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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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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 案中凶案18

赵婆子一怔, 眼底的神色变了几变,她混迹大户人家的后宅二十几年了,怎么会不明白, 凡事都是要人情往来的,你从别人那里得到些什么, 你就得给别人付出些什么, 这叫等价交换,不然谁肯为你白出力?

苏锦书也不说话, 等着她做决定。

好一会儿,她咬咬牙,道, “成,姑娘, 只要你不让老身去杀人放火, 什么事儿只要是老身能办到的, 你尽可以说。”

“好, 婶子是个痛快人。”

苏锦书夸了她一句, 接着就神情严肃地给这婆子讲起来切菜的十二种刀法。

其一就是直刀切,一般的土豆丝、青笋丝、黄瓜丝等等蔬菜的切法都是用这个直刀切, 刀法法则是, 左手按压原料,右手执刀,刀和原料都要垂直, 直接把原料切开,刀的着力点在刀的前端, 业内有句话是,前切后剁中间片张的前切就是这个直刀切。

第二种刀法是推刀切。

这种刀法适合比较软的原料。比方切肉片, 榨菜,左手按压原料,刀和原料垂直,刀纹进入原料后,立刻往前推动刀,把原料切断。

第三种刀法是拉刀切,第四种锯刀切,第五种压刀切,第六种摇刀切,第七种拍刀切,第八滚刀切,第九马蹄刀,第十直刀剁,第十一片刀,第十二反刀切……

苏锦书不但给她讲述各种刀法的特点与掌握的要领,还以掌为刀,在一块石板上做这十二种刀法运作时的示范,反反复复好几次,直到赵婆子欣喜地道,姑娘,我会了。

苏锦书松了一口气。

张良则直接说,“哎呀呀,婶子啊,你这学习刀法的速度能把人给急死,也就是我苏姐姐心善,耐性好,能坚持教你到底!换了旁人早跑了。”

赵婆子老脸一红,讪笑着道,“我这脑子是有点笨,但我只要学会了,就能做好,真的,姑娘,你信我,我会好好练的。”

苏锦书点头,“是,婶子之后只要肯下功夫练习,您的刀法一定能让那个欺负你的人刮目相看,到时候,你的切菜能力甩她十八条街!”

“嗯,嗯,多谢姑娘啦!”

赵婆子给苏锦书行了一个大礼,苏锦书也没避没让,古人有一言师,她教赵婆子的过程可不止一言,虽没什么师徒情分,受她一礼还是有资格的。

“姑娘,您说吧,要我老婆子帮您做什么?”

好处得了,也该付出了,赵婆子倒也是个爽快人,痛痛快快地问道。

苏锦书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问,“婶子,您知道与哑女一起来找牟公子的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吗?”

赵婆子明显吃了一惊,她没想到,苏锦书费了这大半天工夫,竟是跟她打听这个,不过,她心怀对苏锦书的感激,所以,也不多想多问,就答道,“那天下午,我家那老头子来找我,我出去见他,正好遇上大门口,有俩姑娘正跟门房问牟公子,那姑娘说,她叫黄五娘,是牟公子老家的邻居,不远千里寻来,只求见公子一面!门房不想进去禀报,我瞧着那两个姑娘风尘仆仆的,都很是憔悴,有些于心不忍,就跟门房说,你甭进去跑腿了,我顺带着给她喊那牟公子去。门房就同意了。我去前面书房找了那姚仲恺,跟他说一位黄五娘姑娘找牟公子,那姚仲恺听了,当时脸色就变了,问我黄五娘在哪儿?我说在大门外头,正跟门房说话呢!他听完,没再搭理我,就跑进去找牟公子了,我当时还有点生气,心道,这小子跟着探花郎都没学点人味儿,我跑一趟腿儿,他也不说个谢谢!”

黄五娘?

苏锦书默默地念叨这个名字,想起贺延舟说,他听墙角时,那个姚仲恺就念念叨叨说什么黄……娘啥的,现在串联起来,他说的应该就是黄五娘。

“婶子,那个黄五娘见着牟公子了吗?”

赵婆子连连点头,“见着啦,见着啦,她们俩的晚饭还是我给热的呢,当时晚膳时间已经过了,大厨都关火回家了,牟公子派姚仲恺来厨房给那俩姑娘要点吃的,我瞧着还有些剩饭剩菜,就给热了热,与那姚仲恺一起把饭菜送到前院书房。”

“在那里,我见那位黄姑娘眼睛都哭红了,牟公子正温声细语地安慰她,说,你这次辛苦了,以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受苦了,咱们苦日子熬出头了……我把饭菜放下后就走了,走出屋还听那黄五娘说,‘你会随我回家去吗?家人都在等着你呢……’”

“那个牟公子回她什么我没听见,不过,当时我琢磨着,这黄姑娘怕是牟公子的妹子,可又仔细一想,也不对,黄姑娘姓黄,她与牟公子姓氏就对不上,怎么可能是兄妹?”

“本来我还打算以后找机会再问问黄姑娘的,可是第二天之后我就再没见着黄姑娘,倒是见过哑女,也给她吃过几次东西,不过问她黄姑娘去哪儿了?她呜呜啦啦地说不出来,我也不明白她的意思。”

苏锦书想了想,又问赵婆子,“那位黄姑娘当晚住在哪里?”

她见过的案子多了,什么狼子野心夺恩人家财,什么负心汉虐杀痴情女,什么忘恩负义男抛妻弃子,种种人间善恶剧,比比皆是,她几乎能断定,这个黄五娘与牟远鹏没有血缘关系,两人之间必定是有情愫的。

不然,什么能促使一个姑娘不远千里进京寻人?

赵婆子说,“就住在哑女现在一直呆着的那个院子里,被褥还是我给送过去的呢!”

哦。

苏锦书若有所思。

赵婆子犹豫着说,“我其实也对黄姑娘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有些疑惑,我还问过哑女,她姐姐哪儿去了?哑女什么也没说,就是默默地流眼泪,我问她到底怎么了?说出来我帮她,她只是摇头……”

苏锦书想,哑女虽然嘴不能言,但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知道即便她有什么事儿需要人帮忙,赵婆子也绝对不是那个能帮得了她的。

这姑娘固执地留在黄五娘曾住过的小院儿,任打任骂就是不肯走,其中一定有缘故。

告别了赵婆子,苏锦书回去了。

老远就瞧见秦逸之与贺延舟一人占着凉亭里的长椅,各自还把头转向一侧,试图营造一个我不看你,你也别看我的别扭场面。

她哑然失笑。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据她看,这俩男人的戏台也是随时能搭能拆,玩得就是一个谁也不服谁?!

她把赵婆子的话都复述给两人听了。

秦逸之腾地站起身,“带哑女去认一认那个无人认领的女尸。”

贺延舟难得地与他意见一致,甚至他道,“我觉得,那女尸就是黄五娘,她与哑女是一起来的,要走怎么也得一起走吧?现在她不见了踪影,哑女却独留在这里被姚仲恺打骂,这违背常理啊!”

苏锦书在心里重重叹息一声,恐怕这又是个得志的探花郎,无情抛弃杀害青梅的故事。

几人到小院儿找到了哑女。

苏锦书比划着要她跟他们走。

哑女只是摇头,并不动弹。

苏锦书有点焦急,在地上写字,跟她说,叫她去见黄五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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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女摇头,显然她是不识字的。

无奈,几人一商量,既然说不清楚道不明白,那就采取下下策,把哑女打晕了,再带她走,等到了停尸房,将她弄醒,只要她认出那女尸是黄五娘,就能知道他们是想要帮她,自然会把全部事情都和盘托出的。

可他们还没动手呢,那边就急匆匆来了三个人。

几人一看,竟是玉珏郡主、牟远鹏以及姚仲恺。

姚仲恺不亏是狗腿子,身边有郡主撑腰,那狗眼更是长到了头顶上,老远就对秦逸之呵斥上了,“你们是哪儿来的混账?赶紧从小院儿滚开,这里是你们该待的地方吗?”

瞧着他那狗仗人势的劲儿,一向以温文尔雅示人的贺延舟,不无挑唆地对秦逸之说道,“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就被这样一个狗奴才给骂了?”

他话刚说完,就觉得眼前什么东西一闪而去,须臾,就听到一声宛若鬼嚎般的叫唤,“哎哟哟,我的……牙……”

呸呸呸!

那姚仲恺一阵乱呸之后,地上豁然多了三四粒白色的与豆粒差不多大小的物件。

“哎哟哟,郡主,您可得给小的做主啊,小的牙……牙都被他打掉了。”

他怒指着秦逸之与贺延舟。

因为飞过去的石头子儿速度太快,一晃之间,他压根没看清到底是谁打的他。

“哎呀……”

又是一声惨叫。

地上豁然多的是一节血淋淋的手指头。

秦逸之将刀入鞘,冷眼如刀地扫视气急败坏的姚仲恺。

第142章 第一百四十二章 案中凶案19

姚仲恺吓得一哆嗦, 紧把两只手都背在身后,因为失血,他脸色惨白, 如同恶鬼。

直到此时,他与牟远鹏还不知道秦逸之与贺延舟的真实身份。

玉珏郡主却是知道的。

她不认识贺延舟, 但秦逸之她怎么可能不认识, 她多少次在贵女们聚会时,听到那些权臣府里的小姐们赞他是大越国第一美男, 就是行事太狠毒,杀人如麻,不然, 那些贵女们还不得上杆子投怀送抱啊?

就在刚才,他还在自己母亲的屋里, 把苏锦书带走了, 说什么, 那是他的人。

玉珏看着他, 心里盘算, 要是下回她把秦逸之喜欢一个叫苏锦书的女子告诉那些贵女们,她们的心大概要碎了一地吧?

“牟公子, 这位是镇抚司衙门的锦衣卫指挥使秦大人。”

她瞧着姚仲恺那惨象, 甚怕牟远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如姚仲恺一样对秦逸之恶言相向,再引得这地狱阎罗对牟公子下狠手, 把他打掉几颗牙,一根手指头, 那好端端的一副美男皮子不就稀里哗啦了吗?

她可不想那样。

牟远鹏一听,眼神不由颤了颤, 锦衣卫指挥使秦阎王的名号,他在家乡就曾听人说起过,到了京都,哪怕得罪一品大员,那也不能得罪秦阎王,那等同于找死,他能一招把人送到下头去。

恶煞当前,牟远鹏不敢小觑。

他对秦逸之施礼,诚惶诚恐道,“在下早就闻听秦大人威名,如今一见,果然威风凛凛,令人敬仰!

“你把黄五娘弄哪儿去了?”

秦逸之语出惊人,根本没跟牟远鹏客套的意思。

他的这种举止分明就是对牟远鹏的蔑视。

牟远鹏眼底迅即闪过一抹愤恨,但他是个识时务的,知道一言一行更该小心,不然被秦逸之拿捏到把柄,他的事儿恐怕就要败露了。

贺延舟都没想到,秦逸之会这样不给这位全京都闻名遐迩的新晋探花郎面子,直接逼问。

苏锦书倒是很赞同秦逸之这样做,如果牟远鹏等人没来,他们悄悄把哑女带走,也就带走了,认完女尸,再想法子寻牟远鹏的杀人证据。

现在,既然对上了,那就不闪不避,直接给对方来个先发制人,看他怎么应对?

最惊讶的要数玉珏郡主,她此刻一颗芳心都系在牟远鹏身上,哪儿能容得下牟远鹏身边还有什么黄五娘,李六娘的,是以,她厉声质问,“谁是黄五娘?她怎么会认识你?”

此时处于言论风暴之中的牟远鹏到底要怎样应对,是他能否顺利地通过这一关的关键所在。

他也的确是个人物,在接连被人质疑的情况下,竟能微笑着,态度无比坦诚地给出解释,“郡主,黄五娘是我远房表妹,前几天,她因事进京,得知我寄居于此,特来与我见了一面,然后就走了,现在她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你真是死到临头还不悔改!那好,你就随我去停尸房一趟,本指挥使倒要看看,你面对死去的亡魂,还能不能如此风轻云淡地说出这样于己无关的话来?”

秦逸之冷笑数声,眼底的阴霾已经浓郁的能将世间任何魑魅魍魉溺毙了。

“秦大人,我想你是弄错了,我表妹不可能死,她是回乡了。”

牟远鹏断然否认,态度并没有因为秦逸之的咄咄逼人而有丝毫的慌乱。

但他越是镇静,就越是让苏锦书觉得他身上有猫腻。

换一般人,此刻被秦阎王句句警示,他可能是杀害其表妹的凶手,泥人还有三分血性呢?他不该愤而勃然,怒斥秦逸之仗着身份欺人太甚吗?

有时候一个人面对突然的变故或者诬陷,太过冷静,此人必定有鬼!

人终究是有情绪的,哪儿会在被人数次污蔑,甚至于认定,肯定他就是凶手时,还能谈笑风生?

“秦大人,既然牟公子说,那女人与他没甚关系,那就没关系,他是不会骗我的。”

玉珏郡主的眼神落在牟远鹏的脸上,他忙深情表白,“是,郡主懂我,我是一片丹心向郡主,永远都不会骗郡主,也不会骗任何人,自在世上走,我心胸坦荡天地宽!”

这回连贺延舟都被气笑了,他道,“好一个心胸坦荡天地宽!牟远鹏,你扪心自问,你有所愧,有所悔吗?”

“无有,在下无怨无悔更无愧!”

牟远鹏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玉珏郡主,一番漂亮话说的小郡主几乎感动得涕泪横流。

她踮起小脚,纤细的手指轻轻将落在牟远鹏头上的一枚枯叶摘了去,温温柔柔地道,“公子真乃人间奇才也,玉珏此生唯愿与公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郡主!

牟远鹏深情呼唤,若非旁人在侧,估计他就将郡主揽入怀中了。

秦逸之与贺延舟相互对视一眼,都有种恶心之感,可是,这里是和善公主的宅邸,牟远鹏是公主的客人,他们若是没有真凭实据想从这里把牟远鹏带走,那是不可能的。

当着玉珏郡主的面儿,只要牟远鹏稍稍用上那么一点魅主的手段,估计他们想带走哑女都不成!

怎么办?

此刻两大衙门巨头都明白,今时今日若不能将哑女带走,那么明日再来,恐怕哑女不是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是被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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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久未出声的苏锦书缓缓从哑女身边走了回来,她叹了一声,对玉珏说,“郡主,您与牟公子之间的真情真爱,令我等羡慕感动啊,只可惜,这样美好的才子佳人故事,就要走不下去了。”

“你胡说什么?”

玉珏怒起,秀眉紧蹙,盯着苏锦书像是要在她那脸上戳出一个洞来。

“郡主,民女一点没有胡说,您与牟公子那是笃定要白首不相离的,可是,眼下这情形,您不离也不成了!”

苏锦书这话更加剧了玉珏的愤怒,她厉声呵道,“来人,把这个贱皮子给本郡主拖下去,狠狠打,打死为止。”

苏锦书不慌不忙道,“郡主,您打死民女事儿小,但是您的心上人将不久于人世,却事儿大!”

“你……你还敢乱说?”

玉珏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

“郡主,民女可没胡说,您瞧瞧那个哑女,她的脖子上,她的脸以及手臂上,都是什么?”

她的话瞬时吸引了玉珏以及在场几人的注意。

大家齐刷刷地把目光落在哑女身上。

却见她脖子上,脸上,手臂上,以及裸露的脚踝上,都密密麻麻地生了许多的红色疹子。

那些疹子红赤赤的,触目惊心。

玉珏惊恐退后,颤着手指着哑女,“那……是什么?她怎么了?”

苏锦书再度叹了一声,道,“如果民女没看错的话,她是得了失心疹,这种疹子一旦得了七日之内必暴死!而且,失心疹极具传染性,只要与其在一处宅子里,通过飞沫与空气,这疹子能传遍整个宅子。”

说到这里,她主动上前去拉了秦逸之与贺延舟,“两位大人,咱们赶紧走。”

秦逸之黑着脸,把人从他与贺延舟两人中间扯到自己右侧,如此苏锦书不得不松开贺延舟。

贺延舟怒极,想要大声质问秦逸之,凭啥啊?你是娶了她,还是她发誓要嫁给你?为什么她能拉扯你,就不能亲近我?死阎王,我……我恨不能跟你拼了!

可是,他是堂堂正正的读书人,读书人该做什么,该怎么与女子相处,书里都写的明明白白,要守礼,要避嫌,不可肆意为之,不可放浪形骸,他……他怎么就不明白,秦逸之也是饱读诗书的,据说他的文章还曾得到翰林院大学士们嘉许,怎么他就如此的行为不检点,那书,莫非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这边还在腹诽,讨伐秦逸之呢,那边玉珏郡主不干了,“秦大人,我母亲曾说过,您可是锦衣卫指挥使,是我皇上舅舅的亲兵,您可是发誓要护卫皇上以及皇室周全的,如今这哑女得了致死的病,你是打算一个人逃跑,不管我与母亲的死活了吗?”

秦逸之当即表示,“当然不会。”

“那就赶紧把她带走!”

玉珏郡主说着,就躲避瘟神一样拉着牟远鹏往走廊尽头跑去。

“那郡主,我们就把哑女带走了哈。”

苏锦书这话简直诛心,诛杀了牟远鹏的心。

他一边与玉珏快步离开,一边回头看,看到的却是秦逸之等人面上掩饰不住的笑。

他隐隐的感觉事情的发展有点不太妙了。

可是,这个被和善公主宠坏了的郡主在此,他就算想出了应对的招数,也没法子施展,难道他真的要走孤注一掷的那一步?!

秦逸之点了哑女的睡穴,将她丢给张良。

张良也不客气,拿出从后厨寻来的麻袋,直接将人套了,往背上一甩,随着秦逸之他们就离了山庄。

贺延舟神情略有紧张地提醒张良,“你小心不要碰触她的肌肤,万一被失心疹给……”

他的话没说完,张良就乐了,“贺大人,您别怕,哑女身上的红疹子都是我家苏姐姐刚才悄悄靠近哑女时涂抹在她身上的一种特殊染料,那东西还是我帮苏姐姐寻来的呢!嘿嘿,这世上,就没谁比我苏姐姐更聪慧!”

他说完,还傲娇地冲着苏锦书竖起大拇指,那神情就跟聪明人是他似的,完全的与有荣焉!

贺延舟惊悟。

他下意识看向秦逸之,见其也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不觉很是愧疚地低下头,他怎么就没想到,苏姑娘会在危机之中出妙招呢?她那样一个又美又聪颖的妙人儿,每每出其不意地拿捏嫌犯心理,真真是让他这个大男人都汗颜!-

停尸房。

哑女看到躺在那里的黄五娘,哭得撕心裂肺。

直到这时,众人才知道她是能说话的。

之所以不肯说话,是因为对险恶的世道以及叵测的人心有所惧怕。

她用不能说话来保护自己,虽起不到什么大作用,但在这次经历的黄五娘被害一案中,她若早被幕后的黑手知道她会说话,肯定早就被灭口了。

他们知道她口不能言,又不识字,所以不担心她会对外人说出实情!

等她哭罢,情绪稳定下来,苏锦书向她介绍了秦逸之与贺延舟。

得知他们一个是锦衣卫指挥使,一个是大理寺卿,哑女一下子跪在二人面前,她哭喊着,“二位大人,请给民女宋红鸢做主,民女的异姓姐姐黄五娘被人害死,死得冤枉啊!”

咚咚咚,她连磕了三个头,等被苏锦书强行扶起来时,那脸上早就泪水横流了。

原来,宋红鸢与黄五娘才不过相识半年。

她们是在同往京都的路上结识的。

那一日,阴雨连绵,淋了一天雨的宋红鸢在暮色降临时,躲雨躲进了一座破庙,她身上衣着单薄,脚上的鞋子也因为太过破旧,早不知道跑丢到哪里了,她赤着足,蜷缩着身子,一步一步挨进了破庙。

却瞬时闻到一股饭菜的香气,她已经两天未进食物了,只是靠着喝山脚下的河水,这才勉强活着,如今的她饥肠辘辘,双腿无力,若不是靠着一股想要进京都寻亲的念头支撑着,她早就倒下了。

再往里挪蹭挪蹭她看到一个年轻女子,正在一个搭建的简易炉灶前煮饭。

她闻着香气,忍不住吞咽了口水,声音可能有点大,惊动了那煮饭的女子,她回头看到宋红鸢,先是一怔,而后就笑着招呼她,“妹妹,你是不是也赶了很久的路,淋了雨吧?快过来,在火堆跟前烤烤衣衫,别感染风寒了!”

姐姐!

有多久了,没人这样亲昵又温暖地唤她一声妹妹,泪水瞬时就顺着宋红鸢的脸颊滑落下来。

她那一顿吃了很多,是近一个月余,她吃得最饱的一次。

而且吃得舒畅,吃得温暖。

吃完饭,她帮着姐姐收拾碗筷,才得知,这位姐姐姓黄,在家族中排行第五,叫黄五娘,是进京去寻找未婚夫的。

她的未婚夫进京赶考,已经很久了,可是他一直都没给家里回消息。

他的母亲一直身子骨孱弱,这段时间因为挂念儿子,病情加重,眼见着都不行了。可是老人家迟迟不肯闭上眼,就是想最后见一面儿子。

黄五娘不忍心这未来的婆婆带着遗憾离世,就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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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说明了情况,独身一人进京都寻找其未婚夫,以求能尽快找到,赶在老人离去之前与之见上一面,也算是全了孝道。

所以,这一路,黄五娘都几乎是一夜只歇上一两个时辰,然后赶紧起来赶路,她从一开始的辛苦得默默哭泣,到后来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疲惫,经历了多少的惊吓与艰难,说出来都是泪水涟涟。

后来,黄五娘与宋红鸢结伴而行,一起往京都去。

两人一路行来,因为性情相近,志趣又相投,所以就结拜了异姓姐妹,两人相互扶持,互相鼓励,最终抵达了京都。

一打听,黄五娘的未婚夫牟远鹏竟高中探花郎。

第143章 第一百四十三章 案中凶案20

这莫大的惊喜让黄五娘喜极而泣。

她与宋红鸢到处打听牟远鹏所住的客栈, 几乎问遍了京都的全部客栈,都没找到人,后来, 从一个为东马山香樟园避暑庄送菜的老农那里得知,他曾在和善公主的避暑庄子里见过那位才貌出众的探花郎牟公子。

黄五娘大喜, 忙携着宋红鸢一起赶赴香樟园避暑庄。

在去的路上, 宋红鸢说,姐姐, 咱们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这位未婚夫君高中探花郎都没回去报喜,这时还住在公主的宅邸里, 说不定有什么蹊跷里头,我自此就做一个哑巴, 他们不会在意一个哑巴的, 我也能从中打听出牟公子为什么住进公主的宅邸, 他若是真情依旧, 那咱们就与他一起回乡, 他若是不好,那我们也好一起远离……

就这样宋红鸢成了一个哑女。

可, 事情还是如她料想的那样, 牟远鹏意图攀高枝,当夜就暗中主使姚仲恺害死了黄五娘。

本来他们还要害宋红鸢。

但宋红鸢结识了后厨的赵婆子,当晚与赵婆子睡一屋, 躲过一劫。

第二天,宋红鸢找不到黄五娘, 牟远鹏给出的答案是,黄五娘念着家里的父母一早就返乡了。

宋红鸢是怎么都不可能相信, 她的五娘姐姐会独自一人撇下她返乡。

可是,她没有证据。

只好留在那个黄五娘曾经住过一晚的小院子里,无论姚仲恺怎么打怎么骂她都不肯走。

“红鸢姐姐,你是不是有东西藏在山庄的那个小院儿里?”

苏锦书问道。

宋红鸢蓦地惊讶看她,“你……你怎么知道?”

苏锦书叹道,“你的姐姐是在那个山庄消失的,那山庄里还有两个你恨的人,一个是牟远鹏,一个是姚仲恺,你若没在那院子里藏东西,你早就走了,何苦留在那里被打被骂,还要面对那两个让你狠到极点的坏人?”

宋红鸢又潸然泪下,“是,苏姑娘说的对,我的确是藏了东西在那院子里。”

从宋红鸢决定装哑巴时,她就问黄五娘,与牟远鹏之间有没有能证明两人之间关系的信物?

黄五娘就拿出了一个香囊,香囊打开,里头是一封牟远鹏写给她的情信。

信的开头称呼是,五娘,吾之未婚妻,末尾署名是未婚夫牟远鹏。

“当初我若不是多了给心眼,恐怕这信也会被牟远鹏从黄姐姐那里骗了去,进入山庄之前,黄姐姐就把香囊给了我,我后来找不到黄姐姐,就猜着她可能出事儿了,也深知这个香囊是抓凶手的证据,所以我就把它藏在了小院里,没有为黄姐姐申冤,没有把那个坏男人抓起来,我怎么可能会离开那里?”

宋红鸢一番讲述,在场的人都很佩服她过人的聪颖与心智。

她无父无母,打小就在江湖上流浪,经历了多少人情冷暖,所以一双稚嫩的眸子早就能看透人心,同时,经历让她对人对事都怀着三分戒心,也正是她的这三分戒心,才让她没被人害死,同时还保留下牟远鹏的杀人罪证!

秦逸之连夜进宫面君。

凌晨,他带了圣旨感到和善公主府,见到公主后,宣读了圣旨。

公主良久后,低低地骂道,“真是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只是枉费了我儿对他的一片痴情,此等无耻之徒,该千刀万剐。”

秦逸之淡淡道,“殿下请放心,他的下场必是能让您解气的。”

和善公主随后派了亲信的嬷嬷与秦逸之率领的锦衣卫一起赶赴香樟园避暑山庄。

秦逸之与众锦衣卫先隐身在香樟树树林中。

那嬷嬷进了山庄,以公主殿下身体有恙为借口,将玉珏郡主骗上了马车,一路迎着朝霞赶回京都。

之后,锦衣卫们冲进山庄拿人,找证据。

半个时辰后,牟远鹏与姚仲恺被五花大绑押回镇抚司。

经过审讯,姚仲恺承认,黄五娘是被他与牟远鹏联手杀死的,那夜,黄五娘一直劝说牟远鹏尽早与他赶回家乡,见其母最后一面。

牟远鹏以仕途要紧为由,拒绝返乡。

伤心绝望之下,黄五娘道,你若不肯返乡尽孝,我就去敲登闻鼓,告御状,让皇上评评理,看你一个不孝的人是否该得到皇上重用?

她的这番话吓到牟远鹏了。

他已然得了公主的赏识,郡主的爱慕,怎么可能为了行将枯槁的母亲放弃这唾手可得的泼天富贵?

他甜言蜜语哄黄五娘,“五娘,我也是一时的鬼迷心窍,如今你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这会儿心里对母亲,对你的愧疚之意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来,咱们共饮此杯,以表我对你的感谢和敬意!”

他说完,就将一杯酒给喝了。

黄五娘一颗心全都在他身上,这会儿听他说得动情,还以为他是真的要与自己返乡,当下也是十分高兴,就在牟远鹏的频频劝说下,多饮了几杯。

她是向来不喝酒之人,肯接了牟远鹏的一杯又一杯的酒,真是因为对他的没底线的信任。

她是单纯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会料到她爱了那么久那么深的男人时至今日已经变成了一只恶魔!

在黄五娘醉得不省人事时,牟远鹏指使姚仲恺杀死了她。

可怜她长途跋涉,不眠不休地赶到京都,为的只是让未来婆婆临终前能见自己儿子一面,她历尽艰苦,得到的却是扎心的一刀!

这一刀,令人心寒,也让牟远鹏的无耻嘴脸,泄露殆尽!

苍天为此女子默哀悲戚!

诸神为此恶人,痛恨鞭笞!

他们本来是想把尸体运送到临县的乱葬岗丢弃的。

可是,那日一早郡主身边的嬷嬷就来传信说,郡主这日要来山庄,希望能见牟公子一面!

牟远鹏自然是不敢不见郡主的,所以,他为了节省时间,只好让姚仲恺把黄五娘的尸身丢在距离香樟园避暑庄不远的那条河滩的下游,意图给人以溺水身亡的假象。

他们原本以为,宋红鸢是哑巴,不识字,不能指认凶手。

黄五娘又是外地人,只在山庄住了一夜,她的失踪不可能有人发现,是以,他们就能高枕无忧。

万没想到,黄五娘有一个义薄云天的异性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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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宋红鸢,她宁可受尽委屈,也要留在山庄里,就是期盼有朝一日能遇上贵人,替黄五娘申冤,报仇。

果然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黄五娘大仇得报。

皇上怒下令,革除牟远鹏的探花郎资格,将其与姚仲恺打入死牢,三日后正午问斩。

案情真相大白,全京都哗然。

谁都没想到,看上去风神迥异,仪表堂堂的探花郎牟远鹏竟是披着人皮的野兽,他对一个那么痴情又重情的黄五娘,下了狠手,他那身体里装的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很多人都在家里准备了臭鸡蛋,烂菜叶子,等着三日后杀人犯牟远鹏游街,好砸他一个头破血流。

被判死刑,三日后问斩的消息传到死牢里,牟远鹏当时就吓疯了,他一个劲儿地以头撞墙,口中喊着,我是探花郎,郡主心仪我,我要做郡主的夫君,我……

有人拿了抹布堵住了他的嘴。

斥道,“郡主何等身份的人,怎么会瞧上这样一个狼子野心的混账?”

姚仲恺也被吓坏了,他用力拍打着死牢的门,“我要见大人,我要见秦大人,我有案情禀报,我要立功免死罪……”-

彼时。

镇抚司衙门后厨。

众人正热火朝天地在吃生煎包,配以紫薯粥。

一锅一锅的生煎包陆续端上来。

生煎包的外皮酥脆而不油腻,呈现出一种独特的金黄色,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内陷则是精选的猪肉与鲜美的虾仁经过巧妙的加工,口感多汁,令人难以抗拒其诱惑。

一口咬下去,酥脆的底壳瞬间破裂,浓郁的香味儿扑鼻而来,口感多汁而饱满,让人一口接一口的不能停下来。

张彪、宋清柏与知牧、张卓等人简直就像是在开展一个吃生煎包的比赛一样,你一个,我一个,你吃得欢畅,我吃得比你还香。

瞅着这些个大快朵颐的小伙子,身为稳重老成的前辈诸葛云睿很是不屑地道,“我老人家年轻的时候,那风度,那气质,绝非是你等这样,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成!瞅瞅,瞅瞅你们这吃相,快比饕餮还凶猛了,啧啧,这可累坏了我们苏丫头了,得做多少生煎包,才能填满你们的五脏庙啊?”

肖鹏撇撇嘴,看看诸葛老先生跟前那几个空了的盘子,“您果然是我们的老前辈,嘴上的功夫比我们一点不差,您说说您,一把年纪了,也不讲究讲究养生,一天天吃那么多,您那肚子就舒坦?”

知牧也不客气地揭他老底,“就是,就上回苏姑娘熬了鲫鱼汤,您呢,见着好吃的就没命,一口气喝了几大碗的鱼汤,结果撑坏了肚子,跑了一宿的茅房,险些把老命给折腾上,您还说我们呢?我们年轻,吃得多,但我们运动量也大啊,不说别的,就这回的破案,我们可是没少跑腿儿,就那个假探花郎,他那些鬼心眼子,害的我们多跑多少冤枉路?想起来就恨那小子,走,哥几个,吃饱了,咱们找他活动活动,消消食去……”

“等下,我们也去。”

张彪几个也忙擦两下嘴,与知牧他们一伙儿去死牢里折腾牟远鹏去了。

顺子看着七八个彪形大汉,一起摩拳擦掌地往死牢里走,瞬时唬得一身鸡皮疙瘩,讷讷道,做人还是得心眼正,不然真做了缺德事,怕是会如这牟远鹏一样,不得好死。

吃完饭,秦逸之与贺延舟回到了前院书房。

“苏姐姐,要给大人们上茶吗?”

樱桃问。

“那就上吧,这些人真把我家当成是衙门办公的地方了!”

苏锦书很是不满意,但无意中瞧了一眼那边的柜子,柜子里此刻正好端端地放着一千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贺延舟说了,两起案子,破一起,就是一千五百两!

好吧,看在银子的份上,等下她出去买点好茶回来。

眼见着这天傍晚就是皇上给他们查张平贵世子被杀一案的最后期限了。

可他们还是没找出什么新的办案思路来。

倒是无心插柳地把无名女尸案给结了。

重情重义的宋红鸢护送着黄五娘的棺椁回乡去了。

现在回忆回忆宋与黄,两位女子都是值得称赞的好女子,她们虽然出身低微,可是,她们的品格高尚,她们用自己真实的经历,给两个衙门的一大帮老爷们,上了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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