都变得更白,他咳了几声,道:“咳咳……师尊,不知为何徒儿依然感觉浑身乏力,恐怕还需师尊多操劳操劳。”

他内心还有些恶劣地心想,最好师尊抱他回去时被“师兄”撞见,让那人亲眼看见,师尊对他到底有多好,他们之间的关系究竟有多亲昵。

让那人也尝尝嫉妒与不甘的滋味。

陆寅深道:“如此为师便抱你一起回去。”

他手臂用力,把严翌牢牢地抱在臂弯间,如此一来,他在陆寅深怀里就格外稳当。

把他抱牢后,陆寅深迅速地往前掠去,他的身形比流光来得还要快速,顷刻间就带着严翌掠过极远的距离。

严翌同样异常享受被陆寅深抱在怀里的感觉,和师尊近距离肌肤相贴让他感觉到很安心,整个灵魂好像都因此而变得格外宁静,不再那么轻易就被一些画面勾出内心的阴暗面。

然而严翌清楚,这只是暂时性的安宁,他根本无法接受师尊同其他人亲近。

陆寅深居住的地方位于一处幻境中,位置极其隐蔽,同样也危机四伏,除了他与严翌,旁人光是靠近都无法,更何况进入打扰了。

所幸迄今为止,也没有人不幸地落到此地,不然他们就会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极渊。

此处与外面相比,色彩鲜艳的花卉比外面多了许多,藤蔓扎根在地底,露在地面的藤条狰狞盘旋扭结成巨物,树影交错落下一片摩挲暗色,一排接一排的花卉露出血色的花口,像一张张血口大盆。

这里表面看起来很漂亮,只要仔细瞧过,就能知道,这其实不过是粗略看去才显得美轮美奂的虚假桃花源罢了。

若当真有外人不小心落在此地,无论有多少天材地宝灵盔宝甲护体,也会很快就化成瘫血水,用来滋养此处饥.渴许久的毒蔓诡花。

严翌穿行过这般“美景”,倒不觉得此处危险,半阖着眼眸,偏过头用鼻翼去汲取陆寅深身上的气息。

如此看来,饥.渴的不只是毒蔓,还有他,然而毒蔓没法汲取血水滋养,可严翌却可以囫囵在陆寅深怀中去尽情嗅尝。

苍白无血色的脸都因此而多出了几分红润感,看起来再没有之前那般虚弱脆病。

陆寅深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也任凭他汲取自己身上的气息,用手指碰了碰严翌的后脖,触碰过后指尖还残余着严翌的气息。

严翌还分出一缕心神去警惕周围,有师尊在旁护着,他倒不是怕遇到危险,只是想在“师兄”出现的第一时刻就能发现,而后要让他亲眼瞧见,现在是他与师尊如此亲密,好彰显他在陆寅深内心中的不一般。

然而可惜的是,即使严翌有心去探查,可他还是没有发现“师兄”半片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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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转换着的景色倒映在他的瞳孔中。

虽有些遗憾,可严翌此时也并没有过多执着,反正现在近距离与陆寅深相贴的人是他,而不是旁不知名的宵小之辈。

于是翻涌的嫉妒心也在此刻得到抚慰,并没有那么的急于去宣泄,亦或是想通过血腥不堪的手段压平。

陆寅深步伐稳当地抱着严翌前行,停留在处青砖院落中,是仿照他在宗门时所制造而成的住处。

门前布了聚灵阵,灵气充裕到仿佛能够变成液体,呼吸间就能滋润人的五脏六腑,撼动许久都没有突破希望的瓶颈,于修者而言是当之无愧的修炼圣地。

灵气对严翌没多少用,可一进入此处,严翌就感觉到很是舒适,这大阵阵眼由九十九珠修魂花构成,也难怪他会觉得待在这里很是舒心了。

陆寅深道:“你暂且住在此处,好生休憩。”

听闻这等佳地给自己住,严翌却并没有感到很愉快,反倒抓着陆寅深的衣角,问他:“徒儿很感激师尊愿意把这等住处给予徒儿居住,只是徒儿一个人住在此处,会感到不安,师尊可否陪我。”

清透晶莹的灵气笼罩他的眼睛,像是给严翌双眸度了层剔透潮润,仿佛能够沁出些许湿热泪珠。

严翌试图用这样的表情去触碰陆寅深内心最为柔软的角落,让他不忍拒绝。

严翌软下声音,眼巴巴地望着陆寅深:“师尊你最好了,这几晚你就留下来陪徒儿好不好。”

要是陆寅深不在他身旁,势必会去陪其他人,严翌绝对无法容忍,那些被抚慰后蛰伏起来的妒念好像又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

席卷叫嚣着若陆寅深不答应,就干脆将他囚了,免得到最后愈发失控难以收场,手里真沾染上师尊另一位徒弟的血。

他不在乎其他人,可他在乎陆寅深,若当真这么做了,即使不愿意承认,可师尊肯定会感觉很伤心。

严翌清楚他这要求很没道理,同样也很过分,陆寅深只不过是他的师尊,又不是他的父母,他也没救过陆寅深的命,师尊凭什么答应他这样的无理要求。

一想到这里,严翌更加眼巴巴地盯着陆寅深去看,好像睫毛也变得湿漉漉了。

然而陆寅深根本就没想过拒绝他,倒不如说严翌这番话正合他心,若严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即使能透过各种手段窥探到他,过于悲戚的爱意依然会让他感到不安。

陆寅深与严翌对视许久,看着严翌的表情越来越紧张后,他的唇角微微扬起,而后他道:“可。”

他给的回复自然只有肯定,严翌的身边也必须有他的陪伴,否则陆寅深也无法心安,会加深他本就偏执浓暗的不堪。

谁言修无情道的修士就当不会为情所困因情而伤,陆寅深就是活生生生的一个例子。

而随着陆寅深这话说出口,严翌灵魂中冒出的畸形念想就这样被收敛压抑住了,他弯了弯眼睛,语气上扬:“谢谢师尊。”

进入房间,严翌不需要仔细看,就能不把屋内的物品都看得清楚,屋内陈设十分简单,唯有一个蒲团与张桌子与木床,不过对于他而言也足够了。

他的物欲本就不高,再者只要有师尊在旁陪着,就能让严翌轻而易举地感觉到满足。

所以他并没有觉得不满,反倒又对陆寅深露出了个甜甜的笑容,对他道谢,又说:“谢谢师尊。”

陆寅深不需要他的感谢,也不喜他这样过于客气的感激话语,然而他并没有多说,只是缓慢地松开了手。

他还要去把严翌肉身找来,然后让严翌灵魂与肉.体融合在一起,尽快让严翌摆脱魂魄离体太久的危险。

另外他还要炼制补魂丹给严翌吃。

陆寅深力气很轻柔地将他放下,道:“你好生休息,别再伤着了。”

严翌道:“好,那师尊你留在这里陪陪我,好不好。”

陆寅深没说话,严翌就当他默认了,既然默认了就代表师尊愿意与他同床共枕,共度良宵。

严翌感觉到十分期待,直直地去看陆寅深的眼睛,他光是看到陆寅深的脸,内心就感到十分满足。

陆寅深在他旁边同样看着他的眼睛与他对视,偶尔才对严翌说话,多是教导他如何修炼的。

末了,又叮嘱严翌好好休息。

修炼到他们这境界时,早已不需要睡眠,即使严翌伪装出来的实力很低微也同样,休憩反倒是浪费时间,不如拿这时间来打坐汲取灵力。

然而当夜晚吞噬整座极渊,红月悬空时,不受控制的睡意排山倒海般向严翌袭来,眼皮也像是压了千钧重负,让他闭紧了眼眸,眼看下一瞬间就要昏睡过去。

他咬住舌尖,维系着清醒,也许是他一直将注意力放师尊身上,一下子竟不知自己何时中了招。

随着严翌意识越来越模糊,身边人气息反而离他越来越远,气极反倒让他笑了几下,只是唇角弧度怎么看都透着冷意。

不惜使这种下作手段也要欺骗他,让他陷入昏睡,离开他难道是为了见那人吗。

师尊啊,您又何必如此苦心设局。

他是不是还应该感到荣幸,荣幸于师尊还愿意为了哄他而用些阴暗法子。

严翌舔了舔唇角沾染上的舌尖血,碎发遮住他的双眸,脸部轮廓晦暗不明,成功抵抗后睡意彻底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渊般沉抑的汹涌戾气。

黑暗中倏然闪过一道影子,死死缀在不久前离开的身形之后。

陆寅深前往的地方囚.押着严翌肉.身,如今严翌灵魂已经在此处,正是让其融合的好时机。

这里禁制繁多,不只是为了防外人误入,同样也是为了防止严翌肉身忽地苏醒,妄想挣脱出束缚,陆寅深才布置下了天罗地网。

现在倒是他自己主动去“放”严翌出来。

严翌身影宛如鬼魅牢牢缀在陆寅深身后,看着这多如繁星的禁制,心里醋意更甚,就这么害怕其他人伤了他,才设置这么多保护阵法吗?

他跟在陆寅深身后穿过一道又一道诡异的地界,为了确保自己不会被察觉,他将身影隐匿到极致,一边催动着魔力让身影变得更加缥缈极速。

在严翌有心隐藏下,再加上由修魂花构造的聚灵阵本就有安魂入睡的效用,陆寅深以为严翌此时正陷入香甜的梦乡,是以还未觉察出不对。

约摸过了半柱香,只有风声与陆寅深衣玦穿梭过空气的声响在严翌耳边作响,他还听到了自己加重的呼吸声,其他声音一概被严翌忽视。

他锁着黑夜里蹁跹跃起的白色衣角,手腕露出的青筋暴.露出严翌此刻并不平静的心情。

又过了好一会儿,严翌眼瞳里浮现的这抹隽白颜色在处隐蔽的漆黑房屋悬停,他也同陆寅深一样,不再往前走而是把自己藏在夜色里。

借由漆浓夜色笼罩住他的身体,严翌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陆寅深,将魔力放出,暗红色的魔力到半空中化为一条条“触手”,亲昵地圈住陆寅深劲瘦的腰,把他的腰腹勾勒地更加窄瘦诱人。

其他“触手”也不甘示弱,一条探进陆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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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口暧昧地摩挲着他裹藏在衣裳内的身体,抚摸挑逗无所不用其极。

严翌的行为如此大胆,再如何迟钝的人也能发现,更何况是陆寅深,就算之前因他刻意隐藏而没察觉,现在自己的身体都被玩.弄着,也没法忽略。

然而清隽冷淡不近人情的仙长,并没有斩断这些胆大妄为的“触手”,只是垂下眼睑,淡淡地扫过一眼。

不知被这触手顶.玩到了何处,眼尾竟有些诱人殷红。

严翌以下犯上后,竟像是尝到了其中独有的甘甜滋味,并没有丝毫收敛,越发不知尊师重道为何物。

竟将这几条粗壮的“触手”束拢归于一处,而后搭上陆寅深腰襟,勾扯着腰带,欲扯不扯,徒留那根腰带可怜兮兮地乱成一团。

陆寅深竟也不管,任凭他胡闹,而后脚尖微抬,向前踏去。

屋内空间不大,可陈设尤其简单,于是就显得很是空空荡荡。

里面唯一能称为烟火气的只有双手被吊锁着的少年,他的衣裳凌乱不堪,领口完全敞开,露出许多暧昧红印,被亲吻时的绯色唇痕,与稍微有些尖锐的指尖留下的抓痕……

手腕与脚踝的锁链还被恶意地被缀上了银色铃铛,晃动间又露出指节处的咬印,裸露在外的皮肤,竟无一处是完整无伤的。

这些痕迹层层叠叠落印在一起,缠绵成旖旎画面。

陆寅深俯下身,指腹拨弄颗小巧圆润的铃铛。

“铛……铛……”

清脆的铃铛声不断作响,在空荡的房间不断荡漾出回声,顺着风声传递进严翌耳里。

陆寅深本想只干脆利落地解了这锁,而后才好让严翌灵魂融合进去,可腰间作乱的粗壮触手,与始终如影随形感知到的目光,让他的想法悄声转变。

他低下头,唇碰着少年额头,嗓音很轻也极其低,除了陆寅深自己没人能听到。

“你啊……”

又是声轻喃嘲弄:“怪我蠢……”

怪他蠢到对自己徒弟动心,怪他明知严翌接近他别有目的还纵容他,才沦落到这般下场,是他活该。

低喃无人聆听,可他对另一人亲昵行为却原封不动地落进了严翌的双眼里。

严翌看到师尊去亲吻另一人额头,因这样的姿态,他还没有看清所谓师兄的脸。

可严翌却看见那人手上还有手镯与铃铛,而自己的手脚却干干净净空无一物,同样都是师尊的徒弟,凭什么他有,而自己没有,两厢比较起来,让他如何能甘心。

尤其严翌还看得分明那人身上还有许多难登大雅的吻痕,现在师尊就在亲吻这人额头,这些痕迹是谁的手笔,简直不言而喻。

“触手”感知到主人的情绪,狰狞扭成粗大的巨物,顺着一角衣裳钻进陆寅深衣服里面,精确找寻到师尊敏感点,摩挲着他的腰窝,而后缓缓往上……

“触手”与严翌共享着所有感官,是以他能感觉到师尊的腰究竟有多好摸,手感到底有多棒。

严翌目睹师尊因他而绯红透了耳尖,半截裸.露的瓷白脖颈也渲染出诱人至极的粉色,像正被玩.弄的可怜玩物。

严翌行为愈发没有节制,越来越过分,陆寅深手指虚虚搭在一节触手上,可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把这触手捕捉缉拿。

眼尾微挑,眸光显得有些潋滟动人,唇形微张,无声低骂了句:“孽徒。”

孽徒本人并没有丝毫自觉,让陆寅深这身本正经齐整的衣物被迫顶乱了许多,让其强制散开,露出被魔气亲昵顶抚过后留下的暗红印子。

暧昧的气息充斥整间房屋,看起来竟显得没那么空旷寂寥,里面的欲.气与旖旎充盈满胀到近乎要溢出来。

表面上,陆寅深看起来并没受影响,指尖拨弄着铃铛,听着铃铛响动时他的唇移开额头,只在少年身体上留下点点濡湿。

挑起他的下巴,当着严翌的面,低头咬住他的唇角,是枚用了不少力气的吻,在少年唇旁留下半圈异常明显的牙印。

代价是缠在他腰腹的触手更加疯狂,发了疯般勒紧陆寅深的腰,甚至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窒息。

然而这窒息感转瞬即逝,严翌依然很有分寸地松了力气,没让陆寅深感受到长久的痛苦。

在陆寅深起身转变姿态时,之前被他拥护在身前的少年露出了脸,一下子让严翌看了个清楚。

严翌的视线停留在少年脸上,无人与他目光交汇,可他明明白白看见了这是他自己的脸。

准确的说是真正年轻时,还未脱离掉稚气的自己,而并非像严翌此时这样,刻意伪装出来的单纯稚嫩。

不断在陆寅深腰间缠绵的“触手”凝滞,即使还是死死黏在师尊身上,没从陆寅深身上离开,可还是让人看出其中透露出来的情绪,有震惊与疑惑。

严翌双眸里也全是不解,可无人能为他解惑。

就在他即将陷入疑问漩涡时,一道机械音在严翌脑海中响起。

——

“滴——请宿主重新拯救该世界反派陆寅深。”

“祝宿主任务圆满成功,请宿主接受记忆。”

久违的系统音浮现在脑海时,严翌神态微微有点变化,他垂下眼帘,指尖一下没一下地轻点依着的墙。

思索着方才在大脑里不断放送的记忆画面,严翌睫毛垂敛下,他的五官与表情被夜色笼罩勾勒,晦涩又幽黯。

双眸中有细细的浓暗情绪涌动,在无声汹涌澎湃。

这个世界由本重生大女主后宫文衍生出来,女主莫沁前世是衬托同门小师妹林雅的炮灰,小师妹与平平无奇不招人喜欢的她相反,是个万人迷。

无论是怎样高贵,实力如何超绝的男人,只要遇到小师妹无一例外皆会变成她的裙下之臣。

莫沁暗恋已久的大师兄同样不例外,后来她暗恋的大师兄为了小师妹,不惜把她推下悬崖,至此彻底让她死心,明白她与小师妹宛如云泥。

跌入悬崖并没有让莫沁在崖底获得奇遇,可却让她重生了,重生那刻她才明白原来小师妹是穿越的,她随身携带的玉佩其实并没有丢失,而是被小师妹偷了。

又用了肮脏的方法让玉佩认主,玉佩里有大气运与各种神通功法,于是本该属于她的东西,包括那些痴恋她的人都转而喜欢上了小师妹。

明白自己的气运被抢夺后的莫沁并没有黑化,可也因此而冷硬起心肠,不再对宗门抱有无用的幻想。

莫沁重生到初入宗门的时候,而这时蕴藏着气运的玉佩早已被小师妹偷夺,好在她发现自从她重生后,丹田就有股气运盘旋,并且可以通过天材地宝温养变得更强。

为了早日变强同样也是为了找寻靠山,她主动找到陆寅深身上,想寻求他的庇护。

若是她能成功让此人护她,别说区区一个小师妹,就连宗门里的那些老祖,她都无需畏惧。

而她找上陆寅深,除了他本身高深莫测的实力以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陆寅深并没有对小师妹表现出任何动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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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小师妹是万人迷,能不对她动心的男人除了陆寅深以外,莫沁就没有见到过其他人,由此可以看出他不一般,同样也具有她投资的资格。

她明白像他这种人肯定只对突破瓶颈,窥得仙机有兴趣,莫沁就以她身上的气运作为交换,她分出一丝气运给予陆寅深,而陆寅深则要答应庇护她,不需要收她为徒,只要赠与她道灵气,让她在新人大比时用。

如此只要她用了,旁人就会自动脑补陆寅深会照拂她,借他的威壮她的实力,对双方而言,这都是笔很合算的买卖,陆寅深答应了。

从这以后开启了女主莫沁的成神之路,一路碾压曾经那些她高攀不起的天骄,许多人也从喜欢小师妹而变得喜欢她,然而这些莫沁也早就已经无所谓了。

当曾经痴恋不得的大师兄喜欢她时,她也早已不在意,独让其火葬场而追妻不成功。

然而小师妹林雅既然能穿越也是身负气运之人,总之经过一系列波折,莫沁依然把小师妹给碾压在了地面上,在收复众多美男后又觉得索然无味,后面同陆寅深一样修炼起了无情道,成了神。

莫沁能够手握点家经典的性转凤傲天剧本,陆寅深在其间扮演着一个起着关键作用的角色。

这个世界混杂了重生与穿越,莫沁身负气运是主角,然而林雅同样也身负气运,同样也可以称为主角,陆寅深与莫沁做了交易,帮过她,在手握穿越万人迷剧本的林雅眼中,自然而然地就成为了反派。

严翌并没有参与这些剧本的演出,他的任务是改变反派结局,消除他的绝望指数,等任务成功后他就能自行脱离这个世界。

先前来时,任务完成地尤其顺利,陆寅深年幼经历确实不好,双亲早亡,没有父母疼爱,也没有交心好友。

可自从他进入宗门,由于他自身无与伦比的绝世天赋,师门上下都对他尊敬有加,再加上他修无情道,对许多的恶意,感知到后也都不甚在意,更遑论被伤到,让他深陷绝望之中了。

唯一能让他执着的不过就是怎么才能修炼到无情道的尽头,以此道飞升。

严翌的任务完成地很顺利,然而他之前与陆寅深相处的时间却并不短,身份同他们现在一样,都是师徒。

更加相同的是,他同样暗藏着觊觎师尊的卑劣之心,可惜在任务完成的那刻,他就这样脱离了这个世界,离开了师尊。

先前他对上次来时只有零碎的些许记忆碎片,极难拼凑成连贯的画面,可方才在见到那人的脸后,记忆却像海浪般不断地朝严翌拍来。

让他一下子把所有的记忆都回想了起来,妒意被彻底抚平,现在他需要再次做任务,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他的任务失败了。

任务与陆寅深的绝望指数挂钩,这只能说明因为他的离开,导致陆寅深的情绪陷入深深的阴暗绝望中,怎么样挣扎脱离不出。

严翌感觉浑身都酸胀难忍,好像有一百根针在拼命扎他,从灵魂深处涌现出来的窒息感甚至让他感觉到呼吸困难。

病白脸色终于不再是伪装,眼睛了也沁满了心疼,忧心占据上风,他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叹息了声。

师尊……

“触手”从男人衣裳里面出来,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陆寅深的手心,仿佛一个个没落到实处的牵手,不带任何旖旎畸形的欲恋,严翌只是很单纯地在心疼安抚他。

他的“触手”被男人抓住,握在掌心,牵着往他身上靠,严翌听见陆寅深说。

“闹够了吗?”

严翌从黑夜中显露出身形缓慢但坚定地走近陆寅深,轻轻勾下头,不想将此时的脆弱暴露在他眼前,语气也带着些干涩:“师尊……”

陆寅深淡淡地“嗯”了一声,下巴微挑,示意严翌看向前方,让他一样把目光落在还被囚着的严翌肉身上面:“仔细看好了,这就是你口中说着要与他好好相处,不让师尊费心的师兄,现在还想吗?”

“怎么,怕了?”又见严翌把目光落在戴着锁铐的手腕与脚踝,陆寅深误以为他是怕了,语气有些嘲讽。

严翌摇头,指尖悄悄地去勾陆寅深的手指,声音很轻:“我没怕……我怎么会怕你。”

“我就是还想要副一模一样的缚魔锁。

忧心陆寅深会误会,严翌又重复了一遍,还贴心地把一直恋恋不舍勾着他的“触手”给收回了体内,让陆寅深的衣服保持好整洁齐整,没那么散乱不堪。

陆寅深勾住腰间凌乱半散的衣带,一扯,露出大片白皙冷玉的肌肤,绯红眼尾撩过严翌的脸,嗓音是贯然的冷淡,他道:“就玩够了?”

那上面还有许多严翌魔气玩弄出来的痕迹,暗红地缠着旖旎。

第157章 清冷师尊(7) 乖徒儿,过来……

先前才收敛回严翌体内的触手, 因主人的情绪瞬间开始蠢蠢欲动。

严翌漆黑的瞳孔仿佛化成了无形舌尖,一寸寸舔舐过师尊冷白与艳红绯色缠绵的肌肤。

还未融合的躯体,在旁发出沉闷但莫名显得汹涌的心跳声。

咚咚……

陆寅深指尖主动扯着本就摇摇欲坠的襟带, 两条白色腰带彻底散落,轻飘飘垂下。

雪白皮肤暴露在严翌勃勃跳动着欲望的眼底, 眸色漆浓, 倒映着男人身体所有旖旎景象, 那些被粗壮触手亵玩出的不堪红印,忠实反应着主人此刻的期许。

他的领口腰带离开束缚同样半散, 露出微微突起的半截锁骨,这处还商且干净,没沾染太多艳浓春色。

严翌锁着这片白皙皮肤,舌心同样蠢蠢欲动,微尖的牙齿磨着唇肉, 并非按耐,而是在精心挑选该□□师尊何处。

陆寅深视线微垂,落在严翌腰侧, 他身后那条才欺凌过他的黑色柱状物跳动着, 顷刻间就因感受到他的注视, 而变得越发兴奋。

舞跃跳动至半空中,不知为何迟迟未缠上他的腰, 乖巧听话到了不正常的程度。

严翌早已忘记还需扮演人设,视线专注地放在师尊身上, 眼瞳直勾勾地把陆寅深锁骨囊括进眼底。

陆寅深双眸微微眯起, 他身上这些暧昧春色缠绵到他的眼尾,眉眼染上了层浅淡情意。

陆寅深已然耗尽耐心,没与严翌继续对峙下去, 双唇微动,吐露道:“乖徒儿,过来。”

半空中还在慢条斯理挑选进攻的“触手”随着他这句话出口,毫不客气地缠住他的腰身,另外一条则用泛着魔气的尖端摩挲师尊锁骨。

不过顷刻间,陆寅深先前还干干净净的脖颈锁骨,就被严翌玩.弄出红色,烙印下诸多旖旎痕迹。

高高在上的仙尊沾染上魔气,像堕了魔,可眉眼分明还携着隽淡冷意,一袭白衣依然显得出尘。

偏偏严翌还不知收敛,魔气所化的触手举止越加大胆,翻卷着陆寅深本就散落不堪的衣物,也就是这件衣物材质宝贵,否则定然会受不住他的力带,瓦解溃散。

然而结果与溃散也无甚区别,陆寅深光滑细腻的腰背也露了出来,衣裳滑至他的臀尖,堪堪遮盖住他小半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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