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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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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谢辞昼确实说过不想纳妾,如此看来,纳妾这件事还真就是谢老头一厢情愿。

林笙笙问:“你想怎样?”

周琼道:“在此之前,家中已经将我许给一户贫寒读书人家,他人品贵重,虽无大富大贵但我已知足,林姑娘,求你劝劝谢家,拒了我这门妾室可好?”

“你可想清楚了?嫁入谢府虽是做妾,但可享荣华富贵,不必再住逼仄的屋子,也不必再受周家掣肘。可若是嫁个贫寒人家,你恐怕吃住都比上如今你在周府的处境。”

“还记得林姑娘初次见我时,劝我要自己有主意,我翻来覆去想了许久,与其去过一眼望不到头的日子,还不如去寻个有盼头的去处。”

周琼望着林笙笙的眼睛。

林笙笙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对周琼说过什么,或许只是一句感慨之词罢了。

“你想好就成,两条都是路,没有高下之分。”

周琼坚定道:“我想好了。”

林笙笙点点头起身,“好,保重。”

她不知该再多说些什么,前世周琼被毁容,自然无法入谢府,后来周家如何处置她,林笙笙也不清楚,或许和今天的结果一样,将她嫁入贫寒读书人家。

忽而心中升起些落寞,命运兜兜转转,总将歪斜的线条摆回原位,这一世,她究竟能否跳出?

不过这弯绕的思绪不过一瞬,林笙笙又晴朗了——

总归一切都在变好,不是吗?

周琼没有毁容,宝香楼也好好的。

“笙笙?”

林笙笙蓦然抬头,只见两步外的少年一身浅云色襕衫,面容清俊,眼睛亮亮的如朝阳一般。

“徐巍?”

虽很久没见过他,但林笙笙还是能一眼认出来,他又长高很多,面容也比从前硬朗几分。

她如今只能仰头看他了。

“笙笙,你,你最近可还好?”徐巍凑上前。

“没大没小,分明我比你大两岁,叫阿姐。”林笙笙笑得亲切。

初认识徐巍那年,他才十三岁。

那时候林笙笙初入京中,人生地不熟,在一次春宴上迷了路,恰好遇见不慎落水的徐巍。

又是递树枝又是扯了裙角抛布条,费了好一顿力气才将人拽回岸上。

从那时候起,徐巍就像个走到哪跟到哪的小狗一样,成日阿姐阿姐叫个不停。

甚至还口出狂言放话说非林笙笙不娶。

林笙笙知道他少年心性想报答救命之恩,便也只笑笑从未当真,只把他当弟弟看待。

她对比自己小一些的弟弟妹妹,总是很好的,不论是谢枕欢还是徐巍。

只是后来,她一心扑在谢辞昼身上,无暇再顾及这些朋友,两人渐渐也就淡了,再后来,徐巍竟然连姐姐也不叫了,见了面只生疏喊一句“笙笙”。

徐巍略微弯腰,与林笙笙平视,“阿姐,几个月不见,你怎么瘦了?”

林笙笙戳了戳他额头,将人推得远了些,道:“多大的人了,站直了说话。”

“听闻你这些日子去了郢州勘查水情,可有收获?”

徐巍笑笑,“收获?”他故作认真回想的模样,“收获了……三次刺杀?”

“刺杀?”林笙笙瞪大眼睛,“谁要杀你?”

林笙笙绕着徐巍看了一圈。

徐巍道:“胳膊腿都在呢,别担心。”

“想杀我的人……”徐巍轻笑,“阿姐,改日我去林府拜见林伯父。”

“好,好。回来了就好,我爹老是念叨你呢,当年你读书读的好,谁成想又跑去钻研水务了,如此奔波,怎么叫他放心得下?”

忽而,有丫鬟在另一侧□□中跑着喊:“有刺客!死人了!快,快去前厅!”-

谢辞昼站在尸体旁,神色凝重。

死的是吴府的一位司香女使,被一刀割透喉咙。

今日吴家喜宴,人头攒动,能够在前厅隐蔽处一刀致命无声无息杀人,可见此人疯狂与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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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欢说林笙笙被一个丫鬟叫走,而方才派出去的元青寻了一圈也一无所获。

若是刺客盘桓吴府,落单的女子便有可能是下一个目标!

谢辞昼又扫过四周,仍不见林笙笙身影,现在人都聚在这里乱糟糟的,还有尸体等着仵作来验。

他作为大理寺少卿,必须在此维持。

但是林笙笙,还未找到。

谢辞昼扯过元青,“你先看着,我去找。”

还未等谢辞昼迈出脚,闻令舟赶了过来,颇具威严的将军一脸急色,“笙笙呢?!”

谢辞昼面色沉郁不理会,转身要走。

却见不远处□□跑出一道身影,黛色玉裙,发间金钗闪耀。

是林笙笙。

而紧跟着林笙笙身后,又跑出一个男子,年纪轻轻,紧紧护在林笙笙身边,面上的关切之情不亚于他与闻令舟。

谢辞昼认识他,这便是几年前便扬言此生非林笙笙不娶的那个——

不知天高地厚的徐巍。

显然,闻令舟也看到了一前一后跑出来的两人,往前迈了一步又顿住,神情莫测。

一走一停间,闻令舟腰间环佩轻响。

谢辞昼鬼使神差看了过去——

一枚纹样精致通体素白的同心佩,下面坠着同心结还有流苏。

与林笙笙妆奁里侧藏着的那枚正是一对。

第22章 掌中桂魄 心上人所赠?

那枚同心佩实在扎眼。

闻令舟也注意到了谢辞昼的目光, 他勾了勾嘴角,又恢复往日肃穆,视线未从远处两人身影上收回, “想来谢大人认得这玉佩。”

谢辞昼面不改色,“不认识得,只是觉得同林笙笙送我的那枚有些像,便多看了一眼。”

闻令舟自然知道林笙笙送了谢辞昼许多定情信物, 而他与林笙笙, 恐怕只有这一对同心佩。

不知林笙笙有没有拿出来佩戴过?

就算偶尔把玩一番, 回想几分旧时情意, 他也知足。

谢辞昼打断他的沉思, “林笙笙送了太多东西, 唯有那枚同心佩颇合心意,故而有些印象, 闻将军,你这枚同心佩,是何来历?”

闻令舟看着谢辞昼坦然享受林笙笙的爱慕的模样就生气, 但是他神色未动,沉沉道:“既是同心佩, 自然是心上人所赠。”

心上人所赠?

谢辞昼袖子下的手掌骤然收紧, 又缓缓放开, 他轻笑:“将军征战四方漂泊不定恐怕连累妻妾独守空房,我就不祝将军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闻令舟也笑,“谢大人清心寡欲独来独往,我也不祝大人百年好合了。”

二人你来我往间,林笙笙已经像只花丛里的蝴蝶一般拎着裙摆跟在徐巍身边挤到人群后了。

“公子,吴大人来了。”元青的话把谢辞昼的思绪瞬间拉回。

目光从那枚玉佩上移开, 又看了看不远处只到徐巍肩膀下的林笙笙,谢辞昼沉了沉气息回过身大步走回尸体旁。

吴真约摸着五十岁左右,留了一把整齐的胡子,一身枣褐色直裰,身姿算得上挺拔,大步走来,颇有家主风范。

谢辞昼的官位同吴真差不多,二人颔首后,他道:“吴大人,这女子的死因尚未查清,还请疏散众人去正厅,派府兵巡逻把守。”

吴真点头,吩咐下去后瞅了一眼苏梅树下衣衫微乱鲜血蔓延浸入土壤的女子,眉头皱了皱问道:“谢大人,这究竟是自杀还是有刺客?”

府中下人发现尸体时唬了一跳,跑到各处通风报信时,喊的一直是:有刺客。

谢辞昼盯着吴真的神色,眼睛微眯,模棱两可道:“自杀——”

吴真眼神微动。

“或是刺客所为,还需仵作来验。”

吴真笑笑,“今日本是喜事,谁曾想出了这档子晦气之事,劳累了谢大人,改日吴某定登门致歉。”

谢辞昼颔首,“吴大人客气了。”

“听闻谢大人的夫人与小妹今日也来了,不知现在所在何处?安全起见,我叫贱内陪着他们二人去后院休息罢。”

谢辞昼侧首,只见林笙笙在徐巍身旁,正抻着头穿过人群看里面的情形。

徐巍长得比她高很多,看了一会便弯下腰同她低语,可能还说笑了几句。

林笙笙气得垫着脚敲了敲徐巍的额头

气氛骤然冷了下去,吴真不知所以,正要顺着谢辞昼的视线看时,只见谢辞昼已经穿过人群。

林笙笙正打探死的究竟是谁,徐巍同她说,那是一名瘦弱女子,一身牙白衣裙,身前被鲜血染得通红。

她正要继续打听,忽觉身子一歪,有人扯着她的手腕就走了,她顺着这只结实有力的手臂往上看,是谢辞昼。

“哎,你做什么?放开我!”她这边的动静惹得四周人群纷纷侧目。

谢辞昼步子大走得快,并不答话,走到吴真面前后,礼貌假笑,“不必劳烦吴大人,我带着夫人一道便是。”

说完,他吩咐,“元青,去守着二姑娘。”

吴真在谢辞昼与林笙笙之间来回看了看,笑,“谢大人与林姑娘感情甚睦。”

不再客套,吴真离开去安排府中客人。

【这吴真说话也挺晦气。】

林笙笙揉了揉手腕。

【徐巍也真是的,问了他那么久也说不明白死的女子究竟长什么样,也罢,既然都跑到前头来了,我自己看看便是。】

谢辞昼往徐巍的方向看了看,只见清俊少年歪着头往这边看来,眼角眉梢意气风发,就算与谢辞昼目光相接时,也不曾收敛。

年少轻狂。

谢辞昼走了两步,挡在林笙笙身侧。

林笙笙全然未觉,此时站得靠前,倒是叫她看清了那女子——

血流的是在太多了,喷溅的脸上身上全都是,难怪徐巍说不清究竟长什么样。

可是林笙笙细细瞅着那张脸,总觉熟悉。

【这身形】

“荨娘?”林笙笙倒吸一口凉气,“是荨娘吗?”

谢辞昼垂头看她,面上说不清什么神色,严肃道:“你认识?”

“可怕血?”谢辞昼问她。

林笙笙摇头,前世死前吐了那样多的血,还有什么好怕呢?

谢辞昼牵起她的手走到尸体身旁,吩咐一旁小厮,“取帕子来。”

还未等小厮去,林笙笙从袖中取出一方绣了垂丝海棠的洁白帕子,递给谢辞昼。

“用这个吧。”

谢辞昼没有接。

“擦了血,你这帕子便废了。”

那绣样精致,可见是花了很多心思的。

林笙笙蹲下身,倒在血泊中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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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越熟悉,她低声:“不论是谁,难道死后连用一方好些的帕子都不成么?”

谢辞昼盯着她的脸,片刻后移开视线,接过帕子将尸体的脸颊亲手擦干净。

一张清丽中又有愁容的脸颊露了出来,表情并不狰狞。

正在疏散离开的人群中,有不少四司六局的女使,有人惊呼:“怎么是荨娘!”

顷刻,有几位女使冲开府兵阻拦扑倒跪在尸体旁痛哭,“怎么一回事,今日早晨人还好好的,怎么会是荨娘呢?”

仵作终于赶了过来,四周人群也都疏散,吴真负手站在两步之外,淡淡看着这边。

谢辞昼重新牵起林笙笙的手,走了两步来到榕树下站定。

这处没有太阳晒着。

林笙笙这才发觉,方才竟是被拉着手走来走去。

不是拉袖子也不是扯手腕,她有些不自在,手心在袖子里衣料上搓了搓。

察觉这一动作的谢辞昼皱了皱眉。

这是嫌弃?还是别的

若是没记错,闻令舟去忠华门接她时,也是扶着她的手上了马车,她那日也像现在这般,悄悄在衣袖里擦擦吗?

一旁几位平日里同荨娘走得近的女使被留了下来,哭了一阵后扑到谢辞昼脚下,“大人,大人您可要为荨娘做主啊!”

谢辞昼岿然不动,大理寺主审官员案件,像这种民间命案理应他不该插手。

只是,事发突然,吴府宾客众多,他第一时间揽起这件事,一是出于本能,二是一刀割喉的死法,实在是熟悉。

这些日子作祟云京的刺客,又出现了。

月前四品官员张寅,就是在暗巷死于同样手法。

会不会是同一个人作案?

可若是同一个人,这刺客杀一名小小女使做什么?

吴真适时上前,颇有威严呵斥道:“贱人还不退下!谢大人何等身份,尔等竟敢放肆!”

几位女使吓得缩在一旁,看了看被抬走的尸体,默默哭泣。

谢辞昼抬手示意吴真,走了一步上前问道:“荨娘平日可有同谁来往?”

一个年纪稍小一些的道:“奴婢”

她犹豫一瞬,看了一眼吴真又止住话。

吴真骂道:“贱人支支吾吾像什么样?”语气凶狠。

林笙笙从树影下走出一步到女使面前,挡住了吴真的视线,弯下腰温声道:“你说,你看见了什么?”

女使摇头,“奴婢什么也没看到”

【这吴真定然瞒了什么。】

林笙笙道:“荨娘每月都会来宝香楼购置香料,出手阔绰,说不定凶手是为了财物杀人。”

谢辞昼看向林笙笙。

【既然不说实情,就别怪我套套话喽。】

谢辞昼嘴角噙着笑,“夫人说得对,小小司香出手阔绰,难道说是偷了主家财产”

【嘶夫人?啧啧】

林笙笙抖了抖鸡皮疙瘩。

女使猛地抬起头,“不可能!不会的,荨娘不会的!她母亲病重,这些日子到处借钱,又怎么会出手阔绰呢?”

林笙笙点头。

【不错,前些日子在宝香楼碰见荨娘,的确听说她母亲病了。且她向来装扮素雅,今日这么大的场合,就连小丫鬟也都带些簪子首饰,她却只插了一根竹簪。】

谢辞昼眸底亮了亮,没想到林笙笙方才短短几眼,观察如此细微。

林笙笙继续道:“母亲病重,所以偷盗财物,这不是顺理成章么?”她转头看向吴真,“吴大人,家贼难防呀。”

吴真神色稍霁,拱手道:“早听闻林夫人聪慧,如今一见才知名不虚传呐。”

“混账东西!”吴真看向那几个女使,“这件事情水落石出,荨娘偷盗财物畏罪自杀,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还不快滚下去!”

女使哆哆嗦嗦要往下退,林笙笙看了一眼谢辞昼。

后者会意,补充道:“吴大人,这女使支支吾吾,又袒护贼人,我看须得杖责二十才行。”

【没想到谢辞昼还算聪慧,竟然知道我想做什么。】

吴真笑笑,“谢大人所说有理,来人!”

女使吓得抖如筛糠,咬咬牙扑在地上喊道:“荨娘定然没有偷盗财物!她定是被逼死的!今日上午,我还看见吴大人尾随她一同去了假山后头!千真万确啊,谢大人!”

林笙笙莞尔,上前扶起女使,又拿出一条帕子擦了擦女使脸颊上的泥土,“慢慢说,如实说。”

【早说不就好了嘛,哎,把小姑娘都吓坏了。】

此时吴真身旁的小厮已然围了上来,在吴真的催促下作势要从林笙笙手里抢人。

谢辞昼迈上前一步,伸手虚虚护在林笙笙腰间,目光扫过周围的人,气氛陡然冷却。

吴真不解:“谢大人,这不能听她胡言乱语啊。”

谢辞昼冷笑,“既是有新的线索,总得问个清楚才是,为了不叫吴府再添冤魂,谢某也只好尽职尽责了。”

吴真神色不虞,挥退小厮。

林笙笙感觉腰间温热,分明谢辞昼的手掌只是虚虚拢着她,为何感觉如此灼热?

她往一边躲了躲,离开谢辞昼的手掌。

感受到身边人明显的疏离与抗拒,谢辞昼眸色黯然,重新负手站在一旁。

女使已然说出些消息,自然没有理由再瞻前顾后遮遮掩掩了。

毕竟说了是得罪人,不说也是得罪人,还会挨一顿板子,叫荨娘死得冤枉。

“奴婢小纨与荨娘感情深厚,前些日子她母亲病了,还从奴婢这里借了十两银子买药,她白日辛勤劳作,夜里还要照顾卧床的母亲,十分辛苦。”

小纨抹抹眼泪继续道:“即使这样辛苦,她也不曾动过什么歪心思。”

“但是他!”小纨指向吴真,“他早就惦记着荨娘的身子,只是苦于夫人看得紧,荨娘也不愿,所以一直未曾得手。”

吴真本齐齐整整的胡子乱了,破口大骂:“贱人胡说!”

小纨往林笙笙身后缩了缩,谢辞昼挡在林笙笙身前,“继续说。”

“荨娘缺钱,吴大人便想用银钱要挟荨娘就范,已经扣了两个月的银子迟迟未发放!”

“今日上午,我又看见吴大人悄悄跟在荨娘身后去了假山,谁知是不是他逼迫荨娘,害得她自尽?”

前些日子张呈在朝堂上被谢辞昼公然揭露私底下采买江南瘦马,豢养家中并且同其他官员交易。

这件事风风雨雨,朝中人谁还敢私德有亏?

就连吴真也规规矩矩的,生怕闹出事触了圣上霉头。

谢辞昼凉凉扫他一眼,“吴大人,若真如此,荨娘这案子大理寺须得接管了,还望吴大人配合一二。”

“血口喷人!”吴真早就没了先前从容儒雅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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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狐媚子今日趁我不备划伤我的手臂,这样以下犯上的狂悖之徒,怎么可能自尽?”

“吴大人雅兴。”

吴真眼神躲闪。

【谢辞昼说话如此阴阳怪气,从前我怎么没听出来。】

林笙笙嘴角僵了僵。

【既然吴真认了对荨娘不轨,这件事应该就好查了。】

这时,仵作跑来禀报:“谢大人,死者死于利器割喉,一刀致命,并非自杀。”

谢辞昼面上毫无波澜,早就知道这个结果。

“且死者身上气味有些怪,须得稍等片刻请一位精通药理的仵作来重新验过。”

【一刀致命?】

林笙笙打量几眼吴真,只见他虽然气质挺拔却也只是个文人,不像是能将人一剑封喉的模样。

吴真一听是利器封喉,本紧张的神色陡然放松,就连胡子都翘起来几分,他面带讥讽,“谢大人,林姑娘,这几个小丫鬟污蔑主人,本官就自行处理了。”

小纨等女使吓得哭嚎,林笙笙弯下腰安抚,眼神冷冷扫过吴真。

【那看来不是吴真了但是他威胁荨娘在先,谁知是不是间接害死了荨娘!】

谢辞昼冷声吩咐:“小纨等女使先关入柴房,留大理寺的人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林笙笙这才放心,又开始细细思索。

【而且,气味有些怪?】

她蹙眉,大步往停着尸体的那间屋子走去。

谢辞昼看着几个女使被带走,吴真甩甩袖子冷哼一声离去,这才大步往停尸的屋子去。

林笙笙方走到门口,就被一人拦住。

闻令舟神色凝重,语气严肃又关切,“笙笙,里面是尸体,不可进去。”

林笙笙摆摆手,“我不怕,你放心。”若是有可疑的气味,很有可能会在短时间内消散,与其再去找人耽搁时间,不如叫她来闻闻。

对于香道,她还是很有自信的。

闻令舟并不让开,上前一步要去拉林笙笙的袖子,却被一道身影挡住。

谢辞昼不知何时走上前,挡在林笙笙与闻令舟之间,“闻将军,大理寺办案,还请回避。”

他的语气冷又沉,如北岱山终年不化的冰雪。

【怎么回回和闻令舟碰面,都有谢辞昼?】

林笙笙懒得掰扯,趁着两人对峙,提裙走入屋里。

屋内,林笙笙仔细查探着荨娘指甲里、衣裙上的气味。

一旁的仵作见眼前这姑娘如此大胆,心中肃然起敬。

听闻谢大人娶的是林相的小女儿,是个吟诗弄月只知道风花雪月的娇娇,嫁入谢府后不得夫君宠爱,终日自怨自艾……可如今看来,才知众人谣传。

林笙笙围在尸体旁闻了许久,除了今日喜宴上用到的几种常见的香料比如荷叶、檀香、乳香、麝香等,还有一刺鼻苦涩的味道掺杂其中。

山奈、砂仁?林笙笙摇头,不该如此刺鼻。

肉蔻、良姜?她又摇头。

这苦涩的味道有些许熟悉,好似小时候闻过一般,她想了许久——

难道是藜芦?!

藜芦生于北地,气味刺鼻,苦涩无比,是一味毒性极强的药

制香根本不会用到,荨娘身上为何会有藜芦的味道?

屋外,谢辞昼与闻令舟僵持在原地,晴朗日光下,闻令舟腰间同心佩泛着耀眼的光芒。

方才已然说得多太过,此时此刻不必多说就已敌意满满。

所以二人默然伫立,神色都有些莫测。

气氛降至冰点,只见徐巍大步走来,一只手展开折扇轻轻搭在额头上,另一只手捧了一碗冰酥酪——

是林笙笙爱吃的。

一小块阴影下,他的面容清俊明朗,嘴角总带着一抹笑意,他望了望屋里道:“阿姐怎么进去了?”

谢辞昼与闻令舟异口同声:“滚。”

第23章 掌中桂魄 心病

林笙笙一直等到另一名仵作来, 才离开荨娘的尸体旁,她坐在窗下玫瑰椅上,静静沉思。

藜芦这味药她熟悉是因为曾经在北地生活许久, 祖父对于香料、药材颇有研究,她耳濡目染自然认得。

可是云京与北地相去千里,这毒性极大的藜芦为何会传到云京来?

又为何会沾染到司香女使荨娘的身上?

还未想完,谢辞昼大步走到她身前, “可闻出什么了?”

林笙笙知道此时事情危急不是闹着玩的, 自然不会刁难谢辞昼, 她神色严肃点头道:“是藜芦。”

谢辞昼蹙眉, 这是他没听过的一种植物。

新来的仵作走到谢辞昼面前回话, “大人, 死者身上的气味散了许多,光靠现在去闻是闻不出来的, 不知可曾留下什么气味浓郁的物件?”

林笙笙还未说话,吴真从窗外冷冷道:“林姑娘,大理寺办案, 你就别掺和了,万一弄丢了什么重要证据, 该如何是好呢?”

吴真方才被林笙笙做了一局, 现在才想明白, 暗道好险,差点三言两语就被牵着鼻子走,若是害死荨娘的罪名按在他头上,那岂不是要冤枉死了?!

所以他咄咄逼人,不再给林笙笙留面子,谢大人的妻子又如何?林相的女儿又如何?不过是个嫁进门不受待见守活寡的小女子罢了。

这位小美人林笙笙的笑话, 谁没听过?

吴真语气十分不屑。

【像极了只敢在门外叫唤不敢进来咬一口的疯狗,嘁。】

林笙笙大步走到窗边使劲关上了窗。

哐啷一声,伴着吴真哎呦一声,他在窗外忙捂住了耳朵,好险好险,差点夹住他的耳朵,这小泼妇!

谢辞昼轻笑,又沉了脸道“吴大人,逼迫民女,拖押救命钱,这两桩事一会还要一一问个清楚,好去圣上面前交差,你稍安勿躁。”

窗外人噤若寒蝉,林笙笙全然不搭理,从一旁小几上拿出一个漆木盒子交给新来的仵作。

“你看看这个。”

仵作打开盒子,只见一截长长的小指指甲,泛着棕褐色静静躺在其中,随之而来的是刺鼻的苦涩气味。

气味易散,须得特殊保存。

林笙笙调香时为了剂量不同有所对比,常常将香丸储存在特质的漆木盒子中,漆木盒子严实不露一丝空气,可将气味最大程度保存。

仵作迅速闻了闻,又拿起指甲剪掉一小块放入银杯中,对着光看了许久,最后,蘸了一点银杯中的水点在舌尖。

“林姑娘嗅觉竟如此灵敏!”仵作拱手向谢辞昼道:“确是藜芦,此物毒性极强,就算只闻气味也会中毒,北地民间常用此物杀灭害虫,入药倒是少,所以云京几乎见不到此物。”

林笙笙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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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根本就没有我闻不出来的东西!】

谢辞昼不答仵作,看了一眼林笙笙,只见本还下巴微微扬起,嘴角带笑,眼中闪着光亮的她在看见谢辞昼的目光后瞬间归于平静,甚至说得上疏离冷淡

林笙笙正色道:“既是剧毒,为何荨娘身上会沾染许多,方才我闻过,似是大量炮制此物,所以就连发丝上、指纹里都残留一些。”

仵作点头,“不错,听闻荨娘是司香女使,应该知道此药毒性巨大,若是不慎吸入,轻则昏厥难以呼吸,重则性命休矣,怎会亲自炮制呢?”

林笙笙仔细寻思着仵作的话,“若是炮制,那么炮制好的药粉又去了哪里?”

“谢大人?”仵作见谢辞昼视线停在林笙笙那里,一直没说话。

“将这些记好,尸体移至大理寺,叫齐仲带上人手,全城搜查,特别是香料铺子还有药铺。”谢辞昼面色沉沉。

炮制毒药又被一刀割喉,这药粉应该在刺客手中。

今日人口多,荨娘死后刺客隐匿再无动作,可见如此轩然大波定然不是刺客所愿,应是冲动杀人,且没来得及处理尸体。

谢辞昼走到林笙笙身边,温声道:“你去前厅,带着枕欢先回家。”

林笙笙不自觉后退一步。

【说话就说话,离这么近做什么。】

谢辞昼抿了抿嘴角,往后退了一步。

吴真在窗外冷哼,“若是吴某没记错,谢大人的夫人,在云京开了间香铺,叫做宝香楼,荨娘平日里最爱去谁知这劳什子藜芦是不是从宝香楼弄得?”

【吴真这个贱人】

林笙笙咬牙切齿,冷道:“吴大人慎言,宝香楼做的是香料买卖,怎么会和毒性极强的药材扯上什么关系?你可不要空口无凭诬陷宝香楼,若是宝香楼名声有损,你拿什么来赔?”

这并非闹着玩的,前世周琼毁容,其主母将消息压得那么严实,最后宝香楼还是被大家以讹传讹风言风语搞垮。

如今毒香一事才过去没多久,若是再声势浩大怀疑到宝香楼头上,就算最后证明清白,也难免名声受损,叫姑娘们心中有疑虑。

吴真感觉到林笙笙的紧张,奸笑道:“谢大人,听闻大理寺办案公正不阿,想来不会因为是您内人的产业而潦草放过吧。”

谢辞昼看向林笙笙,“荨娘时常入宝香楼?”

林笙笙点头,“荨娘是宝香楼的常客,若是不出意外,每个月都会来。”

谢辞昼默了一瞬,他能感受到林笙笙的紧张。

铺子的事他不懂,但是林笙笙在宝香楼倾注大量心血,他知道。所以,他亲自带着人去查便是了,不叫旁人伤她铺子一点。

例行公事,还她清白,再好不过。

谢辞昼不再看林笙笙,吩咐道:“宝香楼,我亲自带人去查。”

【这可怎么办】

【谢辞昼带着人查,岂不就是声势浩大的怀疑?若是香云楼有心,趁此机会放出风言风语,宝香楼又要陷入自证风波。】

林笙笙有些丧气,谢辞昼此人秉公执法,不留情面,她本就不指望他能对宝香楼区别对待,但是也别这般大义灭亲吧。

【还说什么夫妻一体,说什么有难处去寻他,说什么举案齐眉出双入对,简直笑话。】

【不添乱就不错了。】

谢辞昼本以为自己这番决定,能叫林笙笙宽心些,没想到

他往前一步,开口要说:“我”

林笙笙冷了脸,推开面前人,提裙走了出去。

谢辞昼看着林笙笙生气的背影,垂了眸。

荨娘的尸体还在,还有许多细节之处要与仵作确认,谢辞昼没法跟出去,且

吴真打开窗,看了看林笙笙的背影不屑道:“谢大人,林家寒门出身,养出来的女儿失了些教养也正常,别与女子一般计较,今后关在后院里管教几次就老实了。”

谢辞昼眸色登时冷了下来,眼神淬了寒毒,“吴大人府中豢养武力如此高强之杀手,荨娘上午才划伤你,下午就被一刀灭口,你真以为你能脱了干系?”

吴真大惊失色,“什、什么?豢养刺客?怎么可能?!”

不由分说,谢辞昼扫了一眼身后,左右立刻会意,上前押了吴真离去。

林笙笙方出了屋子,佩兰连忙跑上前,拿着帕子为林笙笙擦手,悄声道:“姑娘,二姑娘在正厅呢,同胥公子一起。”

“什么?”林笙笙道,“我记得他今日没来啊。”

紧接着,林笙笙大步往前厅去。

正厅里人挤人,众女眷聚在此处,三三两两凑头说的都是今日的命案,连带着吴大人家一房又一房妾室的八卦。

谢枕欢自然无暇凑热闹,今日好不容易遇见胥无凛,她又高兴又懊悔。

高兴的是许久未见,胥无凛看起来平平安安,并无不妥,懊悔的是,早知道今日要见心上人,她定要穿那条更好看的蜜色百褶裙。

谢枕欢躲在正厅外垂花门后的树下,这里没人注意。

胥无凛站在她身旁,并不看她。

“无凛哥哥,前几日约好了去清圣观,你怎么没来呢?”

胥无凛一个眼神也没递过来,简洁道:“忙。”

谢枕欢嗯了一声,“你可要注意身子呀,不能只顾着忙。前些日子我托人给你送去的荷包,你收到了吗?今日怎么没戴出来?”若是他戴了,她会很高兴的。

胥无凛啧了一声目光仍落在别处,“收到了。”并未回答为何没有戴出来。

谢枕欢垂着头,或许是自己的荷包做的不好看,又或者纹样他不喜欢,所以没带出来吧。

二人片刻无言,谢枕欢斟酌道:“今年我哥哥开始给我物色郎君了,你”

“枕欢难道不想嫁给我?”胥无凛终于看她。

谢枕欢的脸一下子红了,“想”

“那你该和你哥哥说明白才对。”

谢枕欢点头,&quot;也对。&quot;

林笙笙还未走近,就见到俩人一个孑然屹立,面色冷然,一个温柔小意,脸上红红的。

暗叹一口气,林笙笙脸上堆满了笑意,“枕欢,怎么在这呢?”

然后她才装作刚看见胥无凛的模样,“好巧,胥小将军也在。”

胥无凛在林巡恩手下做副将,自然对林笙笙不怠慢,行礼后站定,模样有几分傲气,但是动作实打实的谦卑。

谢枕欢红着脸悄悄道:“嫂嫂,无凛哥哥担心我,这才”

林笙笙笑,“自然,天底下再找不出比他更担心你的人了。”

“哎,听闻胥大人这些日子在郊外军营忙活着,今日怎么有空来吴大人家喜宴?”

未等回答,林笙笙做恍然大悟之态,“吆,你瞧瞧,我都给忘了,胥大人定是惦记着再补给枕欢一件更好的及笄礼,这才赶着过来,枕欢,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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