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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酌:“我带你飞上去,”说着就要来抱人。
楚兰辞道:“我们走上去嘛,我看这山漾峰风景不错?好不好,师父。”他来到千山都没好好逛过呢。
在谢酌眼里,这些风景基本都差不多。但逛逛也无妨,自从从禁地出来,两人都没像上次那样一起划船了。
两人徒步上山,沿途的风景确实不错。山道蜿蜒,夹道的花树开得正盛,粉白相间的花瓣层层叠叠,风一过便簌簌飘落,在青石阶上铺了层薄雪。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
楚兰辞问:“师父,我看他们都有自己的山峰,你的峰在哪啊?”
“就在朝雨峰,我以前两个爹爹住的地方,他们飞升了,那里就留给我了。你想去看看?”
“喔没事,以后去吧。
两人边走边聊着,能聊的还是挺多的,聊谢酌千山的几个徒弟,聊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包括楚兰辞村里的事……
比如聊几个徒弟,谢酌明里暗里地表达自己有时候是对他们挺苛刻,但其实还是挺在意他们的发展的。只是这种在意比较隐晦,看似教得不多,其实都有在认真地教。加上自己从禁地回来,身负重罪,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不配担任他们的师尊了。
偏偏他们还是相当崇拜他,一个想换师尊的想法都没有。
说实话他还是很矛盾的。
他还认为现在仙盟形式主义,能做的事情却不多,自己时常有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另外觉得他们对他还是隔着一层,要不是这一次的大妖很厉害,他想仙盟也不会选择与他合作。或者说他们也不得不与他合作吧。
弟子如此,千山如此,仙盟如此。
但没想到,楚兰辞回答的一番话却很给力,他说:“师父,过去的事情我不清楚,但你现在已经做得很好啊,你又当师尊又当宗主,为千山和修真界做了那么多事。就算现在没人知道,以后还是会有人知道的。比如我,哈哈!至于他们如何,我们也管不着嘛,做好自己就是了。”
谢酌听了,笑道:“你也是这样劝无咎师尊的吗?”
“——你俩好像都差不多?都是很骄傲的人。”就是太骄傲了,同时认为这个世间并不符合自己的期待,从而产生了倦怠感。
明明厌恶这一切却又因为自己对自己的高要求而不得不身处在这个位置上,这样肯定会带来痛苦啊。
唯一的解决办法只有是放低期待了。
而这,对于谢酌这样自视清高的人又是绝不可能的。
谢酌:“…………”总结得还挺到位。
不知不觉地,两人已经到了山顶。
“这个山漾峰的山主叫林司七,会卖为师一分面子,让我出面吧。”
这些大能都是半退隐状态,楚兰辞去喊,他们肯定不会出来的。他让楚兰辞跟在他身后,指尖以一缕本源真气凝成叩心莲,弹向了洞门,霎时就看门上泛起水纹状涟漪。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一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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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远远传来:“宗主来到,司七有失远迎。”
然后就看洞门打开,氤氲雾气中走出一个道骨仙风的老道,他手持着一把拂尘,另外一只手则捋着他垂至胸前的雪白长须。
楚兰辞在一旁看着,觉得这才是仙人形象,而谢酌……虽说是自己的师尊,但未免太年轻,更像是他的师兄。
那两人寒暄了一下,林仙尊便带着他们进了他的洞府,洞府里宛如绿野仙境,两边都是高耸入云的苍天巨树,几个童子各自忙着,有条不紊。
跟随着又来到一处幽境,林仙尊和谢酌分坐石桌两边。
接下来就是上灵茶,喝灵露,聊了一些比较幽深的道学东西。
楚兰辞自然听不懂,只是觉得这个时候的谢酌就像换了个人,跟他在一起的调皮和傲娇,尽数不见了,变得很是沉稳和严肃。
就算面对比自己虚长了几百岁的师叔辈人物也是游刃有余,谦逊有礼,真的当得起“静渊”这两个字。
就是,两个人说来说去,总不提正事。他也不知谢酌是不想提还是忘了提,还是他有其他想法,还是说他们的话他听不懂。
他们聊了个把时辰,谢酌就表示要告辞了。
林司年:“我送送宗主吧。”
“不必远送。”
楚兰辞呆若木鸡了,怎么?这就说好了,还没提能不能来同心节呢。
眼看着要走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司七仙尊,您能来同心节吗?”
本以为会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哪知只听林司七微笑道:“我刚才已经和宗主说过了,下月估计要闭关,可能来不了了。”
楚兰辞一听,都愣住了,“……”看了谢酌一眼,敢情说那么多都是在做无用功啊。
谢酌被这么一看,忍不住直了直背。就算是林司七不买他的账,他还是楚兰辞最厉害的老公……
这边谢酌想着,楚兰辞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只是想,不行啊,怎么能不来。
第一个就遇挫吗……
“仙尊,其实就是参加一个仪式,和其他几峰的长老一起共饮十六山灵泉调配的灵犀茶。各大峰还可以通过这次见面互相促进一下联系,联络一下感情。总之,还是挺有意义的。”
林司七心道,什么喝茶,也没什么好联络的。
往年就没一次齐的,谁都不肯来。加上这喝茶,又没东西拿,又没资源分,他们都是得道大能,会来才怪——
“对不住。兰辞小兄弟,我刚才说过了……闭关迫不容缓,是三年前就定下的事。”
本来楚兰辞都不配与他讲话,自己跟他说几句,也是看在谢酌的面子上。
楚兰辞听后也知不能再勉强,用略带了点可惜的语气道:“那真可惜,本来无咎师尊说还想和你们再聚一下,你不去的话,他估计要失望了。”
那边林仙尊正要进去,一听如此,立马回头道:“无咎从悔过崖出来了?”
他一边问一边看谢酌,谢酌跟他点点头。
林司七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问:“是宗主您喊他出来的?”有些人吧,真不是能靠武力就能搞定的,比如脑子一根筋的无咎仙尊。
谢酌:“……不是本座。”
楚兰辞一听,没什么心机地回答:“是我。无咎仙尊这么神通广大,守着悔过崖也太可惜了!”
林司七:“…………”
当年千山五大仙尊,无咎、无名、无尘、无相、无崖,至今仍在修真界如雷贯耳。这五大仙尊也是千山的顶梁柱,单拎出来,修为可能不如谢酌,但联手实力不容小觑。
谢酌能登上宗主之位,也是得了这五人的支持。
至于谢酌的私人恩怨,反正只要别伤及千山子弟,或者对不起千山,对于那位已经离开千山的玄天君,也就不是五尊能管的了。
这五人,以无咎实力最强,也以他为中心。因为无咎的自我放逐,自甘进入悔过崖没大事不出来后,他们五个老哥们已经很久没聚过了。
老大都不在,还聚什么。
没想到今日老大居然出山了!
无咎会和楚兰辞联系,谢酌是真不知道,所以他听说后,转头问:“他答应了?”
“他不是也在名单上,我便先联系他了。”答应得还特别爽快。
谢酌:“…………”刮目相看。
第33章 心疼 心疼老婆了。
那边林司七听说老大出山, 也是喜上眉梢,“无咎去,那我也去。下个月是吧, 我知道了。”闭关嘛,迟一点好了。
天天闭关,烦不烦啊,还是聚会喝酒谈天吹牛更重要。
他这样说完, 伸出手,就看手中凭空出现一张玉简,“其他四峰的仙尊, 就让我去说吧。我们去,另外十峰估计也都会去。”
楚兰辞好奇:“为什么啊?”
林司七心情不错, 哈哈笑道:“这个你待会问宗主就是了, 只有千面峰的无贵仙尊,可能需要楚小道友再走一趟了。”
能让他们五兄弟再次相聚, 就冲这分本事,就值得他喊楚兰辞一声“道友”了。
另外,这宗主眼光倒是不错。
……
……
从山漾峰下来,楚兰辞便问谢酌, 刚才林司七说的问题。
谢酌道:“因为都是师徒关系,不是师徒, 就是师叔师侄, 反正都是一个圈子的。长辈都出山了,难道小辈还会坐着吗?”
楚兰辞恍然笑道:“我真笨,都没想到。那师父,他们也是你的长辈咯?”
“差不多。”
“那这无贵仙尊是怎么回事?”
谢酌眉眼淡淡,“这千山有护我的人, 也有恨我的人。可能是恨我的人吧。”
楚兰辞安慰道:“没事,师父,这次我去就行。”他说着去看谢酌。他还是很佩服谢酌的,仿佛遇见多大的事,他都是这样一副泰然处之的态度。
他能顶着压力收拾仇人,又顶着压力拉拢自己的支持者,成功当上宗主。别的先不说,光是这心理素质就已经很厉害了。
当了宗主之后还有各种困难,宗门内部的,仙盟那边的,还有天下人的……诸此种种,都需要强大的内核去扛,去压。
但他从未见师父怕过,或者畏缩过。
他还有一个疑问,他隐约觉得师父并不是很想当这个宗主,他不想当,又为什么非得当呢?他不太理解。
谢酌得了答复,他本来确实想帮忙,但看着楚兰辞真的挺行,自己反倒是像来帮倒忙的了。
那就让他自己试试吧。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千面峰,相比较刚才的山漾峰,这千面峰要俗气得多了。整座山像被刷了一层金漆,阳光一照,金光闪闪的,道路则铺设着琉璃砖,两侧挂着各种灯笼,上面写着福、寿和财。
入眼就是俗气二字。
楚兰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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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贵到底是想当皇帝,还是求仙问道啊。难怪叫千面峰,应该改名叫富贵峰才是。
他打算让谢酌等着,自己先过去。
但让师尊等,好像怎么都不合适——不过,他看谢酌自己也挺享受的,加上今日谢酌穿得年轻,一点都没有师尊的架子。
其实他本来想让谢酌先回去的,毕竟他是个大忙人,就整日陪他干这些琐事,真的好吗?
他摸不清谢酌在想什么,因为这人并不把情绪什么的放在脸上,高兴他不知道,生气他也不知道。他又不是一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比不上卫道平他们。
唯一知道谢酌高兴的时候,是和他做的时候,他的脸上会浮现淡淡的笑容——而这,他也是凭借着自己的感觉。
如今也不知谢酌又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没有笑容了。
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师父。
“那师父,我走啦?”
谢酌回过神,嗯了一声。
楚兰辞看了下四周,看到岩缝里斜出一枝野花,花瓣上还沾着晨露,他便前往摘了一朵递给谢酌。
“师父,你拿着。”
谢酌:“?”
“我怕你无聊嘛。你无聊的时候可以数花瓣哦,我有时候无聊就会这么做。”
谢酌还记得上次楚兰辞给他的是一朵夜兰花,现在又是小野花,反正跟花逃不开关系。
“你怕我无聊?”
“嗯。”
谢酌接过那朵野花,指尖轻轻捻过花瓣,然后竟笑了,笑得舒心。
“快去吧。”
“嗯嗯,那师父,那我上去了。”楚兰辞春光灿烂地转身跑了。
谢酌看着人远去,心中竟颇为起伏,——等他回过神,自己的手里已经在撕花瓣了。
“…………”真是一朵惹人心烦意乱的小兰花啊。
……
……
楚兰辞上了山,到了无贵仙尊的洞府门外,他还没敲门,那边就打开了门。
遇见两个扎着小童发髻的童子,没好气地说:“你有什么事?”
楚兰辞好脾气地说明了来意,“两位童子,我是宗主的小徒弟楚兰辞,想求见无贵仙尊,是关于同心节的。”
那两个穿戴华丽的小童道:“什么楚兰辞,听都听没过。”
这也不能怪他们没听过楚兰辞的名字,各大仙峰各自修炼,基本甚少离开自己的主峰。
那日谢酌结契,他们也只是派人前来。他们知宗主谢酌和一个凡人结契,至于这凡人叫什么,他们又是不知,更没有见过。故而除了千山主峰宗门学宫里的低修弟子和谢酌身边的弟子认识楚兰辞,其他峰的人确实是不知道的。
还因为那次谢酌的结契大典办得潦草,有很多地方都不算尽善尽美。
楚兰辞也是耐心解释,套话是万表里教他的,什么同心节乃千山一年一度的盛事,希望各大仙峰的仙尊都尽量参加,也好让千山同心同德,共创美好明天。
他昨晚还背诵了很久呢。
今日一直没机会表现,刚说一两句,那两个童子便道:“行了行了,我们知道了。如果你想我们通传,可以,给点这个就可以了。”
楚兰辞还没听懂,“要给什么?”
那两个童子趾高气昂道:“这都听不懂,你是不是千山人啊。就是灵石呢。”
楚兰辞这才恍然,这是要灵石啊,他好不容易赚了点灵石,肯定舍不得给人的。但不给估计就完成不了任务了,忐忑地问:“要多少啊?”
两个童子异口同声:“五百。”
楚兰辞:“…………”不可能有,也不可能给。倒不是没有,而是他从小就自己养活自己,勤俭惯了。
就为了千山的事,拿自己的钱?
他还没那么傻,也没忘记自己来千山的目的。
他蹙着眉,想了想打算利用了一下宗主的道侣身份——反正这也是事实,“其实你们不认识我,我是你们宗主的道侣,你们宗主,你们总认识吧?是谢酌呢。”
这宛如双胞胎的童子立马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是你们宗主的道侣?别开玩笑了,你是,我们也是呢。为什么宗主的道侣会下山做这种事啊?”
所谓消息不流通,常年闭关的缺点就出来了。他们既不知道谢酌的道侣名字叫楚兰辞,自然也不知两人还是师徒关系。
“连五百都给不起,你是不是千山的弟子啊。”
楚兰辞道:“我给得起啊,只是我不想给你们啊。”
这两个童子听楚兰辞这么一说,也是一愣,这楚兰辞有点笨乎乎的,“我们在骂你,你没听懂吗?”
楚兰辞:“啊?你们骂我了?你们骂我什么了!”
两个童子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人,这人到底……简直被气死了。“就是骂你,骂你五百灵石都拿不出来,穷酸相!”
楚兰辞这一下听懂了,原来是在骂他啊,咬着牙道:“你们欺人太甚了!”
其实在楚兰辞自己眼里,已经算凶了,但在凶恶的人眼里,那就是猫装老虎嗷呜了一声,凶是没有,倒有几分憨憨的可爱。
两个童子居然被可爱到了,这楚兰辞不会真的是宗主的道侣啊,有点可爱怎么回事,但又必须维持傲慢本色,把下巴一抬,“谁欺负人啊,你可别乱说。这千面峰一直如此。”
“就是,还欺负你?谁愿意欺负你啊。”
楚兰辞这一下彻底反应过来了:“有没有,你们心里有数!”
……
……
洞府门口正在吵着,洞府里面的谢酌听到动静,对一个劲儿跟自己说话的无贵仙尊道:“门口好像发生了事情,我们去看看?”
那无贵仙尊胖乎乎的,富态得跟尊佛,不像道人,倒像弥勒,他听到谢酌的话,连连点头,“那是那是,我们去看看。”一边殷勤地在前面带路,一边回头道,“宗主远道而来,无贵实在与有荣焉。也怪我,专心修道,竟对外面的一切一无所知。”
说着,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还笑了一声——一无所知到连谢酌破了他的护法结界都不知道。他自以为自己在闭关进步,其实是闭门造车;而且同是闭关,谢酌的水平就高出他许多许多。
无贵仙尊爱钱,但也惜命。他并不了解谢酌,很怕他会跟道上传的那样,像杀了他的师兄一样杀了自己。
真的是这样的话,该怎么办啊——他这满山的金银珠宝啊!
谢酌笑了下,笑里带着若有如无的讽意,他本不想来,最后还是打算来看看。笑完,还是有礼地回:“本座看仙尊修为甚为精深,不像是一无所知的样子啊。”
无贵擦了擦额间的汗,心虚道:“——得宗主的夸赞,无贵可太高兴了。”
两人说着话,就走到洞门口,然后很自然地听到无贵仙尊的两个童子在骂楚兰辞。
“你耳朵聋啦,跟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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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没听懂?”
“我们什么时候骂人了?会不会说话啊!”
对方这么盛气凌人,楚兰辞肯定也不可能就站着被人怼,也骂道:“我已经听见了,也听懂了。你们就是在骂我,你们这样的行为真是给千面峰丢脸。”
骂是骂了,可楚兰辞是属于那种嘴笨,天生不会吵架,看着就糯糯叽叽的特善良的人。
双方对骂,显得楚兰辞特别弱势,就跟只小鸡仔似的。
那边谢酌已经冷了脸,漫不经心地回头问:“无贵仙尊,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无贵仙尊胖脸煞白,伸出手就施了禁言术,把两个童子的嘴给封了。那边立即就消停了,然后转过头对谢酌道:“宗主,我的两个童子不懂事,还请宗主见谅。只要宗主和宗主道侣愿意,这两名童子将任您处置。”
说着,把大门打开,他也看到了刚才说话慢吞吞的楚兰辞。听声音就觉得澄澈,见了人更是澄澈。
楚兰辞还发愣呢,怎么一转眼就多了两个人。
谢酌没答,而是走向势单力弱的楚兰辞,把他往自己边上拢了一点,继续回无贵道:“那就让我的道侣——楚兰辞处置吧。如何?”说着,他还特意加重了楚兰辞三个字。
无贵仙尊立即道:“自然。”他说着以一张大脸盘子笑问楚兰辞,“是直接逐出千山,还是毁了根基,就按楚道君一句话。”
楚兰辞只感觉谢酌的一双大手搂着他瘦削的肩,他是有点生气,但他也不会处置人啊。便转头无声地问谢酌,“罚什么呀?”
谢酌笑着拍拍他的头,意思是“还是他来吧。”然后对无贵仙尊肃然道:“就按宗规处置,罚去外门当个杂役,也算磨磨他们心性。”
无贵仙尊连连颔首,“宗主英明,楚道君英明。”
因为被禁了言,那两个小童简直要欲哭无泪,表情痛苦得不行。
临走前,楚兰辞回过神,连忙跟无贵仙尊说了同心节的事情。无贵仙尊此刻是巴不得卖楚兰辞一个面子,连忙道:“楚道君放心,老道一定会准时到达。”
就这样,这个艰巨的任务就这样被楚兰辞顺利完成了。
从千面峰下来,谢酌带着楚兰辞直接回了他的住所。送完,他便道:“师父有点事,得先走。”
楚兰辞连忙道:“师父,你只管去吧,我没事!”
谢酌觉得楚兰辞脸色不对,想着估计是在那两个童子那里受了气,可惜现在有要事,便打算等他回来再哄人。甚至为了早一点回去哄人,还加快地速度跟几个长老商量好了内部宗门试炼的事,然后才回到了楚兰辞所住的小居。
此时天色昏沉,屋里却没有点灯。
又因为他的神识强大,楚兰辞自言自语打的话清晰地尽数传到他的耳里:
“这些人的嘴巴太坏了!活该当童子,他们就该当一辈子童子!呜呜呜!可是楚兰辞,你也差不多,你还没灵根呢。不不不,不对,你现在已经玉化了,马上就可以用灵气了。再说了,你也不会这么用这些话伤害一个人。……呜呜呜,还是好难过——哪有骂人没爹没娘的。没爹没娘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说我呢?……而且用他们说啊,我自己不知道我自己什么水平吗?废柴怎么了,我就喜欢当废柴。废柴也能养活一个听风村,你们这些只知道讨好上面人的臭小人!一辈子烂嘴巴。”
谢酌就这样听着楚兰辞碎碎念念的,这些抱怨,其实都能猜得到在说什么,明明猜得到,却还是想听。
是声音好听吧,平日里听他说话总有股青草气息,清凌凌地透着生气,仿佛随时就有阳光一样。现在那嗓音里浸了雨,被狂风撕扯得支离破碎。
所以“无父无母”和“废灵根”并不是一笑而过的闲话,而是楚兰辞独自在无数个黑夜里反复咀嚼,才咽下的荆棘,如今从血肉里长出的,看似柔软的枝条,每一根都带着坚硬的骨。
他听着这些话,还是觉得可爱,莫名地,也觉得心疼——
……
……
谢酌推门而入,黑夜中那个伏在桌案上的身影猛地转过头。
“——是我。”谢酌道。
楚兰辞放下心来,站起来,他没想到谢酌这么快就回来了,忙站起来,眨了眨眼。那边灯被点了起来,屋子变得亮堂,但还是昏昏的,明黄的光笼罩着他们。
谢酌的存在感非常非常强,只要他来,屋子就显得小。
他不想让谢酌知道自己刚才的伤心,用故作轻松的语气问:“师父,你怎么来啦?”他是脱口而出,说完才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
——他们是道侣,师父来肯定有他的事。
谢酌看楚兰辞拼命地眨眼睛,不停地掩饰自己,并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他面前,低头轻问:“还不开心吗?”
“什么?”
“今天的事。”
楚兰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不开心。”他真没那么矫情,多大点的事,他自己难受一下,就过去了。加上他们说他,他自以为都怼回去了。
他不开心也不是因为他们,而是他们的一些话让他有些触景生情而已。
人嘛,总是有敏感脆弱的时刻啊。
谢酌望着他,看楚兰辞巴掌般的小脸哭得红彤彤的,伸出双手轻柔捧住。
同时拇指指腹一点点拭去楚兰辞脸上的泪痕,指尖所过之处,莹润的灵光微闪,使得泪痕便一点点地消失了。楚兰辞的脸颊也恢复亮洁白皙。
楚兰辞下意识地仰头,视线还未触及谢酌的眼眸,便觉颊边一暖——吻就落了下来,就吻在了他的脸颊上。
师父他……他在吃自己的泪。
“别哭,没事,有我。”
楚兰辞问:“有你什么?”
谢酌笑笑,“有我在,我会保护你。”
楚兰辞自然是感动的,这么好的师父,去哪里找啊。这样一想,楚兰辞便笨拙地回亲。
谢酌低头一看,就见自己的小道侣在反馈。
楚兰辞看谢酌没动,便抬头,略点了点迟疑地问:“怎么了?”师父不想要他吗?都吃他的眼泪了。
谢酌笑着敲了敲他的头,把人多搂了点过来,轻声问:“想要?”
楚兰辞有些懵,不是,他没这样说哦。他只是在感激——
但那边似乎以为沉默既是应答,吻便一路往下,先是唇,然后是颈,再来就是继续往下。楚兰辞略带了点慌乱地抓着谢酌的衣襟。他隐隐觉得这一次不太一样,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
可能是因为自己哭过了吧,又可能是因为师父在吻他的眼睛。
再晃神,他的衣袍已经半解,被推倒桌上——他听到师父令人沉醉的沙哑声音,他喊他:“兰辞——”
……
……
狼藉,现场永远是一片狼藉。
又因为谢酌的柔声安慰,楚兰辞就更顺从了一点。
两人发着疯,算是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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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场相对配合的“性,,事。
谢酌一早要处理宗门事宜,要早去,便先起身,边穿戴好衣裳,边回头看床榻上睡着的楚兰辞。
弄好,他半蹲下身,轻柔地喊:“楚楚,兰兰,辞辞。”他喊着他的名字,重名喊过之后,就是小名,“小楚”、“小兰”、“小辞”。
念来念去的。
喊了一会儿,那边楚兰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睡眼惺忪地嗯了一声,他估计是把昨晚的疯狂都忘了,还是恭恭敬敬地喊了谢酌一声师父。
“师父要去忙了,再睡一下记得起床,吃点东西。”谢酌温声吩咐。
楚兰辞应了。
“那师父走了。”谢酌道。
“师父再见。”楚兰辞乖乖地答。
谢酌轻拍了拍楚兰辞的脸,转身化光离去了。
离去的身姿很是潇洒飘逸,跟昨晚要楚兰辞的完全是两个人。
楚兰辞重新躺回去,闭上眼。一睁眼似乎就能闻到谢酌的气味。谢酌其实还挺爱干净的,他没看过他穿戴不整齐,更没有什么汗味,身上的气味也很好闻,宛如沉香木的鞘裹着血淬的刃,充满了占有欲,强悍地击霸占着自己身上的花香。
想过气味,再到动作。从桌上到床榻间,每一个动作,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谢酌在床榻间可以对他做各种事,且完全不顾及他应有的身份,也不觉得羞耻。
这些事情,对他的冲击很大。
他从未想过两个男人,,做起来,还能这样……
他想着想着,把被子蒙住了自己,嗷呜了一声,那些画面挥之不去怎么办啊!难怪禁地的自己要消除记忆,要不然让师父再消除一次好了。
崩溃了一会儿,楚兰辞突然想起上次卫师兄给他的千山修真史,上面记载着关于师父的事情。
他从灵戒里拿出书籍,翻到关于师父的那几页,阅读了起来。
有些事情是老生常谈,毕竟是当代大能,但记载得也模棱两可。
“剑尊谢酌,百年破境,然性情莫测……”
“曾于北境闭关三十载,缘由不详……”
“魔潮压境时,他在渊前石碑上刻了道剑痕。七日七夜,百万魔修竟无一人敢近前三丈。第八日朝阳初升,碑前堆了七千具试探者的尸骸,而那人白衣依旧不染尘。”
而且书上记载的和现实的师父完全是两个样子,楚兰辞看了觉得无趣。记载师父的是无趣,但对于师父的两个爹爹——林清棠和谢尘,倒是记录得很详细,楚兰辞便仔细地阅读了一遍。
看完,合上书,也没多想。也许是太困吧,又睡着了。睡醒又看到桌上摆了些吃的。他猜是谢酌叫人送来的。
他勉强起来吃了点,吃完又回去睡。
睡到舒服了,恢复了精力,楚兰辞才有些懊悔,自己有点太堕落了,便起来练了一会儿逆命决,但没谢酌的指导,他的进度非常非常慢。
他想了一会儿,便看到仙牌亮起,他点了下,耳边就出现师父的传音。
“起来了吗?”声音还是悦耳。
楚兰辞被这种磁性的声音包围着,他还没来得及回。
然后仙牌又亮了一下,又是一条,“起来了把东西吃了,好好修炼,等师父回来。”
楚兰辞想,他要说什么呢,也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他没回,很快,那边又发来了一条。
“忙好了,回来跟你一起吃吧。”
楚兰辞眨眨眼,不太相信,然后他就听到了敲门声,然后门被打开了。
他的师父——谢酌,就站在门外。
第34章 吃醋 有点吃醋了。
看到人和听到声音的感觉又不太一样。
听声音会让人感觉这个人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然后看到人,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谢酌进了门,走到楚兰辞面前, 看了眼桌上的菜,笑问:“怎么不回?”
楚兰辞还在想回什么。
谢酌又道:“不想回?还累吗?”说着就伸手要摸楚兰辞的背,要给他渡送灵气。
楚兰辞摇头:“不累啊。师父回太快,我来不及回。”
谢酌灵气强大, 想怎么回就怎么回了。
“这样……”谢酌把自己的仙牌递给楚兰辞,“你用我的吧,你想发多少都没关系。”
楚兰辞接过, “那师父呢?”
谢酌:“再弄一块就是了。”
“……嗯。好。”
谢酌:“你要不要试试?”每次楚兰辞都不怎么回他的传音,而他又回得太快, 这种等待的感觉简直是, ——折磨。
楚兰辞确实是不太会用,他只会收, 这发送是要念咒的,念的是“玄音入耳,神念通明——启!”
谢酌看楚兰辞慢吞吞的,忍不住上前指导道:“这边点着, 念我的道号。我的道号是静渊剑君,如果你嫌麻烦, 可以直接喊‘谢酌道友, 听吾传音!’”他不厌其烦地说完,“试试?”
楚兰辞试了一下,喊的是静渊剑君,果然说完就看仙牌灵光一闪,这表示传音已经发出去了。
谢酌:“不错, 以后都这样。”
两人吃完,谢酌方才走了,楚兰辞又操练了一遍。
果然,大能的仙牌就是比他的好用啊。自己原先那个特别麻烦,要先灌注灵气,再发送。有时候还会因为灵气不足,而无法使用。
师父的仙牌既好看又好用,他发了一句“师父”。
他发完,没想到那边迅速就回了“还有事?能用吧。”
“师父已经走了,要不要再回来?”
楚兰辞一愣,他就说了一句,那边师父就发了好几条呢。
“没事师父。”他又回。
这一次谢酌没回了,他也耸耸肩。下午他收拾了一下,先去学宫里上课,然后又去了善功堂。
来到善功堂,楚兰辞热情地跟钱不苟打招呼。
一连几日没来,他还挺不好意思。
没想到钱不苟也没责怪他,而是竟然替他说话道:“宗主有时候不知节制,明明知道你修为差……修为高也不能这么这样啊。
楚兰辞红着脸解释:“其实师父还好,他都有问我的意见。咳……反正真的不多。”
这次不来也不是因为双修的事情,而是他忙着修炼上课。
钱不苟:“双修的事情还是不可贪多,还是修炼要紧。兰辞啊,人到底还是要靠自己,可不能耽于情事。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呢。——这是护灵丹,能固本培元。你拿着吃,不要你功德。就当我给勤勉弟子的一点奖励。”
说着钱不苟从袖中取出一个青玉小瓶递给楚兰辞。
老人家就像个老父亲地一样唠叨着,楚兰辞心里暖暖的。
就是钱执事怎么什么事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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