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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0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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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玩笑刚好再生几个

白虞自暴自弃地想,他这条命是借来的,下辈子就没有他了……不,他随时可能会死去,脱离人类的喜怒哀乐,七情六欲。

就允许他放纵最后一次,当个被唾弃的白眼狼,做些想做的事。

他掌心撑在台面铺着的衣服上,仰头喃喃地说,“我们都是罪人,都该下地狱。”

耳边所有声音都隐去,他像是被数层厚厚的茧包裹,反应都变得迟钝。

秦鼎竺得到他的允许,压抑多时的贪恋和疯狂释放,将他拥入怀抱,似乎要把缺失的都弥补回来。

白虞全身的重量都由对方支撑,寺庙环境影响,加上他性情内敛柔和了些,不愿太过分,只是努力忍耐着,后来无力地咬了咬牙,断续地说,“够了,我不想这样死掉。”

“死不了,你应该喊我什么。”秦鼎竺问他,他咬着唇闭口不答,直到对方把他抱得更紧,他喉间不由得溢出哽咽声,“算我求你。”

“求我没用,你该求它。”

白虞耳朵红得要滴血,眼尾染上薄薄的欲色,“我们六年没见,你就这么对我。”

“不然呢。”秦鼎竺若即若离地吻在他唇角,低声回答,“好不容易抓到你,我还有什么方式证明你的存在。”

白虞一走就和人间蒸发一样,弄的人毫无方向,心都没有归处。

现在他回来,表面的交谈拥抱,花前月下根本起不了作用,只能用最直接的行动占有,至少此时的每一刻白虞都完全属于他。

一方狭小的空间,神像目光肃立悲悯。

白虞求了很久,秦鼎竺捏着他的脸偏执地说,“刚好再生几个。”

白虞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喘息着质问,“你疯了,生几个?”

“四个,五个都可以。”他回得很认真。他算过了,加上修养时间,在超过最佳生育年龄后停下。

“我不是在问你!我——”白虞话语刹那间停住,推拒着他艰难阻止,“你先别,唔……我不生。”

一个接一个,他还有空闲吗?真是魔怔得开始胡言乱语了。

秦鼎竺按着他,跑不掉。白虞发泄地狠狠咬在他脖颈上。

“只要怀孕,你就不会走。”

秦鼎竺用力地抱着他,像是对他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白虞这才明白他什么心思,想用孩子留住他。他屏息片刻冷硬地说,“你别想了,我不可能再生的,只有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那样的痛苦他不愿意承受第二次。

“你都没有看到乐山长大,你知道他有多想你吗。”秦鼎竺鼻尖蹭他的脸颊,“生而不养,抛妻弃子,是要被关起来的。”

白虞张张嘴,无话可说。

他最终是被背下山的,身子静静伏着,一只手臂垂落在秦鼎竺肩上。

下山的路似乎比上来还要漫长,圆月恢复洁白,银色辉光洒落引入林间的小路,静谧深远。

伴着沉稳的脚步声,白虞听到秦鼎竺问,“你是不是更喜欢他。”

“谁。”他闭着眼,声音很轻。

“秦知衡。”

白虞顿了片刻,忽地浅笑,“你不就是他。”

“不是。”

秦鼎竺否认,“我只是有他的部分记忆。”

这个问题在他心里一直存在,最开始的三年,和白虞在一起的不是他,日夜相伴,亲密至极的不是他,甚至那些痛苦悔恨,直接面向的人也不是他。

转世后真的还是同一个人吗?他始终觉得白虞更偏心秦知衡,自己不过是对方的替身。

当白虞没有和对方的经历,可能根本就不会接触认识他,形同陌路。

“那我呢。”白虞没有回答,反问道,“我和没有记忆的我,你更喜欢谁。”

“你。没有记忆的你很怕我,喜欢的是我的老师。”秦鼎竺话语间气压低沉。

不止是他,连白虞自己都没想到,他是真的爱上过秦正蔚。说是爱,其实更像依赖,他身心都极度薄弱匮乏,需要能保护他,给他安全感的人,越是成熟可靠越好。

如果白虞一直没有恢复记忆,秦正蔚也没有出事,他们或许真的能安稳生活下去,也就轮不到他了。

即便这只是合理设想,秦鼎竺此时都无法接受,“如果我早一点认识你,你会选择我吗。”

白虞思索后认真回答,“不会。”

沉默的时间格外深刻,秦鼎竺声音暗哑,“为什么。”

“你太坏了,我怕你。”白虞低语。

没有记忆的他做事更依赖本能,便是趋利避害,更何况他们身份差距大,又不像秦正蔚人到中年的亲和力,带给他的全是压迫感。

现在看来,不论前世今生,他们都该没有交集,可命运无常,他们偏偏就是拧在一起。

白虞偏头望向天空,浓深的云层叠,他双目蒙上水雾,更底下却是一片悲凉。

路再长也会走到尽头,白虞上车后睡着了,回到秦鼎竺在这边的住宅时,对方把他抱下来,穿过院子走进室内房间。

天蒙蒙亮,只有值守的佣人看到他们。

秦鼎竺把他抱到浴室清洗,换上干净的衣服躺下,自己则是出门交代事情。

白虞没有睡着,在关门声响起后,他睁开眼,过了几分钟下床,小心地走出去。看到秦鼎竺在楼下,他靠着墙边走,依照记忆找到并打开一扇门。

里面半拉着窗帘,浅浅的自然光透进来,床上蜷缩着一个幼小的身影。果然,乐山还是睡在他走时的房间,到现在也没有变。

白虞把门掩上,缓步靠近,看到那张前几天刚见过的小脸,心里更多的是喜悦和酸涩。

真的是他的孩子,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他俯身仔细看着,稚嫩的面颊,纤长浓密的睫毛……各处都有他的影子。

白虞鼻子和眼眶酸痛,他用力捂住半张脸,不想发出声音吵到乐山。

只是,小孩眼皮动了动,像是有感应般睁开,黑亮亮的眸子转动,半梦半醒看到白虞不仅没害怕,反而弯起眉眼惊喜地笑起来,轻声细语地喊道,“爸爸?”

白虞看到乐山从被子里伸出手,犹豫后颤抖地握上去,小手温温软软的,一碰到便用力抓住他,像反倒怕他跑了。

“爸爸,你真的回来了,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乐山把他手拉过来,枕在自己脸颊下,可怜兮兮地求他。

“你怎么知道我是你爸爸的。”白虞眸中含着水光,专注地看着他。

“爸爸告诉我的。”乐山动作麻利地从枕头底下摸出几张照片递给他,“爸爸让我记住你的样子,我每天都看。”

他神情还有点小骄傲,白虞爱抚地揉了揉他的头,再看向那些照片时却怔住了。

他以为会是证件照什么的,没想到除那之外,全是他生活里的照片。有之前在楼上时,他穿着睡衣盘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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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餐桌前吃东西、从阳台拽晾着的衣服,还有穿校服出学校,在孙姨店里打工……

看到照片,六年前逐渐被覆盖的记忆在脑海翻涌。白虞此时才知道,自己做这些事是什么样子,多半是微微地笑,看着犯傻不太聪明。

秦鼎竺怎么拍下的,他竟然完全没有察觉。

“爸爸,你真好看。”乐山望着他入神,奶声奶气地夸人,他太过真诚,白虞不好意思地偏过目光应和,“是吗。”

“嗯嗯!”乐山肯定地点头,“你是最好看的爸爸。”

小孩不在乎其他的,只会用“最”这样夸张的词表达认可。

白虞忐忑而艰难地问,“我离开你这么久,你怨不怨我。”

乐山摇摇头,“爸爸是有别的事要做,等忙完就回来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对白虞张开手臂弱弱请求,“爸爸,抱抱我好不好。”

白虞轻颤着把他搂进怀里,眼眶湿润了一片,“对不起。”

他又开始后悔了,不过悔的不是离开,而是没有走得彻底,他不该回来的,给他们平白留下希望。

白虞拍拍乐山的后背,视线落在虚空处,挣扎之后才说出口,“你想不想和我一起走。”

乐山懵了,两秒后看向白虞,“可是,爸爸他……”

“没关系。”白虞打断他的话,深深出了口气安慰道,“爸爸是开玩笑的,你还没睡好吧,快躺下再睡一会儿。”

乐山眼里的不安和迷茫渐渐消退,白虞和他一起把照片收好,盖上被子,窗帘拉到底,温柔地看着他,随后开门走出去。

小孩子比大人想象的要敏锐很多,乐山一定也能察觉到,他的两个爸爸之间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他不能再问了,乐山会害怕伤心的。

几乎整夜没睡,白虞出门时满眼的疲惫浮现,目光撞上站在一侧的秦鼎竺,他没有多少意外,只是说,“我想看看他。”

秦鼎竺平静地回答,“我知道,你也该休息了。”

他没提起白虞趁着他没注意过来,也没问他和乐山说了什么,顺理成章地接受了,握住他的手回到卧室。

刚进门白虞就被他抱住,关了灯,两人脚步凌乱地倒在床上,白虞气息急了些,身上人深深埋在他颈窝,只是抱着,再无别的动作。

过了许久,白虞推了他一下,“很重。”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秦鼎竺便把他往上拖了些,扭过来相对抱着,白虞是不被压着了,可对方体温比他高,弄得他越来越热,而且他早就习惯一个人睡,现在多出一个拢着他,还真有些不自在。

可这次他再怎么推,秦鼎竺也不放他了。

白虞困极,挣扎无效只得适应,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直到下午三点醒来,他头晕脑胀的,揉着额角把关机的手机充上电,看到聂陵给他打了四五个电话,还有留言问他到哪里了。

白虞愣怔地静了片刻,给他回过去:昨晚出了点事,没赶上飞机。

聂陵立刻直接打来,“什么情况,出什么事了?”

“我……”白虞看到推门走进的秦鼎竺,迟缓地说,“我遇到他了。”

对面安静几秒,语气微妙而了然,“你们和好了?”

第102章 恶渊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不是。”白虞不知道怎么向聂陵解释,他知道了从前发生的事,包括他起死回生的经过。

他觉得聂陵是最值得信任的朋友,可对方关于这些一直闭口不谈。

他找了很多理由,比如神仙的作为不能随便告诉凡人,比如不想让他害怕……但他还是想亲耳听聂陵的回答。

只是还没问出口,秦鼎竺走到他面前,“餐厅有给你准备好的饭,要是不想起,我叫人送上来。”

白虞慌了一下,捂住手机听筒,示意他先别说话,但聂陵已经听到了,态度如常地平和,“好吧,那你接下来什么打算,不走了?”

“我……”两边僵持下,白虞没有肯定地答复,他偏过头,低声说,“我还有工作。”

不知怎么,他觉得有些对不起聂陵,对方从认识到现在帮了他那么多,现在变成这样,他莫名的心虚。

聂陵不置可否,电话挂断,白虞缓缓放下手机,抬头看向秦鼎竺,“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让你吃饭。”

白虞直视着他,“好啊,我不止要吃饭,我还要吃避孕药。”

秦鼎竺与他对望,一言不发。

白虞起身下床,忽地门口传来喊声,“爸爸。”

他下意识看去,乐山推门进来,欢快地跑向他们,手脚麻利地爬上床扒在他身上。

白虞怕他摔了,小心扶着。乐山小脑袋在他肩窝揉蹭,像是小猫蹭妈妈,身上还带着孩子独有的香味。

白虞知道他没有安全感,安抚地拍过他后背,乐山得寸进尺一个劲往他怀里钻,结果半路就被揪住衣领,骨碌扔到一边,懵登地看向秦鼎竺,“爸爸!”

“先让你爸爸吃东西。”男人脸上有轻微的嫌弃。

“噢。”乐山委屈巴巴地应声。

白虞瞧了秦鼎竺一眼,却没有阻止,只是拍拍乐山的手,轻声安慰,“你先自己玩,好不好。”

乐山用力点点头。

白虞洗漱吃饭的过程中都沉默着,乐山在偌大的房子里转悠,上楼下楼忙得不亦乐乎,还不时到餐厅看他吃完了没有。

幸好后来有个同学来找他玩,俩人跑到后院去,不然白虞再拖,吃下的都消化完了。

可惜他骗得过孩子,骗不了大人。

秦鼎竺坐在他旁边,目光落在前面的碗筷上,“为什么不陪他,你恨我,也不喜欢他。”

“不是。”白虞立刻否认,接着有些回避的意思,“我只是不想让他失望。”

他清楚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爸爸,不敢承诺什么。因为不想带给乐山希望却无法兑现,让他更伤心失望。还不如从一开始就疏远些,再发生什么,感情上也容易接受。

白虞没提避孕药的事,他知道这个家不可能会有。他叫秦鼎竺把他的行李箱拿过来,换上一身衣服出门。

然而他走到哪,秦鼎竺就跟到哪,他莫名觉得自己像个有自主意识的狗,正被他遛着。

他走进一家药店,买了Omeg专用的,作用更强的避孕药,付钱后当场就拆开塞进嘴里。

秦鼎竺没有阻拦,只是在他出来时低声说,“你可以吃,我们还有很多次机会。”

白虞听着生气,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了,你没有别的事要做吗?”

秦鼎竺说,“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

白虞忍下这口气,转身往一个方向走,同时试图说服他,“我的行李都在你家,我怎么可能不回去。”

“东西丢了可以再买,人丢了,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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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找。”秦鼎竺停顿,“而且,那也是你家。”

就这么把自己排除在外,怎么能让人放心。

“我只是说顺口了。”白虞冷冷敷衍,“我现在真的不能带着你。”

秦鼎竺面无表情地问他,“你要去见那个朋友,是吗。”

白虞沉默。

“他骗了你,有意拆散我们。”

“他只是在帮我,算了……我说不明白,总之你别再跟着我了。”白虞说完快步走远,路边随手拦了辆出租车离去。

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对方的身影,逐渐变远变模糊。

车停在聂陵家楼下,白虞已经联系过对方,得到肯定回答才来的,只是他敲了敲门,却迟迟没得到回应,房间里也没有一点动静。

白虞又给聂陵打去电话,没接。

难道是临时有事顾不上?他正奇怪,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是个头发斑白的大娘,正抱着一床被子,腿脚不便扶着栏杆往下走。

白虞连忙上前相助,大娘和蔼地说,“没事没事,就快到了。”

下到平层,大娘走到和聂陵家相对的门前,白虞趁着帮她开门的间隙询问,“您有没有看到对门男生去哪儿了。”

大娘闻声指指上面,“小聂?应该还在楼顶呢,刚才帮我收被子去了。”

白虞恍然点头道谢,把被子搬进去转身上楼。

果然是有事耽误了。

聂陵家本来楼层就高,他不需要等电梯,直接从安全通道上去,推开沉重的白门,眼睛被突然变亮的光线闪得刺痛。

白虞低头缓了下,才继续迈上去。

楼顶中央有几排晾衣杆,高层住户会把大件的被褥床单搭在上面,各色布料在太阳下安稳垂落着,显得干净而温馨。旁边是器械杂物室,除此外就没什么了。

几乎是一览无余的场所,白虞却没看到聂陵。

他喊了两声,四周静悄悄的,心里有些不安,试着再一次打去电话,然而这次,他听到了响铃的声音,就在附近。

白虞怔了怔,四下寻找,循着铃声的方向走,声音越来越大,直到他靠近楼顶的护栏,看见在栏杆外狭小的台面上,嗡嗡震动的手机。

眼看再震就要掉下去,来不及反应,白虞伸手越过去捡,已经触碰到屏幕的一刻,护栏忽地松动向前一倾。

白虞瞬间呼吸停滞,不敢再用力,捏着手机一角缓缓回缩。半途他似有所感地回头,聂陵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表情说不上来的怪,像是遗憾又像在笑。

“你……”

白虞心头一颤,下一秒,聂陵没有任何预兆地伸手,一把按在他后背上。

“!”

他猛地撞上护栏,本就摇摇欲坠的围栏彻底翻倒,失重感席卷,心脏骤停,他几乎是头朝下看到楼底的景象。

二十层楼的高度,连地面都看不清,毫无遮挡的楼体,掉下去会粉身碎骨。

本能的惊恐下,放手后手机直接飞了出去,在他眼前放慢一般落下,越来越远,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

黑点墨水一般扩散,迅速将地面、大楼,由近到远全部染黑。白虞看到了遍布荆棘的深渊,和星星点点的白色。

是什么,野花吗?

白色变近逐渐清晰,长的、圆的,形状各异,那些……全都是人骨!

画面距离急剧拉近,侧对着他的骷髅头竟转过来,正对着他齿骨大张,猛地冲来。

白虞惊骇得发不出声音,嗓子被死死扼住般,气都喘不上来。

眨眼间,黑色如潮水退散,他感知到肩膀被抓住,不是推,而是一把将他扯了回来。

白虞双腿早就软得站不住,瘫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大口呼吸,手撑在地上拼命后退。

他浑身寒毛倒竖,头发都炸起来。分明是午后,有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他却遍体冰冷。

聂陵就在他前方站着,环起手臂歪头看他,语气格外温和,眸中带笑像是在哄小孩子,“吓坏了。”

白虞缓了很久,直到耳边尖锐嗡鸣淡去,嗓音才磕磕绊绊地问出,“那是什么?”

聂陵有些意外,“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害你。”

“你把我救回来了。”白虞唇瓣全无血色,眼睛生理性的潮湿,却并不畏惧地直视他。

聂陵幽幽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临时反悔,真的想杀了你。”

白虞捂住砰砰乱跳的胸口,望着他说,“我相信你是我的朋友,我没有什么值得你图谋这么久。”

对方想害他利用他,以前有无数次下手的机会,没必要等好几年。况且现在也没什么不同,只有他疑似和秦鼎竺和好的事算变故。

聂陵故意吓他是目的之一,更重要的是让他看见深渊和累累白骨。

“谁说你没有。”聂陵靠近他几步,话语直白且古怪,“你的爱人,不也是装了三年,你都没发现吗。”

白虞平复呼吸,神色确切又不解,“你果然是因为他,你好像比我还要恨他,为什么?”

聂陵眸光一点点低下去,感叹似的道,“你真的成长了很多。”

白虞撑着地面站起身,腿还有点软,他便抓住晾衣杆,勉强支着自己,看着聂陵踱步的身影,“别再瞒着我了,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

聂陵脚步停顿,“你知道吗,我很喜欢你。”

白虞瞪大眼,“什么?”

“不,应该是爱你。”

“就像对小猫小狗,花花草草的爱。”聂陵偏头看他,眼中真的有神佛俯视众生的垂怜,“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出生,走路,说话,每天都被人欺负……”

聂陵说着笑起来,“总是像个蔫巴的小苦瓜,又傻又愁的。”

白虞呆住了。

“永生的时光太长了,见证一个凡人的一生,勉强算得上是有意思的事。所以,我等了你上千年。”

“为了让你顺利复生,我找到你兄弟缘未散的哥哥,让他再次成为你的家人。感应到你的时候,我有种终于等来的恍惚和欣喜,就好像,你就是我孕育了很久的孩子。”

白虞的大脑一片混乱,各种前因后果串连到一起,险些把他烧坏。

聂陵柔和地看着他,“我不能掺和太多你的生活,决定只是默默看着你。可是你能想到,你守护着一朵花发芽破土,长出枝丫,却在即将开花的时候,被一条恶狗毁掉吗。”

白虞听着他一点点冷下来的话,身体也变得僵硬,“所以,你让桂青虹绑架我,逼我知道真相,处处帮我离开他。”

聂陵轻声质问,“你被他骗了一世,家破人亡还不够,要主动送上第二次?”

“我没有。”白虞试图否认,底气却不太足,想解释又怕聂陵觉得他狡辩,在袒护对方。

“人的本性不同,有些人是天生的恶魔,骨子里流的是黑色的血。”聂陵视线划过他双目,“你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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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是我母亲亲身经历的。”

白虞神情一怔,“你母亲掉在那里面?”

“对,她被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朋友,亲手推下去的”

“你们不是不会死吗?”白虞惊奇又不解。

“她那时已经生下了我。”

聂陵转身走到方才楼顶边缘,握住倒下大半的护栏,望向天空暖橙色的太阳,“如果我现在跳下去,你猜我明天早上还会不会醒。”

白虞看着他的动作,手脚都开始打颤。他松开晾衣杆,硬着头皮上前把聂陵拉回来,“我知道了,你不用走那么近,我们去楼里说吧。”

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到一层,以后再也不到高层来。

幸好聂陵情绪稳定,跟他下了楼。

环境安全了,白虞心里却放松不下来,“你母亲被推下去后就……”

“嗯,是族里的神女做的。”

白虞眉头拧了拧,“神女?”这个词给他的熟悉感更强烈了,他努力在脑海搜寻,最终在一张古旧的信纸上找到由来。

秦知衡的生母写过,他们是神女一族。

白虞感到不可思议,“你也是南芜人。”

聂陵欣然点头,“是,不过他们都不知道,我是我母亲的孩子。”

神月族是严禁出南芜地界的,虽然复活成功的可能少之又少,但他们也不会允许长生不死的机会流落到别处。尤其他母亲会医术,更不可能放她。

他母亲在南芜生活上百年,不想她的孩子也像个幽灵,永无尽头地被囚禁。于是偷偷生下他后,装作是捡来的,由他生父带出了南芜。

很多年后生父病死,他得知身世再次回来,却得知母亲生子的事被族人发现,他们履行族规,判她背叛全族的罪名,由神女审判,将她推入恶渊。

恶渊是惩罚南芜惩罚入侵者和叛徒的地方,深不见底,荆棘遍野,掉下去除了摔得粉身碎骨,就是被尖刺扎出满身血窟窿。

就算侥幸活下,里面也没有任何食物和水,气温又极低,只能饱受折磨后饿死冻死。

聂陵说,“神女,是他们选出来的凡人,根本不是真正的神。”

无知而落后的族人,拥护一个黑心肠的恶鬼,听她的教唆,任由她将治病救人,已经变成普通人的女子打上叛徒的名头,再置于死地。

白虞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神月族可是真的能将人复活,永生的神,身为凡人必定是敬畏而崇拜的。

可时间一长,人类将对方的善良和付出理所应当占有,并认为神仙也不过如此,甚至觉得能轻而易举掌控的时候,人的劣根性便将那点仰望击得粉碎。

“神女,就是……”白虞声音不稳地开口。

聂陵平静补充他的话,“是你爱人的生母。”

白虞顿时失去力气,两只手却紧紧攥着衣摆,喉咙又哑又痛,断续地说,“对不起。”

“我们之间的恩怨和你没关系,你那时候应该还没出生呢。”聂陵靠在沙发上偏头看他,“我只是想告诉你,有其母必有其子。你可以不认同,但事实做不了假。”

“当初他被送到大晟做质子,除去他娘从中作梗,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北昭皇帝疑心重,不愿把失控的人留在身边,刚好送走搅乱大晟的水。”

“你猜北昭皇帝看到了什么?”聂陵靠近些,眸中多了深意。

白虞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你直说吧。”

聂陵不言,抬手覆在他眼前,白虞下意识闭上,耳边顷刻电闪雷鸣,他看到风雨交加,树影疯狂摇动的黑夜,冰冷刺骨的雨滴砸在脸颊。

紫色的闪电劈下,一闪而过的前方,少年劲瘦的身影半跪在泥地,手中握着锋利的石头,没有丝毫犹豫,对着地上人的咽喉狠狠锥下,鲜血混着污水四溅。

白虞瞳孔骤缩,恐惧地闭上眼,雨声和雷声戛然而止。

聂陵放下手,他缓缓睁开,目光静静地停在原处,难过而凄楚。

他的确被家人保护得太好了,大晟皇宫之外的残忍,弱肉强食他一概不知,更别提亲身去经历。

“以前不像现在,你死我活,杀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聂陵安慰他,话锋一转,“但是,你的家人也在其中,你还能接受吗?”

白虞怎会不清楚他的话,他看过秦知衡的记忆。他的二哥被一箭穿心时,满眼惊惧,三哥强健的肌肉萎缩成薄薄的一层皮,浑身青紫地瘫倒在污秽中,还有到死都没再见一面的太子哥哥,他的父皇……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让你恢复前世的记忆。”聂陵看到他眼中痛苦,摇了下头。

白虞是被复生来的,前世是他的一部分,无论再阻止都不会改变,他早晚都会想起。也就意味着,他注定会和秦鼎竺产生联系。

就像河流汇入大海,是无法扭转的既定事实。

白虞安静了很久,眼珠干涩得发红,他起身轻声说,“我知道了,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聂陵没有看他,微低着头说,“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白虞停顿片刻说,“我没觉得你是打扰我。”

他开门离去,聂陵抬头,只从门缝看到一点侧影。

屋子里静得仿佛没人存在,在太阳还剩小半遗留在地平线上时,聂陵走到宽阔的窗台前,打开一扇踩了上去。

第103章 了结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我……

白虞独自走过街道,进入一家商店,走走停停拿了大堆食物和日用品,结账时用了两个加大号的购物袋才装下。

他打了一辆车,径直来到了杜蓉和白晏明住的地方。白虞直觉他们不会搬走,也的确如此,他用家门钥匙一拧就开了。

屋子里没有人在,他把东西放好,进卧室看了看,从桌上找出纸笔,没过多久听到外面有些响动。

“这么早就回来了。”

杜蓉声音闷闷的,有种自说自话的意思,转而变成了奇怪,“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白晏明?”

没得到回答,她走近察看,“哪去了……白虞?”

话音和脚步一起顿住,杜蓉震惊又恍惚地睁大眼,快步冲上前抓住他,“白虞,你回来了!”

杜蓉两鬓冒出青丝,被梳起来掩藏到耳后,口红不用了,矮高跟也彻底换成了平底鞋。

“妈,对不起。”白虞望着她开口,小心地抬手,祈求宽恕和拥抱。

杜蓉重重地抱住他,难掩激动与伤感,“你总算是回来了,这么多年你到底去哪了。”

“我过得很好,别担心了。”

杜蓉知道他不会主动倾诉,拉着他问东问西,大到地点工作,小到衣食住行,将细枝末节的事问了个遍,才慢慢地了解了情况。

她听得很着急,恨不得回到那个时候把白虞找回来,得知他自己熬过去,能独立地好好生活,即便苦涩也总归安心下来。

“妈,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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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要回去了。”白虞打断杜蓉的思绪,“可能……很久不回来。”

杜蓉刚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闻言眼神的光都黯淡下来,“你刚回家,那么着急做什么,而且一个工作,你在这边重新找一个就是了,你一下子几年不回,让我们怎么办。”

“对不起。”白虞再次道歉,可态度却很坚决。

杜蓉看出来他去意已定,明白再挽留也是徒劳,转头无力地说,“随便你吧,我去做点晚饭。”

白虞把买来的东西大致放好,走到门口时看了看厨房,杜蓉边忙碌边走着神,他没有说话推门出去。

门锁轻声落下,杜蓉摇摇头,觉得好像没了假装的力气。

她勉强地把大米清洗好,下锅定时,劝慰自己的同时收拾食材,十来分钟后门打开,杜蓉下意识看去,是白晏明。

他察觉到家里气氛有些不同,看到常年关着白虞房间的门打开了一半,心脏悬空起来,就听到杜蓉说,“白虞回来了。”

白晏明怔住,反应过来大步走向白虞卧室,用力推开然而里面空无一人。

“他刚才出去了。”杜蓉补充,语气没有多少喜悦。

白晏明心脏跳得很快,急切地问,“在哪里,他还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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