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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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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遮兄?”手旁的水镜里传来屈兴平有些含混的声音,“这么晚、呃不对、这么早、诶,好像也不对。”

屈兴平打了个哈欠:“总之,你找我干嘛?”

“看来,我打扰到屈公子休息了。”

“也不算,我在帮休匀磨药,”

“我记得屈公子是个坐不住、也闲不下的人,如今性子倒是沉稳了,居然还能难得坐下来专心磨药。”

“哎呀青遮兄你就别取笑我了。”那头传来几声笑,“我这不是中了美人计昏头了嘛,我都坐在这儿好几个时辰了,坐得我腰酸背疼。”

“那不知屈公子愿不愿意随我出去逛逛,活动活动筋骨?”

“你,邀请我?”水镜里捣药杵的哒哒声停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的狗跑了。”青遮转着手指上黑红色的指环,“屈公子现在在八岐宫地界上的云家是不是?所以得麻烦屈公子和我一起,去捉狗啊。”

_

穿过黑漩涡就能到达天柱茧,这里的天和外面的一样,有月亮,也有星星。

只可惜,是假的月亮,假的星星。

褚褐高仰的头低下。

在空星楼的观点看来,星轨流转移动正是星星能够昭示人命运轨迹的先提,如若一动不动,就是死星,没有价值。

他的占星术学的还不错,这一路上多亏了星星的指引,他才能顺利来到八岐宫里,甚至穿过黑漩涡。

但在天柱茧内,是没有星星的指引的,接下来的路想必有些难走。

或许他以前来过这里,不过他不记得了,起码他现在恢复的记忆里没有这一段。

青遮是个沉默的人,他复生的这一月来,虽说对他提起过以前的事情,但,通常只是寥寥数语。他似乎不怕他恢复不了记忆,一副顺其自然的做派,这一点倒是有点不像青遮了。

褚褐不知道这“不像”的想法从何而来,似乎只是一种“冥冥中”的感觉,他比他想象中的更熟悉青遮,哪怕他身上顶着“失忆、失魂”的批语,但除了最初的那几天外,后面他生活的和正常人也没有区别。

“因为你身上带了天道之力,你的灵性怕是现下修真界里最出类拔萃的一个了。”

青遮曾这么回答过他的疑问。

既然如此,那就祈求这天道之力帮帮忙吧,帮我找到风氓大殿。

褚褐的目光穿过所在的长廊,朝最深处看去。

如若不能帮忙,我恐怕只能一个个打过去了。

褚褐苦笑。

一个个打过去倒也不是不可行,但花费时间太长了,回去晚了,青遮怕是要气得浑身发抖,他那张脸,他那双眼,实在是不适合露出生气的情绪,他就应该永远漠然,永远高高在上。

“褚褐。”

忽然,有呼唤声传来,褚褐目光一凌,灵力立刻攀附手上。

“褚褐。”

呼唤声依旧在继续,且越来越遥远。

这声音是、想让我跟它走?

褚褐权衡利弊,短暂思考之后,跟了上去。

声音将他引到了一处封印处,褚褐看着那图案,手先于脑抬了起来,结阵破开。

白光盛起,吞没了他,等到他睁开眼时,一直在寻找的风氓大殿,终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呼唤声停了,转而替代的是风氓大殿里的乐曲声,悲切空灵,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是……五角月……”

他不假思索,这个名字几乎脱口而出,说完后连自己都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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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那个梦给我造成的影响,比想象中的要大啊。

褚褐闪身到王座之上,抬手去碰那个咿呀咿呀唱歌的盒子——

呼!

一道黑色灵力飞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卷走了盒子。

“这大半夜的,怎么还有客人光临啊?”

道祖站在不远处,手上捧着五角月,在看见褚褐脸的那一刹那,他的表情狰狞了一瞬,然后又很好的掩盖了下来。

“看来不只是客人,还是旧友。”道祖穿着女子的罗裙,一如当初在黄道十二宫晷里和他见面那样,朝他甜甜地笑。

“一开始柳丹臣和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还没当回事呢。”

他朝褚褐的方向走过来。

“我还以为是青青思念故人过度,所以捏出来个泥人供自己消遣,谁知是真的人啊。”

道祖叹息。

“起死回生,这种不容于天道的事情,你——”

他那甜腻腻的表情一下子消失,转换成了和他那少年人脸庞非常不相符的阴狠毒辣。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褚褐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忽然,他一笑,轻轻开口:

“——”

按理来说,这句话很轻,轻到都淹没在了五角月盒子的乐曲声里,但道祖就是听见了,他难以置信,往前跨出一步,身子瞬间拔高恢复成大人模样。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道祖厉声,“是谁告诉你的!”

褚褐怜悯地看着他,不回答,下一瞬,他身影一闪,到了道祖身前,劈手去夺他的盒子!

轰!

黑色的灵力与黑红色的灵力对撞到了一起,发出惊天巨响!

“把盒子给我。”褚褐冷声。

道祖气笑了,“跑到别人家里明目张胆的要别人的东西,褚公子倒真是有礼节。”

“这真的是你的东西吗?”

褚褐躲过道祖的致命一击,转身一鞭腿甩了上去。

“我只是履行一个朋友的托付,让它物归原主而已。”

“朋友,朋友!”道祖的表情扭曲,咆哮,“不可能!他已经——”

“死了,对不对?”

褚褐朝他笑,道祖说不清这抹笑里蕴含了什么意味,只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心骤然凉了一瞬。

原来从别人嘴里听见他死了,是这么让人难过的一件事情。

“既然如此。”所幸道祖就是道祖,他很快调整过来心情和表情,身上灵力倾泻而出,“那你就永远留下来吧!”

_

轰!

“嘶。”屈兴平倒抽了一口凉气,“我说,青遮兄,我知道你心急,而且很担心褚兄,但动静倒也不必闹得如此之大,我们好歹是在别人的宗门里。”

“布了阵法,没有人能听见。”

青遮继续抬手轰炸。自从他上次光顾过这里后,天柱茧入口的位置就更换成了一个时辰变动一次,找入口对他来说不是难事,难事是进去,道祖似乎加强了阵法,轰炸了半天都没有掀开一丝小口来。

“再说了,就算把人引了过来,不是还有你坐镇吗。”

屈兴平反应过来,“好家伙,在这儿等我呢。”

有一个不周山兼上五家的人在这里,的确能在一定程度上平息掉药王黟的怒火,毕竟比起青遮来说,屈兴平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同盟。

但是,也说了,是在“一定程度上”。

“哎呀呀,隔得老远就听见这边的动静了。”忽然,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他们面前,看起来丝毫没有受到青遮布下的驱赶人的阵法的影响。

“当然不会受到影响。”卫道月笑眯眯的,“因为我和小炉鼎修的是同一个体系的法术啊。”

“卫道月。”青遮看他,眉眼间带上了一点点被打断的不耐,“看来和传闻中的一样,你现在就住在八岐宫内。”

“我只是个在小宫主睡觉时给他看门的人罢了。”卫道月叹息,“所以二位在这里闹出来的动静,实在有些……不堪入耳。”

他伸出手,手的方向指的是外面。

“所以能否请二位离开八岐宫呢?”

回答他的是青遮化为小蛇快速游袭过来的青色灵力。

以及一句施加了命令口吻的「过来」。

卫道月惊恐地发现他的脚不自觉朝青遮走去,他愕然抬起头看向那人,“你的磷罗绸,居然已经修到这个程度了?”

似乎是比道祖还可怕的程度,那是不是就证明,青遮这个人,在邪术禁法上面的天赋,要远远高于道祖呢。

“你真的只是个炉鼎吗?”他真心实意发问。

卫道月并不知道青遮、褚褐以及道祖之间的弯弯绕绕,他对他们的了解还停留在褚褐是心魔、青遮是特殊准备好的炉鼎上,所以青遮此刻能够使用出来的灵力,给他提了个醒。

这似乎不是一个炉鼎能做的到的。

“你不需要管这么多。”青遮扯着卫道月的衣领,直接将人摁在了封印上,“给我打开。”

“还真是凶啊,我好歹也算是你的舅父吧。”卫道月嘴上抱怨,手上动作倒干净利落,毫不犹豫的启开了封印。

“屈公子,我们走。”

青遮用完就扔开了他,卫道月跌在地上,摸着摔到地方轻轻嘶了两声。

褚褐,你可别怪我。

卫道月心想。

我虽然很想帮你的忙替你拦下青遮,不过你的小炉鼎实在是太厉害了,最多也就拖延个那么一会儿,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了。

第145章 魂完璧

道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恐怕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无论何时,了解你的敌人都是致胜的关键,然而这一点放在道祖身上却不尽有效,因为所有人了解到的道祖都只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碎片,更何况,在他的强权之下,那些微不足道的碎片,基本还都长着一模一样的外形:深不可测,喜怒无常,乖张荒诞。

以及,暴君。

对付暴君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准备另一个暴君,这大概就是五大宗需要青遮的原因,尽管他们手里也有一个暴君,不过这个暴君显然受到了一些名号的桎梏而不能太过随心所欲,青遮就不一样了,青遮是一个哪怕修为只有筑基也依旧我行我素到了极点的人,天性如此,并不是随着修为增长才变得——怎么说,目中无人?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简直是天生的暴君。

但,虽然都顶着暴君的名号,可暴君并不等同于暴君,就比如说,青遮对于道祖的想法,实在是理解不能。

此处的理解,更多指代的是推演。一般来说,不同性格的人在面对同一件事情时所做出的决断各不相同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情,可是道祖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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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按所谓的「正常」出牌,你推演不出他做一件事背后的任何动机和想法,对于青遮这种擅于分析的理智派来说,道祖可以说是一个极其难应付的对手。

“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他询问褚褐。

褚褐当时坐在他脚下的蒲团上,头倚在他的腿侧,正低着头翻阅屈兴平带来的给他们两人解闷用的话本。

“那,就把他变成青遮可以推演分析的人好了。”

褚褐仰头朝他笑,模样似乎极其乖巧。

“哦?”他其实没指望褚褐能真的说出什么方法来,此刻的褚褐对他来说还只是个尚未恢复好的病人,所以他对他极其纵容,“如何变?”

“把他逼疯就可以了。”褚褐眼底闪过一抹红,不过碍于姿势问题,青遮并没有看见,“人,其实是很容易被逼疯的。”

所以,此刻,当青遮强闯进天柱茧时,恰巧碰上了一段所谓“逼疯”战斗的终结:五角月的盒子被黑红色的灵力高举于空,几乎与顶上天光融合,仿佛是一轮真正的月亮。

而下一刻,这个宛若被看作是战斗胜利品的盒子,砰,炸了。

非常轻微的一声响,就像是在火焰燃烧中的木头会发出的噼啪声,但在眼下却恍如一个最可怕的诅咒,让整个风氓大殿陷入了极其诡异的寂静之中。

“……褚、褐!!!”

打破寂静的是道祖歇斯底里的一声仿佛沁了血的怒吼。

褚褐却似乎并不怕他,他抬头看向星星点点落下来的盒子碎尘,以一种从来没在他脸上出现过的神情,轻声开口,“结束了。”

黑色灵力猛地反扑,眼看即将要捅穿由于做出破坏行为、所以没有更多灵力保护自己身体的褚褐——

一道青色灵力闪过,一绑,一拖,一拽,瞬间将人拉回到了灵力主人的身后。

“你要对我的人做什么?”

青遮蛇瞳颤栗,那是一种对身后之人很可能再度死去的恐惧——他居然也会有恐惧这种情绪了——不由自主地朝道祖哈气,脸侧隐隐约约浮上蛇鳞,那是他动用过多磷罗绸的后遗症。

“「滚开!」”

附带上感情的命令语会造成更加刺激强烈的效果,对于同修磷罗绸的道祖而言,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一点。

他被狠狠甩飞了出去,黑色灵力被青色灵力大肆吞噬,几乎形成决堤之势。

磷罗绸之间的对决,从某种程度上像极了同类之间互相蚕食,灵力被吞噬的同时,其主也会同步感知到疼痛,但道祖像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一样,吐着血,狰狞地爬起来,眼睛死死盯着褚褐的方向。

“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会知道五角月的自毁方法……”道祖执着地索求着一个答案,“是谁告诉你的!”

褚褐并没有回答,他就这么站在青遮的身后,沉默着。

像极了他曾经质问的某个人,那个人也是这样,在他“为什么一定要死!”的嘶吼声里,温柔缱绻地望着他,却不说话。

因为没有说话的必要。

那是注定会发生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道祖流着血笑,他放弃了,“没关系,你不告诉我,我会亲自问他。”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他抬起手,冷漠,“你不用死了,不止青遮要拿来做容器,你也得留下来!”

黑色灵力猛地涨高,嘶鸣尖叫着,大有吞没在场所有人的气势。

“褚褐!躲到后面去!”青遮眼神一凌。

“青遮。”褚褐忽然靠近了他,“让我来吧。”

“你给我在原地待着别动!”

“青遮啊。”褚褐咏叹般,“磷罗绸对磷罗绸,无论你赢还是他赢,你都会受伤的,所以还是让我来吧。”

他的手搭在了青遮肩膀上,动作温柔却不容置喙。

“「别动」。”

他说。一如当初。

他其实可以说服青遮,但需要时间,而眼下最缺时间,所以只能先斩后奏了。

所以,他其实在一刻并没有意识到,这两个字,对青遮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说过了。”一丝血从青遮嘴边流下来,“我让你待在原地、别、动!”

“青……”

褚褐愣住了。

这可是掺杂了天道之力的命令语,怎么可能会被挣开?

褚褐意识到不妙,连忙:“青遮!别试图……”

话未说完,青遮一把抓住他的领子,让人扔到了一早就设置好的结界里,然后对着道祖冲了过去。

“哎呀呀,褚兄,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被嫌弃碍事啊。”

结界里,屈兴平挥着扇子,衣角没脏头发也没乱,一副岁月静好做派,大概没人发现他是此处结界的阵眼,只要他不出结界,就没人能从外面打破,道祖也不行。

“守山禁制加不周山护法大阵?”

“呀,记忆都恢复到这儿了啊。”屈兴平一拍扇子,“所以呢,你这是说了什么,他这么生气?”

褚褐不由苦笑,目光转向战场,轻声道:“犯错了。”

还是很严重的错。

另一侧,黑色和青色两股灵力撕咬在一起,滔天声势几乎快毁了整个风氓大殿。

“局势不妙啊。”屈兴平感慨,并且相当有预见性地伸扇拦住往前跨了一步的褚褐,“诶,别出去,这种级别的战斗,你想被啃成骨头渣子?”

复生之后的褚褐修为高低起伏不定,屈兴平曾替他看过,得出的结论是或许褚褐已经不适用于修士的修为体系判定方式了。

“我没打算出去。”褚褐温和,“我只是想帮忙。”

“你都想帮忙了,还骗我不想出去?”

“帮忙不一定要出去。”褚褐轻轻叹了口气,“屈兄,如果可以的话,待会儿麻烦你帮我说说好话。”

“啊?”屈兴平不明所以地看他,“好话?”

“对,好话。”

褚褐抬起手,指尖方向对着道祖,眼底鲜红流转:

“「别动」。”

咚!

宛若千钧重量的压力砰地砸了下来,压得道祖竟让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这是、什么鬼?”他咬牙。

青遮意识到了什么,回头望了一眼结界的方向,看见了挥着扇子表明自己何其无辜的屈兴平,和刚把手放下来对着他甜甜一笑的褚褐。

哼,讨好。

青遮内心冷笑,手上动作却没停,灵力化刃,干脆利落地一刀捅穿了道祖的心脏。

黑色灵力发出尖锐嘶鸣,逃窜着躲回道祖的身体,下一瞬,有白光自道祖心脏处亮起,光大盛,带着他的身体顷刻间消失不见。

“结束了?”屈兴平意外,这也未免太快了吧,“嘶,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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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惊天大战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啊。”

“想要道祖死还是有些困难的,他只是受伤了而已。”褚褐解释,“不过我想,青遮应该已经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了。”

屈兴平好奇,“哦?是什么?”

“是……”

“是什么也不应该由你来说。”

啪。

结界碎了。

青遮站在结界前,手指上还勾着一根青色的线。

“怎么,你很了解我吗?”他冷笑。

“是的。”褚褐也笑,“我当然很了解青遮。”

屈兴平整日跟着这群修为上境界的大佬到处跑还能活到现在的最大原因,就是他相当擅长审时度势,一察觉不妙,立刻远离。

此刻也是。

虽然不知道这两人发生了什么,但远远地躲开总是没错的。

事实也证明,的确如此,因为下一刻,青遮忽然握拳朝褚褐狠狠揍了过来!

屈兴平目瞪口呆,还妄想出言挽救一下:“等等,青遮兄!褚兄他还没完全恢复……”

“哦?是吗?”青遮一鞭腿甩了上去,“你可以问问他,他是什么时候恢复的。”

“恢复?”屈兴平一愣,他可完全没有感觉出来,“褚兄你恢复了?”

“嗯,盒子碎的时候,就恢复得差不多了。”褚褐手背在身后,一边说话一边躲,灵力在他身周围砸下深坑,不断缩小着他躲避的范围。

“为什么不还手?”青遮冷声。

“青遮才和道祖打过,灵力消耗得太多了,我若出手,青遮会受伤。”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从褚褐嘴里说出来……

还真是让人不爽的一句话。

青遮啧了一声,灵力化刃,轰的砸过去。

褚褐脚步一停,忽然不躲了,直白坦率地面向青遮。

利刃堪堪停在了褚褐身前。

“不躲了?”青遮问。

“嗯,不躲了。”褚褐说,“我想赌一把,赌青遮会不会下手。”

“你认为我下不去手?”青遮咬牙。

“如果下得去手,那青遮便会直接捅过来,而不是还要询问这个问题。”

褚褐握住青遮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带。

“不信,你看。”

刀尖触碰到了皮肤,那里是心脏的位置。

“!”

青遮宛如被火燎到了一般,猛地缩了回来。

褚褐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他似乎没有料到青遮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故意的。”青遮睫毛轻颤。

“嗯,我是故意的。赌嘛。”

褚褐轻笑。

“我很高兴,我赌赢了。”

他抬头,目光缱绻地看着他。

“青遮,我回来了。”

第146章 天要罚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天气逐渐转凉,战势却愈发灼热。据传,五大宗的宗主们共同施力,设下不知从何处寻来的失传已久的天圆地方禁制,完全隔开了凡人和修士,以一种不得已的独断方式彻底将二者割席,以此最大程度上保证凡人不再受心魔侵害。

而在修真界,旧八岐宫人重现于众人视野,勾起了不少人对于百年前那次声势浩大的围捕行动的记忆。原本还勉强维持着表面功夫的道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向修士们宣布了他的心魔飞升计策,一时之间,修真界原本还算团结一致对抗心魔的修士们内心开始有了利益计较,有不少人选择了背弃,去到了道祖的阵营,这使得原本就混乱的局面更加雪上加霜。

“听起来很糟糕。”

青遮点评。

“是相当糟糕。”

卫含芙说。

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或是即将要发生什么,这些都和青遮一点关系也没有。他被有意无意隔离在了这座与世隔绝的山脚院子里,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只有当宗主们需要他的时候,他才会出面,替他们解决掉一些不方便解决的人和事。除此之外,他不会主动插手,他也不适合主动插手。

“但无论外面再怎么混乱,这似乎都不应该成为你主动来找我的原因吧,阿姐。”卫含芙是个随心所欲的人,这一点他在王都和黄道十二宫晷就有过体验,而在她复生后,这一点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他可不觉得卫含芙突然过来找他只是为了和他聊聊修真界如今的险峻形势。

“你想多了。”卫含芙却否认,“我只是来聊聊天。毕竟无聊。”

无聊?

“不是比剑去了么?”

“那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所以,赢了还是输了?”

卫含芙举起茶杯,嘴角勾起了一点细微的弧度,“你猜猜看?”

青遮打量她的神情,似乎还算愉悦,“赢了?”

“不算。”卫含芙放下茶杯,“我的刀杀人杀惯了,而那位楼族长却讲究个「比剑而已,点到而止」,所以比不出来。”

“那阿姐看起来还如此高兴?”

“因为找到了可以不用杀、一直打的人。”

青遮觉得意外,“我还以为阿姐是个不喜欢和别人建立联系的人。”

“我只是不喜欢被强赋予的联系罢了。”

卫含芙晃着茶杯。

“人的本质就是群居性,没有人能真正做到与世隔绝,孤独感是腐心蚀骨的毒,我也不能例外。我虽然不喜欢人群,但定期去人群里走一走,会让我产生还活着的感觉。”

“所以才要以死相博吗?”

卫含芙看他,“你不也一样吗?”

青遮不说话了。不承认也不否认。

“话说,你打算罚他到什么时候?”卫含芙目光转向院子里跪得规规矩矩的褚褐,“这方法你在哪学来的?”

“话本。”

“话本?”卫含芙不禁失笑,“什么话本?小娘子和俏夫郎种田过日子?你还看这个?”

“别人送过来的,打发时间。”

“那也得罚跪搓衣板吧,跪你的木尺,是个什么说法?”

“找不到搓衣板。反正都是木头,没差别。”

“唔,我想差别还是挺大的。”卫含芙觑他,“其实,你就是不想罚他吧。”

“没有。”青遮矢口否认。

但目光在褚褐身上转了一圈后,他重重闭了下眼,然后睁开来,对着那跪得乖巧——并且极大程度上可能是演的——的人说:“算了。褚褐,你起来吧。”

褚褐很听话,让他跪就跪,让他起就起,动作利索,腿不打颤,一看这罚对他就没用。

“多谢含芙娘亲帮我说好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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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什么好话也没说。而且,娘亲?”卫含芙挑眉,目光看向青遮。

“不是我让他这么喊的。”青遮低头喝茶。

“也就是说,是你自己的想法咯。”卫含芙明白了,她撑着脸,“我已经不是你娘亲了,不,准确来说,我一直都不是你娘亲。”

褚褐却执拗:“算的。”

“你对我没有任何感情,喊娘亲做什么?占便宜?而且如果我都能算的话,那青遮不就也能算了吗?”

青遮啪地放下茶杯,非常有预见性地瞪了即将开口的褚褐一眼,阴森森地说:“你敢叫我娘亲试试。”褚褐这个没什么伦理观念的家伙绝对能喊得出来!

褚褐对着卫含芙做了一个闭嘴摊手的动作,意思是他可不敢。

“原来只要凶你一下就可以了?”卫含芙作势去拔刀,“那要不我也试一下?”

褚褐退后一步,立刻改口,“姐姐。”

“行吧,总比喊娘亲听着舒服。”卫含芙手一松,刀归了鞘。

“已经聊了这么久,阿姐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口说,你来找我的目的了?”

“你啊,真的是。”卫含芙摇头,“我就不能单纯是来找你聊天的?”

“这话,阿姐自己都不信吧。”

卫含芙和青遮对视,而褚褐站在青遮身后,乖巧,笑,不说话,但手边却有黑红色的灵力溢出,不像是没藏好,倒像是一个故意的、明晃晃的警告。

“好吧,是有些事情来找你。”卫含芙松了口,“我听说,前些天,你去了一趟天柱茧,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天柱茧突然撤离了八岐宫,到现在也不知道搬去了哪里,而那位道祖大人,也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众人视野,向修真界宣布了他的心魔飞升计划。”

“我的确去过没错,不过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青遮接过褚褐递过来的糕点,“阿姐是有什么疑惑吗?”

“如果心魔飞升的计划可以这么直接坦白的对别人讲,那么百年前的那一场轰轰烈烈的围捕行动就没有发生的必要了。”

“所以阿姐是想问我,那天在天柱茧发生了什么?”

“不。”出乎意料的是,卫含芙否认了这个答案,“虽然说你将逼得他到这种程度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并不关心发生了什么,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

“洗耳恭听。”

“道祖是杀不死的,因为某位好心人在他身上留下了天道印记。”

“哦?”青遮不动声色,“那是什么?”

“一种可以骗过天道的东西。道祖和你一样,命数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之中了。”卫含芙手里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青遮的,“他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

在道祖从他手底下逃脱后,青遮就有过相关的猜测,不过有一点他想不明白。

“荼君,并没有想阻止我杀死道祖的意思。”青遮点着桌子,那是他陷入思考的一个惯用动作,“那他当初为何还要特地留下天道的印记来护住道祖?”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怎么可能猜得透老师的心思。只能说,他又不是先知,料不到后面发生的一切。不过。”

卫含芙话锋一转。

“或许他已经有了一些朦胧的感觉了也说不定,因为那个印记下在的是道祖的身体上,而不是魂魄上。并且这件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以为留在的是魂魄上。”

“那阿姐是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有人告诉了我。”卫含芙不愿多说。

“也就是说,只要他更换了身体,就能被杀死——阿姐是这个意思?”

“是。”

“所以,阿姐是想让我当诱饵,去搏一搏可能性?”

卫含芙微笑,“是。”

呼!

黑红色的灵力立刻泄出疯长起来。

“褚褐。”

青遮平静。

“把灵力收回去。”

褚褐没动。

“褚褐。”青遮握住了褚褐垂在身侧的手,“也许阿姐只是在开玩笑而已。别激动。”

“姐姐是在开玩笑吗?”褚褐微笑,但眼底却冰冷一片,“听着不太像呢。”

“如果青遮不愿意的话,那这句话不就只能是一个玩笑了吗?”卫含芙面色如常,完全不惧怕褚褐话语间隐隐约约透露出的威胁,“而且,我想,就算青遮愿意,道祖也会生出疑心吧。”

“所以,要演的像。”

“你说的没错。”

褚褐咬牙左右看了看,两人似乎在几句话间就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就这样轻率地拿青遮的命做成了交易。

“青遮!”他不由喊了出来。

“没事。”青遮颇有些敷衍的安抚他。

怎么可能没事呢?

褚褐知道自己改变不了青遮已经决定好的事情,就像前些日子他瞒着青遮去了天柱茧一样。很难说清楚青遮是不是故意的,但他的目的的确达到了,褚褐憋了又憋,最终还是没憋住,手一甩,一声不吭,颇有些气恼地转身回了里屋。

“这……小孩子脾气吗?”卫含芙有些愕然。

倒是青遮,了然一笑。

“他确实生气,不过外化出来的表现是装的而已。”谁让他就吃这一套呢。

“……好吧,搞不懂你们俩。”卫含芙耸耸肩。

“阿姐真是害死我了。”青遮装模作样,“你完全可以在褚褐不在的时候和我商量这件事。”

“无论他在还是不在,你都不会改变主意。那对我来说,就没有什么更改时机的必要了。”卫含芙站起身,似乎是打算走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

她想起了什么。

“你要多注意一个人。”

“谁?”

“卫道月。”

“哦?”这名字倒是出乎他意料,“如何注意?”

“注意他还是不是他。”卫含芙若有所指,“当然了,能杀了最好。”

第147章 情生心

“阿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他不是你兄长吗?”

“是我兄长,和我说杀了他,这两者之间没有关联。”卫含芙偏头看向院子,“虽然我经常说,我是人,但有时候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们和「人」,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就比如,从某些方面上来讲,死能带给她和卫道月的价值,要远远大过生。

“不过我也只是提个建议,听不听随你。”卫含芙回望了一眼褚褐进去的屋子,难得带着些调侃般的语调说,“想必你接下来应该会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卫含芙从不走门,直接脚一转开了缩地阵法,消失在了原地。

“她走了?”褚褐从屋里伸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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