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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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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王都行

“我从来没有想过,居然真的会有人不记得自己回家的钥匙放在了哪里。”

屈兴平站在断崖旁,欣赏着孟广白蹲在断崖边上抓耳挠腮的样子,“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

“这词不是这么用的吧。”褚褐跟过来。

“意会到了就行。”屈兴平看了一眼褚褐身后,“青遮呢?”

“他说他不舒服,在船上睡着了。”

“好像从出了鳞湾地界起,他就开始不舒服了吧?”屈兴平晃着扇柄,蹲在不远处的孟广白还有空从乱七八糟的思绪里抽出神来搭理他们一下,叫嚷着“这很正常,这是王女正在逐渐苏醒,等到了王都就好了!”

“那你倒是赶快找钥匙啊。”屈兴平毫不客气地怼他。

孟广白咕哝一声,搓着脸继续找钥匙去了。

“真奇妙。”屈兴平不由感叹,“弄得跟真的一样,好像青遮的确是那个所谓王都的所谓王女似的。”

“你不相信青遮是王女?”

“「相信」这个词难道不是基于‘认为正确而深信不疑’上吗?”屈兴平扇子一开,带起的风吹动了耳侧的头发,“就像少族长说的那样,这件事有鬼。”

“我借我姐的权力查遍了上五家的藏书阁,关于王都的记载少得可怕,更别提王女了。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王都人从来没有过外面人当王女的先例。”

说到此,屈兴平瞄了一眼褚褐,“不过仔细想想青遮和你之间的关系,好像也就不足为奇了。”

褚褐神情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什么意思?”

“你现在是修真界的众矢之的,青遮又是你的同谋,一个心魔,一个炉鼎,你觉得他们会先挑哪个柿子捏?”

“可王都是屏蔽在这些事情之外的。”

“谁知道呢。”屈兴平拉长声音,扇子在手里转上两圈后指向天空,“长老会,旧八岐宫,六首席,上五家,这些大人物每一个都各怀心思。先不论好坏,反正有些事情是我们这些人不能知道的,因为没资格,因为会坏事,所以只能按照他们规划的方向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命运的体现?”

“我觉得未必。”

褚褐的声音和孟广白惊喜的“太好了!总算找到了!”重叠在了一起。

“恭喜你,祝贺。”屈兴平不怎么走心地鼓着掌,“在历经快半个时辰的时间,你终于找到了家门的钥……这是什么?”

他和褚褐走近,看着断崖处凭空升起的一座青铜兽像,齐齐哑住。

“守篆黄兽,我们王都的看门兽。”

“是看门狗吧。”屈兴平打量着青铜兽的造型,犀利地吐槽,“这不会就是你在这边鼓涌半天所谓的找钥匙?实际上你连门在哪儿都不清楚?”

孟广白尝试辩驳,“我是第一次出王都,找不到回来的门很正常啊。”

“行吧。”屈兴平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说辞,“那钥匙呢?”

孟广白撸起袖子,朝他们展示自己的臂膀,“这个。”

然后他就把整条手臂塞进了青铜兽张大的嘴里。

“哇。”屈兴平不知道该先尖叫还是先惊叹,“你们王都人开门的方式真特别,居然还要断手吗?”

“没那么夸张。”孟广白痛得龇牙咧嘴,“只是需要一点血而已。”

于是他们开始等。

……

……

……

屈兴平真心实意发问:“你确定这只是‘一点’吗?”

孟广白也傻了眼,“不应该啊,怎么这么慢?”

“你在问谁啊,这不是你家吗?”屈兴平忽然觉得在他翻过的几百本书里都找不到两句描写的王都,一下子变得不那么神秘和令人畏惧了,这还真是多亏了孟广白。

“没办法,我也是第一次用这玩意儿,谁知道会不会出现年久失修……诶诶诶,你干什么?”

“起开。”

褚褐一把拉开了孟广白。

“青遮现在开始非常不舒服了,我没那么多时间看你在这儿耍把式。”

“开始?开始是什么意思?”屈兴平接了孟广白一把,好让他不被褚褐的力气给扔到地上。

“我看见了。”

屈兴平悚然一惊,目光从青铜兽身上转移到背后起码三十多丈远、只能容纳五六个人的小仙船,然后再转移到褚褐的眼睛,整个过程丝滑无比。

“不是吧,他就在你目光所及的地方,你还动用目葵?”

褚褐冷冷一瞥他,“我要保证青遮的安全。”

他伸出手,连护腕都没有解,直接将手臂塞进了青铜兽的嘴里。

这个举动惊到了屈兴平,孟广白更是吱哇跳起来尖叫:“你干什么呢!”

咔吧——

一声微弱的铜器转动的声音,守篆黄兽睁开了眼,放胳膊进去的嘴缓缓张大,逐渐扩成一个可以容纳一人进入的入口,里面出现了一条明亮的通往天上的路,尽头是一片缥缈的云。

“……你、你怎么能打开的?”孟广白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自己不都说了吗,年久失修。”褚褐把手臂撤回来,上面除了多了两个正在汩汩冒血的孔以外,什么事也没有,“你一个人的血不够,那多放点血不就行了。”

“噢、噢。”从没出过家门、从某种意义上完全可以判定为天真无邪的孟广白,半点都不带犹豫的就接受了褚褐的说辞,“那我去启动仙船。”

这仙船还是跟现在远在喜忧谷的楼鱼借的,得还回去。而且,王都也不允许有修士的东西存在。

“你的伤口不要紧吗?”屈兴平问。

“不碍事,马上就能好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两个小口已经愈合了,只在护腕上留下一小片血干涸后的褐色固质。

“是因为心魔的体质?”

“应该是。”

“那你的血能打开王都的入口,也是因为心魔的体质?”

褚褐不说话了,只是侧过头看他。

“干嘛?我又不是孟广白那个小蠢货,我肯定不信所谓的那套年久失修的理由啊。而且,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怀疑王都事情的背后有那些大人物的掺和,他们不管是想利用你还是想杀了你都得从青遮入手吧,青遮现在只是顶了个王女的名号就全身不舒服,而和他跟连体婴差不多似的你——”

屈兴平扇子一转,直指褚褐。

“你都不晕船了。”

一上船就板正坐在角落里,全程脸没白唇也没白,甚至还能吃两口东西。这种诡异反应,和正在进行王女苏醒导致身体不舒服的青遮,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我不知道。”良久,褚褐轻声开口,“我只是感觉,我好像来过这里,所以我就在猜,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的血能打开入口,我就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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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他猜对了。

先不管褚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种迷迷瞪瞪、跟说梦话一样的回答就很狡猾,更狡猾的是,说完这个答案的褚褐看了一眼血盆大口……青盆大口里的那条天路,居然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喂,褚兄?”屈兴平完全没料到这一部分,连伸手拉人都晚了一步,“不是吧,你这是要一个人走?诶,诶!你就这么把你家娘子抛在船……”

“谁家娘子?”

幽幽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屈兴平差点一扇子砍出去。

“青遮!”他连“兄”字都忘了喊,“你们俩怎么都一个德性!”都喜欢站人儿背后说悄悄话,背后灵一样。

“你身体好点了?”

“我看起来像好点了的样子吗?”青遮反问,声音虚得像团气,“褚褐呢?”

屈兴平指指青铜兽,“进去了。”

“进去了?”

“是的,你没听错,进去了。”屈兴平喜欢在说话上耍点无伤大雅的恶趣味,“抛弃你了。”

青遮挺着张白得跟死尸一样的脸,轻声细语道:“敢抛弃就杀了他。”

屈兴平假模假样地惊叹了一声,“虽然我刚刚是在开玩笑,但仔细想想,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褚兄可是心魔,尽管他眼下待你跟对眼珠子似的,但如果他有一天失控了怎么办?”

青遮还是那句话,只不过换了个字眼,“那宰了他。”

嗯嗯。屈兴平不住点头,一脸欣慰。

青遮跟褚褐还是不一样的,没被爱冲昏头脑,他以前拿过类似问题问过褚褐来着,对方当时给出的答案明晃晃昭示了他脑子里除了“青遮”这个人以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了,屈兴平当场就是一个恨铁不成钢。

他当然不是因为褚褐的答案而恨铁不成钢,说实话,褚褐又不是跟他好上了,他管人家心里想啥,只是拥有特殊身份的褚褐跟青遮迟早有一天会被长老会拿这件事做问询,因为全天下人都觉得这俩有一腿。虽然屈兴平对长老会没什么好感,但也不能真的当着人家面说什么“我为你一生一世、你死了我就屠尽天下”之类的屁话,你当写话本啊?

褚褐给出的答案虽然没有那么奇葩,但也足够惊世骇俗了,最重要的是,他的确能在长老会面前将这段话再原原本本说一遍。那就很让人头疼了。尽管长老会不是那种你说说好话他就放了你的蠢货,但好歹要做做表面工作,别那么快给人递把柄。

“青遮兄,说得好。”屈兴平想拍拍青遮的肩,不过看他那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就没上手,“牢牢记住这些话,等以后谁问你了你也这么回答他。记住哦,宰了他。”

“是的,宰了他。”

青遮重复。

“然后把他做成菜,红烧肘子、冬笋炒鸡、八宝葫芦鸭、蒸鱼烧鱼麻辣鱼……”

诶?诶???

“等等等等等一下。”屈兴平拉住不断碎碎念的青遮,诧异,“青遮?”

“……抱歉,我饿了。”青遮反应了过来,闭嘴了。

“啊,是这样吗?”屈兴平见鬼一样盯着他,“我镯子里有米糕,要不先吃点?”

“不吃米糕,米糕没味。”

“那……你要吃什么?”

“吃褚褐。”

“……嗯???”

“……抱歉。”青遮白着张脸,再一次道歉,“你就当我没睡醒,在胡说八道吧。”

第92章 怪事为

青遮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没什么印象了,只依稀记得眼前一白,然后又一黑,整个人像块冻得梆硬的冰化了水一样软绵绵地往下淌。

然后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抱住了。

“青遮,是我。”

褚褐的声音。

不是说已经进去了吗?

青遮迷迷糊糊,没来得及问出口,晕过去了。

“吓死我了。”

屈兴平心有余悸,虽然知道青遮不舒服,但对方的昏倒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就像褚褐一言不发就往青铜兽的嘴巴里跑一样,他压根没机会去反应要去拽人。

青遮的炉鼎身份暴露后,在屈兴平的意识里,青遮就自动被他归类到了“弱者”那一栏,当然,这个词不带任何轻蔑意味在里面,单纯是他的习惯,习惯对人进行划分,方便在危机来临时针对不同人的分类迅速组织不同的计划。

另外,他也习惯了在一段强弱关系里站在弱者身前做保护者,他本人不觉得有什么,不过,褚褐却提醒他,青遮厌恶别人地可怜和担忧,更厌恶所谓的强者和弱者的划分。

“你就像以前那样对他就好。”

他说。

“这不能怪我,你知道的,一旦踏入修仙之途,你就和凡人没关系了,漫长的岁月和悬殊的力量会让修士对凡人生出些特别的情感,有的人是疏离,有的人是鄙夷,比起他们,我对凡人产生唯一的想法只是徒增了一些爱护罢了。”

屈兴平想了想,又补充,“像爱护小花小草那样。”

“但青遮不需要。”

“好吧,我克服克服。”

反正青遮有褚褐在嘛,就算真的出事了,也不该由他来担任保护的角色。

不过。

“为什么青遮兄对你对他的保护就没有半点异议啊。”

“我有豁免权啊。”褚褐轻描淡写。

他随便拽了个从弹幕上学习到的新词,还不知道意思对不对,但说出口会显得很有趣,所以他就说了。

“啊?”屈兴平没听懂,“什么东西?”

“因为我是他的人。你就这么理解好了。”

屈兴平明白过来了。嘿,这不就是在炫耀吗?

回忆至此的屈兴平往后退了两步,方便给褚褐腾地方,“幸亏褚兄你及时出现了,否则青遮兄怕是要直接摔在地上。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就突然晕了。”

褚褐理了理青遮耳侧的乱发,淡漠,“也该晕了。”

“……听起来你好像提前知道了一样啊。”屈兴平意味深长,“你不是已经进去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进去只是因为我听见了有人在喊我。”

“有点吓人。”屈兴平点评,“鬼还是人?”

“不,哪个也不是。”褚褐居然笑了一下,虽然很浅淡,“是即将到来的命运在呼唤我。”

“……褚兄,没想到这么久没见,你都学会讲冷笑话了。”

“不是冷笑话。”褚褐动作温和地抚摸着青遮的脸,语气却冷漠得和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屈兄,你相信命运吗?”

“最近这个词出现在我周围里的频率有点高啊。”屈兴平摇头,“我知道修士承于天道,或多或少会和命运这样的词挂上点关系,否则空星楼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也知道每个人对命运的理解都天差地别,但真要问的话,我的态度,大概是摇摆不定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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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吧。”

有用的时候就信一信,没用的时候就抛到脚下猛踩一脚然后痛骂一声“什么狗屁命运”就好了。实际上,这就是大部分修士对于天道的态度了。

“那你觉得,青遮对命运的态度会是什么样子?”

“青遮?青遮的话,”屈兴平回忆了下青遮的性子,“他大概一个字儿都不会相信的。”

“是的,你说的没错,青遮不相信命运。”

褚褐声音像一道轻快的风,屈兴平不确定他是不是在里面听见了一丝微弱的难过。

“但我相信命运。无比相信。”

单薄脆弱的纸张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承载了一个宏大浩瀚的故事,每个人在里面的位置早就被笔者注定,包括命运,坏人会走向毁灭,好人会走向新生。就像心魔注定会死亡,会消散,然后灰飞烟灭。

屈兴平震惊地看着褚褐,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他割开了自己的手腕,将黑红色的血抹在了青遮的唇上,说不定还喂了点进去。

“你这是?”

“唤醒沉睡的美人。”

要不是青遮现在正昏迷,连带着弹幕也消失了,褚褐一定能在弹幕上看到一水的睡美人故事科普。

当然,修真界每个小小孩的睡前读物里,也是有着类似的故事的,所以屈兴平指正道:“那你应该用吻。”

“有这个想法。”喂血喂得差不多了,褚褐撤回了手腕,伤口迅速止血愈合,速度快得惊人,“不过我在青遮这里能对他做的事情还没能达到这一层。”

“你瞒着他不就行了。”屈兴平尽情给他出馊主意,反正褚褐又不会真的听他的。

“他会知道的。”他可不觉得那群弹幕能保守住秘密,而且,“我不太喜欢在人昏厥的时候干这种事。”

“因为不体面?”

“不。”褚褐语出惊人,“因为亲起来像奸尸。”

屈兴平给出的回应是惊天动地的哈哈大笑,甚至还惊动了远处正在对着信纸上的步骤对仙船进行封锁归位的孟广白。

“你看,是不是很有意思?”

青遮再次醒来后,是屈兴平守在他床边,捧着碗水像供奉神像一样递到他嘴边,然后在他大口喝水时给他讲起了这件事。

“别喝那么急。”屈兴平笑眯眯,“虽然我确实迫不及待想知道你听完这件事后的感受。”

“撒谎。”

“啊?”屈兴平没反应过来。

“我说,他在撒谎。”青遮把碗放下,平静,“他绝对做得出来奸尸的事情。”

“……其实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方面的……不过算了。”屈兴平叹口气,“你们两个啊,真是绝了。”

“他人呢?”青遮环视了周围一圈,没发现褚褐的身影,他几乎都快习惯每次睁开眼褚褐都在身边的时候了。

“他进不来这个房间。”屈兴平指指四周,“据孟广白所说,除了定女官外,任何对王女怀有不轨心思的人,都进不来这个房间,听说是为了保证王女的安全。”

青遮冷冷:“有病。”

“我也这么觉得。”

“那按照孟广白的说法,他怎么也不在这?”

“你觉得褚褐会让他进来吗?”屈兴平反问。

也对。

屈兴平站起身,“行啦,你既然已经醒了,我去外面告诉他们一声。”

门被轻手轻脚关上了,青遮终于得空来打量眼前的房间。

很大,却很空,还有股子很浓郁的焚香的味道。

青遮下意识皱了皱鼻子。他不太喜欢过浓的香气,无论好不好闻。香气是一种很霸道的东西,一旦氤氲开就会遮掩掉它底下所有的痕迹,误导人的判断,造成偏移的后果。

门很快又开了,这次进来的是孟广白。

“青遮。”他绞着手,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我们的成亲礼定在了一个月后。”

“知道了。”

孟广白对他的回答却一脸失望,“青遮,你看起来一点也不高兴。”

那你还想怎样?真让我陪你玩过家家?

青遮不耐烦。

“那还真是抱歉,我没成过亲,不知道这时候应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青遮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屈兴平传染了,居然也开始说烂话了。

“青遮,你不高兴,是不是因为那个叫褚褐的?”孟广白咬着唇,“青遮,我得告诉你,按照王都的规矩,一旦你成为王女,你就要和你的前尘往事一刀两断了,哪怕……哪怕你再喜欢那个人都不行。亲密接触更是不行。因为,王都是不会允许的。”

“你想多了,我不喜欢他。”

孟广白猛地抬起了头,满眼欢喜,“真的吗?”

这种亮晶晶的眼神青遮并不陌生,以前褚褐会经常露出来,高兴的时候,难过的时候,或者是犯错的时候,他都会拿这双亮闪闪的狗狗眼盯着他看。

只是这种眼神突然转移到了另一个人身上,就有点——

恶心了。

有种故意伪装成褚褐的古怪感。

“你喜欢我?”

孟广白脸一红,点头。

“很喜欢?”

孟广白脸更红了,又一点头。

“为什么?我们才认识几天啊。”

“因为、因为你是王女啊。”孟广白结结巴巴,“定女官命中注定是要喜欢上王女的。”

呵,没劲。

青遮垂眸。

这喜欢的只是“王女”吧,至于王女名头底下的人到底是谁,无所谓。

什么“命中注定”,这不就是一个用来找补深情的借口吗。

所以,果然只有褚褐是特别的么。

青遮转移了话题,“大荒西楼在哪?带我去。”

“诶?等等等等,青遮你刚醒,就这么下床了吗?不多休息一下了吗?”

“不用。”

早点拿到想要的东西离开更重要。

青遮推开了门,一直站在门外的褚褐立刻迎了上来。

“青遮?你醒了?”他习惯性地过来牵青遮的手,“感觉怎么样?还不……”舒服吗?

啪。

褚褐愣住了。屈兴平也愣住了。

就在刚才,褚褐握上青遮手的时候,对方反应非常大的,甩开了他。

以及一句惊恐的:

“别碰我!”

第93章 做假戏

“青、遮?”

褚褐茫然。在成熟化后他已经很少露出像现在这样手足无措的表情了。

“你……”怎么了?

“别碰我!”

青遮再一次挥开了他。这次动作更大,表情也更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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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

一种不符合青遮的惊恐。

“没事,没事。”孟广白灵巧地从青遮身后的门里钻出来,嘴角的笑轻松愉悦,甚至还带上了点得意洋洋,“这是王都对王女不贞的惩罚,过会儿就好了。”

“不贞?惩罚?”

褚褐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吓得孟广白脸上的笑都僵了。

“对、对啊,王都不允许王女和除了定女官以外的人有亲密接触,特别是对王女心怀不轨的人。如果接触了,会刻意将王女对那人的感情扭曲到厌恶和憎恨上,所以……”

孟广白“所以”不下去了,越说声音越小,因为褚褐投过来的眼神已经快要将他千刀万剐、大卸八块了。

嗨呀孟广白你得振作起来!

孟广白暗暗给自己打气。

有王都的这条规矩在,还怕青遮喜欢不上自己吗?

于是他重新硬气了起来。

“所以,你还是不要再缠着青遮比较好!等一个月后的成亲礼结束了你们就都回去吧!”然后又小声地、刻意地咕哝,“要不是王女强烈要求你们跟过来,我才不想带你们进我们王都呢。”

哇,你要不要这么——

屈兴平尽力把那个不太好的字眼吞了回去,瞥了一眼旁边杀意快要压抑不住了的褚褐,不动声色往后退了几步。

你待会儿要是被打我可不会救你。

他怜悯又漠然地看了一眼孟广白。

“你、找、死?”

褚褐几乎是硬挤出的这句话,他眼里已经掀起了滔天怒火,黑红色的灵力噼里啪啦地在身体周围游荡,碰撞纠缠擦出白昼般能够刺伤人眼睛的光。

青遮从来没有拿过这种眼神看他。

褚褐攥紧了手。

心魔身份暴露的时候没有,看见他失控异化的时候没有,知道他会用目葵偷窥监视他的时候更是没有,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青遮似乎永远会平静地站在原地,注视着他,然后在他做得太过分、或者是在失控边缘的时候,出手拽他一把,像拽一只发疯往外跑的家犬。

也对嘛,他本来就是青遮豢养的狗。

褚褐非常清楚青遮有多憎恶别人控制他,或是用强硬手段来改变他的想法使他屈服,所以——

你怎么敢的啊。

褚褐身体颤抖,眼里黑红翻涌。

你怎么能让他露出这种表情,你怎么可以随意扭曲他的意愿,你怎么敢的!

孟广白吓瘫了。褚褐现在的状态比之前他在醉酒状态下接触到的褚褐还要可怕,当时那一记利箭般的灵力只是射中了他的肩膀,并没打算要他的命,他就已经被吓破了胆,如今褚褐都把“我要杀了你”写在脸上了,他却连拔腿逃跑都做不到。

“唉。”屈兴平还是站出来解围了,“褚兄啊,顾及一下青遮啊。”

青遮的名字一出,褚褐满身的杀气稍敛。趁此,屈兴平赶快给孟广白使眼色,所幸孟广白还没有真的到完全吓尿的地步,回过神来慌乱推着青遮进了屋,大门砰地在褚褐面前关上了。

“冷静点,真杀死了还不知道王都人会对我们做什么呢,这好歹是他们的地盘。”

屈兴平尝试让他镇定下来。

“而且,就算要杀了他,也别在我面前杀啊。”

屈兴平咬重了“面前”一词。

我有一半立场可是站在六首席那边的,所以,好歹背着我点吧。

褚褐一声不吭地收敛了全部的杀气与灵力,转头走了。

“去哪儿?”

“随便转转。”

褚褐的声音紧绷。

真是的,成熟化后身上的少年气就被磨砺得一干二净了啊。

屈兴平摇着扇子,感慨。

除了还保持着以前的束发习惯、穿衣习惯,其他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人了。

所以说,会担忧青遮只喜欢过去的自己也情有可原了呢。

屈兴平回想起了几个月前褚褐抱着目葵站在他门前的场景,虽然他当时对于褚褐问出的“是过去的我好还是现在的我好”给出的回答是“没有可比性”,但那是因为他知道,褚褐真正想问的人是青遮,他想听到的答案也是青遮的答案,所以他干脆就从青遮的角度回答了,至于他自己真正的想法——

他可能会觉得,过去的褚褐好一些?

没办法,他更喜欢有少年气的家伙嘛,尽管重逢后相处发现,成熟化后的褚褐也很有意思,但这个有意思的感觉还是和过去的褚褐不一样的。

归根到底,还是取向问题吧,要是把褚褐换成云休匀,他肯定会深情款款上前握住对方的手,说,不,你从未变过,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你。

虽然不知道那个晚上青遮去见褚褐时都说了些什么,但从第二天两人恢复如初的相处模式,话应该也大差不差吧。但青遮和他不一样,青遮能说出这种话来可不是因为他对褚褐别有所图,而是由他的本性造成的。

青遮是个极度自我的人,自我到甚至会让人恐惧和他讲话。他认定的事情从来不会由人轻易改变,更别说认定的人了。

所以,孟广白居然有胆子去扭曲青遮对褚褐的情绪和情感啊,估计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屋里,青遮大口地喘着气,手在痉挛,太阳穴在鼓胀,耳边传来的声音被无限拉长,连眼前的光景都有点晃荡。

“刚才……是怎么回事?”

他沙哑着嗓子,声音虚渺,仿佛刚从一个噩梦里惊醒。

一旁的孟广白心惊胆战地拍着自己的胸口,还沉浸在褚褐看过来的杀气腾腾的眼神里打哆嗦,自然没听见青遮的问话。

“刚才、是、怎么回事?”

他尝试拔高了音调,声音因快洇出血的嗓子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这次孟广白听见了。

“哦,那是王都对你的惩罚。”孟广白回过神来,表情居然有点眉飞色舞,“我都说了嘛,王都是不会允许王女接触到了除了定女官以外的人的,那个家伙还不信,固执地要过来牵你的手,结果引起王都震怒了吧……”

他吧啦吧啦地、自顾自地在那儿说着,青遮只听清了前半部分,到了后半部分就因为喉咙里翻涌上来的呕吐感听不下去了。

他没有对褚褐说过重话。

青遮注视着自己还在颤抖的手。

从来没有过。

哪怕打过、骗过、利用过,但重话却一次都没对他说过。

因为他知道有些话说出来就会变得不一样,就像刚才那句不受他控制脱口而出的“别碰我”。

“利用这种方法来逼迫王女爱上定女官吗?”青遮喃喃,“囿于控制下所产生的爱算爱吗?”

“为什么不算?”孟广白听见了他的私语,振振有词地回应道,“到最后你还不是要和我成亲吗?其实我很理解褚褐现在的心情啦,但是抢男人和抢女人这件事情在本质上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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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拥有权力谁就赢得了先机,我这边可是有王都作为仰仗呢,一个外面来的、小小的修士,怎么可能比得过……”

我。

啪。

非常干脆利落的一声巴掌,孟广白直接被扇了一个踉跄,后退几步摔倒在地,侧脸迅速红肿了起来。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青遮正甩着被震麻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未扎起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在背着光、浑身爬满了阴影的情况下像极了鬼。

某种艳鬼。

“真难看啊,青遮。”艳鬼开了口,柔声细语,轻浅缓慢,却是在和自己说话,“居然都沦落到了要和这种人动手的程度了吗?”

如果褚褐在这儿,自然轮不到他出手,他只需要挑挑眉,褚褐就能领会他的意思出剑斩掉孟广白那条正在说着他不喜欢听的话的舌头。而他只需要像一个下达命令的暴君一样,端坐在至高无上的王座上,漫不经心地欣赏底下的盛况就足够了。

可现在,某个人,某个地方,把王座下最忠心耿耿的一条狗给驱赶走了,这让极度自我、暴戾恣睢的王很不高兴,觉得这真是一件践踏了他威严、藐视了他权力的坏事。

“青、遮?”

孟广白声音颤抖,颤抖到令人觉得熟悉。

不久前青遮才听过一遍一模一样的话,从褚褐嘴里。说起来,好像自从褚褐成熟化后,他就再也没听见过褚褐用过类似恐惧、害怕的语气说过任何话了。

“你还真是了不起。”

青遮等着手上蚂蚁爬一样的麻痒感过去。在打过人后,他的手就不抖了,耳鸣眼胀的情况也好了很多,这难道是——

在和褚褐接触出现不良反应后逼迫他去接触定女官来恢复正常吗?

呵,真够恶心的。

“除了我以外,没人能让褚褐露出那种表情。”

孟广白微弱抗议,“那是你让他露出来的,不是我。”

“扭曲我意愿从而让我说出来的话,我不会承认。”

青遮很注重自我的。

“可是、可是你不是说,你不喜欢他吗?”那说什么话也无所谓吧。

“我喜欢他,亦或是不喜欢他,无论何种,你有什么资格替我来做决定?替我觉得无所谓?”

青遮弯下了腰,长发倾洒,容颜艳绝。

“我就算操了他,也跟你没关系,懂吗?”

这座宛若宫殿的又大又空的屋子在青遮说完这句话后,陡然阴沉下来。大概是外面的太阳被云遮住了光。在夏天,这种事情常有。

“我本来还想再忍一忍,不过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浮着细碎光的阴暗中,一双青色的蛇瞳缓缓睁开。

“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第94章 诡谲都

人的感情是一种极其微妙的东西,这种微妙感会在一个词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第一印象。

虽然青遮一向认为,第一印象的产生往往和一个人的皮囊如何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像一见钟情可以解释为见色起意一样。

当然,见色起意没什么不好的,喜欢一个人伴随着欲望的产生很正常,又不是苦行僧,何必为难自己。

但青遮是不太相信第一印象的判断的,他本人就占着个“见色起意”的“色”,深知靠第一印象来判断一个人是否友好善良亦或是穷凶极恶是件多么愚蠢可笑的行为。

然而这个想法在见到孟广白的第一眼就分崩离析了。

这个人是为自己而来的。

在孟广白还没开口喊出王女时,这个念头就突兀地出现在了他脑海里,像是有人刻意在他脑子里留下的一串字符,随着某种既定的命运,一同到来了。

“我讨厌命运。”

青遮轻叹,孟广白甚至怀疑他听见了蛇哈气的声音。

“虽然我现在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了,不过我还是搞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找上我?按理来说,你不应该找上褚褐吗?”

“……什么意思啊。”孟广白被青遮夺目的蛇瞳吸引走了全部注意,说话都开始大舌头起来,“什么叫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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