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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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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喜知每次做了什么让林欢见生气的事, 林欢见想骂却舍不得, 便只能这样用来回疾走来让自己冷静冷静。

但以往姚喜知会坐在一旁, 知晓自己犯了错, 只小心翼翼地偷瞄, 但这次, 姚喜知理直气壮地站着,每当林欢见从她身前经过看向她时, 还要叉着腰、更加挺起胸膛, 毫不退缩地用目光迎上去。

林欢见拿她没法子,最终在她身前站定, 咬牙切齿道:“我是个什么身份, 你要和我成亲?”

“我知道啊,宦官嘛,宦官又如何?我早就说过我不在意, 你不是也答应,不再钻牛角尖了嘛!”

林欢见看着姚喜知说得风轻云淡的模样,脸上怒气更甚:“那之前只是我们两个,以及身边人知道罢了!你如今贵为公主,你想过若是你与我成亲的消息一旦传出去,天下人会如何想你吗!”

林欢见闭上眼,咬紧牙关恨恨挤出几句话:“他们会嘲笑你!你会沦为他们茶余饭后的笑谈,一国公主,竟然嫁给了一个太监,一个阉人!”

说完,狠狠一拳砸在桌案上,垂着头剧烈喘息起来。

姚喜知没说话。

林欢见再抬头时,正好对上姚喜知含着泪水的双眼。

眉心紧蹙,眼眶红得像只兔子,胸口一抽一抽地,嘴角下垂,唇瓣瘪成一线,将泣未泣地看着他。

林欢见一下泄了气,方才的怒火一下被泪水浇灭,脑海中只有他又让姚喜知伤心流泪了的慌张。

林欢见手悬在半空中,手足无措道:“我只是,说了一些这件事对你名声会造成的影响,我不是朝你发脾气,你别哭……”

一边连忙寻了锦帕想给姚喜知拭泪。

姚喜知一把挥开林欢见伸过来的手,自己随意地擦了擦眼角,紧盯着林欢见,气冲冲道:“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想不想娶我!”

林欢见动作顿住,偏开头,顾左右而言它:“我不希望在别人眼中,你会是一个太监的妻子。”

“你之前总给我送些逾制的贵重物件时,口口声声说什么不必顾及他人眼光和想法,但一旦事关你自己,你就会找各种理由退缩,你怎能如此言行不一!”

“又是此前是谁说,我让嫁给他!岐王殿下故去,你难道就能说话不算数了吗?”

林欢见哑口无言。

姚喜知向他逼近一步,微微抬头,呼吸都打在林欢见下颚,他脸上泛起红晕,但是眉间却是紧蹙。

姚喜知见林欢见沉默着不说话,转身就想走:“那你不娶我,那我去找愿意娶我的人!”

手猛地被人从伸手拽住,一个向后拉,姚喜知被转身跌进林欢见怀中,听到他咬牙切齿道:“我、不、准!”

姚喜知抬眼对上他的目光,眼中满是“你能奈我何”的倔强。

以及一道从未退却过的坚定。

姚喜知眼中的坚定好像通过目光一路蔓延到林欢见的心底,不断冲击他心底的防线。

和姚喜知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

“那……”林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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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眸,声音中带着妥协,也不知是对姚喜知的妥协,还是对自己的妥协,“我,入赘吧。”

姚喜知睁大了眼。

“入赘?”

话出口,林欢见反倒感觉肩上仿佛卸下了压力,没有那么紧张,长舒一口气,认真地看着姚喜知:“对,入赘。”

“这样,我想,至少在天下众人的口中,能减少一些对你的非议吧。”

姚喜知微微睁大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轻声确认:“你,你当真想好了?”

“你想好了,我便想好了。”

娶妻也好,入赘也罢,对他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尤其他自己还是这样一幅残破的身子。

但若是不同的选择,能够堵住天下众人悠悠之口,或者把更多的非议引向他自己,那他只会义无反顾地选择这条路。

姚喜知怔怔望着林欢见说不出话,林欢见看她没反应,倒是反客为主,先一步做出伤心委屈的神色:“怎么,你突然想通反悔了?”

“没有!”姚喜知下意识接过话回答,然后才反应过来,方才林欢见定然是怕她不肯采纳他的提议。

抿抿唇,也郑重地回望他,声音中带着笑意:“只要你想好了,我便想好了。”

姚喜知眨眨眼,忽然问:“你是不是好久都没有亲我了。”

林欢见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姚喜知已经踮起脚,碰上了林欢见的唇。

唇瓣相贴的那一瞬,姚喜知脑海中不自觉突然闪过与她与皇帝的讨论。

自古以来联姻都是确保利益联结的重要纽带。

如果皇帝不放心,那她便和林欢见成婚,她和林欢见的一生便从世俗意义上的牢牢绑在一起,无论是感情,还是利益。

但是她是真的站在皇帝的角度希望能的以此作为枷锁管束住林欢见吗?

自然不是,她只希望,能给自己和林欢见一个名正言顺的未来。

她想要,能够在天下所有人面前,可以自由自在与林欢见携手。

*

为他们赐婚的圣旨,是皇帝的最后一道旨意。

消息一出,外面便开始不可遏止地流传出风言风语。

市井愚民讥讽姚喜知身为一个公主,竟与阉人为伴,哪怕是入赘,可终究是不男不女的东西。

略通朝政的人察觉到其中联姻的深意,深思皇帝为义女和朝中最只手遮天的权宦赐婚的政治考量。

身居官场,与林欢见有所来往,知晓他心狠手辣秉性的人惊讶他居然会愿意入赘,哪怕只是个太监,但是以他手中滔天的权势,只要他想,有的是大把大把的美人往他身边送。

无论如何,林欢见以入赘的身份与姚喜知成婚,总是分走了一些世人在姚喜知身上的纷纷口舌,而这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婚事,也注定了备受外界的瞩目。

但婚宴没能顺利举行。

在赐婚的圣旨发下后第二天,天还未亮,大明宫中一阵哀啼穿透天际,皇帝李翀驾崩,举国同哀。

李翀第十一子李悯即位,改国号,天盛。

李悯生母淑妃上官氏成为太后,因新帝年幼,由太后上官溱垂帘听政,内侍监兼左神策军中尉、枢密使林欢见加封太师,代为理政。

国丧期间不能举办丧事,二人的婚期只能延后,但林欢见依然提前开始在宫外开始为姚喜知建造公主府,并筹备婚宴所需要的各种东西。

姚喜知被林欢见拉着在书桌前坐下,铺开的婚仪清单上密密麻麻写满器具名目,林欢见站在她身边,修长的手指点向其中一处,问道:“明安给我呈来的单子上写着用花梨木的桌椅,但我想花梨木色泽会不会太暗沉了,你觉得换成紫檀木如何?紫檀木还更加名贵,能配得上你的身份,只是花梨木更具独特的芳香……”

姚喜知无奈叹一声气:“这么芝麻大小点问题你就让底下人随意安排就好了,何必事无巨细全都自己一手包揽了,况且离婚期至少还有一年呢,后面再慢慢安排也不迟,你急什么?”

她这段几日,可是被林欢见拉着她,用婚事筹备的各种问题将她烦了个遍,可这种细枝末节又无关紧要的小问题,哪儿需要他们亲自商讨的?

林欢见皱眉正色道:“婚宴一生仅有一次,那么重大的事情,怎能让底下人随便安排?需要准备的事情可多着,不提前备着,万一后面时间紧迫给疏漏了该如何是好?”

姚喜知在心中腹诽,当初在说着不要成亲的人到底是谁啊?

姚喜知嘟囔:“最近悯儿初登基,朝中事务繁杂,你不如先把那些忙完,尤其几日后便是悯儿的登基大典,流程可都准备好了?你若是让那出了什么疏漏,我可饶不了你!”

“悯儿、悯儿,你整日嘴里都念着他,登基大典这种事自然礼部会准备好,哪里比得上我们的婚事要紧。”

“若是让御史台的那些老顽固听到你如今这个代政大臣如此敷衍登基大典,怕是又要气得骂你几句。”

“哼,把他们关几日就老实了,天天在耳边说什么不合礼制,一会儿又说我穿红袍违了规章制度,若不是看他们一把年纪,我早收拾他们了。”

姚喜知听这话,目光又落到林欢见身上的红色官袍上。

她都记不得她多久之前曾随口说了一句红色的衣裳更趁他,如今先皇一死,李悯年幼,朝中无人制约他,他便开始随心所欲,擅自把三品内侍监的紫袍换下,穿上了绯袍,还问她是深绯色好看,还是浅绯色更好看。

姚喜知与他问起,这般做会不会不太好,林欢见只轻笑着说没人会管这些穿着,后来她才听闻,哪里是没人管,分明是别人劝谏了,他压根儿不理睬罢了。

但见林欢见把她说的每一句都郑重其事地放在心上,姚喜知感觉自己好像吃了好多好多饴糖般整个人甜滋滋的,眉眼间忍不住漾开浅浅笑意。

姚喜知仰起脸,微微偏着脑袋看向身边林欢见,澄澈的阳光从窗外落进来,洒在他脸上,眉骨的阴影压着一双桃花眼,丝丝金芒从密长的睫毛中穿过,光影遮住他的眼睑,看不清神色,但她知道林欢见看向她时目光有多温柔。

深绯色的长袍既显得他身姿挺拔,又衬得他唇红齿白,淡红的唇瓣随着不知道是又挑剔在单子上什么无关紧要的小物什而不断张合,看起来不够饱满,但她知道亲起来软软弹弹的,甚至比零嘴还好吃。

林欢见察觉她又走神,一转头,正好对上姚喜知他脸上肆意游走的目光,无奈道:“正与你挑选婚宴用的插花瓶呢,你倒是听一听,又在盯着我胡思乱想些什么?”

说着,扶着姚喜知的脑袋转头,让她看向桌上他指尖轻点的地方。

等林欢见的手松开,姚喜知又马上转头看向他,道:“我在想你的唇很好吃。”

林欢见动作一顿,目光忍不住从姚喜知似是天真懵懂、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猫儿圆眼一寸一寸下移,定在她微启的唇瓣上。

喉间轻轻滚动,呢喃:“是吗?”

不等姚喜知回答,他已然手撑着桌案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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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

终于不用再听他喋喋不休挑刺着婚宴用的东西。

姚喜知眼中流露出狡黠的笑意。

嗯,又吃到好吃的了。

第94章 宫变 我懂你的意思,只是臻臻未必。……

林欢见一门心思只扑在婚礼的筹备上, 但是作为太后的上官溱还是得好好操办登基大典的事,倒显得比林欢见还要忙碌些了。

虽然太后大多迁居兴庆宫,但李悯年幼, 上官溱便住到了紫宸殿附近的含凉殿,姚喜知进来许多次去寻她, 她要么是不在,要么便是月穗来告知上官溱正在殿中与人议事, 姚喜知知晓上官溱忙得抽不开身, 便没有多做打扰。

如此下来,姚喜知倒是一连许久都没有与上官溱好好说过话了, 甚至连见面都没能好好见过几面。

好不容易等登基大典结束, 姚喜知再好好与上那官溱坐到一起说说闲话时,已经是新帝登基的两个月后。

姚喜知在含凉殿中坐在上官溱身旁, 偏头打量着上官溱。

六月的天已经透着暑热。往年这个时候上官溱为贪些清凉, 总爱穿些轻透的衣衫, 而如今贵为太后, 自然是不能同从前妃嫔时那般随意, 不仅衣着是规规矩矩的, 从发饰到妆容全都显出几分庄重雍容。

姚喜知本以为这样的着装配上上官溱火急火燎的性子会显得违和,但如今看来, 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却在她身上融合的刚刚好, 明艳张扬而又有贵气和压迫感,整个人焕然一新。

只是……显得有些许陌生了。

上官溱放下手中的账册, 转头看向正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的姚喜知, 笑道:“怎么,突然用这么奇怪地眼神看我?”

姚喜知摇摇头,迟疑道:“就觉得, 臻臻你好像同以前很不一样了呢。”

上官溱愣了一瞬,随即笑道:“人当然是会成长的。”

姚喜知似懂非懂,上官溱已经靠过来,挽住她的胳膊,娇声道:“我们两个之间永远不会变就够啦。”

姚喜知看着上官溱娇俏的笑意,似乎又回到从前,重重点头,答了声:“嗯!”,

姚喜知又提起李悯:“怎么没瞧着悯儿?”

“他被月穗带去看太液池中的鱼儿了,他如今开始会说话,天天念着‘鱼’、‘小鱼’,也不知他怎么就爱看这些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我都要被他烦死了。”

上官溱嘴中抱怨着李悯淘气,但眼中分明写满了宠溺。

姚喜知顺势接过话,道:“欢见昨日还与我提起,说悯儿都快两岁了,等下半年,该是该请夫子做些学前启蒙了,他这些时日都在替悯儿留意合适的人选呢。”

她或多或少可以感觉到,上官溱依然是不怎么喜欢林欢见,若是能在臻臻面前多说说林欢见的好,说不定能缓和两人的关系?

上官溱最开始听到欢见两个字就立刻垮下了脸,但听到后面提起李悯,果然又被转移了注意力:“这么早便开始学?”

“都说耳濡目染,悯儿如今已经可以念些简单的阿娘、小鱼此类的词,但咬字还需仔细雕琢,总不好日日由你带着牙牙学语,你如今要操劳的事可是多着呢,以及识音知律、行礼问安的功课也该早早启蒙。”

“欢见在宫中侍奉多年,见惯了一些对小皇子的教习,难免有几分心得。”

上官溱垂眸沉吟片刻,抿了抿唇轻声道谢,话音里却带着几分固执:“多谢他挂心,不过他每日操劳的不比我少,此事不必劳烦他,悯儿的启蒙,我自行安排便是。”

姚喜知苦恼地挠挠头,还想说什么,上官溱已经转了话题,说起后宫中的一些事务,这个月宫中的又多了多少开支,下个月曾经的秦德妃、如今的秦太妃的生辰就要到了,又要安排多少人手帮她办理寿宴等。

姚喜知最近倒是清闲,主动请缨道:“我如今可是闲着,不若一些简单的,让我帮你瞧瞧?”

上官溱也不与姚喜知客气,就拿了账务的册子过来,姚喜知看着密密麻麻的银钱数目,都觉着头皮发麻,上官溱抱怨道:“从前还有龚太妃与我一起管理后宫,如今悯儿登基,她从贤妃成了太妃,便只推辞说身子不好,将所有的事情都扔还给我了。”

“自从蜀王一事后,龚贤妃本就深入简出的性子似乎更不愿见人了些。”姚喜语气中说不出是惋惜还是什么。

说完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这一沓厚厚的账册,开始认真向上官溱请教各项开支明细,又随口问道:“如今六宫事务都压在你肩上,前朝那些政务可还忙得过来?”

上官溱自嘲一声:“哪里有什么前朝的政事需要我操心?”

“不是说好悯儿年幼,无法管理朝政,便由你和欢见阿兄共同理政吗?”

姚喜知想起此前皇帝和她说起的话——“是打算让淑妃当垂帘听政的太后,还是让悯儿做林欢的傀儡,让他继续手掌大权?”

她不太懂那些事情,但是臻臻与欢见阿兄,应该能将这些事情处理好吧?

上官溱看她一眼,没接话。

姚喜知直觉有些不对,小心翼翼看向她:“难道实际不是这样的吗?”

*

从上官溱的宫殿中离开后,姚喜知晚上回到公主院中,每日来陪她一起用晚膳的林欢见已经在屋中等她了。

“你又去寻太后了?”

“不然我天天在屋中闲着多无聊,吃喝都有人照顾着,我什么都不用动弹,简直要变成猪圈里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猪崽了。”

悬挂在一旁的鸟笼中,鹦鹉立刻蹦蹦跳跳地接话:“猪崽、猪崽!”

“好啊,你一个小鹦鹉居然说我是猪!”

林欢见看姚喜知都能和一只鸟叽叽喳喳斗起嘴来,不由失笑:“好了,和它计较做什么。”

姚喜知朝鹦鹉“哼”了一声,才进屋坐下。

挥挥手中厚厚的册子:“臻臻说让我帮她瞧瞧后宫中的账目,我看她现在可都忙不过来了。”

说起这个,姚喜知意有所指,缓缓道:“毕竟,若是她所有心思都放在后宫的琐事上,那政务她岂不是没有时间去处理了?”

林欢见只浅浅笑了下,没有接话。

姚喜知这下心中不满了,上官溱跟她打哑谜似的,话说得似是而非,林欢见也什么都不说。

虽然这事本身和她没什么关系,但是这两个人却是她最重要的人,她怎能糊了双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传晚膳的人来了,很快布满了一桌子菜,林欢见确只想着顾左右而言它,往她碗中夹了菜,道:“这个不错。”

看着姚喜知似乎有些气鼓鼓地模样,林欢见却揣着明白装糊涂似的,又说起:“今日有人给我送了两匹汗血宝马,都是性情温和又骨骼劲挺、可驰千里的良驹,我记着你在新城时北覆教过你骑马,你若是在宫中闲着无趣,不如我带你去禁苑跑马散心如何?”

姚喜知眼中瞬间放光,但下一瞬又放下手中的筷子,嗔道:“你就找些事来转移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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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欢见知晓她的意思,只好道:“只是这段时间太后太忙了,我想着没必要这么快把这些繁琐的政务丢给她,让她先了解一下朝中的局势再说不迟,一切可以慢慢来。”

“我懂你的意思,只是臻臻未必……毕竟在臻臻看来,可能会更像你把持着朝政不肯放手。”

林欢见目光一沉,又立马嘴角勾出温柔的笑意:“我怎么会呢?”

说完,伸手过去将姚喜知搭在碗上的一双竹箸重新塞回她手中,温声道:“先用膳吧,太后那边,我自会再去与她交涉。”

姚喜知点点头,放下一桩心事,才又重新与林欢见聊起他刚才提到的马儿:“你放才提到的汗血宝马现在在哪儿呀?”

林欢见轻笑:“目前被养在我宫外的宅子中,你若是想试一试,得空了我带你出去走一走。”

姚喜知跃跃欲试的心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立刻连连点头:“就明日如何?”

林欢见转头看了看外面的日头,摇摇头,道:“如今六七月的日头正是火辣,你若是纵马跑上一程,我怕你身子受不了。”

姚喜知目光看向屋中还在放着的升起袅袅白雾的冰鉴,没反驳,小声嘟囔:“那你还用汗血宝马来诱惑我。”

林欢见话音一转:“不过,倒是可以去九成宫避暑,我让人将马一同运送过去,你便可以随性地纵情驰骋了。”

姚喜知眼睛一亮。

但是又立马想到什么,问:“那你去吗?如今新帝刚刚即位,这百废待兴的时候,朝政重担都压在你肩上,你应该更不得空吧……”

“若是你和臻臻都不去,那我一个人在行宫岂不是很无聊?”

林欢见轻笑一声:“倒也不是这么忙,总能抽出些时间陪你。”

*

林欢见与姚喜知一起去了九成宫,一切需要他做主处理的重要事情便寄到九成宫来,一些不那么紧要的,便让福来自行处理了。

但林欢见仅仅呆了不到一个月,便说宫中有急事,先行离开一步。

姚喜知本想同林欢见一同回宫,但在林欢见的相劝下,还是继续留在了九成宫,打算等八月暑气过了再回宫。

但姚喜知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在九成宫中乐不思蜀时,皇宫中已经发生了巨变。

姚喜知得知消息,甚至来不及让念巧准备马车,自己便直接骑马连夜赶回皇宫。

她咬着牙,盯着初秋尚还灼心的烈阳,握着马鞍的手不停颤抖。

事态怎么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林欢见,竟然囚禁了上官溱和李悯!

第95章 相信 她有的只有两颗心——

姚喜知赶回皇宫时, 林欢见已经早得到她提前回宫的消息,估算着时辰在宫门前等候。

旁边有人用蒲扇给他扇着风,劝他:“大监您何必亲自在这儿等着, 还不知长公主何时归来呢,这多热啊, 您先回去歇着,我们在这儿候着便好, 等长公主回来了, 属下定然第一时间将消息给您!”

林欢见沉着脸摇摇头:“她知道如今宫中的情况,必定是会生我的气。”

若是再不好好第一时间来认个错, 人怕是要哄不好了。

等姚喜知骑着马赶了一天一夜的路, 飞奔而回时,便瞧见在宫门前一袭绯袍、负手而立在烈阳下站着, 似乎已经等候她多时, 静静望向她的林欢见。

眼看就要驰入皇城, 姚喜知却没有让马减缓速度, 直向林欢见逼近而去, 旁边的侍卫惊慌地举起长枪护在林欢见身旁, 林欢见却轻轻抬头一挥,侍卫退开。

眼看马就要载着姚喜知冲撞到林欢见身上, 姚喜知才猛地一拉缰绳, 马儿立刻停住,后仰着高高抬起马蹄, 几乎从林欢见鼻尖擦过。

姚喜知利落地翻身下马, 抿了抿因为这一日的奔波已经干裂的唇,红着眼眶死死盯着沉默望向她的林欢见,哑声道:“你总该给我一个解释!”

林欢见叹气一声:“非我所愿, 但如你所见。”

*

林欢见在回宫时便有预感,或许即将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但等他回到皇宫时,似乎根本没有任何的异样,一切都风平浪静。

风平浪静得可怕。

直到宫中有人来唤他,说太和殿天降异象,邀他前去一观。

林欢见点头应下,整理了衣袍,甩了甩衣袖,大步只身前往。

他一迈进太和殿庭院,一眼就看出来所谓的天降祥瑞不过是弄虚作假掩人耳目的戏码,邀他同行的人口中还说着“太后和圣人已经到了,就在前面”的话。

林欢见脚步顿住不再前行,他回头看向外殿门前,两名全副武装的金吾卫士兵正准备将殿门关上。

他没有多问为什么金吾卫会出现在这里。

两道寒光从他眼前闪过。

也从金吾卫士兵的眼前闪过。

两名士兵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一阵刺痛没入胸前,都没来得及挣扎,便被一支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箭矢断了生息,栽倒在地。

两名金吾卫的倒下,仅仅是浅浅的“砰”一声,却如同吹响了冲锋的号角。

刚才与林欢见同行的人立刻从林欢见身边撤离,从太和殿的树丛中、殿宇中,瞬间无数金吾卫士兵如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身披坚甲,手持寒兵,所有人的目标只有一个——

奸宦林欢。

但是在他们冲至林欢见跟前的前一刻,更多早潜伏在太和殿周围整装待发的神策军瞬间如潮水般涌入,一队士兵举起铁盾成森严阵列,护在林欢见身前,更多人手持寒光凛冽的长枪,与金吾卫正面迎上。

铁甲阵的人为林欢见撑出一片刀枪不入的铜墙铁壁,一路护着林欢见撤离,在铁盾之外,刀剑相接的铮鸣充斥于耳,不见来人,只余刀光剑影间吞没一条一条又一条生命。

等林欢见退出宫门,在前冲锋的神策军立刻也缓缓撤退。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宫中金吾卫的预料,万万没想到本来以为只是捉拿林欢见,他却早有准备,被反将一军。

神策军的兵力和装备远非如今只沦为京城治安军般的金吾卫可比,这场战斗简直如同单方面的屠杀。

见对方撤退,金吾卫还以为这屠杀终于结束,却突然间天上箭雨如林,淹没掉太和殿中最后残存的生命。

在附近高耸楼阁上待命已久的弓箭手们确认太和殿中再无一个活口,来向林欢见复命。

林欢见身上还有方才在太和殿中溅上的不知是何人的血迹,他也懒得回去换身衣裳,反而只在自雨亭悠然赏景饮茶,闻言颔首,又转头看向身边的神策军将领,语气幽幽:“太后和小皇帝那边如何了?”

“已经全部被扣押。”

*

姚喜知飞奔到含凉殿,此时的含凉殿已经满是重兵把守,见有人前来,立马持长枪守住入口。

姚喜知呵斥一声:“你们敢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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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前的两名守卫对视一眼,没有答话。

姚喜知咬牙切齿,准备硬闯,身后立刻传来林欢见的声音:“放长公主进去。”

两名士兵立刻收了兵器。

姚喜知手握成拳,深吸一口气,也不回头看林欢见,直至向殿内走去。

“嘎吱——”

含凉殿的门被推开,姚喜知一眼就看到背对着她,在屋中跪在菩萨像前默默闭目祷告的上官溱。

“臻臻……”

直到姚喜知唤她,上官溱才惊讶地睁开眼,惊喜地回头看向她,苍白的脸色上终于出现一丝生气,却又立刻黯淡下去,嘴唇轻颤,像有千言万语,最终只扯出一个苦笑:“你回来了。”

姚喜知前迈一步,心中情绪翻涌,正想开口,又想到什么,目光左右扫视一圈,连忙问:“悯儿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上官溱垂眸:“悯儿被林欢见带走了。”

姚喜知一惊,方才林欢见只告诉她上官溱在含凉殿中,并未与她提起李悯,李悯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如何好离开自己阿娘?

但略一思索,又稍稍放下提起的心弦——她相信,哪怕上官溱与他交恶,他也不至于对这样一个孩子动手。

心中稍稍安定,姚喜知立刻到上官溱身前将她扶起,急急扔出一连串问题:“你怎么样了?这几日他们有没有亏待你?我看你脸色这般差,可是有什么伤着或者病了?”

上官溱起身,将自己手中的佛珠串放在菩萨座前,不敢直面姚喜知,低声道:“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与我说对不起啊,这事明明是,明明是……”姚喜知说到此,却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难道要说这件事是林欢见的错吗?

可是在来的路上,林欢见已经告诉她事情原委,是上官溱先派人动的手。

姚喜知心口闷得喘不过气来,她此时甚至都不知道应该把矛头指向谁,难道要将一切归咎于上官溱咎由自取吗?

可她看着如今上官溱身上素净的打扮,苍白的面色,她怎么可能能够责备上官溱?

姚喜知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上官溱低头回答:“对不起,我让你在我和林欢见之间为难了。”

姚喜知张张嘴,想问为什么,话却堵在口中说不出来,只能伸手揉了揉酸涩的眼角。

上官溱知道姚喜知想问什么,闭眼深呼吸一口气,主动缓缓道来:“你应该知道,如今宫中所有人,都在听从林欢见的号令,他把持着朝政,说一不二,俨然已经有他才是皇帝的模样。”

“可是欢见阿兄与我说,会让你一同参与朝政……”

“参与的具体含义是什么呢?是说的话能够让其他所有人听从,还是只是旁观他人议论、决策,你只需要点头附和,而你一旦有任何属于自己的想法,所有人都会听不见你的声音,看不到你的存在?”

“没有兵权、没有政权,参与的寓意,便永远变不成决策。”

上官溱怒光虚虚望着慈眉善目的观世音佛像,声音平静得可怕,像是在说一件与她没有任何关系的事。

“历朝历代的权宦不在少数,而那些将权柄尽数放任给宦官的帝王是如何的结局?北魏的胡太后偏信宦官刘腾,却被刘腾囚禁,而刘腾废后戮相后,把控朝政,致使北魏由盛至衰。秦朝胡亥在赵高的帮助下称帝,但胡亥却成为一个徒有其名的天子,赵高指鹿为马而众人不敢直言,秦二世最终也被赵高所害?林欢见如此一个反复无常,利欲熏心之人,我焉知这不会成为有一日我与悯儿的结局?”

“我知道他或许还会听从一些你的想法,若我还是上官家的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娘,我或许也觉得只要百姓能安居乐业,实际当家做主的是皇帝,还是一个不择手段一步步攀爬的宦官,并没有什么区别。”

上官溱说完,突然眼中含泪转头直视姚喜知:“可是我不是!我不是一个只在家中想着能嫁给怎样一个如意郎君的闺中女娘,也不是一个普通士族家相夫教子的妇人,我是你的闺中挚友,也是大唐的太后,更是……悯儿的阿娘!”

“我能束缚他的有什么呢?没有政权、没有兵力,只能靠他对你的感情和良知吗?我知道你们此刻或许真是两情相悦,可未来呢?”

“他那样一个心狠手辣背信忘义的叛主之人,他能背叛林富春、能背叛全起元、能背叛高正德,甚至最后还能反噬一手将他扶持起来的先皇,我怎么能赌,我如何能赌,他不会终有一天背叛你、背叛我们!”

上官溱知道自己说的话对姚喜知而言有多么伤人,但是所有这一切,她实在已经在心里憋了太久。

这一切从在那个风雪交加的除夕夜就已经注定,她永远无法像信任姚喜知般信任林欢见。

“我知道我无耻又可恨,我依靠林欢见的力量让悯儿坐上这个位置,如今又想兔死狗烹,但是我不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让一个奸恶之人独揽大权,将国家的命运全权交付到一个无法信任的人手中,让我的孩子成为一个坐在这样的位置上却没有实权、甚至不能自保,任由他人摆布的傀儡!”

“我不能等他到了应该独自宰政的年龄,我却什么都交不到他手上!我怕他问我,阿娘,当皇帝为什么会是这样什么都做不到的无能为力!”

上官溱几乎是歇斯底里地说完,后退几步,手扶住旁边的桌子,埋头痛哭,以手捂面,泣不成声。

姚喜知看不见上官溱的神色,只能听到她的哭声,看到她单薄的肩背在因为哭泣不断颤抖。

姚喜知心如刀割。

她都分不清自己在痛苦什么。

是为上官溱作为一个母亲声泪涕下的剖白?是为上官溱与林欢见兵刃相见?还是为自己没能早一点注意到他们之间已经有这样不可调和的矛盾?

姚喜知朝上官溱走过去。

每一步都迈得艰难。

她伸手想要触碰,又悬在半空中,不敢落下。

许久,许久,姚喜知才过去,轻轻抱住上官溱,让她可以靠在自己肩膀上,手轻拍着她的背,耳边满是上官溱的哭声。

以及几句夹杂在哭泣中勉强才能听清的“对不起”。

姚喜知抱着她,自己没说话,只悄无声息的,眼角划下一道又一道泪痕。

姚喜知声音很轻,轻到她自己几乎都听不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像是鬼使神差地、不由自主地,问了上官溱一个问题。

既是问题,却又是给了上官溱在这样的困境之下一个选择——

“你会畏惧欢见阿兄有一天成为你无法控制、乃至整个大唐都无法控制的权臣,是因为他既扼住了文书奏章的传达与决策,手中又掌握着神策军对吧。”

她不是什么文韬武略、博学多识的人,但也明白一个道理,一旦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政务决策权与兵权都汇聚在一个人身上,那这个人无疑便扼住了整个王朝的命脉,再无人可以制衡。

“如果……我是说如果,神策军不是在他手中呢。”

上官溱泪眼婆娑地疑惑抬头,抬头看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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