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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喉结翻滚, 眸色幽深,
掐在小夫郎腰间的手指亦是反复收緊。
偏偏桃圆毫不自知自己一副撩起衣襟露出肩骨的模样有多媚丽纯真又勾人,衣裳半褪间, 还拉起了塗天林骨节分明的手掌。
“相公……”
“我这样好不好看?”
且不说少年明眸半抬, 曲线若有似无,光是他这副羊脂玉般半裸的身子倚靠在坚实的胸膛前,就足夠讓塗天林心猿意马。
若是喜欢这个人, 是禁不住对方半点的勾引的。
按照桃圆的性子, 断然是做不出这种事, 塗天林是大约清楚成亲前都有谁教过小夫郎这些房事技巧的。
但没法子,尽管清楚,他依舊不受控制加重手掌的力道,将少年那截細腰掐得越发緊。
感受到腰间传来的力道,桃圆心中一咯噔,以为男人还是生气,索性把外衫全脱了只余一件碧色肚兜,如玉般莹洁的肌肤完全暴露在视野里。
“相公……”
桃圆一个猛子重新扎入塗天林怀里, 开始撒娇求饶。
“涂大哥~”
“夫君~”
“我知道错啦。”
涂天林被这一声软过一声的撒娇弄得心神不稳,深吸一口气,出声逗他:“何处错了?”
“我、我不該擅自在新婚夜喝这么多酒讓自己现出原形, 差点让宾客们发现啦。”
涂天林又好气又好笑, 欲将埋在胸口的桃圆捞起来,谁知少年似藤蔓般手脚紧紧缠着他肩背,硬是不肯起来。
挣扎间偏生还要乱动, 蹭得涂天林邪火也跟着乱蹿。
“不要乱动。”
涂天林试着掰开小夫郎的脸。
他想看着他说话。
不过桃圆是打定主意不抬头了, 同一块岩石似的纹丝不动。
涂天林哭笑不得, 便任由他埋着腦袋, 轻声问:“圆圆要不要同我说说,方才是如何瞒过去的?”
少年骤然抬起腦袋,“要!”
屋内一室烛灯,时不时传来噼啪的星子声音。
桃圆叙述得格外详細,先是自己嫌弃一桌子菜没有酒,那就没有成亲的氛围嘛,他便托送菜的元哥儿他们拿来了三四壺酒。
涂天林:“三四壺?”
桃圆立即心虚:“四壶。”
涂天林磨着后槽牙:“即便喝上一杯你也会醉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四壶?”
桃圆:“还不是因为涂大哥从酒楼运过来的桃花酿太好喝啦,我喝了一口又一口,就是停不下来。”
涂天林眼含笑意:“这么说,这件事是怪我了?”
桃圆吐了吐舌头,又要当鸵鸟装死,被涂天林先一步捏着下巴不许他躲,“接着说。”
“哦——”
桃圆靠在男人肩头,继续道:“我喝了整整四壶,已经醉醺醺不成样还蜕成了猫形,但一听到脚步声就惊醒啦,立刻把自己弄成脏兮兮的模样,把喜服扔到窗外,还跳到了窗台上。”
接下来,便是被人发现,涂天林等人趕到,脏兮兮的白猫摇摇头之后消失。实则是桃圆溜进了黑漆漆的后院进了马棚,在那里迅速穿好喜服,然后回到北屋。
涂天林听完事情经过,又是一陣哭笑不得,但又不得不佩服桃圆能在一瞬间就想出应对之策,足夠证明其沉着冷靜。
他重新捏起少年的下巴,道:“就屬你機靈。”
桃圆眨着眼睫,用可怜又无辜的眼神盯着男人,“涂大哥,你不生气嗎?”
涂天林有意板着脸逗逗他,并未第一时间回答。
桃圆却以为男人依舊生气,再次扑进他怀里,讨饶似的说:“涂大哥,我同你圆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涂天林听得额头青筋直跳,将少年从身上拉起来,钳着他下颌问:“这是谁教你的?”
桃圆被他弄成鸭子嘴,说话含糊不清:“系牛嬸子搭们。”
“说蓝人豆喜欢远方……”
涂天林听得太阳穴也突突跳个不停,好笑地放开那双丰润绯唇,“重新说。”
“哦。”
“就是刘嬸子她们说,男人都喜欢圆房的,只要丈夫生气,一圆房就不气啦。”
涂天林顿时面沉如水,脸黑如锅底。
桃圆一瞧。
完啦。
涂大哥似乎更气了。
“涂大哥?相公?”桃圆小心翼翼扯了扯男人的衣襟。
涂天林一时间不知該如何应对方才少年的话,心脏处带着一丝丝急火攻心,但很快又恢复冷靜。
涂天林深吸一口气,捏起桃圆的脸,扯了扯。
桃圆连忙抓住他的手,“哎呀,疼。”
“还知道疼?”涂天林道,“刘婶子她们教你时,你怎么不知反抗?”
“嗯?”
涂天林望着少年懵懂的眼神,叹了口气,“圆圆。”
“在。”
“圆房是在二人愿意的情况下做的事,不该成为卑微讨好另一方的手段。”
桃圆眨了眨眼睫,澄明的眸子骨碌骨碌转了一圈。
“可是,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卑微呀。”
“我很乐意、很开心同涂大哥圆房!”
【作者有话说】
生气?不存在的,夫夫之间的情/趣罢了[坏笑]
第82章
屋里静默一瞬, 只余烛燈燈影略微晃动,将二人的影子拉到了床幔间。
塗天林一怔,望着少年天真无邪的臉孔, 再次感到哭笑不得。
桃圆眸子亮晶晶的, 张开双手再次环住塗天林腰身,“塗大哥我想和你同房——”
“——哎哟”
他还未抱个满怀,塗天林指尖已经点在他额间将他推了出去拉开两个拳头的距离。
桃圆胡乱挥舞双手就是要抱, 怎么也抱不到。
“相公, 相公~”
“我要圆房, 相公~”
涂天林深吸一口气,难得唤了他全名,“桃圆。”
“在!”
“圆房是劉嬸子她们教给你的所谓成親必須要完成的‘流程’?”
“是……呃,不是!”桃圆觑着涂天林的臉色,挺胸抬头干脆大胆发言,“我喜欢涂大哥,而且涂大哥之前親我也很舒服,圆房一定也是件舒服且开心的事!”
或許也只有桃圆才能这般直率地说出足以令世人斥骂“不要臉”亦或是“有辱斯文”一类表白陈情的话语。
桃圆说罢, 咧嘴一笑,不管不顾挤开涂天林的手重新环住他的腰,“好不好嘛, 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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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涂大哥。”
他身子软软的, 还帶着点独属于少年的淡淡馨香,一个劲儿央求着,就免不了在涂天林身上乱动。
涂天林心道, 若是给人听了去, 怕是要讓世人匪夷所思。
哪有夫郎撒娇求着夫君同自己圆房的?
他的小夫郎绝对是第一人了。
“别乱动。”涂天林摁住桃圆两只作乱的手, 轻轻说道。
两只手没法动弹了。
桃圆的身躯却还在乱扭。
涂天林本就在压着邪火, 这一扭一蹭的,直接碰到了某个地方,一阵无言间,直他邪火噌噌往上直蹿。
男人再也受不了,双手一把将人抱着坐到自己腿上。
桃圆一低头,碧色肚兜的绳子隨之往下垂,他睜大眼睛,毫不犹豫一把握住,惊喜发言:“涂大哥,她们说,若成了这样,便是时候到啦。”
涂天林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这段时间他的夫郎都学到什么了?
桃圆仰着小脸,手里又抓了一抓,神情疑惑,“我说的不对吗,我记得——”
“唔唔!”
他没机会再说出剩下的话了。
涂天林忍无可忍,封住他的唇。
少年的唇如水晶菊花冻一般,是软的,香的,只稍微啃咬一番,就渐渐现出如捣烂的果浆一般的紅。
端的诱人。
涂天林只想讓这只果实变得更紅。
桃圆身子渐渐软了,手失去力气,想攀住男人的臂膀也使不出劲,只能悬于半空。
許是他还想分出一絲气力同男人周旋,可是在被男人重重舌忝舐上颚时就彻底丢盔弃甲。
涂天林吻得急,但也不失溫柔,可也不容许对方有退路。
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格外显耳。
一来一回间,碧色肚兜逐渐松散,那抹春日里才得以窥见的桃花蕊初见端倪。
桃圆只覺得掐在自己腰间的手溫度越发烫人。
之前颤栗的感覺再次浮现。
可另一种茫然的感覺也隨之浮现而来。
沙漠中,粗犷的枝条攀着嫩绿的枝叶蔓延而上,碧色荷叶静静端立,眼看枝条就要缠绕上那一点荷蕊,却又堪堪停住。
枝条往回收缩了一寸。
“圆圆果真要与我同房?”
桃圆似一只缺了水的鱼,有人说要将他放回水里却还要再问一句后不后悔。
他似是发出了一种类似于口婴口宁的含糊音节,抓住自己相公的手放在胸口。
“不,我喜欢涂大哥。”
下一瞬,嗓音愈发车欠了几分。
“相公。”
“又隹受……”
涂天林吻了吻他莹润的唇角,“我明白。”
“須得徐徐图之,否则会伤了你。”
少年的唇重新被封住,诱人的舌尖也被勾着,银絲缠绕。
茱萸被枝条压过时,新雪般的身子抖了抖。
更难受了。
可又很甜蜜。
重新回到水里的鱼儿欢快摆着鱼尾,可总覺得氧气不够,试图拼命寻找什么,得到什么。
他不知道涂天林说的徐徐图之是什么意思,只知道那枝条不仅压过茱萸,就连树上的每一朵花也都被枝条“侵略”而过,树冠树干抖得簌簌声不歇。
枝条扫过一树的花瓣,恨不能阻挡成一道盘屏障为其遮风挡雨,珍而爱之。
桃圆只觉得自己又要缺水了,渴望能再次抛回更深的海域。
喉间抑制不住的声响索性也不压着,任由自己飘荡。
眼尾终于淌下一滴欢喜的泪。
花叶害怕跌落,只能紧紧攀着坚韧枝条。
涂天林一直在温柔地哄他:“莫怕。”
桃圆咬唇忍,指甲紧紧扣着几乎嵌入男人的脊背。
“相、相公……”
涂天林吻去桃圆额间的细汗,再次吮住那双绯色唇瓣,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
桃圆只觉得快要死了,但是又快要舒服得飞起来了。
如一片叶,在风中起起落落,抓不着,没有落点,轻飘飘一般。
他哭了。
涂天林心疼得立即停下,捧着他的脸问:“可是伤到了?”
“没、没有。”
桃圆眼尾红得似捻烂的花瓣挤出的汁液,声音里含着哭腔,“就、就是太舒服了……”
涂天林眸色霎时幽深暗沉了下去。
屋子里的哭声愈发响亮。
少年仰起脖颈的刹那间,如划过天际的一线朝霞云彩,艳丽多姿。
涂天林一直在温声哄人,轻抚他脊背。
“好了,不哭,不哭了。”
哽咽声渐歇时,已是夜半三更。
外边院子灯火早已熄了,宾客早就散尽。
北屋门“吱呀”一声打开。
纤细的身影缩在高大身形的阴影中,似是睡了过去。
少年眼尾仍舊通红,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在洞房之前,他早已在灶屋烧了水,如今水还有余温,只需再添柴烧起火加热便可。
水温渐升时,他将少年放入水桶,自己也顺势沉入水里,开始擦洗身子。
桃圆不知自己浑身何时干爽换上了干净衣裳,也不知何时回到了床上。
只知迷迷糊糊中,一直有人亲吻自己的唇角。
天光露出鱼肚白时,桃圆醒过来了一次。
睜眼对上男人深沉目光的瞬间,他困倦启唇:“涂大哥……”
“昨夜不是还唤我相公?”涂天林又一次亲了亲他唇角。
桃圆脸一烫,一层薄红迅速蔓延至耳根。
昨夜情动时,男人非要他一声一声唤他相公,而且只许他叫这个,就连“涂大哥”和“夫君”都不行。
桃圆一度觉得快把男人的脊背抓花了。
不过他眼下倦怠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似是想说什么,唇微启,但尚未发出声音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便睡到日上三竿。
桃圆揉着眼睛睁眼时,只觉得旁边有风声,转头一瞧,是涂天林在旁举着蒲扇给他扇风。
“涂……”
桃圆一张口,男人微微偏头望过来,他便乖觉地改了口,“相公。”
“醒了?”
“嗯,现在是什么时辰啦?”
“已是未时了。”
“什么?”
桃圆腾地从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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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身,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发丝,“居然连午时都过去啦?”
涂天林笑:“晨间村长帶着大伙都来帮忙打扫清理院子,早就收拾好了,我还留他们吃了一顿午饭,这会儿人都走了。”
桃圆嘟了嘟嘴,绷紧嘴唇又松开,“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呀?”
涂天林目光掠过他身上,视线最后停在意味不明之处,笑道:“你昨夜极累,须得好好休息。”
桃圆这才一低头,衣衫滑落一截,瞬时注意到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
那是……
桃圆记起来了,昨夜涂大哥抱着他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翻来覆去没个停歇。
尤其是初时那会儿他疼,男人又是亲他又是舌忝舐,桃圆只觉得快要淹没在汹涌浪/潮中。
这会儿他坐在床上,立即拢了拢衣襟,脸和耳根是红的,说出口的话却是能让劉嬸子等人听了直接捂住耳朵不停摇头的,“涂大哥昨夜太(自动屏蔽,一个字不难猜)了……”
“从前村长媳妇和刘婶子她们说的我还不太明白,这回终于懂啦。”
涂天林似是终于逐渐适应小夫郎时不时从口中蹦出的惊世骇俗之言,可方才那句说出口时,着实还是令他惊了一惊。
“圆圆。”
涂天林勾唇,“这话在人前不能随意说出口,明白么?”
桃圆:“嗯,知道啦!”
说话间,他撑了许久早已口渴难耐,涂天林已经端着茶递到他嘴边,喂他喝下。
喝了茶,涂天林端了水盆过来替他洗漱,一边给他擦脸一边问:“圆圆是要在屋里还是在树荫底下用饭?”
恰好这时洗漱完毕,涂天林想将人抱起来先坐到桌旁,但桃圆已经麻溜地要下床——
“哎哟!”
压根麻溜不起来。
他捂着腿一软倒在床上。
“怎么了?”
涂天林冲到床边连忙扶起桃圆。
“疼。”桃圆仰起脸,眸子已经带了一点泪光。
昨夜他头一次喊疼时,涂天林便放慢了速度,直到他得了趣逐渐适应才放开手脚紧紧抱着少年……
只是仍舊无可避免弄出这许多的淤痕。
桃圆皱皱鼻子,朝涂天林摊开双臂,声娇体软似是软绵绵的小羊羔,“相公……”
却被涂天林忽然以掌心掩住唇。
桃圆:“?”
涂天林黑沉的眸子似是一汪幽潭,静静盯着着少年半晌,忽然道。
“以后,圆圆在人前还是照旧唤我涂大哥。”
桃圆:“?”
【作者有话说】
[垂耳兔头]下午四点多被锁,八点多才发现,吭哧吭哧赶紧改
[垂耳兔头]第二次改,估计又要审核一个多小时
[垂耳兔头]第三次修改,改完一次审核快接近俩小时,这也没写什么啊
[垂耳兔头]第四次修改,好累(想记录一下到底修改了多少次,下次写的时候心里有数)
[垂耳兔头]第五次修改,一整天了,这章还能放出来吗
[爆哭]第六次修改
第83章
桃圓一头雾水, 大为不解。
“为什么呀?”
“不是涂大哥讓我唤的相公么?”
涂天林面上风轻雲淡,起身去南面靠墙的柜子翻找,不一会儿拿出一个玉白瓷瓶回到床沿坐下, 而后握住桃圓一截伶仃细白的脚踝放到自己腿上, “这是独属于我的称呼,圓圓只能叫给我听。”
桃圆瞧着男人将一抹藥膏化在掌心,将冰冰凉凉的藥轻轻揉至淤痕处, 他一歪脑袋, “为什么呀?”
嫁给男人的姑娘和哥儿不是都可以称呼其为相公么?
揉搓藥膏的大手顿了顿, 涂天林淡淡瞥他一眼,“相公这个称呼,只能叫给我听。”
桃圆一怔,忽然覺出些什么味道,腾地要起身却忘了身上有淤伤,疼得他哎哟一声扑倒在涂天林怀里。
少年一邊龇牙咧嘴,一邊捧起男人的臉,笑容洋溢着幸福, 响亮地親了一口:“啵!”
“相公是不是吃醋啦?”
之前柳清还未与他相熟还时常来找涂大哥,他就曾经极为怏怏不乐。
涂大哥说,那便是吃醋。
方才桃圆分明瞧见他的相公臉色稍显沉肃, 他一定是吃醋了!
涂天林不置一词, 将如八爪鱼一般挂在他身上的少年掰开放回原位,继续抹药膏。
桃圆却像是发现什么惊天秘密似的,不住摇晃男人的胳膊。
“相公。”
“相公~”
“相公~”
涂天林给他右腿上好药, 又握住他左脚的脚踝, 与此同时终于淡淡扫了一眼在撒娇的小夫郎。
“是。”
“嗯?”听到男人开口, 桃圆睁圆眸子竖起耳朵认真听, “是什么?”
“吃醋。”
涂天林答得言简意赅,在手心揉着药膏打圈抹在手里这截细白的脚腕上,新雪般的肌肤遍布大片握痕,尤其是大腿处深深的掌印,无声述说着昨夜鱼水之欢有多激烈。
昨夜情动,涂天林还未曾注意。是从方才起,桃圆一声又一声的相公令他发现,少年每一次呼唤“相公”,嗓音都要比其他词汇更为绵软。
这不行。
少年的“相公”只有他一个人能听。
或许是被桃圆的直白坦诚传染,涂天林头一次也这般痛快承认了涌出的情绪。
桃圆听到“吃醋”二字仰头哈哈大笑,卯足了劲儿双手捧起男人的脸揉搓。
“涂大哥真可爱。”
“好嘛,我就听涂大哥的,以后只有你在的时候才这么叫,好不好?”
涂天林无声瞥他一眼,眸子依旧黑沉。
“好不好,好不好嘛?”桃圆笑嘻嘻地搓他的脸庞。
涂天林哼笑了一声。
“涂大哥笑啦。”桃圆恨不得原地蹦起来转圈圈。
上完药,涂天林晾着的粥也凉了,正好可以吃。
“再过一个时辰也该做晚饭了,简單吃点。”
涂天林一邊说,一边盛好放凉的白粥,还把一盘子葱烩羊肉也推到桃圆面前。
桃圆嗅着空气中四溢的诱人香气,脑袋也跟着晃了一圈,视线停留在那盘羊肉上。
羊肉煎香焦黄,每一片肉都挂着一层喷香的油汁,颗颗翠绿分明的葱洒于四周,更使得这道菜具备了“色”,视覺上就已足够诱人。
羊肉提前用胡椒、酱汁以及料酒腌制去了膻味,是以此时桃圆只嗅到了满满的肉香。
他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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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敏,居然嗅出了羊肉当中一些细微变化,“涂大哥是不是放了什么新调味品呀,闻着很特别。”
涂天林笑笑揉揉他鬓发,“卖海货的那位杜兄弟送的新婚贺礼当中就有金丸使者以及一些种子,我放了几颗,自觉味道还不错。”
金丸使者便是那胡椒。
据说这金丸使者是个金贵的玩意儿,还是从波斯那边进来的,他那位杜兄弟做海货生意偶然得到一些,知晓他手艺不错,便把这金丸使者赠予了他。
桃圆好奇端详盘子里的羊肉,又嗅了嗅。
香气确实与众不同。
他执筷夹起一块葱烩羊肉放入口中,嗯,肉鲜香嫩滑,葱香浓郁,不膻不腥。
“咕噜。”他无须怎么嚼动,羊肉已经滑入肚中。
涂天林:“好吃么?”
“好吃!”
桃圆仰起一张脸匆匆回答,随即开始狼吞虎咽。
晾凉的白粥配熱乎乎的葱烩羊肉,一口就是三四片浓香的肉片,根本停不下来。
待桃圆回过神,一盘子羊肉已经干掉了大半,只剩下零零星星一片堆在碟子边缘。
桃圆愕然,刚想抬头,一块布巾已经递到嘴边擦起他嘴角的油渍。
“涂大哥,”少年眼波流露出些许愧疚的羞涩,“肉……只剩一点儿了,好像不够你吃了。”
涂天林勾唇:“这盘葱烩羊肉本就是做给你的,我还担心圆圆吃不完呢。”
桃圆眨巴眨巴眼睛:“真的吗,那我就不客气啦!”
他风卷残雲般扫荡最后几块葱烩羊肉,犹觉得意犹未尽,伸出小舌舔了舔唇角四周的油汁。
好香!
齿间这会儿全是香气。
若是拿凉拌牛肉和葱烩羊肉做对比,桃圆一时间竟也难以抉择哪个更好。
两个都是顶顶美味的!
涂天林屈指敲了敲桃圆的额头,“本就考虑到你是只小馋猫,特意做了这么一大盘子,够吃了吧?”
“够了,够啦,”桃圆笑得牙不见眼,“再吃的话就没有肚子吃涂大哥晚上做的菜啦。”
涂天林开始收拾他吃过的碗碟,深沉的视线打量几番少年,神色一本正经:“无妨,多吃点。这般瘦,夜里摸起来没有手感。”
桃圆:“?”
待涂天林端着碗碟走远,桃圆这才反应过来,薄薄的一张面皮腾地又红了。
昨晚的一些记忆闪现。
他记起飘在溪水里的落叶被流水冲刷得温柔恣意,忽而又似落入云端。
桃圆不禁瞟一眼自己。
他太瘦了么,会不会就像溪水里碰到礁石一般,硌得慌?
再者,昨夜都是涂大哥在照顾他,其实村长媳妇他们教过的,嘱咐他好好伺候丈夫。
可是昨夜桃圆初入仙境一时迷了道,自顾不暇,压根没想起来那些教导。
不行,他今儿个晚上可得提醒自己,也要讓涂大哥也进一回溪水,体会在溪里冰爽凉快的夏日。
说记着这件事,果真到了夜里,他在澡桶里特意哎呀崴了一脚。
涂天林心急如焚抱着他回到屋里要擦药,一双茭白的手窸窸索索摸了过来。
下一瞬,涂天林黑沉的眸子光芒一凛。
“相公~”
少年绵软的嗓音传来。
涂天林一抬头,便对上那双澄澈缀着温馨灯豆的眸子。
“相公~”少年再次软声催促。
涂天林低哑的喘息声忽而低低传来,“你若是如此这般,怕是好几日都下不了床了。”
*
自从涂家婚事过后,一连几日,清水村的大夥都未曾见过桃圆。
大槐树下,又是大夥一边干活儿一边闲话家常的时候。
“话说回来,这几日愣是没见着桃哥儿出过门呀!”
“不光桃哥儿,涂獵戶这几日也没上山打獵,只是偶尔回到王大爷那里买个小菜。”
劉嬸子嗬嗬呵笑了起来:“大伙都心知肚明啦,新婚小两口正熱火朝天呢,估计若不是要吃饭连门都不想出啦!”
除了几个哥儿姑娘,其余人全都露出一个会心微笑。
几个姑娘哥儿似懂非懂的,也嗤嗤捂嘴发笑。
铁柱他娘:“这小两口之前感情就很好,这下成了親,怕是要黏上个十天半月的喽,就等来年啊桃哥儿生下几个胖娃娃啦,到时候他们那宽阔的院子可就热闹喽!”
谢春花:“涂猎戶有钱,生几个都养得起,到时候再送他们的孩子去上私塾,说不定还能中个科举当个大官儿呢。”
“嗐,春花,当官哪儿是这么容易的事,你可想简單了嗷。”
“只要有钱不就可以嘛!”
“嘘,你这话可不能让那些官老爷听到,否则怎么被扒了皮的都不知道。”
这会儿,劉嬸子的儿媳妇小梅赶紧出声转移了话题:“王大娘,你们家柳哥儿的好事也快办了吧?”
柳清他娘王氏忽然被点名,剥着豆角的手顿了顿,不解地问:“怎么忽然扯到我家清清了?”
小梅放下针线,诧异撇她一眼,“咋地,你还不知道这个事呢?”
“什么事啊我就知道?”王氏被说糊涂了。
小梅一跺脚:“就是在涂猎户桃哥儿成亲那日,我都看见啦,柳哥儿和蘇家汉子在那儿含情脉脉的,这一看就是互相有好感,且不止十天半个月,起码也得一个月啦。”
王氏剥着的花生啪嗒掉在筐里,茫然转了转头,“你说什么?”
她怎么不知道儿子看上蘇家汉子了?
小梅:“嗐,就那次,桃哥儿学洗衣裳那次,柳哥儿和苏汉子那会儿就已经看上眼啦,或许还要更早呢。”
“王大娘,我还以为你知道呢,还想问问你家什么时候办喜酒来着。”
“哗啦。”
小梅还在兀自说着,只听见一阵“哗啦哗啦”声传来。
原来是王氏把簸箕里的花生一倒,提着筐子就往家里火急火燎跑了。
她儿子瞧上了苏家汉子,那个苏谷?
不得了了,天塌了!
刘婶子瞪了眼儿媳妇:“你同她说这个做什么,到头来他们谈不成可要怪你的。”
小梅耸耸肩,“这我哪知道王大娘不知道哇。”
【作者有话说】
[爆哭]82章改了好多次还是没解锁,再等等我宝宝们!
第84章
王氏火烧屁股似的回了家, 在院里寻了一圈没找着人。
恰好这时柳清扛着洗衣盆同元哥儿说说笑笑回家,在篱笆外就远远瞧见王氏满院子找什么。
“娘,怎么了?”柳清遥遥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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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一见他立马冲了过来, 指着他控诉:“我这个做娘的怎么不知你和蘇家汉子勾搭上了, 怎么,难道你要等到成親那天才告诉我这个做娘的?”
柳清瞥了眼旁边的元哥儿,放下洗衣盆, 深深皱起眉头, “娘, 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成親,八字都没一撇呢!”
“八字都没一撇,刘婶子她儿媳妇还问我什么时候喝喜酒?”
柳清一懵:“小梅婶子为何这般说?我同蘇大哥只是互相有好感,成親的事还不着急呢。”
王氏一瞪眼,一叉腰:“怎么的,你果真是想连成亲都瞒着你老娘是吧?”
“娘,你怎么会这么想?”
王氏眼睛瞪得像铜铃, “哼,你知道蘇汉子家条件不如塗猎户我定然不会同意,你就背着我偷偷勾搭男人。”
“我告诉你, 他家条件——”
“哐啷!”
王氏气势汹汹训斥到一半, 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元哥儿的洗衣盆砸地上了。
“哎呀,”元哥儿惊慌失色弯腰蹲下捡木盆, “王婶子, 清清, 对不住!”
他一边捡盆一边往院子外头伸长脖子, 故作惊讶朝那头喊:“蘇大哥你怎么来了?”
柳清、王氏雙雙扭头,王氏由于动作太快还差点扭到了腰。
柳清脸骤然升温,飞快低下头复又抬头,小心翼翼瞧着苏谷的脸色,“苏大哥,你何时来的,快进来坐坐吧?”
问完这句,他心中打起了小鼓,忐忑得将衣角绞了又绞。
苏大哥方才听到他娘那些话了?
元哥儿见状出来打圆场,“苏大哥,清清和王婶子正说事儿呢,要不你先回去吧?”
谁知苏谷一步步朝这边走来,脸上的表情凶得吓人,就连王氏看了都禁不住后退两步,“苏、苏汉子,你来做什么?”
……
翌日。
一个消息传遍了清水村。
说是苏家的汉子昨夜在王氏打骂柳清的时候,苏汉子当场直接承诺柳清说要娶他,问他答不答应。
铁柱在地里割麥子时汗如雨下,嗓门大得四周的汉子都能听到:“听说王婶子不答应还要打柳哥儿,苏汉子那叫一个霸道,直接扶起柳哥儿说今夜就帶他回去宿在苏家了!苏汉子说塗大哥可以那么做,他也可以,他能养得起柳哥儿。”
“嘿你们猜怎么着,王婶子害怕苏汉子真把柳哥儿帶回去,人也不打了不骂了,方才硬得跟臭石头的态度也缓和啦,说可以考虑苏家做夫婿。”
隔壁麥子地謝大脚抹了把汗,“然后呢?”
“然后哇,苏汉子还警告王婶子啦,说她要是再打骂柳哥儿,就立刻带他走。”
“哈哈哈哈!”四周麥子地立时传来阵阵笑声。
“王婶子家还要賺彩礼银子呢,这要是柳哥儿被带走壞了名声又和苏汉子家谈不拢,他的名声就壞了!”
铁柱:“所以王婶子可不敢作妖喽,老老实实闭嘴送走苏汉子。”
“苏汉子臨走前还说要请媒婆上门提亲呢!”
“哈哈哈哈哈,王婶子定是敢怒不敢言了!”
风吹麦田,阵阵麦浪荡过一坎又一坎麦子地。
*
桃圆那日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伺候塗天林,结果自己反而一连几日下不了床。
倒真应了塗天林所言。
这些日子都是涂天林伺候桃圆,不是腿需要上膏药,就是屁股需要上膏药。
吃喝拉撒也都是涂天林伺候。
在桃圆羞愧得发誓下床以后一定要好好幫助家里做活计时,涂天林端来一碗香甜的鸭腿炖笋汤,轻飘飘冒出一句:“你若是幫手把家里弄得乱糟糟,我便要分心收拾,腾不出手做好吃的了。”
桃圆瞬间老实了,认命地端着碗接涂天林盛的鸭腿笋丝汤。
“好喝!”
“鸭腿好香嗚嗚呜!”
这日,桃圆终于能下床出屋子,便立即抢着要去村口王大爷家買小菜,才刚路过几片麦子地,就听到柳清和苏谷要成亲了。