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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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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遮兄!”

屈兴平吓了一跳,褚褐的神色也紧张起来,几乎立刻冲了过去。

“我在想,都是死局了,既然达成不了全员通关,那就来一个全员都不通关吧。”

青遮用眼神安抚了一下褚褐,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抬高手,心里默念法诀,更多的血奔涌出来,朝着先前找到的大阵阵眼方向飞去。

屈兴平猜测到了某种可能,瞪大了眼睛。

“等等!你不会是想——你疯了?你会被鳞湾的人下诛杀令的!”

“不至于,就是赌一赌可能性。”

最后一滴血就位,贯穿整座秘境的大阵开始显形,散发出妖冶的、不祥的红光,流动着簇拥向最中心的青遮,转瞬间,大阵的核心阵眼就转移到了青遮身上。

水镜外,一直在睡觉的风满楼感应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瞬移到水镜前。

“罗刹印?”

“什么什么?什么罗刹印?”

喜青阳还没从「我天风满楼的大阵居然被人破了」的震惊中回过神,一晃眼,主人公已经跑到他面前了。

“小鱼,把他的水镜调给我。”风满楼难得绷着张脸。

“哎哎哎,风满楼回答我问题啊。”喜青阳手搁他面前晃晃,“罗刹印是什么?”

“不周山的禁术。”风满楼盯着水镜里的青遮,“隶属于大荒西楼。”

这下就连忧思邈都把目光投过来了。

风满楼:“小鱼,你的这个幻境试炼,大概要崩了。”

话音刚落,整个栽春畔都笼罩上了一层刺眼的红光,与此同时,水镜镜灵的声音跟炸了一样此起彼伏地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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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祭地之阵失效,定胜草自毁,白心溪第二重幻境失败。”

“由于祭地之阵失效,定胜草自毁,沈无思第二重幻境失败。”

“由于……”

“由于……”

“由于祭地之阵失效,定胜草自毁,屈兴平第二重幻境失败。”

“由于祭地之阵失效,定胜草自毁,褚褐第二重幻境失败。”

“由于祭地之阵失效,定胜草自毁,青遮第二重幻境失败。”

最后,嘈杂混乱的声音终于停了,所有水镜镜灵的声音合到了一起:

“所有人计数完毕,第二重环境,鳞湾,无人过关,全员淘汰。”

第25章 水中月

“卧槽!”

喜青阳直接飙出了一句脏话。

三百年了,这特么还是头一回出现全员淘汰的情况,而且还是在第二关!

喜青阳条件反射地回头去看长老们的位置,那里似乎已经起了一些争执,要不是有结界挡着,糊老头的声音大概早已贯穿他的双耳了。

“别看了。”忧思邈敲敲他的椅子,“长老们不会怪罪我们的,起码现在不会。师父他们结了灵契约定,绝对不会插手我们这次的招生试炼。”

“你也知道是现在啊。”喜青阳叹气,“那好吧,我们就谈论一下「现在」好了。怎么办?真让他们全部滚蛋?”

“要是真让他们全部滚蛋的话我相信长老们也会让我们全都滚蛋的。”风满楼恢复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儿,大剌剌坐下来,“小鱼,你是怎么想的?这可是你的幻境,而且这家伙还把你的试炼给搞砸了,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楼鱼反问他,“他很出色地完成了试炼内容。”

喜青阳:“你不会被气糊涂了吧?他可没拿到定胜草。”

“所有人都没拿到,所以定胜草就不构成过关条件了,而且,他保住了秘境。”

显然最后半句才是重点。楼鱼看起来对罪魁祸首非常满意,既然当事人都觉得没什么,喜青阳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他耸耸肩,“那淘汰名额怎么办?”

楼鱼:“让他们全员通过吧。”

“?”喜青阳怀疑自己听错了,“这和全员淘汰有区别吗?”

风满楼接茬:“有啊,起码表面上还能看得过去,不会闹得太难看。”

毕竟全员通关有过先例,怎么着也比全员淘汰好听些。

喜青阳表情古怪:“你说的有过先例指的不会是我们几个吧?”

喜忧谷的忧思邈、喜青阳,鳞湾的楼鱼,不周山的风满楼,八岐宫的药王黟再加上空星楼的命明知,当年五大宗招生试炼里并列第一的六人传奇,现如今都已当上了各个宗门的首席弟子了,也是自那次以后,五大宗招生试炼的名号正式在凡人里打响,越来越多的凡人开始尝试走修道之途。

不过也有坏处,比如某些个凡人特别爱拿他们的事迹写话本,要是描绘的是真事真迹倒也还好,偏偏那些个爱写爱看的全都是风流韵事。曾经喜青阳因为好奇买过一本看来着,结果一翻开,从第一个字开始,到最后一个字结束,通篇的不可描述,嗯嗯啊啊之词不堪入眼,内容毫无营养,全书五百多页全都在大讲特讲他们五个男子是如何争夺唯一的女子楼鱼的芳心的。

“这有什么。”楼鱼倒是一脸淡定,“我还见过写你们五个的风月故事的。”

“我们?五个?风月故事?”

喜青阳一脸遭雷劈的表情,自那以后再也不敢碰凡人写的话本了。

要是这次的全员通关的事情流传出去,估计又能诞生不少新本子出来了。

风满楼也想到了这件事,没忍住放肆大笑起来。

忧思邈:“所以,小鱼,你觉得可以让他们全部通关?”只要第二重幻境的主导者觉得没有问题,他就可以更改水镜规则让他们全员通关,毕竟更改规则的权力只在他手里。

楼鱼点头:“是。”

“那好。命明知。”

“叫我做什么?”

“啊!”除了楼鱼和忧思邈,其他几人皆被吓了一跳,“你走路没声啊!你飘过来的?”

命明知现在是空星楼的少阁主,整天捣鼓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说话也越来越不知所云。

“第三重幻境是你的吧,和小鱼交接一下水镜权利。”

“等等等等,忧思邈,先等一下。”喜青阳连忙摁住他哥,“我们怎么跟他们解释在第二重幻境里被淘汰了却能参加第三重幻境的事啊,别到最后五重幻境都结束了还剩下一堆人,那我们还筛选个屁啊。”

“别说脏话。”忧思邈朝着他弟的方向敲了敲扶手,“人数不用担心,命明知的第三重幻境起码能筛下三分之二的人,人数很快会降下来。”

“你怎么知道?”

“我算出来的。”命明知晃晃手腕的铃铛,笑得意味深长,“放心好了小青阳,我们不会被骂的。”

象征水镜权利的戒指移交到了命明知手里,指环上的蓝色石头闪着细小的碎光,和命明知的铃铛碰到一起,撞出一连串悦耳的铃响。

“而且,他们不会有意见的,因为——”

命明知转了转戒指,命水镜镜灵开启了幻境。

“他们马上就要不记得这件事了。”

_

褚褐是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的。

“哎哟我的小少爷,您可算醒了。”贴身的小厮连忙捧着新做好的衣服过来,“老爷和夫人都等你半天了。”

“……老爷?夫人?”褚褐迟疑地重复着这两个称呼。

“对啊!今天可是您拜师的日子,您倒好,昨晚还跟屈公子去杜康陂喝酒,今天拜师要是迟到了,看老爷骂不骂你。”

小厮絮絮叨叨地给褚褐穿衣服,见他家少爷神情恍惚,没忍住:“少爷,不是我说你,少跟屈公子出去喝酒吧,虽然你号称千杯不醉,但喝太多对身体也不好啊,还误事,你看看你现在,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我、没睡醒?”

小厮终于觉得不太对劲了,“少爷,你怎么了?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

“啊,没什么。”

褚褐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确实是喝多了酒的感觉。

所以,有点想不起昨天的事也是因为喝酒喝多了?

褚褐疑惑地拍拍脑袋。

“少爷,既然没事就赶紧的吧。”听见褚褐没事,小厮放下心来,推着他往凳子上坐,“我去帮您打洗脸水,您快收拾收拾然后去前厅见老爷夫人吧。”

“哦哦,好的。”

褚褐僵硬地坐在那儿,受着小厮殷勤的伺候,觉得浑身刺挠,最后实在受不了,伸手示意:“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按部就班地擦脸,漱口,穿靴子,动作不紧不慢的,倒是小厮在旁边急得团团转。

“哎呀祖宗,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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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上点儿心啊!您今天可是拜师,您知不知道这位从八岐宫来的先生有多金贵啊,要不是老爷夫人当年也是从八岐宫里出来的,还请不到这位呢。”

“我上心啊。”褚褐挽起头发,小厮心领神会,立刻将少爷的发冠拿了过来来,“就是上心才要更注重把自己收拾干净些,否则衣冠不整、邋里邋遢地去见先生岂不失礼?”

他将头发束高,戴上发冠,又将侧边的头发分出来些,对着镜子开始慢慢悠悠地编起麻花辫来。

“少爷!少爷!”又一位小厮闯了进来,跑得气喘吁吁,“不好了!那位先生亲自登门啦!现在人就在前厅,老爷叫我快来催催你。”

亲自过来了?

褚褐把最后一股头发编好,“我马上过去。”

两位小厮跟在他身后一起出了门,路过后园时,褚褐瞥了一眼,不禁感叹:“这里的刺瑰开得真是漂亮啊。”

“那当然,这可是夫人千金购得的最名贵的十二瓣刺瑰花。”小厮在旁边拍马屁,使劲吹嘘着夫人的眼光之高。不知为什么,在听见“十二瓣刺瑰花”时,褚褐心脏狠狠刺痛了一下,虽然转瞬即逝。

“你啊你,总算是过来了,再晚点你爹就要发脾气了。你是不是昨晚看书看过了又睡得晚了?”

夫人特地站在前厅门口等着他,见到他人来了,立刻上前来,帮忙理着他的衣领袖口。

“怎么穿了这件啊,这件颜色太亮了,今个拜师,该穿的稳重点才是。”

小厮在旁边插嘴:“夫人,少爷说他就喜欢鲜亮的颜色,”

“行行行,你喜欢就行。”夫人抚着了他耳边的头发,“怎么看着木愣愣的,还没睡醒?”

褚褐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女子,颤着唇:“……娘?”

“哎哟,怎么哭了?”

夫人诧异,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

“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褚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很想哭,心里酸鼓鼓的,眼泪还止不住地往下淌。

“该不会是昨晚又做噩梦了吧?”夫人心疼地捧着褚褐的脸,“没事,娘在这儿呢,别怕,昂。”

褚褐尽情享受着娘亲的温柔安慰,从嗓子眼里委屈巴巴地嗯了声。

“行了,别哭了都多大了,也不害臊。”夫人刮了下褚褐的鼻尖,“快进去吧,别让人先生等太久了。”

“好。”

褚褐踏进前厅,先规规矩矩朝老爷的方向行礼,喊了声爹,然后转向坐在客位的公子,继续弯腰:“先生。”

“这就是令郎?”

“对,犬子是个不争气的,还得青兄多费些心。”

“无妨,令郎看着还挺机灵。”

褚褐不敢抬头,只能在心里嘀咕,这先生的声音还挺好听。

“把头抬起来。”

褚褐听话地抬脸。

“褚褐,是吗?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老师了,负责教你符箓阵法。”

声音好听的公子嘴角带着抹浅浅的笑,眼里流动着温和柔软的光。

“你好,我叫青遮,今后,还要多多指教了。”

第26章 镜中花

青遮睁开眼的时候,屋外已经大亮。

一直候在门外的侍女听见动静,推门进来服侍他,“公子,您醒了。”

青遮斜倚着墙,半阖着眼,似是还没完全清醒。

“公子?”侍女端着脸盆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家公子应声,疑惑地抬起头,“公子,你怎么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青遮嘶哑着声音问。

“回公子,已经巳时了。”

“巳时了啊。”

青遮扭头看向窗外,院子里种了一棵极高大的青梅树,今天日头很好,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进屋里,留下一地斑驳的光斑,无论是斜照进来的阳光还是透过窗子拂到青遮脸上的微风,都暖和得让人舒心。

可是青遮觉得不对劲。

“这太阳太亮了。”

他喃喃。

不应该这么亮的,应该……更灰暗一些……

但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呢?

青遮蹙眉。

侍女一脸担忧,“公子,你不舒服吗?需要叫三当家过来吗?”

“三当家?”青遮条件反射地去摸手腕——摸空了,他的右手上什么都没有。

“对啊,就是您夫君啊。”侍女觉得莫名其妙,“公子是昨夜没睡好吗?”

“我、夫、君?”青遮很艰难地念出这几个字,“我有夫君?”

侍女更担忧了,“公子,您到底怎么了?”

我没有夫君。

青遮想说。

“公子,您在三年前嫁给了我们欢喜门的三当家白万仇,三年来恩爱非常,相敬如宾……”

侍女仔细说着他与那位三当家的感情,从日常的举案齐眉讲到三年前的风光大嫁,一桩桩一件件,虽然青遮在听见“夫君”二字时在心里下意识地否认了自己会有个夫君,但随着侍女的一句句话,他的脑子里反而浮现出了这些场景,仿佛在宽慰他,你想多了,你的确是有一个夫君的,而且你们感情很好。

我,想多了吗?

“公子?”

青遮回过神,“把盆放那儿吧,我自己来。”

“哦,好的,公子请便。”

侍女轻手轻脚把铜盆放在了地上,然后带上门离开了。

青遮洗得很快,擦干净脸和手后他了坐下来,静静地对着镜子注视着自己的脸。

好奇怪。

他想。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公子。”侍女在外面敲门,“您好了吗?我们今天还要去给三当家送饭呢。”

“送饭?”青遮打开门,“为什么?”

侍女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一想到今天公子醒来后的种种行为,好像也能理解了,只当公子是没睡醒精神不好,连带着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公子,您忘了,您昨天亲口说的要给三当家送饭,小厨房那边都做好了。”

青遮沉默了一会儿。

“好,我知道了。”

侍女拎着食盒,跟在青遮后面,没走几步,她家主子就停了下来,回头望着某个方向。

“公子?怎么了?”

“好像有人在看我。”

“啊?”侍女左看看右看看,疑惑,“没人啊,公子您是不是太敏感了。”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青遮没反驳,“你来带路吧。”

侍女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哦,好。”

青遮缀在侍女后面,侍女步子小,走得慢,他正好借此察看着刚刚带给他窥视感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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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的景色。

听侍女说,这里是欢喜门,在修士眼里顶多算是个三流门派,高不成低不就,但因为背靠八岐宫,所以名气还算不错,每年都会有不少弟子慕名而来——当然,慕名慕的是八岐宫的名。

“公子,我们到了。”

侍女敲了几下门,得到屋里人首肯后,她把食盒递给了青遮。

“公子,进去啊。”

侍女轻声催促,替他推开了门。

“夫人?你怎么过来了。”原本还伏在案上看书的男子听见动静抬头,挺严肃的一张脸立刻笑开了,“来,这边坐。”

他名义上的夫君想要过来拉他的手,被青遮下意识地躲了过去。

“盒子重。”青遮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淡淡解释。

“盒子重就别拿了,来,给我。”男子接过青遮手里的食盒,“像送饭这种小事,下次让侍女过来就行了,劳烦你做什么,你这几天受了凉得了风寒,身子不爽利,就别乱跑了,我会心疼的。”

男子的声音极尽温柔,眸子里盛满关切,青遮能看出来,他的夫君是爱他的。

只不过。

青遮摸了摸心脏,冷漠地想。

我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说爱,也不说心动,就连欢喜都零星。

他真的是我的夫君吗?

“夫人,怎么还站着呢,快坐啊,一起吃。”

“不用了。”青遮没有胃口,也不愿吃未经自己手的食物,“这是带给你的。”

“那夫人,等我吃完,我们一起去看戏吧。”

“看戏?”

“对啊,你不从几天前就闹着想去看吗?”男子弯着眼睛,“我让人去请唱戏的戏班子了,等会儿就到,专门唱给你听。”

青遮无法想象自己居然会喜欢看这种吵吵闹闹的东西,可,他的脑海里的确闪过了几幕他坐在台下看戏的场景。

“阿姣,过来给我束发。阿姣?阿姣!”男子没能唤来侍女,摇摇头,“这妮子,不知道又野到哪里去了。”

“我来吧。”青遮拾起书案上的发冠,替男子拢发、束发,然后戴上发冠,动作娴熟得像是做过了很多次一样。

“夫人好熟练,我竟不知道夫人居然还会束发。”

“因为做过很多次了。”

“哦?夫人替谁束过发?”

“给……”

青遮骤然停住了。

给谁来着。

他注视着自己的手,沉默着。似乎,那人应当是个少年,喜欢鲜亮的颜色,更喜欢漂漂亮亮的珠子和石头,戴的最多的就是银色和红色的发冠,因为那两顶上面亮闪闪的珠子和石头最多。

可是,自己的夫君就算放在三年前,也不是少年模样,更何况,看他屋里玄黑色的帘子和帷幔,应当也不是个爱鲜亮色彩的人。

那么,这个似乎自己束过很多次发的少年,究竟是谁呢。

总不能是我瞒着自家的夫君去外面偷腥了吧,还专门偷年轻的。

“夫人?”

“给我自己束发束多了。”青遮很潦草地敷衍他。

“可是,夫人不是向来不戴发冠只绑发带的吗?”

啧,真啰嗦,那么刨根问底做什么,你就当作「是」不就完了。

青遮觉得麻烦,也烦得很,尤其是他的夫君还动不动操着一口柔柔和和的调子讲一些肉麻至极的话,听得青遮下意识地想把发冠摁进他头皮里扎死他算了,幸好临了反应过来,没真按下去。

其实男子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打算真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一直候在门外的侍女敲了敲门,称请来的戏班子已经到了,正在宗门外侯着。

“夫人,走吧,一起去看戏。”

青遮看了一眼食盒,“你还没吃饭。”

“不要紧,看戏重要。”男子温柔地朝他笑,“夫人的事情永远最重要。”

他在笑什么?

青遮不解。

不应该永远是自己的事情最重要吗?

男子走在前面引路,走了很久才走到地方,那里已经搭起了高高的戏台,台下就放了两把椅子,除了戏班子,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公子,坐。”

青遮往台上看了看,“这是出什么戏?”

留在他旁边负责照顾他的侍女答:“是《浮生梦》啊公子,您不是最爱这出戏了吗?您还专门为这戏题了词呢。”

“我?题词?”不知道为什么,青遮就是无法想象自己居然会有个爱听戏的癖好,“我题了什么?”

“镜花水月一场空,此生皆是浮生梦。”

“镜花水月……”青遮呢喃着,“镜花水月,浮生梦……”

那头正在和别人交谈的男子过来了,合着掌朝他道歉,“宗门那边突然有事情,我得过去一趟,抱歉啊,夫人,我陪不了你了。”

“无妨,你去忙吧。”

“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

青遮想说,但他的夫君突然靠了过来,用一种在他听来做作至极的语气把他原本要说的话全都给堵了回去:

“我今晚再好好补偿你。”

补偿。

青遮立刻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心里的火一下子窜上来了。

按理来说,对方是他的夫君,那么类似这种调情一般的呢喃爱语自是可以说得的,但青遮却觉得恶心,很想一鞭子勒死对方。

不过为什么是鞭子?

青遮又开始下意识地摸他空空如也的右手腕。

“哎呀,公子和三当家真是恩爱呢。”离得近的侍女听到了全部,此刻红着脸和他打趣,“公子想必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幸福。

青遮如遭雷击。

“幸福?你觉得我幸福?”

“对啊,公子不仅衣食无忧,还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也可以拒绝任何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拥有财富,拥有自由,还拥有爱情,这难道还不叫幸福吗?”

是,当然,这太符合一个人世俗意义上的幸福定义了。

但是,我——

青遮看向戏台,台上的人咿咿呀呀唱着些他听不懂的曲调,说着些他欣赏不来的痴情怨语。

这是一出关于爱情的戏,讲尽了人间痴情者,道遍了痴缠缱绻爱,最后,痴男怨女结伴共赴黄泉,再一睁眼,却发现只不过是大梦一场。

镜花水月一场空,此生皆是浮生梦。

戏唱完了,侍女照常吩咐人给赏钱,再一转头,却发现青遮已经不见了。

“夫人?”

男子处理好宗门的事情后回到书房,发现青遮正站在他的书架前,随意翻看着书卷典籍。

“这么快就听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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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诧异。

“嗯。”青遮合上书,转过身来,露出了手里握着的长剑。

“夫人怎么还拿起我的剑来了?”

青遮没回答,他举起剑,直指男子。

“夫人这是怎么了?”男子更诧异了,“是不是又有什么人在你耳边胡言乱语了?”

“问你个问题。”青遮平静地开口,“你觉得幸福吗?”

“当然了夫人。”

青遮冷冰冰地看着眼前自称他夫君的人嘴里深情款款地念着海誓山盟,忠诚不二。

“夫人别听有心之人的教唆,我一直都是爱你的啊。”

爱。

侍女对他说,你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因为你拥有爱。

可我并不这么觉得。

青遮眸光一冷,一剑直接捅穿了男子的胸膛。

没有血流出来,取之而代的是周围噼里啪啦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男子脸上的笑一下子褪去了,连同声音都变得僵硬起来:

“你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你们都在说我幸福。”

青遮轻声。

“可我不配拥有幸福。”

第27章 无忧乐

“失忆幻境?”

“很有意思不是吗?”命明知手腕上的铃铛因为兴奋晃得铃铃响,“我一直很想这么做来着,我很想看看人如果能在获得幸福的情况下,还会不会坚持走我们这条注定艰难的修仙道路。”

“但是他过关了。”风满楼翘着腿,觑着命明知的神色,“看你的表情,好像很出乎你的意料啊。”

“是有点。”命明知微眯起眼睛,“不过倒是也让我观察到了很有趣的东西。”

喜青阳好奇:“什么很有趣的东西?”

命明知微微一笑:“不可说。”

啊,这家伙又来了。

几乎所有人心里都不约而同浮现出了这个想法。

“你们空星楼怎么总喜欢话说一半啊。”喜青阳抱怨,“全说完会死吗?”

“话留一半是说话的智慧,小青阳,你哥没教过你?”

“这关我哥什么事?”

“你是你哥养大的嘛。”

“拜托,那根本算不上养大,不要讲的他是我爹一样,我们俩明明是同龄,是一起长大的!”喜青阳抗议。

“行了。”忧思邈打断了两人,“命明知,这就是你说的能筛下三分之二?”

“虽然我给出了谶语,也给出了「幻境里出现的所有东西都要以幻境中人见过的为准」的限制条件,但这位叫青遮的公子动作快我能有什么办法?”命明知摊手,“我哪知道他只凭一个词就能察觉到不对劲,进而推翻了幻境的世界?”

“也就是说你是在吹牛咯。”

“小青阳,找打啊。”命明知似笑非笑,总算从一副高深莫测的谜语人状态里露出了点本身的性格底色来,“这只是例外,等着看吧,总不能其他人也像这位青遮公子一样变态吧?”

“不一定。”楼鱼难得出声,她扬扬下巴,“那位一直和青遮在一起的少年,也不是个简单角色。”

“褚褐吗?”喜青阳记得他,这位怕带血尸体的少年也算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了,“说实话,他不适合做修士,性子太温吞。”

“性子温吞?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喜青阳反问楼鱼:“从哪里看不出来?要不是有青遮在他身边,他可能在我的幻境那一关就被刷下来了吧。”

“实力暂且不议,毕竟他也没有展示出来什么。只不过性子温吞这一点,我倒是不怎么同意。”

楼鱼心细眼毒,是喜青阳目前遇到的所有人里唯一一个可以准确无误分清他和他哥的人,哪怕是他故意假装忧思邈或者是忧思邈假装他,都能分出来。

“他总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楼鱼目光从青遮已经封闭的水镜上转移到褚褐那面,越看着他在幻境里乐不思蜀的样子,越觉得怪异。

“他在装乖。”

_

“少爷!少爷!”小厮抱着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跟在褚褐后面,欲哭无泪,“少爷,咱别买了行吗?您瞅瞅您买的这些,府里明明就有啊。”

“这不一样。”褚褐雀跃地连头发都是一甩一甩的,“我选的比府里的好。诶,那边在卖什么?”

眼看着自家少爷又要撒手没,小厮连忙小跑几步追上他,“少爷,早上我告诉你今天拜师的时候,你还不紧不慢的,怎么见到先生的面之后立刻就换了一副嘴脸了。你这么喜欢那位先生?他都还没开始教你呢。”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褚褐挑拣着摊子上的手镯,拿起来尝试着在自己手腕上比划,不行,太大了,他的手比我小来着。

“我一见到他就心生欢喜,情难自禁,仿佛我们以前见过一样亲切。”

小厮虽然没怎么读过书,但跟在少爷身边见过很多人,也算是阅人无数了,所以他虽然听不懂自家少爷在说些什么,但也能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一二端倪来。

“少爷,您喜欢青先生啊。”

“对啊,我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不不不少爷,我说的喜欢不是那个喜欢。”小厮鬼鬼祟祟地凑到他耳边,“是——男女欢爱的那种喜欢啦。”

“男女欢爱?”褚褐吓了一跳,“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对他只是尊师之情!”

“嗐,少爷,这有什么啊。”小厮不以为意,“青先生自己不都说了吗,他也只是名头上占您一老师的称号,以他的能力,断不敢真的以老师自居,就因为他是夫人的旧相识,夫人曾经救过他的命,所以千里迢迢赶到我们家是为了报恩。再说了,叫他先生也只是为了说出去好听些,您一没行拜师礼,二没奉拜师茶,他完全就算不上是您老师,所以少爷您怕什么。”

褚褐倒也不是说怕什么师父和徒弟的禁忌,他要是真认准了人才不会管这么多世俗眼光和规矩,只不过——

他尝试着把「我喜欢青先生」按到青遮身上,却总觉得哪里有着说不上的古怪,尤其是回想起不久前青遮笑着朝他讲自己的名字的画面,这种古怪感就更甚。

小厮看着愣住的褚褐,还以为自家少爷被他说通了,继续给他打气:“再说了,青先生虽然是仙人,可少爷你也不差啊,连老爷和夫人都夸你天赋好,假以时日,你肯定能比青先生修炼得还要厉害。”

小厮从抱着的一堆东西里艰难地伸出两只小短手上下比划,“所以,少爷,加油!”

褚褐被他的动作逗笑了,暂且把那古怪感抛在了脑后。

青遮暂且在府中住了下来,离褚褐的房间不远,所以褚褐有了很好的借口睡懒觉,直到上课的时间快到了,小厮都来床榻边扒他衣服了,他才艰难地爬起来。

“少爷,你昨晚是不是又通宵看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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