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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追慕 想让你舒服
轩窗外隐约有虫鸣, 树叶沙沙作响,凉风吹进来,林笙笙寝衣被吹得晃动。
谢辞昼去关了窗, 重新回到林笙笙身前,将人用双臂环住,“冷吗?”
这感觉很新奇,从前喜欢了数年、从未给过自己好颜色的人, 现在忽然绕指柔一般。
林笙笙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很热。”
谢辞昼僵了一瞬, 稍微松开她, “当真?”
林笙笙故意不说话, 也不想事情。
谢辞昼犹豫了一会, 依依不舍地收回双臂。
“还热吗?”
“好多了。”
“你快来癸水了, 不可着凉。”
林笙笙惊讶,“你又知道?”
“自然。”
二人又陷入沉默, 这段忽然挑明的关系,就像近乡情怯,令人忐忑不安。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 又同时停下,林笙笙道:“你先说。”
谢辞昼倒是没客气, “你昨夜当真是胡说的吗?当真不痛。”
“……”
【早知道我先说了!】
林笙笙面上又是一红, 忽的想起方才被抵在桌案上, 谢辞昼修长如玉的手指碰了那里一下,心中莫名一紧。
她垂头,摇头。
谢辞昼又进了一步,腰腹抵住林笙笙的膝盖,握着她的肩,认真问:“那你舒服吗?”
“……”林笙笙想逃跑。
因为真的很害怕被捉住挨个地方问一遍哪里舒服。
林笙笙不答这个问题, “你的伤还未好,夜深了,早些回去歇息罢。”
谢辞昼却道:“回去?回哪里去?”
“金月阁啊。”
谢辞昼坦然道:“床塌从中间断开了,没法睡了。”
林笙笙既惊且疑,“怎么可能?”
说着,她要从书案上跳下去前去金月阁查看,然而身形未动,她忽然顿住,罢了,谢辞昼前些日子能把小榻弄坏,今日弄坏个床榻有什么稀奇?
他这是破釜沉舟,不同她睡在一处不罢休了。
林笙笙笑道:“既然坏了,我房里新买的小榻倒是宽敞,比上回的好上许多,你今夜便睡在那吧。”
谢辞昼不说话,顿了一会,松开她的肩头,转身去内室方角柜里取了一套薄薄被褥,往小榻走去。
这几日夜里渐渐凉了,他还特意取这么一套薄被褥,难道又想用苦肉计不成?林笙笙轻笑,坐在桌案上晃着腿道:“这窗边凉飕飕的,也不知小榻上冷不冷——”
还未说完,谢辞昼早已扔了被褥,大步流星走来,握住林笙笙的腰往上一举,把人扛在肩上往床榻走去,“小榻冷得很,哪里都没有夫人的床榻暖和。”
林笙笙惊呼一声,又倒着捶谢辞昼的背,“放我下来!你这登徒子!”
“哦?笙笙又学了新的词,这回不是无耻下.流了?”
林笙笙被他抛进锦被里,还未来得及往墙边缩,就被拽住脚踝往下一拽。
谢辞昼压住不老实的人,忍不住先亲了一口林笙笙的脸颊,“既然我可以喜欢你,那我是不是可以用我自己的方式喜欢你?”
林笙笙愣了一下,好像也在理,前世她也是用自己的方式喜欢谢辞昼,为他制香、为他送伞、宴会上偷偷看他、与他偶遇、天南海北搜罗物件送他。
她茫然点了点头。
谢辞昼接着道:“我想让你舒服。”
好不容易退烧的脸此刻又红了,林笙笙推他,“不许。”
谢辞昼吻她唇角,“我就亲一亲。”
几番动作间,谢辞昼身前衣襟松了,露出大片胸膛,蓬勃的肌肉起伏藏在衣料下,鲜少见光的白皙皮肤,干净、漂亮,正是林笙笙喜欢的类型。
林笙笙有些动摇。
她动摇的一瞬间被谢辞昼捕捉,他低头吻住林笙笙的唇,在她饱满圆润的唇珠上吮吸舔.弄,惹得身下人娇躯微颤。
大片春光才看了一眼就被挡住,林笙笙脑子又清醒了,她推不动身上人,反而被捉住手压在了头顶铺散的发上。
良久,林笙笙觉得浑身瘫软,根本无力挣扎的时候,谢辞昼终于离开她的唇,还安慰似的轻轻啄了啄她的嘴角。
“唔……”林笙笙胸口起伏得厉害。
谢辞昼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见自己散乱的衣襟,笑了笑,把衣裳利落脱下。
“喜欢这个?”
林笙笙闭上眼睛不看,谢辞昼又吻吻她的眼皮。
林笙笙仍不睁开眼,忽然,她的手腕被一只大掌捉住,然后往前一拉——
手指下是隆起又微微回落的肌肤,手掌下是一处凸起……
林笙笙刚反应过来是什么地方,猛地睁开眼,就看见谢辞昼拉着她的手覆在胸膛上,甚至还带动她的手揉了揉。
林笙笙又把眼睛闭上了,因为她觉得鼻子有点热,再看下去恐怕要失态。
谢辞昼不曾把她的手拿开,俯身在她耳畔呼着热气问:“怎么不看看?”
“你不是说只亲一亲吗……”
谢辞昼笑道:“好,那就亲一亲。”
林笙笙忽觉上当了,若说要拆一扇窗户,旁人定说不行,可若是接着说要拆房子,旁人肯定会说那还是拆窗户吧。
林笙笙的舌尖酥麻,甚至被吮得有些痛了,她咬了咬谢辞昼的唇,却被啃咬舔舐的更加凶猛,她欲哭无泪。
谢辞昼难得从林笙笙这里讨到一点回应,自然欣喜若狂,加倍奉还,到最后,还用拇指蹭了蹭林笙笙眼角的泪花,帮她整理茶白寝衣,将不慎掐上指痕的起伏肌肤拢入衣中,抱着柔软馨香的人好生安抚轻吻。
这一夜也算相安无事,林笙笙理智尚存,终究没叫他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她和衣而眠,谢辞昼赤着上身像个火炉一样把她抱在怀中一整夜。
第二日一早,谢长兴果然遣了人携礼拜访,问谢公子与林姑娘何时归家。
陈毓盈虽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对于金月阁与疏影轩的情况还是略知一二。
听说昨日夜里金月阁的床榻坏了,谢公子去了笙笙住处后便没再出来,这二人昨日夜里究竟搞了什么名堂?她偷偷问了疏影轩的嬷嬷,听说昨夜并未叫热水。
自家女儿有主意,她不好干涉,看如今这情形,笙笙与谢公子还没到撕破脸要和离这一步。
所以陈毓盈对谢府来人客客气气的,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午时一家子凑在一处用了饭,林巡恩从昨日夜里就病了,并未到场,林平之赶去宫中处理春汛牵扯出的贪官,也并未露面。
恰好徐巍来府上拜访,虽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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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空,未见到林平之,却正好赶上饭点,陈毓盈便乐呵呵留他一同用饭。
徐巍点头就答应了。
席间谢辞昼和从前没什么不同,寡言、神情也淡淡,只在偶尔答陈毓盈话的时候换上温润模样。
林笙笙的唇瓣有点肿了还未消利索,她不好意思抬头,只埋头吃饭。
徐巍还是和从前一样,少年心性,话多。
“昨日那些玩意阿姐可还喜欢?若是不喜欢,来日我去姑苏再挑些有意思的带给你。”
林笙笙连连点头,说喜欢,不必再麻烦。
谢辞昼为她夹了一筷子菜。
正好是林笙笙爱吃的酥烂肘子,她继续吃。
谢辞昼这回倒是有了些做兄长的派头,问徐巍:“此行江南学习水务,可有什么收获?”
既然这徐巍这么喜欢做阿弟,那就让他做到底。
徐巍愣了愣,虽有些不服气,但是奈何谢辞昼一路青云直上,如今不仅是少卿一职,还是圣上的左膀右臂,实打实的前辈。
他答了几处。
谢辞昼点点头,淡淡道:“单有几句论述算不得数,今年秋季雨水大,该派你去州县练练手。”
若是旁人,得了这般提点定然欣喜若狂,可是徐巍却不甚开怀。
徐巍看了看林笙笙,谢林两家这婚事闹得云京风言风语,都说不出今年便会和离,若是今秋去了州县忙水务,等回来的时候估计都过年了,若是闻令舟西北一战顺利,恐怕战事刚歇还未来得及班师回朝就要迫不及待求赐婚。
到那时候,他可真是赶不上也等不到了。
徐巍摇头,“我还年轻,不急着去州县,先在云京待两年,成家再说。”
他的眼神往林笙笙那边瞟,恰好被谢辞昼正在给林笙笙倒茶的胳膊挡住。
谢辞昼又是往日那副倨傲淡漠的模样,“哦?大丈夫当先立业再成家,小小年纪贪恋温柔富贵,能成什么气候?”
颇有些长兄如父的意味。
徐巍冷笑,“若是遇到心爱之人,难不成要她苦等功成名就?”
谢辞昼又为林笙笙添了一碗甜汤,“这我便不知了,毕竟我与阿姐成亲时,没这烦恼。”
“笙笙,多喝些热汤。”他不忘小声嘱咐。
这便是炫耀了,且是让人无法反驳的炫耀,全云京年少成才的能有几个?谢辞昼是佼佼者,他拿这些丰功伟绩出来说,不就把别人的话都堵死了么?
徐巍咬牙切齿,抛开这个不谈,道:“成家看的可不只是功成名就,还得看是不是两情相悦。”
谢辞昼闻言往太师椅上靠了靠,换了个很松弛的姿势,“那是自然,两情相悦是最重要的,一厢情愿是最可笑的,你说是不是,与峥。”
林笙笙看了他一眼,谢辞昼现在难道不是一厢情愿?还装作尽在掌握的模样。
谢辞昼侧首,与林笙笙对视,温软一笑,“要不要再吃一些蜜渍梅花?”
这话、这动作,着实刺了徐巍一刀,林笙笙从来拿他当弟弟,就连当年求娶之言都当做玩笑话,想来是真的心里没他……
可是,风水轮流转,等笙笙厌了谢辞昼,下一个说不定就是自己呢。
第52章 追慕 你不许欺负他
陈毓盈适时开口, “与峥啊,平日里多同你姐夫请教,都是一家人。”
徐巍皮笑肉不笑, 点点头不再说话,只低头吃饭。
他看得出今日席间林笙笙兴致缺缺,不知是因为谢辞昼还是因为马上要重新回到谢家。
又或者,这二者都是。
早在吴真家喜宴上, 徐巍就瞧出林笙笙的变化, 她从前无论在哪里, 视线总是跟着谢辞昼, 闲聊时话里话外也全是谢辞昼, 可是如今……
今日席间, 林笙笙可是半个旖旎的眼神也没给谢辞昼。
可见是厌了。
徐巍勾唇,看着谢辞昼道:“姐夫若是不嫌弃阿弟, 改日我便携礼去谢府拜访,若是有事情请教,倒也方便些。”
谢辞昼刚要拒绝, 林笙笙忽然道:“你来便是,都是一家人。”
“……”看着对面神色得意的徐巍, 谢辞昼只觉今日这饭吃得不上不下, 堵得心口痛。
他噙了口茶, 放下筷子不再吃。
林笙笙食欲丝毫不减,也全然未曾察觉谢辞昼的异样,毕竟在她看来,徐巍算得上她来云京后最先认识的朋友,那时候正值年少,没那么多约束, 实打实的凑在一处玩了一年,再加上他师从林平之,时常来林府走动,彼此之间虽不是血亲,却十分亲厚。
她根本料不到身边人正因为什么生气,也无心去探究。
乘上马车,林笙笙被谢辞昼握住手拉着坐在一侧,待二人都坐稳了,手也不曾松开。
林笙笙记挂着那一箱笼玩物,问道:“与峥从江南带回来的那些小玩意,可帮我带上了?”
谢辞昼佯装仔细回想状,答:“忘了。”
【我就知道!谢辞昼怎么可能会拾掇东西?】
林笙笙语气不善,“珍珠头面呢?”
谢辞昼想都没想,答道:“带了。”
林笙笙细细观察他的神色,试图从那张毫无愧色的脸上找出些破绽。
然而,谢辞昼神色淡淡,眼皮微垂,就连嘴角也是平平,同往日不屑一顾的神情一样,唯一不同是,他也在认真看她。
“你是骗我的吧?”林笙笙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掌中抽出来,“你压根没想过帮我把那些小玩意带回来,是不是?”
谢辞昼手中空空,用拇指摩挲了一下玉戒,坦然承认,“被你猜中了。”
“为什么?”
“徐巍……”谢辞昼顿住,一时间摸不准该说还是不该说,若是把这件事挑明了,真叫林笙笙注意到徐巍这份情谊,岂不是帮了徐巍一把?
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他不做。
他道:“那些小玩意没什么意思,我命人去江南重新淘了一些给你,明日就到了。”
林笙笙问:“哦?难道你淘的就有意思了?”
“自然,我比他用心。”
“哪里用心?也没见你亲自去为我买。”
“……”谢辞昼掩唇轻咳,“我把新奇的全买来给你,不挑挑拣拣。”
“可若是我偏要亲手挑的呢?”
谢辞昼默了一会,重新牵起林笙笙的手,“等肃王一事解决了,我们一同去江南挑。”
林笙笙想收回手,却被牢牢握住,她嘟囔,“谁要和你去江南。”
她嘱咐道:“与峥天真单纯,正是少年人一股蛮劲的时候,你不许欺负他。”
他天真单纯?从十三四岁便开始盯着林笙笙,仗着自己年纪小缠着她,讨可怜卖乖,女人看不出来这一套,他一个男人难道还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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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昼额角突突直跳,心口又堵住了,他欺负徐巍?分明是徐巍欺负他吧?
主意都打到谢府去了,狼子野心,无耻下.流。
谢辞昼咬咬牙,揉了揉林笙笙的手心,温声道:“我好好教导他。”
“这还差不多。”林笙笙正色道:“你急着回谢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心中隐约不安。
“别怕。”谢辞昼面色沉了沉,“胥无凛死了。”
林笙笙脊背上炸出一阵寒意,“死了?人好好在大理寺狱待着,怎么就死了?”
“肃王势力无处不在,大理寺狱不全然是圣上之人。”
“难道是毒杀?竟然没有旁人察觉?”
“活活打死。”谢辞昼挑了些不吓人的说:“割了舌头,搅烂喉咙,然后拳打脚踢,直到咽了气。”
“这分明是仇杀,是泄愤!”
车帘被风吹起,跳进来几束阳光打在林笙笙手背上,泛着明亮的暖黄色,可是林笙笙只觉周身寒凉,似有冰水入骨。
谢辞昼把人揽在怀里,“昨日傍晚死的。”
林笙笙忽然想起重要的事情,“枕欢呢?枕欢知道吗?”
谢辞昼道:“除了你我,还有几个心腹,旁人都不知道。”
林笙笙松了一口气,昨日夜里她还和林巡恩说,胥无凛能活到冬日,结果……
“我本以为八月十五的宫宴是这件事的结束,没想到肃王如此疯狂,这恐怕……只是个开始。”
谢辞昼握住她冰凉的手,“别怕。这一次,我们有十足的把握。”
他目光认真冷静,“而且,这件事只要开始,我便会让他迅速结束。”
林笙笙忽然想到什么,“肃王铁了心要诬陷太子,定然是准备好了完全的计策,我在想……会不会,肃王与北敌早有联系,又或者——”
谢辞昼勾唇,看着林笙笙的眼神很亮,“不错,北敌使者或许就在京中。”
“若是能找出这些人,圣上是不是便可以安心收网了?”
谢辞昼点头,“既不能明目张胆打草惊蛇,又不可懈怠,这件事已经暗中调查几日,可惜,并无进展。”
难得,林笙笙回握了谢辞昼的手,“好。”
谢辞昼一怔,既欣喜又无奈。
欣喜的是,笙笙并非全然不回应,无奈的是,笙笙只回应有用的事。
无论如何,谢辞昼握紧了那只手。
谢府同前几日并没什么分别,井然有序,从上至下都规矩得很,谢辞昼虽不在府中,威压却在。
谢长兴书房里难得没有燃香,林笙笙舒了一口气,不得不说,谢长兴品味极差,燃香的手法也极差,但是为了附庸风雅,从不假手于人。
“去了这么些天,若是我不派人去,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回来?”
谢长兴脸拉的老长,“不成体统,叫云京上下看我们谢家的笑话不成?”
【回娘家住几天就是闹笑话了?我看总比你纳风尘女来的光彩吧……】
林笙笙懒得搭话,类似于今日这种训斥,前世她已经遭受太多,若是回回都走心回怼一番,恐怕不光是谢长兴要气得昏厥,连她也晦气。
忽然想到谢辞昼听得见,她觑了一眼身旁男人的神色。
【这可是明着忤逆啊……恐怕谢辞昼要被我气得同样厥过去。】
然而,谢辞昼神色如常,甚至还从袖口下悄悄抓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
“父亲若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先告退了,医士在棠梨居等着为我换药。”
本想耍耍威风的谢长兴顿了顿,心里有些郁结,自己这位儿子,像他母亲,看起来冷冷,实则是个情种。
他缓了语气,刚要再说些别的,只听门声响动,金姨娘捧着一盏药茶进来。
“辞昼,你父亲这几日被刺客一事搅得心神不宁,都病了,快别和他顶嘴。”
谢长兴展眉,接过药茶喝了一口。
金姨娘的眼神在谢辞昼与林笙笙之间瞟,“笙笙啊,你同辞昼情意愈发好了,我这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可得抓紧些,为谢家开枝散叶呀,若是觉着做当家主母太操劳,我这边倒是有几个信得过模样也端正的家生子,送到你们房里去调理调理可好?”
“……”林笙笙觉着无聊,这种莫名手段不痛不痒的纯粹恶心人,或许金姨娘本也没想着真塞人进来,只是看他们二人情深义厚觉着闷得慌,想要添堵罢了。
林笙笙笑道:“姨娘亲自培养的人,自然是做妾的好手。”
她看向谢辞昼,“夫君,你觉着呢?”
金姨娘被这上半句说的脸发绿,说她衣钵传承,做惯了妾室也会培养妾室?
谢辞昼听到这一声夫君,心里像灌了蜜水似的,他冷冷扫了一眼金姨娘,看着谢长兴道:“书房重地,外人不可入。”
金姨娘闻言作势要哭,她在谢府辛勤十几年,到最后难道还要被小辈说是外人?这书房她进来又怎么了?当年王氏那个悍妇死的那天,她就在书房里与谢长兴缠绵呢!
谢长兴咳了一声,“药茶喝着不错,你下去吧。”
金姨娘眼里含泪看着谢长兴,后者无动于衷,终究无可奈何,退了出去。
林笙笙心里舒爽了一下,她起身,“儿媳先回棠梨居打理一番,先退下了。”
谢长兴摆摆手,谢辞昼依依不舍松开,看着她出了门。
“林氏桀骜,你若真喜欢,该敛一敛她的性子,今后方能长久。”谢长兴又想传授经验,“太拘束则木讷,太宽松则不老实,你该松弛有度。”
倒不像管妻妾,倒是像训狗。
谢辞昼午间没吃几口饭,此时竟有些想呕吐。
前世林笙笙受谢长兴训斥数次,比今日更难听的话听了三年,究竟是怎么忍下来的?
“我与林笙笙的事,父亲不要插手,今后谢府上下都需尊她敬她,我们夫妻如何相处,我自有分寸。”
“父亲若不喜,也无妨,她本就不愿多往这边走动,今后少见面就是。”
“……”谢长兴吹胡子瞪眼,好一会后才干巴巴道,“你这逆子!”终究他是谢府的长辈,这是什么意思,要叫他避其锋芒?简直荒唐!偏偏他还没法说别的。
“儿子先告退。”
棠梨居点了灯,暖黄色像薄雾一样蔓延,谢辞昼在院前停住脚步,回想起第一次踏足此处的情景,门窗紧闭,吹了灯,甚至还有佩兰在门口守着。
而现在……
他大步走进去,只见林笙笙正垂头在书案前写写画画,玉壶春瓶里的芍药娇艳,但不及她万分之一。
“回来啦?我猜你爹定说了我坏话。”
谢辞昼走到她身边坐下,看她画的东西,是一些首饰图样。
“他以后不会再说了。”
看着这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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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昼忽然想到:“听闻枕欢买了对奇香珊瑚的耳坠送你,怎么没见你戴?是不喜欢吗?”
林笙笙放下笔,看着谢辞昼,嘴角抿着,“送了,前日就送了。”
谢辞昼点点头,夸道:“枕欢虽然有时候胆子小,但其实心地善良、办事利落、心思缜密——”
“但是她说是你送我的,我就没收。”林笙笙补充。
谢辞昼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口无遮拦、不知轻重、不堪托付……”
第53章 追慕 病美人
林笙笙笑个不停, 推了推谢辞昼的肩膀道:“亏你还是枕欢的哥哥,竟能在背后这样说她,若是叫她听了去, 定哭个没完。”
谢辞昼见她笑得前俯后仰,腰肢乱颤,心里那股郁结也散了,将人揽在怀里掐了掐林笙笙的腮。
“听是我送的, 为何不收?”
林笙笙双手捂着脸颊, 挤得唇瓣嘟起来, “凭何你送的我就得收?”
谢辞昼的目光被丰润的唇瓣吸引, 盯着道:“看来是不喜欢。”
林笙笙收了手, 摇摇头从他怀里脱出来, 重新拿起笔在灯下勾勾画画,“若论样式或者料子, 都不差。”
她回眸歪头道:“但是呢,本姑娘近来心情不好,故不想收。”
温香软玉跑了, 就连粉颊都吝啬给他多看一眼,林笙笙回过头去继续伏案作画, 谢辞昼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像粘了一捧柳絮, 闷闷的,痒痒的。
“为何心情不好,谁惹得笙笙心情不好?”
林笙笙头也不回,“姓谢,名辞昼者。”
“我?”谢辞昼仔细想了想这两日,难不成前几日在榻上又将她弄疼了不成?
“这珊瑚看着眼熟, 从前我辗转多番,重金购得两枚,本打算做衣扣送你,可是……”
她没再说下去,最后那两枚衣扣如何了?不是散在库房里落灰就是搁在柜子深处蒙尘。
“这对珊瑚就是你的。”谢辞昼眼里像盛满了月光,温润亲和,“前些日子我不知好歹,竟然对你经营一事指手画脚,你一怒之下扔了好多东西,这对珊瑚便是其中之一。”
林笙笙努力回想了一会才想起那次,谢辞昼恐怕是不想她与谢长兴龃龉冲突,所以提醒她少去宝香楼,虽然用心不差,可是落在林笙笙眼里可就变了味道。
“你是说,你把我扔的东西全都捡回来了?”
“不错。”
林笙笙有些脸热,小声问:“那些书信……”
“笙笙的字很漂亮。”
好,林笙笙知道了,这厮全都读完了。
少年时,甚至前世婚后很长一段时间,她常给他写信,其中情意深深,遣词缱绻,实在……
叫她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情何以堪!
“你把那些东西放在哪了?”她试探。
谢辞昼:“书房。”
“哦。”林笙笙又问:“书房的哪里?”
谢辞昼嘴角噙着笑,看起来不怀好意,“内室。”
“……”林笙笙再问,“内室哪里?”
“内室矮塌边琴案下的多宝盒第三层里。”
林笙笙抿着嘴点点头,“是个好地方。”
谢辞昼观察着她的神色,“不错。”
这时,元青在门外问:“公子,今日还未换药。”
自打同林笙笙住在一处后,谢辞昼总不愿元青进来给他换药。
虽然里屋和外头隔着屏风与帘子,但是……他连林笙笙屋里的一丝香气也不想被旁人闻了去。
谢辞昼出门接了药箱,大步走去离林笙笙很远妆台坐着,点了一盏琉璃灯,对镜换药。
林笙笙见他神神秘秘的,起了疑心,难不成他的伤根本没那么严重,其实这些日子都是装的,所以换药的时候都避着她?
难怪这些日子在床榻上生龙活虎的,半点看不出被刀子捅过的模样。
思及此,林笙笙有些气闷,谢辞昼此人像只老狐狸,若是装病,她半点也看不出来,若是心里装着事,她半点也探不出来,实在可恶。
她蹑手蹑脚走到妆台,远远看去,谢辞昼胸前伤口并不真切,层层绢丝被剥落,只看得到深红色一道。
她又往前两步,探头探脑的时候,忽然被谢辞昼从镜中看到。
看到的一瞬间,谢辞昼站起身,将脱了一半的衣裳捞起,虚虚遮在身前,眼中尽是警惕之色,将林笙笙唬了一跳。
神色漠然,眼神凌厉,若是手里有把短刀,是不是就要杀人了?
林笙笙往后退了几步,壮了胆子问道:“怎……怎么,有亏心事吗不让看。”
谢辞昼软了神色,不复方才紧张,“笙笙忽然过来做什么?”
“你,你的伤口如何了?”
“还没好。”
“还没好是什么情形?难道你一直在骗我?其实你分明没有重伤吧。”
谢辞昼哭笑不得,“刀伤千真万确,不曾好利索也并非我说谎。”
“那你给我看一看。”她仍怀疑。
谢辞昼不松开衣裳,堪堪遮住伤口部分,只留另一边胸膛还有宽阔的肩膀在外头,朦胧灯光下他面朝林笙笙,背对着镜子,镜中映出他的背。
瘦腰宽背,中脊一条沟壑自下而上若修长山谷,两侧山峰缓缓起势,月光投过来,山谷幽幽,山峰白皙,林笙笙咽了咽口水。
谢辞昼见她此状,将伤口捂得更严实,“别看了。”
林笙笙疑心更重,她往前一步,“看来当真是骗我的。”
谢辞昼进退两难,“你看了不会喜欢的。”而且……会不会连他的别处也不喜欢了?
“为何?”看个伤口哪里论得上喜不喜欢?
“很丑。”
他补充:“比先前手上的伤口还要难看。”
林笙笙愣住,没想到是因为这个,都道女为悦己者容,其实男人也是同样道理,难怪那几日他频频用祛疤的药膏……
林笙笙推着人坐回镜前,二人在镜中对视,“无妨,我就看看。”
难得看到谢辞昼难堪的样子,林笙笙心中窃喜。
谢辞昼看着肩膀上搭着的两只手,她的手很小,手心很软很热,像一小团火烧云落在肩上。
林笙笙又哄道:“总得叫我看看伤成什么样才行吧,不然我这心里总是悬着。”
悬着?这是担心他?“当真?”谢辞昼显然尽信。
“当真。”其实假的,她还是想确认好,谢辞昼究竟有没有骗她。
谢辞昼犹豫一会,把遮着的衣裳拿开,一道食指长的伤口展现,伤口周围是还未褪去的血痂,中间深红色,看起来狰狞可怖。
林笙笙心头一紧,谢辞昼没骗她,刀伤并不轻。
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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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痛极了,那日夜里谢辞昼是怎么忍得下刀尖钻入血肉的剧痛,说出那么多话还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的?
她指尖探去,谢辞昼后退,她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继续探去,直到手指轻拂伤口。
血痂像粗拙砾石,硌得她柔嫩指腹有点疼。
“你……”林笙笙抬起头看他。
只见谢辞昼并不与她目光相接,而是偏过头去,像是在躲避她的注视,他垂着眼,眼睫遮住眸色,鼻梁一侧那颗小痣衬得他有些柔软。
活脱脱一个病美人,还是个注重外貌,不愿病态示人的娇羞美人!
林笙笙心里跳得快了一瞬……
本想说不丑的,但是见此状,林笙笙一些恶劣的心思钻了出来。
【啧啧,确实没从前好看了。】
林笙笙感觉到手掌下的肩膀一僵,谢辞昼倏尔回头看她,眼中尽是急切。
林笙笙知道他要说什么,无非是:等伤口好了,用祛疤的药膏便会恢复之类云云。
【但是呢……瞧着怪叫人心疼的。】
果然,谢辞昼又不说话了,甚至还认真想了一会,估摸着是在细细思考这伤疤的去留。
林笙笙勾勾嘴角,“我来给你上药包扎可好?”
谢辞昼不可置信看着她,顿了顿又收回目光,“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也好,眼不见心不想,也就不心疼了。】
“那劳烦笙笙了。”
林笙笙忍俊不禁,接过绢丝和竹片,拉着人坐在床边,细细涂伤药。
转身拿绢丝时,忽然瞟到妆台最里侧妆奁下一溜金边露出来,她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差点把这事忘了。】
她忽然止住心事,又看了看谢辞昼神色,见他面色如常,估计没听见什么,就继续拿了绢丝为他包扎。
谢辞昼本被她伏在胸前来来回回扰的心猿意马,又见她瞟了几眼妆奁,还十分紧张,他心中像塞了一团绢丝般。
林笙笙定然还不知他早就知晓那枚同心佩的存在了,更不知他早就对她与闻令舟少年心事了如指掌。
她这般紧张,是不是怕他醋意上涌,伤了他们二人的定情之物?
在她心中,他就这样心胸狭隘不容人吗?
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那枚同心佩像卡在喉咙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