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朕与皇姐 > 40-50

40-50(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在小岛上基建的日子 甜愿 在忍界建立海贼团 重生后被冷淡夫君听见心声 镇抚司小饭堂(美食) 哨兵重生后 电竞顶流再就业 在重案组被亲哥死对头缠上了 病弱假千金,但万人迷 女Beta穿进修罗场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朕与皇姐》 40-50(第1/29页)

第41章 41 做真正的夫妻

小太监进来递话时, 皇帝的三个心腹重臣刚退出去,皇帝坐在勤政殿中,拧拧眉心, 正在为江东巡盐道一事费心。

新科状元进了户部,榜眼入工部, 探花刚刚进吏部。

剩下的人里,大多都已经进入三省六部, 但要巡盐查账,事涉各州府的税务账目, 总要选个清廉、忠心、最得力的。

裴珩思来想去忘记了时间,等到进宝提醒, 才叫等在外头的小太监进来回话。

知晓公主府内发生的事, 顿时将桌上的这团乱麻抛到脑后。

“程远,快去备马车, 朕要出宫。”

他巡盐之事定在明年春天, 眼下筛选官员只是提前筹备, 可府中之事,他再不紧着点,月栀就要被梁璋哄去了。

坐在出宫的马车里,裴珩心急如焚, 忽然就体会到当年母后看贵妃时,轻蔑眼神中带着的忌恨与敌视。

“区区一个妾室, 竟敢爬到本宫头上来?如今皇上满心满眼都是她, 事事听她挑唆, 哪里还记得有本宫这个发妻。”

那时他年纪小,不懂得母后在与贵妃争什么。

事情轮到自己身上,才感到这种珍视之物会在一瞬之间被人抢走的恐惧感。

月栀对梁璋并非全无感情, 甚至自己与月栀男女相悦的起点也起始于他们二人相对互作的情诗。

这君子若是老实本分没坏心,倒也构不成威胁,可他忘了月栀不是个全然乖顺的人,她也有真性情,若与梁璋私下碰面,两人简单说上几句,他就全完了。

与她相伴一生,彼此相知相爱的美梦,连带着她对他作为弟弟的信任,全都会烟消云散。

裴珩愤恨起来。

他合该用点手段收拾了梁璋,怎能容许此人继续留在公主府上,窥视他的月栀。

“快一些,再快一些!”他厉声催促。

驾马的侍卫将马鞭甩了又甩,京城的暗夜里,唯有这辆马车在道路上畅行无阻,直达公主府侧门外。

府中看似寂静无声,实则人人都提着一颗心,有人等在侧门后恭迎皇帝,有人远远的围在那小院外,交头接耳的想主意,被月栀遣到院门外的婳春,急的直叹气。

院门开着一道缝,谁也不敢透过那缝隙去看里头发生了什么。

办事不力,惹怒皇上是死,违背公主的命令,惹怒皇上还是死。

众人就这么战战兢兢的等着,看天上云卷云舒,月光亮了又暗,直到微风吹散云彩,明亮的月光照的瓦上霜一片雪白。

夜阑人静,房中未点烛火,只女子一身淡淡的栀子香与男人身上的酒香交缠酝酿,氤氲一室暖香。

月栀柔柔依偎在他怀中,指尖勾着他腰间的珍珠玉带。

那是大婚前一天,被她作为还礼赠给驸马的贴身物件,前几日未摸到他戴在身上,还以为被珍藏了起来,今日升官倒是带在身上了。

她心中微甜,声线糯软道:“驸马今日高兴,喝了这么些酒,还能圆/房吗?”

梁璋身躯骤然一僵。

他怎会没想过圆房的事,可是未请奏皇上就与公主接触,被皇上知晓,怕是要怪罪于他。

心中理智绷着,可怀中温软馨香是他埋藏心底、不敢触及的妄念,原只想远远的望着她就好,可她就像与他心有灵犀一般,眼下真真切切的靠在他怀里,发顶的栀子香钻入鼻息,轻易便焚毁了他的理智。

他们是君臣,也是夫妻,若以君臣之礼论,他自是不该轻举妄动,但以夫妻之礼论……合该顺从她的心意。

“我可以。”他声音哑的,几乎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怀中人羞涩低眸,那脸颊升起的一片红云落在他眼中,像火星落尽干草堆,瞬间点燃了他所有压抑的渴求。

这样美的人儿,这样好的性子,如此高贵皎洁的人为他走下莲台,落入凡间,他怎会不为之心动,怎会不想得到她?

男人喉结滚动,手臂猛地收紧,将那截细腰箍向自己,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

他关起半扇门,正要将人抱进屋里,却见她在他臂弯下羞涩的仰起脸,闭目等待,放平紊乱的呼吸,唇瓣微启,是女儿家无言的邀请。

只为这一刻的深情爱重,他愿为她一世守身守心,赴汤蹈火。

最后一丝犹豫被抛诸脑后,他俯身,带着全身心的爱意,赴去那抹红润。

只差毫厘,气息即将交融的刹那——

一股冰透骨髓的寒意自敞开的院门外汹涌袭来。

敏锐的直觉让梁璋猛地抬头。

门外,夜色沉浓,一道高大冷峻的身影静立在檐下月光未能照亮的暗影里,如同融入黑暗的修罗。

身后月光吝啬地勾勒出他身着织金黑袍的轮廓,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锐利如淬冰的刃,穿透黑暗,死死钉在他脸上,静默无声,却带着千钧重的压迫和骇人的戾气。

空气瞬间凝冻。

窥见皇帝眼中的愤怒,梁璋所有动作的僵在半空,沸腾的血液寸寸冷透。

他下意识想将公主藏于身后,却在对上门外人目光的瞬间,失了所有气力——那是一种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掠夺欲,绝不是弟弟对姐姐的夫君该有的情绪。

皇上没有将他看作臣子或是姐夫,而是……敌人,竞争的对手,只能被掠夺而无法反抗的弱者。

梁璋头皮发麻,一瞬间想通了很多事。

那天茶楼将他赶走;将他宣召进宫同他说的那番话;甚至于他与公主的新婚之夜,皇上没有出现在筵席上,却在无人的深夜将他打晕,又同他说了那些话。

根本没有所谓的“情郎”,自始至终,公主身边的男人,就是皇上……

一场无声的对弈,结束在刹那之间。

梁璋试图以伦理规矩与裴珩博弈,争一争自己身为驸马,应有与公主相见的权利。

可在不能被质疑的皇权面前,他眼神中的一点反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又可笑,在那双冷冽凤眸的注视下,他的坚持动摇不定,最终只剩下狼狈与溃败。

他们是相濡以沫的温情,奋不顾身的相爱,哪怕冒天下大不韪也要在一起,自己只是个意外扯进他们感情中的痴人。

箍在公主腰侧的手,终是一点一点,不甘却又无力地松开了。

“驸马?”月栀不解。

她在等一个吻,驸马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下一瞬,身后有人一把的拽掉了她身上披着的衣裳,丢到地上,将一件更厚实,带着体温的披风披在了她身上。

月栀惊讶,侧身去看,在茫茫月光中看到了一个高大漆黑的模糊身影。

青年的玄色衣摆拂过门槛,带进一丝夜风的清寒,照进屋檐的月光照亮了他的面容,眉峰冷冽,沉静的眸色中是压抑的湿寒和满身快要溢出来的占有欲。

从院中走来,他再没看梁璋一眼,仿佛他只是一件碍眼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朕与皇姐》 40-50(第2/29页)

摆设。

所有的压迫感,全部的注意力都倾注在懵懂的月栀身上。

她因他的靠近而微微瑟缩,迷蒙眼眸眨了眨,看身后人,又看眼前人:两人体型相似,身上是相同的松墨气息,呼吸压抑,又都不说话……

月栀有些慌:“来人是谁?”

青年依旧沉默,下颌线绷紧,俯身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另一只手臂揽住她的后背,微一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她从另一个男人的身旁打横抱了起来。

“啊!”身子陡然悬空,月栀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染了夜露湿气的衣襟上。

不等她抗拒,熟悉的声线在耳畔响起。

“这么快就忘记夫君的声音了?”

月栀顿住,这几日夜夜与他闲话,怎会认不出他的声音,只是这声线与方才那醉了酒的粗哑声线,竟有几分相似。

若此刻抱着她的人才是驸马,那刚刚她投怀送抱的那个是?

月栀脸颊羞红,直往裴珩怀里钻。

裴珩抱着她,转身时瞪了一眼愣在原地不敢出声的梁璋,随即抱着人离开,动作干脆利落,态度强势。

那无言的威胁,眼底轻蔑的冷漠,比任何斥责或怒视都更具羞辱性,宣告着谁才是唯一有资格将她拥在怀中的人。

年轻的帝王抱着他心爱的女子大步走入沉沉的夜色里,独留梁璋站在秋夜的冷风中,对着二人的背影,傲然如竹。

这是他唯一一次没有守礼跪送贵人,许是堪破了帝王不可告人的秘密,失去了向往的爱情,心中茫然。

但他知道,下次他再见到皇帝,再见到公主,依然会对他们俯首称臣。

这是他为臣的本分,是他至今唯一还能坚守的信仰。

*

回到房中,月栀被青年放回床榻上,撤了披风,置于满室温暖,仍未从方才的尴尬中回过神。

在晃动的烛影中,颇为内疚的望向他,“我是去找你的,不知怎么碰上了旁人,他又醉了酒,说话含含糊糊的……”

她小声说着,不得他回话,心中不安。

“驸马,你生气了吗?”

“有一点。”裴珩一边解着腰带,蹙眉看她,微凉的手心抚过她的脸颊,拇指在她唇角微微蹭过。

“这些日子同公主在一起,开心过了头,竟忘了公主可以凭着喜好养面首,若我不在时,有野男人对公主投怀送抱,公主看上了他,转眼就把我忘了,可怎么好。”

眼底的愠怒化作阴湿的欲/念,目光如同一条阴毒的蛇,从她的脸颊爬向脖颈,向着心跳最激烈的胸口蜿蜒爬去,又隐没进更隐秘的地方。

裴珩轻轻吐息,褪去外衣。

念及方才,月栀脸红的厉害。

什么面首,什么野男人,她连一个驸马都招架不住,哪里还敢想其他的。

慌乱同他解释:“侍女同我说你去筵席上吃醉了酒,我不想新婚才几日就与你分床,去你下榻的院子找你,恰好那人醉着,身上的气味和声音都与你相似,他又不点破我认错了人,我以为他是你,才失了分寸,真的不是有心寻别人。”

“真的?”裴珩放宽了语气,欺身向前,双手撑在她两侧的床沿上,身体倾向她。

月栀并未察觉眼下自己被禁锢在床内的姿势,认真点头,“真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怎么会待在府里。”

“他是我的新同僚,因醉得厉害,身边又没有带小厮,我不知他家在何处,只好带回府里来,安置在院子里,先叫他睡下,像是仆从看错,误以为是我睡在了那儿。”

裴珩面不改色的圆谎,脸颊轻轻偏向她的侧脸。

说话时,唇瓣有意无意的擦过她小巧的耳垂,吐出轻缓的热息,撩起一片令人满意的绯红色。

“一个时辰前,皇上召我入宫,是提点我入吏部任职之事,等我回来,胸中酒意也散了,听侍女说你进了那院子,还发了脾气不让别人进去,我忙赶过去,就看到你错将同僚当成了我……”

他轻轻一顿,声音微转,幽怨可怜起来,“我还以为你怪我事忙没能陪你,又觉得同僚像我,便要寻他做新欢。”

“没有的事。”月栀被他说的好生内疚,心想自己若是喝点安神汤早些睡下,就不会疑神疑鬼,惹驸马伤心了。

“月栀,我心里只有你。”

裴珩单手捧住她的脸,面目虔诚的吻上她的唇,带着秋夜凉意的唇小心翼翼的吻她,像是怕把她吻化了。

“我也是,我心里只有你。”月栀浅浅呼吸,仰起头来回应他的吻,承接住他所有的委屈不安。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青年微微勾起嘴角,眉眼间的戾气消失无踪。

他将人抱上被褥,熟练的褪去她的寝衣,擎起她的手来亲吻,从指尖晚上纤细的手臂,圆润的肩头,随心跳起伏的心口。

已经熟悉彼此的气息,粗糙的手掌所经之处泛起一股躁动的热潮。

“夫君,夫君……”月栀紧张的呼唤驸马,张了手臂想要他来抱。

“我在呢。”裴珩将她搂进臂弯中,给她安全感。

他会为她创造彼此最美的记忆,覆盖掉方才小小的误会插曲,让她再想起这个秋夜时,只会想到他,绝不会再记起那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看她脸颊覆上漂亮的嫣红色,眼角满是春/情,紧咬的唇里断断续续溢出好听的叹息声。

裴珩喉咙涌上躁热,从她的侧脸亲吻到下颌,又凑过去吻她的唇,恶劣的将她口中所有的呻/吟都搅出来,吞吃入腹。

好甜,好暖。

他拥住怀中颤抖的人,在她身体紧绷的一瞬间抱紧她,与她交换呼吸,抚平她所有的慌乱,吻她眉眼。

“月栀,你好美……”

“上天见证,以我今生的气运成就起誓,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妻,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绝不会辜负你。”

“别紧张,你可以接受我的。”

青年的低沉爱语声声响在耳侧,落了帐的床榻上氤氲热意,月栀眼神迷离,本能的回应他的吻,哪怕没了力气,抱在他后背的手臂依旧不舍得松开。

朦胧的黑暗中,他的双手描摹着她躯体的轮廓,他的体温在她体内烧灼起热火,他的气味萦绕在她鼻尖,层层感官叠加,带给她最真实而复杂的爱意,穿过脆弱的隔阂,直抵心底最深/处。

“唔嗯……”她眼角落下泪来,手掌紧紧扣在他背后,快要被幸福感淹没。

是他带给她的一切,让她在与世间失去连结时,仍能感知到自己的存在,不会因为失明,忘记自己的模样。

窗外已是红叶落尽的深秋,屋内却温暖如春。

仿佛下过一场绵绵春雨,新婚的小夫妻身上潮湿的很,热汗涔涔,津/液四流。

青年微微颤抖,眼中已不复一个时辰前的冷戾狡诈,眼角染了迷离的艳红,小心亲吻着怀中人,像捧着一樽易碎的玉像。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朕与皇姐》 40-50(第3/29页)

他轻轻吐息,在她唇上吻了又吻。

往日浅薄的爱意在今夜酝酿的越发醇厚,再也回不去天真无邪的姐弟情深,他与月栀之间,已经有了更深的连接。

她是他的女人。

他的妻子。

他终于完整的拥有了她,不必在与那些不相干的男人争长论短,他已经是她的男人,旁人怎配与他比。

怀中的人眼神涣散,在他臂弯中瑟缩,抽吸了好久才渐渐恢复,羞赧地偏过脸去。

裴珩却不要她逃,将人抱起,深深吻住她的唇。

温暖房内又落下徐徐春雨。

*

从不知长夜竟如此短暂。

清晨,小夫妻仍在房间里黏糊的紧,难舍难分,春色盈了满屋,外头早起等着侍候的侍女都听红了脸。

里头一夜叫了四次水,这会儿她们也已经烧好水等着了,却不知屋中二位贵人何时才得空沐浴。

小丫鬟蹑手蹑脚进院子里,找到婳春传话,“婳春姐姐,宫里的人说,快到上朝的时辰了,求咱们催一催里头。”

婳春拉着她退出院来,又回头看了一眼紧闭房门,回她:“叫他们再等半个时辰看看吧,只是瞧皇上的热乎劲,今日怕是不能早朝了。”

小丫鬟进院时也听到了几声,臊红了脸,没敢多问,忙出去传话去了。

皇上勤政,偶尔松泛几日也属正常。

婳春倒盼着皇上在公主身上多流连一会儿,省得想起他们这些奴才昨夜办事不力的过错,又要罚一堆人,尤其是她。

亏得公主柔化了皇上的怒意,没叫风暴席卷府上,梁驸马又是个安分守己的,没有因昨夜之事闹起来,今早已经去上值了,跟个没事人似的。

一夜之间,假驸马做了真驸马,真驸马成了假驸马,真叫人唏嘘。

晨起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的缝隙,碎金般洒在床间的锦绣百子被上。

“……”月栀无力的趴在青年肩上,眼角带泪,从浅眠中睁开眼。

裴珩坐在床上,将人抱在自己怀里,手掌轻轻揉她的腰,温柔一笑:“醒了?”

又低声附在她耳旁,“公主的身子还是不济,都睡过去多少次了。”

月栀低眸,又想抓他后背,掌心触过去却摸到一片疤痕,还以为是自己挠出来的,心疼的不敢再抓。

声音绵软无力:“哪有你这样的,闹个没完,我都睡了,你还……”

裴珩轻笑,怜爱的吻去她眼角的泪花,“我该是犯了什么病,一碰到公主就精神的不得了,困意全无,身上热的厉害,公主自己摸摸,便知我不是说谎。”

他牵她的手贴上自己的心口,灼热的温度和躁动心跳震得她手上酥麻,想要收回手,却被他死死抓住。

“公主说心中只有我,我都记在心里了,如今已是真正的夫妻,彼此作下的誓言,可不能反悔。”

青年低声说着,话语和爱意一起涌进她的躯体,不知是感动还是身子酥软的厉害,月栀眼中泪光轻颤。

“此生不悔。”

她轻声应他,纤细的手臂从正面搂上他的脖子,在他怀中依偎,沉沦。

第42章 42 若能有个孩子

月栀睁开眼时, 先嗅到枕畔松墨香混着沐浴过后皂角香的气息,才听到身侧传来的均匀呼吸声。

她的夫君正侧身望着她,一双深邃凤眸透着浅浅笑意, 墨色长发散在枕上,中衣领口松垮地露出半截锁骨。

青年被衣衫遮蔽的健壮身躯上, 留了好几道或深或浅的红色印记,是昨夜欢/好的证明, 如今或痛或痒,都叫他欣喜不已。

“睡好了?”他指尖卷起她一缕青丝, 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月栀脸颊一红,缩起肩膀藏进被里。

却听他声音更喜, 掌心挪去被子上, 隔着锦被抚她肚子,“百子被寓意多子多福, 你我一同躺过滚过, 又盖着睡了一整夜, 定能沾到不少福气。”

月栀哪会不懂他话中之意,羞着驳他,“才一夜,哪会那么快, 驸马想的也太远了些。”

裴珩轻笑一声,“原来公主不知,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闻言, 月栀眨眨眼。

恍惚忆起自己断断续续的同他闹了一夜, 一觉睡到第二日下午,醒后简单吃了些好克化的吃食,晚间又闹腾起来, 她体力不济,半昏半睡过去,现在那些脸红心跳的亲密接触全部在脑中浮现出来,叫她红透了脸颊。

怪道人家说梁家的二位郎君都是文武双全,她却只以为驸马是个知书懂礼的翩翩君子,瞧他在床上的热乎劲儿,便知他身板和体力都是不差的。

昨日没吃汤药,今天困乏的很,月栀打了个哈欠,眼神又迷糊起来。

“我还想再睡一会儿。”说罢,翻身睡了过去。

大亮的天光下,裴珩本想从身后抱住她,却见被下露出的纤瘦躯体,被他又抓又握,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这会儿她又很没精神,叫他忧心起来。

起床穿了衣裳,遣人去宫里叫太医。

太医到时,月栀已经睡熟了,太医隔着青纱帐给她诊脉,又查看了她身上部分颜色颇深的痕迹,出门来廊下回话。

“回皇上,公主脑中淤血导致气血流动不畅,因此身子虚乏,加之皮肤娇嫩,受不得太大力的刺激,身上痕迹才显得重些,这并无大碍,过一两日就可消退。”

“微臣看过公主正在吃的药方,温热滋补,很合公主的体质,该每日按时服用”

“……微臣斗胆……想请皇上转告驸马,公主的身子撑不住太激烈的房/事,行/房切勿急躁,哪怕情深难抑,也别折腾过子时,否则只会虚耗了公主的身子,于子嗣也无益。”

白发苍苍的老太医是如今的太医院之首,医术和处事都是一等一的老练,只看皇上衣衫凌乱松散,公主又疲惫的厉害,就知谁才是公主真正的房中人。

他不点破,裴珩也知道他已看穿,只是作为帝王不会介怀这点小事。

念着月栀匮乏的身子,心想自己这两天实在是太过激动高兴,开了荤便一点不知克制,竟亏耗了她的身子。

裴珩低头自省,又想起很重要的事。

“以公主如今的身子,若有孕,是否会对她不好?”

老太医脸色一僵。

未及弱冠的青年总是毛躁些,以为有过一两回房事就会有孕,实则受孕一事哪有那么容易,再恩爱甜蜜的夫妻,也要两三个月才能怀上,更别说公主的体质比寻常女子差些,哪怕皇上再龙/精虎/猛,半年内都不一定会有动静的。

整理了一下措辞,恭敬回:“许是秋冬渐冷,微臣摸公主的脉搏有些寒凉,若不将身子先调养好,短时间是不易有孕的。”

不易有孕……

裴珩觉得很可惜,月栀的眼睛渐渐好转,自己撒的这个弥天大谎,迟早有一天会被看穿,到时不知她是气极还是伤心…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朕与皇姐》 40-50(第4/29页)

他哪有什么好的呢,半哄半骗的把人从凉州带来京城,又织出一张大网将她拢在身边,无非是欺她眼盲,认也认不清,逃也逃不掉。

可她的眼睛总会有好的那一天,他也希望,月栀能够再看见自己,却不希望她看破真相后,对他恩断义绝。

他知道月栀心软,若有个孩子,他与月栀的孩子,兴许就能留住她。

哪怕她无法接受“阿珩”做了他的夫君,恨他厌他,也不会不爱自己的孩子。

自己有不可告人的私心,也不得不怜惜她的身子,低声问太医,“朕要你一句准话,一日行/房一次,时日长了,是否对公主的身子有害?”

精明世故的老太医总会听出皇帝内心真正的需求,既然这么问,想听到的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只要小心且不过于激烈,便是无碍的。”

裴珩满意的点点头,又道:“你既知道公主现在正在吃的药方,便再开一副坐胎药,七日后,由苏景昀将药方带来公主府。”

“至于用什么借口让公主吃下坐胎药,你叫苏景昀好生琢磨琢磨,说是朕要练练他的心性。”

毕竟是月栀信任的医官,总得把嘴皮子磨的再溜些,省得说错什么,再招祸事。

“微臣知道,微臣这就回宫去。”

老太医带着随身的小医官回了宫,去宫人们居住的庑房中,给苏景昀带了话。

此刻他正趴在床上看医书,屁股上仗打的伤痕已经结了痂,养伤二十多天,人都瘦了一圈。

听到太医院院判带来的话,他又惊又惧,但念及那夜看到的景象,便知今日之事必然发生。

他不是不能接受月栀与皇上做夫妻,而是无法想象当年那个让月栀喜爱又忠心的风光霁月、仁德良善的太子,会做出这等欺瞒蒙骗的龌龊事。

月栀若知道真相,她一定会很伤心。

苏景昀眼神一沉,脑中冒出了一个念头,一个足矣毁了自己的念头。

在历经三朝的院判面前,只是眸中微光一动,年轻人的心思就被他看了个透,慌张的叫人把门闭上。

“你可别想着在这药方里动手脚。”院判警告苏景昀。

“皇上本可以让我独自配药,却偏要拉上你,就是有意敲打你,你敢在这上头动心思,第一个没命的就是我,你没有九族可牵连,难道不担心那药会对公主的身子有损?”

他苦口婆心,“若不是公主重用,你一小小医官哪能有如今的待遇,即便被杖责,皇上都没让你自生自灭,还安排了太监来照顾你,衣食不缺。皇上本性不差,只是一时走了歪路,你身为臣子,该记得公主的知遇之恩,更该记得皇上的不杀之恩。”

“既让咱们配药,咱们就配好药送过去就是,阳奉阴违,只会害了彼此。”

谆谆教导下,苏景昀只得叹了口气,搁下了这念头。

等到院判走后,他却想到了另一重。

皇上不只是想借这件事敲打他,更是放钩钓鱼,一旦那药不是坐胎药,皇上就能名正言顺的杀了他,剜除月栀身边唯一知道真相的心腹。

这想法让他脑袋一震,不敢再想。

公主府里哪还有一个能她相信的人,自己要养好伤,回到她身边,至少不让她在这场谎言中孤身一人。

*

梳妆台前的铜镜中映出交错的衣衫,青年自身后为女子戴上珍珠雕花金步摇,指尖缓缓拂过珍珠流苏,落在她侧颈。

圆房已过五日,驸马仍同她难舍难分。

夜夜欢/好解不了他的燥热,馋得像只饥/渴的野兽,只眼下一会儿梳妆的功夫,轻柔的吻又落在了肩上。

“咱们该出门了,晚些该赶不上新娘入府的时辰了。”

入冬前尽是好日子,今日陈家大办婚仪,迎娶郡主沈娴。

月栀受到了陈家邀请,想着白日无事,也想去陈家宴席上尝尝未吃过的新鲜菜式,便应了下来。

月栀扶着桌沿要起身,裴珩忽从背后环住她,下颌轻抵在她肩上:“急什么?”

能不急吗,他本该在吏部上值,为了陪她去陈家赴婚宴,特意告假半日回来……听他声音低哑,手脚也不老实,可别将这半日时光又耗在了床笫之间。

裴珩看着她不让她起,打开妆奁里的胭脂盒,指尖沾了些茜红色膏体,轻声念,“为夫为你添妆。”

说罢,指尖往她唇上点。

坐在镜前的女子乖顺温婉,感觉到唇上炽热的指尖,不知联想到什么,羞涩的垂眸,细密的睫毛低垂下来,如同落在一双花间的蝴蝶。

那抹红均匀的抹在她唇间,为她淡雅轻柔的美貌增添一抹艳色。

月栀转头抬起脸看他,即使眼中只能看到一团黑影,也要蹙着眉同他娇嗔,“妆也添完了,驸马该随我出府了吧。”

只听青年欣喜的轻叹一声,熟悉的气息逼近到面前,轻轻吻了下她的唇。

唇瓣染上她的颜色,裴珩满足的勾唇一笑,舌尖舔了舔还带着他气味的香甜口脂,满意的看她脸颊熏红。

“好了,咱们走吧。”

他微笑着搀起她,一路将人送到门前,才将她交到婳春手里。

裴珩没有跨出大门,公主府门前停着的两辆马车将路上行人的视线遮挡,婳春扶着月栀坐上第一辆马车,第二辆马车里,是早已经等候多时的梁璋。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离去,越走越远。

裴珩心中窝火,也不得不让梁璋出面去应付筵席,毕竟他是记录在官册的驸马,而自己是见不得光的“没名分的人”。

他感到焦躁,眼下却没有解决掉人也解决掉问题的好方法。

回到府中,程远过来禀报。

“回禀皇上,先前查到与城外刺客见过数面的那个女子,微臣在当年大皇子府上的奴仆名册中找到了她。

“据府中旧仆所言,大皇子在去年夏天到秋天之际宠幸过她几次,并没有给名分,仍以奴仆之身在府中伺候。”

“皇上下旨抄家后,她被一户人家买去,奴籍仍落在那户人家中,人却住在一个小宅子里,身子似乎不大好,没有生计来源,却不愁吃穿,身边还有两个婢女伺候。”

程远呈上口供、奴仆名册等证据。

裴珩拧眉,“派人盯着那个宅子,既有人要养着她,又怎么会不去看她。”

“是。”程远退下,着人去办事,

时间回到昨夜,已被查到的宅子里,女子柔弱无骨的依偎在男子怀中,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郎君即将娶妻,便不要再往意柳这儿来了,夫人知道会怪罪的。”

“意柳已是残破之身,怎敢奢求郎君长情永伴,只盼郎君与夫人婚姻美满,子孙绕膝,奴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冷傲的男人从不在外人面前展露丁点情绪,却为女子的哭泣心生怜悯,怎么都静不了心。

他抱紧她柔弱的身子,肆意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朕与皇姐》 40-50(第5/29页)

索取,越是亲近越是不舍,被那一身暖香勾着魂魄,怎么都爱不够,想着若没有她,此生就只剩下冰冷的重压。

情深之处,诉出了真心,“皇上赐婚,我不得不娶她,可我瞧她外强中干,跋扈任性,哪里比得上你半分好,就只将她娶回去当个泥像供起来罢了。”

“你先在此多住些时日,将身子养好,等我在工部立稳脚跟,寻了人脉为你抹去往日的痕迹,脱了奴籍,便将你纳入府,给你个名分。”

闻言,意柳的娇/喘更软,声声泣泪,“郎君说的是真心话,不是骗奴?”

“我何必在这种事上骗你。”

“可奴要入府,夫人怎么肯呢?”

“她不过有个郡主的虚名,自古女子出嫁从夫,她进了我家便是我家的人,怎敢置喙我的决定,我既要了你,便不会委屈了你。”

听到这儿,意柳眼中有光,更积极的去迎奉他,荡出一室欢愉。

出嫁的前夜,沈娴睡不着,心中不安。

小雀从外头跑来,气愤道:“小姐,我一路跟着陈公子,看着他进了那个院子,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腰带都系反了。”

“难怪陈公子在您面前连个笑脸都不露,原来是被外头的妖精勾去了魂。”

自从梁璋与月栀完婚,沈娴便将注意力转去了自己的未婚夫婿那儿,平日里总觉得他冷冰冰的不像个活人,便叫心腹们找机会盯着他。

以往总让他们跟踪梁璋和月栀,一来二去竟挑选出几个办事机灵的,尤其是小雀,因着生的普通,轻易就融进人群中,数次跟踪竟从未被人发现过。

沈娴轻笑,安心闭目。

小雀不理解,一向傲气的小姐听到这事为何如此淡定,“小姐,要不您请求皇上收回赐婚的旨意吧,何必吃这碗夹生的饭。”

沈娴微笑:“傻丫头,从前我当他是冰是石头,捂不化也敲不碎,今日知道他有放不下的心上人,便是拿住了他的软肋,人啊,只要有软肋就能被拿捏,从今往后,我就能安心的做这陈府的少夫人,享尽荣华富贵。”

“可陈公子无意于您,嫁给这样的男人,难道不委屈吗?”

“他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他呢。”沈娴翻了个白眼,脑海中浮现出的脸不只有陈兰泽,还有一个梁璋。

“真心人都是傻子,我才不求真心,我只要地位只要富贵,才不稀罕他们的心。”

她咬紧牙关,攥紧拳头,要此刻的心狠决绝掩盖住那丁点酸涩。

坐在摇晃的花轿里,新娘没有出嫁的欢喜,没有对未来夫君的好奇与期盼,眼中只有对荣华富贵的渴望和战胜了一个不知名女子的得意。

任他再喜欢那外室,也只能娶她为妻。

她赢不过月栀,抢不来梁璋,却赢过了那个外室,真真切切的把陈兰泽捏在了自己手里。

这般想来,心里还是高兴的。

下花轿,跨火盆,入门庭……

被冷风吹起红盖头时,她看到了身侧面无表情的陈兰泽,又看到围观的宾客后,安静坐在筵席上的女子,和趁着筵席未开,从男宾处悄悄走去女席处的梁璋。

翠竹青衣的君子目光深情几许,温柔的落在月栀身上,逗趣般从怀里摸出一颗糖,递到她唇边。

月栀没有回头便嗅出身后人的气息,听不到周边宾客吵闹的声音,便知此间只有二人,不问不疑,将那糖吃进口中,笑容甜蜜。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朕非奸夫 森先生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被abo限制文女主读心后 一场栾树雨 我就赌你先开口 和离你休想 寝室里的漂亮宝贝 森医生的非人类重组家庭 社恐末世生存指南 摆烂,从做皇后开始(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