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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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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们不给名单,我们也不能抄了慈幼局。”

知牧愁的不行。

“明里拿不到,咱们就智取。”

苏锦书笑得很诡异。

“怎么智取?”张卓不解。

“笨死了,你们的苏姑娘的意思,去找个会偷的,偷!就叫智取!”

诸葛云睿拿手指弹知牧与张卓的脑瓜崩,“笨死得了!”

“哎呀,猪叔,我们脑瓜子笨都是给你弹的,下次再弹,得给钱!弹一次,五两银子!”

知牧摸着脑袋,嚷嚷。

“你们的脑袋是金子做的啊?一次五两银子,你不如去抢!”

诸葛云睿气得翘胡子。

知牧与张卓笑着跑开,“对,就抢你,猪叔,猪叔……”

“你才猪,你们镇抚司一窝猪!”

诸葛云睿脱了鞋子,丢那俩货,不过可惜的是,那俩功夫还不错,跑得快,鞋子根本就不可能打到他们。

诸葛云睿捡鞋子回来,就发现镇抚司衙门一窝猪里最大的那位,目光冷冷地盯着他,他打了个哆嗦,赔上笑脸,“一窝里不包括你,你在窝外头!”

窝外头的不也是猪?

秦逸之脸色更难看。

诸葛云睿正想着怎么找补找补,哄哄这位睚眦必报,听不得一句难听话的小爷,就听那边苏锦书慢悠悠地补刀,“不说了,我去煮猪食了!”

诸葛云睿先她一步往外跑,“我帮你切菜去。”

“先生说错了,猪食还用切吗?都是剁猪食,把猪食剁得碎碎的,猪也好美美地进食,是不是?猪大人,啊,不,秦大人?!”

苏锦书话说完,诸葛云睿拐了个弯,转头往前面大门跑。

“先生,你不剁猪食了啊?”

苏锦书后头喊。

“我还是抓紧跑吧,不然等下老朽就得变成跟那猪食一样的啦!”

但他还是低估了秦大人的功力,眼见着他就要跑出前院了,只听后头一阵疾风袭来,紧跟着一只靴子就到了,不偏不倚地打在他后背上,也幸亏是打的后背,不然错个位置,打在老腰上,估计余生剩下的这些岁月,诸葛先生就得在轮椅上嘚瑟了。

就这也把他打得以趔趄,险些摔个狗啃泥。

他蹬蹬蹬几步,才稳住身形,然后头也不回地跳着高儿跑了。

接下来两天,镇抚司衙门大门后门都增加了人手。

尤其前门门口竖起一块牌子,上书一行大字,唯诸葛云睿与老鼠不许进。

我与老鼠一个级别?

气得诸葛云睿在衙门大门口走柳儿,可是秦大人有命令,谁也不敢违背!

守门的几个锦衣卫平常跟诸葛云睿也是插科打诨惯了,还是头一次见老头儿这样垂头丧气,当下有点于心不忍,“先生,您说吧,您还有什么遗愿?都说出来,我们帮您实现咯!”

“滚犊子,老子且死不了呢!”

诸葛云睿怒。

“您都在阎王爷那里挂了名了,您还死不了?”

“他……他才不舍得老朽呢,老朽是他的智囊团……一员。”

想到秦逸之如今身边有一个美女智囊,他这个老头儿智囊似乎……可有可无?

莫名一阵惊慌,秦小子不会真不要老朽了吧?

这个睚眦必报的小儿!

晚饭苏锦书做的佛跳墙。

食材是现成的,周采买给的那些。

顺子噘着嘴,跟樱桃嘟囔,苏姐姐这段时间又累瘦了,那个周采买说这些食材都是给姐姐补身子的,她怎么拿出来做给大家吃啊?那些锦衣卫一个个壮得跟牛似的,压根用不着吃这么补的东西!

樱桃也摇头,“苏姐姐就是这样好啊,她不舍得一个人吃……”

苏锦书听了,真想争辩,我真不是不舍得一个人吃!我主要是怕补大了,再健硕如牛,这里又没有减肥茶……

“顺子,你把这盒佛跳墙拿出去给诸葛先生,他这两天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

苏锦书递给顺子一个食盒,半道儿食盒被人劫掠去。

“他好得很,跟猪一样好的胃口,吃嘛嘛香,不需要你多费心!”

秦逸之黑着脸。

“不是,你这生起气来还没完没了,是不是?不就一句玩笑话吗?说你是猪,你就是啊?先生那嘴是开了光了还是咋滴?”

她一通叭叭。

这人太小气了,一句话惹恼了,怎么就哄不好了呢?

“那你说说,谁告诉你,我以色服人的?说清楚明白了,我就允了诸葛老儿进来。”

“额?那您还是让他在外头溜达吧,他上了年纪,管住嘴,迈开腿,比较适合养生!”

苏锦书拎了食盒进去,门啪一声关上。

一抹笑浮现在某人嘴角,小样儿和我斗?

吃完晚饭,苏锦书从后门出去,到大理寺溜达。

为啥从后门走,前门不是有个诸葛先生在走柳儿吗,帮不了他,还不爱听他唠叨,索性避一避吧!

在大理寺门口,遇上急匆匆出来的兰姑,似乎哭过,眼睛红红的。

第114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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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苏锦书忙叫住她, “兰姑,你这是要去哪儿?”

兰姑一看到她,眼泪又禁不住落了下来, “苏姑娘,我今儿个在后厨忙完了, 听前头来饭堂吃饭的衙役说, 我哥出差回来了,发现我侄子跟嫂子都不见了, 他寻了一天,不得结果,这才跑到衙门来报。他出去辛苦了几个月, 一回来就妻子儿子都不见了,一定很难受!我请了假回去看看他……”

“兰姑, 你别太难过, 事情一定会有水落石出那天的。”

尽管苏锦书心里已经确定最先失踪的小石头大概是出了事儿了, 但她还是好言劝慰兰姑。

“谢谢苏姑娘。”

兰姑犹豫了一下, 还是眼神热切地看着苏锦书, 问,“苏姑娘, 他们都说锦衣卫那边消息灵通,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我小侄子的消息?”

苏锦书甚至不敢去对视她那期待甚切的目光,“兰姑,我托他们了, 暂时还没消息,也许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你说呢?”

“嗯。”

兰姑很用力地点了点头,作势要走, 却不料脚下一踉跄,整个人就蓦然地往前倒去。

苏锦书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扶住了,“兰姑,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兰姑泪如雨下,“苏姑娘,我……我哪里吃得下去饭,只要一闭眼,眼前都是小石头被关在一个黑屋子里,一声声哭喊着叫姑姑,我……我真对不起死去的爹娘,他们临死前是将哥哥托付给我的,他们说,哥哥是个男人,心粗,不懂料理家务,要我多帮些……我…如今连家中唯一的血脉都给看丢了,我没脸见我爹娘啊!”

她已然是泣不成声了。

一时,苏锦书实在是寻不出合适的话语来安慰兰姑。

扶着她羸弱的身子,她说,“兰姑,走吧,我送你回去,顺便看看你家里有没有什么关于孩子失踪的一些行迹,可能会因这些行迹找到小石头呢。”

“啊?真的吗?苏姑娘,你……谢谢啦,我给您跪下啦……”

说着,她就要下跪。

被苏锦书一把扯住,佯作生气,“你再絮叨,我可就要回镇抚司了,镇抚司有最晚关门规定,若是违背了今夜我就得睡大街了。”

“啊?苏姑娘,都是我的错,走,咱们走!”

兰姑咬咬牙,强撑着,与苏锦书一起往家走去。

刘家在一处逼仄的小胡同里,房子是租来的,每个月三百钱,价钱贵点,但优点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儿,这也是于氏强烈要求的,当初刘大曾经商量过她,咱们就一家三口住,不若租一处大院子里的其中两间厢房,一间当卧室,另一间做厨房兼起居室,那样的话,租金一百钱足以。

可是于氏说什么都不答应。

她直骂刘大是个没用的男人,连个单独住的地方都不能给她,还闹着要回娘家。

为了帮哥哥,兰姑在京都大街小巷里转悠了几天,磨破了鞋底子,这才寻到这处单独的小院儿,院子从外面看着有点破败,但好在能满足嫂子的独居要求,兰姑偷偷把院子租下来,又用力两天里里外外做了打扫,修葺,这才把哥哥和于氏喊来。

于氏还是不满,觉得地角太偏了,她逛街太远。房子也太破,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尤其是连一个实木的大衣柜都没有,她的那些衣裳没地儿搁。

刘大看看妹妹磨破的鞋子,收拾房子弄得她浑身上下灰头土脸的,心疼不已,他怒道,“于氏,我家情况就这样,你要是觉得实在委屈了你,那我写休书,放你去另找一户好人家!”

于氏一听,有点怂。

她早先嫁了三回了,每回都是因为与人私通被丈夫抓现行,如今,她恐怕百里之内都出了名,还被娘家的两个嫂子扫地出门了,流落街头时遇上刘大,刘大成天忙着给老板跑买卖,根本不知道她名声很坏,而且刘大是个老实人,哪里经得起于氏的狐媚手段,不消两天,她就将刘大勾到了床上,睡过之后,就算赖上刘大了,说什么她清白身家都给刘大毁了,刘大得负责,不然就去衙门告他!

刘大是个本分人,他不知道于氏本性风流,当下就保证会负责。

改天,他就请了媒人去说亲。

于氏那几个嫂子也不要刘家彩礼,只说,人接走了,就概不退还!

刘大虽略有不满,觉得于氏的这几个嫂子怎么说话那么刻薄,于氏是个人,又不是商品,怎么能用“概不退还”一说?

但他还是按照规矩,给于家上了礼,并用轿子将于氏娶回了家。

现在于氏想要一个舒适的居住环境,这本无可厚非,可刘家的确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根本填不满她的欲壑,见到妹妹为他奔波,忙碌,刘大对于氏说了狠话。

于氏自知离开刘大没她好果子吃,之前她嫁的那几个男人都不似刘大好拿捏,所以,她做出一副为了刘大这个丈夫,她忍受了百般委屈的样子,随同刘大搬进了小院儿。

眼前的小院儿的确有点破旧。

但在寸土寸金的京都,能在这里有一个独院已经是很好了。

苏锦书随着兰姑走进去,看到喝得东倒西歪的刘大。

兰姑大惊,“哥哥,你从来不会喝酒的,这是怎么了啊?”

刘大抬起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好容易看清楚来人是妹妹兰姑,他悲凉地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都是……没心肝的人……是骗子……我愿意为她能改……好好给小石头当……娘,想不到,我……我竟害了我的孩子……小石头你在哪儿啊?你快回来吧,爹……爹一定好好护着你……”

说到后来,他哭起来,一个老爷们哭得更失去了依靠的孩子似的,让人听了心里发酸。

兰姑也陪着哭。

好一会儿,兄妹俩停止哭泣。

苏锦书烧了点热水,给两人一人倒了杯水,“喝点吧,这世上就没过不去的火焰山,你们别急,好好想想,小石头能去哪儿?咱们一起想想法子。”

“唉!都是我,我害了孩子了。”

刘大捶胸顿足。

“哥,你快说啊,小石头到底怎么了?你为啥这样说啊?”

兰姑急了。

“我……唉……”

刘大长吁短叹,良久才擦着眼泪说,“我去衙门报他们娘俩的失踪案,出门遇上李二了,李二说他也是去报案的,我没心思问他报什么案,转身要走,他却拉住我说……说……”

“哎呀,哥,说什么啊?”

兰姑急得直跺脚。

“唉,家门不幸啊,出了个祸害!”

终于刘大将实情说了出来,原来李家跟刘家是邻居,李二的哥哥李大是个沿街叫卖的货郎,刘大不在家,他时不时就拿点针头线脑的小恩小惠给于氏,时间长了,耐不住寂寞的于氏就与他勾、搭到一起了。

四邻早就瞧出他们俩关系不正常,只是瞒着刘大兄妹。

李二也知情。

那日李大回来说于氏赚了一笔钱,他准备跟于氏私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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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心李二,要带李二一起走,但为避人耳目,他们不能一起走,他和于氏先走,出城后在杜家老店那里住一晚,等着李二前去碰面,然后三人一起离开京都,换个地方过活。

李二遵照约定,第二日一早就感到城外的杜家老店,没曾想,问老店老板,那老板说,压根没见过于氏跟李大。

李二慌了,沿着来路又找回了城里,去了刘家,刘家铁锁把门,根本没人。

他又去了几个哥哥常去的地方,问他的朋友,都说有两日没见着他了。

李大与李二打小就没了爹娘,兄弟俩是相互依靠着长大的,所以他们感情很深,李二能确定,他大哥不可能会撇下他一个人远走高飞,所以,种种情况考虑下,哥哥李大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而且这事儿可能是要命的,不然他怎么没去城外杜家老店,也没回家?

想及此,李二就跑去大理寺报失踪案。

在衙门口遇到刘大,刘大说他也是来报案的,他妻子跟儿子都不见了。

李二更慌了,万般无奈,才将实情告诉了刘大,希望能跟刘大联手,一起找寻于氏和李大。

刘大这才知道,原来他头顶上早就是一片大草原了,失子之痛,被戴绿帽之恨,两者齐齐地逼向他,把他逼得透不过气来,他才想着要用酒来麻痹自己,最好能一醉解千愁!

“你们有没有检查过,小石头的东西少没少?”

孩子失踪,基本上可以归纳为两种情况,按照小石头目前的情况,一种是忍受不了继母的虐待,离家出走,这种情况下,小石头脑子是清醒的,他会想到要带走一些东西,估计他没有钱,那就是他喜欢玩的物件或者是衣裳总会带几样吧?另一种情况就是被人拐走或者是被谁谋害了,这种情况的前者,小石头应该是在外头被拐,所以他随身的穿戴总是要有的,后者呢,可能是穿戴好被害,也可能是睡着了,没穿什么衣裳被害,所以,这两种情况都需要知道,小石头的东西到底有没有缺失?

“我去看看。”

刘大擦干眼泪,去了小石头住的屋子。

时间不长,他出来,一脸的悲痛,“什么都没少,我所知的孩子的衣裳鞋子都在……”

于氏是不会舍得为小石头添置衣物的。

这意味着什么,通过苏锦书刚才的解说,兄妹俩都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那就是小石头被害了!”

苏锦书不得不下这个断言。

刘大和兰姑都又哭起来。

“兰姑,刘大哥,你们别哭,现在事情已然这样,咱们就要查出凶手,给小石头报仇!”

“对,苏姑娘,你说,我怎么做才能给小石头报仇!”

可能也是早有所有预料,所以当苏锦书把这个事情的真实情况说出来,兰姑的心反倒不那么哀伤了,她咬着牙,怒道,“我一定要给小石头报仇,哥,你呢?”

“小石头是我儿子,刘家的独苗,我这几年在外奔波,也是为了他,谁想到……我发誓,今生要是找不到杀害小石头的凶手,我刘大誓不为人!”

刘大也不哭了,目光坚定,“苏姑娘,你安排吧,我做什么能帮着找出凶手!我要亲手把他碎尸万段!”

苏锦书没有刻意地去给他科普说,杀人要偿命,你如果将凶手碎尸万段了,那你也得偿命!

人在极度悲痛与愤怒之下,说说狂话,会适当地让自己减压,总比刘大因为愤怒与悲痛都压抑在内心,最后成为一个随时能爆炸的火药桶要好吧?!

至于抓住凶手,他是不是真能做到手刃仇人?

那就是大理寺卿贺大人的事儿了。

“刘大,你现在马上去大理寺报案,报杀人案,你儿子被杀!”

她又看向兰姑,“兰姑,你与我一起去四邻走访走访,主要查查最近这一段时间于氏都做了些什么?”

嗯,好。

兰姑洗了脸,眼底的绝望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愤怒与坚韧的复合体。

苏锦书想的是,市井小民最喜闻乐见的就是张家长李家短的杂事,尤其是于氏这样的,她丈夫在外出差,她与李大勾连,明铺暗盖的,可能早就被左右邻居给看了个满眼了。

所以,他们会被四邻更为密切地关注,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这样的话大家聚堆在一起聊天时,也就有了新话题。

果然,他们只走访了四家,就从这四家得知了不少关于于氏的情况。

本来那四家人看到兰姑也在场,不好意思多说。

兰姑也是个痛快的,直接说,我跟我哥已经知道于氏做的丑事儿,这回来问大家,就是为了搜罗证据,进一步在休于氏时,让她净身出户。

她这样一说,那四家的人立马表示会与刘大跟兰姑统一战线,大家一起让这不要脸的于氏颜面扫地不说,还臭了名声,看以后她还能骗老实人不?

第一家的三婶说,就那个于氏跟李大的事儿,可不止一天两天了,得有小半年了吧?

兰姑咬唇,她大哥一家搬到这里也就半年时间,可以说,于氏这是在她哥刘大第一次随着老板出差,就与那李大有染了,这女人可真不要脸!

三婶继续说,“那个于氏也是个会浪的,时常买点酒,炒俩菜,天黑后,叫了李大,两人一起喝,这时候啊,她就把小石头打发出去,说是家里柴火不多了,让孩子去东山上捡干柴!你说说,这得是多狠毒的心呐,这天都黑透了,她是打着孩子有一双火眼金睛,能在黑天里看到山上的柴火?唉,我那小儿子就偷偷把小石头叫到我家里来,好歹呢,给他个馍馍,孩子能吃口,不然啊,真得被那毒妇给饿死了!”

第二家孙大娘气得都拍了桌子了,“什么人呐,真不是东西,那□□打起小石头来,是没头没脸的打啊,连痒痒挠她都给打断了,可怜那小石头身上是深一道浅一道的伤疤,看着吓人呐!”

兰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怪我,我不配当小石头的姑姑,我怕来的次数多了嫂子不乐意,我就……”

她来一次于氏指桑骂槐一次,她实在是受不了于氏的这个脾气,就有几个月没来了。

“哦,对了,就上个月,于氏往家带回来一个孩子,说是孤儿,她给助养的,我们都不信,扯鬼话呢,就她那心肠,还有那好心助养别人的孩子?不过,我之后瞅着他们家倒出来的垃圾里头,可净是好东西,鸡鸭鱼肉的不说,还有鲍鱼壳儿呢!我寻思着,她是不是有个富户亲戚两口子都死了,她才把那亲戚的孩子接回家来养,是想吃绝户?”

兰姑跟苏锦书对视一眼,都暗忖,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

第三家是个打铁的铁匠,与李大素有往来。

“李大这小子没啥坏心眼,就是好吃懒做!”

都入夜了,王铁匠还在忙着赶活儿,东头财主家订购了一批农具,三日后就要,王铁匠说今晚上得通宵了。

他边干活边扯李大的事儿。

“李大跟于氏好上这事儿,是李大亲口告诉我的,有一日,那小子红光满面的就来了,说刚吃了一顿佛跳墙,滋味美得很!我说他吹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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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懒惰的习气,能买得起做佛跳墙的食材?他说,这还用买?哄得于氏高兴了,那娘们克扣点小陶子的吃食,也就够我们俩祸祸了。”

苏锦书听到这里,精神为之一振,本来她那日在慈幼局问过小虎,接走小陶子的助养姑姑姓什么?

但小虎不知道。

没想到,查小石头失踪案,竟查到小陶子身上,这可是一举两得了。

“王大哥,那个小陶子您见过吗?”

王铁匠用帕子擦擦汗,“见过一回,那次是李大请我喝酒,去了才知道,是于氏做的菜,她那时候旁边坐着一个小孩儿,瘦的皮包骨,说是她远房亲戚的孩子,叫小陶子!我瞅着那孩子脸色不好,精神也很差,像是不太好养活的样子!我小声跟李大说了,李大却哈哈一笑说,就等着他死呢,他死了,我跟于氏就有银子了!”

他说的是小陶子死了,于氏就能拿到助养的费用五十两银子?

“王大哥,他有没有说,那孩子死了,他能得到多少银子?”

王铁匠摇头,“他没说,但看那得意的神情指定不少,估计……得上百两银子吧?李大那小子别看是个懒惰的,胃口可是不小,他早先跑码头做过买卖,据说一买一卖,进账出账就是几百两银子呢!我瞅着他那神情,这一笔怎么也不能少于他做买卖的收入吧?”

明明周才买说,助养一个病孩子的费用是五十两!

那李大这得意洋洋的几百两银子从哪儿来?

第四家就住刘家隔壁。

是个打扮俏丽的小媳妇。

她与于氏还是有一点交情的,两人呢平常都是在家里做家务,闲着没事就端个小凳子坐在门口闲聊。

“她跟李大那事儿,我早就知道。呸!我说过她几回了,刘大是个老实本分的,你得知足,谁知道,于氏撇撇嘴说,知足能当银子花?能当绫罗绸缎穿?我天生就是个富贵命,我得奔银子去……”

“可是,李大也没钱啊,她奔李大图什么?”

苏锦书不解地问。

“奔他活儿好呗!”

小媳妇很暧昧地笑了,“于氏跟我说几回了,在李大身下,那才叫做女人!唉,这女人呐就是不能尝鲜,一尝到别的滋味,旧滋味就不稀罕了!现在她也走了,我索性也不瞒着你们,有啥说啥,就前几天,有一天晚上,我正睡得朦朦胧胧的,忽然就听到于氏房门反复地关上打开,像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儿,还隐约有李大的声音,两人嘀嘀咕咕的,像是在做什么事儿?我第二天早上问于氏,晚上家里怎么了?她支支吾吾说,没啥,就是她吃坏了肚子,起了几次夜上茅房呢!她家茅房也有门的,茅房门一开响动特别大,我能听得出来,所以我敢断定那晚上她不是起夜跑茅房,可是具体做什么,她不肯说,我也猜不出来!”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小石头不见的?”

苏锦书隐隐的觉得小媳妇说的这一夜,与小石头的失踪有关系。

“哎,你别说,好像还就是从那天晚上起,我就再没见着小石头!我还问于氏呢,她说小石头出去野去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还说,你怎么不找找?她回我一句,关我什么事儿,又不是我儿子!那娘们不地道,孩子是刘大的不假,可人家刘大娶你回家,不就图你对孩子好,能料理好这个家吗?我这个人呢,也爱美,爱打扮,可我对孩子那是一等一的好!不似她那样儿的,缺德。”

想了下,小媳妇忽然又说,“也可能那晚上于氏是在忙她那助养的亲自的小孩子的事儿,因为第二天傍晚,我看她一脸高兴地回来,像是捡了宝似的,我问她去哪儿了?她说亲戚的孩子死了,她去找人把那孩子的后事儿办了!”

小石头失踪与小陶子的死,是同一天晚上?

苏锦书忽然想起小虎跟她学的,“我听院长骂那个姑姑,你害死了你男人的亲骨肉,把小陶子的尸体不知道弄去哪儿了?万一小陶子的族人过来找我要,我怎么办?你还嫌弃三十两银子少?若不是为了封你的嘴,一两银子我都不给你!”

当时苏锦书并不知道助养小陶子的姑姑是于氏。

现在上下这样一串联,于氏助养小陶子,小陶子死那天晚上小石头失踪,小陶子尸体知道被于氏弄哪儿去了?那小陶子的棺材里装的是谁?

苏锦书腾地站起身来,疾步往外走。

“苏姑娘,你……怎么了啊?”

兰姑追出来。

“快,去找人来!”

苏锦书刚走出小媳妇家,迎面就遇上张彪,“苏姑娘,你这是遇上什么事儿了?找人干嘛?只要能用上……”

“张大哥,你快去找你们贺大人来,让他与你一起去慈幼局,问隋五娘,小陶子的棺材埋在哪里?”

苏锦书急急地说道。

“不就去慈幼局问个消息吗?还用我们贺大人,我一个人去就成!”

“不,你与贺大人一起去,她也不会告诉你的,你这样,现在就把人手散下去,去棺材铺,查于氏从哪家棺材铺订的棺材?”她又略寻思了下,接着说,“棺材买了,肯定不能用人抬,得马车拉,再派人查拉棺材的马车车夫是谁?把这人找来,查问棺材埋在哪里?”

第115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蓄谋1

只要有了明确的目标, 张彪与其手下办事还是很麻利快的。

只用了半个时辰,他就查明了于氏购买的那家棺材铺,胡家棺材铺, 据棺材铺胡老板说,于氏买了板子最薄尺寸最小的一副棺材, 问她是给谁买的?

她说是助养亲戚的孩子, 结果那孩子命短死了。

拉棺材的马车车夫也找到了,顺藤摸瓜, 查出于氏是和李大一起把那个小棺材埋在城外西山上。

棺材很快就被挖了出来。

打开后,兰姑哭喊了一声,小石头啊, 人就晕了过去。

刘大看着棺材里躺着的小石头,颤着声儿说, 小石头, 我的儿啊, 你死得好惨啊!于氏这个贱人, 我要杀了她, 给我儿子报仇!

然后不久,就又传来消息说, 有人报官, 说在去城外三十里铺的路边树林里发现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经过李二辨认, 男的是他哥李大,女的是于氏。

李、于二人身上的财物, 包括于氏的首饰都被劫掠一空。

据李二说,他哥不可能一点钱不带就与于氏私奔, 他们身上是有大笔银子的。

所以,两人被杀初步怀疑是劫财。

“贺大人呢?”苏锦书眉心紧蹙,李、于二人被杀,真如表面看的那样是因为遭人劫财被杀吗?

“我在这儿呢,苏姑娘,苏姑娘,我也正好有事儿找你,有话跟你说。”

应声而来的是风尘仆仆的贺延舟。

老远看到苏锦书,他的俊脸上越发神采奕奕,加快脚步往这边来。

啧啧!我们年底搞的长跑比赛上,我们大人跑得都没现在走得快!

张彪感慨。

苏锦书尬笑,“是,贺大人腿长,腿长走得自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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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彪扭头看她,良久,他呵呵笑道,“苏姑娘,装糊涂你可是一把好手!”

站在小石头的棺材前,贺延舟说,“李、于一案,看起来是劫财杀人,可是按照一般常理,劫财的目的是图财,并非是杀人!那劫财的劫犯也不是傻子,也明白杀人偿命的道理,为了钱杀人再把命搭上,他不值得啊!”

苏锦书由衷地赞道,“贺大人果然是断案神手!”

贺延舟脸红,“比起苏姑娘,我这点微末伎俩不值一提。”

“贺大人谦虚了,大越国要是多贺大人这样善断案的清官,好官,那老百姓何愁有冤无处诉?再也不会有人唱,衙门口朝南开,有冤没钱别进来!”

苏锦书的话让贺延舟眉角眼梢的喜色都要遮掩不住了,他给张彪使了一个眼色,张彪会意,“我去那边看看他们查得怎样了?”

没人理他,他自去了。

这边就只剩下苏锦书与贺延舟。

贺延舟只觉得脸上热得厉害,想伸手去摸摸,温度估计能烙熟鸡蛋饼!

偷瞄一眼身侧的苏锦书,俏脸依旧,眉心轻皱成一个结,似在琢磨什么问题,他轻咳了一声,徐徐开口,“苏姑娘,我自打在小塘子河村见到你,就对……”

你字还没说出来,就听身后传来冷幽幽的一句,“贺大人,我没记错的时候,你我在小塘子河村见到苏锦书时,她还是男装打扮?哦,我明白了,人人说,贺大人青年才俊,气质非凡,却一直不曾娶妻,原来是因为贺大人有龙阳之癖,不喜近女色啊!”

这话石破天惊,惊得现场的两位都啊的一声叫后,各自退后数步,扭头朝说话之人看去。

秦逸之几步到了跟前,立于两人刚刚闪开的地方,将贺大人看向苏锦书那灼灼含情的目光挡了个密不透风。

“秦逸之,你才有龙阳之癖!再说这里是大理寺的办案现场,你来做什么?”

潜台词,哪儿都有你,闲的吗?

对于贺延舟不客气的质问,秦逸之一点回复的意思没有,他只是借了贺延舟的话转给了苏锦书,“这里是大理寺办案的现场,苏锦书,你来做什么?”

苏锦书看看这见面就掐的两位,顿时无力感袭上心头,“成,我走,你俩斗!”

“等下!”

俩大男人齐齐地开口。

苏锦书没好气地,“还有啥指教?”

明显这是真生气了?

俩男人相互对视一眼,贺延舟先笑着道,“苏姑娘,你可别跟某些嘴上没把门的人一般见识,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先别走啊,咱们再捋一捋这两起案子。”

“嘴上没把门的总比没脑子的强!谁说这只是两起案子的?这明明就是四起!”

秦逸之不客气地反驳了贺延舟。

“四起?”

贺延舟惊愕。

“第一起是刘大之子小石头的失踪案,第二起是刘大之妻与其女干夫被杀案,第三起是慈幼局小儿被毒害案,第四起……”

说到这里,苏锦书犹豫了一下,澄澈的眸子里水波微漾,她看向秦逸之,似乎在琢磨,这第四起案子到底能不能公开?

“第四起是慈幼局死亡小儿身后财物被劫掠案!”

秦逸之狭长的眸子如同浸润了深冬的雪水,冷幽幽的令人瞧着发冷。

“这第三起与第四起,我根本就不知道,与刘家子以及刘家妻有什么关系?”

贺延舟简直都要震惊得跳起来了,四起案子串联成一个案中有案,再有案,还有案,我的天,这是要上达天庭的节奏?

是他贺延舟这个大理寺卿见识太浅薄吗?

如此一个案连接着另一个案的案子,他着实是闻所未闻啊!

“眼珠子再瞪就要掉出来砸脚面子了!”

秦逸之总是能抓住贺大人的不算漂亮的瞬间!

“你……我根本没有瞪眼睛,我可是文官!”

我最温文尔雅,不似你,活阎王一个,被百姓们拿来吓唬夜哭郎的家伙!

贺延舟面上一红,深怕苏锦书笑话,偷瞄一眼心仪女子,却见她眉心深锁,似乎知晓这四起案子让她更不安了。

“不是,秦大人,你跑这儿来干嘛?第三第四起案子的真凶你都抓住了吗?”

贺延舟道。

哪知道,人家秦逸之根本不搭理他。

“照你说的法子,知牧他们从牢里把那个神偷儿放出来,但神偷跑了。”

苏锦书惊诧,这人还在这里闲话江湖,死亡名单没偷出来,神偷逃了,不赶紧去抓?

“他倒是把死亡名单送进镇抚司了。”

他没说,神偷儿自持轻功了得,所以竟把得手的死亡名单送去他在镇抚司衙门的书房。

就在神偷转身要越窗而出时,他一只鞋子打中了神偷的后腰。

神偷从窗台上跌落在他的脚边。

他欲要喊知牧把人送去大牢。

神偷说,他家中老母缠绵病榻许久,郎中下断言,老人活不过今年末。

“大人,我回家给老母送终,老母走后,办完她的后事,我就主动回大牢里继续完成余下的刑期!求大人看在我那老母不久于人世的份上,准我回家侍奉!”

秦逸之放走了神偷。

神偷是扶着老腰走的,秦逸之那一鞋底子到底是留了些手段的,不然他当日就可以半身瘫痪了,也不必去回家侍奉老母,直接陪着老母去阴间也是可能的。

“按照死亡孩子的名单,我的人去查问了那些个曾经的助养姑姑,她们都说,慈幼局与他们讲好的是,孩子一旦病死,她们就可以到慈幼局来领取所助养孩子的所有钱财,不过,这些钱财可不是都给他们的,她们只需从中拿出五十两银子的助养费用,其余的都要送去钱庄,以无名公子的名字存上,银票拿到后,就去隔壁的茶楼二楼包房,会有一位老先生在那里等着,届时把银票都交给他就行了!”

秦逸之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听着像是在讲一个毫无危险的故事,实际上,这个故事里,那些个怀里揣着几万甚至十几万的银票,她们哪怕是稍稍动一下不该有的小心思,那么等在茶楼里的那位老者,即可就会变成杀人的刀,将那些个妇人杀死!

“不用说,于氏跟李大是起了贪心,她们想拐了小陶子剩下的银票跑,结果就被杀了,还被伪装成杀人劫财的现场!”

苏锦书不觉后背冷嗖嗖,自古财帛动人心,多少人折损在那些红白之物上,只可惜的是,人在局中,自以为聪明,压根想不到,会有一双牢牢锁住她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在她们贪心生成时,一剑出鞘,杀人见血!

“是。而且于氏并不是个案!助养姑姑里有一个宋氏,助养的是一个叫小菊的小姑娘,她算是个聪明的,想到了一旦贪墨那些银钱,会被追杀,所以,她压根没逃,从慈幼局拿到银钱在钱庄存完之后,她绕了几圈又回了家,自此再没人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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