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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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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白虞的新男朋友因为私人生活混乱被学校开除了。

杜蓉拧起眉头,抬头看过去,话题中心的人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开除的样子,反而神情平和,游刃有余地照顾白虞。

如月本人不靠谱,她怀疑这消息的可信度。

但事情总不会空穴来风,她还是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如月:“就是听别人说的啊,还是校长亲自开会宣布的,无凭无据的话我怎么会瞎说。”

她脸色低沉下去,见两人收拾好走出来,没说话跟着他们下楼,等待白虞坐上车之后,她站在外面询问秦鼎竺,“你被学校开除了?”

秦鼎竺平稳回答,“如果停职和开除是一样的话。”

杜蓉暗骂如月果然瞎传,但还是绷着脸,“我就直说吧,你现在的情况,我是决不允许白虞和你在一起的。觉得我们拜金也好,见利忘义也罢,我是不想白虞再过苦日子了。”

叫谁来看,白虞现在过的也不是苦日子。

换成别人估计要极力证明自身的条件,而秦鼎竺只是认真点头回复,“我会努力,不让他过苦日子。”

把杜蓉想好怼过来的话都堵在嗓子里,她不想气势上落下风,还是否认,“只努力有什么用,像我一样打工大半辈子能买到的东西,人家刚出生就有了。再找个身体不好短命的伴,最后就剩下一个人。”

秦鼎竺道,“白虞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他,如果我死了,剩下的东西也能保证他衣食无忧。”

向来避讳谈及生死的人,用自己的生命做出承诺。

杜蓉噎住,找不出话来回答。

车里白虞见他们一直站在外面说话,担心会出什么事,试图开门出去,然而门是锁着的。

秦鼎竺对上他担忧的目光,礼貌对杜蓉道,“失陪,我去送他,您自便。”接着返身上车。

白虞视线追随,在他进来后连忙问,“我母亲和你说了什么。”他不想对方为难。

“她要我好好照顾你。”秦鼎竺说着启动车子。

“只是这样吗?”白虞还不太相信。

“对。”

车身微微一动时,杜蓉向旁边退了两步,车窗落下,她拧着眉对里面喊道,“路上慢点。”

白虞乖乖应了一声,这才放下心。

结果车子刚转过去,向前行驶了不过一两米,迎面开来一辆车,直直地对着他们冲来,眼看就要撞上。

白虞惊慌又讶然,杜蓉则是睁大眼睛,大声呼喊阻止。

他们都看到了坐在驾驶位的人,白晏明。

秦鼎竺眯了下眼,将车子向后倒退,而白晏明踩住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吱声。

最终两辆车之间只差约半米的缝隙。

白虞惊疑未定,看到白晏明压抑冷肃的表情,抓紧手中安全带,无措又不解。

直到秦鼎竺握住他的手,将他发冷的指尖温暖回来。

白晏明下车后,杜蓉大步迈上去,后怕又生气,眼睛直冒火,抬手给了白晏明一巴掌,“你疯了是吧?”

对方几乎没什么反应,平静中隐藏着疯狂,“妈,放心,我不会伤害小虞。”他说完越过杜蓉,站在两车中间白虞的正对面,直直相望,却一句话也不说。

白虞心底逐渐平复下来,与白晏明对视,明明是荒谬的场面,他却对方眼中看出一点难过与荒凉。

他指尖才一动,秦鼎竺松开刹车继续向后退,随后绕过前面的人,干脆利落地离开。

白虞愣怔地回头,深灰色的后窗外,那道身影越来越远,“哥哥……”

白虞看不出来,秦鼎竺却很清楚,白晏明刚才的眼神不像看家人,更像是求而不得的懊悔和压制不住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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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不会让白虞下车,给一个别有所求的人得到的机会。

“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哥哥他好像很好。”白虞犹豫开口。

秦鼎竺没有停下的意思,“有你妈妈在,不会有问题,安心去上学,中午我接你回家。”

白虞低低噢一声,眨眨眼同意了。

他们很快消失在川流的车辆里,白晏明仍旧站在原地。

杜蓉火气可还没消,瞪着他骂,“你怎么回事,最近是被白虞传染了吗?莫名其妙的。”

白晏明没有躲避,而是用异常平静的语气说,“妈,我喜欢小虞。”

仿佛一声炸雷,将周围的空气都震了个干净。

“啊?”杜蓉奇怪又怀疑地盯着他,思索着皱眉出声,“你们是兄弟,喜欢……担心他也不能这么偏激啊。”

“不是对家人的喜欢。”白晏明继续道,打碎了她所有掩饰,“是对恋人的喜欢,我想和他在一起。”

周围一片死寂。

良久杜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嗓门一边使劲压着一边像要吼出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是你弟弟!”

她说完这句话,内心有种早有预料的感觉,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不愿意承认对自己不利的东西,其实第六感早就给了她答案。

白晏明小时候就对白虞很上心,有什么吃的玩的都会带给他,放学一回家就要看他,这都很正常。

她的丈夫去世,她一个人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时不时对白虞发脾气,白晏明懂事照顾白虞,多少能替她分担一点。

后来白虞因为各种原因疏远白晏明,两个人一点都不亲近,半个月说不上两句话。

白晏明志愿选的眼科,杜蓉既意外又在意料之中。

白虞迷上秦正蔚,即便断绝关系也要走的那几天,是她见过白晏明最萎靡的时候,接着就是最近几个月,兴致也不高,还有逃避什么的意思,言行举止都很怪异。

这叛逆期比别人来得晚,也严重很多。

别人疯了没不知道,杜蓉是真的要疯了,她抓狂地质问,“我是养了两个神经病吗?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妈,没关系的。”白晏明望向她继续说,说出更让人震惊的话,“毕竟我和白虞不是亲兄弟,只要把户口迁出来,我就可以没有顾及地喜欢他了。”

杜蓉僵住,脸色明显变了,眼神越发沉重,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和白虞没有血缘关系。”白晏明说着,从车里拿出两张纸递过去。

杜蓉接过来,看到上面的检验结果后彻底明白了,冷笑一声,“所以你这两天忙活的就是这件事?”

她其实根本就不用看,真相是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妈,我和小虞,究竟谁不是你亲生的,”白晏明追根究底。

他刚产生怀疑时,以为白虞是收养来的,仔细一想发现逻辑有误。收养孩子的家长原因无非是自己生不出,可自己当时已经四五岁了,没道理再养一个非亲非故的。

但不排除有其他可能,为了确定,他在手术后,用白虞的血和自己做了鉴定,期间也没有闲着,他从家里找到了杜蓉怀孕时的报告单。

早产八周,体质差,送到保温箱里,还有时间也和白虞出生时完全一致。

他又翻遍了整个家,也没能找到和自己幼时相关的东西。

今天拿到检测结果,他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是理应如此。杜蓉对待他和对待白虞的态度截然不同,放养放心自己,是因为他不是亲生的。打骂白虞,则是恨铁不成钢,希望他能变好。

对于这一切,白晏明都欣然接受了。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白虞,察觉自己真实心意后,挣扎痛苦了很久。

现在大雾揭开,那些纠结都烟消云散,他可以把对白虞的喜欢放在阳光下,不必藏匿在难忍的黑暗角落里。

同时他又无法自抑地痛恨和愤怒,他怎么可以把白虞交到别的男人手上,在他们每一次靠近,亲密时,他都应该阻止,将白虞拉回到自己这边。

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值得相信。白虞一定是被骗了,秦鼎竺绝不可信。

杜蓉没有回答,白晏明已经不在乎真相,他大步回到车上,临走前对杜蓉说,“妈,你放心,我会把小虞带回来的。”

第65章 古故人殿下不以为他很吓人吗?

白虞走进学校,回头看到秦鼎竺站在学校门口,望着他向里走。

眼睛恢复后,他看到了以往看不到的东西,视野变得宽阔,被许多丰富的人、物填满,杂乱却生动。

从各个方向连绵不断走来的学生,路边枝叶摇曳的大树,干净的地面……

同时他的视线也更精确了,不管被什么吸引,他都可以专注地看到那一个人。相应的,他也知道对方在别人眼中也很难忽视。

秦鼎竺单手插在西裤口袋,肩宽腿长,身姿挺拔劲瘦,只是站在那里,周身透着一种冷清的疏离感,让人不敢靠近,却忍不住注视。

这样的人,目光唯独落在白虞身上,从未偏移过分毫。

白虞走路步子小又慢,自己还不着急,慢吞吞的终于是走到拐角处,身影远远消失在层叠建筑物后。

手术之前的考试结果早就出来了,不用想也知道白虞成绩不会好到哪里去,根据成绩分班他没赶上,走到原来的教室,发现别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他。

他的位置被别人坐了,东西也不知道在哪,高文山从他身后走来,看似表情温和地笑一下,肩膀不小心撞到白虞,却抿起嘴快速走开,像是嫌弃。

白虞没理他,对坐在那里的人说,“你好,这是我的……”对方瞥了他一眼,不耐烦地低下头,拒绝沟通的样子。

白虞只身站立,环顾四周有些迷茫,这时前排有个瘦瘦小小的女生紧握着笔,犹豫后抬头,声音很小地说,“你被分到12班了,书本在后面右边的柜子里。”

白虞了然,点头真诚道,“多谢。”

他拿回自己的东西,转头走出教室,一路寻找,走到三楼就听到一阵喧闹声,他望着门上的班级号,停在了最吵的一间教室门口。

刚迈进去一步,迎面飞来一个东西,白虞下意识抬手挡住,那东西轻但是冲过来有些力道,撞在他手背有轻微痛感,掉在地上一看,是一张折起来的形状奇怪的纸。

后排大笑的人猛地停住,像是嘎了一声,随即整个教室都安静下来。

或站或坐的学生们陆续转头,看白虞缓缓俯身捡起那只纸飞机,向着脚踩在凳子上的人走来,递给他,“你的东西。”

男生长得人高马大,见状愣住,看他几眼的功夫脸好像红了,把踩凳子的一条腿收起来,下意识地低头接过,“谢,谢谢。”

“你知道我坐在哪里吗?”白虞问,想着自己帮他捡了东西,对方应该会礼尚往来告诉他,没想到男生呆愣出神地问,“你坐在哪里啊。”

“?”白虞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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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哈哈哈哈……”

“什么鬼?”

男生反应过来,一瞬间耳朵也红了,连忙摆摆手说,“我不,我也不知道。”

有别人给指了个空位,白虞道谢过去,身后那男生咚一下坐回位子,挠了挠头神色又羞又恼,眼神还不自觉往旁边瞟。

被同伴抓到挑眉嘲笑时,他啧一声气愤地扭过头。

这教室是两人坐在一起的,白虞走到靠窗的倒数第三排,就看到里面有个人歪靠着一侧肩膀抵在墙面,低着头手放在桌洞的书包里,看样是在找东西。

白虞没有打扰,坐下后过了一会儿才发觉,旁边的人好像一直没动。

有点奇怪,他悄悄看过去,男生头发是棕褐色的,边角略长遮盖住眼睛,下颌骨清瘦,伸在书桌里的手偶尔轻微抽动一下。

白虞目光落在他左手手腕,顿时愣住,瞳孔放大抓住他,“聂陵?”

男生一抖,猛地睁开眼却生生控制着没动,依靠头发遮挡试探地看过来,依稀见是个学生松了口气,装作一直醒着从墙上坐直,顺手扯出一本书,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他转头看清后才发现不对劲,奇怪盯着他,“你是谁?”

“我是白虞,你不记得我了?”白虞经历过几次这情形,心中有了预想,但知道对方不认识他,心中还是难言的惆怅与失落。

“白虞?”男生念叨一声,声音清亮好笑地说,“我都没见过你。哎,你怎么知道我的,难不成我的大名传遍整个学校了?”

“我之前见过你。”

白虞模棱两可地回答,目光有意无意落在聂陵左手手腕内侧,那里有一块暗红色不规则的疤。

男生察觉到,也顺着他视线看过来,坦然地把手伸到他面前,“你害怕啊。”

白虞摇摇头,犹豫地问,“是被烫伤的?”

聂陵更惊奇了,转念一想正常人都能猜到,这样的疤烫出来可能性最大,也就淡定了。

“对啊,我之前做饭不小心碰到锅了,你都不知道有多疼,后来这块肉都烂掉差点截肢,幸好从我头上剌下来一层皮才把它缝起来。”

他添油加醋地说完,见白虞脸色很沉重,立马绷不住了笑道,“你真信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傻,我跟那么多人说过你是第二个信的,咦,第一个是谁来着……”

眼看话题要跑偏,他连忙掰回来,“是谁不重要,你还没说你怎么坐到我旁边来的。”

白虞神色复杂地看他,一板一眼地回答,“我考试成绩不好,被分过来的,他们说你这里空着,让我先坐过来。”

其实每个班分完都有花名册挂在后面黑板上,新转过来的自然也有名字,稍微留心就知道班里来了新人。

但他按照他对聂陵的了解,对方可能看都不会看一眼。

一般来讲差生班是比尖子班还要稳定的存在,白虞眼下看来,里面的人除了吃喝就是玩睡,稍微上进一点的怕是都跳出去了。

确实很符合聂陵的习性。

他上一世就是这副懒懒散散总是睡不醒的样子。

认识他时白虞还没瞎,经常和一群小伙伴游街赏玩,逛了东街绕西街,把皇城都能转个遍。

第一次遇见聂陵,是在远离皇城繁华之地的偏远酒楼,再准确一点说应该是驿站,宾客不多,基本是来往歇脚的外乡人。

按理来说白虞不会注意到如此普通的地方,但不寻常的是,那里有个瘆人的传说,到夜半时总是在各种地方看见尸体,把人吓跑后缓过神再回去一看,尸体又自己消失了。

看到的人一合计,确定尸体是同一个,更惊悚了。

可久而久之传开,引得大家都想一观尸体真容,但来的人变多,尸体却很少出现了。

更离谱的是这事引来了个说书先生,用那尸体起家,专门讲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慢慢的还真让他混上口饭吃,当上了那客栈的专职说书人,来听的宾客络绎不绝。

白虞当然要凑热闹,于是在那里认识了做小厮的聂陵。

对方眼下乌黑,走路晃悠悠地端来饭菜和茶水,把毛巾往肩上一甩,话都不说就走开。

与一般习惯讨好客人,至少也要说句好话的小厮完全不同。

白虞初始没在意过他,直到有次听得晚了忘记时辰,在说书先生喝茶休憩的间隙去如厕,却听到后厨聂陵愤愤不平又抱怨的话,“天已经黑了,我说不干就是不干,他们要是还不走老板您自去服侍吧。”

那老板还劝他,指指窗外的余晖,“那太阳还没落下,你再等等又如何呢。”

聂陵说着把手里抹布一扔,很是硬气,“不管,我要回去睡觉,你不让我走,我现在就出去死给你看!”

“行行行,祖宗你快下去吧。”老板连忙挥手。

聂陵转身迈上下行的狭窄楼梯,里面大概是佣人住的地方,结果没过一息,就传来咕隆咕隆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滚下去了。

那老板一听,瞪大眼睛从楼梯看,顿时大惊失色,挪动胖胖的身子往下跑。

白虞也很好奇,便也走过去,只看到老板最后把什么拖走的身影,他还要进去瞧瞧,被赶过来的老板阻止,“哎呀贵客,这不是您该进的地方,会把您身上弄脏的。”

他有意阻挡,白虞只好退回来,在客栈定了一间上方睡下,第二天就看到聂陵跨着脸,眼下乌青更重了,鼻子额头还青青紫紫的。

白虞这才有意关注他,觉得这人的确硬气,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厮,甚至不是老板的家人亲戚,却每天都在天都没黑时就走掉,多一会儿都要抱怨说要睡觉,白天更是半死不活的。

白虞时不时和他说上两句话,对方倒是还算客气。

至于对方手腕的疤,是白虞亲眼看到他被烫伤的。

有个富家子弟出城游山玩水,路遇客栈暂时休息,专挑看着穷苦的年轻男女出言不逊,还上手揩油。

临近傍晚,白虞知道聂陵又要回去睡了,说了两句话作别。

没成想聂陵去那富家子弟的雅间上菜,被拦下了,说什么都不让走,甚至惊动了老板。

对方一点不怕,还明里暗里威胁,拉扯之间桌上的砂锅歪倒,刚好聂陵被侍从压撞上去,手腕挡在灼烫的锅底,顿时嗞拉一声,传来血肉焦糊的气味。

白虞听闻过去看时,聂陵那整块肉都被黏住,最后是硬生生扯下来,锅上粘着一层血肉模糊的皮。

聂陵捏着胳膊,用很烦躁的目光瞪富家子弟,看了眼窗外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这场面说是酷刑也不为过,在场之人多少有些发寒,就看见聂陵走到半路,腿脚一软,径直倒下去。

白虞快步走去时,老板先一步拽走聂陵,抬头打着马虎眼熟练道,“各位别怕,他就是……啊,怕血,也可能是疼晕了,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白虞把这事直接报给刑部尚书,在皇子威压下,强制彻查那富家子弟,揪出他害了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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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良家男女,无可辩驳,被关进牢狱。

在那之后,白虞有好几天没看到聂陵,他甚至以为对方是死了。

等到聂陵再次出现时,用一层黑布遮住脸,除此之外没有不同,还是那副睡意浓重对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

看到白虞后,他还道了声谢。

两人越来越熟,白虞还会邀请他去别处寻欢作乐,自然就发现他挺有意思的。

对什么都见惯不惯,知道他是皇子只是恍然地啊一声,就没了反应。不爱钱财不爱美人,把睡觉当成天底下最重要的事,却也冷不丁逗乐吐槽。

白虞喜欢和他玩,把他当成好友之一。

唯独在白虞把秦知衡带去时,聂陵多看了两眼,当时没言语,过后稀奇古怪又难言地咂舌,“殿下不以为他很……吓人吗?”

第66章 弥补他上一世的遗憾

“吓人?”

白虞听后却有些好笑,“他哪里吓人,他生得多俊啊。”

“与长相无关,”聂陵沉吟片刻,认真地解释,“殿下可听闻,许多犯下滔天大罪的犯人都长相俊美,风流倜傥,人们得知后都很惊奇,认为他们不可能做如此可怖的事。”

“噢。”白虞似懂非懂,思索后反对,“可是,他是被欺负的那个,我都保护他好多回了,这你一定没看出。”

聂陵神色莫名,“嗯……是吗?”

那更奇怪了,对方看起来不像手无缚鸡之力,还是任人欺辱的心性,那双黑色的眼睛,冷而深得可怕。

白虞认真点点头,“他身处别国,自然不会像在北昭时受人尊敬,我要照应好他,绝不允许别人欺他。”

见他坚持,聂陵也没再说什么。

后来白虞越发关注秦知衡,但也不时与聂陵和其他玩伴见面,当然是带着秦知衡一起的。

不知是哪次聂陵突然拜见他,犹豫过后说,“我听一位北昭人言,顺宜年后,便要求他们皇室子嗣自幼学武。殿下,你那位秦公子,恰好出生于这时,可他手上,没有练武痕迹。”

习武离不开舞刀弄枪骑马射箭,任何一样都需要用到手,练上不超过半月,就会有茧子、伤口等各种迹象。

秦知衡手上什么都没有,这不符合常理。

白虞没听明白,懵里懵噔地回答,“为何,难道是他没学,或是太不用功?”

聂陵无奈望天叹息,“殿下,你未免太天真了。”

他解开衣袖上绑着的束带,露出被烫伤后的疤痕,白虞立马转过头。他之前见过,全是红红白白的烂肉,瘆得他浑身发麻,不敢再看。

聂陵坚持伸到他面前,白虞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惊讶出声,“哎?好得这么快。”

聂陵手腕烂肉几乎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新生的,深粉色的皮肤。

“殿下,若是那样烂着,伤要很久才会好,可是,我把它们都刮去了。”聂陵别有深意地看着他,“伤口就会长出干净的,新肉。”

“原来如此。”白虞若有所思地感叹,又仿佛自己体会到了般,还面露心疼,“你刮肉时定是很痛,我叫御膳房做些补身体的汤来。”

聂陵彻底无言了,崩溃地捂住额头,沉默过后直言说,“殿下别怨我多心,此人身上有诸多可疑之处,殿下还是不要与他走得太近……”

“你怎会来?”白虞语气明显欢欣起来,起身一提腿侧衣摆,向殿门快步跑去。

聂陵闻言身上一毛,略显僵硬地转过身,就见他刚说坏话的主人公站在门口,对白虞行礼。

在白虞转身让对方进来时,他看到那双漆黑的眸子在他脸上定了一瞬。

此刻他无比庆幸没有指名道姓,恢复镇定道别,“殿下既然来客,小人就先走了。”

白虞本想亲自送他出宫,被他连连摆手拒绝,临走前他郑重道,“还望殿下再仔细想想小人的话。”

白虞很认真地答应了,于是在聂陵离开,殿内只剩下他和秦知衡相对而坐时,他真切地问道,“你可有练过武?”

“不曾。”秦知衡回答。

白虞应了一声,他就说可能是如此吧。

秦知衡问:“可是有人对殿下说了什么。”

白虞迟疑后摇摇头,眉眼明朗地笑起来,“无人,只是我想知道。”

“臣自幼时便与母妃一同生息于南芜,七岁被寻回入北昭,父皇命我与几位兄长练学兵甲,可惜根骨不佳,比不上父兄,不得父皇青睐。”

秦知衡目光幽远,“或许这就是为何,父皇选了我为质子。”

白虞听得咬住嘴巴,面上满是愧疚之色,“抱歉,我不是有意叫你难过的,我和你一样,不如兄长,但你比我厉害多了,我还没有出过皇城呢。”

他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你来大晟,我很高兴,不然,我可能永远不会认识你。”

秦知衡难得有了些笑意,“谢殿下安慰。”

在这之后几天,白虞见过一次聂陵,再后就是他和秦知衡闹了矛盾,面上不说,全身心都记挂着,茶不思饭不想。最后秦毕齐推他落水被秦知衡救起,他稀里糊涂地跟人在一起了。

期间事情又多又扰人,白虞根本就没注意到,他再也没见过聂陵。

后知后觉,与对方的往来竟成了前世的事,现在想来也奇怪,他是有些佩服欣赏聂陵的,怎么那么彻底地把人忘了个干净,连对方后来如何了都全然不知。

思绪回归,白虞心绪失落。

眼睁睁看聂陵捂嘴打了个哈欠,强睁着困倦的眼睛反驳道,“谁说我旁边没人,我同桌只是怀孕回去生孩子了,他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

他的回答打断了白虞的情绪,这话明显超出他现在理解能力,他发自本心的反应,“啊,是这样吗?女生在上学时就可以怀孕?”

“我同桌是个男o……算了。”聂陵纠正完实在撑不住,趴在桌子上,“你先在这待着吧,我要休息了。”他刚说完,下一秒就闭上眼睛没了声。

白虞茫然抬起头,可现在是该上第一节课的时间,预备铃响起,老师已经进来了。

把教室里躁动杂乱的声音压下去后,老师扫一眼底下,看见白虞却没说话,上课后直接自顾自讲起来。

聂陵就那么安然睡着,白虞后面一直有来自各处,细细簌簌的说话声。他发现这个班的人都很有“特色”,和之前班级的学生完全不同。

很难说,他还挺适应这种环境的,乱中有序他很喜欢。

大半节课过去,声音逐渐变大,老师突然发作,以白虞没看清的速度,挥手扔出一样东西,直直划过他肩膀,啪嗒一声砸落在他身后某处。

“没完了是吧,知道快下课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老师发火道,接着又转移火力,“聂陵!还有你,从上课就开始睡觉,我看你上辈子是睡神转世!”

白虞心中默默认同。

聂陵被喊声吵醒,从桌子上起来,还迷糊着就下意识说,“老师我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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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一支笔动了动,“我在听课呢。”

老师气不打一处来,也懒得理他们,警告一句后就接着上课,终于熬到铃响,收起讲台上的书本头也不回地出了教室。

有个问题白虞想问聂陵很久了,趁这时对方还醒着赶紧开口,“你为何每天都那么困?”

“当然是没睡够要补觉啊。”聂陵回答得理所当然,虽然说了句没用的话。

“为什么睡不够,你不是日落后就要休息吗?”

“我……”聂陵刚说出一个字,忽然怀疑地看向他,别有深意地笑起来,“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睡觉,你调查我,跟踪我,暗恋我是不是。”

白虞立刻果断地摇头。

“呵,还不承认。”聂陵撩了一下头发,“你别看我是个b,我可会疼人了。”

天天睡觉确实会让人头疼,不过,“b是什么?”白虞好奇地问。

聂陵瞬间破功,不可置信地大笑,“你不知道b?bte!你是还没进化的元前人吗?天真的小王子。”

白虞回答不上来,却觉得对方和前世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由自主地也翘起嘴角。

聂陵大概暂时是不困了,饶有兴致地跟他叨叨,瞥见他语文试卷上的字,伸手扯过来,“呦,你写字还挺好看的,练过书法?”

白虞回,“算是练过。”

毕竟他上一世就是要用毛笔写字,刚来时还不习惯他们的握笔方式。

“你再写一个我瞅瞅。”

白虞不理解为什么写字给他看,拿起笔又被阻止,聂陵说,“我是说写个书法。”

“可是这不是毛笔。”白虞抬起眼,颇为难办。

“你就把他当成毛笔不就行了。”聂陵说着,把试卷放回到他身前。

白虞便用拿毛笔的手势握笔,思索片刻落下,渐渐显出两个字:众卿。写完他不自觉地就坐直了,仿佛此时身处在他还是天子时的御书房。

“当上皇帝啦?”聂陵语气调侃,随口一说却引得白虞回忆,自己登基时,对方还在大晟吗?或者说,还活着吗?

自己忘记了聂陵,可聂陵是会主动找他的,但那后来一直没有。

为什么。

白虞忽地一阵恶心,手指一抖扔下笔,捂住胸口,抑制不住地深深喘息起来,把聂陵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别逗我啊。”

他皱了皱眉,最后压低声音小心试探,“难道你也怀孕了?”

白虞无言又不解地看他一眼,慢慢缓下来反驳,“我怎么会,你别胡言。”

“不会就不会嘛。”聂陵吐槽一句,默默退回去,有一搭没一搭地把作业补上,好不容易完整上完一节课,转头又安详地歇了。

能再遇到他,也算是圆了白虞的上一世的遗憾。

中午快放学时,聂陵问他要不要结伴去食堂吃饭,白虞想答应,但已经说好回家吃,他只能拒绝。

聂陵爽快地走了,白虞则是出教学楼,走向学校门口,远远地就看到秦鼎竺在等他,他轻笑着加快步子迈去。

然而在对方不远处,出现了另一道身影。

白虞心跳一顿,不由自主地慢下来,望着脸色不佳的那人——白晏明。

两人站在学校门口两侧,引得一众学生停驻侧目,白虞走得再慢也终究到了近处,他站住脚步不动,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打转。

“小虞,跟哥哥回家。”白晏明开口,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坚定。

“可是……”白虞很为难,话还没说出口,秦鼎竺对他伸出手,“和我走,红玉。”

第67章 阻隔剂哪个野男人给的

一声红玉,将白虞的记忆唤回过往。时至今日,他总算得偿所愿。

可是现在他要如何做,才能让爱人和哥哥都不伤心。

白虞犹豫片刻,先是往向白晏明迈了两步,觉得不对便停下,望着他道,“哥哥,你再等等我。”

他没注意到,秦鼎竺的目光暗了一下。

“小虞,我会等你的,不论多久都可以。”白晏明恳切承诺,话语却一转,“但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白虞无法理解,为何他的家人都阻止他,“我真的喜欢他。”

白晏明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楚,“你要相信哥哥,我一定不会伤害你的。”

白虞脑袋有些乱,这时秦鼎竺直接向他走过来,揽住他的腰身带向自己。他没有反抗,只是在即将与白晏明错过时,偏头恳切地说,“哥哥,你别担心,我会好好的。”

他也不知道为何说这句话,只是想让对方安心,也让自己安心。

白晏明异常急切,大步走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小虞,我……”

没等他说完,秦鼎竺却抵住白虞的侧脸,吻在他唇上。

即便身处人群也毫不避讳,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做任何事。

白晏明的话堵在喉咙深处,他还攥着白虞的手臂,却只能看着他们接吻。

白虞被迫仰着头,唔唔两声,一侧被压制着,他只能抽出手来,按住秦鼎竺的侧脸,似是他在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秦鼎竺放开他,随即将他带上车,动作表情都异常凌厉,白虞反应过来时已经坐上了后座,身侧车门砰一声关上。

他偏头看向窗外,与白晏明的距离骤然变远,他下意识抓住门把手,却没能推开。

白虞整个人都很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他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等一下。”他身子前倾看向秦鼎竺开口,“我想回去问一下哥哥……”对方到底是怎么了,分明之前态度还没有如此偏激。

“我不想你去。”秦鼎竺声音低暗地回答。

很稀奇的,白虞听出对方心情不太好,他又往前凑了凑,卡在前座中间仰头,歪着视线看他,“为什么?”

秦鼎竺静了片刻才回答,“你只能是我的。”他不允许任何别有心思的同类接近白虞。

白虞不由得无奈地笑起来,“我知道,我是你的,可他是我哥哥,我总不能永远不见他。”

秦鼎竺不说话,望着前面的路很久,久到白虞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才道,“你想离开我吗。”

白虞莫名听出一种失落,他都坐回后座了,闻声又向前,扒在椅背旁看过去,用软软的脸颊蹭蹭对方,语气柔和地承诺,“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忘了我有多喜欢你吗?”

这些话没能把秦鼎竺安抚下来,等车停下后,白虞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想着趁对方不注意回家看一下,此时安然无恙地一起上楼。

然而踏上属于他们楼层的地面,周围再没有别人时,一直走在白虞身后的秦鼎竺重重从背后抱住他,灼热的气息落在后颈,下一刻尖利的犬齿便刺了进去。

白虞完全没预料,一瞬间的痛意和难言的湿热让他忍不住蜷缩,两腿一软本能地要逃,秦鼎竺紧紧圈着他,将他困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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