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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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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向熙没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说,说起庆典与会人员。

都是一些司空见惯的人,还有一些是被商呈玉秘密接待的,那是商载道的门生故旧,那些人没有在庆典的出席名单上。

容向熙没有进入商家最深层的权力机构,没有看到他们的正面。

他们的专车停在地库,从地库上楼,走私人通道,进入包厢,容向熙只模糊看到他们影影绰绰的轮廓。

容向熙眸色蓦然冷静下来,“帮我查几个人。”

得益于从小在容礼仁身边言传身教,即使是影影绰绰的背影,容向熙也能把那几个大佬的认得差不多。

她边思索着,边慢慢说出那几个人的名字,“崔靖边、陆开疆……谢敦源。”

都是老一辈的人物了。

方珏反应一会儿,从刚才她望着他温情脉脉的一面抽离,“为什么查他们?”这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在网页上除百科之外根本没有多余资料。

容向熙自然而然蹙眉,“你为什么会问‘为什么’?”

他的职责就是为她排忧解难,溯源信息,不是吗?

方珏一怔,低下头,“……对。”

容向熙捕捉到他眸中的那丝伤色。

她立刻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刚刚的相处,方珏不是以助理的身份跟上司相处,而是以未来男朋友的身份跟容向熙相处。

他不适应她从温柔诉说到冷淡吩咐的转变。

方珏起身,公事公办,“BOSS,我去查资料,您辛苦。”

容向熙叫住他,待他回眸,她语气柔和,“辛苦了。”

方珏神情立刻由黯然变得莞尔,语调微扬,“好。”

群群眼见方珏走出办公室,等他彻底离开后,立刻轻手轻脚走进办公室,并侧过身,轻轻掩门。

“BOSS,我得向您汇报一件事。”

容向熙正在看跟陆氏集团的合作草案,闻言,抬眸,“说。”

她示意群群坐下。

群群扫一眼,坐在方珏刚才坐得位置。

她说:“BOSS,您有了解过您的未来妹夫吗?”

几个月没见,容逢卿已经谈婚论嫁了。

对象是容逢卿在夜店认识的,一位年纪轻轻、身价上亿的商界新贵。

群群说:“他是做私募的,三十岁出头的年纪,没有任何背景,手下就有千亿资金供他筹划,而且——”她隐晦指了指天花板,“他跟上面走得很近,我不能不多想。”

也不叫多想,似乎叫顺理成章。

在这个圈子里,已经见过太多奇崛而起又迅速陨落的所谓商界天才了。

等他们锒铛入狱,真相缓缓浮水而出。

他们不是商界天才,只是适合的敛金的白手套。

“我没查过,只是有这个猜测。”群群看向容向熙,“我还是希望您能早做准备,不然,集团的名声——”

出轨的爸,入狱的弟,再来一个洗钱的妹夫。

纵使容向熙手腕再高超,也很难洗净容家这黑成锅底的名声。

而且,坤泰集团跟一般的网红公司不同,它背靠政府,源远流长,它的名声该庄严肃重,而不能因私事频繁被公众讨论。

尤其是洗钱这种事——

群群噘嘴,撒娇说:“BOSS,我不想被巡回组入驻调查,好累的。”

上次审计组入住是容子暮出事的时候,集团内部确实一连加了几个月的班应对审查。

容向熙说:“好,我知道了。”

她唇角带笑,“很细心,很敏锐,做得很不错。”

群群立刻懂事说:“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话落,她轻轻瞥一眼门外,是方珏办公室的位置,而后面朝容向熙,做出欲言又止的样子,“……BOSS,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跟方珏有关?”她做得太明显,容向熙想不懂都难。

“嗯!”群群小碎步走到容向熙身边,俯身挨着她,低声在容向熙耳边说:“我觉得,方助不大适合待在您身边了。”

她余光瞥着容向熙微垂的眼,循循善诱,“您想啊,您的枕边人又是知晓您所有秘密的人,这多危险啊。”

而且,如果未来容向熙跟商呈玉离婚,方珏又会变成她的遗产继承人之一。

这样庞大的财富,得有多大的自控力才能保证自己不动歪心呢?

容向熙并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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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群说出这一番话。

群群跟方珏是竞争关系,她想顶掉方珏的位置无可厚非。

“过一段时间,他会去投资部。”这是容向熙早就计划好的。

群群支持,“这样才好呢,反正方助本身就是学金融的。”

容向熙短暂敲定对方珏的安排,却忽略一件事情——她忘记跟方珏商量这件事。

她潜意识还是觉得,作为上司,她有权调动任何任何下属的职务。

第44章 驱逐 我会跟昭昭离婚。

商载道得知庆典出事是两天后。

得知一切后, 他没有向往常一样直接打电话叫商呈玉来商宅,而是亲自去了檀园。

他是第一次到访商呈玉的婚房。

一上山,瞧见森森郁郁的树木, 笑起来, “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李秘书笑着奉承, “二公子选的地方, 能不好吗?”

商载道没接李秘书这句奉承,精明的眼微微眯起来,“他的眼光比起希林差多了。”

李秘书知道首长这句话指的什么, “昭昭是多么念旧情的人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亲自上山祭拜大公子呢,不枉大公子喜欢她一场。”

商载道道:“昭昭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 硬把不喜欢的人凑在一起也是孽缘,我倒是属意让他们离婚的。”

商载道松口同意商呈玉的容向熙离婚,并非出于将容向熙从婚姻泥淖中救出的善心, 他已经有了一个过分精明的儿媳,不想再有一个野心勃勃的孙媳。

他们商家需要的太太, 一直都是出身名门的好看又贵气的花瓶, 而不是精明算计冷血如狼的女人。

他没想到容韶山的命数这么短, 更没想到,看着娇娇弱弱的容向熙, 竟然真能把坤泰和容家捏在手里.

任何人步入檀园,管家都会第一时间发消息给商呈玉, 只有商载道是例外。

商载道的名字打出来都是屏蔽,更不要说直接暴露他行踪。

管家还没有胆量到派出所关半个月的禁闭。

商呈玉一进门,望见空空静静连片叶子都不见的院子, 便知道商载道来了。

檀园的所有佣人消失无痕。

商呈玉静了静,抬步进门。

李秘书起身相迎,“二公子。”他含笑说着到来的目的,“听说您受伤了,首长心底着急,就赶过来看看,您身体还好吗?”

李秘书的职责之一是说商载道明面上不能说的话,做商载道明面上不能做的事,当然,他更多的任务是活跃气氛,使商载道与其他人的交谈不至于冷凝成冰。

此刻,他担当商载道的嘴替,而商载道本人正端着杯子喝茶,时不时用余光瞥商呈玉一眼。

似乎他很关切他,只是不好意思讲。

显然,商载道是演戏的高手。

商呈玉忽略他出神入化的演技,沉静道:“劳您关心,没什么大事,您过来,是为了荣昌苑的事。”

直接被戳破意图,商载道也不再演戏。

他搁下茶盏,进入主题,“要不是昭昭提醒,那灯就掉下来了,今天能不能见到你都不好说。”他审视看向商呈玉,“你就这么粗心,任由别人在灯上做手脚?”

商载道并不关心商呈玉的伤势。

只要不关乎生死,一切都是小事。

就算死了,只要不折损他名声,也是小事。

“当然不是。”商呈玉道:“我只是想看一看,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对我有没有半点手足之情,会不会真的想弄死我。”

“那就拿命赌?”

商呈玉说:“不拿命赌,我倒怕冤枉他们。再说了,一条命算什么呢?”

商载道很懂他的言外之意,“你不是怕冤枉他们,是怕我冤枉你对不对?怕我冤枉你故意对他们下手,才用这件事表现你的无辜!”

商呈玉随意坐在另一侧的梨花圈椅上,淡淡问,“您说该怎么做呢?”

商载道语重心长,“可是老二,善良和仁慈不是只靠表现就能表现出来的,你要真想表现能容忍,得做一些其他事情。”

他开始诉说真实目的,“我知道你看不惯荣昌苑那些人,我也没打算让他们认祖归宗,他们对灯做手脚这件事我会秉公处理,让他们干干净净消失在京城,但是他们的孩子却是无辜的,你跟昭昭结婚两年都没有孩子,我打算——”

他打算让商呈玉从私生子那里过继一个聪明伶俐的男孩儿。

只不过这话过于难以启齿,厚脸皮如商载道,也无法把话语圆融表述,只用眼神示意他的未尽之语。

商呈玉了然,直接道:“您用不着让我过继,您看中谁了,我直接把位置让给他。”

商载道表情有一瞬的凝固,蹙眉,“你在说什么话!”

商呈玉道:“前几天,昭昭问我,是不是对我们的婚姻问心无愧,我当时肯定回答了她——”他勾了勾唇,“但我心底清楚,我并不是问心无愧,我很对不起她。”话音一转,他漆黑的眼眸看向商载道,目光薄凉,“但有一件事,我是问心无愧。”

“无论对您、对中恒还是对商家,我都是问心无愧。”他说:“让位置的事是真心话,并非出于我的试探,首长可以仔细思量思量,该让谁顶替我的位置。”

商载道微微瞪大眼睛,怒气自心底油然而生。

他盯着眼前这个并不在身边长大,却已经成长到不容小觑的孙子。

商呈玉平静跟他对视,“首长考虑得怎么样?”

商载道硬生生忍下这口气。

他垂垂老矣的身体已经不能支撑他再精心培养一个继承人。

况且,商呈玉的天资也不是他精心培养便能造就的。

他做出妥协模样,“好了,你不愿过继就不过继,我不逼你。”

“但你得跟昭昭离婚。”商载道盯着商呈玉,徐徐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你们已经没有感情,为什么还要硬凑在一起呢?为了昭昭的幸福,我有必要劝你放手。”

商呈玉挑明商载道心思,淡淡道:“首长又觉得,昭昭不符合您孙媳的标准了。”

商载道见明晰他心思,便不再隐瞒,“容韶山的身体也就这一日两日的事了,接下来昭昭作为他的继承人,会操办丧礼为他守孝,她还要忙坤泰的事情,你们夫妻聚少离多,什么时候才能有继承人呢?你不要觉得我管得多,我总要为百年之后着想。”

商呈玉微哂,“李家、郁家都是煊赫一时的家族,权势最盛的时候,他们何止畅想过百年?但现在,他们又在哪里?”

不过,商呈玉还是答应下来,他微微侧过脸,看窗外的风景,一蓬蓬的风从森郁的竹林穿过,惊起松海波涛。

“我会跟昭昭离婚。”未等商载道欣喜,他又缓声说:“但我的第二任妻子也必须是她。”

商载道蹙眉,刚要发怒,商呈玉转过脸,眸色漆黑,“作为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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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之前说得那件事,我答应了。”

商载道眉眼松缓,满心愠怒犹如扎破的气球,飘飘乎不知所踪。

“好,您能这样想就是最好的。”他起身,满面笑容,“你的身体和天资都优于希林,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说完,商载道离开,带着他那一群鬼魅一样如影随形的便衣。

商呈玉没有去送,微微支着额头,漫不经心赏景。

商载道的离开并没有让阴森清幽的檀园多几分活气。

檀园依旧被一片萧瑟孤冷笼罩.

下班后,容向熙来到容韶山治病的301,带着几摞文件。

郁小瑛在病房前的院子里荡秋千,容向熙一靠近院门,她便看见了,起身笑,“怎么过来了?”

容向熙走近她,温声将容逢卿的事告诉她,“我不能不防,不能毁了坤泰集团自祖辈起积攒的英明。”

这话孰真孰假只有容向熙自己知道。

或许她真的想维持坤泰集团的名声,或许她只是不想让容逢卿好过。

自容子暮入狱,郁小瑛对徐兰珺母女的关注大大减少,还真不知道徐兰珺竟然找了个这么“好”的女婿。

“你想拆散他们?”

把容逢卿跟她那位未婚夫分开,即使她未婚夫出了再大事情,也跟容家无关。

“当然不是。”容向熙说:“我要把容逢卿和徐兰珺逐出族谱,驱逐出容家。”

一个跟容家无关的人,即使找得未婚夫再过分,也不关容家的事情。

郁小瑛眼睛一亮,“你已经说服理事会了,过来通知你父亲?”

她以为作为容家家族的理事长,容向熙已经做了驱逐徐兰珺母子的决议,现在是来通知容韶山,气死他。

“也不是。”容向熙柔声说:“我怎么好做残害手足的事呢?这件事要爸爸决议,要他来大义灭亲。”

郁小瑛笑起来,“好,好,好!不愧是我女儿!”

容向熙说:“这是文件,我去说服他。签了这份文件,爸爸便以他的名义发起驱逐徐兰珺母女的提案申请,而我作为理事长,会顺利将这份文件通过,至于理事会其他董事同不同意——”

当然会同意。

徐兰珺母女对容家没有任何利益,将他们驱逐出去,信托便少发一份生活费,剩下的人不知有多快乐。

“诶,我来劝说他。”郁小瑛拦住容向熙,从她手里拿过文件。

这么好的气人机会,她才不会放过!

容向熙猜到郁小瑛想法,从容将文件交给她,又轻轻嘱托她几句,便抬步去见主治医师。

郁小瑛唇角带笑走至门前。

步伐稍顿,她压下唇角笑意,眼角眉梢装作一贯的冷清模样,而后推门而入。

容韶山躺在床上在合眼休息,郁小瑛进门的声响扰了他安眠,他睁开眼,目光望向她身影。

随着身体机能衰退,他的视力也越发不好,再绝代芳华的美人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道模糊的影,他没瞧见郁小瑛手里拿得什么,只是察觉到她心情不错。

“哦,昭昭过来了。”容韶山知晓,只有见到容向熙,郁小瑛得心情才会转好。

一贯如此。

郁小瑛见瞒不过他,也就不刻意装成冷冰冰的模样,脸色温和,“签了吧。”

“什么?”

他话音落下,一旁守着的李清源立刻恭恭敬敬从郁小瑛手里拿过文件,语气舒缓复述着文件内容。

只念了三两句,容韶山便了然,他说:“我死了之后,作为容家家主,昭昭自然有权力驱逐家族内她不喜欢的人,怎么还要我签字?”

郁小瑛冷笑,“你以为昭昭是你么?不孝不悌的名声她可不会沾!你既然做了那么多残害兄弟不孝长辈的事情,也就不差驱逐子女这一桩了,签了吧,我们彼此都好看。”

容韶山点了下头,“那就签。”

事到如今,签与不签不是他能掌控的,他不签字,郁小瑛立刻便能拔他的氧气管,他把大权全部交付出去,自己便是秋后的蚂蚱,能蹦跶几天,都要看郁小瑛母女是否手下留情。

李清源拿了笔给他。

容韶山许久没握笔,手腕无力,笔尖在纸上颤抖 ,写不出完整的字,歪歪曲曲。

郁小瑛蹙眉,拿过他手中的笔,垂眸在纸面上签字。

“容韶山”三个字,铁骨银钩。

完美写出容韶山身体极盛时的风采。

不仔细辨别,容韶山本人都辨明不了真假。

容韶山微微眯眼,“描摹过我的字?”

“二十几年前的事了。”写完,郁小瑛毫不迟疑握住容韶山的手,蘸了印泥,在文件上摁下手印。

第45章 疏离 鬼上身了。

郁小瑛并没有说出确切的年份, 只含糊说了“二十几年前”,容韶山却准确猜到那段时间的具体范围。

他们之间,也就只有那一段还算愉悦的时光。

郁小瑛看出他在出神, 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某些时候, 他们算是心有灵犀。

她不打算让他进行这虚假的回溯, 似乎他回想一次过去, 过去的他们便更加肮脏几分。

“我真可怜你。”郁小瑛清冷冷道:“你如今这幅模样,还能清清白白下去见你的老师吗?”

容韶山回神,闻言, 微哂, “我的老师,你是指王国委还是李书记?他们可早就转世投胎了。”仔细想一想,要是顺利, 他这两位老师也是高考的年纪了。

“父母才是最好的老师。”郁小瑛说。

那就是说容礼仁了。

容韶山更是讥讽,“老头子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他,死了我会怕?都是鬼, 他还能拿阳间那一套压我?”

郁小瑛轻轻说:“我说得老师,是你的生身母亲。”

那个可怜的女人, 并没有见过她唯一的儿子功成名就, 她此生唯一的愿望, 是希望她的儿子变成一个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人。

容韶山微征,“……你还记得。”

知道他幼年过往的人, 往往是他的敌人,早在二十年前, 便死得差不多了,过后的人们,脑中只留有他风光无限的那一面, 谁还知道他那堪称凄凉悲惨的过去呢?

只有郁小瑛知道。

是他亲口告诉她的。

蜜月的时候,他带她回了乡下,便在那座母亲曾经居住过的寥落的屋子旁,跟她说起过去的往事。

他已经记不清郁小瑛当时是什么反应,多半是不在意,毕竟她如此厌恶那个地方,每天最大的乐趣是折腾他让睡在地上替她抓蚊子。

“我当然记得。”郁小瑛低眸。

当时她天真的以为,容韶山这种心思深重的男人肯对她说起并不光彩的过往,一定是对她敞开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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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定不移的相信,他对她动了感情。

所以,她也愿意放弃刚成婚时的抵触慢跟他接触,慢慢培养感情。

可她等来的是天塌地陷的未来.

容向熙向主治医生询问病情后,便坐在院子里那架郁小瑛让人搭建的秋千上,耐心等待郁小瑛出来。

过了一会儿,郁小瑛携着文件,缓步而出。

“签好了。”

容向熙道:“这件事先保密,等到触发条件生效后,我们再公之于众。”

所谓触发条款,便是容逢卿真正做了伤害容家的事情后,这个驱逐协议才正式生效。”行,这样更显你仁义。”

容向熙:“那我走啦。”

“别急着走。”郁小瑛漫不经心问:“你跟商呈玉怎么回事?”

“我们好好的呀。”容向熙斟酌道。

郁小瑛扯唇,“你们要是好好的,你十天半月不回家?以前你是住在医院里照顾容韶山没办法,现在我来替你了,你怎么还不回去?公司就那么好?””公司事忙。”

“我看未必,一定是谁引诱了你!是方珏是不是?”

容向熙微蹙眉,“方珏也是您看着长大的孩子,他的人品性格,您还不放心吗?””就是因为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才不放心呢!”郁小瑛一提起方珏就来气。

在之前,她从不厌恶方珏,甚至放纵容向熙跟他来往。

她知道女儿需要朋友,方珏一家子都是被她养着,知根知底,当个玩伴也不错。

谁知道方珏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会给她女儿写情书!

她的昭昭才十五岁,正筹备着出国读书,被一个年长她这么多岁,吃她家喝她家用她家的人惦记上了!

这封情书,被她当着方珏和兰姨的面烧掉。

方珏不敢吱声,低垂着头,苍白清瘦如竹影。

她看了也心怜,问:“你为什么要给昭昭写情书?她正是读书的年纪。”

她以为方珏会说一些“情难自禁”的话。

结果,方珏回她,“我不希望她忘掉我。”

当时,方珏还不知道她有意安排他跟昭昭一起出国念书。

听了他这番话,她瞬间打消送他出国的念头。

怕她忘记他!方珏送情书是有目的的!不是出于爱!

他想借这封情书禁锢住她的昭昭!让她在国外也得牢牢想着他念着他!

她冷笑,“怕她忘记你?怎么,你还想让我女儿在心底给你留位置?”你也配!

当然,这么难听的话郁小瑛没有说,但从此之后,她对方珏的印象一落千丈。

他不是纯粹的人。

郁小瑛没把这段过往告诉容向熙,只是说:“你要是看上方珏,你的眼光就太差了!他貌不如商呈玉,才更不如,更不用说是家世,天壤之别!”

“你就算再找,也不能找这样的!除非你就是喜欢蠢货!”

容向熙垂眸没回话。

郁小瑛:“容向熙,你要是喜欢蠢货,你就太让我失望了!”见容向熙没反驳,郁小瑛冷笑,“你倒是你爸爸的女儿,商呈玉的妻子,品味都这么清奇。”

一个个见了蠢货挪不动路!

容向熙无奈,“跟聪明人相处太累了。”

最起码,她不用猜方珏的心思,相处起来很是轻松。

郁小瑛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立刻想想该怎么哄我,不然我立刻跟你断绝母女关系,我的女儿不可能眼光这么差!”

容向熙:“……”

她垂眸,拨通商呈玉电话。

郁小瑛挑了下眉,转身。

“怎么还没接,别告诉我,你们关系差到他连你电话都不接了。”

容向熙:“……”

未等她反驳,电话接通,商呈玉嗓音清润,“太太。”

容向熙硬着头皮说:“妈妈因为我长久不回檀园,正怪我呢,你替我解释解释。”

说完,她把手机递给郁小瑛,“让他给你解释。”

郁小瑛没接,慢悠悠按了免提,“呈玉,是我。”

商呈玉从容道:“母亲多虑了,我跟昭昭感情很好。”

“那她怎么迟迟不回去?”

商呈玉说:“檀园在翻修,住在外面更方便一些。”

这事儿郁小瑛倒不知道。她诧异瞥一眼容向熙,容向熙一幅老神在在的模样,淡然极了。

“为什么翻修啊。”

商呈玉淡定道:“竹子太多了,闹鬼。”

好清奇的理由。

郁小瑛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示意容向熙接话。

容向熙心底已经有章程了,温和关切问:“我听你鼻音有点重,是感冒了?”

郁小瑛赞赏看一眼容向熙。

还不错,立刻就听出商呈玉病了,说明他们夫妻关系还没有差到分崩离析。

“风寒而已,劳烦太太关怀。”

郁小瑛贴着容向熙耳朵,声音低低,“他都病了,你不回去探望探望?”

容向熙便道:“我回去看看你。”

挂了电话,容向熙道:“那我回了?”

郁小瑛不急着让她走,握着她细瘦的手腕,“你跟呈玉,是不是该生个孩子了?”

容向熙说:“我记得,您说过,三年内不考虑生孩子。”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你们感情不稳定,现在稳定了。”郁小瑛有理有据,“你瞧瞧你爸爸病重,要不是你统筹管控着,那些秘书们、医生们、护理们哪一个不得欺压到他头上?多亏你压着,他们还装出个人样来!你爸爸有你个好女儿孝顺着,百年之后谁管你呢?要你真没个后,我死不瞑目!”

这话可太重了。

容向熙道:“什么死啊活的,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我想想。”

郁小瑛满意点头,“你可以走了,让我的司机送你。”

瞧见郁小瑛的指示,郁小瑛的专用司机刘叔忙不迭过来。

“大小姐。”

郁小瑛点点头,吩咐道:“姑爷病了,务必把昭昭送到檀园里探病。”

她加重了“务必”和“檀园”的语气,显然防着容向熙阳奉阴违。

容向熙总是拗不过她,无奈叹口气,“好吧,我们走了。”

郁小瑛拉着她的手,矜持道:“希望早一日听到你们的好消息。”

容向熙:“……”.

上次回檀园还是中恒庆典之前,现在“吊灯坠毁案”的主谋已经伏诛,又是几个月过去了。

容向熙坐在郁小瑛专车后座,侧眸望着上山路。

哦,还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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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砍了大半。

种了漫山遍野的山茶花,粉的娇艳,白得清雅。

司机好奇,“这个季节,也不知道这些这些花怎么开得这么好。”

容向熙道:“怎么可能亲自种,全都得空运现成的。”

司机笑,“现成得栽在这里也养不活呀。”

这种寒风飒飒的季节,可不适宜种花。

“养不活就换一波养得活的种上。”反正商呈玉有的是钱。

不过山茶花绚丽只绵延在山尾,正式上山之后,檀园周边,依旧是清寂幽静。

凉风袭来,吹起松涛滚滚。

门前空寂,站在这样庞大而通明的建筑群,竟催生出凄凉之感。

管家见她回来,微微一怔,顿了会儿,才露出热切笑意,“太太回来了。”

自从容韶山生病住院,容向熙不回檀园才是常态。

容向熙问:“先生病了几天了?”

管家细细道:“从上周就病了,但先生不当回事,结果这病缠绵着迟迟没好,他才撂了工作,叫了医生。”他笑说:“医生刚走。”

管家话没讲话,便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商呈玉似乎刚从侧边的松竹林里出来,身上带着一股松竹清露的香气,手里捧着一大束白台鹅山茶花。

他身形清瘦修长,容色苍白,漆黑的眸微含笑意,“太太回来,檀园蓬荜生辉。”

容向熙默不作声瞥一眼亦步亦趋跟随的郁小瑛专属司机,其中含意不言而表。

商呈玉将花随手递给管家,淡淡说:“刘叔开了一路车也累了,你带他去休息。”

刘叔还有些犹豫,毕竟他是受了郁小瑛嘱托过来的,郁小瑛让他盯紧容向熙,不要让她阳奉阴违偷偷下山。

商呈玉看出他的犹豫,眸中笑意浅淡,“昭昭交给我,刘叔还不放心?”

刘叔浑身一凛,听出他的威胁意味。

商呈玉扫他一眼,看出他的紧绷,转圜语气,又温言道:“您去休息,母亲那里,我去说。”

一张一弛,才是驭人之道。

“好。”刘叔跟着管家走了。

人走之后,商呈玉偏头看向容向熙,“我让人送你下山?”

他说:“太太不用担心,我会避开母亲的眼线,不让母亲抓了你的短。”

说完,他掩唇轻轻咳嗽,唇色浅淡。

“你病了一场,都不像你了。”容向熙神情复杂。

以前,他可没这么体贴,这么善解人意。

商呈玉淡淡道:“竹林闹鬼,可能是鬼上身了。”

第46章 山茶 还是太晚了。

闹鬼这种清奇的理由竟然能用第二次。

容向熙一瞬沉默, 过了会儿,她温言说:“多谢你在母亲面前替我解围。”

商呈玉礼尚往来,“也多谢太太知道我病了赶回来看我。”

两人之间簌簌有凉风吹过, 似乎将从前那些爱恨纠葛都吹散了。

夫妻两个生疏客气得似乎头一回见面。

风停了, 天地寂静。

容向熙说:“我想看看新移栽的山茶花。”

她这样讲, 眼神里并没有透露需要他陪伴的意思。

商呈玉收回视线, 了然,“我接个电话,一会儿过来陪你。”

商呈玉察言观色的能力登峰造极, 他也可以非常通情达理。

——前提是在他愿意的时候。

他总是一眼明了众人的心思, 却总是高高在上漠视他人的苦难与难堪。

他很少用自己察言观色的本事取悦别人,更多是用于发现旁人软肋,必要的时候加以威胁达到目的。

容向熙算是例外。

商呈玉转身, 脸上的表情由面对容向熙时的温煦变成清冷的淡漠,他扫一眼隐在暗处的保镖,示意他们陪护好容向熙。

而后他抬步朝主楼走去.

容向熙慢悠悠往山上走, 走到绚丽稠密的花丛旁,她拍了一组照片发给郁小瑛, 定位点在檀园。

郁小瑛立刻回了个“欣喜若狂”的表情包。

容向熙唇角抽动, 垂眸将手机收在包里。

凉风簌簌, 花枝摇曳,阴寒的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花香。

她听到皮鞋踩在鹅卵石□□上的声音。

听声辨人。

很显然, 来人不是商呈玉。

容向熙温缓转身,望见秦越沉默而坚毅的脸。

容向熙眸光温和看他, 示意他开口。

秦越轻抿唇,“我有事想拜托大小姐。”

容向熙不易察觉蹙眉。

她并不介意旁人叫她“大小姐”,甚至在某些时候很喜欢这个称呼, 但这个称呼不能从秦越嘴里说出来。

他是为了容逢卿才这样称呼她的。

这是一种隐晦的挑衅。

容向熙俯身摘了一朵朱红色的山茶花,绕在手中把玩,眉宇间的神色由温和变得淡漠。

她已经猜到秦越找她的目的了。

果然,秦越说:“二小姐的未婚夫有问题,您可不可以劝她跟那个人斩断情缘?”

他手里拿着公文包。

话落,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摞厚厚的文件。

他俯身,轻轻的,满含期待将文件交给容向熙。

“这是他犯罪洗钱的证据。”

容向熙默不作声将文件拿过来,慢条斯理翻看,凉风吹动雪白的文件页,发出飒飒响声。

她看得很仔细。

比起之前她委托私人侦探调查的那一份,秦越这一份更加切实详细。

毕竟秦越背靠商呈玉庞大的人脉关系网,这是得天独厚的优势。

容向熙细细看过那些公司,记下来,然后把文件重新交到秦越手中,“我无意拆散一段姻缘,如果你不想卿卿嫁给江凛,你可以亲自跟她讲。”

江凛,是容逢卿未婚夫的名字。

秦越唇角溢出一丝苦涩,“她怎么会听我的?”

就算他把真相告诉容逢卿,她也不会信,她会认为他是见不得她好,处心积虑破坏她的婚姻。

“那她又怎么会听我的呢?”容向熙道:“秦助,我跟你一起读过几年书,你不会不知道我跟卿卿的关系多么一般。”

“一般”是委婉说辞,准确来说应该是“差劲”。

秦越当然知道,当年他陪同大公子来过几次容公馆,亲眼目睹容逢卿把容向熙推到后院荷花池里去。

好在,容向熙会游泳,最后安然无恙。

“但你是未来的家主,你的话她会听。”

如果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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