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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兰辞会干些什么,他真的太了解了。
上次在玉京城买了一堆种子,现在又该买什么。他承认楚兰辞的需求其实并不高。有些人的欲望会不断膨胀,今日要的可能是内门的职位,但明日要的可能就是什么极品法器。
但楚兰辞不是,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也没见他跟自己要些什么。一直都是自己在给,今日给这个,明日给那个。
自己给,楚兰辞随缘地收。
而其实楚兰辞的快乐只是一年四季的灵物增长,以及听风村的平安,可能还有完成一件工艺品的满足感。
他看到楚兰辞在一个摊前停留,这次看上的是一个挺漂亮的风铃。但问了下价格,又往前走了。
等楚兰辞走后,谢酌又上前,买下了这个风铃。
这风铃稍微要贵一些,可以辟邪的,上面还刻录了法咒,要五百灵石,也难怪楚兰辞说不要。
之前他以为楚兰辞没有钱,后面他也知道,因为多年来自耕自种,拥有法器无根水,又爱捡“垃圾”,加上节俭,物欲低等各种原因,他其实积攒好大一笔灵石。
不过,身怀巨款,跟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是完全两码事。
后面楚兰辞又问了一些,谢酌一一全买下了,其中有灵笼小舍和灵兽装饰品,他猜这些都是给云狸的。
他恨恨地想,对只灵兽都比对他好。
就这样买了一些,拒了一些,集市也被楚兰辞逛完了。
他也是无法理解,刚才两人分开,他的心都要碎完了,楚兰辞居然还有心情逛集市,还买些小食来吃。
他可是天下第一人唉,与他分开是一点都不伤心的是吗?
谢酌心中有气,鼓着张脸继续跟着。他更生气的是楚兰辞居然也不使用法术,明明已经会使用传送符了,直接从镇里传送到村里,何必这样走?
想要跟过去完全撇清关系,是吗?
但他告诉他,不可能。
他想了想,掐手捏诀,乌云瞬间笼罩着天空,原本的细雨瞬间变成了瓢泼大雨,哗啦啦地落了下来。果然就看楚兰辞几乎无法行走,赶忙在一座亭里停了下来,
雨下了一阵子,接着就是天雷滚滚,雷声过后,竟下起雪来,不一会儿,就苍茫一片,到处都是白色茫茫了。
楚兰辞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隐约地觉得是有人在做法,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是他师父的杰作,师父从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因为又是下大雪,辨不清方向,天又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楚兰辞觉得待在亭子里还是太危险,便想着到村里的人家里借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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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等天色放晴,再来赶路。
恰好,前方只一间木屋,他隐隐觉得似曾相识,又想世间哪里有这么碰巧的事情。近到门前,敲响了门。
打开门,里面竟是一个猎户,络腮胡子,浓眉大眼,也是颇为英俊。楚兰辞刚才敲门的时候就挺紧张的,还道会是师父,打开门一看,发现不是,又默默地松了口气。
“你好,外面下着大雪,能借宿一晚吗?我不会白借宿的,我可以给灵石。”
那猎户什么都没说,打开了门。
楚兰辞满脸感激地进去,进到猎户家里后,他微感奇怪,觉得这屋子的布局跟他和师父在药王谷同修的屋子布局一模一样。
床榻、桌子、柜子……但因为所有屋子看着也差不多,也就没怀疑。
屋子就一张床榻,于是楚兰辞主动说道:“那个我睡地上就好,哈哈哈,不用麻烦的,”
本来没打算等到猎户的回答,不料听他说道:“你睡吧。”
声音沙哑,跟师父磁性的声音截而不同。楚兰辞又微微松了一口气。
“没事没事。”楚兰辞不想用法术,他以前不用法术都可以活得很好,现在为什么要用。大不了就不睡了也行。
他坐到了桌子边,那边猎户也走过来,坐到了他的对面。
人家是主人,他是客人,不搭话不太好。楚兰辞就问:“您不睡么?”
那猎户瞥了他一眼,“跟谁睡,我老婆走了。”
楚兰辞心一咯噔,又仔细地看了那猎户几眼,还是觉得完全是两个人,也不会这么巧吧,哈哈哈?不过上次一起对付枫魇,师父也变成了徐大哥,不过那次还是有一样的,这一次是完全不一样啊。
他硬着头皮问:“为什么呢?”
那猎户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走了。没什么理由。我也劝自己,人要看开一点,白白掏出的真心,人家也不一定放在心上。何必呢?你说是不是。”
楚兰辞被说得无语至极,擦了擦额头的汗,说了声是。
“是什么?你站哪一边?”
楚兰辞道:“我不清楚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您的娘子,也许有苦衷吧。”
猎户冷笑道:“苦衷,应该是没有。估计就是看我穷吧,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是我太傻,被他耍得团团转,一片好心当驴肝肺。让他说来就来,说走就来。”
楚兰辞:“…………”他默默地低头喝水,没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猎户咄咄逼人。
楚兰辞沉吟了半晌,方才道:“想开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条件优秀,难道还怕找不到。我看你那老婆也不怎么样,忘恩负义,无情无义,身无长物。何必执着呢?”
猎户:“…………”什么话都被楚兰辞说了,让他说什么。他没话说了,仍盯着楚兰辞。
楚兰辞压根没去看猎户,把目光看在远处,想了想,还是站起来,“我看外面的雪也停了,我得走了。”
猎户:“外面的雪还没停。”
楚兰辞知道没停,但他不愿意待。他还是站起来,走到门口,跟猎户点点头,正要开门,就看门又开不动了。
他深吸一口气,手仍放在把手上,肩膀微微耸动,胸膛起伏着。
他能感受到猎户走到他身后,伸出手碰他的肩。
把人转过来一看,就看到楚兰辞的脸上挂着泪痕,眼圈都红了。他一下子就慌了,也不装了,变回自己的真身,“对不起,师父不……”
楚兰辞拿手背擦擦眼泪,“师父总爱欺负人!都说我要分开,为什么还要这样。为什么欺负我!为什么!你才是那个说来就说,说走就走的人!”
这估计是楚兰辞第一次发火,看他的泪水哗哗地往下流,谢酌愣在原地,想去为他拭泪,却看楚兰辞转身打开门,冲进了白色大雪之中。
第68章 原因 老婆为什么离开我。
谢酌没有再追楚兰辞, 人家都这么说了,他再追就是他不要脸。便先回了千山。哪知回去后,千山上下都已经知道了他和楚兰辞分手的事。
真是好事不出门, 坏事传千里。
更让谢酌无语的是,他的徒弟们或明或暗都在谴责他,他们都以为是自己抛弃了他们的小师弟。
他都不知该怎么说,真相是楚兰辞不要他。
万表里就是明着说他的那个人,
他甚至当面质问他,“师尊,小师弟他……他真的很好。你为什么……”万表里说到这里, 一脸无奈,“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呢?他本来人又笨, 如果师尊把他抛弃了话, 他又该怎么办呢,又该如何在修真界生存?结契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啊, 怎么能说分就分呢。”
说完,当着他面,竟是哭了。
谢酌:“…………”
卫道平等人则是暗,语气也酸酸的, 也是指责他不该抛弃楚兰辞。
谢酌倒是从没想过,修为强竟成了原罪。
反应最激烈的当属钱不苟, 他的修为虽然比自己低, 但辈分比自己高。
竟语重心长地跟他说:“宗主,兰辞这孩子,我是真心觉得好。不管你有多少原因,都不应该错过他。还是把人追回来吧。”
谢酌有苦难言,只能应下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让他难受的, 最难受的还是楚兰辞离开时说的那句话,
他说他欺负他。说他才是那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人。他就是不懂,他什么时候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了。
就在这个时候,晏临风来找他。
晏临风问:“怎么,还没把人哄回来?”
谢酌没答。
晏临风知道这师弟死要面子,也清高,他一向是他们兄弟中最优秀的,估计半辈子都没经历过这种事。
但他是不想说,但兄弟们关心他啊,于是还是派他来慰问一下。
果然,千山上下都炸开了,都在说宗主抛弃小师弟的事情。
光辉亮洁的师弟竟成了渣男形象,也是千古奇谈。
晏临风不由地想,师弟啊师弟,你也有今天!
他恨铁不成钢地骂:“你怎么跟个锯嘴葫芦一样,如果你不说,我可走了啊。像我这样情史丰富的人,错过了可就没有了。你到时候问我,我都不会说的。”
是的,他就是来给师弟当感情引路人的。
他说着就往殿外走,还没走出去,就听谢酌喊,“回来。”
晏临风嘿嘿一笑,转身回来,掀袍坐在了谢酌对面,“就是嘛,师弟,还是道侣要紧是不是?面子什么的,先放一边。”
这种问人感情的事情,谢酌确实是鼓起了勇气的。他把楚兰辞临走前说的话说给晏临风听,说完,“我就是不理解,我为什么时候这样了。”
晏临风听完也是一知半解,便决定从根源找问题,严肃地问:“你老实告诉我,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结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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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酌老实回答:“起因是一些交易,但交易都是表面的。其实我们是互相看对眼,两情相悦。”
晏临风:“交易什么?”
谢酌有些不想说,“他想进内门,而我需要一个道侣。但我们是互相喜欢对方的,我也问过他,他也是同意的。”
晏临风:“你的霜寒决是他解的,如果按照道理,你是该送他进内门,何必还需要交易?再说了,我初见他的时候,他对你可没有表达出那个意思来。”他顿了顿,道,“事实就是,你自己喜欢,对人一见钟情,还一厢情愿,以千山宗主的身份哄着人家与你结契。——图人也图色。”
谢酌:“…………不是这样的,我们说好了。”他有些有气无力。
不是一厢情愿,是两情相悦啊。
晏临风:“你还跟我嘴硬?师弟,对于楚兰辞来说,你何等厉害,他一个连生存都无法保证的凡人又该如何拒绝你?他若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倒也罢了,但他不是。他跟我说刚出禁地的时候,他还失忆了。可能还是误以为喜欢你。就算他是喜欢你的,非要通过结契的方式?你扪心自问一下,是不是操之过急。就不能等他确定自己的心意,真的把他当徒弟,再与他结契?但你没有,而是急切地与他结契,又当师父,又当道侣,又宠又爱,逼着人家爱上了你。——说实话,我虽然风流,但我不至于把人这样囚在身边。喜欢就行,不喜欢就散。也不像你。”
他一直觉得师弟很装,他是一个对自己要求极度完美的人,他根本不屑于做那些强取豪夺的事情,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在做这样的事情。
师弟他会给自己找很多理由,让自己做的这件事看起来近乎完美,让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来。
比如结契,他骗楚兰辞这是各取所需,是他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他,他还骗天下人,两人是名正言顺。也骗自己,两人是顺理成章。
其实根本就不是这样。
在这段关系里,一直都是谢酌一个人的一见钟情,和疯狂痴迷。
师弟给自己和楚兰辞都设下一个圈,把两人捆绑起来。他喜欢楚兰辞毋庸置疑,但他更在乎的是自己。
谢酌茫然若失,声音沙哑,“就算是我一厢情愿,我对他那么好,他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他就是不理解。他以为楚兰辞喜欢自己的,为什么可以说分手就分手?最让他感到伤心的是,楚兰辞他有在乎过这段感情吗?
晏临风道:“你还是没懂。你们不平等啊,师弟。你们结契的时候,是你更喜欢他,所以是你从他身上得到的东西更多。所以他能离得开你,你却离不开他。——而且两个人在一起,并不是说谁一定要和谁在一起。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哪有什么公平可言。”
他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既然他想开了,不想维系了。你也别勉强了,就当他狼心狗肺好了。”
谢酌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样结束吗?他只要一想到那个笑容不属于自己,那声软软的师父喊的是别人,他如何能不勉强?
离开他后,楚兰辞会跟谁在一起?那个崔进,还是那个顾子玉?为什么选他们也不选自己啊。
他胸口起伏:“师兄,我让你分析他在想什么,不是让你来劝分的。”
晏临风道:“可是你们已经分了啊。”
“我们没有分手。”谢酌冷声道,“我们也不会分手的。”
晏临风听到这,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师弟他……妈的,是情种啊。
……
……
大雪在跑出一段距离就消失了,甚至连雨也没了。楚兰辞的眼泪很快也干涸了,他才不会哭呢。
他能确保谢酌不会再跟上来了,他说了重话,当然是他自以为的重话。
像师父这样骄傲的人一定很生气。但生气也没事,该说的他都说了。
这些行为真不像谢酌,说给他的任何一个崇拜者听,都没人信,师父就像一只狗一样跟着他,还当他不知道。
他像狗,但其实自己也没有好一点。
自己早就是一只狗了,一只独自长大的小狗。
他最近不断地想起过往,想起叔叔失踪后,自己坐在门口,偶尔会看到在路边的野狗,它们没有家,也没有人爱,虽然如此,但其实活得也挺潇洒的。
看到危险就躲开来,看到好吃的那就去吃。看过小镇最美好的夕阳,听过村里下的雨。那些修仙人的故事离他很近但也很远,万事都与自己无关。
过一天算一天。无忧无虑的,多开心呐。
也是那一天,他突然就不介意叔叔失踪这件事了。
他要活得潇洒一点,自有自在地,快快乐乐地生长。
还有一件事,让他决心要活得潇洒一点。那就是他去千山测试灵根,跟他一起的同村哥哥被选上了,而他没有。
那同村哥哥万分得意地跟负责纳新的执事寒暄着,而自己只能落寞地下山。
当时,他其实是抱着绝望的心情上山的,想着,如果千山不要他了,他以后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一个小孩子该如何在危险的修真界生存啊。
可是……人哪里有这么容易改变现实啊。
他还是落选了。
下山的时候,夕阳晚照,照着他矮小的身影。他没吃东西,饿着肚子,而他还要走一天一夜的路,回到听风村。
走着走着,他看到好些外门子弟正在清扫山门,那佝偻的背影被余晖照着;又看到一群修士从山门外进来,应该是刚做完任务,满脸风尘,汲汲营营;再回头看看自己,一个被遗弃的孤儿。
楚兰辞突然就明白,其实都是一样的,不管是外门的,还是内门的,还是像同村哥哥这种刚进外门的,还是像他这种落选的……
怎么过不是一天呢?
对,他是没有进去,但又如何?日子就不过了吗?
不如换一种心情。
他从叔叔失踪的阴影里彻底走出来了。
这一走出来,就是十年,十年后的一天,他得到了给禁地送饭的任务,从此改变了他的命运。
但真的改变了吗?他还是他,楚兰辞一直都没变过。
更何况,自己其实是有家的,就在听风村。
他慢吞吞地回到他本来的家,这里还留存着他和师父的记忆。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
他把买来的种子都摆放好,又把荒田全部都开垦了一遍。
等全部都收拾好后,楚兰辞方才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其实他一直什么都不缺!
也许是因为一直忙碌,他也没空多想,很快就把千山忘诸脑后,投身于种田的事情上。
忙着忙着,感觉千山的事也远了,果然,人累了就不会多想了。
这一日,楚兰辞照样忙碌完,听到有敲门声,他去开门,看到卫道平站在门外,
他满脸喜悦,“卫师兄,你怎么来了!”他赶忙把人邀请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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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道平也进了屋,笑道:“来看看你啊。本来以为你会和师尊一起回来,哪知只有师尊,你那屋子还空着呢,那些灵田我也叫人打理着。师兄弟们都在问你,还有钱执事,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呀。”
楚兰辞本来就很不好意思,他本来想上山告辞的,这不是也没有找到机会。“我想去的,得空就去看你们。”他和师父刚分开,这样上山就跟死皮赖脸似的。
要分就干脆一点,没必要磨磨唧唧吧。
所以他想等过段时间,再去千山。
他只是和师父分手,也不是说和所有人都断了联系吧。
“好啊,万表里还问你好多遍。”
楚兰辞微笑:“是吗?”说实话,万表里这个人缺点明显,优点也很明显,让人印象深刻。就算那些热情是装的,也给他留下相对美好的回忆。
“是啊。”卫道平道,“喔,对,还有师尊。”
“嗯。”他默默地应,但没答。
卫道平道:“你和师尊怎么回事,方便说吗?你放心,不是师尊让我来找你的。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如果我不方便,我也可以喊万表里来,我们都会为你做主的!”
楚兰辞:“……也没什么。”这事他决定闭口不谈,因为无论怎么说,感觉都是一种伤害。他无意于伤害师父,也不想贬低自己。
“好吧,等你什么时候想说再说吧。小师弟,有句话我也不知道当不当讲,我看师尊不太好。”
不太好吗?楚兰辞眉眼微动。
卫道平偷瞄下楚兰辞的反应,继续道:“就怎么说呢,也不是对我们更严厉了,态度还是温和的,照样指导,就是话很少。”
楚兰辞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吗?”师父他是好师尊,永远谦和有礼,永远完美无缺。
“不一样啊,兰辞。这次简直如……如行尺走肉了。我怀疑师尊是不是被制成傀儡了,要不然怎么会变得这么假呢,笑都笑得空洞,看着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击呢。”
楚兰辞不太信,道:“卫师兄,师父他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被制成傀儡呢。”
卫道平忙道:“怎么不可能啊,极有可能。这西境有一个叫傀儡术的,你知道吧。我怀疑师尊中了傀儡术,又或者是因为某事受了太大打击也是有可能的。”
楚兰辞本来平静的心起了更多涟漪,看卫师兄不像是说假话。
他又和卫师兄寒暄了几句,就把人送出门口。临走前卫道平还在说这件事,后又对他道:“兰辞啊,好歹师徒一场,就算你生师尊的气,也不能不顾师尊的死活不是?你要不去看看吧,好不好?”
送走卫道平后,楚兰辞犹豫了一下,不知这话里的真实性,又转念一想,真真假假又如何,还是去看看吧。
看看就走。
次日正准备出发,恰好隔壁张大娘来了,竟是来送喜帖的。张大娘的小女儿今年十四,准备成亲了。
楚兰辞一边说着恭喜一边收下了帖子。
那边张大娘又问:“兰辞,你的道侣呢?”
楚兰辞想,张大娘也算是养自己长大,就直说好了,“我和他分开了。”
张大娘看得开,安慰道:“分开了也没事,你这么好,再找一个就是了。”
楚兰辞心想,自己这样,还能找谁?平白地耽误人,但这事也不好跟关心自己的张大娘说。
送了张大娘之后,楚兰辞便赶往千山,时间选的是夜晚。他身上的仙牌还在,倒也不至于被千山结界阻之门外。
他打算看一眼就下山,绝不停留。
上了山,来到谢酌所在的群仙殿附近,楚兰辞又不敢靠近,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儿,方才鼓起勇气上前。
他想过了,就算被发现,自己也有说辞。就说自己是来看钱执事,顺便拜会他。毕竟是师徒,也没什么吧。
他这样想着,便蹑手蹑脚地走到殿边,探头往里面看,只见师父正在打坐,形貌无常。也没有卫师兄说得那么夸张啊,什么中了傀儡术,完全是在骗人……
他想了想,正打算掉头就走时,刚回头就看到石阶处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可不就是谢酌!
他吓得魂都掉了,往后退了一大步,幸好身后是墙。
那日分别后也有些日子没见了。他立马想起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借口,忙道:“弟子是来看钱执事,路过来看看师父,我听卫师兄说师父您的状态不是很好,就……现在看师父安好,弟子就放心了。若没有其他什么事,弟子就走了。”
他也没等谢酌的答复,转身就要走下石阶。
经过谢酌身边时,手臂还是被他抓住。楚兰辞反射性地就要跑,哪知跑没跑掉,反倒是袖子里的喜帖掉出来了。
楚兰辞赶忙捡起来,对谢酌撒谎道:“你放开我,我要成亲了。是真的!”
“你要成亲了?和谁?”谢酌面无表情地质问。
楚兰辞红着脸,磕磕巴巴地撒谎:“隔壁张大娘的女儿,以前我俩就是青梅竹马,要不是我上了山,早就……”他一边说着,一边挣脱。
谢酌看他一脸心急如焚的模样,刚想伸手去摸,哪知被楚兰辞挣脱开,像只小兔子一样溜走了。
他站在原地,看着楚兰辞的背影消失,目光幽深。
让卫道平去找楚兰辞,是他的主意,就想让他前往慰问一下。卫道平本来就挂念楚兰辞,也就领命去了。
他知道楚兰辞会来看自己,却没想到他为了避开自己不禁撒谎。
成亲?他倒是要看看他与谁成亲。
……
……
楚兰辞下了山,犹自惊魂未定,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在石阶坐了一会儿,方才缓慢步行下山。
次日才回到听风村,他为了摆脱人撒了谎,也不认为谢酌会跑到村子里来问。就算想要探人记忆,也是丢面子的事,应该也不屑于做吧。
自己难道还怕师父纠缠自己吗?谢酌,千山宗主……
就这样和自己相忘于江湖多好。他爱欲不重,觉得哪怕两个人互相喜欢,也不一定非要在一起的。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种活法。
因为走了一夜的路,楚兰辞困顿得很,喂了灵兽云狸后就睡觉了。
睡醒后就听见有人敲门,他开门,竟是张大娘。
“兰辞啊!”张大娘笑容满面。
“嗯,大娘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说你与那人分开了吗?大娘啊,有桩好亲事要介绍给你,特别好。”
楚兰辞好奇,亲事!什么亲事。“大娘,我没想……”
“你别跟大娘推辞,虽然你和那什么宗主分开了,难道要一直孤身下去吗?一个人有时候固然是好,但两个人能互相帮携不是更妙?你就听大娘的话吧。——这姑娘真心不错,他说了。他什么都不要,只愿意嫁给你。不仅什么都不要,他还带了好些家私呢,家里也清白,就他一个姑娘,父母早就仙去了。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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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很会疼人的,能力也强,特别善于管家。当然了,长得也漂亮,大娘活那么些岁数了,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唯一一个,就是年纪比你大一些,但是兰辞啊,这样的姑娘,你去哪里找?就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呢。”
楚兰辞:“…………”这么好的条件,不算嫁人,叫倒贴吧。
“她”图啥?
图他这个人?
若是换到自己十九岁那年,这样的美事,楚兰辞绝对会答应。
但现在……不太好。先不说他已经是个结过契的人,就算没结过契,他也和师父什么事情都干过了,自己又是下位……
总之他没打算成亲。
“大娘,我现在没想成亲。”
张大娘道:“兰辞,这事啊,你还真的得听大娘的。其实,姑娘说了,如果你不喜欢,还是可以和离的嘛。如果你不娶,他就拿条绳子把自己结果了算。”
楚兰辞:“…………”什么姑娘这么决绝啊。“要不然我当面和‘她’说清楚?”
张大娘一听,觉得也没办法,唯唯了两句,又回去了。
到了自己屋,进了门,双手还忍不住把袖里的银财收紧一些,生怕这金主后悔。这“姑娘”给了她一颗高级灵石,让她替自己说道。
张大娘想过了,就是豁出命去,也要促成这门亲事。
多好的“姑娘”啊,小楚为什么拒绝。
“姑娘”很高,也一直不露面,张大娘不好意思道:“姑娘,我把你的意思跟兰辞说过了,这孩子以前没那么倔的,很好说话,没想到现在变得这么倔强。”
她说完,心中忐忑。过了许久才听到那“姑娘”道:“他怎么说?”
张大娘:“他说要当面跟你谈。我已经跟他说过你的决心了,但他还是没同意。”
“可以,你让他现在就来。”
“唉唉,好好好。”
张大娘喜不自胜地出去了,两家住得近,她把意思跟楚兰辞说了,楚兰辞一愣,真的谈啊?好吧。
他放下在忙的事情去了张大娘家。
第69章 追妻 追妻的第一百种姿势。
张大娘家屋子里很黑, 窗子都没开,他一进屋就看到有个身影坐在屋里,朦朦胧胧地, 看不真切,
“敢问道长可有心上人?”没想到是“姑娘”先说。那声音颇为中性,是个大气的声音。
楚兰辞想了想还是撒谎,“没, 但我……”
他还没说完,那“姑娘”继续道:“我也不图什么,实话是有人要逼我嫁给他, 我不愿意。过几日就来迎娶了。道长当真要见死不救?”
楚兰辞是热心,但仅限于自己的村, 其他人他也顾不上啊, “你要不要去找那些宗门的人,花点灵石就可以了。我修为低微, 估计帮不上你什么忙。”
“要不然这样,你先和我成全,事后再和离。我会付你三万灵石,我还有一个海岛, 靠近玉京城,也可以送给你。”
三万……这人好大方啊, “假装?”
“当然是假装, 怎么了,难道你还怕我一个女人欺负你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到底怕什么?给你灵石,给你海岛,你还想要什么,你直接说。”
楚兰辞:“…………”
这也太倒贴了。
“三万灵石可以找个化神期来帮忙了, 你要不要……”
“我不想找那些人,只想找你帮忙。我听说你现在也在千山修炼,修为也有元婴了。就你吧。”
“嗯……”楚兰辞还真的有些心动,是为这差事,想试试自己的水平。
不过他当初就是因为贪便宜,把自己都赔进去了。
可转念一想,眼前是位女子,到底与谢酌不同。难道自己还会被一个女子拿捏住?倒也不至于。
“有期限么?”
“姑娘”开口道:“等骗过了那妖精,事情就算了!前后也是十来日吧。”
楚兰辞一听,老实答:“我曾经结过契,与我结契的人,还是一个……”他顿了顿,
“一个什么?”那边的声音低了几分。
“男人。”
那“姑娘”扑哧地笑了,“那有什么,我不介意!”
他还很高兴楚兰辞的诚实呢。男人好啊,就该是男人。
“嗯……”
“那就这样说定了。三日后你来烟岚镇的为此山庄迎娶,你一个人就可以了,东西什么的不用带,我都会准备好。”
“…………衣裳呢?”
“我也替你准备了。”
“喔。好。”楚兰辞想,这“姑娘”可真恨嫁啊。
两人这样说定后,楚兰辞正要从屋里出来,那“姑娘”喊,“三日后你会来吧?”
楚兰辞嗯了声,从屋子里出来了。出来了后,才发现自己应该让那“姑娘”露露脸的。可转念一想,又不是真的成亲,何必看脸。
现在已经答应了人,就该说到做到。他想师父应该也没那么无聊,扮作个女人骗他,扮作一个猎户应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如是想,回了自己家。
三日后他如约到了为此山庄,敲响了庄门。
进了山庄,他才发觉这“姑娘”所说的一切也不假,一应物品尽数已备齐,他被一个丫鬟引着换好了新郎服,之后便被领着去和“姑娘”拜堂成亲了。
过去的路上,他无意地问:“你家主子叫什么名字啊?”
那丫鬟面色僵硬,呆若木鸡地回答道:“琢儿。”
“酌儿,哪个酌!”他心中一慌。
“道长,到了,您去吧。”
楚兰辞剑在弦上不得不发,硬着头皮地上前,没有双亲,只有两对龙凤烛,他抬头一望,就看比他高出许多的“姑娘”站在不远处。
如果作为女人,那真是高到离谱。
如果是男人……他的心怦怦然的,缓步上前。身形和体态都与自己在意的那个人如出一辙。
应该不会那么巧吧。说实话,就算是,他那次已经发过一次脾气,再让他对谢酌发火,他万做不到。他忐忑地上前,先看到的是一双大脚,然后他的手就被握住了。
“别紧张,很快的。”
唯一能安慰的是,声音不一样。师父的声音要磁性得多得多。
他的头脑混乱,再次失去了判断。他也很想当场就甩开那人的手,并要求“她”掀开红盖头。
但他不敢。
就因为不敢,所以一再地被人欺负,还有抛弃,是吗?
亲事结束后,并没有直接入洞房,那边就让楚兰辞把人直接带回家去。那“姑娘”也是这样吩咐的,把他的嫁妆全部都搬到楚兰辞家里。只不过搬的事情都与他无关,楚兰辞拜完堂,就从门口出来了。走时还回头看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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