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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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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崔淑妃和翟留良终于开始行动了吗?

皇帝黑着张脸起身, 往传出声音的方向走去, 是在宫门角落的几架移春槛之后。

还未走到, 太子李忱却已经先一步从移春槛背后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他边走边整理着衣袍,双颊酡红, 分明是喝醉了酒, 酒意未消的模样

迎面而来的就是皇帝载满怒火的呵斥:“逆子!你刚才说了什么,有胆子再给我说一遍!”

李忱被这声呵斥吓得浑身一颤, 神情稍稍清醒了些, 只是对这番话实在是摸不清头脑:“父皇这是何意?”

“你以为你躲在这移春槛背后,朕就听不出那是你声音了?”

“儿臣的声音?这,可儿臣方才并未开口啊?”

皇帝却是盛怒更加, 伸手就指着李忱的鼻子骂:“众目睽睽之下,满殿的人都听见你那大逆不道之言,‘万户千门成野草,麟德迎春犹豪奢。昏君游乐万机轻,何人可知百姓饥。’好啊好啊,你敢说,倒是不敢承认了?”

昏君游乐万机轻?

李忱霎时浑身一个激灵,这才终于彻底清醒过来,被吓得六神无主,哐当一声就给皇帝跪下,仓皇地辩白着:“儿臣真是什么都不知啊!”

“刚才有个宫婢,斟酒时不小心把酒撒到了我身上,我刚刚回屋换了身衣裳,回来时就见如此场面,我哪里来的时间在这儿说这种话?”

又求助地看向余从筠。

他就算是喝了再多的酒,也总不至于脑子不清醒到连这种话都敢说呀!

余从筠性子虽温和,却也不可能对孩子的事情束手旁观,当即向皇帝求情:“忱儿虽算不上大才,但他性子是最纯稚不过,怎么可能说这种话呢,不如让他说个明白,说不定能还他个清白,以免被别有用心之人趁虚而入。”

皇帝不置可否,但目光沉沉看着李忱,没有言语,也算是给他个辩白的机会。

李忱疯狂回忆刚才发生的事,似乎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急声道:“方才,方才,儿臣过来时,正好碰到一个太监从那移春槛角落离开,他亲眼见到儿臣是刚刚到来的,定能为我证明清白!”

皇帝满面将信疑信,林欢见适时上前一步问道,躬身问道:“可需要派人手去搜查太子所说之人?”

“去,当然去!”李忱马上接过话,生怕迟了一点,皇帝就说不用直接定他的罪。

又急忙描述着那人的身形样貌衣着,可他刚才醉着酒也没仔细看,本来就没太记明朗,加上慌乱,简直是语无伦次。

好在林欢见并不需要他的描述。

等皇帝终于点头,林欢见立马朝身后的福来挥挥手。

这对父子对话间,殿中群臣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生怕在这节骨眼上触怒龙颜。

皇帝板着脸回到御座,众人见这情形,诗会自是无法再继续下去,俱是将目光投在场上跪着的李忱身上,等待着结果。

皇帝不愿让众人围观了这场丑事,挥挥手遣散外臣。

有些话不便明说,便由林欢见温言提醒道:“还望诸位公卿莫要将今日之事宣扬,待查明真相,圣人自会裁决。”

有各怀私心的臣子各自进言了几句“太子性纯,其中定有古怪”或者“此事有违孝道,还望陛下严惩”,都很快被挥退。

不多时,场上只剩下后宫几个高位的后妃和公主皇子们,气氛显得越发压抑。

姚喜知凑到林欢见身边,用气声低声问道:“你找到翟留良了吗。”

“放心。”

假意搜寻片刻,不多时,福来就带着身后的人压着一个青年男子到了皇帝身前。

福来回禀:“方才见这人偷偷摸摸想往麟德殿外跑,我们见他形迹可疑,与殿下的描述也基本吻合。”

姚喜知连忙从林欢见背后支出脑袋去看,虽是穿着杂役太监的服饰,但那张脸分明就是几日前在客栈中见过一眼的翟留良!

手不自觉拽动着林欢见的衣角,林欢见轻拍她拽着自己衣角的手以作安抚,上前一步道:“太子殿下,您说的可是这人?”

林欢见和福来自是早有准备,在翟留良刚跟着杂役太监群混宫来时就盯上了他。

翟留良刚走出麟德殿,林欢见就已经安排了人及时把他拿下。

此刻福来虽装作恰巧撞见,秉公执法的模样,实则一切尽在林欢见的掌握。

太子跪着膝行数步步,凑近细看那垂首的男子,接着朝皇帝高呼:“是他,就是他!”

又转过身命令翟留良:“你快告诉父皇,你是不是刚才在宫门那几架移春槛旁见到了我,我是不是刚刚才从少阳院的方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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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留良苦着脸,余光瞥了太子一眼,半点不知该如何是好。

哪里是像那个太监说的什么见他形迹可疑,明明是早就盯上了他,直直就过去抓住他带过来!那位郎君派了人来接他,他明明都走出麟德殿了,这群人硬是生生将他押回来,还说他什么形迹可疑!

而现下太子又问这么个问题,他简直如实回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简直叫他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翟留良偷偷侧首想瞧崔雪枝眼色,奈何他此时的位置距离崔雪枝实在太远,什么都看不清了,只好自己结结巴巴地回了话:“奴、奴才方才看见,太子殿下一直都在移春槛后头,是他说了那番话。”

太子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翟留良。

怎么可能是这样一个回答?

激动得起身来,大喊:“怎么可能!我明明就是刚刚才到!”

“父皇,他在说谎!”

又猛地冲到翟留良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要将他整个人几乎提起来,目眦具裂:“你为什么要说谎,你是不是在有意陷害我,是谁指使你的?你说!”

翟留良满脸惊恐,五官都扭曲了,还在嘴硬:“奴才不知道啊,奴才说的都是实话,实话啊!”

“住手!堂堂太子,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林欢见见皇帝面上怒气更盛,准备要发落太子,才不紧不慢朝翟留良开口道:“你能看到太子刚才一直在移春槛后,这么说来,你当时也一直在那里了?可今日在宴会上侍奉的人员,都有经我之手安排,我怎不记得有见过你?”

皇帝正欲下令的动作一顿,看向翟留良。

翟留良万万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

干笑两声想蒙混过关:“您贵人多忘事,记不清也实属正常……”

李忖却向得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立刻抓着这点大呼:“林少监说得在理!他定然不是宫中人,我在宫中从来没有见过他,定是有人特意安排他进来,栽赃诬陷儿臣!”

“难道还能有人模仿你的声音说这般话不成!”皇帝冷笑一声,又狐疑地看了林欢见一眼。

但他向来信任林欢见,听他说来,其中似乎另有玄机,看向翟留良冷声道:“你是哪个宫的宫人?上级何属?”

翟留良一下又变得结巴。

他哪儿有什么宫属啊,甚至他连自己身上穿的是何职位的太监服侍都不知晓,支支吾吾半晌,答不出话来。

皇帝目光越来越冷,满含压迫地刺在翟留良身上,翟留良浑身发抖,甚至裆下还出现了一片带着腥臊味的水渍。

见这模样,皇帝哪还有不明白的,猛地一拍桌案,叱喝:“好啊!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混进皇宫,还潜入御宴,究竟意欲何为!”

李忱立马道:“他定然是别有用心之人安排来故意陷害儿臣的,儿臣向来敬父皇为明君慈父,此生唯愿效仿父皇圣德仁心,怎么可能说那种悖逆之言!”

林欢见适时上前一步,俯视着瘫软在地的翟留良,厉声问道:“还不从实招来!你是何人?受谁指使混入宫中?此刻坦白,说不定还能求个从轻发落!若敢有半句虚言,宫里有的是酷刑给你慢慢受的!”

翟留良丝毫不禁吓,连滚带爬地扑到林欢见脚下,连牙都在打着颤:“我是宫外人士,会,会拟声说些口技,是崔,崔淑妃,崔淑妃的弟弟崔郎君安排我进宫来的。我只是按她吩咐办事,其他一概不知啊!”

“他胡说!”

一旁立刻响起崔淑妃的尖叫声:“我从没叫过他来这宫中!他疯了在胡乱攀咬人!”

从座上起身慌忙地冲到皇帝座下,与太子和翟留良并排跪着,也顾不上管旁边太子错愕的目光,只一个劲皇帝哭诉自己是被冤枉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偏生涕泪糊了满脸,脸上的脂粉被泪水冲花,又毫无仪态地扑在地上,丝毫让人生不起怜惜之心,只觉得狼狈不堪。

可惜这个场面臻臻没能亲眼看到,不然她应该会很解气。

姚喜知心里忍不住想,不由生出几分快意。

但此时皇帝的脸色却也同样不太好看。

他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是牵扯到崔雪枝。

崔家乃名门望族,哪怕他不喜崔雪枝,但仍然是给与她尽可能高的份位和待遇,哪怕崔雪枝在宫中向来跋扈,可在一些小事上,都尽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了。

没想到今日,竟然越发得寸进尺,主意都敢打到他的太子身上来了!

这是她在打太子的主意,还是她身后的崔家在打皇位的主意?

皇帝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挥挥手,正想说先把这人带下去审,今日就到此为止。

却突然听福来惊呼:“哎呀,这翟留良身上好像掉了张纸出来,上面还有字呢!”

李忱眼疾手快地将地上的折成一团的纸捡起来,正是一张信纸。

第45章 复宠 这也是是每个人最好的结果。

方才福来去抓人时, 便趁机将从翟留良屋中搜出的信塞进了他身上,如今随着翟留良时而跪地时而挣扎的剧烈动作,这封信就从他腰封中掉了出来。

李忱一目十行扫过信纸, 没有落款,但足以证实是确有人差使了翟留良, 立刻高举着呈到皇帝面前。

皇帝接过信纸,越看脸色越沉, 又思及刚才翟留良亲口招认的拟声之事, 在这般凿凿的证据面前,实在让他想假装不知道崔雪枝在背后使阴招都不行。

接下来是顺理成章的审问, 逼供。

翟留良禁不住任何的审讯, 一股脑全都交代了出来。

包括他的身份如何,崔雪枝如何派人去寻他, 安排他在京中住下, 又许诺只要他把事情办成, 便酬他以重金等等。

还当场模仿起太子的嗓音, 证实所言不虚。

皇帝一挥手, 就立刻有人动身去查翟留良的信息和近期动向, 以及将他带来京城的崔博士。

崔雪枝一直哭喊着与她无关,但皇帝完全对她的辩解置若罔闻。

林欢见又对着翟留良叱喝:“还有无其他隐瞒之事?若干藏私, 那便是罪加一等!”

翟留良被吓得直将身子瑟缩一团, 踌躇片刻,颤着嗓音继续交代:“在模仿太子前, 崔淑妃还让我模拟了一个叫上官涿的郎君的声音……”

皇帝猛地坐直身子。

竟然还和上官涿的事情有关?

“你模仿上官涿的声音说了些什么?”

“崔淑妃要我趁那郎君醉酒, 用他的声音说,说他和七皇子交好,要拥护七皇子谋求皇位……”

这下皇帝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龙颜震怒道:“好啊崔雪枝, 你是构陷朕的嫔妃还不满足,尝了甜头,又将毒手伸向朕的皇子是吧!&quot;

崔雪枝见翟留良什么都招了,无力再辩驳,只好又上前几步哭喊着:“是妾一时糊涂,被妒火蒙了心,才会干出这种事,但妾只是羡慕她能得到圣人您的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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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做一切,皆因对圣人一片痴心啊!&quot;

林欢见却好似帮崔淑妃说话一般:“不过,当时不也查到,确实是上官溱赠予上官涿重金,且与七皇子走得近吗?”

宴席一旁,秦筝看了眼听到提起上官溱就想冲上前去的李善容,放开了一直拽住她的手。

李善容立即一个箭步上前,重重跪在崔雪枝身侧,高声道:“父皇明鉴!儿臣有话要说!上官修仪与七弟根本无甚来往,这事全是因儿臣而起!”

“说。”

“自秋猎那日儿臣被上官修仪救下后,对她多为感激,便常去她宫中走动。七弟不过是有事来寻我,才会遇见上官修仪,两人除与我的共同交集以外,并无任何私交!”

“上官修仪日常吃穿向来俭朴,能攒下些体己贴补给兄长是再寻常不过,如此至善至纯之人,却被有心之人诬陷成了这般模样,崔淑妃难辞其咎!”

说完,还侧首狠狠剐了崔雪枝一眼。

皇帝听完李善容的证词,目光又落到崔雪枝身上。

崔雪枝无话可辩驳,没什么底气地承认:“上官溱的事,确实是是妾有不对之处……”

又立马高声道:“可,可太子的事,我是确实不知情啊!”

皇帝怒不可遏:“你还在狡辩,不知悔改!”

转头看向林欢见,厉声道:“传朕口谕,崔氏谋害嫔妃在先,构陷储君在后,心思毒辣,罪不可赦,即日褫夺淑妃封号,贬入掖庭,充作末等宫婢!”

崔雪枝在原地懵怔一瞬,几息之后才反应过来,崩溃地嘶声哭喊:“圣上!圣上,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是没做过这些事!而且我可是崔家人,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见皇帝神色冷漠,没有丝毫动容,又猛然转头,过去对着翟留良歇斯底里一顿打,一边哭骂:“你这贱奴!你定是故意来害我的是不是,就跟你陷害太子一样!”

翟留良脸上被崔雪枝指甲挠出血痕,不得已伸手反抗,崔雪枝发髻衣衫被尽数扯乱,一时间竟比市井泼妇还不如。

林欢见皱眉看着这场闹剧,呵斥周围人:“还等着做什么,还不把崔淑妃,不对,还不快把崔氏带下去!”

立刻上来几个侍卫,架着崔雪枝的胳膊将她拉出麟德殿,又有人来将翟留良待下去,等待下一步发落。

出了这般闹剧,宴席自然也是不欢而散。

冯秋水上前来说了几句劝慰皇帝安心的话,皇后神色不明地打量着冯秋水一眼,转而看向李忱:“太子今日也算是平白受了些委屈,且先下去好好歇息吧。”

李忱尚还惊魂未定,只喃喃低声谢过皇帝的明察。

皇帝看了眼太子,没说什么。

他为君为父,自然不可能跟一个儿子说些什么是自己有误,错怪了他的话。

皇帝起身离开,林欢见高吟一声“起驾”,立马有人在前面开道,簇拥着皇帝一路离开,至宫门乘坐轿撵,往蓬莱殿方向去。

姚喜知脚步轻快地跟上,对今日的好戏颇为满意。

跟在林欢见身后,正盘算着寻机溜回去了,就听御辇上的皇帝迟疑着开口:“上官修仪仪那桩案子……是朕错怪他们了?”

林欢见温声劝导:“纵有疏漏,也尽是崔氏使下作手段蒙蔽圣听之故,圣上何错之有?如今您将之绳于法,当是明察秋毫、至圣至明才对。&quot;

听得姚喜知在林欢见身后直撇嘴。

什么“圣人何错之有”,分明是他自己糊涂!

不过,圣人既生悔意,那是不是代表着,大郎君和臻臻的冤屈快要洗清了?

姚喜知正在如此琢磨,就听皇帝沉默了片刻后道:“你去传旨,即日解除上官溱禁足,让大理寺的人再去确认一下上官涿这桩案子的情况,如确为构陷,择日……”

“召其回京,官复原职吧。”

姚喜知险些惊呼出声,紧接着又听皇帝道:“罢了,臻臻那边,朕亲自走一遭。”

喜事!大喜事!

姚喜知忙扯了扯林欢见的手,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便立即寻机离开。

从皇帝仪仗的人群中离开,姚喜知立马快步跑回绫绮殿。

绫绮殿中,上官溱已翘首以盼许久,月穗虽陪在她身边,说着安抚的话,却难消她眉间焦灼。

见姚喜知的身影,上官溱立马迎上去:“如何了?”

“恭喜臻臻,贺喜臻臻,圣人说已经吩咐下去,要解除你的禁足,让大郎君官复原职了!”

“当真?”

姚喜知嘴角几乎要合不拢,又道:“圣人此时应当是正往这边赶呢,说要来看看你,之前让你提前准备的,现下如何?”

上官溱满心只有对上官涿官复原职的喜悦,听姚喜知提起自己,有些不大情愿地应了一声:“琴已经备好了。”

*

皇帝走进绫绮殿的宫殿时,里面的人都还不知今日宴会上发生了这般大事。

殿中的崔雪枝和谢莹都参见宴席尚未归来,只有杜明静今日身体不适,并未参加。

见圣人竟然来了这绫绮殿,杜明静身边的宫女还以为是来探望她的,喜不自胜地回去通报,杜明静匆匆出来准备迎接,却见圣人是朝了上官溱的同光阁去。

宫人们顿时一片窃窃私语。

林欢见扫视众人,没好气道:“圣人挂念上官修仪花朝节独居宫中,特来探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都杵着作甚?”

众人立刻住嘴安静下来,心中却俱是掀起惊涛骇浪——上官溱这是要复宠了?

而其中最为震惊的便是翠樨。

今日她未跟随崔雪枝一同去宫宴,只能留守在这宫中。

虽然此前崔雪枝曾向她答应得好好的,等她帮忙办成了事,便将她要过去做一等大宫女,但实际崔雪枝虽是给了她贴身侍女的名头,却大多让她去办些杂役做的琐事,自然也不会再这等宴会上让她陪同。

她如今已经是和上官溱结了仇,只能指望着崔雪枝能把上官溱打压得狠狠地,怎会让她复了宠?

但无论翠樨现下心中是如何不安,也阻挡不了皇帝去寻上官溱的脚步。

皇帝还没见到上官溱,就先听到一阵琴声。

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哀婉凄凉,又满含相思。

往琴声方向走去,只见明明是众人都穿红戴绿,与花争艳的花朝节,上官溱却一身素衣,头不簪花,面未敷粉,神色郁郁,只一心对着满丛尚未盛开的菖蒲弹奏着《长门怨》。

许久未见上官溱,都不知她何时清减至此,亦从未见过向来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她,面上出现如此郁郁寡欢的神色。

驻足停在她不远处,默默听她弹奏,一如当初他们在太液池旁自雨亭的初遇一般。

侍立在旁边的月穗见到皇帝,正想出声行礼,就见皇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立刻住了嘴,后退几步,怕惊扰了上官溱,打扰皇帝欣赏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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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溱其实早就察觉皇帝的靠近,却佯作不知,只手上动作不停,一心拨动着琴弦。

待一曲完毕,上官溱抬眸,才像是突然瞧见皇帝般,惊呼一声,连忙起身行礼:“圣上,您,您怎么来了?”

“手把菖蒲花,君王唤不来。”皇帝伸手扶住上官溱,叹息一声:“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等姚喜知换好衣物,从屋中出来时,见到的便是上官溱与皇帝携手低语的画面,又见上官溱突然泣泪,垂首靠在皇帝怀中。

虽然不是上官溱的真心,但这无疑是她最好的选择、她最好的结果。

不自觉看向此时正伴随在皇帝身后的林欢见,恰巧林欢见也看过来,眼中似有笑意。

恶人得到了惩罚,蒙冤之人能得还清白,她也与自己所爱之人重逢携手。

姚喜知在心里又默默补上一句。

这也是是每个人最好的结果。

只是……

她有些奇怪。

崔淑妃向来与上官溱不合,从上官涿入手对付上官溱尚可理解,七皇子只是偶然牵扯其中。但是崔淑妃无子,也未曾听说过她有站队支持的皇子,争储之事与她尚无太大的干系。

她为何,会突然将目标对向太子殿下呢?

第46章 对错 别总觉得他是宦官,就对他有偏见……

皇帝又提起上官溱在宫中困顿良久, 不妨出去散步散散心。

姚喜知随即跟上。

路过主殿时,却发现此处正一阵喧哗,一些侍卫和太监正押着几名宫女, 准备将之带走。

上官溱脚步顿住,似是一无所知, 问道:“这是怎么了?”

林欢见上前盘问几句,回来禀报:“这是崔氏身边那些为虎作伥的丫鬟, 崔氏都把罪行老实交代了, 她们自是都拉下去一并处置。”

皇帝不在意地挥挥手:“就这么几个宫女,尽快处理干净。”

突然一个丫鬟挣脱押着她的侍卫的手, 猛地从角落冲出来, 扑到上官溱跟前跪下,拉住她的衣角。

“修仪救救我, 救救我, 我知错了, 我不想死啊!”

姚喜知被吓了一跳, 拉着上官溱后退一步。

定睛一看, 分明是翠樨。

“放肆!”皇帝厉声呵斥, 又看向那群太监侍卫,“你们连个宫女都拉不住吗?”

上官溱拉住皇帝的衣袖, 轻声道:“这宫女我认识, 是之前我身边的贴身侍婢,我出事后, 便被调到了崔淑妃身边。主仆情分一场, 且听听她要同我说什么吧。”

蹲下/身,温柔含笑地看向翠樨:“你不是已经去跟着崔雪枝了,又非我跟前的人, 我能怎么帮你呢?”

“上官修仪,我知错了,当初都是崔雪枝威胁我叫我这么做的,我也是被逼无奈,求您给我个机会,我一定结草衔环,好好侍奉您,再无二心!”

翠樨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紧紧拽住上官溱的衣角,舍不得放开。

“那她都逼迫你做了些什么呀?”

“她叫我暗中注意你的动静,包括与所有人的交际、银钱的来往,都事无巨细禀报给她,但她得了这些消息,具体要如何做,我也并不知情!”

上官溱状似犹豫,身边的皇帝冷声开口:“你还是太心善了,此等背主的丫鬟,切不可留。”

上官溱只好无奈“啧啧”两声,无奈道:“圣人都如此发话了,那我也实在是做不了主。不过圣人说得也在理,你做错了事,总要受些惩罚的。”

唇角噙笑,一根根掰开翠樨攥着自己裙角的手指。

等上官溱起身,旁边候着的侍卫立马来将翠樨拉走。

翠樨嘴里不停哭喊着饶命,一会儿又求着皇帝,直到发现上官溱嘴角那看好戏的笑,才突然顿悟,她从始至终根本没打算过救自己。

面容一下变得扭曲,求饶变成了尖锐的咒骂:“我根本没错,凭什么惩罚我!人往高处走,我给自己谋求更好的出路,我做错什么了!”

“都怪你偏心姚喜知,同样是丫鬟,明明我资历更深,做事更得力,哪点比不上她!可你有什么好处,全都只顾着她,我在你身边,根本没有熬出头的那一日,错的明明都是你们!是你们!”

姚喜知心头一颤。

一直以为翠樨是受了银钱的诱惑,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还是因自己而起。

不由遍体生寒,难道是她害了翠樨吗?

却突然感觉耳边有一股热意。

林欢见靠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做错事情的人永远不会承认是自食了恶果,他们总有千万种理由将过错推到他人身上,只有她贪婪不满,就算没有你,世上也会有赵喜知、钱喜知、孙喜知,成为她犯错的借口。”

姚喜知怔愣间,上官溱回答了翠樨:“哪点比不上她?你哪点都比不上她!起码她有一颗纯稚的真心,绝做不出背主之事来!”

话音未落,又柔和了神色,缓缓而郑重道:“更何况,她从不是丫鬟,而是我的家人。”

姚喜知眼眶蓦地酸涩。

连皇帝听这话,都忍不住侧目看向姚喜知,瞧瞧是怎样一个宫女。

上官溱注意到皇帝视线,不动声色挪了步子,将姚喜知挡在身后。

皇帝不甚在意,笑道:“你与这宫女感情倒是不错,是叫,姚……喜知?”

“是,是妾入宫时从家中随我一起来长安的,情分自是比旁人深厚不少。”

“这丫头也算有福气,能遇到你这么一个好主子。”

姚喜知垂眸掩住眼底湿润。

在心里接话。

她也觉得,能遇到臻臻,是她的幸运。

又看向身侧的林欢见,绽开个明晃晃的笑容。

她真是个幸运的人啊。

皇帝和上官溱没有把时间更多分给这些闲杂人,翠樨只是毫不起眼、连饭后茶语的笑谈都称不上的小插曲。

两人一路沿着花园走到自雨亭附近散步,姚喜知和林欢见就隔着几个身位的距离,在他们身后窃窃私语。

“臻臻的事多亏你了,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何时这件事才能真相大白。”

“她是于你极为重要之人,我自然会倾力相助。”林欢见目光温软。

姚喜知踮脚凑近他眼前,不慎满意道:“你这话说得,难道没有我,你就要袖手旁观无辜之人蒙受这不白之冤啦?”

如若上官溱不是姚喜知挚友,他自然没这个闲工夫管这些闲事。

甚至如果她们只是普通嫔妃与宫女之间的关系,他还乐得见上官溱在那冷宫带着,远离人群,也连带着姚喜知少被卷入纷争中。

不过也没必要和姚喜知说得如此清楚明白,只浅笑蒙混过去。

姚喜知也没要他答,又说起宫中的杂事:“臻臻如今复宠,宫中应该会新安排些宫人过来,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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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月穗留在我们这儿吗?”

“你介意吗?”

“我为什么要介意呀?”

“我怕你觉得身边有我的人不自在。”

“不会呀,像你给我和臻臻找了个月穗如此好的帮手来,我感激都还来不及呢。”

林欢见看姚喜知满脸率真,有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是真对此毫无芥蒂,才放下心来。

“不过等臻臻这边恢复往常,手底下有人要安排差事,时常在宫中走动来往,事情也会多一些,我就没法像之前那样天天来找你了。”

“我偶尔也会忙,本来便抽不出多少空闲时间,倒也不急,来日方长。”

姚喜知点点头,眼里有几分憧憬:“也是,这宫里后面时日还多着,好几十年的呢。”

林欢见依然只嘴角含笑,没有接话。

没有几十年,离姚喜知二十五岁,还有七年。

*

等上官溱复宠的消息一传出去,祝美人、杜昭仪等一些关系还算融洽的妃子纷纷来道贺。

如今崔淑妃被贬入掖庭宫,绫绮殿没了主位,便暂时由杜明静先主持着殿中的事务。

杜明静来找上官溱闲聊时还说起,当时误以为圣人是来寻她的,上官溱脸上笑意一滞,还好杜明静并不在意这些是非,反而只把这事情当说笑的一笔带过。

李善容倒是又能来自由地探望上官溱,在座上哭哭啼啼了好一会儿。

一会儿哭着怪自己无用没有早点帮到她,一会儿斥骂崔淑妃诡计多端,还念着可惜自己的七弟已经先一步出发去了封地,不然说不定还可以继续留在京中。

上官溱宽慰了好一会儿,说不怪她,李善容的泪水才止了下来。

宫中又重新安排了新的杂役宫女太监过来,似乎生活又恢复到了往常。

等晚上睡下前,姚喜知才有时间与上官溱细说起今日发生的种种。

“你是不知,当时那崔淑妃痛哭流涕的模样,真是大快人心,她也有这般的一日,可惜你是没瞧见。”说完,又笑成一团:“我怎觉得我跟个得志的小人一般了。”

上官溱冷哼一声:“她这分明是叫恶有恶报!”

“你长得美,你说得对。”姚喜知嬉笑道。

又问起:“今个儿后边尚宫局又分了不少杂役宫女太监来,怎没瞧见再安排个贴身侍女来。”

“是我叫她们不必安排了,经翠樨一事,我也真是怕了这些身边人,有你和月穗,再加些杂役的宫人,便足够了。”

“不知为何,我总想起今日翠樨的话。当时回话回得痛快,但其实后头想来,似乎她说得也不无道理,此前虽是没直说,可我确实未真心把她当过自己人,她莫不是感受到了我的疏离,才会这般……”

姚喜知又想起下午林欢见与他说的话,轻声道:“恶人总有千万种理由为自己的错误开脱,这是今日欢……林欢告诉我的。”

上官溱不由侧目,惊讶道:“你与他如今关系是越发好了。”

姚喜知脸上不由浮现羞赧,只道:“觉得投缘吧。”

姚喜知这反应让上官溱顿时警觉:“什么投缘,我可不许!我可提醒你,他可是个阉人,而且你宫外,不是还有个什么欢见阿兄在等着你。”

虽然上官溱也不太好看她和那传闻中的林欢见,但再怎么也总强过一个太监!

姚喜知连忙矢口否认:“没,你想太多了,只是觉得他人还不错而已。”

轻轻拉住上官溱的衣袖,眼中微微发亮:“臻臻你别总觉得他是个宦官,就对他有偏见,他可着实是帮了我们不少忙,你或许也可以尝试着信任他,把他当自己人。”

思及林欢才刚刚如此帮了她们,上官溱也没什么底气,但心里话却不吐不快:“这件事上我确实感激他,但我可不相信天底下有这般无私奉献的人,他越是不说要什么,往往他就要得越多。”

“你可别觉得我小心眼,只是,连在身边侍奉了一整年的翠樨都如此,我实在是不知道这皇宫里还能有多少真心人了。”

叹息地握住姚喜知的手:“这深宫里,我只愿意信任你,也只能信任你了。”

*

“混账,谁允许你去查上官溱的案子的!”

内侍省中,林欢见偏着头,脸颊上有明显的掌痕,死死咬紧后槽牙,面上却还竭力垂首保持着恭敬。

高正德继续高声道:“你可是为了那个宫女?之前我便听方同海说,那丫鬟多次来内侍省寻你,怎么,如今为了个女人,连自己该办些什么事儿都不知晓了?”

林欢见跪下,道:“奴才岂敢。此事无非是我去宫外查全起元的事,恰好发现了上官溱的案子另有蹊跷,背后是崔淑妃在指使,只想着正好崔家与全起元关系更近,又向来与贵妃娘子不和,不如借此除掉她。”

“如今帮贵妃除掉了一个祸患,也让圣人对崔家心怀更多芥蒂,本当也算是一举多得的事,帮那宫女只是顺带,奴实在不明白,是哪儿做得不对惹得您生气了?”

第47章 芍药 是上巳男女用来定情的物件。……

高正德没答话, 只眼神阴鸷地盯着林欢见,冷冷道:“少擅作主张在背后搞这些把戏,若再让我知道你帮着上官溱做什么, 我定不会放过那个叫小喜的宫女。”

林欢见咬牙切齿,却还强颜欢笑:“我自然是对您忠心耿耿。”

又转了话题道:“前几日我出宫, 正是因为得到了全起元出使安南时,勾结市舶司官员贪污巨款的证据。”

“哦?”高正德收了脸上的阴冷, 眼底闪过一丝喜色。

回身到椅子上坐下, 林欢见见机起身,殷勤地帮高正德重新斟上茶水。

“这倒是个好消息。先前圣人将这肥差派给他时, 我还眼红得很, 没想这厮办事如此不周全,竟还落下把柄。这一次, 也算是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高正德摩挲着茶盏, 终于又给了林欢见几分好脸色:“罪证呢?还不快给我瞧瞧。”

*

等午间上官溱歇下了, 姚喜知与月穗在耳房中一并玩着叶子戏, 月穗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今日尚食局的春红在给心上人亲手做鞋子, 正巧被我给瞧个正着。”

姚喜知目光立刻从叶子牌中抽离, 张大了嘴,兴致勃勃问:“情郎?谁呀?咦, 以春红的年纪, 应当离放归还早吧,她怎么和宫外人来往?”

月穗掷着骰子, 一边道:“又没说情郎一定是宫外的。”顿了顿, 压低声音道:“她和一个侍卫好上了。”

说完,又补充:“说是情郎好像也不太对,她说是两人已经是心照不宣的, 但始终差个明面上的说法。所以这不准备趁着上巳,好把事情定下吗,这样心里也安定些。毕竟宫女最早也要年满二十五才能放归呢,可得辛苦郎君多等等。”

“上巳?”

“你忘啦,过不了几日就是三月三上巳节了,所以这段日子宫里不少宫女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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